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就是不让你好过!-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38章 夏母(倒V)
看着旁边的车一辆辆超过我们;看着非机动车道上一个老大爷骑着自行车优哉游哉超过我们,末了老大爷拐了下脚我们都没能赶超他的时候,我就无语加暴躁了。
“能开快点吗亲?你的路虎连自行车都比不上了吗?”封湛你逗我呢。
面对我热锅边牛蛙的脸,封湛横眉一扫;只说:“你不是有晕车的毛病么,要我开快?”
他一句话把我成功噎住;我不说话了,封湛这人有时候腹黑起来折磨死个人;看他的脸就知道如果我说不介意晕车你快开吧,他一定会立马把车子当飞机开,我才不干。
我老实地坐了会儿,封湛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后;却递给了我。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是你朋友。”
我很纳闷,我的朋友打电话给封湛?怎么可能,我们之间貌似没那么多交集吧?
好吧,事实证明,交集还是有的,比如说,和谢非之谈恋爱的何坝同学。何坝操起高八度的嗓音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哎哟我的妈,找你真不容易,内个啥,对不起,刚才夏明宇来找我来了,我,我告诉他你今天会去上班,他就风一般地走了,估计他有可能杀过去找你。”
何坝的声音越说越小声,估计心虚了,我挂下电话心跳得厉害,快要把我肋骨敲断了——我的心很慌。
我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我不知道自己如果突然看到他,会不会再上去歇斯底里的给他一巴掌,或者直接把他揍趴,让他再也不能来找我,总而言之,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但是我发现,车子已经进入了公司所在的那条马路。
远远的,我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在公司商务楼下,显得格外显眼又单薄。
“停车,靠边停车,求你!”
封湛没有问为什么,十分配合地把车子停在马路边上。
公司的商务楼就在前方,白色的身影也就在前方。
不知道他在那里等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会等多久。
我的眼睛还是不由自主湿润了,眼前朦朦胧胧一片,夏明宇的身影逐渐模糊不清。
看到他在找我,等我,心里说不清的感受,那些拥抱的影子和照片录音带给我的伤心和愤怒还在,此时此刻看着这抹白色,有了心疼,还有分辨不清的喜悦,五味陈杂。
可就在我觉得,也许夏明宇有太多的逼不得已,有什么其他原因,他终究还是爱我不会故意欺骗我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他把一直拿着的手机放到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仰头看了几眼商务大楼,转身走入了人流之中。
他背对着我们的方向,渐行渐远。
他也许不知道,在他看手机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地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也许我正在等他再给我打电话,也许我就有理由下车,有勇气面对他。
然后一切终究是我的臆想,夏明宇还是走了,不过就等了一会儿,他还是选择去做他觉得更重要的事了。
我深吸两口气,对封湛说:“我自己走过去吧,谢谢你今天送我过来,也谢谢……”也谢谢你刚才的配合和无言,不过我没说出口。
封湛随意地“嗯”了声,“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蔡彩彩,别忘了下个月我们订婚。”
我抖了下,尴尬地看向他,封湛轻笑,“开玩笑的,你答应帮我满足奶奶的愿望,我也一定会帮你,我们是同一战线的盟友,记住了。”
我释然,也对他一笑。
这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对封湛有点改观,这人除去有时候的腹黑和讥讽,还是个很有魅力蛮不错的人,如果在说话上能改变下就更好了,比如说,不要大喘气,会吓死人的。
以为早上这一段话只是客套,没想到,那么快就一语成谶,到中午的时候,封湛就帮了我。在突发事情之余,我在想封湛这张嘴除了能吐信子,原来还可以预言的。
中午接近吃饭前,艾斯妮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有人找我,我赶紧问是男是女,她说是个女的,是个中年女人。我一边失落一边松口气,却又不免紧张了起来,中年女人是谁?
