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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犯了一个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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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程谨言给她扔过去一个抱枕。
  展凝看他一眼。
  程谨言低声说:“抱着可以暖和点。”
  碎花抱枕柔软而蓬松,展凝拍了拍上面不知道有没有的灰尘,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捞过来压在了自己腿上。
  孙婉捞着啤酒瓶还在嘴对嘴的喝,边絮絮叨叨说些有的没的。
  孙婉跟程谨言向来是无话可说,前者看这孩子不是很顺眼,后者对外人向来当隐形玩,由此这么多年过来两人的对话次数屈指可数。
  这个晚上不知道程谨言哪根筋抽了,冲着孙婉主动开口说了句:“能用下你家厨房吗?”
  蹦不出一个屁的石像突然能动了,这种感觉神奇又恕�
  孙婉打了个酒嗝,木木的指了指厨房的方向:“你随意。”
  程谨言礼貌的道了声谢,起身过去了。
  等人扑进那小小的厨房间,孙婉将略有些迷离的目光转到展凝身上。
  “这神仙今天怎么了?”她很是想不通的问了句。
  展凝也有点懵,她想了想,不确定的说:“看你可怜?”
  “屁!”孙婉说,“靠点谱成吗?”
  “你活过来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展凝往后一靠,感慨了句。
  “不然呢?”孙婉轻笑了下,又喝了口啤酒,“总不能去要死要活吧,再说现在是强J未遂,要真有个什么事了,我现在也直接跑派出所了,非把那孙子告进去不可。”
  她说的义愤填膺,好似这个人在眼前就能把他给直接撕了,当然现在的朴泽不大可能出现在这里,因为很多年前他们就举家搬迁了,现在就孙婉知道一个大概的位置,具体地点说不清。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孙婉跟朴泽经历过这么闹心的一遭后,未来是否还会有交集?
  他们上一世的婚姻,在这一世又要怎么走?
  还是说,这辈子直接就会演变成两条平行线,过后再无碰撞的可能。
  展凝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她觉得一次重生,似乎见证着两个世界的变迁,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将两个画面放出来进行对比的,而对比过程中发现的线条扭曲,却又完全没办法去更正。
  因为两个世界的走向几乎完全不一样,她所拥有的上一世记忆并没有化身成金手指,除了能时刻起警醒自己的作用外,再无别的用处。
  展凝忍不住思考重生的意义,她不太懂又活一世的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答案还没出来,程谨言捧着两个热水杯走了过来。
  在两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里,他将杯子放到茶几上,说:“天冷,多喝点热水。”
  孙婉凑到展凝耳边,小声说了句:“长大了啊!前几个月碰到还一脸要死不活的瘫样,今天怎么突然变暖了?”
  展凝想了想说:“可能大难不死必有变异吧。”


第47章 
  变异了的程谨言没把两人的窃窃私语当回事; 他对孙婉是有印象的,上一世这女人的存在感就不低。
  在展凝死后的两年里,孙婉想着法的划花过他好几辆车; 严哲智当时准备报案处理的; 不过被他给压了下来。
  他近乎是自虐的希望孙婉对自己可以因着展凝而再狠一点,这样就好像他跟展凝还能有那么一点一滴的关联。
  只可惜再大的仇恨也会消失; 再出离的荒谬也会削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孙婉再没出现; 而展家人更是在最开始就搬离了这个城市。
  这个城市里居住着他们这帮人生命中最大的伤痛; 每个人都走了; 徒留他在里面自生自灭。
  程谨言白着一张脸,默默的吐出一口郁气。
  他偷偷看了眼不远处还在跟孙婉胡扯的展凝,因为话题轻松; 她看过去也很慵懒的样子,一手搭在身后的沙发上,一手在胸前的抱枕上摸啊摸。
  展凝不是那种一眼过去特别惊艳的人,但非常耐看; 你会不知不觉的被她那种无意间散发的随性给吸引住,某些人的气质是经得起品味的。
  孙婉:“那孩子怎么盯着你发愣了?”
  “嗯?”展凝抬头看去,程谨言被什么闪瞎眼了一样迅速低下了头。
  孙婉:“怎么突然一惊一乍的?”
