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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惹不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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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诺垂着头一直不敢看人的脸色,欧琛在她旁边滔滔不绝,单以晨饶有兴致的点着菜肴,某个男人,目光落在那握紧单以诺手上的那只手,恨不得拿刀给剁了他。
这顿饭,是单以晨变相的给妹妹安排的相亲饭局,可是她不知道,面对第二个男人的时候,妹妹会那么拘束,甚至害羞得局促不安起来。
最后,四人饭后也没说什么,单以诺借故身体不舒服,早早的就回家休息了,单以晨让欧琛送她。
看着单以诺跟那个男人驱车离开的背影,这男人心里着实的很不好受,可是面对妻子,他也只能强颜欢笑。
“君羡,你觉得欧琛这个人怎么样?”
慕君羡在开车,心思一直放在别的事情上,妻子说什么他压根就没有听见。
单以晨困惑的扯了扯他的手臂,“老公,你怎么了啊?”
反应过来,慕君羡看了一眼妻子,“什么事?”
“你怎么了嘛,心不在焉的,有心事吗?”
慕君羡扬唇一笑,“没有,估计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力不从心吧!”
“那你多休息啊,别把自己累坏了!”
“嗯!对了,刚才你在说什么?”
“我问你,欧琛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慕君羡不以为然,“一般吧!”
“还一般啊!”单以晨吃惊的看着丈夫,“像欧琛这样的人,你觉得一般啊,才二十几岁,就是跨国企业的总裁,学历又高,身价又高,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
慕君羡抿抿唇,扭头看向妻子,“那你说,是他不错,还是我?”
“你吃醋了?”
“能不吃醋吗?自己老婆在她男人面前夸别的男人,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好不好?”
“哎呦,我是站在小诺的角度说的嘛,看你整个醋坛子都翻了!”
你是我的
单以诺被欧琛送到军区家属院门口,在分开前,欧琛捧着她的臂膀,轻轻地,温柔的吻上她额头。
“我的公主,早点休息,要是有时间的话,随时打电话找我,嗯?”
单以诺他那么一吻,整个人显得很不自在极了,埋着头,一个劲朝别墅里跑了去。
欧琛瞧着那么落荒而逃的瘦小背影,扬唇一笑,挑花眼里,满是一堆柔情,随即也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轿车里
单以晨轻笑道:“没想到,两个人才见面,就发展得如此迅速了呢!”
男人双手扣着方向盘,手指在黑夜里,用力得泛白,墨黑的眼眸中,更是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一般。
刚才那两个人的吻,很清晰就映入了他的眼帘,这男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刺眼,心里更是有着一种叫愤怒的东西在蔓延。
第二天凌晨
单以晨接到3连部队女兵的电话,说请她到野外为另一批新女兵做指导授课,天还没亮,3连女兵部队的车就开来接她了!
单以晨一边穿着干练的军装,一边不时的撇一眼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见他睡的很香,她不想打扰他,给他留了一张纸条后,一个人先一步离开了。
单以晨前一秒才离开,后一秒,慕君羡就睁开了双眼,走到窗户边一看,确保她已经离开了后,他转身,大步就朝单以诺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突然被踢开,单以诺吓得猛地睁开双眼,还没起身开灯,随即一个身影扑过来,直接将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他的大手扼在她的脖子处,令她窒息难受。
可她还是拼了命的在挣扎,“啊……放开我!”
慕君羡刚一松手,整个人就不受控制,低头就啄上她的唇,狠狠的吮吸,啃咬。
前一刻,那个男人吻她的时候,仿佛感觉还在眼前,整个人愤怒得恨不得掐死她,怎么是个男人她都让碰,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作为他慕君羡的情妇,也必须得守妇道吗?
