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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惹不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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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摇头,握紧她的手更用力几分,“我在乎,不过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我更在乎需要你留在我身边!”

她也摇头,却有些不自在的缩回了手,“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去在乎他女人的过去,骁,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但是……”

“我说了,不管多长时间,我等你。”她话还没说话,他接道,“只要你能留下来,我心满意足,我也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全心全意接纳我的。”

他突然站起身,也随之将他拉站了起来,轻轻地搂进怀中,“你给我等待的时间,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我们都要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她还是没有拒绝他对自己的好,就那样依偎在他怀中,静静地,脑海里,好像又出现那个男人的画像了。

为什么?为什么总想忘记他,却又怎么都忘记不了。

慕君羡,到底你在我心里面有多重要,为什么我想忘记你,却怎么都忘记不了。

一个月了,你是否,早已把我当成了过去,或已不记得你的世界,曾经有过我的存在。

翌日

单以诺睁开双眼,身边守着楚骁,吓了她一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温柔的笑着,“喜欢看着你熟睡时的样子。”

实际是在聆听她睡着时,还不会不会再念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单以诺坐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你身体都还没康复,不应该起这么早的。”

“嗯!”他点头,将她的衣服送过来,“所以,想要你跟我一起去晨练。”

她抬头望他,他依然那么迷人的笑着,她倏尔也笑起来,点头答应了他。

可没想到,俩人刚穿好运动服出门,就碰到了慕千夜,单以诺看到他的那一刻,脸色立即暗下,脚步有些缓慢,走在了楚骁的身后。

楚骁看了她一眼,迎上车前的男人,“你来了?”

“嗯!身体好些了吗?”慕千夜边问话的同时,目光却也不由自主的落在楚骁身后的女人身上,见她有意避开自己,他心底莫名产生了一道失落。

“好得差不多了,这么大早就过来,定是有事吧?”楚骁问。

慕千夜不可置否的点头,“我想跟她谈谈!”

单以诺神情一滞,抬头就说:“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说着又对楚骁说:“骁,我今天不舒服,就不陪你去晨练了,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慕千夜瞧着她的背影,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你姐生病了!”

姐姐生病了?

单以诺下意识的顿住脚步,背对那两个男人,心底有些迟疑。

慕千夜继续说:“糖糖也生病了,他们俩不愿意去医院,也不愿意见任何人,几天几夜都没吃没喝了,以诺,看在她是你姐姐的份上,跟我回去看看她吧!”

听到这样的话,为什么她心底还是会感觉在隐隐作痛呢?

或许所有的人都还不知道,姐姐曾经会害自己,连她也不相信,到现在都还不相信。

她努力说服自己,没有足够的证据,她也不能证明那就是姐姐所为啊,或许真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呢?

“以诺,跟我回去吧,你姐跟糖糖真的病得很严重,昨天晚上我才在酒店找到他们,那个时候,他们母子俩都昏过去了。”

她咬咬牙,眼泪差点掉下来,最后还是一点顾虑的都没有,转身就上了慕千夜的车。

看着慕千夜的车扬长而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楚骁心都凉了半截。

她又走了,还是连句招呼都不跟他打,就这样走了。

他心口难受得厉害,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心灰意冷。

以诺,你真的就那么无情吗?走的时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到底在你心里,我还是连一点点的位置都占据不了吗?

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心里多少装下一点点我。

到底要我怎么做……

南西市

医院,推门进病房,单以诺一下子就冲进去,红肿眼眶看着床上的女人,沙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姐。”

正在接受安雅给她打点滴的单以晨听到,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妹妹,她也惊讶了。

“小诺。”

“姐!”她扑过去握紧她的手,眼泪掉了下来,“姐你没事吧,姐你怎么了?”

单以晨苦笑,“我没事儿,小诺别哭,姐姐没事儿!”

“糖糖呢?”

“糖糖发高烧,在重症监护病房。”旁边的安雅说。

闻言,单以诺站直身,双目直勾勾的射向安雅,眼眸里,瞬间显露出一股阴冷,叫人看着极为不舒服。

安雅被她一双奇怪的目光看得极为不自在,忙躲避开来,对单以晨讲,“你们俩姐妹好好聊,我先出去了。”

单以诺目送她关门离开,双拳紧紧的握在一起,心底满是愤愤不平的痛恨。

那个女人,如此阴险恶毒,怎么可以活得比自己还好。

“小诺,小诺……”

看见妹妹一直盯着门的方向,单以晨拉过她问,“你这些日子都去哪儿了?为什么我想见你都见不着你!”

单以诺收回目光,“我出去了,姐姐你没事吧?”

单以晨摇头,“我没事儿,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慕千夜告诉我的。”

一听到慕千夜几个字,单以晨的脸色又暗了,她讨厌死那个了男人,恨死他了。

她别过头,不再说话。

单以诺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突然情不自禁地开口问了一声,“他呢?没有来看你们母子吗?”