  “可能是姐姐我太美。”展凝说。
  “……”孙婉说; “你这爆棚的自信心跟你那亲弟有一拼了。”
  不知道是因为长期碾压在程谨言的颜值下,导致展铭扬审美变态了还是怎么的,那股子蜜汁自信简直要冲出大气层,自我暗示一样的成天在那显摆自己的脸。
  展凝想到这也有点好笑; 笑完后转了话题,说:“年后我们要去乡下住几天,你要么跟着也去玩玩?顺便散散心。”
  孙婉身子一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行啊!”
  司机早就回去了,从公寓出来时间是凌晨五点半。
  天还是黑的,空荡荡的大街上路灯依旧亮着,展凝打了两个喷嚏,白汽争先恐后的从口腔冒了出来。
  “很冷吗?别感冒了。”程谨言说着下意识要去拉她手。
  展凝迅速往旁边一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还好,刚出来的问题。”
  程谨言缓慢的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脸色有点不好看。
  这边过去步行估计得二十来分钟,展凝没顾上他的反应,左右看了看,说:“跑吧,早点到家,也能热热身。”
  懒得天崩地裂的人,这天难得准备伸伸懒筋了,原地蹦了几下,先一步小幅度的跑了出去。
  程谨言沉默的跟上。
  不远处是他认定的少女,时光退后的现在,原来的少女变得陌生而疏离。
  陌生少女有节奏的在蹦跶向前,脑门上顶着的短毛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
  到家门口时展凝喘成了破风箱,她撑着膝盖缓了会,掏出钥匙头也不抬的举到半空中:“你来!”
  程谨言从她手中接过,有意无意的抚过她温热的手背。
  小心翼翼的掖着自己那不被外露的心思,抿着嘴打开门。
  展凝转身刚一脚跨进去,就被客厅冰冷的蓝光给惊到了,迅速换了鞋走进去,对上展铭扬扔过来的大白眼。
  “回来啦!”他说。
  游戏画面带出的光亮糊糟糟的落在四周,展铭扬顶着一个狂轰乱炸的鸡窝头,兴奋的按着游戏把手。
  展凝劈手便夺了过来,不顾对方焦急到跟尿裤子有一拼的模样,说:“你怎么没睡觉?”
  “睡的早,醒的早呀,哪能跟猪一样一直睡!”展铭扬快速说完,就要去抢手柄。
  展凝侧身避过,依旧盯着他看:“什么时候起的?”
  展铭扬:“刚起呢,哎呦,赶紧给我,要挂了。”
  刚说完,液晶屏上突然冒出一个□□,“砰”一下,炸出一片血色。
  展铭扬双手一摊:“玩完!”
  他也不管游戏了,往沙发上一倒,捞过一只面包开始啃,边看着杵在那边的两人,说:“你们狼狈为奸的干嘛去啦?”
  本来也不会这个点特意爬起来闹腾,主要展铭扬模模糊糊一睁眼见到隔壁床空荡荡的给惊了一下,怀着程谨言最近时不时抽风的状况,有心起来观察一下,结果发现展凝也偷摸不在后,这个瞌睡算彻底给扑灭了。
  他索性就在客厅玩游戏耗时间,一边等他们回来。
  哪知道,还没玩两局,人就回来了,一回来,就直接让他输了。
  展凝说:“解释起来比较麻烦,反正是有正事。”
  近乎一晚上没睡,实在累得慌,她把游戏手柄一扔,说:“别完了,都赶紧睡觉,天马上该亮了。”
  展铭扬:“我就不用了吧,我都快睡了十小时了。”
  展凝直接拔了电源:“赶紧的。”
  展铭扬不服气的在沙发上滚了滚,然后嗷嗷着往程谨言身上一挂,拉拉扯扯的进了卧室。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还是被李知心吼起来的。
  李知心:“都要过年了,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你们两姐弟看看谨言,人又听话,又勤快,智商拢一拢直接能把你们灭成渣渣。”
  展凝觉得她妈得好好去普及一下文学知识,这夸奖的话听起来也没多喜人啊。
  迷迷瞪瞪的梳洗完,换了衣服走出去,跟展铭扬撞了个正着。
  两人不分南北的转了半圈,一起朝客厅走,一眼就看到李知心在那“呱啦呱啦”埋怨,而她口中能将两姐弟秒成渣渣的对象却连个影都没有。
  展铭扬揉了揉眼睛,说:“妈,谨言呢?”
