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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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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了鸭血粉丝,拿起包打道回府!
只是,千算万算,最后还是失算!期末考试,她还是挂了高数这门课……一切因为那时候没人告诉她,其他逃课的都是男同学……
所以综上,陈及岩认为,她临阵脱逃的可能性大于百分之五十,此时,他十分有去一探究竟,然后早发现早预防的必要!
轻声走到浴室,附耳过去,好像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里面悄无声息的,这很不像她平时风风火火洗个脸都能把整个地面弄湿的风格。
陈及岩抬手敲了两下门,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再敲,依然如此。
没办法,只能开口询问:“英英?”
还是没有声响,鉴于她上次泡澡睡着在浴缸里的经验教训,即使她没有早晨洗澡的习惯,陈及岩觉得还是进去看看为好。
可是握住门把手拧了两下没拧开,门竟然落锁了?
这下陈及岩着急了,生怕她又迷迷糊糊出点事,接连又喊了两声没回应,索性转身去拿钥匙。
可是还没走两步,里面却传了声音出来:“抽水马桶的温柔终究敌不过大肠褶皱的挽留。”
“?”
陈及岩表示,他听清了每一个字但是连一起他却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抽水马桶的温柔终究敌不过大肠褶皱的挽留!”鹿英英的声音提高了一倍,陈及岩这下听清了,瞬间一脸的黑线,平静了半天心情才吐出三个字:“说人话!”
然后,里面就没了声响,片刻过后,才听到鹿英英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便秘了……”
熬夜+贪辣+脾气大,陈及岩不想多说什么了。摸摸鼻子继续回去热豆浆,当他快把豆浆敖干的时候,鹿英英才出来,顶着一张很符合她刚刚描述的状况的脸。
陈及岩绕到一旁,扶着她的肩半强迫的把她按在座位上,又去拿了牛奶倒掉豆浆。
吃过早饭,时间还充裕,鹿英英别别扭扭了好一阵,才下定决心换衣服去上学。
因为早高峰已过,所以路途很顺,很快就到了学校。今天是陈及岩开自己车来送她的,因为英英开车的新鲜劲已过,除了偶尔他不在,她才自己开车出门,而且她也不想开着那么昂贵的车来学校招摇过市,虽然她那开矿的土豪老爹已经人尽皆知。
下了车,忽然一辆和陈及岩的车一个型号只是颜色不同的白色路虎映入鹿英英的眼帘,透过车窗一看,艾玛,这厮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陈及岩也看见了驾驶座上的封旭尧,两人同时下了车。
“我就说来这找你准没错!”封旭尧上前两步走到英英和陈及岩面前站定,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找我有事?”陈及岩了解英英的尴尬,所以直截了当进入正题。
“我刚去公司找你,你的员工说你去送孩子上学了,所以我猜你肯定是在这了!”封旭尧答非所问,笑眯眯的特别强调孩子二字,然后有意无意的朝鹿英英看了一眼。
闻言,鹿英英红了脸,心里早就把他一通骂。
封旭尧不紧不慢,陈及岩却没那么好耐心:“既然知道还来误事,有话就快说,老师还让家长旁听开学典礼呢。”
封旭尧大笑:“我说你还入戏挺快,不怕洞房花烛时下不去手吗?”
英英在一旁望天装听不见,陈及岩则锁了车直接牵着她就走。
“宇洞湖的项目要无线延缓了,闵星集团被宋氏并购,宋氏表示要撤资。”
陈及岩这才停下脚步,却没回头,英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嘴角噙着一抹讥笑,这表情她不陌生,每次只要是宋氏相关,他都是如出一辙的神色。
“终于要有动作了吗?在他的世界里,果然利益高于一切。”陈及岩冷言,‘他’指的是谁大家不言而喻,鹿英英在一旁插不上话,只能把另一只手覆上他牵着她的大手上,轻拍示意。
陈及岩看着这个刚刚还因为要开学而郁郁寡欢的小女孩,此刻眼中流露的安抚是那么明显,忽然就笑了,朗声朝后面的封旭尧开口:“他不过是认为我不会放弃宇洞湖,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认为的弱点恰恰是我最有利的筹码。”
28独宠之十年
“他不过是认为我不会放弃宇洞湖;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认为的弱点恰恰是我最有利的筹码。”
身后的封旭尧不可置否的笑了;真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来自于哪儿?赞助方撤资这么大的事情,被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一带而过,没有恼怒,没有焦虑,只是冷漠,冷漠的让人发颤。
当然;首要负责人都发话了,他也没必要跟着闲操心,这对父子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业内人大多数持观望态度;毕竟哪边都不好惹。比如这次的并购案,明眼人都看得出,宋建新不过是借着撤资的幌子,在引起陈氏的注意。
作为当事人,陈及岩更是心知肚明,只是他压根就不想做什么回应,宋建新若是无知的认为他会因这件事妥协,那就大错特错了,只能说,给他当了二十年爹,依旧不合格。
且不说丢掉一个项目根本不能撼动陈氏半分,就算会受到波及乃至公司土崩瓦解,他也不愿接受他的安排而放弃身边的人。转头看着她的女孩姣好的侧影,就莫名心安,不可想象若后半生无她,是不是生活会重新回归黑白?
