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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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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炎夏七月,这个有火焰山之称的城市到了这个月份,闷热异常,饶是到了晚上,也无一丝凉风,从冷气十足的车子里乍一出来,仿佛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叫嚣着往外排汗。
英英历来是怕热不怕冷,以前她妈总调侃她是肾阳过重,肾阴不足的体质,所以不着边的要求她要时刻注意保持淑女形象,不要跟个老爷们儿似的。
等等……提起她妈,好像在他们头去民政局前交代什么事情来着?
显然陈及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两人四目而对,然后恍然忆起——她妈妈喊他们回家吃午饭……
“你们俩还知道回来了!”
俩人刚一露面,贺晓慧嘹亮的声音就迎面传来,让两个自知做错事的人不自觉的低了头。
明明刚刚她听见屋子里面欢声笑语,好不热闹,怎么他们一出现,好像气氛就不对了,她仿佛能想象所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等着他俩出糗。
“妈……”
鹿英英难为情的拽了拽她母亲,本来大喜的日子,贺晓慧根本没有怒意,只是装装样子,吓吓小辈,没想到她这不争气的女儿竟没领悟,以为她真的在吹胡子瞪眼耍泼呢,所以不得不收起板着的脸,转身去迎陈及岩。
“小陈呢,你说你带着英英回a市,那么远的路程,一个人开车多辛苦,干嘛不让英英替你开一会儿。”
鹿英英在心里吐槽,这丈母娘看女婿,果然是越看越顺眼,而她这个亲生女儿,倒成了泼出去的水,就算收的回去,也没人愿意招待了。
“没事的妈,英英也累坏了,何况她开车我也不放心,还是我来比较稳妥。”
“你叫我什么?”
“妈你怎么了?”
鹿英英看她母亲因陈及岩的一句话就红了眼眶,赶紧询问。
“哎呦没事没事,你看我,这大喜日子掉什么眼泪,我就是听见小陈喊我一声妈激动的。也为你找到这么好的归宿高兴。”
鹿英英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老太太第一次荣升丈母娘喜极而泣,加上嫁女儿的不舍,所以她试图用欢快的语气调节气氛:“行了我的母亲大人,贺晓慧女士,趁着你的好女婿在场,你快说说我这么一黄花大闺女就白白嫁给他了,准备问他要多少聘礼,千万别含糊,好好想想我值个多少钱?”
贺晓慧这才破涕为笑,语重心长的拉过她的手,又牵起陈及岩的覆在上面,语重心长的说:“算了,不要了,养了你这么个祸害嫁到人家家里,我就够愧疚的了!小陈愿意把你弄走,我搭钱都行!”
鹿英英安慰人不成反被嫌弃,佯装不高兴的头一扭,小嘴一撅。
陈及岩一看这架势,他在不开口维护两句,说不定又要闹气几天,到时候他一辈子就一次的洞房花烛就全泡汤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妈,话是这么说,可咱们还得按规矩来,何况您愿意把英英托付给我,是我莫大的荣幸,别说是彩礼,就是要以我所有为聘,也远远不够啊。”
贺晓慧会心一笑,心里却不禁为他们家女婿的未来担忧,刚刚她的话,真是太有道理了,她这女儿……不提也罢!有人愿意看到她为数不多的优点,她该高兴才是。
三个人在玄关耽搁了一会儿,鹿老爹等不及的来看发生了什么,英英大叫着不满找她老爹评理。
鹿老爹左右看看,最终敌不过老婆大人的眼神,乐呵呵的说了一句:“你妈说的有道理!”
鹿英英累感不爱,没想到不但没有把人拉到自己的战壕,反而壮大了敌军的势力。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好了,赶快进屋了,小陈你母亲也来了,都呆了大半天了,正好我们聚在一起商量下婚礼的事宜。”
贺晓慧招呼着众人进了屋,鹿英英见到陈霞,恭敬的给了端了茶,乖乖的改口叫了声“妈妈”。
陈霞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媳妇,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英英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和及岩要相顾照顾,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随时来找我,若是及岩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有我为你做主。但你也要记住,有时候,他也是身不由己,你们互相体谅,好好过日子。”
鹿英英接过红包,道了谢。可总是觉得陈霞这话里有话,表面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妥妥的一个慈母,可是怎么都感觉这话外音是在告诉她要“及岩虐她千百遍,她待及岩如初恋”,若她有一丝埋怨,都是她的错?
