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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惹不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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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再怎么,她还是笑着跟慕千夜去选新郎礼服去了。

***

忙碌了一整天,晚上回来后,单以诺连澡都懒得洗,倒床就睡。

慕君羡跟过来,还慢慢给她脱外套,脱鞋,将她两条腿抬上床,盖好被子,安慰她说:“累坏了吧?”

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答非所问,“今天姐姐穿的那套婚纱,真漂亮。”

慕君羡微笑,“我觉得你穿的那套礼服,更美。”

“慕君羡!”她突然连名带姓的喊他。

慕君羡规矩的坐在旁边,应着,“怎么了?”

“在你眼里,我跟姐姐谁最好,要说实话,不然我会生气的。”

“……”他瞧着她,瞧着她一双蕴含深意的眼眸,扑过去搂着她说:“我当然会说实话,你姐自然是好,不过在我眼里,你是第二,就没人甚过第一。”

她皱眉捶了他一下,“就知道你会说谎话来逗我开心,我今天真是累坏了,别打扰我,让我休息一会儿。”

他给她掖掖被角,“好,你睡吧,我下楼去给你炖碗好吃的。”

她没再说话,他也起身走开了。

刚下楼到客厅,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打电话问了一声慕千夜,“你跟她相处得还好吧?”

他之前也觉察到了,好像单以晨对他还有些不放下,并不是真心在接受慕千夜。

慕千夜却很爽快的回答,“我们很好啊,怎么了?”

“没,我就是随便问问,等你们俩结婚了,好好带她跟孩子出去玩一段时间吧!”

“这个能用你说吗?”

“……”慕君羡干笑。

慕千夜问,“你家那位还好吧?”

“她很好,估计今天体力有些透支,回来就睡下了,既然你们也是快结婚的人了,那放下以前的东西,都好好过日子,嗯?”

“这个当然,那你呢,你什么时候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

慕君羡叹气,“今天那情景你也看到了,她并不想要跟我搞什么结婚仪式,我都想好了,等你们先结婚后,我再带她出去。”

“嗯,她现在也是你的妻子了,我若是娶了以晨,那从此以后,就都圆满了,真希望不会再有什么差池。”

“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你也一样。”

楚骁病危

晚上

睡梦中的单以诺突然惊醒过来,额头有些细密的汗珠,神色看上去也很焦急,兴许是做了噩梦了。

她坐起身来,房间里是黑的,她摸了半天没有慕君羡,开了灯,果然,整个房间里空空的,的确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她有些沮丧,抱着双膝卷缩在床头,回想着刚梦到的一件奇怪的事。

她来这里多久了?

离开楚骁也有些时日了吧?为什么今晚会莫名其妙的梦到他呢,梦到她失足掉在悬崖上,他为了救自己,牺牲坠入了悬崖。

这么多天了,她一直没有记起那个叫楚骁的男人,今天晚上,却会神奇般的梦到他。

她有些矛盾,回想起之前的事,真的觉得自己该死极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去伤害他,他现在一个人,或许很痛苦,很难熬吧!

突然想到什么,她找了下床头柜上,看到手机,她拿起来翻阅几遍,终于找到关于他的联系方式,她笑着起身,走到阳台上去打电话。

电话打通了,就等着那头的人接听。

她之前就那么走了,说好的约法三章,她却要食言,她对不起他,至少能亲口跟他说声对不起,她心里也要好受些。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里面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

单以诺怔了片刻,脑袋里有点懵,她不相信,看了下号码,的确是他的啊,为什么会是一个女人接听的?

“喂,请问你找谁?”

她还没说话,那头的女音有些催促。

半响,单以诺才鼓起勇气说,“我……我找楚骁。”

电话里沉默片刻,半天才回答,“对不起,他现在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

“啊?”单以诺大吃一惊,“那,那他还好吧?”