举行开学典礼的礼堂灯线很暗,所以陈及岩的意识不由自主的就飘回了很久以前。在他印象中,她一直是十年前那个梳着高高的马尾,戴着大大的蝴蝶结发夹,不顾陷身车海跑到他身边拨通了急救电话的小天使。
那年的那场车祸差点要了他的命,一辆酒驾的卡车直直的撞上了正常行驶的他然后逃逸,周围车来车往,却没有一个要停下来提供帮助的人,他被车子碎片压在下面一动不能动,努力的想伸手去够不远处的手机,试了几次都无果,鹿英英就是这个时候从旁边的麦田中横穿过公路,跑到了他身边。
那正好是个丁香花开的季节,公路两旁的麦田绿油油的望不到边,和刚刚破包而出的丁香花树摇曳成海,她从花海中跑来,以至于到他身边时,他好像闻到了不属于人间的异常香气。
或许是地上流淌的大片血渍吓到了当时年幼的她,所以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捡起被甩出去的手机,不熟练的拨通了电话,然后一边抹眼泪一边用蠕蠕的嗓音安慰他:“哥哥不怕。”
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陷入昏迷,可是她梨花带雨又佯装勇敢的的模样在他脑袋里深刻的记了十年。
后来,救护车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去的医院,小姑娘有没有安全的回到家,这些他都无从得知了,从医院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睁眼看到的只有泪眼婆娑的母亲和眉头紧锁的父亲,再无别人。
他笑自己痴心妄想,素昧平生,给你叫了救护车就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能奢望人家能送佛送到西?可是心中的挥不去的悸动又是为哪般?
身体痊愈后,他重回故地,通过多方关系,用尽各种手段,只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希望能再见她一面,可是终究一无所获,唯有出院时护士交给他车祸现场遗落的物品中,有一个不属于他的小熊形状的零钱袋,里面零零散散的几个硬币和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中的她梨涡浅笑,纯真无邪,脱尽人间烟火的甘美与纯洁。
后来,他出国求学,这张照片随着他穿过大半个地球,陪伴着他度过了无数个异国他乡难眠的夜晚。繁重的学业压力,家庭破裂后无处宣泄的苦闷,每当此时,他就把照片拿出来看一看,看她仿佛能治愈一切的笑容在黑夜里如繁星点点,温暖人心。
后来他学成归国,临走前,把照片扩印表框挂在他住了六年的房间。房门落锁,锁住了一屋子的回忆。
他回国后从母亲手里接过陈氏,不分昼夜的上班、加班,把所有心思都倾注在了工作上,在他的带领下,陈氏很快走上正轨,成为g市跃升最快的红色企业。因为有老一辈的保驾护航,陈氏在业内的地位也在无人能撼动。
所以,他才有了时间,有意无意的经过那个丁香花成海的地方,只是每一次都败兴而归,直到半年前出差回来的路上,被一个淋成落汤鸡的女孩拦在路上,当他撑开伞下车看到女孩的面容是,他知道很恶俗,可还是不由的在心中说了一句:“妙不可言”!
