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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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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玛莉终于转醒,混沌的思绪努力回想着自己为何会躺在床上昏睡,很快的她记起那个妖气邪魅的女人,倏地坐起身,一个意念闪入脑子里───有人要杀她!
“你醒了。”一旁的黑格桀,正气定神闲地削着苹果。
“那个女人呢?”
“走了。”
“走了?你赶走的?”
“当然,否则你怎么好端端坐在这里。”
这么说来是他救了自己,摸着仍然隐隐作痛的颈背,记起自己是被打晕的。
“那女的到底是谁?”
“这正是我要问的,你和人结仇?”
她摇头,纳闷地说:“我不记得认识那个女人,更奇怪的是她居然向我要什么从阎手党偷的东西。”
黑格桀沉声问:“你偷了阎手党的东西?”
“才没有呢!我又不是间谍或中情局的,没事干么给自己找麻烦。”
她在睁眼说瞎话吗?那一个夜晚,这女人明明大刺刺地在他面前干下这档子事,如今竟然声称自己是冤枉的,她不是天下第一大健忘,便是有骗死人的好本事。
但是话说回来,据这两个月的观察他发现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敢情她真的忘了自己干的好事!
如果是这样,他绝不饶她,就算掐死她也要挤出她残余的记忆。
“咦?你干么瞪我?”
“哪有。”
明明现在就在瞪她,还不承认。“你在生气?”
“我有什么好气的?”一对怒目射出阵阵凶光,加上不友善的语气,不是生气是什么,她相信再迟钝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为了证明你没生气,笑一个看看。”
黑格桀盯视她良久,为了面子,沉住气勉强拉起两边的嘴角。
这是一张标准的皮笑肉不笑,明明是不高兴的表情却配上不相称的笑容,反而变得四不像,她忍不住噗哧笑出,反而惹恼了他。
“你竟敢笑我?”
被他的气势一时吓得退却,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床栏。“好痛!”她痛苦地叫着。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看。”她那清丽的脸蛋眉拧得叫人心疼,浇熄了他原本的怒火,取代的是纠结的心疼。
坐到她身旁撩开后脑的秀发,有着浅浅的红印子,暗怪自己下手太重,不由得心头一阵不舍,让这般细嫩白的颈项受到皮肉之苦,轻抚着肌肤,不由得令人想一亲芳泽……
微微低头的玛莉,突然感觉颈背一股温热,纳闷地回头望着他,刚才他──咬了她的颈项?
“啊!”她后知后觉地喊了声。
“只有‘啊'一声,这就是你的反应?”他的眼神带着诱惑,声音富有磁性十分具吸引力。
“你咬我的脖子?”
“不是咬,是亲。”
“为什么?”
他缓缓移近,横放两旁的臂膀将她困在一小方天地之间,低哑道:“你说过不懂感情这事,为了实验找男人研究,不过研究失败了,是不?”
“是啊!”
“你可知道为什么失败?”
“为什么?”
“因为你找错了对象,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失败。”
“你?”
“换我当实验对象如何?”
在她意会出话中的意思之际,赶紧用手摀住唇叫道:“我不要!”接吻让她恶心,打死她都不愿意再尝试。
“我不会强吻你,除非你同意,而且不同的实验对象,实验结果往往也不同,身为科学家的你不想求得真正答案?”
他的话很耸动,听得她心痒痒,如果他不强吻她,这点倒是可以考虑,最重要的他说得对,不同的实验对象,实验结果往往也不同,这句话深深打动她。
“你没骗我?”
“我向来信守承诺,不过,为了让实验发挥效果,所以必要时你也须配合我。”
“怎么配合?”
“比如说───”报起她的手以唇轻轻啃咬。“偶尔我会像这样亲你,可以吧?”
“嗯,这样倒是不会恶心。”
“那么这样呢?”他以唇碰触她的脸颊。
玛莉抚着颊容。“还好哩!”
