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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惹不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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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诺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板着手指一算,他们来这里,已经有16天了吧?
这16天里,她只是偶尔看见过那个男人的身影一下,他好像很忙,每天起早贪黑,连来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突然想到什么,单以诺从床上倏地站起来,美眸一动,惊喜道:“实在无聊,反正也没人,我去炊事班看看,顺便找点儿吃的。”
她突然释然开来,脱掉身上的白大褂,起身就朝炊事班走去。
来这里半个月了,每天没人陪她,她基本已经把这军营里的地儿都熟悉透了,所以找到炊事班,很容易。
谁也没想到,她前脚刚走没多久,后面,一个受伤的士兵就被几个战友急冲冲送来了医务室。
“单医生,单医生……”士兵一边大叫着,一边背着受伤的战友冲进医务室。
那士兵的伤,伤得不轻,几个战友刚把那人放在床上,胸口处就不断的冒着鲜血,不难看出,此人危在旦夕。
“单医生去哪儿了?”一个战友问。
几个战友面面相觑,“不知道,关键时刻,她到底去哪儿了?”
“你们几个赶紧出去找,快!”班长急了,他知道自己兄弟伤得很严重,很严重。
“是!”几个战友应了,慌忙出去找单以诺的下落。
半个小时候后,单以诺被几个士兵叫来了医务室,只是,在她冲进医务室看见里面人的那一瞬间时,她呆滞了。
连着几个士兵走进去,看见他们的班长已经摘下军帽,笔直庄严的站在那个受伤的士兵床前时,所有人都怔住了。
床上的人,轻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如纸,胸口处好像中了一枪,鲜血染红了那美丽的迷彩服。
看着班长那哀痛的表情,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的战友,牺牲了。
单以诺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踉跄一步上前,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床上的战士,居然牺牲了?
就因为她的失职,所以牺牲了?
不……
不会的!
她上前一步,趴在那早已安息的战士床前,手忙脚乱的准备去给他检查,可……
身后突然传来班长的铿锵声,“李坤,一路走好!”
班长赤红了双眼。
旁边的的战友也个个摘下头顶上的迷彩帽,泪眼朦胧的大喊,“李坤,一路走好。”
听到那哀痛的嘶喊声,单以诺的手,从床上安息的战士胸口处滑落,整个身体一软,跌跪在了床前。
他没了心跳。
他死了。
就因为她玩忽职守,所以她害死了一个铁铮铮的边疆男儿。
不……
又被他看见了
得知有战友牺牲的消息后,前在边关视察的慕君羡跟着几个团连长赶了回来。
回来后他亲自去看了那个士兵的尸体,最后发令下去,通知死者家属,为他举行丧仪。
没有人跟慕君羡讲,是因为单以诺的擅离职守造成那个战友牺牲的,只是单以诺因为愧疚,一个离开营地,跑到了小溪沟边的石头上坐着哭。
天黑了,慕君羡让人处理完那个士兵的哀悼仪式后,一直没有看见单以诺的身影,问了几个人,也都说没有看见她,他该死的变得很是着急。
最后打听到说她离开了营地,朝什么地方走的时候,慕君羡想都没想跟着追去。
溪流边的大石头上,单以诺一直哭,哭得眼睛又红又肿,旁边坐着对她心怀不轨的俞柯南,见她哭得很伤心,他在旁边给她递纸巾。
“这事不怨你,你别太自责了。”沉默半响,俞柯南还是忍不住开口。
他又坐挨着她一点,试图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
单以诺没有拒绝,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要不是我擅离职守,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后果,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以诺,别这样!”
俞柯南伸手将她轻轻地抱在怀中,垂眸凝着她,莫名地,一股不明所以的酸楚涌上心头,抱着她身体的手,也变得僵硬般。
他的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按住自己的心脏,那莫名的心疼感,居然来得如此强烈。
他居然对她,有这般奇特的反应?