果然,婆媳矛盾是永恒存在的,每一个有儿子的母亲心里,到什么时候,儿子都是要无条件维护的。
最后英英得出这个结论,当时也没觉出不妥,只是认为这是一个母亲的本能,饶是知书达理如陈霞,亦是如此。
此时晚饭时间已过,所有人已经都吃过了,只有陈及岩和鹿英英,还饿着肚子。
贺晓慧用堡了一下午的鸡汤给他们煮了她最拿手的阳春面,配上从家里带过来的酱酸黄瓜,看着就诱人。
鹿英英吃了一大碗还意犹未尽,转头把陈及岩刚刚吃了一半的碗拽过来,两人迅速的解决了剩下的另一半面。贺晓慧不忍直视吃的不亦乐乎的女儿,只丢下一句“吃饱到客厅集合”就出门去了。
今晚的唯一议题是婚礼的相关事宜。
老一辈的意见当然是越盛大越好,毕竟一辈子就一回,怎么也不能太寒酸,隆重点也为以后留点念想。何况现在时代不同了,不像他们那时候条件艰苦不允许,要不哪个女孩子不想披一次白纱,在所有人的祝福中完成无比圣洁的仪式。
何况借着婚礼的媒介,亲戚互相走动一下,老友相聚,这些都是中国自古以来就留下来的社交模式之一。
陈及岩表示他没意见,都看英英的。
鹿英英很为难,作为女人,她也抗拒不了白纱的诱惑,可是,婚礼毕竟只是个仪式,她更想要的是两个人一辈子长相厮守,携手到白头。而不是做样子向他人保证什么。
所以,她是很抗拒婚礼的。
意见产生分歧,不过好在两家都是开明的父母,儿女自有自己的道理,他们也不愿过多干涉,所以最后就愉快的决定了只简单的宴请重要的亲戚朋友小聚,吃了便饭,然后两人就直接蜜月旅行!
43独宠之洞房
关于婚礼的意见;老少达成一致;小范围宴请亲朋;然后两人再补个蜜月,时间地点待定。最后,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等到众人都各回各家后;这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一天才算终于过去。
鹿英英摊在沙发上,回想这一天,多少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摇头晃脑的想要证实这一切不是梦境。
只因幸福来的太过突然;她唯恐一觉醒来,所有的美好全数消失。
还好,掐掐大腿,会疼。
陈及岩简单的收拾利落厨房,又把客厅的地面用吸尘器打扫干净,这才洗净了手,捏捏已经没力气支撑身子的小懒猫。
“累了?”
“嗯。”
鹿英英抓着他的胳膊当枕头,整个人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攀在他身上,小脑袋抵在他肩膀上。显然这如此惊心动魄又混乱的一天真把小丫头累着了。
陈及岩拎过她的胳膊环上他脖领,扭头在她耳边低语:“想不想看看我们的新房?”
“新房?”
昏昏欲睡的人费劲的撑开早已疲惫不堪的眼皮,快速的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真的有好多变化!刚刚人多,她居然都没注意!
原本色调单一的房间全部刷成了她喜欢的粉蓝色,各种家具也统一换成了时尚又不失美感的格调,并以一种让人很舒服的布局摆放的异常整齐。就连楼梯间的扶手处,都细致的缠满了各色花藤。
鹿英英看的目不暇接,一会儿扭身到左边,一会儿又扭回右边。她浑然没觉自己这样面对面的跨坐在一个正常男人身上扭来扭去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直到觉得身‖下被某个硬物硌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识趣的她调皮的做个鬼脸,停下危险的动作,老老实实的坐好,和忍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陈及岩四目相对。
“你在不停下来我会认为你是故意的。”被不经意撩‖拨了半晌的男人幽幽开口。
鹿英英眨着大眼睛装无辜:“哪有?我怎么会故意勾引你?我才没那么无聊!”
“是吗?”
“是!”
“确定没有?”