中年女人坚持不肯进来,只是在公司门前站着,前台的樱桃时不时抬头看她几眼,见到我的时候,给我使了个眼色。
中年女人穿着普通,一件红色绣花袄子加一条黑色长裤,花白的头发短而直地垂在耳边。
我不认识她。
但是她似乎一眼就认出了我,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笑容很浅,没有达到眼睛的那种,我第一反应,她不太喜欢我。
而后她的一双眼睛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不及我反应,她说:“你是蔡彩彩吗?我是夏明宇的妈妈。”
一瞬间,我便震惊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学生时代班主任突然上门家访,我立马绷得很紧,紧张地看着来人,女人是水做的一点都没错,早上哭得稀里哗啦,现在一手心的全是汗。
我,我很紧张,似乎还带着某种隐隐的兴奋。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茶餐厅。
而那些隐隐的自己都分辨不出的兴奋,在和夏妈接触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碎得渣都不剩。
出于客套和礼貌,我点了好几个菜,期间不停问她想吃什么,但是她始终摇头,仅仅喝的是服务员倒的柠檬水,其他一样没碰。看着她的眼睛,我觉得遍体生寒。
对方不动筷子,我也只能安静地坐着,直到最后,完全再没有动筷的*。
她的意思很明确,要我离开夏明宇,不要牵绊他儿子留学远走的步伐,不要成为他的绊脚石,他儿子是天空中翱翔的鸟,而我只是那个喜欢放风筝,总要在鸟爪子上拉一根线在手里的人。
我知道夏明宇出生在一个三线城市,那个地方整体的学历水平都不高,大部分是读到中学毕业便去一线城市打工赚钱,而夏明宇不一样,他父母的期盼和别人不同,他们要他出人头地,要他不是去一线城市打工,而是真正的站稳脚跟,体面地站在这座城市。他是当年他们省的理科第三。
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夏明宇依然很拼,除去业余时间的打工以及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他几乎都埋在了功课上,他学的是土木工程,每年拿一等奖学金。
他的家境一般,或者说,在那个三线城市一般,在一线城市,是以要不停地打工,才能应付每年的学费和高额的生活费。
这些我都知道,他没有特意瞒我,我也想试图更加了解他,所以这些从来都不是秘密,也不是我们爱情的绊脚石。
夏明宇的妈妈看了我一眼,眉宇间有说不出的愁苦,叹口气道:“他的用功和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只要不影响前途,他在学校里怎么样,我和他父亲也不太管,这些或许也都是他以后美好的回忆。出国去看看是明宇从小的心愿,看他奋斗就知道,这孩子为了这个心愿能牺牲多大,当然,凭借他自己的努力,只要他想,只要经济上可以支持一把,出国是早晚的事。”
我在桌子下面搅着手指,心里突突直跳,夏明宇的妈妈看起来是个很普通的劳动妇女,也不像我周围的妈妈那般的注意自己的形象,却有一双犀利直白的眼睛,目光扫过处都无所遁形,像是可以直接扒开你的衣服和皮肤,精准地看进你的心里。
她甚至毫无所谓地告诉我,她的文化程度不高,中专学历,在他们那个地方算是不错的,跟大城市没法比,当年是她也是个文艺积极分子,夏明宇的生父死的早,后来认识了管当地文化的现任丈夫,但碍于各自的小孩,都没有公开,也是等夏明宇到大学了,才真的在了一起。现任丈夫姓顾,就是顾小梨的生父。
“我们对两个孩子都有亏欠,特别是小梨这个孩子。”
她话中的每一个字,到后来都跟小李飞刀似的嗖嗖从她的嘴里飞过来,划开皮肉,搅翻五脏,我只听见自己哆哆嗦嗦地问:“阿姨,您想说什么?”
她说:“我文化不高,也只是个普通的母亲,有全天下的父母对孩子同样的期望,甚至更高,因为不想他走我们的老路,不想那么优秀的他只能和我们一样看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或者窝在大城市里每天只知道拼命干活养活家里,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想法。我不会说话,你也是个好姑娘,请理解我一个做母亲的心态。”
自从认定了夏明宇,我一直脸皮很厚地把他的妈妈当做自己的婆婆,想过很多种见面的场合,想过很多种她是什么样子的婆婆,却没有一次是这样的,我稳定了下呼吸,说:“我没有想过要拴住他,他要出国,我全力支持,我甚至想过,这几年也去考个试,和他一起去国外留学。”
她摇了摇头,“不是几年,现在有个机会,让他提前去,有可能就再不回来了,你明白吗?”
