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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惹不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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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还没睡多久,车厢的门又被打开了。
她下意识的坐起身来,看向门口方向。
见是他,她双手紧捏着被子,有些不自在的卷缩到床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慕君羡径直走过来,坐在床上,没有管床上的她,开始脱皮靴,外套,裤子……
单以诺想绕开他下床,他却扭头盯着她,一双墨黑深邃的目光,顿时锁得她不敢再多动一下。
他脱完了身上的外套后,直接动身朝她压过来,抚着她的脑袋,低头吻上她的唇。
单以诺全身仿佛触电般,身子一颤,闭着眼睛不敢再去看他。
“慕君羡,我们这是在执行任务。”
她紧闭着双眼,想要试图躲开他的吻,可是,她的身体,却又有些不受控制,非但没有让开,反而还有些迎合他的意思。
她这是怎么了?这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移开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近在咫尺的凝着她问,“在这个队伍里,谁说了算?”
她睁开双眼,闭月羞花,“你。”
“所以……没谁能够阻止得了我想做的,至于你……”
他垂着眸,示意她低头,他的手,却毫不避讳伸到她的双腿内,又抬头望着她说:“明明舍不得我走,明明很需要的样子,为什么还装着什么都不在乎?”
“我……我没有!”她的脸,已经不能用通红来形容了。
却也让她自己感觉有点恨铁不成刚的样子。
“没有?”他已经不再顾虑了,直接将她压着躺下,扯开那些碍事的遮挡物,在她似有欲擒故纵的行为下,跟着火车‘况且况且’的节奏声,进入她的身体。
“慕君羡,你……”她楚楚可怜的皱紧眉,盯着身上的他,她居然,居然已经不会选择拒绝了。
“要命,别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二次了,放松,跟着感觉走,瞧瞧,都湿了,那么顺利就让我溜了进去!你还要嘴硬吗?嗯?”
情不自禁……
“要命,别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二次了,放松,跟着感觉走,瞧瞧,都湿了,那么顺利就让我溜了进去!你还要嘴硬吗?嗯?”
单以被他一连串露骨的话,直接说得脸颊红烫得像滴血。
甚至……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他了。
他真是太坏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愤,紧紧地闭着双眼,双手使劲的抵触在他结实X感的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又使不上任何力道。
他一边满意的在她体内抽送着,一边捧着她的小脸亲吻上去,低沉着嗓门开口,“这次,别再吃避孕药了!嗯?”
闻言,单以诺下意识的睁开双眼。
她忍着体内那酥麻的奇妙感盯着他,咬着唇瓣,紧皱着眉,满目羞愤。
“嗯~~”她情不自禁地s吟一声,指着他的胸膛捶打,“别……别动了,让开!”
“真要我让?”
他尽Q的去Y/诱着她,渴望自己能够给她这世间最美妙的奇迹。
看着身下的她终为所动,他满意的笑了,继而真的打算离开她。
单以诺突然感觉,他真的已经在缓缓抽离了她的身体,莫名的,一股不明所以的空虚感来袭,包裹着她的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很想要什么来填满自己。
眼看着他真的就要离开,单以诺神情突然变得忧伤,双手下意识的搂紧了他的脖子,泪眼如丝。
“君羡,慕君羡……”
她的样子,看得叫人我见犹怜。
慕君羡凝着他,虽然早已按耐不住,但为了试探她对自己的忠诚,他不得不忍忍。
“嗯?”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那把滚烫的异物,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更没料到,他刚移开,下一秒,单以诺已经受不了了,仰着脖子吻上他的唇,辗转了几下,盯着他说:“我……我……要!”
说完那两个字,单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
居搂着他,让他给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她突然变得那么不知廉耻,甚至……
不,他是姐姐的,她不可以背叛姐姐,不可以,可是……
“你再说一遍?”
他听到了什么?他刚才听到这个女人说了什么?
她居然说,她要?要他给她?
慕君羡整个人突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已经完全没了自控的能力,就等她的两个字,他会瞬间释放自己,让她到达奇妙的顶峰。
单以诺心不对口,身体里的s动让她放下了女人的矜持跟尊严,再次主动吻上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疯狂了。
这一次,是他感觉最特别奇妙的一次。
因为是她主动向自己讨要的。
他做了那么多,终于还是有点成效了。
“诺儿!”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此时的她,就像他的掌中宝,喊在嘴里怕化掉,捧在手心怕摔掉,他小心翼翼的去疼爱着她,沙哑着嗓门呢喃着。
“别怕,放轻松点儿,把自己交给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对,放松,好棒……”
……
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
火车上的夜,是啸喧的。
即便凌晨时分,乘客们都入睡,耳边依然清晰的传来火车的标志声。
“况且况且况且……”
如此美妙的声音,夹着着他乡黑夜里的宁静,车窗外,繁星点点,美不胜收。
单以诺靠在男人怀中,美眸紧盯着窗外的夜,她感觉,她的心,就像这个夜一样,已经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她迷惘了,失去了方向,失去了自我。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男人垂头吻上她的柳叶眉,语气亲和,满是疼溺,“天一亮,外面的风景更美,你若真正了解西藏,那便会不虚此行。”
单以诺没有看他,语气淡淡,“你告诉我,其实你并不需要跟着这支部队离开,对吗?”
