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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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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不过,工作要紧,记得一定要好好工作,勤奋的鸟儿有虫吃,好好干活的人有肉吃。”
他斜了我一眼,语气寒凉,“你好像很开心?很希望我走?”
我抖了下,头摇成拨浪鼓,坚决否认,“没有,哪里有,哈哈哈,你眼神不好。”
封湛:“那你很不希望我走?”
我:“……”
他勾起笑脸皮十分厚地接着话茬,“既然你那么不希望我走,而我又不得不走,我只能抓紧时间干活,争取早点回来见你。”
我:“……”擦汗,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亲。
似乎是FZ在外地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封湛走得比较急,第二天就得走,但是考虑到他的手才受过伤缝过针,坐飞机在高压下可能会令伤口有崩裂危险,对创口愈合也不利,所以选择了慢一些的动车。
他的动车发车时间是早上7点,杯具的是,这个家伙就是不让我好过,一刻不耽误的要折磨我,把我从香甜的梦里拖起来,非要我去送他。
他母亲的,NND,早上7点的车啊!我为什么要那么早去送?
不过最后我还是乖乖去了。
欠人东西真的不好,特别是这种算不清的,下次情愿我受伤也不要让封湛受伤了。
我浆糊着脑袋,半眯半睁着眼睛叫了辆车去A市新造的火车站,见到封湛的时候,他正坐在候车厅里悠闲地边喝咖啡边翻报纸。
早上的火车站比想象中要好,人不是特别多,不过到底还是火车站,客流量大。
见到封湛,我恶狠狠地瞪他,发泄我的不满,抗议我的睡眠,他抬了抬眼皮看我一眼,喝光最后一口咖啡,把杯子优雅地丢进垃圾桶。
我环顾四周,心里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就你一个?”
他说:“我让他们都坐飞机过去,先把问题处理一下,重要的再等我处理,所以,我一个人比较无聊。”
所以就把我叫来了吗?还有这样的?我怒。
我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真是无比的悲催,如果封湛的手没有受伤,他就可以坐飞机,就不会一大早把我叫来解闷了。
悲了个催的,我居然只是用来解闷的。
候车时间一到,放闸,封湛悠然地站起,排在队伍的最后,我跟着他一路走到检闸口。
我现在就想他快点进去,我好回家再补个眠什么的。大早上的有点冷,我抱臂缩着脖子见到封湛最后一个刷票进去后,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蔡彩彩。”他把我叫住。
我转过头,迷迷糊糊的好像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见到了不舍和留恋,还有化不开的某种情绪,我擦了擦眼睛,想看清楚,再看时,却很奇怪的什么都看不到了,他的眼睛和嘴角都只有惯常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说:“蔡彩彩,我有个建议,要不你考虑考虑来FZ工作吧?公司大环境好工资高福利多还有前途。”
我一愣,被他这句一说,人倒是清醒了几分。
我说:“一大清早的,你不要开玩笑。”
他几分认真,“我没有开玩笑,和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的工作,在我们FZ更有发展前景,你考虑一下这个机会。”
我是真愣了,脑袋运转不过来。
封湛:“而且,下个月……我们订完婚,别人都会知道,即便外界的人不关心,圈子里也一定会有流言,你再呆在我的合作公司,不怎么合适……你别瞪我,即便是假订婚也一样,别人又不会知道谁是真订婚,谁是假的。”
我的七分睡意被这几句话赶的只剩两分了,正好广播里传出催促上车的声音,我退后一步向他挥挥手,纠结着说:“你先走吧,让我好好想想。”
因为封湛的建议,睡意基本消失了大半,脑袋仍然沉重,似乎比来的时候更沉了。
封湛的话其实说的没错,在他没提起前,我从来没有思考过,先不说在哪家公司上班的问题,单就FZ和封湛的影响力,只要是和他有关,哪个不传的沸沸扬扬,我抱着脑袋头疼,这次微博事件不正好证明了这点吗?
有时候是没想到,有时候,是不是也是不敢呢?
