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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大人,惹不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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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

什么都变了。

她再也不是他心目中那个无拘无束,青春活泼的美丽女神了。

单以诺敛下眸,十指紧扣在一起,淡淡开口,“欧琛,我想,那天我在部队跟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男人抿了抿唇,抬眸盯着眼前的女人,声音轻柔如风,“我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很多事情不说彼此也都清楚,不过诺诺,我并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我们做不成情侣,还可以当朋友啊!毕竟我们俩之间,还有过一段曾经吧!”

听到这话,单以诺抬头望着他,一时间,哑语了。

欧琛拿过刚买来的橘子,边剥边说:“你放心,我不会再去做你不高兴的事情了,就比如说,你不想见到我,所以我忙完明天,后天一早就会去法国。”

单以诺看着他,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吗?”

欧琛望着她,笑了笑又垂下眸,“要看情况,因为这边的公司,都由我弟弟在担任首席执行官,我这一去,要是没事的话,或许一年,五年,十年都有可能不回来的。”

“哦!”

单以诺无关紧要的应了一声,接着就垂下头没再看过他一眼。

这男人瞧见她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完全心灰意冷了。

果然,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不管自己再有出息,她都始终不会关心,不会在乎。

欧琛苦笑了一声,将橘子递给她,“能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吗?”

单以诺接过他剥好的橘子,点头,“你说!”

“这几年……你交过男朋友吗?”

闻言,单以诺猛地抬头望着她,一时间,神情僵住,脸色惨白。

犹豫了半响,她才又恢复情绪垂下头,“没有!”

“你为什么不试图去找一个呢?”

这个问题,突然像条白绫,狠狠地凌迟在她的脖颈处,叫她难受得呼吸都有些提不上来。

试图去找一个?

她还记得,在读高中到大学那会儿,七年时间,有大概七个还是八个男生跟她表过白。

第一个的时候,他们才读高一,其实那个时候她还是蛮喜欢那个男生的,接到告白的时候,她说她考虑两天,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她考虑好的第三天,那个男生就退学,没再出现过了。

连着后面的几个也都这样,都是跟她告白,她还没来得急做选择,他们一个个都莫名的退学,永远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所以在单以诺的青春期里,没有跟同龄女生那般一样,有着美好的初恋跟回忆。

她没有谈过恋爱,就算想接受别个男生的告白,但那些人都会莫名地退学离开。

她以为,她自己就是一个克星。

又或者,天底下的男人,都在耍着她玩。

所以,她不会相信任何男人对她说过的话,也不会再轻易的接受任何一个男人。

除了她怎么都甩不掉的那个————魔鬼。

她的人生他抉择

面对欧琛的话,单以诺不语,欧琛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笑了笑打破其中的僵局,“如果你不乐意说的话,那就不说了,只是让我感觉,你姐夫对你很特别。”

听到这话,单以诺猛地抬头望着欧琛,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更白。

可那男人,却依旧强颜欢笑着,“怎么能不特别呢,因为他是你姐夫,自然要很多事情都得为你着想。”

“欧琛……”

“嗯?”

哽咽了下,单以诺望着他说:“你……去法国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男人说的话,单以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他,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男人,还说了这么两句别有用心的话。

难道他……

不,不可能的。

“法国巴黎!”欧琛问:“怎么了?”

顿了顿,单以诺摇摇头,“没什么!我有空的时候,会去看你的。”

男人又笑起来,“好啊,我等你。”

***

单以诺醒过来后,又在医院里待了两天,两天后她出院,正巧碰到慕君羡回来了。

三个人坐在席间,单以诺垂着脑袋吃饭,对面突然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

“最近好些了吗?”

听到这话,单以诺猛地抬头望着对面的男人,他正盯着自己,面无波澜,墨黑的眼眸里,流露出来一股对小姨妹温柔疼爱的情绪。

单以诺看得心虚,慌忙垂下脑袋点头,“嗯,好些了!”

旁边的单以晨唤道:“君羡!”

“嗯?”慕君羡蹙眉,扭头看向妻子。

单以晨说:“我跟你商量一个事吧!”