“……”慕君羡一怔,低头盯着怀中的她。
单以诺继续道:“你又是为了我,才做如此牺牲的,甚至就算你要亲自去西藏视察地形,也用不着跟着大部队一起坐火车,你完全可以乘坐军事直升机的,对吗?”
慕君羡还是没有说话,怀中的人儿扭动了下身体,仰头看着他,“慕君羡,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你让我不吃药,为什么?”
他的脸色,明显凝重了许多。
而她的眼眶里,也控制不住的弥漫起了晶莹。
“你……是想要我给你生孩子吗?”她问,语气变得低沉。
慕君羡依然凝着她,她眼睛里透出来的疑问,他清清楚楚感受在心底。
他其实好想说,是,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可是他知道,他目前还没资格这样说,三个月,只要他再坚持三个月,只要单以诺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他就一定会去处理好那件事,回来给她想要的承诺的。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皱着眉,粉唇颤抖着。
慕君羡反应过来,刻意避开她的目光,剑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你别去胡思乱想其他的,我要你怎么做你就去怎么做。”
“呵!”她盯着他,冷笑着,眼泪滑下了那张美丽的脸颊,“你要我去做我就去做?你要我给你生孩子我就生?慕君羡,你会不会觉得你太过分了?”
她哽咽着,盯着他,泪眼朦胧,“成为你的情妇,成为人人唾骂的小三,背叛姐姐我已经很罪过了,就算将来我去死都弥补不了这些肮脏的作为,而今你,居然还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有没有真正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
“或者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残忍到非得让我跟姐姐反目成仇,让我成为这世间最不知廉耻,最下贱,勾引自己姐夫的荡/妇对吗?”
她过激的话,叫他听得心口一阵阵的刺痛掠过。
他再盯着她,目光里依然是她错愕陌生的疼惜。
“别这样说你自己,你不是,在我眼里,你是最纯真的,也是最美丽的。”
她颤抖着双唇,眼泪刷的一下夺眶而出。
心,痛得像滴血。
喉咙里,更是酸涩的几欲哽咽不出话来。
“是吗?”她好笑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要是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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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好笑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要是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该叫你什么?”
他双目似含深意的盯着她,丝毫没有逃避的回答,“该叫我爸爸!”
“爸爸?你难道忘了吗?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姐夫,你才是姐姐的丈夫你忘了吗?”
她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盯着他,又恼又怒,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身上去打他。
他又一把将她收紧在自己怀中,痛心疾首,“别这样,别这样诺儿,我知道我的想法对你来说很不可思议,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他现在能说吗?
不,在事情没有达到目的前,在时间还没成熟前,他不能说。
“不过什么?不过什么你说啊?”她在他怀里挣扎着,哭喊着,“慕君羡,你是个大坏蛋,为什么还要我给你生孩子,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我去做啊?”
“你放开我,坏蛋,慕君羡,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放开我!”
他不放,就那样紧紧地抱着她,由着她在自己怀里不断的挣扎。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为后面将要发生的那件事,尽可能的去弥补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跟重要性。
他不要等到那个时候,到时候他真正从单以晨那里全身而退了后,自己变得一无所有。
其实他也可以一无所有,就是不要她离开自己身边半步。
单以诺挣扎了半响,他还是不愿意放开自己,自己哭累了喊累了,也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再无动弹。
直到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天一亮,单以诺睁开双眼,身边已经没了那个男人,她从床上坐起来,掀开窗帘看了眼外面的景色,霎时怔住。
她正经的坐在窗前,满心欢喜的望着前往西藏的路边,一排排绿油油的杨柳穿梭而过,一片片青青草原,花海,看着叫人心旷神怡。
昨天晚上的不愉快,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看着窗外美丽的风景,欢呼雀跃。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单以诺看都不看来人,望着窗外对着来人喊,“君羡,你看,外面的风景好美!”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辽阔的地方,你看你看,那儿还有马儿,君……”
单以诺看着窗外的景象,差点激动得跳起来,然而,在她说了几句话都没有得到回应后,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来人。
那个男人,貌似是专程送早餐过来的。
看到他,她脸色刷的僵住,满是惨白。
男人动作优雅的将早餐放在自动餐桌上,礼貌的鞠上一躬,“单医生,请慢用!”