单以晨一听就知道他提的是慕君羡,于是摇头,“我听别人说江河一带水灾严重,他过去指挥救援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话,单以诺的脸上瞬间呈现了一股莫名的失落,倏尔又振作起来笑道,“姐,你跟宝宝一定会没事的,你们会好起来的。”

“嗯!”单以晨也笑着应答。

情不自禁就担心

此次单以诺回来,并没有看见慕君羡,到是见着了慕君羡的心腹,陆云。

当时她正陪姐姐在病房里聊天,陆云给单以晨送吃的过来,一进病房看见单以诺,她也惊了下。

不过倏尔又恢复正常,对单以诺点了下头,对单以晨说:“大小姐,你趁热吃了吧!”

这些天都是陆云在照顾她,单以晨认为是慕君羡安排的,也没拒绝她的照顾。

实际上,其实也是慕君羡安排照顾他们母子的,就像当初她照顾单以诺一样。

借着单以晨吃东西的时间,陆云眼神示意了下单以诺,单以诺起身对单以晨讲,“姐,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单以晨答应了,片刻陆云也借故给她拿药,也出去了,俩人在廊道的楼梯间碰面,陆云开口就说:“太太,您瘦了!”

单以诺惭愧摇头,“别再这样称呼我了,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陆云不以为然,“您没跟慕先生离婚,那一天就是慕先生的妻子,那我依然叫您一声太太。”

“……”

“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慕先生也好崩溃,所以带着部队的人去了江河救灾,听说江河那边灾情特别严重,也不知道慕先生此次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叹了口气,陆云继续说:“其实,慕先生的实战经验我们完全可以放心,不过他若是心不在焉,我真的担心他……”

别说陆云担心,听到这里,单以诺心底都忍不住多了几丝难以述说的苦楚,那不是担心又是什么?

可是她为什么要担心,她说过了,从那日起,他们就再无瓜葛了。

“云姐,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的生命安全,关我什么事!”她突然拉下脸,就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她还对他留有半点余情。

陆云掩鼻,“难道太太您就一点也不关心他了吗?”

她沉着脸,躲开陆云的目光。

陆云继续说:“上次先生离开时给您的那些礼物,都还原封不动的保留着,您若是有时间的话,现在跟我一起回去,看一看吧,或许那里面,有您一直想要却又得不到的答案呢?”

说道那些礼物,单以诺什么都不想,只想要解脱。

她转身问陆云,“你知道他的户口本在哪儿吗?”

陆云不解,“太太要户口本做什么?”

倏尔想起来她要做什么,陆云忙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从灾区回来吗?”

陆云再摇头,“都去一个月了,听到灾区连信号都连不通,根本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所以这一个月里,我完全不知道慕先生的任何消息。”

“……”这一说,单以诺心底莫名的又窜起了担忧。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要会为他担心这担心那儿的,他们不是早已结束了吗?她为什么还要去自作自受呢?

刚想到这里,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她避开陆云拿起来看,是楚骁。

想到自己走了就没跟他说一声,她现在感觉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骁!”连唤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愧疚。

“嗯!”那头应了一声,说道:“我明天一早要去江河,跟你说一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说什么?你要去江河?”

“嗯,我住了一个月的院,那些天没人给我看报纸新闻,我居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洪灾,我明天必须过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她下意识的回答。

电话那头顿了三秒,半响才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你说什么?”

单以诺突然变得很紧张,“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

“骁,我是医生,我去了一定有用的,你等我,我马上去机场买飞机票回去,明天一早就跟你过去。”

还不等那边再说话,单以诺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对着陆云说,“我要去江河的事,你别跟我姐姐讲,也别跟任何人讲,好不好?”

陆云明白,淡笑着点头,“要不要我帮您订机票,我有认识的人,很快的。”

“可是我要先回一趟城远。”

“没问题的。”

陆云给单以诺订了机票,单以诺则去病房里跟单以晨道别,虽然不知道妹妹为何突然要离开,但她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张了,她也不想要她多为她操心,所以她让她离开了。

晚上,单以诺回到海边别墅,一进门就抓着王妈问,“他人呢?”

“楚先生在书房呢!”

她丢下包包就朝楼上的书房跑,推开书房门,她一眼就瞧见了坐在电脑面前的他,他很专注的在工作,她走过去,看着网页上的新文,惊呆了。

“你回来了?”她都站在他旁边好半天了他才发现。

“嗯!”

楚骁指着旁边的凳子说:“你先坐!”

她坐下,盯着他问,“带我一起过去,好不好?”