“不好!”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干脆,简练,“他现在在手术室里,能不能挺过来,就要看天意了,对不起我还有事,先挂了!”

还不等单以诺再问,电话已经挂断了。

她捏着手机踉跄一步,整个人突然像被抽了魂魄一样,站着都摇摇欲坠的。

他在手术室里?

听电话那头的声音,他好像很危险,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又进了医院了呢?

不!

一股强大的力量促使她想要立马出现在他面前,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她不相信自己真的能跟他心有灵犀,连做梦都应得那么准。

脑袋里甚至一点思考都没有,赶紧回房间找衣服换上,真恨不得立刻就降临在他面前。

她为什么会这么心急,为什么会这么担心,她不知道,就感觉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在促使她一定要去见到他。

不然,她永远不会安心。

换好了衣服,她匆匆忙忙的拉开房间门,刚走到楼梯前,碰到慕君羡了。

他正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稀粥上楼,碰到她神色慌张的样子,他皱眉问她,“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她当然不会说楚骁出事了,她要过去看看,面对如此对她无微不至照顾的慕君羡,她也不想伤害他,可是……

她真的好担心楚骁。

慕君羡见她真不好,上前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拉着她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感冒了吗?”

单以诺摇头,急得反抓着他说:“君羡,你……你先别问我为什么,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怎么了?”他怎么可能会要她一个人出去,不问清楚,就算她要出去,他也得陪着她啊。

单以诺吞吞吐吐,说也说不上什么,就是很急,很想埋头冲出去。

“我……我……君羡,让我出去,好不好?”

“到底怎么了?”他伸手去摸她的脑袋,又没有发烧,看到她这般,他都有些担心起她来。

单以诺没办法,知道他不可能要自己一个人大晚上出去,于是她向他坦白。

“就是……楚骁生病住院了,我想过去看看他。”

这一听,慕君羡明白了,脸色也随之暗了下来。

“他打电话告诉你的?”纵然心里不舒服,可他还是强压着心里的在乎,心平气和的问她。

单以诺摇头,“不是,是我打过去,电话不是他接的,别人告诉我的。”

“……”他有点接受不了,平白无故的,她为什么要打电话去找他?难道对他真是藕断丝连?

“君羡,让我过去好不好?你如果不放心我,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她拉着他哀求,完全没了之前跟他吵架时的高傲跟倔强。

他怎么能受得住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这般为了见别的男人而求情,一气之下,他甩开她的手,转身下楼。

“我不准,你也知道,连俞柯南我都不让你跟着他去,更别说是诚远那么远的地方。”

她跟上他的脚步,不依不饶,“我知道你在乎,可是我要去看他并没有什么啊,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君羡,他曾经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生命垂危,我真的做不到对他不闻不问,君羡……”

“够了,你说再多也没有用,我说了,不准就是不准。”

别的人或许他会考虑,可那个人是楚骁,他怎么可能再纵容自己的女人去担心那样的男人。

他很生气,为这女人的言辞作为很生气。

单以诺好声哀求他,他不肯,说话还那么冷傲,脾气不好的她,也难以容忍自己再被他像对待鸟儿一样关押着。

她呼出一口气,对他说:“俞柯南的事也就罢了,可是楚骁我做不到再对他视而不见,我有我的人生自由,我想去什么地方你没权利干涉。”

她撂下狠话,瞪了他一眼,迈步上前。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伸手捏住她,“你若真担心他的死活,我那边有朋友,我可以让朋友去医院看看他,然后告诉你情况,现在很晚了,我是绝对不会要你过去的。”

他努力压下心头的火,已经退让很大一步了,希望她别再那么执拗。

单以诺扭头看他,瞧着他努力容忍的模样,她也不想触及他的底线,只能点头答应。

“好,我相信你。”

再遇宁微

单以诺听慕君羡的,在家里等消息,可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见得会有人打电话来告诉她,关于楚骁的状况。

快凌晨了,她有些按耐不住,起身要走,慕君羡顺势拉住她,“不是说了,坐着等消息吗?”