“男女培养感情是有步骤的,如果你同意,我会教你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条件颇为诱人,她衡量着眼前的实验品,这人虽然凶了点,不过论长相、身材都比刘学文强,最重要的是他会做菜。
“除此之外,我会每天为你做好吃的三餐。”
“一言为定。”紧握住他的手,她兴奋的同意。“就这么决定了。”
他微笑,改包覆住她的手说道:“既然如此,有些事必须先说清楚,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人,知道吗?”
“知道。”
“除了我,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
“可以。”
“如果有其它男人邀请你、追求你,你都必须拒绝。”
“明白。”
“你必须遵守这个约定,不可毁约,如果毁约的话───”
“行啦、行啦,我肚子好饿,你先做东西给我吃好不好。”
“没问题。”他在她额头香一个。“先把苹果吃了,六点准时开饭。”
她乖乖照做,一边吃着苹果一边问他今晚的菜色,双眸溢满对晚餐的憧憬,却不明白适才已将自己的一生许给阎手党的首领,并立下今生不得悔改的誓言。
“我会生命来保护你的安全。”他轻轻说着,深沉的笑意中隐藏着欲火。
这辈子,她是别想逃开他了。
第六章
这一天风和日丽,是个出游的好天气,再看看冰箱里的食物所剩不多,黑格桀决定出去采买补充,同时也要拉个跟班走。
乔玛莉深锁娥眉,在她专心工作时杰克从来不曾打扰她,今天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原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搞了半天是为了出门采购。
“你不是一向自己去买?”
“没错,那又如何?”
“我正在做实验。”
“先暂停。”
“不行。”
“不行?”他的眼眸微眯,语气很危险。
“又不是吃饭时间,你不可以打扰我,我请你来做菜的条件可不包括我必须去采购。”
黑格桀眯着凌厉的眼神缓缓逼近,托起她柔软的下巴审视这张认真的脸,沉声警告着:“我想你还没搞清楚,这也是研究的一种,记得昨天的约定吗,如果你想继续我们之间的研究就跟我走,不然你会后悔,也别想吃到今晚的饭菜。”一句话正中她的致命伤。
“唔……好吧。”她投降了,虽然心有未甘。
“乖女孩。”满意她的妥协,不让她有机会反悔,立刻拉着她便走。
车子驶入市区,不知有多久她已未到过这布满“人类”的街上,除去两个月前的欧洲之旅,算算和台北市区大约阔别了一年吧。
车子未如她预期的驶入超市,而是在一家高级的仕女店门口停下。
“下车。”黑格桀为她打开车门。
“去哪?”
“跟我走就对了。”他那一八O以上的身材与力气,不管玛莉愿不愿意,很轻易地便拎着她走进一家气派高级的店面。
在她还搞不清状况之际,只听得他对服务人员说了几句,立即被前来的五位女服务生簇拥而去,不由分说脱去她的衣服,洗发、护发、做脸、全身美容,错愕的乔玛莉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折腾了五个小时。
当乔玛莉再站在镜子前,她完全变了一个人,散乱的直发被烫成了微卷,从不整理的眉毛被修成了顺应脸形的细眉,原本就白的肌肤,在全身美容去掉角质后变得更加细腻。
总之,她的天生丽质如今一览无遗,而现在,美丽的她正怒气冲冲地找他兴师问罪。
“你在搞什么飞机!为何带我来这里!”
黑格桀从头到脚打量她,冷敛的眸子变得深邃,直将她这动人的一面望进眼底。
在气头上的玛莉哪看得出他眼底的欲火,一心只想质问他,为何未经她同意就把她带到这种鬼地方来,活像一只待宰的猪被人刮毛洗澡。
“说!如果没有一个我满意的理由,别以为我不敢开除你!”
握住她质问的食指,黑格桀禁不住搂她入怀并在唇上轻啜了下。
“你───”她猛地摀住嘴。“你说过不吻我的,你破坏约定。”
“这不是吻,只是亲。”他柔声道。
“可是───”
“嘘,稍安勿躁,大家都在看你。”
她往四方望了望,果然发现许多经过的人都往他们这儿瞧,一时之间有些退缩。
“他们为何一直看我?”
“因为你的美吸引了他们。”
“我?”
