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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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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习以为常,和对我不同,老爹对蔡小恺从不溺爱,要求严格到有时候都令人发指,所以曾经我偶尔会想,是不是蔡小恺的冰山脸,就是因为被老爹教训多了怨念多了,积累而成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嘛,蔡小恺的冰估计还不止三尺。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喝饮料,打算喝完了洗洗躺平。不一会儿,书房的门开了,蔡小恺先闷头出来,见到我后怔了一下,随后一语不发地先霸占了我的浴室洗澡。
    老爹躺在他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两个人看起来不太对劲啊,脸色都不太好看。不过一般这种父子两边都黑脸的情况,我不参与,引火烧身懂么。
    蔡小恺洗完我洗,我洗完了就回房间躺平,累了一天,好想念我那张床。
    走过蔡小恺房门口的时候,他正好开门,我喊了他一声“哥”,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然后顿了顿,冷不丁问我:“你们公司在投封湛那个标?”
    我被他突然出现的话题问得呆了呆,随后点头,“嗯。”
    他低低的“哦”了一声,拍拍我的肩,“好好表现。”
    我点头,那是,我不还得翻译法语么,我是强大的万能蔡啊。
    他的房间没有开灯,蔡小恺半隐在黑暗里,看不出个表情。我以为他没话了,就想转身回房,这时候听见他说:“老妹,选你自己想要的,听到没有?”
    蔡小恺永远苦大仇深欠高利贷的表情,可对我来说很温暖很安全,我傻笑了下,说:“得令!”

☆、第9章 骗饭

几天过后,我也过上了鬼畜一般的日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觉着我这张黄花菜脸还不如王经理。我才23,看起来快赶超32了。
    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女人真心经不起熬啊。
    艾斯妮这个和我同岁的小妮子也差不多,她做也是设计稿和投标文件最后整理的工作,各个方案各个标书从头到尾核对仔细,她说她的眼睛快瞎了,马上就是标准的梅超风。
    我白天翻着一大本的法语字典,开着网页版的翻译软件,晚上上网联系夏明宇,让他帮我翻译比较专业的部分。
    就是他在老家的时间太不固定,好不容易回去一次,他说家里亲戚轮番来家里吃饭,曾经的同学也变着花样约他出去,他已经参加五六次的同学聚会,喝酒就跟喝凉白开似的。
    我有点心疼,奸笑着说:“七大姑八大姨来你家,不会是要给你介绍对象吧?”你想啊,一个大学毕业适婚优秀男青年,那些人会放过这块肥肉?
    他一个劲的笑,还说我说得一点没错,阿姨妈妈热情如火,他快招架不住了。
    我经常干这种把自己砸坑里的事,于是危机感就这么上来了。
    手机拿在手里汗涔涔的,可我却在冷笑,跟蔡小恺学的释放冷气技能,我告诉他,介绍没问题,他如果起了什么心思,我就带把香港警匪片里小混混拿的那种水果刀,冲到他老家去,把那女的干了,然后我们两个同归于尽。
    他笑说我暴力。我回答我就暴力了怎么地,我快被法语翻译搞疯了!
    如果现在给我个机会,我一定冲上去就咬封湛的脖子!!!
    其实大一点的公司,会有专业的秘书和翻译人员,或者和第三方专业翻译公司合作,再不济也像我们公司,其他人员兼着做了。当初王经理说让我随便找人翻译,估计他那天太累,说话没过滤过大脑,设计方案和标书造价都是保密的,不能外泄,否则被其他投标单位设计知道了,呵呵,我们还投个P。
    也只有最信任最亲的人能来帮忙,比如我家夏明宇,所以我一般不敢假手于人,只能赤膊上阵。往常几次小的投标,没这么严格,我怕翻译得不够准确,也会时常让他过一遍。
    他说我就是占他便宜,为了和他多见面使的招。被看穿了很窘,我梗着脖子正经反驳,我是个很正经很矜持的人,哼哼哼,我怎么可能假公济私!