“确定一定以及无比肯定!”
“哦,那就好。”在她嘴边偷个香,“我以为你春心萌动,欲求不满,准备对我上下其手呢。”
鹿英英回他一个你去shi一shi的表情,然后试图岔开话题:“家里你重新装修过了?”
“嗯,简单的动了动,换了些家具。”
“简单”的动了动?换了“些”家具?
陈及岩你说话一直这么含蓄是谁教你的?!
“你确定只是简单的换了些家具吗?作为婚房,你这也太草率了吧!”
呃……
陈及岩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语塞,觉得孔老夫子说的话实在太有先见之明,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还是个古灵精怪、永远不按常理出牌、还有以欺负男人为生活的女人。
其实鹿英英是故意为难,看他如何应对。她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完全的表现自己的心意。明明有十分,偏偏只让你知道三分,永远避重就轻,复杂的事都是一个人扛,从不让她接触。
要不是陈及月有意无意的和她提起十年前他在医院不要命的要出去寻她,她真差点被他云淡风轻的几句话给糊弄过去。
可是这种男人固然是让人省心,可夫妻是什么?是要同甘苦共患难互相扶持一辈子的。她希望的婚姻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相互依赖,彼此坦诚,彼此信任,不管是物质上还是心灵上,都无所保留。
所以,“陈及岩,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这一句话成了洞房花烛夜的导火索:从客厅到卧室,从楼下到楼上,两人一路紧紧拥吻着来到了铺满花瓣的红色大床。
跟“简单装饰”的其他房间不同,这间卧房显然耗费了布置的人更多的心思。
色彩喜庆的玫瑰花床,雍容华贵;双层淡色床幔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浪漫氛围;微敞的窗有风吹进,粉水晶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伴着床第间若有若无的娇‖嗔。
作为卧室被改头换面后的第一位参观者,鹿英英此刻却无暇欣赏,她现在还云里雾里的闹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引得他兽性大发的?
那套他才买给她的套裙此刻早就被丢在一旁,因耐心不足而被生生扯开的扣子掉落一地,英英分神看着吊牌上的好几个零,默默在心里为它点蜡……
送衣服的人显然也很不满,嫌它怎么能那么多扣子浪费时间,还心里暗念下次在送她衣服,一定要挑脱起来比较省事的!
躺在床尾躺枪的衣服也很无奈,我这是做错什么了?
伴着一股撕‖裂的痛感,英英抓紧了身上人精瘦的背脊。
久未承雨露的身体紧致如少女,让全力挺‖进的人适当的放慢了节奏,大手若有若无的揉捏着顶端的花心,引得她一阵战栗,只觉酥麻感传遍全身,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扭着诚实的小身子想要更多。
初时的不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索求。
柔软的发丝洒落满床,大红的床铺映衬着她酡红的脸颊,早已迷离的双眼诱人的半睁着,鼻间是花瓣的芳香,入眼的是醉人的美色。
陈及岩忽然发现,他的小姑娘长大了,大到已经懂得是非因果,大到可以和他并肩而行。
“英英。”他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低声呢喃她的名字。
“嗯?”
“英英。”
“嗯!”
“英英。”
“……”有完没完?
“英英。”
“……”能不能专心点!!
“英英”
“……”
“英英,多日不见,你胖若两人了……”
说这话时,床上的人依旧维持着情人间最常见的姿势,速度不便的继续着活塞运动。
陈及岩的大手牢牢的握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腰上的细肉有感而发。
半是调侃,也是实话。没想到分居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的小日子竟敢过的这么滋润?