正边想边往前走,忽然被一个拖着大包的人撞了一下,估计是赶火车的,包大那人力气也大,我又在想心事,被突如其来撞得人歪向了一边。
好不容易站稳了,顺着方向,刚要迈步,忽见一个人影匆匆从远处走过,从我的眼前走过。
我一怔,人僵硬了下,那个人的身影……和夏明宇特别像,高个子,背挺得笔直,穿衣非常有形。
那个人的旁边,还有一个看上去约莫五六十岁的妇女,似乎是刚从出站口过来。
四周的人太多,人影绰绰,我拔腿想跑过去看清楚是不是夏明宇,等我站到他们刚才那个位置时,早不见了两个人的身影,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缺眠产生的幻觉还是什么。
我立马掏出手机,给夏明宇打了个电话,细心聆听了会儿,周围没有听到任何的电话铃声。
“喂?”电话里很快传出夏明宇的声音,“彩彩?”
我怔愣了下,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他的声音似乎听起来很疲惫,轻叹口气,却答非所问,“我有点累,也有点话想和你说,等我这里可以了,我来找你,好不好?”
夏明宇的声音永远是我的软肋,就像他从来的迁就,我只要听到他的声音,什么就都可以答应,什么困难都会化作无形。
我笑了笑答应:“好,那我等你。”
有时候,老天给你看到什么,是在用他的方式提醒你,而愚昧的人类,总是乐意选择自己想看到的喜欢看到了,而常常忽略了事情的本质。
和夏明宇通完电话,我的睡意已经全部被消灭干净了,现在才想起来,今天是原本可以睡懒觉的周末啊,我恨封湛。
既然出来了,也不想回去睡回笼觉,于是打个电话给何坝,看她有没有时间,约她出来见个面什么的,好像我已经挺久没见这个小妮子了。
何坝贵为一店之长,先是小小犹豫了下,后来大气一呵,“好,我来。”
你看,我为什么和何小坝那么好,我就爱爽气的人。
我在市中心广场喷泉这边坐着等她,顺便晒晒冬日里的太阳,我舒服地眯着眼睛,远远有个穿黄色短款羽绒服的朝我飞奔而来。
嗯,我家何坝变了,她从来矜持羞射不轻浮的。
何坝笑嘻嘻地说把店交给副店长看一天,她才可以溜出来享受嗨皮时光,我也笑嘻嘻地问,副店长是呀?
和我意料的一样,何坝的脸立马就红扑扑的,让我恨不得捏两,要知道,曾经在大学里,调戏何坝也是我的必修课之一,哈哈哈。
何坝闪烁着眼神,但就是不肯告诉我副店长是谁,最后来个杀手锏,“再烦我就回去了,不陪你玩了。”我这才暂时偃旗息鼓。
我们看了场上午场电影,吃了顿午饭,逛了会儿街,聊陈年往事的时候,聊到了顾小梨,我和何坝说,前几天我碰见她了,她的妈妈脚踝受伤住进了医院。
何坝问:“毕业后,她做什么去了?”
这我大概知道点,我答:“考GRE,要出国。”
何坝想了想,说:“他们家家境貌似还可以,当初还听说他们家在她毕业后要举家移民呢,不过说起来是全家,不过就她和她妈两个人而已。”
毕竟曾经在一个寝室过,有过长期寝室经验的都知道,哪怕室友之间的关系一般般,住个一段日子下来,彼此之间也能了解不少情况,而顾小梨一直没有父亲,只有一个母亲,至于原因,这大概只有和关系好的才知道了。
因为临时的提起,我和何坝打算去医院看一下顾小梨的母亲。
我们在医院附近想买个水果篮,总不能两手空空,但一般已经做好了的水果篮里,商家若是比较黑心,会将熟透的快腐烂的水果先充数卖掉,所以我们要求店家现场做一个。
我和何坝挑选好了水果,让老板包装,老板把东西放在摊子口,我们站在那里看着。
看得正无聊,我撇过头想看点其他东西,结果我的视线就被钉在了马路对面一棵大树下。
大树下站着一对年轻的男女,男的身材修好,背脊挺直,女的矮了一个头,身形瘦弱。
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努力擦了擦眼睛再看,可擦了两次,那两个面对面站着对视的人仍然在那里,仿佛像是两座新造好的雕塑,哪怕风吹日晒,也还是会在那里。
我的身体就这样僵硬了,心底侵出了寒意,游走全身,整个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打着哆嗦。
我想冲过去,可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晚了好几步。
突然,大树下的顾小梨扑身,抱住了站得笔直的高大男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夏明宇。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声抱歉,今天又晚了QAQ,我才码好这章,你们就当我是昨天更新的,今晚还会有【已经周一了 T^T