小姑娘长大了,脱去了稚嫩,可是头上的蝴蝶结还在,他细细打量,心中已有了定论,只是她似乎早就不记得他是谁了,那么炙热的目光也只因是花痴犯了。
只是当下这情形实在不适合花前月下,没耽搁的给她套上衣服以免着凉,然后快马加鞭的开到市区找了家酒店住下,他虽心中有无数个问题,可还是礼貌的开了两个房间,放好热水,留下一套他自己的换洗衣物就离开了,直到半晌后敲门声响起,她穿着宽大的衣衫,披散着头发出现在他房门口借吹风机。
那一晚,他彻夜未眠,看着床上还没吹完头就疲倦睡去的姑娘,口中低声呢喃着在身份证上看到的名字,英英,英英,落英缤纷,不正是他们相遇的情景。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干涸了十年的心在雨中看到她的那一秒,奇迹般的恢复了跳动。
原来这些年的找寻,他想说出口的不仅仅是一句感谢,还很多莫名的情绪在怀,回想她十年前的奋不顾身,十年后雨中的无助,和刚刚洗过澡后的俏皮,他才明了,这种让他忍不住想把她纳入怀中,好好宠爱一辈子的情绪,叫□情。
可很快,他又把自己否认了,不禁反问自己,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你哪里来的勇气?
从酒店离开以后,为了表达谢意以及把他床睡了的歉意,英英慷慨解囊的接连请他吃了好几天的饭,也由此一吃生情,由此陈及岩也确定了,这姑娘早就把他忘了或者根本就没有记得过,不过没关系,因为他们阴错阳差的竟离的很近,陈及岩一边思忖着怎么开口提醒她十年前的救命之恩,一边旁敲侧击的打探她的相关。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特地私下拜访了英英的父母,得知她十二岁那年的确定居a市,后来因为她爸爸赚了钱,一家人才迁到g市,至于英英为什么完全不记得他,是因为她十二岁那年发高烧,好了后就十分健忘,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更何况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什么都记得。
陈及岩这才好过一点,心里的窃喜不言而喻,打听出她的学校后,每天都在她放学的时间准时的出现在校门口,远远的望着她小小的身影,直到有一天,她直直走到他车前,对他说:“陈及岩,我喜欢你很久了!”
学校举行开学典礼的活动室很大,校领导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训话,下面认真听的则寥寥无几,因为是分时间段开学,今天来的大多是大四毕业班的学生,所以讲话也特别有针对性,谈了几点关于就业和实习方面的注意事项。
这讲话突然把鹿英英的思绪带回了刚入学时,那时候,她想象着大学是象牙塔,是五彩缤纷的美好岁月。四年后的今天,她已记不起这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不禁想到一首歌中写道的:时间都去哪儿了?
或许成长就是这样的不知不觉,不知不觉中长大,不知不觉中变老。
不知今天为什么突然这么伤感,转头看陪在自己身边的陈及岩,他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忽然她的心就踏实下来。
如果长大就可以嫁给他,那么,她愿意。
29独宠之试探
鹿英英开学后;回家住了几天;她妈妈旁敲侧击的打探出她开的车是陈及岩买的;心里虽然很满意,但面上还是一个劲的教育她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尤其像陈及岩这种大户人家,千万不能失了礼数和尊严!她老爹到没表态,只酷酷的质疑一句:“到底谁才是土豪?”
英英自然明白她母上大人说的这个道理,可是若真要较真说吃人嘴软,那估计她早就失去自由发言的权利了!
那天陪她参加完开学典礼;陈及岩就匆匆走了,虽然他表现的波澜不惊,可英英看得出;他也并不是全然不在乎的。别人家都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其乐融融;而他则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如战场般的商场上兵戎相见,这实在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面对的,任是清冷如他,亦是如此!
英英回家住的这几天,陈及岩也是有意无意的频繁来蹭饭,慢慢的蹭饭就变成了蹭住!
鹿英英不觉有什么,可是鹿家二老却诚惶诚恐,天天盛宴款待,英英活了二十二年,都没见过她家这等规格的晚宴!大声嚷嚷不公平,然后一边劝她妈不要再烧菜了,贺晓慧瞪一眼没心没肺的女儿:“你懂什么?这姑爷上门可是有讲究的,怎能随随便便!”
英英说她思想太迂腐,转头准备劝说端着空盘一旁待命的老爸!鹿老爹收到女儿的目光,又看了一眼挥着铁铲的老婆,在心中权衡了下轻重才开口:“你妈说的对!”