单以诺怔怔地看着他,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
而他,也盯着她,唇角邪佞的翘起,望着她的眼眸里,满是诡谲的微笑。
“果然,你跟他的关系,还真是匪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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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的首长大人
“果然,你跟他的关系,还真是匪浅呢!”
单以诺慌忙避开俞柯南的目光,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神色笃定,“谢谢你的早餐。”
“……”男人的唇角依然不羁的翘着,盯着单以诺心虚的样子,饶有性趣。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暧昧的吐着气息,话还没说出来,车厢的门被推了开。
单以诺吓了一跳,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慕君羡阔步走进来,正好看见俞柯南那般贴着她,近在咫尺,很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她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推开俞柯南起身,盯着前来的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俞柯南何尝不知道慕君羡这个时候回来,被单以诺那一推,他竟莫名地感觉有些失落,继而扬唇对慕君羡说:“哎呦,首长还真是尽职呢,这么早还得挨个车厢的去慰问部下的兄弟,难得难得!”
慕君羡径直走上前来,俊容阴森恐怖,寒气逼人。
“你好好的不在七号车厢待着,跑到这儿来送早餐?”慕君羡抿紧薄唇,从容不迫,话语掷地铿锵,叫人不容抗拒,“既然你那么无私奉献,那顺便将整辆火车上的厕所都打扫个遍吧。”
说着,慕君羡对着车厢外喊,“张指导员。”
闻言,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男人推门进来,标准的给慕君羡敬了一个军礼,“首长。”
“去,监督他给我挨个车厢的把厕所每个角落都用抹布擦干净,不含任何瑕疵。”
“……”
一时间,车厢里静得让人窒息。
俞柯南咬牙切齿,“慕君羡,你……”
见张指导员站着有些显尴尬的样子,慕君羡冷声呵斥,“还不快去。”
“是!”张指导员应了一声,对俞柯南说:“俞公子,请吧!”
俞柯南瞪着眼前一副尊王架势的男人,心里气得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他这生何尝被人这样使唤过,没想到落地这男人部下,却连个男人的尊严都保不住。
他孬种才由他摆布。
扔掉手中的托盘,趾高气昂就朝外面走。
岂料,身后又传来慕君羡冷厉的呵斥声,“站住。”
俞柯南不听,大摇大摆上前。
慕君羡眸光一寒,阔步上前,还不容俞柯南反应,一招利索敏捷的擒拿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俞柯南摔在了地板上。
俞柯南咒骂一声,再想反抗,可还没使上力道,整个人就被慕君羡反手扣着按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慕君羡,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我们出去单挑。”俞柯南还在不服输的挣扎呐喊。
慕君羡才没那功夫跟他玩,扯他站起来后,一把推给张指导员,“监督他,他若不听,就给我拉去关禁闭。”
“还有,在部队,他连个新兵都不如,该让他做什么叫什么都得按部队纪律实行,若有人再徇私,我定将军法处置,听清楚没有!”
首长的呵斥,吓了张指导员一跳,慌忙敬礼道:“是,请首长放心,我一定会公私分明的。”
“下去吧!”
“是!”
在首长的命令下,张指导员没有对俞柯南再客气,推着他离开首长的车厢。
秘密通话
眼前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叫单以诺看得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他的身手好迅速,动作好敏捷,即便是在擒拿人,每个动作都仿佛是刻意演练出来的一般,那般优雅,从容。
他知不知道,他刚才擒拿俞柯南的那一招,再次深深的吸引到了她。
她好想学。
好想像他刚才那样威武。
忘了刚才的事,单以诺走上前来,一脸讨好的样子,“君羡,可……”
话还没说完,手便被那男人一把狠狠地甩开。
他瞪着她,满目怒火。
单以诺神经一紧,被他充满怒火的双眼吓了一跳。
她跌退一步,不敢再去接近他。
“我就离开半分钟时间,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找个男人来陪?”
她不知道,他刚才进来看见的那一幕,意味着什么。
就像一道伤口裂开,被人抓着一把盐毫无顾忌的撒上去,那滋味,她何尝体会过。
“我没有!”
她摇着头,咬着唇看着他发火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不好受,她心里也好难过。
“没有?”他阔步上前,逼着她连连倒退,退到无路可退时,他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语气里充满了隐忍的暴戾。
“那你告诉我,我若不正好进来,你是不是就要接受他的吻了,嗯?”
“……”她还是很委屈的摇着头,盯着满目赤红的他,极力解释,“不是的,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跟他……”
“是我亲眼所见!”他表情狰狞着,咬牙瞪着她,“单以诺,我知道你成为我的情妇让你很委屈,可你还有三个月就解脱了,难道在这三个月里,你就不知道为我矜持一下吗?”