想到这,不免加重了身‖下进出的力道。
可是被戳中痛处的某人却炸了毛,各种不配合的瞪着小腿拳打脚踢的。
说秃噜嘴的陈及岩只能一只手抓住她乱舞的小手举起来压在头顶,另一手紧紧的握着她柔软的腰肢,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越来越快。把整个身子都压下来紧紧贴着她的。
鹿英英被禁锢着双手,腿也使不上力,只能被迫的接受他给的所有疼爱。
不过鹿英英是谁?她一向的信念都是不能反抗就享受,此时此景,用的真是恰到好处。
因为上扬的双臂,所以她不得不微微挺起腰身,胸前的花尖若有若无的蹭着他宽厚的胸膛。
不过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现在手无缚鸡,还被虐的这么惨,才没有精力撩拨他脆弱的自制力呢。
可是在陈及岩看来,她无疑是在玩火,饶是瞪着无辜的小眼神也不能改变他认定的事。
下‖身力道不减,同时低头含住她亭亭绽放的花蕾,舌尖轻捻,辗转吮‖吸,啧啧有声。
自胸前传来的快意让鹿英英差点失了声,随后则是不受控的娇‖喘连连,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多重快意自身体的各个地方传来,让她哆嗦着绷紧了脚尖,准备迎接最极致的绚烂。
此刻已是午夜,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g市的仲夏,雨水来的急去的也快,伴随着阵阵雷声,响彻天际。
屋子里早就恢复了平静,春‖宵过后,余温留存。红色的大床上,早就累了的两个人紧紧拥着,鹿英英搭在他肩上的手指随着滴答滴答的雨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微微闭着眼,享受亲昵过后的缠‖绵。
神圣的结婚证书整齐的摆在枕边,看着照片上面微微靠在一起的两张笑脸,英英突然想起相传民国的结婚证书上面的几句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白头之约,红叶之盟,想想就觉的满心的温暖。
不过,鹿英英的诗人情怀通常不会延续多一会儿,她曾经一个比较要好的好基友评价她说:你不说话的时候,还能装装女神,但凡一开口,妥妥的女神经。而且,女神是暂时的,女神经才是长久的!
所以,陈及岩侧头看到怀里眼珠滴溜溜转了几转的她,知道她肯定又酝酿着要说什么,所以不如他自己先开口,省得她为难要怎么问出口。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找到你那个叫大胖的同桌的?”
本来正苦恼着怎么开口,没想到他就未卜先知的猜到了她的问题。
其实,她不是不好开口,只是她妈妈走的时候偷偷告诉她,她和大胖火热的神侃时,陈及岩脸色很不对劲,依她多年经验来看,该是吃味儿了。
鹿英英不信,因为陈及岩这种喜怒从不形于色的翩翩公子,怎么会有那么接地气的情绪?可是,很快的,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刚刚他撩‖拨的她欲罢不能时,好像说了一句什么来着?你是我的?嗯,就是这句,她开始还以为产生幻觉了,直到他用行动证明了这句话,她才明白,越是不叫的狗,越会咬人!呃,好像不是这么比喻的……不过就是这个意思了,所以他主动提起,她还微微呆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
“你呀”,陈及岩伸手点点她的脑门,宠溺的开口,“什么事都挂在一张小脸上,一点心思都存不住。”
“谁说的?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英英试图反驳。
“那你是什么样?”他笑着继续逗她。
“我呀,我可是集沉稳、内敛、知性、还有,还有什么来着……”本来想好好吹嘘一番,结果说了一半就编不下去了,到最后连自己都逗笑了,只能承认,“好吧,我就是你说的酱紫……”
“哈哈哈。”
陈及岩大笑,鹿英英从来没见过他笑的如此爽朗,作为陈总的头号脑残粉,她一咕噜爬起来,双手托腮,做少女花痴装:“老公你笑的真好看!”
陈总表示被看的压力很大,偶像包袱略重,不过那句“老公”倒是叫的他很愿意配合的再笑两声。
“好了。”再次把她揽回怀里躺好,拽过已经滑到一旁的夏被给她盖好肚子,“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大胖同学的吗?”
“嗯!”英英赶紧点头。
“很简单,问你妈妈的呀!”