“你仔细看看。”黑格桀将她的身子转向面对着落地镜,双手圈住她并在耳边沙哑的低语。“外在的美感也是一种感情不可或缺的因素,你的美可以挑起男性火热的欲望。”
她嘟嘴埋怨。“这样好麻烦。”
“麻烦的事情还多着,难不成你退缩了?”挑衅的意味很重。
“没有。”
“很好。”
满意她对研究的执着与不认输,今天的她很有女人味,不过那只是表象,他会让她连内心都变得有女人味。为此他早有计划,带她来到一家高级餐厅,早预约好只有两人独处的包厢。
“不是要去采购食物?”她有些坐立难安,这种男女约会她从来都不感兴趣,老实说与其坐在这里,她还是宁愿回实验室。
“不急,偶尔出来吃也不错。”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黑格桀默默看在眼底,玛莉对这种浪漫高贵的地方没兴趣并不奇怪,至少他更了解这女人没情调到什么地步,最重要的是她对感情尚未开窍。
“你是何时开始当科学家的?”为了舒缓她的紧张,决定先聊聊较为熟悉的话题。
她想了下。“自我有记忆以来就在玩这些东西了。”
她用“玩”字,可见对研究的狂热不只是工作,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份。
“除了研究没别的兴趣?”
“可以这么说,不过嘛───最近多了一项兴趣。”
“是什么?”
“吃你做的菜呀,不用出门便有好吃的食物送上口是最高级的享受。”
笑看她这纯真的一面,掬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搓,发觉她的手很纤细,不像西方女子的手,反而承袭了东方的小巧,没想到这双手却能制出不得了的精密仪器。
“我的手有什么好看?”
“不只好看,也很好吃。”移近唇边轻轻以唇瓣吮咬着,两眼灼热地注视她。
“你真是怪人。”
“怪的是你,一般女人总喜爱男人这么做。”
“是吗?”
“有什么感觉?”
“好象被狗舔。”
她的直言无讳是惹怒人的最大利器,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却仍是被惹毛,他的调情功夫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喻为狗舔,真有她的!
从他凌厉的眼神玛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改口道:“其实很舒服的啦,哈哈。”
他不语,这女人真是“对牛弹琴”的最佳写照。
在这般尴尬的气氛下,玛莉颇为忌惮地吃着,深怕一个不对又惹他不快,向来习惯我行我素的个性哪曾管他人感受,这会儿却受制一个自己雇用的厨师,也不明白为何如此受他牵制,总之,她是被他制住了。
将她的思虑看在眼底,他心中明白向来美食当前她哪有放过的道理,瞧她如此小心翼翼,心软了下来,虽然气她的不懂情调,但也不准她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
将自己的菜夹一块放在她盘子里,连带送给她一张俊逸的微笑。“尽量吃吧,吃到你爽快为止。”
有了这么一句鼓励,玛莉转忧为喜,立刻大快朵颐了起来。
他静静欣赏着,还是喜欢看她开心的样子,瞧她一脸的满足好似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老实说,她这一面实在可爱得令人忍不住呵疼,轻易软化他向来冰酷无情的心。
很奇怪,跟她在一起可以让他暂时忘却首领的身份,轻松而自在,不准假面。
玛莉嘴巴忙着,眼睛也没闲着,吃自己食物的同时也在觊觎他盘里的。
“你也吃呀。”
她好心催促着,可惜这种虚假哪瞒得了他,表面下是提醒他,实则为了探测虚实,如果他吃不下,她很愿意为他解决。
不禁心下摇头叹笑,这种人可能地球上唯一硕果仅存的品种。
“你的脸沾了饭粒。”
“是吗?”她用手擦拭,却又沾上新的饭粒。
黑格桀摇头,一个意念蓦地闪入脑子里,站起身改坐到她身边并托起她的脸,未预警的舔去她唇旁的饭粒。
玛莉呆望着他,虽然感到不适应但不讨厌,继续吃自己的,接下来每沾上饭粒,黑格桀便为她以唇清理干净,由脸到手都不放过。
这样的动作重复十几次,她纳闷地问:“男人都对女人这样吗?”