  “被家里人接走了,可能晚上或明天回来。”李知心一眼瞟到他露在外面的脚踝,继续炮轰,“跟你说多少次了,大冬天穿拖鞋就得穿袜子,不然老了得痛风,你开始听不懂人话了是吧?”
  展铭扬小声说:“咱妈是不是更年期了?”
  展凝:“穿袜子去吧你。”
  程家别墅今天来的人有点多,闲聊间说到程谨言的近况,从而又拉扯出展家,说到展家傅一就想到了给自己留下极深印象的展凝。
  傅一笑着说:“白姨,小言似乎到现在跟展家姐弟关系都蛮好是吗?”
  白思怡点点头,玩笑说:“毕竟长时间呆在一块,感情比较深,他都不爱回家了,你看一出院就往别人家跑,拉都拉不住。”
  傅一:“展凝脾气不太好吧,小言可别吃亏了。”
  白思怡意外的挑了下眉。
  傅一状似无意的说:“高三那年展凝不是住这吗?跟润芝还打过一架,至今提到她,润芝都心有余悸。”
  白思怡皱了下眉:“还有这事?”
  “不过很多年了,现在说来应该也做不得准了。”傅一说。
  傅一的母亲宋清欢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人都说三岁看到老,更别提是高三的学生,润芝应该比她还小吧?”
  傅一:“小五岁的样子。”
  “那不就行了。”宋清欢说,“跟小自己这么多的孩子打架,说出去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光荣,解决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种,暴力是最不应该的。”
  宋清欢出身书香门第,自小家教严谨而传统,思想非常的固态化。
  白思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话题很快被转移,因着傅一也有设计方面的想法,转而聊到了服装上面。
  正聊的起劲,程谨言走了进来,前后没有睡到三小时,此时看过去脸色有点差,见到屋里跟塑料模型似得端坐着的女人,脸色顿时就更差了。
  程谨言一看到她们就想到上辈子的坑爹事情,他觉得要跟白思怡搞好关系是比天下红雨更难的事情,可这一世两母子关系还没彻底恶化,他的满腔愤懑只能自己咀嚼着吞了。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跟她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回房第一件事就是给严哲智去电话。
  “傍晚我回展家。”他说。
  严哲智:“晚上你可能还要参加一个家族聚会。”
  程谨言:“不去了。”
  被毫无预兆的接回来这事他忍了,但还要跟女人凑堆这种事,哪怕是完成任务他都没兴趣,何况程斯博这次没有回来,他完全不需要装样子。
  程谨言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后想到什么又转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要比刚才的小很多,家具也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
  他在各个角落查看了一圈,别说属于展凝的痕迹,连个垃圾都没找到。
  展凝在这住的一年,跟没有存在过一样。
  程谨言叹了口气,心想:“这辈子展凝对自己真的是一丁点都没上心啊!”
  对着已然跳出主线,并一去不复返的展凝,他一时竟想不出该用什么方法将人给拽回来。
  出神的档口,傅一敲了敲门,走进来。
  “小言!”傅一笑着叫了他一声。
  医院初醒时的过节在她这一笑中给很好的抹平了。
  程谨言冷眼看着她走进来,没吭声。
  傅一朝他歪了歪头,笑说:“怎么啦?这么看着姐姐!”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程谨言对傅一的称呼一直都很单一,固执又倔强的划分在“傅一”这两个字上。
  他不愿用对长者的态度来面对傅一,好像辈分一划分就彻底安上了一个属于彼此的卡槽,要想再从卡槽出来那就是另一个妄想。
  但现在的程谨言已经没有了这份固执,对傅一用什么称谓都无所谓,如果可以选择,他更希望傅一是生活之外的人,两世相交,就此别过,再无往来。
  “小言?”傅一奇怪的又唤了他一声。
  程谨言淡漠的将视线撇开,说:“你怎么上来了?”
