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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一拍即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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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拟定了几个作战计划,决定制造几个偶遇,然后再以一个旧识的身份徐徐图之,不知怎的,一想到何沫言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象个小猫似的蜷缩在他身旁,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地振奋了起来。
  一连好几天,他都在快下班时潜伏在都市周刊的小洋楼外,用他堪比飞行员的视力梭巡着何沫言的身影,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运气不够好,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也没等到何沫言。
  最后,他终于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去找了顾祺文的堂兄顾子念,都市周刊是属于他家环宇传媒的产业,让他帮个忙。
  一听说这件事情,顾祺文足足笑了他十分钟,当然,最后还是义不容辞地请他堂兄帮忙泡妞。
  只是,顾子念陪着他在小洋楼里上上下下兜了一圈,把办公室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何沫言的身影,想象中的偶遇终于泡汤,舒云展不甘心地到主编室去查看员工信息。
  “何沫言?我有点印象,她不是我们这里的正式员工,试用期三个月,前两天刚满试用期,自己主动辞职走了。”
  主编从档案室里调出了何沫言的资料,复印了一份递给了舒云展,舒云展一看,有点发晕:“她才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
  “对,行事有些毛躁,不过胜在人缘好,原本我们想留她下来的。”这架势让主编有些忐忑。
  “她是H大的?和我是校友?她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起过?”舒云展喃喃地说,想起那天野营烧烤时何沫言的否认。
  “是啊,重点大学,我们当时也是看了她的履历才决定试用她的。”主编更莫名其妙了。
  舒云展愣了半晌,忽然便大步走出了主编室:“祺文,麻烦你去帮我去H大瞧瞧,我去她家里!”
  舒云展一路飙车,疾驰到何沫言的公寓楼下,期间打了何沫言的手机,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电梯太慢,一直卡在八楼下不来,他一口气跑到了六楼,敲了敲门,恼怒地叫道:“何沫言,你这是什么意思?快出来说清楚!”
  门卡哒一声开了,隔着防盗门,一个男人穿了一条牛仔裤,□着上身,露着健美的肌肉出现在门口。“什么事情?”那个男人警惕地问。
  舒云展一口气接不上来,急怒攻心:“你……你是何沫言的新欢?”
  那个男人有些茫然,不一会儿,从里面又探头出来一个女的,头上包了块放进,手里拿了块抹布:“你谁啊?谁是谁的新欢?”
  舒云展半天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门牌号,的确是何沫言的公寓没错:“她……把房子退了?”
  那个男人总算明白了,带了点同情地看着他:“你是说何小姐吗?她前几天就转租给我们了。”
  “她……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舒云展困难地吐出几个字。
  男人摇了摇头:“她走得挺匆忙的,把家具什么的都留给我们了。”
  走出小区门口,舒云展默默地走在马路上,马路上人来人往,都是些陌生的面孔,他这才发现,在这芸芸众生中,要去找一个人是多么困难:他除了何沫言这三个字,她的父母、朋友、亲人是谁都一概不知,她爱好什么,她从哪里而来,她要往哪里而去,也一概不知;原来,他们的关系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顾祺文有些焦急的声音响了起来:“云展,我在H大查到她了,她刚刚领好毕业证书,问了几个老师,说她出国留学去了,要不要去调人事档案?”