尤其是瞧着她哭得泪流满面的模样,在这一刻,他更恨不得化身她的灵魂,褪去她心底的忧伤,给予她享受不尽的健康与快乐。
她,真是一个叫人心疼的女人。
抱着她手臂的手,情不自禁又收紧了几分,见她还哭,他亲自用手去帮她擦眼泪。
单以诺仰着脑袋望着他,抽泣了下,离开他的怀抱问,“你……你刚才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俞柯南望着她,原本习惯嬉笑不羁的他,这会儿,居然跟着她的情绪定位了自己的情绪。
他抿抿唇,盯着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深邃的忧伤。
“我是见你一个人离开,觉得可疑,这才跟着来的。”
单以诺抹了一把泪,又哽咽着问:“我听别人说,你被关了十来天的禁闭?你……还好吧?”
这事是俞柯南的硬伤。
被单以诺这么一问,他尴尬的避开她的目光,没有回答。
轮廓分明的脸,也随之暗了下来。
单以诺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不愉快,忙低头道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俞柯南再扭头看她,勉强一笑,伸手疼溺的摸着她额头的刘海,满目欣慰,“没事儿,我很好,不就被关了几天禁闭吗?那小儿科的惩罚,怎么能奈何得了我呢?”
“……”
单以诺苦涩一笑,正要说什么,蓦然发现,不远处的溪流边,好像站了一个人。
一个她最熟悉不过的男人。
“以诺,心情还那么糟糕吗?”俞柯南伸手整理着单以诺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许多。
单以诺下意识的起身,怔怔地盯着不远处看见她后,转身离开的男人。
心,蓦地被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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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慕君羡有可能又误会她了,单以诺连忙跟俞柯南说回去。
俩人回到营地后,天已经黑了。
跟俞柯南分开后,单以诺就赶紧回自己的宿舍,踌躇了好半天,她才鼓起勇气去敲慕君羡宿舍的门。
等了差不多五分钟时间,宿舍里才传来男人不悦的低吼声,“进来!”
听这声音就知道,他貌似正在气头上
单以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惹火上身,她只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有半个月没有跟他接触了,甚至看都很少看见他,她每天夜里睡觉,眼里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
她只是好想,好想近距离的看他一眼,哪怕只是一眼,她也想知道,他这些天在忙什么,过得好还是不好。
单以诺推门走进去,又把门拉关上后,这才发现,慕君羡的宿舍里,一片狼藉,地上有破碎的杯子,凌乱的书籍,枕头,毛巾都洒了一地。
单以诺脚步一顿,顺着那些凌乱的东西看过去,只见对面的床上,坐着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本书,不知道是刻意在看,还是装模作样。
他没有抬头看她,从她那个角度看他,他刚毅的轮廓透得冷峻不羁,傲世一切,宛如地狱撒旦,让人不敢接近。
单以诺亦也没有说一个字,收回目光,蹲下身就帮他整理宿舍。
她一边捡着地上的破碎玻璃,一边不时的抬头看他。
他好像,真的很生气,所以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好像很侮辱他的视线一样。
她失落的垂下眸,心不在焉。
“啊?”
突然一声尖叫,单以诺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指,硬生生的被玻璃片划了一条大口子,鲜血直流。
慕君羡下意识的扔掉手中的书,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在她面前,握紧她受伤的手,满目心疼。
“怎么那么不小心?我要你来收拾了吗?”
听到这话,单以诺看着他,顿时间,感动得眼泪夺眶。
她一失控,扑去紧紧的抱着他,声音里满是哽咽,“慕君羡,对不起,对不起,下午我之所以跟俞柯南在一起,那只是一个巧合,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慕君羡被她突如其来一抱,身子蓦然变得有些僵硬。
耳边,传来她哽咽的解释声。
他听在耳朵里,却痛在心底。
她似乎,也会害怕自己会误会她什么呢,所以大晚上了,还跑来找机会跟他解释。
其实,看到别的男人也那般疼溺的摸着她的额头时,他心里是不好过,可是他打心底里相信,相信这个女人不会背叛他的。
就算她心里没有自己,就为了她的姐姐,她目前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去选择背叛他。
慕君羡依然阴沉着脸,推开她,盯着她一直在滴血的手说:“走,跟我去医务室。”
单以诺含着泪摇头,“你原谅我好不好?别生气好不好?”