心里一愤怒,对她的行为就更霸道粗鲁,甚至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狠狠的抚弄着。
“啊?”单以诺被她粗鲁的行为弄得嘴唇一痛,她双手使劲的抵触着他,喊叫着,“慕君羡,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放开我,唔……”
“为什么?为什么在家里你还是要这样对我,会被姐姐发现的,慕君羡,你这个混蛋!”单以诺又哭又喊,但却不敢大声,生怕真的会被姐姐发现。
吻,粗鲁的转眼在她眼角处,吮吸到一口咸咸的东西,慕君羡一怔,停止了那粗暴的行为。
“我混蛋?所以你就见一个爱一个?”他瞪着黑夜中她泪流满面的小脸,怒火丛升。
单以诺被他大声说话的声音吓了一跳,忙低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
“单以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听到没有!”他像发了疯一般的抓着她狠狠地摇晃,威胁,“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再敢那么不知廉耻的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会毫不犹豫毁了你听到没有?”
是不是爱上我了
听到他的嘶吼,单以诺身体一软,放弃了挣扎。
她知道,完了,完了!
他这么大声,肯定会被姐姐听到的,她绝望的闭上双眼,眼里止不住的往下掉。
倏地,房间的灯被打开,慕君羡一把粗鲁的将单以诺拉起来,直接扔向浴室,俩人身处在狭小的空间里,那男人扯了一张毛巾,开了水龙头,将毛巾打湿后,猛地朝单以诺的额头擦去。
“啊?”单以诺被他用力的摩擦,弄的额头一痛,尖叫出声。
不过,看着他的行为,她顿时安静了不少。
她知道,之前欧琛吻了她的额头,而现在,他是在去掉别个男人的污渍。
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那么在乎她跟别的男人有一点点的接触?
难道……
还不容单以诺多想,慕君羡扔了毛巾,直接将她打横了抱起,送到外面的大床上,随即宽衣解带。
看到这里,单以诺害怕的朝床头缩了缩,声音都带着颤抖,“不要,姐姐在家,我求求你不要!”
慕君羡上前来,一把将她拉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垂眸凝视,“要是她在家,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引起她的注意吗?”
听到这话,单以诺一怔,瞪着慕君羡问:“她去哪儿了?”
“野外!”
“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
“……”
“那就求我!”
“……”
回答他的又是沉默,男人眸光一暗,抬起她的下颚冷声道:“给我听清楚了,以后不准再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听到没有?”
想到刚才他的行为,单以诺扬起高傲问:“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爱?
听到这句话,慕君羡显然很意外,瞧着她倔强明亮的目光,他却有些心虚的别过头,躲开了她质问的眼神。
单以诺还被他禁锢在怀里,一动不动。
“慕君羡,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你做梦!”她话音刚落,他扭过头来瞪着她,目光凌厉,“我爱你?没错,不过只爱你的身体,满意这样的回答吗?”
单以诺垂下眸,不再言语。
下一秒,慕君羡将她丢在一边,冷声道:“以后,每天给我准时上下班,要去哪儿,有什么事,都得一一跟我汇报,听到没有!”
单以诺躺在旁边,缓缓的扯过被子盖上,“知道了!”
天还没大亮,看着床上女人又窝进被窝里,这男人也忍不住爬上床,扯过被子,俩人同床不共枕。
想到姐姐的事,单以诺忍不住扭头问他,“姐姐什么时候走的?”
“前半小时!”
“她为什么那么忙啊?孕妇不都是需要休息的吗?你是首长,你就不能让姐姐多多休息吗?”
男人忍不住翻身看她,“你心疼了?”
“她是我姐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心疼她,难道这个醋你也要吃吗?”
她不再看他,却依稀能感觉到他那双变化多端的眼神,一直在盯着自己沉思。
好半天,她的身上,又搭过来一只手,将她整个瘦小的身子紧抱在了怀中。
“只要你听话,别惹到我,我就会让她好过。”
不想我死,你就继续
“只要你听话,别惹到我,我就会让她好过。”
“她之所以这么早就出去,是你安排的,对吗?”
男人直言不讳,“是!”
单以诺泪眼朦胧,仰视他刚毅俊美的轮廓,声音里满是凄凉跟哀伤,“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这样每天安排她起早贪黑,难道就不怕累着她,伤害到孩子吗?”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牺牲谁,那都是值得的。
慕君羡心底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倏尔又恢复冷漠,松开怀中的人说:“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折磨她!”