  “不用了,没有必要了。”舒云展漠然说,此时才真正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何沫言的确是要和他分手,而不是他臆想的欲擒故纵。
  手里有什么东西窸窣作响,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何沫言的资料,他还紧紧地拽在手中,他拿了起来,只见“何沫言”三个字用钢笔手写,端端正正的,字迹娟秀。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撕了开来,一直撕到连名字都看不清楚了,这才揉成一团,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筒里。
  作者有话要说:云展你太可怜了,快到某醋的怀抱里来~~咬着小手绢忧桑地看着你们!打滚求包养!看着这可怜的收藏数字就想四十五度角望天!某醋的微博转发送书活动又开始了,这次是《非爱勿动》,封面很美哦,得瑟一下,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参加,传送门:


☆、第 16 章

  两年后。
  正值江南一带的梅雨季节,看起来永无休止的绵绵细雨让人的心情都变得糟糕起来。
  舒云展也是,H市的交通本来就堵,一碰上下雨,高峰时候马路简直就变成了露天的停车场,远远地看去,一溜儿的刹车灯,简直让人有种砸车的冲动。
  平时由于工作时差的关系,每天他离开公司刚好晚高峰结束,可今天临时舒云逸打了电话来,说是让他替他去出席一个招商洽谈晚宴,他不得不一头扎进了这场晚高峰中。
  百公里加速五秒的R8全无用武之地,混在车海中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偶尔可以看到电瓶车雄赳赳气昂昂地从车窗外飞过。
  舒云展打开了音响,一个干净清透的声音从喇叭中响起。
  没有你的世界,荒芜一片,
  思念静静蔓延,
  任再狂的风雪也不能熄灭曾经如火的缠绵;
  失去你的世界,荒芜一片,
  悔恨静静蔓延,
  ……
  他仿佛被什么触到了一般,一下子便按了按键,电台迅速地便调到了另一个频道,里面一大一小两个DJ在互相调侃,颇为轻松有趣。
  舒云展舒了一口气,百无聊赖地听了一会儿,前面的车终于动了起来,他挂档松刹车,车子刚刚往前行了几米,忽然,前面有个身影落进了他的眼里。
  甩动的马尾辫、休闲的运动衣,背影青春而活泼,细密的雨中,她没有撑伞,只是双手插在衣服的兜兜里,踮着脚尖,走在人行道绿化带突起的地砖上。
  几乎是下意识地,舒云展立刻便打开车门,疾步朝着那个背影走了几步,却被旁边开过的车挡住了去路,四周喇叭声一片,好几个驾驶员都探出头来骂骂咧咧的。
  舒云展张了张嘴,那个名字却卡在他的喉咙,怎么也喊不出来。许是此起彼伏的喇叭声,那个背影回过头来,诧异地朝这里看了过来。
  刹那之间,舒云展全身的血液急速地上涌,只是不到一秒钟,那血液迅速回落,让人一阵晕眩。
  这两年来,他想起何沫言的日子不多,可以,每次想起来都让他十分狼狈。浅浅的雨雾中,他面无表情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一个协警呼喝着走了过来,他才大步地回到自己的车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深呼吸了几次,车子又驶入了茫茫车海之中。
  晚宴是省府举行的一个招商引资会的重头戏,政府的几个头脑都出席了,国内的商界名流基本都在这里出现,还有许多国际性的大公司。舒云展不太喜欢这种正式的应酬,实在拒绝不了,才勉强来露个脸。
  不过今晚他是代替舒氏集团出席,舒氏集团和凌云不一样,和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进了酒店,舒云展和几个省府领导打了声招呼,其中一个是他的大伯,他和舒定安两兄弟,一个从政,一个从商,走了不同的路,不过感情却一直亲厚。大伯从小就很喜欢他,十分自豪地向一旁的朋友介绍:“我侄子,知道凌云吗?白手起家的典范,小子很有魄力,敢和他老爸对着干。”
  舒云展有些汗颜,寒暄了几句,大伯把他拖到一旁问:“云逸怎么了?他和小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舒云展有些头痛,含糊其辞地说:“吵架了。”
  “云逸这么忙,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公司要操心,小冉真不懂事。”大伯的语气略带责备,“你好好劝劝小冉。”
  舒云展只有苦笑着点了点头。走到角落里,他给舒云逸打了个电话:“哥,找到小冉了没有?”
  “找到了。”舒云逸简短地说,“在酒店里。”
  “你打算怎么办?好好和小冉说,别板着一张脸,好像她欠你一样。”舒云展忧心忡忡地说。
  电话里一阵沉默,半晌,舒云逸才缓缓地说:“我天生就是这样,她不喜欢,为什么要嫁给我?”
  舒云展看着挂断的手机,忍不住摇头:哥,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有时候需要哄的吗?