“看人,视各人功力不同给女人的感受也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问你喽。”说着便倾身向前亲着她的侧额,很轻柔、很挑逗。
似是被他搔起了舒服感,她开始有些晕晕然。
“嗯……我不知道,不过和刘学文比起来,你的较不令人排斥。”
搂着她肩的手蓦地一紧,一脸迷惑的她对上那阒暗的眸子,不明白那眸光为何掺杂了些怒意。
“我会让你无法再记起其它男人。”这是一种宣告,在她还未明白前,便教他吻住脸颊,那亲吻含着某种意图,沿着粉颊游移到耳垂处,轻轻逗弄啃咬着。
似是受到蛊惑一般,玛莉静静地感受,他的唇舌缓缓滑至颈间摩搓,一开始她是理智清醒的,渐渐的有种异样的感觉袭来,很舒服,但那种舒服有些儿让人感到危机意识,好象下了迷药一般。
为了摆脱这令人不安的迷惑,不由得想要推开他保持清醒的距离,却换来他更强势的抱搂。
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一股奇怪的热意流过肌肤表层,明明不冷却让她轻颤,她开始害怕了。
“杰克。”努力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变调。
“嗯?”
“我……”
“怎么了?”他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低语着。
“想大号。”
他停止了动作,一脸铁灰地瞪着,这女人非得在气氛美好时搞破坏吗!
“快去。”懊恼的挥挥手,真是气到无力。
逮到机会溜至厕所的玛莉可是大大地松了口气,拉起袖子细瞧,怪怪!舒服到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幸好没被他发现,不知怎的,竟莫名地觉得不好意思让他发现自己这种反应,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怦动的心夹杂着紧张和不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好藉“粪遁”之名逃之夭夭。
凝视镜中的自己不由得低呼,脖子右侧竟被他咬出了淡红的痕迹,她试着用沾湿的纸巾擦拭看会不会好一点。
蓦地,从镜中惊异地发现一位闯入的陌生男子,从对方手持绳索的举动看来,立即明白又是一个突袭着。
不过这次可不只一人,不知何时背后多了另一人用刀抵住她颈项,低声要胁。“阎手党的东西在哪,快交出来。”
怎么又是阎手党?“我不懂你说什么。”
“不说?没关系,带你回去再慢慢拷问。”冷不防地用一块布摀住她的口。
在被迷昏之前,她使出身上预先藏好的武器,对方立刻受到电击瘫软在地上。自从上次遇袭之后她早有准备,随即又朝另一个人射出麻醉刺针,虽然对方俐落地闪开,不过也给自己有逃脱的机会。
她所研究的武器是不以伤人为原则,主要目的是阻碍敌人的追捕,并制造逃命的机会。
不明白自己为何再度受袭,唯今之计先逃再说,不过事情没有她想象那么简单,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原来不只两人,总计有八名突袭者,电击、迷你麻醉枪、烟雾强光棒,能用的武器她全用上了。
“该死的,这妞儿不简单!”其中一名男子低吼着,随即拿出短口径的静音枪,为了抓到她,即使打断一条腿也在所不惜!
不过他根本没机会开枪,因为不知何时自己的太阳穴已被另一支枪口抵着,男子惊异地看向来人。“砰”地一声,来不及反抗便无声倒地。
不消多久,黑格桀便解决了这八个男人,冷眼睨着瘫软在地上的陌生面孔,在其中一人身上搜出乔玛莉的照片,并发现这些人全来自香港红藤帮。
终于找来了,微眯的双眸透着森危险的杀气,看来事情变得愈加复杂化了,不尽早解决不行。
不过现下有另一件事让他非常恼火,那个笨女人居然放弃向他求救而选择自己逃之夭夭,不可原谅!实在有辱他男人的自尊,这女人需要抓回来毒打一顿,然后好好教育,否则他总有一天会被她活活气死。
他该不会在饭里面下毒吧?
玛莉偷偷瞧着他诡异的怒颜,不明白自己是哪一点惹到他,趁他到厨房的空隙,偷偷拿起一根银针插入饭里测试。
冷不防地背后传来一句:“我如果要杀你,你早就死了,不会还坐在这里吃饭。”
她被吓了好大一跳,难不成他有轻功,每次出现总无声无息像个鬼魅似的。
“你在气什么?”她小声的问。
“你不知道?”