    连着三天,我都过得很黑暗,午饭和晚饭都是跟着大伙随意打发的,甚至第三天晚上干了个通宵,留宿在公司,还是第四天一早回的家。我回到家的时候,蔡小恺和老爹都已经走了。
    就在这时,惦记那一顿饭的封湛,终于来找我来了。我就知道,他不过放过我,一如他小屁孩的时候。
    说实话,在被翻译折磨的这几天,我早把这件事忘干净了,所以趴在沙发上接起电话的一刹那没回过神。当然,在听到封湛独有的清冷的声音的时候,我就半醒了。
    疲困依然在,眼皮还在拼命往下砸,我拼命想挣脱地心引力,所以说了句很无语又很傻X的话——“你要饭来了啊?”
    他登时就沉默了。
    我意识到问题,立刻说:“我说错了,是我请你我请你,大爷请你吃饭。”停了片刻嚼着又不对,“是请你吃饭,大爷。”
    他说:“这才对。”
    我卷着我耷拉下来的眼皮,好想把我的怒气转化成闪电,从电话里传过去劈死他啊。
    我求爷爷告奶奶,我说我实在太困,怕饭吃到鼻孔里去,换一天成吗,换个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的,我还强调道:“你看,天气预报说今天下雨,淋湿我不要紧,淋湿封总您珍贵的……脑袋多不好。”我本来想说头颅的,但这个词比较凶残,而且他那板寸外套着个套头帽,顺口就换了个词,但貌似效果也不太好。
    因为封湛云淡风轻的来了句,“你好像不太愿意啊?”
    他的声音不轻不响不徐不疾,我猜不出他有没有生气,想起几天没清洁自己不顾形象顶着蜂窝头的王经理(其实他干净的时候还是挺标致的),想起众兄弟日夜的拼搏只为封湛点个头签个字,我就憋屈又悲愤了。
    我只好从沙发上蹦跶下来,撒了一脸冷水说:“哈哈,封总你又开玩笑了,我愿意!!!”
    大概我表决心的气势比较震人,他听后就满意地笑了。
    我痛心疾首地问:“那去哪里吃好呢?”
    他“唔”了半天,最后说道:“我还没想好,这样,我先来接你吧。”
    虽然比较虚伪,但我还是掐着嗓子说:“啊……那就麻烦封总了。”
    想想我真的蛮虚伪的。泪,得老爹什么遗传不好,这一点都不是优点。
    我泪流满面地对我的小床道了别,然后迅速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垂头丧气地等待来接我去宰我血的封湛。
    因为缺眠,我的脑袋一直很混沌,想事情有点迟钝,稀里糊涂再次坐进封湛的路虎的时候,我在想,要是封湛今天吃了我的觉还不手下留情偏要把我榨干的话,我等投标结束就去买个蛇皮袋,守在他家门口套在他头上,然后痛快地暴打他一顿。
    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幻想暴打封湛的时候有多么开心,嘴角露出的是邪恶的狞笑,当他拉好安全带疑惑地问我在我笑什么,我才反应过来,抓抓头说:“想起一个冷笑话。”
    他启动车子,好心情地搭理我,“说来听听。”
    我随便瞎扯了一个:“蚯蚓一家这天很无聊,小蚯蚓就把自己切成两段打羽毛球去了;蚯蚓妈妈觉得这方法不错,就把自己切成四段打麻将去了;蚯蚓爸爸想了想,就把自己切成了肉末。蚯蚓妈妈哭着说:‘你怎么这么傻?切这么碎会死的!’蚯蚓爸爸弱弱地说:‘……突然想踢足球。’”
    “……”他斜眼看我。
    我:“……”好冷,所以是冷笑话嘛,哈,哈,我也很想我的钱包能切成几份。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今儿大白天,终于我的诅咒应验,碰到堵车了,但倒霉催的是我,因为堵车,开开停停,我又会晕车。
    从前学校里春游,还有和下伙伴们去旅游,我都自备晕车药和无数只袋子,在车上释放毒物和毒气的事情,我干过不知道多少回。有时候我愤愤地想,老天为什么这么无情,给了我贪玩的心,却不给我贪玩的命。
    这回我终于找着了控制车窗的按钮,风却不像那天那般灌进来把我吹醒,我依然有点难受。
    封湛伸手开了音乐,车里缓缓飘荡着一个女人欲求不满的哼唧声。一开始我很怀疑封变态的品味,啧啧的也想嘲笑他反击一回,后来觉得也蛮好听的。
    囧,我才不是善变的女人。
    他眯着眼睛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手闲适地握住方向盘,听着音乐,车子开一会停一会儿,我就把目光投向窗外,很无聊地数马路上到底有多少豪车,以此来缓解胃中的不适。
    撑过了最困顿的时间,现在倒是精神了些。
    过了会儿,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封总,我们去哪里啊?你想好让我请你吃什么了吗?”