咦?就这么简单?可是为毛她妈妈从来没跟她提起过?要知道大胖可是她学生时代最要好的“闺蜜”!所以,肯定是陈及岩又避重就轻了。
“嗯,就这么简单。”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多少也是动用了些关系的。”
鹿英英知道他的毛病,说的越是轻巧,过程多半越复杂,但他不想说,她也尊重他的表达方式。
“你知道吗,大胖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最重要的朋友,没有之一。”
陈及岩没回应,静静的听她回忆他所不熟悉的她小时候的那段时光。
“我刚刚记事起,就总听我爸爸说,女儿要富养,这样才能多长见识,长大才能嫁个好人家。我小时候,家里还很穷,跟现在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所以,为了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我爸爸妈妈每天都早出晚归,拼命的忙着赚钱,所以根本没人有时间教我该如何为人处事。上学的时候我脾气出了名的不好,同学们不爱跟我做游戏,老师也都不喜欢我,所以我一个朋友都没有。”
“大胖是我的同桌,一开始我也是拿欺负他来找乐子,但他从不反抗,也从来不告诉老师,还每天带各种新鲜玩意来讨我开心。渐渐的,我变了,变乖了,变得善解人意,也开始慢慢学着轻声细语的讲话,所以大家不在像原来那么讨厌我了,做游戏也都不忘了叫上我。”
“可是在我心里,大胖才是我唯一的朋友。虽然,在车祸现场,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离我而去,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听完她的话,陈及岩沉默良久,想不到一向开朗如她,竟也有这样一段不想面对的过往。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正想着该怎么安慰下陷在过去阴影里有泪未垂的小姑娘。
可谁知,他还没准备好就听她自说自话的又开了口:“不过呢,我们仅止步于朋友,大胖顶多算是我的一个蓝颜知己,所以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蓝着蓝着就把你变绿的!我发四!”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举着两根手指头做认真状,只是怎么看怎么像脑残自拍的剪刀手,所以陈及岩不厚道的笑了,拽回她的胳膊压回怀里:“好了,我相信你,不用发誓。”
44独宠之无期
陈及岩不厚道的笑了;拽回她的胳膊压回怀里:“好了,我相信你;不用发誓。”
“那你要永远相信我。”
“嗯;永远相信你。”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慢慢转小,终于为这个闷热的午夜带来一丝凉意。
屋内;昏黄的灯光柔和温馨;得到安抚的人终于安下心来;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劳累;使得她渐渐的萌生了一丝睡意。拥着心爱的人入睡,原来可以这样美妙。
时间早就过了鹿英英平时睡觉的点;眼皮上下打架了好一阵,可她实在不忍心这么美好的夜晚用来睡觉;所以不住的用力拍脸蛋,嘴里也不停着碎碎念,恐怕一不留神就会沉沉睡去。
陈及岩也一样,可是看她因强忍着睡意而泛红的眼圈,又心生不忍。
所以轻声在她开口:“老婆,我们睡觉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听到他说睡觉,她瞬间来了精神,挣扎着抽出身子,试图坐起身。
陈及岩按住不老实的小女人,牢牢的把搂在怀里,循循善诱:“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也来得及啊,你看你困得。”
“可是,我还没表扬你把屋子弄的这么漂亮呢!有花藤还有珠帘,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我简直爱死了!”
“哦?是吗?那是不是要有个奖励?”
说着用手指了指嘴唇。
鹿英英会意,迅速上前“啵”了一下。然后又叨叨絮絮的又念了一会儿,定好了婚宴宴请名单、蜜月时间和地点。
好不容易等她的嘴停了下来,墙上的时钟已经又转过了一圈,可是就在陈及岩以为她终于肯乖乖的睡去的时候,她“不负众望”的又爬了起来。
“及岩及岩,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嗯,你说。”陈及岩很无奈,但还是好脾气的听着。
“你刚刚那什么的时候是不是弄在里面了?”
“……” 大惊小怪的就为这个啊。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还不想怀孕啊,生孩子什么的太恐怖了!”
“没关系”,陈及岩也困得不行,“你今天应该是安全期。”
“哦……可是还是有一定几率的呀!”
陈及岩觉得,或许洞房花烛夜就该春宵一夜,否则,有人会一直喋喋不休下去的,至于睡觉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吧!
翻身把愁眉苦脸的人重新压回身下,两人正好都还裸着身子,再来一次毫无压力,最后结束时,鹿英英操着明显已经体力透支的声音不忘软软的提醒:“老公,不要在里面……”
可是已经晚了。
事后,鹿英英终于再也没体力管怀不怀孕了,拖着酸软的身子就想睡去,可刚刚完事的人此刻却异常的兴奋。抱着她讨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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