英英翻白眼,她怎么忘了这俩人可是出了名的一鼻孔出气,她妈在家里呼风唤雨了一辈子,她爹就风吹哪头跑哪头了一辈子。
鹿英英眼看孤军奋战就要撑不下去,恰巧此时看到陈及岩的黑色路虎已经到了楼下,开心的顾不上换鞋就跑去电梯口等他。
电梯门一开,陈及岩就看见穿着卡通家居服的小身影立在眼前。上前搂过她,低头寻着她的唇,细细啄吸。
英英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地方吻她,起初还不知所措的瞪圆眼睛,到后来也不知不觉的沉浸在他愈来愈热烈的吸吮中,甚至不自主的发出轻轻的呢喃声。
刚刚跑出来的急,所以她身上还穿着薄薄的睡衣,此刻被他毫无缝隙的抱在怀里,身上的每一处曲线都紧紧的贴着他的。
他身上还有一丝外面带进来的凉意,所以她的温暖和柔软让他想要更多,浅尝辄止的亲吻已经渐渐不再能满足一个成熟男人的需要。
理智逐渐被本能的渴望代替,把她压到墙边,大手探进衣间上下摸索,微凉的触感使得鹿英英一颤,被冷然覆上胸前的手拉回了理智。
感到她的异样,陈及岩也慢慢放开她红肿的嘴唇,在她胸前凸起的两点小红樱上捏了一把才放手。
眼中的情*欲慢慢褪去,穿过腋下给她勾好内衣的扣子,看着还在呆呆的她,低头在眉间印上一吻,笑着说:“今天晚饭一定有糖醋排骨!”英英这才怔怔的回了神,红着脸反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有人偷吃,恰好被我察觉了。”
这下鹿英英脸更红了,赶紧引着他往门口走去。一进门,就听她妈大嗓门的吼着:“你接人接到美国去了这么久!我这菜都凉了,多影响口感!”
他爹也赶忙搭腔:“就是说,英英你接个人都这么费劲,这赶回毕了业哪个单位录取你都倒霉。”
鹿英英不做回应,任由他俩一唱一和,但是不了解情况的陈及岩,护妻心切,忙道歉:“伯父伯母,是我不好,楼下车位不好找耽搁了,与英英无关。”
二老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赶紧接过话茬:“嗨,没有怨你的意思,多大点事呀!菜凉了我再去热就好了,这个小区本来车位就紧张,不怪你不怪你!”说完还像回事是的摆摆手。
英英完全不理会被区别对待,只顾大口大口的吃菜。她妈这人虽然性格唬了点,但女人该会的一样不落,尤其烧一手好菜。鹿英英每每羡慕之余都要遗憾自己没遗传到她一丁点心灵手巧的基因,如此,她就不得不吃别人的嘴软了。
她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席间,鹿老爹和陈及岩相谈甚欢,从他如何从一个大山里出来的穷孩子到现在吃穿不愁,如何从一贫如洗到今天家财万贯。
陈及岩微笑着听,英英兴高采烈的在一旁附和:“看过一个电影吗?跟你的经历很贴切,叫贫民窟里的百万富翁!”
陈及岩大多时候沉默不言,偶尔回应一两句。此刻鹿老爹早就把家里的母老虎忘脑后了,一杯接一杯的喝的云里雾里。
“小陈呐,你可一定得对英英好,这孩子从小命苦,来到这个家就开始跟着我们过苦日子,那时候我拼命赚钱,为的就是让她们娘俩吃饱穿暖,好在老天开眼,没让她饿着,这以后有了你,我就放心多了……”
此话一出,气氛突然变的静悄悄,还没说完的鹿老爹被自家老婆横眉怒目的抢过手中的酒杯,陈及岩则皱着眉看了一眼鹿英英,见她正把最后一块排骨扫进碗中,根本没注意她爸爸的疯言疯语,这才安心。
饭后,鹿老爹被拽出去批评教育了,陈及岩挽起袖子准备收拾残局,贺晓慧一见,这还了得,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于是开始对着鹿英英河东狮吼:“吃饱了喝足了还躺在沙发上,快去把碗筷收拾一下,别让小陈沾手。”
鹿英英撑得都直不起腰了,哪里动的了:“没事,他干习惯了!在家也是他收拾,你就别操心了!”贺晓慧无语,一个都不让人省心:“君子远庖厨,你书都白读了!”
鹿英英反驳:“那我爸呢,咱家每次还不都是我爸洗碗!”