    他笑说了四个不着边际的字,“看我心情。”
    我刚想问“看心情是什么价位”的时候,他又补充道:“先陪我去解决一件事情,如果你表现好,我就下手轻一点,反之……”他瞄向我。
    反之,泪,我懂的,可是……
    “封,封总。”我结巴地说,“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是什么事?封总你也有事让我帮忙啊?”扯淡么?
    他点点头,刚要回答,手机响了。
    封总自然业务繁忙,为了避嫌,我赶紧把目光瞟向窗外,减低存在感装空气,毕竟一个总经理的电话不是任何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偷听的。
    然而,他竟然接的是车里的公放!于是我就震惊了。
    一个撒娇的年轻女人的声音响彻耳边,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胃里倒腾。
    变态就是变态,和女人*还要公放,啧啧,好重的口味!
    女人开门见山,“你什么时候到?”
    “快了,大概还有十分钟。”封湛淡淡回道。
    我本来很镇定的,真的,但是现在我就不淡定了,我为了请他吃饭坐在他的车子里,他却载着我去见另一个女人?
    不不不,这不是关键,重点是,他不会让我请两份吧?!
    请他已经勉为其难,凭什么还要搭上他的小情人?凭什么凭什么?
    我的心在凶猛地滴血……
    等他简单回复几句挂完电话,我憋不住了,“那个,封总,你不会……”
    还没等我问完,他就把嘴角弯到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伸出中指竖于两瓣薄唇上,制止我讲话。
    “嘘。”他笑得异常阴险,“你没看过言情小说吗?有句话好像叫,总裁的心思你别猜。”
    我:“……”
    嘶——好冷,封湛,你才是讲冷笑话的高手吧。

☆、第10章 悲惨的我和李小姐

在到达目的地前,我寻思了一下,整理了下混沌的思路。
    我觉得我是应该请封湛吃一顿饭,他说得没错,我无缘无故剪坏了他美好的发型,害孔雀的他只能整天戴一顶帽子,哪怕这顶貌似戴在他的头上,不但不影响观瞻,还特别的好看。
    而且,要不是那天他路过送我回家,指不定我得几点才能打到车,几点才能回家躺在我的大床上。
    不管封湛小时候有多么的无聊无耻加无德,毕竟他这次也算不计前嫌,以德报怨。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恩,不就是我的一顿大餐么。
    我咬咬牙,认了,一顿饭而已,顶多就是再加一个人一张嘴么,我还不信有女人会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胡吞海塞、目呲尽裂地贪一顿饭的便宜!
    呃……好吧,我承认,有这种女人,这种女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没错,就是在下我。
    在和夏明宇确定关系的几个月后,我终于绷不住,原态毕露,小绵羊的他才终于看清我这头饿狼的本性。
    不过他当年只是笑得肩膀颤抖,外加附送了我一个甜蜜蜜的独家香吻,哎呦妈呀,我就什么都不管了。他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个毛线?于是最后,他终于看清了我的本质。
    想到这里的时候,车子在一家富有异域风情的餐厅门口停下。那餐厅在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或者说是闹中取静,门内进去带个花园和池子,两层的建筑,看起来十分的气派而和谐。
    我啧啧称奇,目露赞赏,花痴这个独特的建筑。是的是的,很得我心的建筑外观和构造,要是请在这里,我还是愿意的。
    “很喜欢?”封湛笑嘻嘻侧头问我。
    我猛点头。
    他说:“知道谁设计的吗?”
    我一个警惕,弱弱地回道:“你?”