我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
“机会难得,在这个当口,这孩子却犹豫了,你说我是崇洋媚外也好,自私也好,我就是这样一个母亲,教出了这样一个孩子,我不想再在这个土地上整天只知道干活缝纫,被太阳晒得满脸皱纹了,却只能认命。”
她喝口柠檬水,看了我一眼,极淡却意味深长地说:“你也说你是想过要和他一起出去,但是想问一句,你做到了吗?我还听说,听说,你身边还有另一个人,闹出什么照片事件,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希望你能想清楚,放过我们明宇。”
我的头钝痛得要炸开,胃里的翻腾排山倒海,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插下最后一把刀,“那些照片和录音你收到了,是不是?”
胃里猛然一震翻涌,有什么东西压不住的要顶上来,我听不下去,匆匆跑进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其实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大部分都是酸水,可没有东西也止不住那种反胃的感觉,头快裂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的冲动,背上突然传来一股温热,一只手轻轻抚在我的背上,温暖迅速进入我寒冷的身体。
我泪眼婆娑地转过头,想看清楚是谁,入眼的竟是一张好看到极致的熟悉面孔,眼睛里有疑惑和悲伤,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你没事吧?”
他一说完,隔壁隔间的女人一阵尖叫:“啊啊啊啊,卧槽,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我是不是听错了?”
再隔壁一间的不确定道:“我们,不会走错厕所了吧?”
我的头更晕了,封湛的一只手从我背上拿开,不自然地扭开脸,两颊居然红了。
扶额,如果不是心情太糟糕,我估计会捂着肚子笑趴在地上捶地,如果被人知道堂堂FZ建筑封总跑进女厕所,会不会上头条?
作者有话要说:信不信我今晚还能有一章?怎么木人留言了呢,哎,我在单机吗。。。哭晕。。
☆、第39章 咱们订婚吧(倒V)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回到家里的;好像都没和我们善良老实体贴的王经理打声招呼,作为一名干了没多久的小职员,我惭愧,幺蛾子事情不断;还老是请假。
我摸着自己的头爬起来,有点茫然;今昔不知何夕,如果真是这样倒好了;起码可以什么都忘记,也就不会伤心痛苦了。
我在想,为什么别人失恋都说睡不着失眠,而我就相反的特别嗜睡呢?原来我才是个大奇葩啊;哈哈哈。
笑容还在嘴上;打开手机,看到几十条短信和未接来电,那些想记得不想记得想忘记不想忘记的全浮出来了。
王经理和艾斯妮都发了短信表示慰问,艾斯妮这小妮子说也不怪我了,男神如衣服,闺蜜如手足,脱了衣服还能再换的,手足砍了那就是残疾人了,忒惨无人道。
王经理让我再好好休息,一切有他这个领导在,我刚要一把鼻涕一把眼地感动的时候,看到短信最后一句——“以后要请假直接和我说就行了,我都批,不必麻烦人家封总了啊(搞突袭一点都不好玩)。”难得咱们王经理还会卖萌,我额头滴汗。
当然还有何坝和封湛的,我一条条看完,都没舍得删,其他人的我都没回,独独回了封湛的短信,我的什么丑态他都看过了,难为他还不离不弃,连女厕所都毫不避讳。
一条短信没敲完,眼前就迷蒙了,因为想起了封湛在女厕所被人误会是色狼,然后他阴沉着脸拖我出去,在洗手间的门口,我们竟然碰上了夏明宇。
我的心和我的胃一样的泛着酸馊味,夏明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确定,随后便拉着我的手,急切的想要说什么。当时我的情绪太坏菜,不想见他,也不想听他的任何说词,只是一个劲徒劳的挣扎,完全没留意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伤痛。
他的力气极大,我觉得再拗下去,它就得断了,身上的力气也被抽干净,刚想放弃挣扎,封湛的一只手搭在我的手上,只看见他嘴唇微动要说什么,可什么还没出口,人已经倒向一边,撞在洗手台上。