“什么事?”

在问妻子话的同时,那道目光,该死的就会不由自主落在正对面的小女人身上。

见她又消瘦了,他望着她,满目心疼。

单以晨说:“小落不适合当军人,她根本受不了部队里的训练,干脆我们让她回医院来好吗?”

听到这话,慕君羡放下手中的筷子,敛了下眸,又抬眸盯着对面的女人。

她好像很怕他一样,整顿饭时间,都一直垂着她不敢抬起来。

抿了抿唇,慕君羡垮下脸说:“一个人,要是你连眼前的困难都克服不了,我想她在哪儿都一样,小诺,不是我强迫你,你自己也这么大的人了,做什么事就要有始有终,不要遇到困难就退缩,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软弱的人被生活折磨,强悍的人折磨生活吗?你愿意选哪一个?”

“……”

单以诺一手紧紧地拽紧筷子,垂着头,连喘口气都有些困难。

其实她很想腹诽,我的人生,不都是你安排的吗?这还不叫强迫?

迫于有姐姐在,她忍。

单以晨见妹妹很委屈一样,又转眼看着慕君羡说:“你别这样说,其实小落已经很坚强了,只是我觉得……”

单以晨话还没说完,慕君羡罢手,“在我眼里,她的坚强都是顺风顺水的,人生若没有一点儿坎坷摩擦,那就不叫人生了!”

无论对面的人有多不情愿,无论妻子怎么说,慕君羡就是不如单以诺的愿,执意说:“身体要是没什么大碍的话,那明天就跟我一起回部队。”

他心里还是有姐姐的

无论对面的人有多不情愿,无论妻子怎么说,慕君羡就是不如单以诺的愿,执意说:“身体要是没什么大碍的话,那明天就跟我一起回部队。”

听到这话,单以诺不乐意了,啪的一声拍掉手中的筷子,起身瞪着对面的男人说:“我说了,我不去了,就算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去,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军人。”

气急败坏的说完,她推开椅子,双目含着泪,大步朝楼上跑去。

“小诺……”

单以晨望着妹妹跑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而那男人,脸色早已暗下,黑如棺材,薄唇紧抿,眉梢上更是寒气逼人。

单以晨收回目光,看向丈夫,“君羡,你是不是太牵制她了,做什么事,也得要个人心甘情愿啊,她要是不愿意,你这样做,她以后会怪你的。”

慕君羡重新拿起筷子,敛着眸优雅沉静的吃着东西。

单以晨不依不饶,“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不想限制她的人生自由,更不想去左右她的未来,她自己的人生,她喜欢怎么去闯,就放手让她去,自己热爱的人生,才不会给自己留下遗憾不是吗?”

见身旁的男人还是敛着眸不说话,单以晨伸手过去握紧他的手,歇斯底里的讲:“让她去医院上班吧?不管是从事什么职业,还不得要你去热爱吗?你若不热爱,又怎么能做好一直走下去呢?”

“君羡,君羡……”

半响,慕君先终于抬头望向自己的妻子,“我以为,你是姐姐,比她大几岁就有比她更成熟的思想呢,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算了,她是妹妹,或许我根本就没资格管。”

阴森冷漠的几句话说出来,慕君羡直接不考虑妻子的感受,扔下筷子起身就要走。

单以晨被他一句话伤进心底,怔怔地望着他转身的背影,忍着心里的难受问:“你要去哪儿?”

慕君羡脚步一顿,背对她说:“出去透透气。”

“君羡,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情绪引起的,单以晨突然感觉肚子疼,难受的握紧肚子望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心也变得莫名地疼痛起来。

慕君羡转身望着她,本来要说什么,突然看见妻子的脸色很难看,他眉头一蹙,慌忙上前扶着她问:“你怎么了?”

单以晨摇摇头,脸色惨白如纸,“我没事儿,就是肚子有些疼,你……叫小落下来,她是学医的。”

闻言,慕君羡放开妻子,大步朝楼上跑去。

猛一把推开单以诺的房间门,见她不在,他又三步并一步的朝楼顶的小花园跑去。

见她坐在秋千架上,他想都不想的走过一把拽起她。

“啊?”