  不远处,商品轩挽着一个女人,冲着他招了招手,商家对这种活动一向来很热衷,尤其是商家老大,三不五时地就能看到他在各式讲座、晚会上的身影,被顾祺文说起来就是特别喜欢立牌坊的那种。商品轩虽然高调,不过比起他大哥好多了。
  “你怎么又是一个人?准备出家了?”商品轩不可思议地说。
  “公司里事情都忙不过来,哪里有心情像你这样左拥右抱的。”舒云展淡淡地笑着。
  “你别这么拼命啊,才这么两年,你的网站能有这规模,已经很让我们惊叹了,别把大家的饭碗都抢光了。”商品轩半调侃地说。
  收购案失败以后,舒云展成立了凌云文学分公司,经过两年的经营,已经颇具规模,在诸多文学网站中牢牢占据了前十强的位置,其中有数篇小说经过公司的全方位运作,即将拍成电视剧,成为最近的大热话题。
  而反观悦品文学,自从收购读天下后,便再无新的动作,龙头老大的位置岌岌可危,让人跌破了眼镜。
  舒云展耸了耸肩:“谁让我跌了一跤,自然要爬得辛苦一些。”
  商品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有些奇特,欲言又止。
  “品轩和云展都在这里?看来我没白来啊,过一阵子就是我们慈善总会一年一度的晚会,不知道二位能否赏光莅临?”
  一个矜持的声音响了起来,舒云展回头一看,是年过半百,但仍风韵犹存的田绮莉。
  “那当然要参加,回馈社会是我们企业应尽的义务嘛。”商品轩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慈善这东西,捐是捐了,但如要真的回馈社会,你还不如站在大街上,一人去发一百元大钞。
  “更何况,是田姨的邀约,一定美女如云,我们当然要到场。”舒云展笑着说。
  田绮莉笑得花枝乱颤,显然十分受用:“那说好了,你们可都要亲自到场,不许随便派个代表来,云展你怎么又是单身一人,等到时候田姨帮你物色个好的。”
  “田姨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商品轩笑着说,惹得臂弯上的女子一阵娇嗔,他这才笑嘻嘻地安抚了几句。
  “你看看,有女朋友多麻烦,被拴得牢牢的,像我一个人,多清闲自在。”舒云展笑了笑。
  商品轩好像想到了什么,凑到舒云展的耳边,有些振奋地说:“这一阵子我认识了一个女的,很活泼可爱,正话心思在追呢,下次带来给你们瞧瞧。”
  “那这个呢?”
  “逢场作戏嘛,难免的。”
  舒云展忍不住捶了他一拳:“行了,你哪一次不是说逢场作戏,怪不得我没女人,原来都被你逢场作戏走了。”
  说笑了一阵,田绮莉和商品轩走了,舒云展找了个安静点的角落,斜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场内喧闹的人群,不知怎的,从下午开始盘踞在心底的那种焦躁经过梅雨的渲染越发厉害了,挥之不去。
  有个打扮入时的女人走了过来,举起手里的红酒杯朝他笑了笑,娇媚地问道:“能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吗?”
  舒云展瞟了一眼,只见她姣好的身材裹在紧身的晚礼服中,修长的大腿隐约可见,眉目艳丽,算得上一个美人。他懒洋洋地问:“怎么,需要我把位置让给你吗?”
  那女人的神情一滞,悻悻地说:“多谢,不过这里看起来太冷清了,我还是到前面去吧。”
  女人的背影袅娜,不一会儿,她便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看起来相谈甚欢,舒云展的耳边不时飘过来畅快的欢笑声。
  舒云展自嘲地笑了笑,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四下看了看,会场里的人要么就是成双成对,要么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谈天论地,像他这样落单的,还真是很少。
  一种孤寂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从心头泛起,一瞬间,他有那么一点点的落寞,或者,像老头子说的那样,是到了该找个合适的女人成家立业的时候了,这样,他那空落落的感觉是不是会好一点?