她粉唇颤抖着,盯着他的双眼里,眼泪弥漫开,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他连碰都没有碰到我,君羡,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瞧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该死的心疼得再也冷漠不下去,松开她,转身就要走。
单以诺身子一软,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或者,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对吗?”
慕君羡脚步一顿,身子蓦然僵住。
她的话,深深刺到了他的心底。
在他眼里?
他可以说比他生命还珍贵吗?
说了又能怎么样?她根本就是一头猪,永远不会怀疑他的所作所为,更不会想到,他做什么都是在为了她。
“收拾下,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目的地了,早上那边的温度很低,多穿件衣服!”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关心的说了句,阔步离开。
一个人来到卫生间,将心里的怒火跟烦躁都压抑在心底慢慢的融化后,他才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电话拨打出去后,那边刚接通,慕君羡低沉着嗓门问,“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了,你在那边还好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传来一道声音:“你不是说,叫我少给你打电话吗?以免露出破绽。”
“我是这样说过,不过你就不关心那个问题?”
“嗯,我很想知道。”
“我坚持不下去了,我只给你三个月时间,孩子一出生,我就跟她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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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慕君羡没有再出现在单以诺的视线过。
火车停了,单以诺跟着部队一起下了车,她在大部队中,只能像那些普通人一样,远远的瞧着他鹤立鸡群的身影,心里苦味丛生。
前来迎接此部队的人很多,有兵人,有老百姓,还有几个看似在部队有着一定地位的首领。
他们都对他羊首是瞻,很是恭敬。
他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不管走到哪儿,都是那颗最闪耀瞩目的行星。
她想不明白,这样一个事业有成,优秀英俊的男人,只能配像姐姐那般贤良淑德,优秀美丽的女子,可为什么,他就偏偏要赖着自己不放呢?
她为什么偏偏就赖上她呢?
“单医生,这边请!”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单以诺回过神来,慌忙将目光从那个男人身上移开,看向说话的士兵。
她上了一辆军营里的绿色皮卡车,而他,却乘坐的是高级军用车。
大部队在众多老百姓的簇拥欢迎下,车辆驰往西藏拉萨的军区分队。
那是一个气温差特别大的地方,团队在山脚下,士兵们居住的地方也都很一般,大家为了迎接首长的的到来,特地精心把团队布置了一番。
甚至晚上还有文艺表演。
在这个团队里,只有一百多人,此次之所以派新兵几个连和特种对两个班来,那是因为这里是野战训练的最佳基地。
刚来的几个连,以后都会继续来下来防守边关,帮助穷困的老百姓做事。
至于特种队,表现好的会被继续派回去,表现不好的同样也要留下来防守边关,继续训练。
慕君羡原本不用那么劳师动众的跑一趟,可先去听吕桀汇报的时候,说这边经常有不法分子入侵,还几度险些伤了边关战士的性命,为了让那些处于边关的战士们有足够战胜敌人的信心,他这个做首长的,务必要以身作则,切身体会一下他们的苦楚。
另一方面,他降临于次,也是为了那个女人。
他只想多找机会跟她独处,只想在他们之间契约结束后,她不要真走,而是对他产生依赖。
他不想到那件事结束后,他会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失去。
他的付出跟弥补已经足够了,三个月一过,没谁再能左右他的生活,他甚至可以放弃一切,只想伴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过一般人普普通通的生活。
诺儿,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离不开我的……
就像,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一样。
晚上,慕君羡和新来的士兵们享受完边疆战士给他们的精彩奉献后,差不多晚上十点,他被安排去了整个团队里最好的一间宿舍去休息。
至于单以诺,因为她是医生,所以也享有不错的待遇,被安排在了慕君羡的隔壁宿舍。
宿舍里当然没有像他们在大城市里那般,有舒适的席梦思床,空调暖气,唯一有的,就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整个房间,不过才几个平方米那么窄,相对军长总部,这里要简陋得多。
这一天,自早上慕君羡跟单以诺在火车上分开后,那男人就没再刻意去靠拢过她。
甚至这个晚上,以及后面的几天,他都不打算跟她说一句话了。
他要让她尝试到在陌生的地方被人冷落抛弃的滋味,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那个俞柯南,因为不守军纪,在下车后,他就派人将他拉去关禁闭了,日后的几天,有他好受的。
玩忽职守的后果
时间一晃,单以诺跟着部队来西藏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而在这两个多星期里,她过得简直度日如年。
怎么会这样说呢?
那是因为,自她到这里后,就没有一个人再管她,某连长将她分去医务室后,没有生病的士兵,她每天就一个人待在医务室,无聊到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甚至连那个男人,都很少与她见一次面。
原本医务室里还有一个女医生的,但听连长说,那个医生家里出了事,请假回家了,所以才派她过来做后勤用的。
单以诺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板着手指一算,他们来这里,已经有16天了吧?
这16天里,她只是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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