单以诺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忙喊道:“你要干嘛?放开我。”

“你姐说肚子疼,赶紧下去看看。”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颤抖。

单以诺怔怔地望着他,她突然意识到,原来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还是有姐姐的。

他心里,还是有姐姐的……

猜不透他的心

他心里,还是有姐姐的……

这本来就是最令她欣慰的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在这一刻,她心头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受?

“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吗?你姐现在病危。”

他凝着她呆滞的目光,心有余悸开口。

“啊?”反应过来,单以诺慌忙避开他的视线,转身就要朝楼下跑去时,却一个不小心猛地撞上前面的墙壁。

慕君羡心颤了下,皱眉瞧着她慌慌张张的样子。

单以诺捂住自己的脑袋,头晕目眩。

慕君羡上前扶着她,“没事吧?你眼睛生在后脑勺的吗?撞到哪儿了?我看看!”

单以诺拒绝他的触碰,猛地推开他,拔腿就朝楼下跑去。

慕君羡无奈,继而也跟着她走下去。

来到楼下,单以晨已经痛得躺在了地上,旁边的小保姆刚打了急救电话,现在手足无措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单以诺冲下来,跑到姐姐身边抱起她问:“姐,姐你怎么了?”

单以晨痛得大汗淋漓,咬紧牙关的抓着妹妹的手说:“我……痛,小诺……”

“痛?哪儿痛,我该怎么办啊?姐,姐……”

看着妹妹同样手足无措的望着自己,心急如焚,单以晨摇摇头,“不要太担心,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姐姐没事儿……”

听到这话,慕君羡大步走过来,一把拉开单以诺,直接拦腰将妻子抱起,冲向别墅外。

单以诺被慕君羡用力一拉,整个人完全失去重心的跌坐地上,怔怔地望着那个男人将姐姐抱走时的情景。

他明明就可以先一步送姐姐去医院的,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非得要上楼把她拉下来,然后又狠狠地将她推开。

单以诺颓然坐在地上,甚是觉得可笑。

不过担心姐姐在前,她收起心里面对那个男人的讥讽,继而也赶去医院。

医院里,抢救室外。

单以诺赶过来的时候,抢救室的灯亮着,那个男人斜靠在墙壁上,仰着脑袋,忧心忡忡。

她跑过来,因为太急,额头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望着他问:“姐姐怎么样了?”

听到声音,慕君羡敛眸望了她一眼,继而保持现状。

“没看见吗?还在里面!”

单以诺望着抢救室的门,也不再多问,神情焦急的站在门口等。

慕君羡瞧见她额头上的红肿,站直身走过来拉起她,转身就走。

单以诺一头雾水,“你干吗?”

慕君羡头也不回的拉着她往前走,单以诺使着全部力气甩开他,目光灼灼,“你够了,姐姐还在抢救室里,难道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这人怎么可能不担心,只是又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自己。

他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你自己去把脑袋包扎一下,这里有我就可以!”

他突然一句淡淡地话,震撼到了单以诺。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原来……她刚才撞到墙,把额头给撞红肿了,而他,只是想……

慕君羡望着她,眸光深邃,“去吧,包扎一下,不然会留下疤痕的。”

单以诺躲开他的视线,“我不,我要在这里守着姐姐。”

没资格

单以诺躲开他的视线,“不,我要在这里守着姐姐。”

她的倔强,叫慕君羡瞧得心疼,长臂一伸过来,猛地将她的脑袋抱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口吻淡淡,“你姐会没事的。”

单以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抬头望着他深沉忧伤的脸,一时间,竟忘了要怎么推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抢救室的门被打开,医生还没摘下口罩,单以诺就情急的冲上前抓着那个医生问:“我姐姐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慕君羡站在旁边,不动声色。

医生摘下口罩,语重心长,“病人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动了下胎气,你们两个,都是病人的家属吗?”