这章写得卡,开头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开,当中发展一直理不顺,所以很晚才下笔,也不够肥,争取下周末更肥点吧~~
☆、第35章 终于发现……(倒V)
大树荫下;一对男女。
哪怕医院门口车来人往,这两个人就跟地标似的,男的英俊挺拔,女的清丽娇小;怎么看怎么惹眼,我移不开眼睛;一点都移不开。
顾小梨扑进了夏明宇的怀抱,那个我熟悉了这么些年只要想起就好像能闻到夏明宇身上的味道和温暖的怀抱;夏明宇的双手垂着,他低着头,树荫覆盖在他的脸上,我努力地睁大眼睛;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也许只有一会儿;也许很长,那双垂落的手,终于缓缓抬起,轻轻扶在了顾小梨的腰上,没有推拒,是真真切切的拥抱。
有一根弦“啪”地在我心里断了。
男欢女爱温馨的相拥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通体发寒,心脏就像被强行摁在了冰水里,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我觉得在这一刻,四周似乎都是静止的,所有的人和车都在我眼睛里定格,好像他们不再流动,而这副鬼一样的画面里,只有我,以及对面那一对正在温情的人。
“菜菜,你怎么……菜菜!小心车!你要去哪里?!”
我好像听见了何坝的声音,哈哈,不知道从哪里传过来的,何小坝同学好像在叫我。
可是我在哪里?要去哪里?我好像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对面那两个人,越来越近,却越来越模糊了,我只知道,我的心痛得要死,像要炸开,让我浑身颤抖,我只知道,穿着羽绒服我还他妈的发冷,羽绒服里是黑心棉假冒伪劣商品吧?NND,等我把事情解决了,我要投诉消保!
……等一下,把事情解决了,先要解决什么?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尖锐地响起,我的胳膊忽的一痛,被人用力地捏住了,接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从我的胳膊处席卷全身,我被拖向一边。
胳膊的痛楚不断蔓延开,好像我在接受什么酷刑,痛得我倒吸凉气,呲牙咧嘴的,可痛就好像是一剂镇定剂,在无边无际的痛和冷里,我的眼前不再模糊,失神的眼睛慢慢对焦……
我看到的是一张近在咫尺却近乎苍白的脸,他好像也一样的痛苦,望着我的眼睛里全是担心和悲伤,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惊讶和不能相信。
“彩彩,彩彩……”他的声音暗哑而苍凉。
他有一双深棕色的眸子,有一个高挺的鼻梁,他的嘴唇紧抿,唇色泛白,他的脸型完美,线条优美。
我本来应该很熟悉的,现在却觉得无比的陌生,甚至回想刚刚那一幕,还有点恶心。
我呆呆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夏明宇怔住了一下,眼里涌出了让我觉得十分不忍的情绪,可这就像一把刀子,准确地戳进了我的胸口。
下一秒,我的手掌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掌心发麻,面前的夏明宇偏过了头,半边脸红肿起来。
“蔡彩彩!你干什么打人!你凭什么动手打他!”
直到手上传来痛麻的感觉,我终于清醒,甚至比之前更为清晰,顾小梨拉住我那只揍了夏明宇的手,强行隔在我和他之间,目光如炬地瞪住我,像要把我吃了。
我怒极反笑,“顾小梨你算哪根葱?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上场。”
顾小梨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
这副样子的顾小梨,我几乎是陌生的,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可怕,当年她的唯一目标就是书本和考试,她一直告诉我们,她有男朋友,男朋友是谁谁谁,身高多少长相如何,甚至还见过两次,他们的爱情一直风和日丽,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波澜,连对我那么好的夏明宇都和我冷战过,我是有多羡慕她和她的男朋友。
我看向她,她冷笑了,不再顾及地说:“那是我外面认识的朋友,他是追过我,可我没答应,如果我说我没男朋友,你会让我整天打听夏明宇的事吗?”