他望着她,“虽然也有医疗部队赶过去,不过你没有直属上极的通行允许,恐怕……”

“你是首长,你完全可以帮我的。”

“你过去的目的是什么?”他知道,那边或许有慕君羡的存在,他不想她是因为慕君羡才过去的。

“你要过去,再说你本身就还带着伤,你觉得我能放心让你一个忍耐去吗?”

他有点受宠若惊,“这意思,是担心我的安危?”

“嗯!”她毫不吝啬的点头,“答应我好不好?”

他沉默半响,挑眉说道:“去是可以,不过你要跟我约法三章。”

“啊?”

“不可以吗?”

她忙摇头,“可以,你说吧!”

“第一,不准离开我身边半步,第二,不准让我担心你,第三,就算晚上过夜,你也必须跟我在一个营帐。”

“……”虽然这些条件都没什么,但是后面一个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牵强,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盲目的点着脑袋。

“好,我答应你,不离开你,不让你担心我,晚上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他又笑了,起身走过了拉起她,满目柔情,“去看到你姐姐了吗?她还好吧?”

“嗯!”

“那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一起过去。”

说完,又深深地吻上她的额头。

又见到他了

第二天一早,单以诺早早的就起来等候了,楚骁下楼见她坐在餐桌前,他眉头一蹙,走过去,她就急忙给他拉椅子,将早餐推到他眼前。

他无奈摇了摇头,温柔的看着她,继而才埋头吃东西。

早餐时间很快就结束,俩人出门上了车,车径直开到城远军区,又转绿色大卡车,这才朝灾区赶。

从城远到江河,坐车都要坐十几个小时,路途遥远,跋山涉水。

行驶七八个小时,楚骁问身边的女人,“你累不累?”

单以诺看着他摇头,“不累!”

他微笑着,长臂伸过来,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拉着靠在他的大腿上,“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她竟然还是没有拒绝他,就那样暧昧的靠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到灾区了,楚骁害怕吵着她,就让她在车里多睡会儿,自己则被参谋长带着去巡视灾区情况。

单以诺睁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边没有人,透过玻璃窗依稀可以看见周围有不少士兵,她一怔,这便意识到了。

她打开车门下车,抓了一个士兵问情况,果然到了,可到处找楚骁,他却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返回车上找了一只手电筒,她拿着就到处去窜,根本一点都没意识到这里洪水大发,还伴着三四级的小地震,到处都是泥石流,危险随时降临。

一个女人穿得干干净净的到处在这灾区转悠,很容易就会引起领导的注意。

南西军区的参谋长看见,走过来问,“这位小姐,请问……”

话还没说出来,参谋长一眼就认出她,这不是先前在城远演习的时候,抓着的那个女人吗?

“你好!”单以诺忙问,“你知道……首长在什么地方吗?我要见他。”

参谋长想到之前慕君羡轻而易举就将她给放了,俩人关系定将匪浅,于是点头应了单以诺的话,“你跟我来。”

“恩!”单以诺激动不已,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楚骁了,所以就赶紧跟在那个迷彩军人身后。

俩人走了好远,终于到了一堆营帐前,参谋长指着前面挂着首长办公室牌号的营帐说,“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面,别到处乱跑了,这里很危险。”

“好的,谢谢你。”

参谋长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单以诺满心欢喜的跑过去,一把掀开营帐的门布,大喊了一句,“骁,你怎么走了都不叫我一声?”

喊完后,才觉得不对劲,借过灯的亮光,她瞪大双眼瞧着床上坐着的两个人,怔住了。

“以诺,你怎么会在这里?”

俞柯南正在给慕君羡包扎头部上的伤,突然有个人闯进来,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们两个人的目光。

慕君羡看着眼前站着,一个月有余没有见着的女人,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激动跟渴望。

她竟然,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

单以诺后退一步,傻傻的看着前面坐着的两个人,反应过来,她忙鞠躬说:“对,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俞柯南忙起身过来拉住她,“以诺,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是特意过来看我们的?”

他怎么忘了,她进来的时候唤的可是楚骁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不跟慕君羡在一起,却偏偏跟死对头楚骁在一起,俞柯南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爽的。

“放开我,我真的走错地方了!”单以诺挣扎着,一刻都不要看见前面床上坐着的人,她讨厌死他了。

“你也太冷血了!”俞柯南抓着她,指着床上的慕君羡说:“来都来了,你没看见君羡他受伤了吗?你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转身就走,你这个白眼狼,难道真忘了他当成是怎么对你的吗?”

她突然一下子停住了挣扎的动作,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前面床上的男人身上,他的脑袋上裹了几层白沙发,或许是伤口太深,纱布都渗出血迹了。

她的心微微一揪,难受得仿佛要窒息。

明明心里就是担心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过问。

“你放开我,他受伤不去找医生,你拉着我做什么?放手!”

“你难道就不是医生吗?”俞柯南气得对着她吼,“作为一名医生,看着眼前有病人,你就是这么装着视而不见的?”