“是的。”单以诺回答。

医生又说:“病人现在怀孕已是最佳时期,你们以后,要尽量什么事都依着她,不要让她的喜怒哀乐那么反常,不然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的,也没什么大碍了,现在病人在休息,你们还是等会儿再进去看她吧!”

闻言,单以诺猛地对医生点头,“好,谢谢你医生。”

那医生摇摇头,继而抱着资料转身离开。

单以诺还是有些不放心姐姐,正要进去看时,胳膊却突然被慕君羡捏住。

她回头望着他,没有说话。

慕君羡说:“没听见医生说吗?让她多休息。”

单以诺妥协了,俩人没事走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单以诺扳着手指算了下,突然扭头对身侧的男人说:“还有三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你想好了吗?要给孩子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听到这话,慕君羡心头一阵莫名地苦楚掠过,凉凉地望着盯着他看的女人……

她的神情,她的反应,她的态度,好像压根就不在乎。

不在乎他是个快要当爸爸的人。

为什么?

难道在她心里,自己根本就不算什么?

“慕君羡……”见那男人盯着自己发呆,单以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慌,低沉着声音问:“我在问你话呢,你盯着我看干吗?”

移开目光,慕君羡阔步上前,站在湖边,目光遥望湖面上的波光粼粼。

他的神情,变得忧伤而凄凉。

“我对取名字没感觉,你这个做小姨的,实在想取的话,就随便取一个吧!”

既然她要隔断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就配合她好了。

听到这话,单以诺走上前站在他身旁,怔怔地望着他说:“你是爸爸,让你给自己的孩子取一个名字,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慕君羡唇角扬起一抹讥诮,“你不是迫不及待地想孩子吗?我这是在成全你。”

“慕君羡,那是你的孩子,是你跟姐姐的结晶。”

是他跟别个女人的结晶?

她说得那么盛气凌人,而他的脸,早已黑如墨汁,冷气四射。

再转眼望着她,冷厉的犀利的眸子,只见逼视得让她连退两步,不敢再多言。

他紧抿着薄唇,冷笑一声道:“哼,你激动什么?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好好善待,而你,没资格在我面前吆五喝六。”

她想出国

他紧抿着薄唇,冷笑一声道:“哼,你激动什么?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好好善待,而你,没资格在我面前吆五喝六。”

闻言,单以诺身子一颤,倒跌了一步,怔怔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他的样子,好看得叫人痴迷,只是……

这么一个俊美犹如天神邸降的男子,却不属于她。

就比如他说的,她没资格。

连小姨的资格都没有。

单以诺敛下眸,苦笑一声,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慕君羡眯眸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薄唇依然紧抿,“要去哪儿?”

她头也不回,而他,却也僵硬得没力气再追上去。

病房里

单以诺滴着眼泪握紧姐姐的手,心如刀割,“姐,我想出国。”

单以晨刚醒来没多久,反握着妹妹的手,满目疼溺,“为什么突然要出国?你脸色看起来好差,小诺,你怎么了?”

单以诺哽咽了下,擦掉眼泪,趴在姐姐床前说:“我还太年轻,我想出国深造,我想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外科医生,姐,欧琛明天就要走了,我想跟他一起走。”

“欧琛?”单以晨一头雾水,“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你跟他不可能的吗?怎么突然……”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想出国。”

“小诺……”单以晨拉过妹妹更近一点,给她擦泪,摸着她的脸颊说:“我虽然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你要是出国的话,我不放心你,还有,你忍心丢下姐姐一个人吗?嗯?”

“你不是还有姐夫吗?他会照顾好你,还有孩子的。”

“你姐夫是你姐夫,他的工作岗位特殊,怎么可能天天陪在我身边,再说,你要是走了,我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小诺,就凭你现在的能力,在一家医院里安安心心的上班不可以吗?”