呵呵,说得还真理直气壮。
嗯,原来是这样,不是她拥有者一帆风顺的爱情,而是,根本什么都没有!
“你别管。”夏明宇难得地沉着脸,想把顾小梨拉开,另一只手却是紧紧握住我的手臂,握得我疼痛,但就是不放,我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挣开分毫。
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瞟,猛然看见了一样东西,我的心钝痛,都直不起腰来。
我一把扯下挂在夏明宇腰间的一圈钥匙,在几把钥匙中,一条银身蓝嘴的小鱼,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中,亲吻鱼不止一条,它应该还有另一只配对。
亲吻鱼,钥匙扣,熟悉的花样和图案,不正是顾小梨当时让我帮她挑的礼物吗?给她爱人的礼物。
夏明宇见到我的表情,手上握得越发的牢,好像他只要松一点点,我就会消失不见。
我的怒气就这么被激出来了,我拼了命和夏明宇挣扎,“放手!你放手听见没有?!”可夏明宇的手就像是绑在手臂上的橡皮筋,随你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啪——”
清清脆脆的又是一声耳光,像惊雷一般响在这个冬日的冷空气中,不过这回偏过头的不是夏明宇,而是我。
我的半边脸顿时痛麻起来,那感觉就跟我揍了夏明宇,手上相对的痛感一样,只是我下手的力道尚且保留了几分,而给我的一巴掌,却是不遗余力的。
那一巴掌,是顾小梨给我的。
正因为我的手被夏明宇紧紧控制着,另一只手也在和他撕扯,聪明的顾小梨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空档,顺手把我刚才给夏明宇的,悉数讨了回来。
夏明宇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突然间放开了钳制我的手臂,护到我的身前,冰冷的手抚上我半边高肿的面颊,眉头纠结在一起叫我的名字,“彩彩!”
他回身冷冷地吼道:“顾小梨,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
顾小梨有一瞬间的受伤,委屈的表情又透出几分倔强,“我以为她又要打你,所以我才会先动手,夏明宇,你怎么想都可以,但你不能这样想我,不能曲解我对你的感情!”
夏明宇怔了一怔,喉结上下翻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开始被打懵了,完全不知道那一巴掌是哪里来的,如果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我可能完全觉得自己在做梦,或者不是别人揍我而是我揍别人,可一边的脸颊实在痛得太实感。
是夏明宇钳制住了我的手,才给顾小梨可趁之机。
我冷地直发颤,火却直冲脑门,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我很难过,我想质问夏明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想冲过去和顾小梨扭打,我呜呜咽咽地发着一些含糊不清的音调,就跟智障儿童一般,手脚根本控制不了。
“彩彩,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
夏明宇死死地拦着我,他把我压进怀里,双臂用力箍紧,让我使不出半分力气,我打不到顾小梨,就改变方针打夏明宇,我挣出一点空隙就拿拳头捶他,拿指甲抓他,我用尽力气发泄,仿佛只有这样,我的心里就会好过一点。
我也听不清自己在吼点什么,好像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为什么”,我吼:“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当初要放任我追求你?既然你不答应,为什么当初和别人说你是我的男朋友?为什么要一直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欺骗我隐瞒我?夏明宇,你在糟蹋我对你的爱和信任!”