“我哪有不听你的话了,你叫我坐我不敢站,你叫我走我不敢停,到底要怎么做,才算是听你的话?”
男人眼睛一眯,躺在旁边,吩咐道:“取悦我!”
单以诺一怔,不敢再去看他。
慕君羡扯唇一笑,“你这就叫不听话,嗯?”
单以诺瞪他,“你明知道我心里有阴影的,你明知道我做不来的。”
“做不来?有阴影?那前几次是怎么过来的?”
“那分明就是你强迫我的。”
“所以……你喜欢强迫的?”
“你……”
“过来,取悦我!”
单以诺别无选择,咬了咬牙,爬过去坐在他身边,哽咽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难道除了做//爱,我们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男人眯着眼睛瞧着她楚楚可怜的神情,饶有兴致的问:“你还想有什么?”
“亲情!”
“我是你姐夫!”还不算有亲情?
“所以,请你有一个姐夫的样子,不要老是这样欺负我。”
“单以诺,你是想跟我上政治课吗?”
单以诺心虚的垂着头,“我没有!”
“没有?那你摆一副神圣的模样给谁看呢!快,别让我来强的。”
单以诺不甘示弱的瞪他,“你天天要,难道你是禽兽吗?时时刻刻都想要,不分场合地点,甚至不管受害人的感受。”
单以诺以为,他或许心里有自己,所以不满的咆哮几声,发泄下心里的羞愤自己会好受一点,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大错特错。
越是跟他作对,她的下场就会越惨。
她的吼声刚说完,下一秒,那男人直接翻身过来,驾驭上她的身体,还没给她喘气反应的机会,直接硬生生地冲了进去,而且力道极大。
“啊?”单以诺痛叫一声,等反应过来后,他都在自己的身体里弄得几个回合了。
她痛得难受,双手狠狠地拍打着他,“慕君羡,你禽兽!啊……不要……痛!”
“呜……慕君羡,总有一天,你会得阳//痿的,啊……啊……不要,呜呜……好痛!!!”
“呜呜……不要了,呜呜……姐夫,姐夫我求求你,不要了!啊……”
猛一次用力,他闷哼一声,释放出来后,粘稠的液体滴在单以诺白皙细腻的大腿上,看上去那么恶心,那么肮脏。
单以诺全身痛得瘫痪,气喘吁吁,他还想来第二次的时候,她慌忙夹住了双腿,禁止他的进入。
男人抿唇瞪她。
她却视死如归,“不想我死的话,你就继续。”
看着她整张小脸苍白如纸,他心疼的蹙了蹙眉,起身朝浴室走去。
单以诺看着他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大腿上粘着的液体,她直感觉胃里实在翻腾得厉害,想吐!
就在慕君羡出浴室的那一会儿,她起身猛地撞开他,冲进了浴室。
强人所难
某日,省军区总部,首长办公室
“君羡,你怎么了?今天心不在焉的?”吕桀将下月的军事演习企划书递给慕君羡,那男人都盯着看了好几分钟,还没翻过一页。
好友皆下属的吕桀,忍不住出声打破他的思绪。
“嗯?”慕君羡猛地抬起头,看向吕营长,“你说什么?”
吕营长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要是累的话,就多休息吧,演习的事就交给我了!”
“不是,你刚才在说什么?”
这男人的脸色明显看起来不太好,吕桀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我看你还是多休息吧!”
见他真没什么事,慕君羡将企划书丢给他,“就按照你说的这个计划进行,时间地点都由你来定,这小型规模的军事演习,只是磨练战士们这几个月的辛苦付出,看看到底自己有多少成果。”
“另外,是不是要去医院派几个医生过去?”慕君羡问。
吕桀俯首说:“是的,医生护士我都安排好了!”
“再加一个,单以诺。”
听到单以诺三个字,吕桀一怔,“我们部队的医务室没有这号人啊?”
吕桀知道那是他的小姨妹,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却不想,慕君羡直接吩咐,“你去军区医院跟唐老说一声,让他把单以诺调到医务室去,让她每天跟着战士们一起训练。”
“这不太好吧?毕竟医务室这边很苦,单指挥长应该不同意吧!”单指挥长指的是慕君羡的妻子,单以晨。
慕君羡眯眼看了一眼吕桀,声音变得阴冷,“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吕桀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万一单医生要是不肯呢?”