微扬的语音显示她的回答必须小心翼翼,否则火山随时会爆发。
她是真的不知道嘛───一脸的无辜,将不敢讲出的回答写在表情上。
“为何遇袭之后没来找我求救,却往别的地方逃?”
要不是他及时找到她,还不知这女人会跑到哪里去,说不定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我不想拖累你嘛。”她是好心耶,这人怎么搞的,跟女人一样也有二十八天周期,动不动就生气,原来是为刚才遇袭的事不高兴。
“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我没否认啊!”
“我也说过我会用生命保护你。”
“哦,谢谢。”她很正经地道谢,但却换来更严厉的锐光。
“我想你没搞清楚,身为我的女人却不向我求救,这对意大利男人而言是一项绝大的侮辱。”
哈───原来如此,搞了半天他气的是这一点。
“没那么严重啦!你想太多了。”她笑笑地打哈哈,却被他瞬间逼近的气息给噤口。
“我不是开玩笑的。”
没见过他神情如此认真,不由得心口一阵怦动,为了安抚他也为自己脱困,她解释道:“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没想那么多,只知道逃命,根本搞不清方向,当然也没想到要求救───”还没说完的话突然被赶来的若冰打断。
“玛莉!我收到你的求救讯号,发生了什么事!”
看吧,人果然不能说谎,真是自食恶果,从他盛怒的表情,这下子她是什么也没得说了。既然说不得便得找个挡箭牌,一溜烟的冲到若冰身边,拉着她先脱困再说。
“什么!你遇袭!”若冰紧张的问。
“嗯,对方大约有八个人。”
“知道是什么来历吗?”
“外地来的口音,好象是香港。”
“他们说了什么?难道是为了你的科技,该不会是他们找到了你!”
玛莉霎时神情凝重,若冰是唯一知道玛莉过去的人,她和玛莉之所以相识,是在五年前调查一件跨国的人口贩卖组织的案子时,她循着线索来到东欧并潜入地下犯罪组织,意外发现了这个组织正在进行一件有史以来最大的买卖,而他们交易的物品───也就是人口贩卖,价格比以往高出百倍。
当时若冷以为眅卖的人物一定不是简单之人,也许是哪一国的元首或政要人物,想不到竟是个年轻的女孩,这是她初次见到乔玛莉的情况。
之后她救出了玛莉,才明白原来玛莉是东欧政府雷伯纳将军觊觎的天才科学家,她带着玛莉逃到美国,为了脱离有心人士,辗转来到台湾。直到今天东欧政府还一直以为她在美洲地区,殊不知她早已改变身份,乔玛莉的名字也是来到台湾之后才取的,从此便隐居在这偏僻的山中。
“放心,他们不是雷伯纳将军派来的。”
“你怎么知道?”
“这也是我连络你的原因,他们袭击我似乎是为了从我这里找回一件东西。”
“找回什么?”
“阎手党被偷走的宝物。”
“什么!你怎么会和阎手党扯上关系?”
“我也很纳闷,上一次也是。”
“上一次?”若冰瞪大眼诧异地问。“你被袭击不是第一次了?”
“嗯。”玛莉像事不关己地应了一声。
“怎么不早告诉我!”
“紧张什么,我又没事。”
“这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和阎手党扯上关系,事情是非常严重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她耸肩,一点也不觉得事情有这么严重。
“玛──莉───”若冰简直想掐死这个迟钝到不可救药的女人。
“好啦,别那么张牙舞爪的,我也努力思考过,根本不明白那些人为何会找我要阎手党的东西。”胆怯地摀着耳朵,若冰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
这件事的确太奇怪,玛莉不会对她说谎,若冰冷静的思考,将所有资料在脑海里整理一遍,来回踱步思考着,怎么想都不对,玛莉没理由和阎手党扯上关系,根据情报偷走阎手党宝物的人明明是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孩,怎么矛头会指向玛莉?
突然,她在玛莉脸上看出了端倪,一种想法震惊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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