  忽然,一个人疾步流星地从走廊上走了过来,一手拿着手机,边走边说:“我在,放心,他向来不会参加这种活动,进门左转有个大柱子,我就在那后头,我等你,有好吃的,还会有个惊喜送给你。”
  说话间,他收了手机,舒云展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皮肤白皙,面庞隽秀,颇有时下时兴的白面小生的感觉,唯有那双眼睛透着精光,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个不好相与的角色。
  “幸会,杜如言。”舒云展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扬声打了个招呼,虽然十多年没见了,可媒体偶尔的曝光,让他想不认出这个对头都难,尤其在那一次失败的收购案以后。
  杜如言愣了一下,一见舒云展,顿时愣了一下,四下瞧了瞧,眉头紧皱了起来。
  “不会不认识了吧?两年前蒙你赐教,十分感激。”舒云展站了起来,朝着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
  “原来是你。”杜如言微微一笑,只是眼中带了几分厌憎,“舒总怎么也不能免俗,参加这种无趣的晚宴了。”
  舒云展微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无趣还是有趣,各花入各眼,就不牢你操心了。”
  杜如言的眼神闪烁,忽然哈哈大笑着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舒云展,其实我倒是觉得你是个人才,不如这样,我们悦品和你们凌云一起谈个合约,把凌云并入悦品怎样?省得你撑得这么累。”
  这话带着明显的恶意,一股怒意冲上舒云展的胸口,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说:“如果悦品想并入凌云,我倒是可以优先考虑。”
  “舒云展,看来虎父无犬子啊,伯父的胃口大,你的胃口也不小。”杜如言轻蔑地说。
  “你什么意思?”舒云展终于被撩拨得有了几分怒意。
  “没什么意思,聊聊家常嘛,你要是看着我碍眼,请自便。”杜如言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说。
  舒云展心中一动,这样咄咄逼人的杜如言,好像完全没有了那种笑面狐的感觉,他这是在赶他走吗?
  他站了起来,耸了耸肩:“的确,我们两看两相厌,你喜欢这里,就让给你吧。”
  说着,他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红酒,大步离开了这个转角,从会场后面绕了一圈,慢慢地又踱到了走廊边上。
  转角依然很清净,偶尔有几个服务生走过,杜如言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神态亲密,从舒云展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的侧影:齐肩削过的直发微微外翘,挺直而小巧的鼻尖,睫毛微微上翘,一双手挽着杜如言轻晃着,好像在娇嗔着……
  这和想象中的重逢场景大相径庭。舒云展有些晕眩,闭了闭眼睛,又迅速地睁开,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似笑非笑地开了口:“沫言,原来杜总等的是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的重逢,亲们,准备好接受一坨坨的狗血吧(表拍我,遁走~~


☆、第 17 章

  那个身影几乎是惊跳了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迅速地四下张望了两下,终于把目光的焦距落在了舒云展的身上。
  在这一刹那,舒云展几乎可以看到她目光中的惶恐和害怕,他也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牙齿磨动的嘎吱声,他调整着自己脸部的肌肉,努力让它们看起来无懈可击。
  “云展,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何沫言在片刻的失态之后,立刻挺直了后背,象以往那样露出了一个优雅的微笑,冲着他点了点头。
  舒云展冷笑了一声:“这么长时间不见,回来了怎么也不来和我打声招呼,我们好歹也算是老情人了,你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何沫言的脸色有些发白,那笑容变得僵硬起来。她迅速地瞥了一眼杜如言,低声说:“你不是不喜欢女人随便打扰你吗,尤其是前女友。”
  杜如言的目光锐利地来回瞧了瞧,拉起何沫言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臂弯里,亲呢地冲着何沫言笑笑:“是啊,要是前女友都要来和舒总打招呼,只怕凌云的大门都要被挤垮了。”
  舒云展盯着何沫言的手,嘲讽地说:“难得沫言你还会考虑到我的喜好,我还以为,你攀上杜总这个高枝了,就把老情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何沫言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有说话,只是低声催促杜如言:“大言我们快走吧。”