    他笑得春光明媚,一改往日皮笑肉不笑的风格。我却浑身一抖。
    他慢吞吞说道:“是我徒弟设计的。”他还把“徒弟”两个字咬得倍儿重。
    我:“……”
    我泪,就知道没好话,就知道他还在记仇,小气。我真有徒弟的嘛,我的徒弟就是宿管员大妈嘛,自得我真传,她也给她孙女盖碗剪刘海。
    我们一同下车,封湛把钥匙递给守门小哥后,气定神闲双手插袋地往前走去,我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就跟小跟班似的。
    路过门口的时候,我特意瞄了瞄菜单上的价目表……幸好,不算太坑爹。
    封湛走了两步,见我没跟上,返转回来,一把拉起我的手就昂首阔步。
    等,等等,请等一下……怎么说你也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一个集团的接班人,能不能不要为了吃一顿饭而那么猴急?
    封湛拉着我上楼,七绕八拐地往这家餐厅的最里面行进,最后停在一个用珠串帘子形成的包厢前。
    他拨动帘子进门,惹得一阵的叮叮当当响。
    我顺手被他拉进去,莫名其妙的被按在一张圆柱形凳子上坐着,他坐在我的旁边,我们的对面有一个女人。
    人还没见,我先瞅着觉得不太对,你想啊,谁请人家小情侣吃饭,哪有小情侣拆开和请客的人坐的?这么缺德的事我不干。
    我揪了揪封湛的衣服,说:“你应该坐在对面。”
    他面露疑惑,“你说什么?”
    我重复道:“你应该坐在对面。”
    这下他反应过来了,似笑非笑略冷的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是吧,这个还用我摊开来说?
    算了,你爱怎么坐怎么坐,总裁的心思我不猜,我才懒得管。
    我自顾自把桌子上的餐巾摊开,顺便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人……
    其实我一点也不好奇封湛的女人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因为我始终对他臭屁的品位抱有怀疑,而此刻我终于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对方也正在拿两只两百万伏特的眼睛看我……错了,是瞪我,末了咬出两个字,“是你!”
    我起初觉得很眼熟,仿佛哪里见过,在没睡觉从而变得迟钝的脑容量里搜寻这么一张妖娆的面孔,最后我也震惊了……
    她她她,不就是上次老爹安排相亲,结果跑来找我要我放弃的大波霸吗!
    我拿着餐巾的手一抖,直接飘到了地上,被我踩了一脚。
    我抖不是因为我怕她,是因为这位女同胞见过我,知道我的名字,也就是说,可能封湛知道当时老爹安排的人是我,却和我这张脸对不起来,认识我这张脸,也不知道我叫什么。
    但这个女人就像做最简单的连线题,一划,就什么都对上了。
    如果她此刻从嘴里蹦”蔡彩彩”这三个字出来,我在封湛面前就顶不住了。
    幸好,她的灯泡眼和大波霸对我只照耀了片刻,转到了正在悠闲地翻菜单的封湛那边。
    “封总,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的,她在强压激动的情绪,克制自己,不似对我的那种嚣张气焰,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颤抖,一张脸都快扭曲成了麻花。
    我闻到了火药的气味。
    我瑟缩地想把圆柱子椅子往旁边移了移,尽量离这对怨偶远一点。
    这里应该没我什么事儿……吧。
    我正把两只手无声地往下放,摸住下面那个圆柱体侧身的时候,应该和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封湛,适时横过来一记眼刀,立即斩断了我接下去的动作。
    然后,他顺手把手里的菜单丢到我怀里,又无比顺手的……把我屁股下的圆柱体往他的方向拉近了一点。
    于是我不但没有得逞,反而离他们越发的近了,悲了个催的。
    我手捧菜单无语,仁兄,你是想拉我壮你的胆吗?