“这是命令,没有什么肯不肯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吕桀妥协,“那好吧,我先去忙了,你继续发呆。”
“……”
几个小时后,慕大军长接到一通电话。
“慕君羡,我在医院好好的,你凭什么要让我去部队啊?”
慕君羡烦躁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蹙着眉说:“这是上级的安排,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服从命令,是你一个军人本该拥有的,最起码基本的素质。”
单以诺欲哭无泪,“可是我不是军人啊?”
“以后就是了!”
“你强人所难!”
“我喜欢。”
“你混蛋。”
“回家混蛋给你看。”
“……”
“好了,收拾东西,我马上过去接你。”慕君羡突然软了语气。
单以诺还不依不饶,“你一天不折磨我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有她声音的地方,他感觉周围到处都有活力,生机勃勃。
“是,每天折磨你,是我必做的一道功课。”
“……”单以诺快疯了,突然想到什么,她转移话题,“今天姐姐来照B超,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很健康,而且是个男孩。”
“……”电话这边,男人突然沉默了。
顿了片刻,单以诺又说:“你都要当爸爸的人了,为什么还不把心思放在孩子跟老婆身上,你是一个军人,你不也应该要做到一个军人本该有的素质吗?”
“姐夫,你知道吗?那个孩子,真的好可爱,他……”
“啪!”单以诺话还没说完,慕君羡直接挂了电话,听到那女人说的那些话,这男人更是恼火得一把扔了手中的电话。
该死,他当初,就应该搞个什么避孕措施的。
孩子?只有他心爱的女人,才配给他生。
代表正义消灭你
军区家属院,13幢别墅
晚上,席间,单以晨突然抬头问丈夫:“君羡,我听吕桀说,你要把小诺调去部队的医务室?”
听到姐姐的话,单以诺一怔,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那男人却不以为然,对着单以晨轻笑道:“是啊,怎么了?”
“可是……那边很苦呢,小诺她愿意吗?”
男人丝毫不想征求某人的意见,直接讲理由,“她太瘦了,而且动不动就生病,就得让她过去锻炼锻炼,这是为她好。”
单以晨转眼看向妹妹,满脸的心疼,“小诺,你愿意去吗?”
单以诺咬着筷子,低着头,不敢再直视对面的男人一眼,她犹豫时,餐桌下,有个什么东西狠踢了自己的脚一下,害她下意识的抬头说:“没关系的姐,姐夫也是为我好,我会坚持的。”
单以晨笑了笑,拍着妹妹的肩膀说:“其实,当军人真的很好,像我,我就很为我的职业而感到自豪,可是你从小就养尊处优,我怕你适应不了!”
单以诺昂首挺胸,拍着自己的胸/脯给姐姐保证,“我们血脉相连,姐姐都可以做的事,为什么我不可以,姐夫做得对,我就应该锻炼锻炼,将来有点拳脚功夫了,好替天行道,消灭那些以强欺弱的大坏蛋。”
“噗!”单以晨噗嗤一声笑出来,看向丈夫,“君羡,你觉得小诺有当军人的潜质吗?”
男人掩鼻,“狭义心肠到不错,不过要等到练好拳脚功夫消灭坏蛋,遥遥无期。”
单以诺腹诽:慕禽兽,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代表正义消灭你的。
饭后,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单以晨又问身旁的妹妹,“对了小诺,最近欧琛来找过你吗?”
欧琛?
想到那天晚上那男人只不过吻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最后换来某个恶魔的暴戾行为,她想想都寒颤,忙摇头,“姐,我跟他不合适,你以后别再为我/操心了!”
“啊?这么说,你们没有联系啊?”
“嗯!”
“那天晚上我们不是看见你们俩挺好的嘛?”
单以诺突然站起身来,“我明天要去部队的医务室,就先睡了,姐姐姐夫,晚安!”