他盯着她,一时间,沉默了。
她亦也看着她,泪水弥漫着眼眶,他帅气的五官倒映在她眼眶的泪水中,虽显冷漠,但却更俊美得无与伦比。
见他还不动声色,她哽咽着,主动仰着脑袋,亲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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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到荒郊野外去
见他还不动声色,她哽咽着,主动仰着脑袋,亲吻上他冰凉的薄唇。
一开始慕君羡还不太适应她的主动,倏尔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瞧着眼前主动吻着他唇的女子,他竟然瞬间就有了反应?
不,这里是部队,他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单以诺还舔舐着他的唇瓣,意图再更近一步接近他时,他却猛地将她推了开。
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满目失落的望着他。
心,碎了。
连着她那张脸,也被自己下贱的行为给出卖了。
“既然伤不是那般严重,就自己去处理吧!”
慕君羡站起身,背对她,声音里不含一丝温度。
他其实不想这样对她的,可是若那么轻易就原谅她,她实在太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屡屡就犯。
他就该给她点惩罚的。
可是他这一冷漠的惩罚,却像一把钉锤,狠狠地击碎了单以诺那颗脆弱的心。
她坐在地上望着他居然的身影,唇角掠过一抹讥诮,站起身来,一个字没说,转身离开。
听到关门声后,慕君羡这才转身过来,可她,已经消失了。
“诺……”他想上前去唤她,可是……
他还是放弃了。
翌日一早,单以诺刚起来,正在整理被褥,宿舍的门突然被推开,她吓了一天,慌忙转身看着来人。
是一个士兵,只见他走上前对单以诺说:“单医生,首长有令,请您去一趟拉哈腾尔。”
拉哈腾尔是一个地名。
单以诺一头雾水,“拉哈腾尔?那是什么地方?”
士兵很标准的站着,目不斜视,“请单医生换好迷彩装,背着负重包,跟我来。”
单以诺顿了下,反应过来后,忙回应着那个士兵,“好的。”
十几分钟后,单以诺穿上一身干练的丛林迷彩服,背着最少也有二十斤重的负重包跟着那个士兵上了绿色卡皮车。
估计乘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车子停在一处丛林前,士兵对单以诺说,“单医生,请下车。”
单以诺满目困惑,看着周围荒山野岭,撩无人烟的原始森林,她被吓到了,忙扭头问开车的士兵,“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啊?”
士兵的样子很严肃,“这是首长的命令,我也只是执行命令,单医生,请下车吧!”
单以诺全身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抓着安全带死活不下车。
“我不,我知道你是想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被老虎吃掉,我不下车,同志,求求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这个地方她人生地不熟,那男人肯定还生昨天的气,所以这是要将她丧尸在荒郊野外了。
他好狠心。
单以诺心头莫名传出一抹痛楚,对那个男人的作为,怨恨得咬牙切齿。
士兵显然没有耐性了,下车来到单以诺的副驾驶位,直接打开车门将她拉下车,然后关上车门,一个人开着车唰的一下就消失了。
“喂!你不能把我留在这里,喂……”单以诺看着那消失的车影,想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一恐慌,双腿跌跪在地上,眼泪夺眶。
“慕君羡,你个大坏蛋,小气鬼,我恨你,我恨你……”
最后的浪漫
“慕君羡,你个大坏蛋,小气鬼,我恨你,我恨你……”
单以诺绝望的趴在地上,嘶声呐喊着。
她当然没想到,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同样跟她一身迷彩服,背着负重包的男人。
他居高临下,就像看一个小丑一样盯着她。
唇角优美的翘了起来。
“坏蛋,混蛋,王八蛋,小气鬼,我是疯了才喜欢你,我是脑子进水才天天想着你,呜呜……慕君羡,慕君羡……”
心里纵然再恨他,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也好想他。
好想他能突然降临,给她依靠,给她安全。
然而……
“原来在你眼里,我那么坏?早知道就不等你了,就应该自己走掉的。”
男人磁性动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单以诺下意识的转身……
只见那男人温柔的瞧了她一眼,背着负重包转身离开。
是他?