单以诺扭头望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实在等不了了,我放不下他,君羡,你放手让我过去,我不要他出事,我不要……”

瞧着她为别个男人担心着急的样子,他痛苦难过,命悬一线的时候,谁又何曾这般担心过他,难道,他还不及一个她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吗?

“如果我说,我不准你去呢?”

她摇头,“不,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我是你男人,这也叫没权利?”他的声音开始由淡淡变得阴冷。

她依然摇头,“你是我男人不假,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自由权,他曾经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而我,明知道他病危,却不能到身边瞧他一眼,我没你那么忘恩负义。”

最后一句话,彻底伤害到了慕君羡。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忘恩负义了,他不过在对于她单以诺的时候要变得自私一点,其他的,他能为别人做的时候,他含糊过吗?

连这个女人都口口声声说他忘恩负义,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捏着她手的手,突然松了开,垂下头,不再看她。

她瞧着他,目光里全是不言而喻的无奈跟伤痛,她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如果你今天晚上走了,那以后就别再回来了。”他威胁。

他不相信,不相信她会为了别的男人抛弃他。

之前她说过的,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离开他,到底她的话,是真是假,这一刻便会知晓。

然而,单以诺的脚步一顿,整个身体挺得笔直僵硬。

她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话,回头望着他,自己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抬头迎上她的目光,口吻淡淡,“诺儿,如果我在你心里,连他都抵不过的话,那你亲口告诉我一声,说你在乎他,比在乎我还多,那你就自由了。”

“……”

望着他忧伤的眼眸,落寞的神情,她僵硬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楚骁固然重要,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最爱,他们经历了那么多,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她能说放手就放手吗?

不能,她曾经对他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离开他了。

而今,却是要为了楚骁,抛弃他吗?

不,她做不到。

她开始动容了,不想为了他伤心,而去在乎另外一个男人。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按了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之前的那个女音,声音很急促,很颤抖。

“喂,请问你是以诺吗?”

闻言,单以诺迫不及待地回答,“是,我是。”

“以诺,请你过来一趟好吗?骁他想见你,他快不行了!”

她依稀听到那头的女音哭了起来,手机从她手心里掉落了下来,她整个人惊得踉跄一步,转身拔腿就想往外跑。

“诺儿……”

慕君羡叫住她,声音里满是凄凉,“真的要去?”

单以诺再次停住脚步,回头望他,眼泪掉了下来,“君羡,我没有不要你,我也没有为了谁而抛弃你,我只是想过去看看他的情况,如果他要是平安,我会回来的。”

“……”

“你等我,我会回来的。”

听到这里,他心灰意冷,扭过头,不再看她,骨子里蓦然传来阵阵难以述说的苦楚,愤怒,暴戾。

在最后听到那一声重重的摔门声时,他再扭头望过去,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气得长臂一挥,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挥洒在地上,发出惨烈的破碎声响。

她走了,她还是为了那个男人走了。

呵,真是可笑!

他慕君羡的女人,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而远离他。

哈哈哈~~~他狂笑三声,眼眶里满是嗜血的绝望。

倏地,他站起身,一把捞起旁边的车钥匙,摔门离开。

慕君羡后脚跨出门,单以诺正好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达城远。

车道上,慕君羡的越野车狂速飞奔,嗖的一下越过单以诺乘坐的出租车,瞬间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

单以诺不知道,她这一走,再回来,慕君羡的身边,会发生什么样的巨变,而她,似乎在他心里,已不再那么重要。

坐了几个小时的出租车,她才到达诚远,去医院看楚骁。

而南西这边,慕君羡一个人处在夜总会的包间里,喝得昏天暗地,好不快活。

天,渐渐地亮了,他还趴在包间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半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夜总会打扫包间的服务员来敲门,敲了好久都不见开,于是他们只能拿钥匙来开。