还吼了点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心就像被泡在酸辣汤里,一时间什么都涌了出来,酸,辣,烫,各种滋味煎熬着那一点点的脆弱。
我忽然觉得累了,停止挣扎,双手无力地搭在夏明宇胸口。
他的心跳就在那里,曾经让我安心的和慌乱的地方,跳动着不再熟悉的频率,我把手轻轻盖上去,想再一次感受下那份熟悉的温暖,可我怎么冷静怎么回忆,都找不到那种感觉了。
我听见自己的悲哀和卑微,我看着夏明宇,低声地说:“告诉我,一切都是我在做梦,一切都是我的误会,你和她什么都没有,夏明宇,你告诉我,我就相信你。”
我看着他,满含期盼,他看着我,深棕的瞳孔里满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轻轻闭了闭眼,好一会儿,再睁开时,他说:“她是我名义上的妹妹,我的继父是她的生父,我的母亲对于她们母女两个有愧,我……”他停顿了下,“我们也是这次回去后,才知道的。”
“你,你们?”我的手从他心口垂落。
顾小梨冷哼一声,“我们本来都是不知道的,是,我是从大学时就暗恋夏明宇,但我没想过要怎么样,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他多见他一面,哪怕是从你这里得到机会都没问题,但自从在GRE考场遇见,我觉得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原本以为已经熄灭了的感情,却像熊熊大火一般的燃烧炙热,所以趁假期,我偷偷跟着他一起去了他家。”
我如坠云雾,在云雾中,我听见顾小梨讲她是如何跟着夏明宇回的老家,夏明宇如何置他于千里,夏家母亲又是如何发现顾小梨的母亲送给她的东西,再加上夏父的确认,一切顺利成章都暴露了。
顾小梨抱胸睥睨地看着我:“你以为你这样整天缠着他就是对他好吗?你知道他到底真的想要什么吗?你因为有个在FZ干活的爹和一个出色的哥哥,就看不到夏明宇的理想,他一味迁就你,你却自私地只想把他拴在你的身边,我告诉你我是过了年才走,但其实夏明宇可以今年就走的,他为了你还和他母亲争吵,连移民的机会都想不要……”
“不要说了,够了。”夏明宇打断了顾小梨的话。
我的痛全变成了通体的寒,我居然在打颤,牙齿轻微地“咯咯咯”地颤抖击打。
何坝终于过来,可能刚才看到我那个样子,没敢过来,此时她把我从夏明宇怀里拽了出来,夏明宇不得不放了手。
我哭着鼻腔,拉着何坝的手说:“我想走,我要回家。”
何坝点点头,反手握住我的手。
夏明宇还想碰我的手,我神经反射一缩,他的手停顿在半空,才缓缓收回。
何坝在经过顾小梨面前时,她拉着我说道:“好歹我们也曾经一个寝室过,我们却真的不了解你,如果把自己的得失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觉得你的爱很没品。”
作者有话要说:又晚鸟,卡文卡出翔,哈哈哈,终于写好一章,快来表扬窝~~
还被抽点击和收藏,无力。
谢谢无辣不欢的地雷,么么哒~~
☆、第36章 狗血少女心(倒V)
我们拉了一辆车;何坝几乎用吼的叫司机把出租车当飞机开,大块头司机大叔居然会被她气势给吓到,我快笑哭了,我家何坝的性格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上一层楼的看不懂了。
算了,我没力气去想原因;这世界上能看得懂看得清的实在太少了,你看到的不过是人家想让你看到的;可你还偏偏蠢到都信以为真,连几年的爱情都可以一朝崩盘,比自己还重要的人能在你心上插上那么一刀,去你妈的信任!
我垂死在出租车后座;锁在椅背和窗的角落里;面向窗外。
“喂,你别死过去啊!还有,我是你这边的好不好,连我都不想理了?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何坝说着都有点带上了哭腔。
我的心一缩,鼻子酸胀得跟塞了颗青柠在鼻孔里,估计何坝多少看出点我的想法,她一巴掌拍在我的手上,冲我吼:“咱们先把事情搞搞清楚,你们的谈话我听是听了点,不过没有听完整,我不清楚你们究竟是怎么了,顾小梨到底做了些什么,光夏明宇的脸色和眼神,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糟,他还是很在意你的。”
我不想哭的,可看着何坝担心的脸,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我憋不住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可以落得这么迅速这么不值钱,“何坝,顾小梨喜欢了夏明宇很多年,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我们居然都没发现,她告诉我们她有男朋友,都是假的,她喜欢的是夏明宇,从来都是夏明宇,她是夏明宇继父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他们这还是名义上的兄妹呢。”何坝拿出纸巾,温柔地替我擦脸,只是她今天可能吃错药了,脾气超级大,纸巾擦在脸上就跟沙皮纸一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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