    封湛笑了笑,却没什么温度,动作温柔地给我倒茶,语气却很寒凉地对她说:“李小姐,我觉得我有必要澄清两件事情:第一,是你用了些手段,非让我跑过来找你的;第二,我们应该还没有熟到我有什么需要向你解释的。”
    我捧着菜单,尽可能的把自己压低,都快把脸埋进去了。
    我不存在,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一只手伸过来,把我的头捞了起来。
    我:“……”
    刚才封湛那几句话对这位李小姐来说,应该是到了承受的极限了,因为此刻她双颊泛红,胸口猛烈起伏,看着封湛的眼神捧着不甘和伤心,看着我的眼神捧着愤怒和鄙视。
    我无比委屈,我们又没什么,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我啊。
    过分的是,封湛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得简直可以用“今天晴转多云”来代替,没有任何起伏。也就表明,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上心。
    完全的云淡风轻,完全的不甚在意,却句句戳人心窝,这就是封湛阴险狡诈的地方。
    后来某一天,当我这样形容他被他听到后,他笑得那叫个灿烂无限好,那个阴险。
    我本不想趟这趟浑水,奈何封湛这条毒蛇不让我好过,所以我也就大大方方抬起头……喝茶。要知道我才加了个通宵班,就被逼出门连口早饭都没吃上,简直就是一出人间惨剧。
    不管,气死被眼杀死不能饿死,没东西吃我就喝水。
    我刚端起杯子,就听见封湛冷静地说:“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虽然我很想和李氏合作,但介于原则性问题,我不想耽误了李小姐择偶追求幸福的权利。”
    他顿了顿,笑眯眯道地伸出食指指着我,“对了,我旁边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
    “噗!”
    我顿时一口茶就喷了,实在控制不住,并且很不巧的是,那口茶喷到了李小姐的脸上,然后我又自控力极差的咳了个惊世骇俗,吸气困难,活像肺痨患者。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封湛在那里边笑边给我顺背,NN个兄,能不要开这么大的玩笑吗?
    我无意间瞥见了他眼里的促狭和伪装的无辜,满满的全都是不怀好意的笑意,一点都不避讳我咳得充满红血丝的目光。
    我,我懂了,并且愤怒了!
    当然,还有一个比我更愤怒,那就是前一秒才被人残忍地拒绝,下一秒被人吐了一头一脸口水的李小姐,她的刘海全部被浇灌了个彻底,还有几滴从额头上流下来,滴落在她气到颤抖的眼睫毛上。
    她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小心翻了她这边的一只杯子。
    我边咳边低着头都能感受到她全身散发的怨毒气息,我的气焰一下就没起来。
    我也豁出去了,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从李小姐嘴巴里咬出我的名字是早晚的事。就知道碰到封湛准没好事,人家吃一堑长一智,我吃再多也还是智硬。
    我在心里放弃抵抗,认出就认出吧,NND,我也不躲了,大不了把事情摊开来说清楚,也不信他真的会看上我答应娶我。
    内个啥,再说他现在这么有钱,也不可能再跟我计较,他当年临走前,我偷了他两把玩具手枪的事……吧?
    这么一想,我就冷静有底气了。
    气喘匀了,我立刻向李小姐道歉,并把自己的餐巾递给她,意料中的,遭到了拒绝,她拿她恶毒的眼神迎接我,趾高气昂得好像我只是一只在大象面前的蚂蚁。
    她瞪了我一会儿,缓缓拿自己的餐巾擦水渍,末了闭了闭眼,不死心地叫了声:“封湛。”声音里有愤恨有抱怨有失望,还带点对我的不屑,别管我是怎么从这两个字里听出那么多感情的,反正这就是女人的敏感和直觉。
    这时候的封湛终于敛了敛眉目,拉着我站起来,表情平淡冷静,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让我感觉,还带着阵阵凉意。
    完全不似刚才的他。
    他说:“李惜如,够了,注意适可而止。”
    倨傲的李惜如变了变脸色,嗤笑一声说:“你忘了我们是怎样帮你的了吗?过河拆桥可不像封总的做事方式。”
    封湛依旧面无表情,不像在吵架,倒更像在谈生意,他反击道:“你为了接近我,让你父亲李占阳故意把政府的标让我给,表面上我是该感激你和你的父亲,但是你回去可以问问令尊,最后FZ顺利夺标成功,到底是否因为他的好意。”他顿了顿,笑得颇冷,“或者可以这样说,正因为令尊的暗中‘帮助’,所以让FZ变得更强了,的确,我是该好好谢谢你们。”
    李惜如的眼睛睁成了铜铃。
    我抬头望向封湛,忽然发现,岁月到底会磨砺一个人,把一个追在人屁股后面要脱人裤子的小屁孩,打磨成一个优秀的男人。
    即便他阴险狡猾经常释放毒汁,却不妨碍我认为他很优秀的认知。
    他微微抬了抬弧线优美的下巴,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今天这顿算我的,随便李小姐你点,我只有一个要求,麻烦今后不要在不适宜的场合,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11章 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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