门打开了,一个年纪轻轻,长相清秀俊丽的女孩拿着打扫卫生的工具走了进来。

见满包间里全是破碎的酒瓶,屋子里也还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男人还睡在沙发上,女孩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扯了扯那男人的衣角。

“先生,先生……”

叫了两声,趴在沙发上的男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女孩放下手中的工具,蹲下时再去摇晃他。

“先生,先生您醒醒,先生……”

“诺儿,你会后悔的,你一点会后悔的。”

慕君羡呢喃两声,整个人难受的翻身,英挺的俊容展现在了那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眼前。

“是他?”

宁微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沙发上酒醉的男子,整个人吓得全身一阵哆嗦。

她赶紧起开,转身就想跑,然而,身后男人的声音,瞬间止住了她的步伐。

“诺儿,你会后悔的,你一点会后悔的,诺儿……”

她定住脚步,款款转身,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瞧着他痛苦难受的样子,她突然……突然有些不想走了。

本能促使她留了下来,再走到他身前蹲下,借着昏暗的灯光,她这才将他俊帅的五官,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我有没有侵犯你?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诺儿,诺儿……”

就在宁微呆滞之际,双手蓦然被握紧,她盯着还有些昏昏欲睡的他,吓得全身一颤。

再想缩回手,整个人硬是被他用力一拉,跌进了他温热的怀抱。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丢下我的,诺儿……”他模模糊糊的说着,将怀中的女人抱得越发用力。

宁微全身颤抖,喘口气都有些提不上来。

“不!”她有些卖力的在他怀里挣扎,“慕先生,请你放开我,慕先生……”

“别动!”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抱得紧,喝了一个晚上的酒,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连神智都很不清楚,看眼前的画面一阵模糊。

他紧紧的抱着她,歇斯底里,“别动诺儿,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可……”她还是有些害怕,声音也变得很颤抖,“我……我不是你的诺儿,慕先生……”

“你给我住口,住口!”他松开她,捧着她的脸颊凝视,眼前的人儿好似有三头六臂般,不断的在他脑海里重重叠叠。

在他的眼里,他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那个占据他全世界女人的容貌。

他只记得她的容貌。

对,全世界就她最独一无二,所以,他要将她占为己有,所以……

一个不受控制,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朝宁微铺天盖地的袭去。

她倏地睁大双眼,诧异的盯着这个瞬间在她瞳孔里放大的俊脸,整个人,傻了。

他居然,居然主动吻了她。

女人天性淫贱的欲望蠢蠢欲动,原本还想挣扎逃避的,可这会儿,她实在受不了这么一个完美男人的诱惑,被他一吻,她全身就好似电击一般的酥麻难耐起来。

她不想逃避了,身体里一股强大的力量促使她寂寞得想要去迎合他,取悦他,让他给自己想要的,奇妙的美感。

所以,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的就变得很主动,双手如水蛇般缠绕上他的颈脖,搂紧他,加深他原先在自己口中的舌吻。

主动的吻变得竟似乎疯狂,感觉不到他要更近一步,她却一边吻着他,一边胡乱的去脱他的衣服。

慕君羡潜意识的没想过要动她,只想回味在她口中那般甜蜜的感觉。

然而,就在自己感觉这吻,有所异常时,他想要推开她,却莫名的被她拉着吻得更深。

他的诺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

还主动帮他脱衣服?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点儿,昏暗的包厢内,纵然他睁开双眼,但也不怎么看清她的脸。

更何况他还醉醺醺,根本就没多少神智。

可是,这个主动来得太热情了,他有些不习惯。

就在自己的裤子也要被脱下时,他实在觉得稀奇,想要看清面前女人的脸,可是又难以清晰自己的视线。

身体里一股强大的本能在抗拒着什么,可是欲望又容不得他拒绝主动送上来的热情,他实在控制得难受。

眼看着女人就要将他压下,他还是没有作何反应,俩人就要发生关系时,他下意识的,一口咬上自己的嘴唇,那般用力,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给咬下来。

鲜血,顺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

痛得钻心的感觉瞬间将他从失控中拉回了现实。

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清晰,低头看着那个吻在他胸口的女人,他剑眉一蹙,看着那个人的额头显然陌生至极,他一怔,毫不犹豫般,一把将身上的女人踢开。

因为太用力,身上的女人几乎是飞出去的,直指前方的茶几,脑袋猛然撞上茶几的边角,痛得她尖叫出声。

“啊?”