真的是他?
单以诺的脑子仿佛瞬间断电,刚才心里的怨恨跟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负重包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她的心,就在他突然降临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欢呼雀跃。
奈何她小跑,可依然跟不上他修长的步伐。
何况她还背了二十多斤重的包包。
“慕君羡,你虐待我。”单以诺走累了,猛地将包包扔在地上,恨恨的瞪着前面的男人。
闻言,慕君羡脚步一顿,回身看向她。
他轻眯着眸,唇角的弧度越发迷人,“再慢一点,小心背后有野狗。”
他调侃的说完,丝毫不顾及她的负担,接着又阔步上前。
野狗?
单以诺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只狰狞表情的怪物,身子颤了下,又赶紧背起包包跑上前。
慕君羡见她跑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都还是没法跟上他,他终究妥协了,停住脚步,等她。
单以诺使着吃奶的力气爬到他跟前,瞪着他,“你……你逼良为奴,我……我要告你。”
他唇角一扬,伸手过去整理她鬓角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单以诺被他这个暧昧的动作弄得心口一颤,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距离他半米远。
他瞧着她,犀利的眼眸仿佛已锁定自己的猎物。
她再逃,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包包给我!”他说。
单以诺反应过来,她瞪着他问,“干吗?”
“嗯?”他不用说,一个眼神,就让单以诺明了。
单以诺慌忙拿下包包,递给他。
他背过她的负重包,又问:“你呢?要不要也到我背上来?”
“啊?”她满目惊讶,还没反应,慕君羡笑着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居然不会利用?”
阴阳怪气的说完,他又朝前走去。
单以诺盯着他的背影,美眸一动,立即跑上前一个纵跃,她趴在了他坚实厚重的背部。
慕君羡顿住脚步,刻意将身子弯了下,让她往上爬。
就这样,他一个人背了四十斤重的负重包,又背了一个八十多斤的小女人,缓步上前。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单以诺享受的趴在那男人背上,望着前面遥远又有些陡峭的山坡问。
慕君羡的声音变得出奇的温柔,“去一个很美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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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浪漫(2)(金牌加更)
慕君羡的声音变得出奇的温柔,“去一个很美丽的地方。”
单以诺蹙眉,“你就不能换句台词吗?”
慕君羡忍不住扭头看肩膀上的她,见她很逍遥呢,他心生一计,动手捏了她圆润的臀部一下。
“啊?”单以诺尖叫一声,瞪着眼下的男人,“你干吗掐我?”
慕君羡假装没听见。
单以诺心里很妒忌,低下头,一口重重地咬上慕君羡的耳朵。
单以诺被他欺负惯了,而且很少有机会反击他,今天他好不容易良心发现让他被她蹂躏几下,她岂会什么都不做?
虐死他。
此时此刻的单以诺恨不得自己有几百斤重,然后压他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看他以后还那么嚣张。
“嘶!”
前面传来男人抽冷气的声音。
她知道,她咬得太重了。
他应该很疼吧?
单以诺突然放松了力道,没再继续咬下去,而是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他的耳垂一下,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更紧了。
“是不是咬疼你了?”她趴在他肩膀上问。
纵然讨厌死他了,可是她还是舍不得让他疼。
慕君羡的心底,悄悄地荡漾着幸福的滋味。
他扭头撇了她一眼,唇角依然翘起,“本来有点疼的,不过被小狗那么一舔,感觉出奇的美妙。”
“你说我是小狗?”
“我没说啊?”
“你就说了!”
“我没说!”