“我……”

俞柯南一把将她推向慕君羡,“赶紧给他看看,要是治不好他,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里。”

单以诺一个重心不稳,接着就朝慕君羡倒去,差点就压着他的时候,他伸手稳住她。

她站直身,下意识的就离他远远的,很明显一点也不想靠近他。

他不说话,一句话也不说,瞧着她,心里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

“他工作很忙,赶紧让他好起来,后面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去做。”俞柯南说着,指着旁边的医药箱说:“那里面就剩下那些东西了,我什么也不懂,就随便给他弄了下,你再重新检查一遍,看看保险不,我去那边给你那瓶水过来。”

俞柯南转身走了,单以诺僵硬在原地,顿时间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怎么会这么巧,一来就碰见他。

心里憋了好半天,才又缓缓转身瞧着床上的他,虽然真的很难再跟他沟通,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而她作为医生,真的不应该就这样转身就走。

她咬牙让自己镇定,好半天才开口问:“伤得……严重吗?”

他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回答她的话,“视线有些模糊,脑子里很混乱。”

这一听,单以诺定是知道伤得不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走过来动手就去拆他头上的纱布,边拆边问,“怎么弄伤的,多久了?难道这里就没有别的医生了吗?”

“被石头砸伤的,有三天了,别的医生都去救援更有需要的人了。”开始他以为忍忍就好,所以就没在意,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他之所以受伤,那是为了救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被泥石流滚下的石头砸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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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要离婚协议书

听到他的话,单以诺鼻子一酸,心里闷闷的。

纱布拆完了,顿时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显露了出来,单以诺吓了一跳,心都被悬了起来。

她轻轻动手碰了下,慕君羡痛得蹙眉,她又赶紧缩回手,起身去找药。

找了半天,只剩下一盒口服的云南白药胶囊了,她过来,用碘酒给他清洗伤口,拆了胶囊,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了慕君羡的伤口上。

然而又将半盒药递给他,“吃了,吃两粒。”

慕君羡照做,吃了药,目光盯着他,她很认真的在给他包扎,边弄边说:“这只能暂时消炎,伤口太严重,你应该脱身去医院做个缝针手术,不然会恶化的。”

他眼神有些涣散,瞧着她也变得迷糊不清起来。

“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去做,我若是走了,这里怎么办?”

“可是你伤成这样,也工作不了啊?”

他摇头罢手,起身朝前面的办公桌走去,“没事儿,我还能坚持。”

看他走路欲言又止的,单以诺忙上前扶着他,“你别再逞强了,就算不回去,你等我,我去找手术工具,我拿来给你缝针好不好?”

他眼神迷离的望着她,“你还会关心我吗?我若坚持这样,死了不更好?”

“……”

他推开她,“你走吧,我不勉强你留下来给我处理伤口,我要工作了!”

他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单以诺下意识的去扶住他,很是生气,“你以为我想留下来吗?你堂堂一军之长,都没资格让自己好好的,怎么有本事去管别人。”

她推着他又坐在床上,满目怒意,“给我坐好,我去拿工具,不许动,听到没有?”

他望着她,“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是医生。”他脱口而出。

他却不以为然,“医生应该去照顾更需要治疗的人,我说了,我没事儿。”

“你有事没事我说了算,等着,我去拿工具去了。”

她转身走到门口,背后又不冷不热传来慕君羡的声音,“你别白费劲了,我是不会接受你的施舍的,有着这个心,去照顾你的骁吧!”

单以诺脚步一顿,一股涩涩的感觉油然而生,心就好似被揪起来一样,又疼又难以呼吸。

是啊,他们都没有关系了,她还来这里自作多情做什么?

既然这样,那她也没必要继续待下去了,更不想再去管他的死活。

她转身,用着极为陌生的目光瞧着他,“既然如此,那我去了,就一定不会再回来,不过在我走之前,你可不可以拟一份离婚协议给我。”

离婚协议书 ?'fsktxt'

听到这几个字,慕君羡这才记得,原来,他们俩还是夫妻呢?

原来,她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就是要那份离婚协议书呢?

该死的,本来心里就难过,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没时间。”他冷下神色,对她讲,“一般分居两年以上的夫妻,婚姻都会自动解除的,已经有一个月了,你再等二十三个月,不要来寻我要什么离婚协议,婚姻就会自动解除。”

“……”

爱上你让我好痛苦

“我没时间。”他冷下神色,对她讲,“一般分居两年以上的夫妻,婚姻都会自动解除的,已经有一个月了,你再等二十三个月,不要来寻我要什么离婚协议,婚姻就会自动解除。”

“……”

正在这个时候,俞柯南拿着两瓶矿泉水走了进来,见俩人相隔甚远,气氛很诡异。

他走过来问单以诺,“怎么了?伤口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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