“你爸哪称的上君子,顶多一男子。”论打嘴架,贺晓慧一向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英英见说不过,嘟哝着起身去了厨房:“什么谬论,学校还教育我们男女平等呢!”
待鹿英英到了厨房的时候陈及岩已经麻利的把碗洗好,只差烘干了。英英接过来,把碗筷放入烘干机,然后从后面搂着弯腰洗手的他,有感而发:“谁要嫁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陈及岩笑笑,擦干了手把赖在身上的小姑娘纳入怀中:“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享用这来之不易的福分呢?”
英英闻言脸一红,把头深深的埋进他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随时都愿意!”
陈及岩看着臂弯里只露个小脑袋顶的姑娘,心中感慨万千,我何尝不想早日看你踏着霞光,披着白纱,从晨光中走入我的世界。可是英英,我希望那一天的你是知道一切后心甘情愿,无忧无虑的跟着我,若如今我隐瞒一切得到你,我怕有朝一日,你会走到爱情的对立面,视我如陌路。所以,我宁愿不给你承诺,只待那一天的到来。
等鹿老爹被放风回来已经不早了,陈及岩起身要走,英英不舍。贺晓慧一看这形势,得了,做回好人吧!
“小陈呐,这天色也不早了,开夜路不安全……”还没等她说完,英英就顺水推舟的加了一句:“而且你还喝了酒,警察叔叔告诉我们说酒驾是不对的!”
陈及岩本就有不想走的意思,此时不留更待何时,所以见坡就下,自然就留了下来,然后更自然的住进了英英的房间。
看着两人并肩走进屋子的背影,贺晓慧担忧的看了一眼,脑中闪过英英那根本没有落脚处的房间,默默在心底说了一句:为难你了小陈!英英你自求多福吧!
不过显然,鹿母低估了陈及岩的承受力,他非但没有见之变色,反而从容不迫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鞋子,该洗的放进卫生间,干净的挂衣柜。不多时,整个房间都焕然一新。
鹿英英谄媚的在一旁端着水果,追着他满屋子跑。一会儿端茶一会儿倒水,好不殷勤!等一切收拾妥当,没干活的她到是先累坏了,洗了澡就想往床上爬。
陈及岩半路拦住还没沾着床的小懒虫,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陪我再洗一个?”
开什么玩笑!陪他洗澡?还不如自戳双目!她虽然内心深处很想观赏裸男出浴,不过她真的不能保证不会见色起义饿虎扑羊什么的,所以,还是算了吧!
陈及岩也不勉强,放下她自己进了浴室。
洗过澡,两人在一米五的小床上相拥而眠,鹿英英突然心血来潮跑到隔壁拿来一本厚厚的相册,邀陈及岩一起见证她的成长过程。
陈及岩一张一张看的仔细,他注意到每张照片后都标记了日期,具体到哪一天的某一时刻。
相册很厚,里面的照片几乎记录了二十年来她每一天的成长。
陈及岩注意到中间缺了一页,问鹿英英。英英说:“我也记不清了,不过被我妈妈拿去给你的照片很有可能就来源于这里!”
“你妈妈拿来给我?”陈及岩不知她所云。
“是呀,就是你挂在芝加哥墙上的那一张,你看,正好是我十二岁那年拍的,放这里时间刚好对的上!”
陈及岩停顿了一会儿,没在继续讨论照片的去向,而是试探性的询问:“你真的对你十二岁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鹿英英不疑有他:“也不是不记得,就是记不太清了,因为发烧嘛!不过后来我问过我妈妈,她说我十二岁之前也没干活什么值得铭记的大事,所以忘了就忘了吧,又没损失!”
“哦”陈及岩不可置否,随即又想到:“可是相册里为什么没有你三岁前的照片?”
“因为那时候我家里很穷啊,我妈说吃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钱拍照片。”
闻言,陈及岩笑笑,摸着她的头:“好了,该睡觉了!”
真是天真的小姑娘,随便一个理由就信了!不过天真也好,所有烦心事,让他一个人来担着吧,只希望一切落下帷幕时,她还能愿意跟他牵手余生!
30独宠之真相
拥着她躺了一会儿;根本没用哄就睡了;看来跑腿儿真是累着了。陈及岩笑笑;轻轻挪开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的人,掖好被角下床去了。
轻声走到隔壁,在门前立了一会儿,才敲开房门,鹿家二老还没有睡,正襟危坐的坐在床边;似乎早就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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