说到这里,单以诺垂下头,心里五谷杂粮。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就想离开,想逃离,想永远都不要见到那个男人。

她没资格。

再说,他的眼睛里,是有姐姐的,而且他们还有了这么大的孩子,他不可能心狠得伤害他们的,所以,她走,他应该不会在乎。

“君羡……”

单以诺呆滞之际,突然听到姐姐的声音,她回过神来,扭头一看,那个男人拎着吃的走了进来。

单以诺慌忙起身站在一边,低着头说:“姐,我去个洗手间。”

还不等单以晨回应,单以诺就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在经过那个男人身侧的时候,她的心猛地一震,心虚得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慕君羡却掩饰得很好,望着她说:“早点回来吃东西。”

她没有回应,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出病房。

慕君羡也没在乎,走过来将手中的袋子放下,一边摆弄一边问床上的妻子,“看她脸色不太好,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单以晨坐过来握紧丈夫的手,脸上带着一抹凄凉的忧愁,“老公,我总发现最近小诺怪怪的,上次她明明跟我讲,她不喜欢欧琛,可是刚才,她又跟我说,说她想跟欧琛一起出国。”

他也会害怕

单以晨坐过来握紧丈夫的手,脸上带着一抹凄凉的忧愁,“老公,我总发现最近小诺怪怪的,上次她明明跟我讲,她不喜欢欧琛,可是刚才,她又跟我说,说她想跟欧琛一起出国。”

单以晨还没发现丈夫微变的神色,又接着说:“她是不是去部队的那段时间遇到过什么啊,怎么最近消瘦了那么多?”

“老公,你是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我除了你,就只有她了,我不想她过得不快乐,你说,我是不是要答应她,允许她跟欧琛去国外啊?”

半响,慕君羡缩回自己的手,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眸光微寒凛凛。

出国?

她居然敢跟别的男人出国,她是不想活了吗?

莫名地,一股怒火从心底窜上眉梢,拳头紧拽在一起,咬牙切齿。

单以诺,你若真敢离开我半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老公,你怎么了?”

突然发现丈夫的异常,单以晨困惑的皱紧了眉。

反应过来,慕君羡又恢复正常的神色,将吃的送到妻子眼前,“没事儿,你都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先吃吧,至于你刚才说的话,我会找她谈谈的。”

“你怎么找她谈?”

慕君羡避开妻子的目光,“先让我了解了解情况,若她执意要离开,也得看看是为了什么,放心吧,考虑到她的人生安全,我会好好劝导她的。”

“那好,你去找她谈吧,或许你会说得动她,要是她心里有欧琛的话,我想,欧琛可能会为了她留下的。”

“……”

欧琛欧琛,又是那个男人。

他是不是该考虑让他彻底消失。

***

当天晚上,慕君羡开车载单以晨回家,单以诺跟着他们俩一起。

一回到家,单以晨就借故有些累,早早的回房休息,刻意留下空间给丈夫来劝导妹妹。

单以诺原本想跟着姐姐一起回房的,可却硬生生地被那男人阴鸷的目光逼得乖乖地坐在了沙发上。

俩人面对面坐在客厅里,气氛静谧得叫人胆战心惊。

单以诺垂着头,忍了忍还是站起身来说:“我……我也累了,晚安。”

刚阔步走出去,胳膊倏地被拽住,只见那男人用力一甩,单以诺整个人就被甩趴在了沙发上。

她抬头怔怔地望着他,压低声音问:“你要干吗?”

慕君羡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宛如一只暴怒的雄狮,仿佛随时都可以置人于死地,那强大冷厉的压迫感,更叫人不寒而栗。

“我听你姐说,你要跟别的男人出国?”

他说话的声音,冷厉的语气,更叫她害怕得身子缩了缩,不敢再去看他。

“没错,我是要出国,要离开这里。”她坐直身,闭上眼睛,视死如归。

“你……”他倏地扼住她的脖子与他对视,“单以诺,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姐夫,姐姐在楼上看着我们呢!”

听到这话,慕君羡下意识的松开手,抬头望向楼上。

楼上,什么都没有。

他再垂眸望她,只见她凄凉的微笑道:“原来,你也会害怕被姐姐发现呢?”

他的计谋

他再垂眸望她,只见她凄凉的微笑道:“原来,你也会害怕被姐姐发现呢?”

害怕被发现?

他慕君羡的字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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