“你说了!”
“没有!”
“慕君羡……”
“嗯?”
“你……不生我的气了?”她突然转移了话题。
慕君羡一副不知何时生过她气的模样,“不知道,反正现在心里挺舒服的。”
单以诺知道,他不想去提今天以前的事,他想要的,只是眼下,只要她温温顺顺的陪伴着他,只要两个人抛去所有杂念,享受现在拥有彼此的时光。
三个月一过,好聚好散。
在她眼里看来,这个男人,其实多少是有点喜欢她的。
所以在分手之前,他只想多留点他们之间的美好。
他不愿意让人破坏,所以只带她一个人来,而她,也不会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全心全意的陪着他,度过这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
“你,是不是又要带我去看什么风景?”
她趴在他背上,清香的气息缭绕着他的耳畔,他听得心里特别舒服。
他一副惊喜被她拆穿的模样,“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她动手去给他擦汗,“我一定会永远记住,记住你对我的好,记住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好。”
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凄凉。
慕君羡没有说话,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觉得气氛不对劲,单以诺深吸了口气,转移话题,“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
“这么快就不愿意享受了?”
“不,我是怕你太累。”
“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可否认,她的确在关心他。
“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你这样弄得我腿也挺麻的。”
终于,慕君羡还是放下她,单以诺想从他肩上拿过自己的包包,慕君羡却说:“你若能徒手翻越过这座山,晚上我捉蛇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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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浪漫(3)
终于,慕君羡还是放下她,单以诺想从他肩上拿过自己的包包,慕君羡却说:“你若能徒手翻越过这座山,晚上我捉蛇给你吃。”
蛇?
那是单以诺生命中最可怕的东西。
听到慕君羡的话,单以诺尖叫一声,“啊?”
慕君羡瞧着她怕蛇的那副可爱表情,不由得一笑,“那捉青蛙?”
“唔~~不要!”她气结的伸手去打他,“那么恶心,你不要再说了。”
慕君羡不妥协,指着地上说:“天?你踩到了一条蛇!”
“啊?”单以诺一个激灵跳起来,扑在慕君羡怀中,吓得魂飞魄散,“别……我不是故意的,别过来,别过来!”
看着怀中惊恐的女人,慕君羡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骗你呢!”
说完,他满意的低头吻上她额头。
单以诺一听,转眼盯着地上看,左右看了一圈,真没有看见蛇后,她瞪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
“慕君羡,你……”
“为什么每次都要连名带姓的叫我?”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严肃。
她心虚地垂下头,“姐夫!”
姐夫两个字,叫得他心头冒火。
“你再叫一声试试?”
“那我该叫你什么?”她不甘示弱。
“随便!”他冷下脸色,背着包包朝前走。
单以诺狠狠地瞪着她,小跑上前,“慕君羡,等等我!”
他不听,步伐更快。
“君羡,等等我!”
他还是不听。
“混蛋,小气鬼。”
他更气,脚步更快。
她咬牙切齿,“慕君羡,你就是个大坏蛋,你走啊走啊,有本事别回头看我,有本事一个人去欣赏你的惊喜,有本事别在我眼前晃悠,啊……”
听到最后那一声尖叫,慕君羡脚步蓦地停下,顿了半响,转身。
目扫眼前,一望无际,她人呢?
慕君羡神经一紧,放下背包跑回来,四处寻找单以诺的身影。
“诺儿,诺儿你在哪儿?诺儿……”
“单以诺,单以诺……”慕君羡连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应,他正要做什么时,旁边草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吸引到了他的眼球。
该死的,居然敢吓他?
他假装没看见她,动手开始解衣服的扣子,“荒郊野外,芳草萋萋,正是作奸犯科的最佳时机,嗯,不错,先奸后杀。”
慕君羡说着,就朝那堆草窝里走。
“啊……”单以诺猛地冒出来,捂住耳朵朝前跑,“救命啊,要杀人了,救命啊!”
看着她跑上前的身影,他扬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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