宁微痛叫一声,白皙光滑的裸ti,就那般毫不避讳的显露在慕君羡眼前,她趴在地上望着眼前的男人,吓得魂飞魄散。

慕君羡还没看清眼前的女人,踉跄着站起身,将差点脱下的裤子拉上,甩甩脑袋,努力让自己看清眼前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真真切切看清楚时,他也惊讶了。

这个女人,不是……

他再看看自己身上,衬衫的纽扣已经被解开,而她的身上,却是……不着寸缕。

怎么会是她?她竟然?竟然还在南西?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跌退一步,脚下爬过来那个女人,抱着他哭天喊地,“慕先生,慕先生……”

他不相信,不相信自己又碰她了,再一脚将她踢开,他蹲下时掐着她的下巴抬着对视自己。

“我不是给你钱,让你滚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体内的酒精还没消散,全身依然炽热无比,想要碰人的欲望依然留存。

宁微双目含泪,模样极是可怜,“慕先生,我……我不能离开,我妈妈病危在医院,我需要留下来照顾她,慕先生……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赶我走。”

他甩掉手,踉跄着站起身,难受的甩了甩脑袋,说道:“也罢,只要不让我见到你,无所谓!”

他跌跌撞撞的要离开,突然又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一身光溜溜,狼狈不堪的她,他问,“对……对了,刚才……是我侵犯了你么?”

她抱着衣服护在胸前,含着泪不敢说话。

他又倒回来蹲下身问,“说,我到底有没有侵犯你?”

她害怕得直摇头。

“没有?”慕君羡上下打量她一番,挑眉问:“那……你的衣服,谁脱的?”

她被他一双犀利嗜血的目光看得全身直颤抖,因为实在太害怕,吓得她连谎话都不敢在他面前说。

“对不起,对不起慕先生,是我自己脱的,求求你饶了我,是我自己脱的,这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

他微微拧眉,舒了口气闭上眼睛,仿佛在努力回想着上一刻发生的事。

前面的他不记得,只记得后面这个女人实在太热情。

他睁开双眼,盯着她吓得脸色惨白的模特,就那样盯着她看了许时,若有所思。

连这个女人都不敢在他面前说谎,为什么跟自己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女人,竟一次又一次的弃他而去。

他,真有那么糟糕吗?

剪不断的缘

连这个女人都不敢在他面前说谎,为什么跟自己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女人,竟一次又一次的弃他而去。

他,真有那么糟糕吗?

顿了顿,他又问,“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

宁微显然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一点预料都没有,她也没有心理准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因为……因为您一开始拉着我喊别个女人的名字,一直抱着我不放,还……对不起,是我自己下贱,是我自己无法控制住,对不起……”

他眯眼瞧着她,再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微哭着回答,“因为……我需要钱,我妈咪癌症晚期在医院里,我需要钱,所以我……”

“我上次不是给你钱了吗?”

她落着泪摇头,显然,她的意思是那些钱根本就不够。

慕君羡明了,头痛的拧了拧眉,站起身来问:“还差多少?”

宁微又哭着摇头,“慕先生,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会努力赚钱的,我不需要你的钱了。”

既然人家不稀罕,他也不必勉强,踉跄着身子转身要走,突然间,包房的门被人推了开,他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只听到有男人怒骂道。

“妈的,贱货,老子给你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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