单以诺皱眉,很困惑的瞧着妹妹上楼的背影,挽着身边的丈夫问:“君羡,你觉不觉得小诺怪怪的?”
“没有啊!”
男人不以为然,剥了新鲜的橘子送到妻子口中,单以晨张嘴吃下,甜甜一笑,“老公,你真好!”
慕君羡温柔一笑,“知道我好,那就乖乖地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嗯?”
单以晨幸福的窝在慕君羡怀里,点头,“好,我一定会给你生个儿子的。”
慕君羡抱着怀中的人,目光,却情不自禁地朝不远处的楼梯上看了一眼,正好迎上单以诺的眼神,那道目光,看上去那么哀伤,那么深痛。
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下。
单以诺慌忙收回视线,大步往楼上跑去。
猛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眼泪夺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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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部队
第二天一早
单以晨拿了一套崭新的迷彩服来到单以诺的房间,坐在床上微笑着对妹妹说:“过去以后,就不比在医院那么轻松了,在医院没有病人的时候,还可以坐在办公室里休息,可是一过去的话,除了给受伤的战士看病,多余的时间都得跟着一起训练。”
叹了口气,单以晨说:“我现在离职了,为了宝宝,我又不能经常去部队看你,你要多保重身体知道吗?”
看着姐姐那双疼惜自己的眼神,单以诺心虚的垂下脑袋,点头,“嗯,姐,我知道了,不过……你以后在家方便吗?要不要请一个保姆?”
单以晨笑着摇头,“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的,再说,你姐夫每天都要回来陪我呢!到是你,一进部队,就很少有机会回来了,我们这才在一起多久啊,又要分开,我真舍不得你。”
听到这话,单以诺激动得一把抱着单以晨,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姐,我也舍不得你,要不,你跟姐夫说一声,我留下来照顾你好不好?”
她突然后悔了,后悔离开了,她知道,她一旦离开,迎接她的又是那无休无止的身痛缠绵。
再说,现在姐姐都怀孕四个多月了,得需要人照顾,她走了,谁来照顾姐姐啊?
可是,姐姐却不如她的意,伸手抹着她脸颊上的泪轻笑道:“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爱哭,做事也有头无尾的,既然都决定了要去,那就别有二心,姐姐是军人,有很强的独立意识,你就别担心我了!”
半响,单以诺点点头,“那你以后想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你手机也要经常开机,我每天晚上训练完,等到你的电话我才睡。”
“嗯!”
房间外,突然传来男人的催促声,“好了没,时间到了!”
听到丈夫的声音,单以晨将迷彩服放在床上,拉着单以诺起身,“来,姐姐教你穿衣服,这军服跟一般衣服可不一样,你要用心去穿,去感受,才能真正体会到它的重要意义。”
单以晨一边跟妹妹讲解迷彩服的意义,一边帮她穿上,几分钟后,一个干练清秀的文艺女青年,英姿飒爽的站在了单以晨的面前。
尤其是将她的长发卷起盘在脑后,戴上帽子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了一般,叫人瞧上一眼,就舍不得再移开。
单以晨在军队那么多年,见穿迷彩服养眼独特的女子,却没有一个像自己的妹妹穿成这般妖娆的。
两姐妹走出别墅,别墅门口,那两骚包的军牌号车,早已等候多时。
慕君羡坐在车里,在看到妻子将那个小女人送出来的那一刻,她一身崭新干练的迷彩服装,叫他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一块耀眼夺目的‘宝’。
单以晨将妹妹送上车后,叮嘱丈夫,“君羡,小诺就交给你了,我送给你的是什么样子,回来还得什么样子,要是少一根头发,我就要拿你试问的。”
慕君羡扯唇轻笑,“放心吧,我会叫人特别关照她的,外面风大,你快回去,我们先走了!”
“嗯!”
直到目送丈夫的车消失不见了,单以晨这才转身离开。
惹恼他的代价
车上,慕君羡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薄唇轻扬,语气调侃,“看不出来,你穿上一身迷彩服,还真有点儿军人的样子。”
单以诺咽了口气,“比起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我觉得随便一个人穿上都比你强!”
毫不自恋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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