  舒云展轻哼了一声:“急什么?难得见面,不如一起喝一杯,杜总你说呢?沫言可是个很有情调的女人,一直让我念念不忘。”
  何沫言摇了摇头,双手紧紧地拽着杜如言的衣袖:“不,我还有事,下次再说吧。”
  “怎么,急着和杜总去春宵一度吗?”舒云展刻薄地吐出了几个字。
  何沫言的脸刷地一下白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呆呆地瞪着他,渐渐地浮起了一层湿意,让人心生不忍。
  舒云展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没风度的话,心里有些后悔,可看着何沫言受伤的表情,却止不住一阵快意。
  “舒云展,你太过分了!”杜如言低声喝道。
  “做得出来何必怕人说?沫言你说是不是?”舒云展的笑容冷漠而疏离。
  眼泪在何沫言的眼眶里打转,给人一种错觉,好像她下一秒就会哭出声来。杜如言一见不妙,便冲着舒云展说:“舒云展,你别让人看不起,有什么不痛快,冲着我来就是,少拿女人开心。”
  说着,他揽着何沫言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安慰着,转身便离开了转角。
  两个人的背影看起来一个高大,一个娇小,何沫言的头靠在杜如言的胸口,从后背看过去亲密无间,带着别样的默契。舒云展神色阴鸷地盯着,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中,只觉得从下午开始的那股烦躁在胸口涌动着,越来越强烈。
  招商引资会其实就是一贯来的几个流程,办个晚宴、搞个展览、开个论坛,最后签署几个意向书。晚宴上来自各地政界商界大鳄们互相交流,气氛倒是十分热烈。
  只是舒云展再也没了其他心思,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思来想去,浑身发寒,如果何沫言是杜如言的情人,那么,两年前的收购案是不是会有什么猫腻在里面?何沫言的百依百顺和柔情似水,难道都是为了从他手中套取第一手资料,让杜如言成功收购?
  他下意识地在自助餐会里搜寻何沫言的身影,却发现只有杜如言神态自若地穿行在会场,何沫言却没了踪影。
  第二天,舒云展便让人去调查了何沫言这两年来的行踪,调查报告上很简单,两年前从H大毕业,去了M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里混了一个双学士,刚刚回来一个月,现在在悦品文学旗下的一个出版社任职。而杜如言这两年频频出境,目的地就是M国。
  “不开心就别去做了,我帮你开家杂志社。”
  “你要是对每个女人都那么大手笔,凌云会破产的。”
  ……
  不经意间,曾经的对话便在耳边响起,舒云展真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原来,她不是不要出版社,而是早就选好了要哪家出版社!
  整整一天,舒云展的脸色都十分阴沉,下午的时候更是早早地就离开了公司,按照报告上给的地址,直接驱车来到了一个小区。
  这个小区是舒氏集团开发的一个楼盘,位于H市的商业副中心,旁边是一个公园,小区里的绿化和物业都算得上高档,套型面积也不大。舒云展记得当时开盘的时候曾和舒云逸戏言,这是金屋藏娇的最佳去处。
  他坐在车子里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了几口,让尼古丁充盈了自己的肺部,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最后一抹霞光褪去了颜色,舒云展看了看手表,已经将近七点。
  车里的空间太小,让舒云展等待得有些压抑,他下了车,在马路旁的街心公园外来回走了两圈,靠在路边的一颗梧桐树下,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
  路灯亮了起来,树影斑驳,舒云展耐心十足地盯着小区门口,一动不动,以至于路过的人都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终于,一辆路虎从远处疾驰而来,倏地一下停在了马路边上,何沫言从车上跳了下来,后脑勺的马尾比以前短了很多,却和以前一样一甩一甩的。
  舒云展屏住呼吸,看着杜如言也从车上走了下来,从后备箱里拎出一小筐东西放在了何沫言的手上,笑着说了几句话,又伸手帮她捋了捋头发。
  何沫言俏皮地笑了起来,伸手在杜如言的胸口拍了几下,然后冲着他挥了挥手,往大门走了进去。
  舒云展盯着杜如言的身影,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跟着一起上楼,幸好,他目送着何沫言的背影消失在小区门口,就开车走了。
  小区里是人车分流的,好些小孩子在小道上肆无忌惮地奔跑,还有好几个拿着玩具枪在打架,十分热闹。舒云展快步绕过嬉闹的人群,很快便看见了何沫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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