我惊呆了,向来温和的夏明宇也会出手打人,打的还是FZ集团的独苗,我挣脱开跑去扶封湛,回头冲夏明宇吼,吼了什么我现在居然完全没印象,可夏明宇的愤怒和悲伤的眼睛却很是清晰。
他伸出手还想来拉我,我用力挥开,好像挥开的不是他的手,而是十分厌恶的什么。
他就在我的眼前,又很远,远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星星点点,我忽然很迷茫,对未来的那条路。
夏明宇的身形动了动,我慌忙之下随便抓了身边能抓住的东西,朝他扔了过去……
估计是这里的声响太大,惊动了前台,也不知道夏明宇的妈妈是怎么确认后台的声响和他儿子有关,颤抖着步伐急匆匆赶来,像一只保护小鸡不让老鹰利爪抓获的老母鸡,挡在儿子的面前。
接着就是周围人的尖叫,夏明宇的吼声,暗红的血,撒了一地的洗手液,还有乱哄哄的人群……一切的一切,非常混乱,像是离我很近,又像被隔在了透明玻璃之外,而我在里面,只能听见自己稀薄急促的呼吸,听见急躁没有规律的心跳。
我的脑袋就要炸了,双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只能本能地紧紧抓住身边可以给我力量的,到后来我才知道,我双手死死抓住的,是封湛的西服。
感觉到有一双手很用力地握住我的肩膀,把我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里似乎有阳光和森林的味道,特别的好闻,有一股魔力,逐渐平复我的呼吸。
只听封湛冷静地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谢非之和何坝神奇地出现了,何坝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水光,她的手颤抖冰凉的程度比我好不了多少,她握住我的手,带我离开人群。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我干了坏事,把人脑袋砸了,砸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一直以来臆想的婆婆,直到谢非之把车开离了茶餐厅,我才仿佛如梦初醒。
“封湛,你们……”我的话也说不利索,越急越憋不出来。
谢非之淡笑道:“他让我们先把你送回家,其余的他会处理,不确定夏明宇有没有开车,他需要送夏明宇的母亲去医院。”
封湛在替我处理我的烂摊子,而我却足足睡了好几个小时。
可这一觉也许也没有白睡,因为这段时间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的清明,这段时间原来我从来都没有醒过来,醒的不过是*,灵魂依旧在沉睡中逃避。
而现在,我醒了。
站起来走向窗边,万家灯火微弱又坚强地驱散着黑暗,一切都很清晰。
指针指在晚间八点,我把感谢的话敲完整,发给封湛,然后又多此一举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很快接起,我们非常俗地约在某公园门口。
最近广场大妈舞很火,这个公园门口有一大片空地,居民区又离得相对教远,这里正是大妈们跳舞找乐子的圣地。我到的时候,白色路虎已经停靠在路边,封湛正靠在车上,看几十个大妈们整齐划一地跳着《最炫民族风》。
路灯下的封湛看起来高挑而器宇轩昂,不那么真实。
见到我,他说:“你既然要打我电话,还给我发什么消息?浪费一毛钱也开心是不是?”
我摇头,“不是一毛钱的问题,我是在感谢你,谢谢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没有你在,完全不可想象仅凭我一个人会怎样。
“你吃撑了是不是?老是这么客气,我就指望你几个谢字?”他立时蹙起眉头。
我勉强地笑了笑,说:“你是好人,好人中的变态,变态中的好人。”
他的脸瞬间就阴沉下来,昂起下巴黑着脸看我。
我晒出牙齿,“我的意思是,你好到变态。”
“得了,别说了,越说越不靠谱。”他象征性地挥了挥手,眼神变得认真,“你现在怎么样?觉得好点没有?白天你那脸色,啧啧,惨白惨白,跟鬼似的,怪吓人的。”
我低头盯住自己的脚尖,吞了口口水,还是问出了口,“他们,怎么样?夏妈妈,她……”
“没事了。”我尚没说完,封湛便全了然地接了口,“额头擦破了点皮,缝了四针,不是很深,放心,不会有什么事。”
他忽然有点不满,别扭地扭过头,视线看向别处,“喂,我也被他打了一拳,他的手劲可没放水啊,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事?”
我笑,“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死不了,看你呼吸还挺顺畅的,看来鼻梁骨也没给打歪。”
“有你这样的吗?”他瞪我。
我冲他笑。
他横了我一眼,顿了顿说:“你大晚上的叫我出来,不会是专门说这些的吧?否则我觉得真该看医生治疗的人是你。”
我说:“咱们订婚吧。”
他嗤笑了声,“我们本来下个月就要订婚啊。”他碰碰我的脑袋,“睡一觉人也变傻了?”
我拍开他的手,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反正本来就是个协定,原先是为了你奶奶,现在再多一条,也为了我,如果到时候你看上其他女孩,奶奶病也稳定,那订婚就不算数。”
他的表情一时间变幻莫测,深邃而探究地看着我,眼底像是刮起了小旋风,半晌,他清冷地说:“你是想让夏明宇死心?”
“一半一半吧,我也想让奶奶好,如果是真的,也没什么。”我的世界完全崩塌,如果不是夏明宇,那是谁不都一样。
封湛抬起头,视线落在远处的一点,不出声,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和想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低低地说:“真的没可能了吗?你……和他?”那声音低得像在呓语。
我笑,“咱们两家都说我和你才应该是一对,你的妈妈那么喜欢我,我总得找个对我好喜欢我能接受我的婆婆,否则天天砸人家脑袋,还怎么愉快地过日子。”
他忽然十分为难的表情,脸颊微微泛红,“他们说,如果订婚,可以,可以先试婚,这个,你也能够答应?”
“可以啊。”
他猛然转过头,微微皱着眉峰,表情十分的严肃认真,“我说真的,你别答应得这么快,考虑考虑再回答我。”
我拍拍他的肩,“没什么好考虑的,不就那样。”
他的眉皱得更紧了,喉结上下滑动,“你知道是哪样吗?那个……”他的脸颊突然通红,随意抓了两下头发,让原本很有型的发型抓得翘了起来,“包括那个,你也可以?”
我莫名其妙,不明白他的意思,“包括哪个?”
他烧得脸通红地对我眨巴眼睛,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我看了好半天,才终于明白他说的是哪方面,接着我的脸也烧透了。
我结结巴巴答道:“我,我也不不不知道。”
“……”
“……”
“好我答应。”突然间,他答复道。
他回答得太快,以至于我呆愣老半天才回过神,才确定他是同意了我的想法。
旁边广场舞的欢快音乐还在,昏黄的路灯下,封湛的脸显得皎洁而干净,也透着坚定和轻松,眼底和嘴角甚至有浅浅的笑意,可又似乎夹杂了一点苦涩和心酸。
我看不太懂,不过既然他答应了,也就这样吧。
我的心里似乎空落掉了一块,然后啪嗒啪嗒地往下剥落着碎片,零落一地。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我砸坏的不止是夏明宇母亲的头,而是我们的维系。
————
原本,我和封湛订婚的消息是被他压制着的,在他的努力下,完全没有走漏风声,没有一家媒体得知消息报道出来,因为我们存着其他目的,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对我们没好处。
而这次,数十家媒体报道了FZ集团独苗公子即将被订掉的消息,一时间炸开了锅,连我们公司清洁工大妈都和我囧囧有神地说,她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我:“……”
当她得知对象是我的时候,那表情简直了,没有更劲爆的。
艾斯妮自从上次的别扭,这次反而接受得很快,幸好她对封湛只是崇拜偶像,没有爱情,否则不确定丫会不会趁乱掐死我。
王经理把我叫进办公室,和我严肃地畅谈了一番,末了才嘴角露笑,说了好几声“恭喜”。
我默默地退出这间狼窝办公室,看他这种笑就没好事情,一定又在打封湛什么算盘。
有一次我和封湛一起吃饭,居然还被媒体跟踪偷拍,第二天便上了报纸,我抚摸报纸上的自己,暗暗骂那个记者,怎么偷拍也不拍得好看一点,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