  傅一:“来看看你呀,自从出院后就没见过了,现在身体怎么样?”
  医院那次程谨言的反应让傅一难受了很久,她看着这个孩子从小小一个长成现在众多少女芳心暗许的大男孩,两人关系自来亲近,从不曾有过急赤白脸的时候。
  程谨言毫无原由的排斥让她实在不能理解,却一直也没有机会细细的询问一次。
  “挺好的,”程谨言又环顾了一圈,随后越过她往外走,“去别处吧,这边呆着没劲。”
  他把傅一引去了阳台,二楼的大阳台每天都有人整理,这边搭着一个绿藤架子,架子下是白色的铁艺秋千。
  今天天气很好,灿烂的阳光下,室外也不至于太冷。
  傅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程谨言的脸色,然后试探的说:“小言,是不是姐姐哪里做的不对让你生气了?”
  “没有。”程谨言撑着栏杆朝远处看,这辈子到现在为止傅一跟展凝的接触还很少,两人还没到恶交的地步。
  只要傅一不对展凝出手,他就不会把她的存在当回事。
  二楼的风有些大,程谨言的外套大敞着。
  “男孩子不要为了耍酷就不好好穿衣服,容易感冒着凉,尤其你刚病愈,刚要注意才行。”傅一说着摇了摇头,伸手就要给他整理。
  大姐姐关怀的举止在这之前也不是没有过,程谨言偶尔会不自在,但也会由着傅一给自己整理,不会有太大的动作。
  这天却反常的后退了一步,迅捷的避过。
  他绷着一张脸,低头很快的将拉链给拉上。
  傅一脸上的亲和的表情终于是僵住了,她盯着程谨言没什么表情的脸,轻声说:“这是怎么了?小言是讨厌我了?”
  程谨言:“不喜欢别人碍手碍脚。”
  碍手碍脚?
  傅一像听到了特别难以理解的话,在程谨言眼中她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上升到碍手碍脚了?
  她忍不住又想起了展凝,那么展凝呢?
  那个脾气暴躁,没什么涵养的女孩子又得上升到什么程度?
  还是说程谨言长期跟展家人混一起,不知不觉被他们给同化了?
  这些问题她都得不到答案,她也不可能开口向程谨言质问,她只能在心中一遍一遍的过滤,而对展凝的印象也进行了进一步的恶化。
  正月初三这天,展淮楠载着一车人“哐当哐当”朝乡下奔去。
  前面坐了展氏夫妇,算上孙婉,四个孩子挤在后座,好在都不肥,但要这么坐一两小时也绝对够呛。
  原本是展家姐弟坐中间,临出发时展铭扬这小混蛋突然尿急又上了一趟楼,等再下来变成了展凝跟程谨言坐在了中间。
  展凝心里是不爽的,但硬要人将位置换过来,似乎也不太合适,有些事情做的太明显就不太好了。
  车子一路这么跌跌撞撞往前跑,身体跟身体间的磨蹭是在所难免的。
  孙婉靠车窗上,扭头看了眼竖着背一直没放松过的展凝,说:“你这造型凹了这么久不累啊?”
  其实挺累的,但你要放松下来往后一靠,就有种半个身子都往程谨言身上倒的感觉,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然而又十分钟后,展凝还是受不住的败下阵来。
  她心想:“前后不过就这么一次,纯当挨着一只狗了。”
  心里建设一做完,展凝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靠进程谨言跟孙婉之间,由于太放松,左手一个没注意还直接拍到了程谨言的大腿上。
  展凝跟触了电似得收回来,说:“对不住。”
  程谨言抿着唇,摇了摇头。
  又半晌后,他突然将外套脱了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李知心注意到,嘱咐了句:“谨言啊,别着凉。”
  程谨言:“不会。”
  看了一路的展铭扬奇异的挑了下眉,之后坏笑着撞了撞程谨言。
  程谨言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
  展铭扬看着他这模样觉得十分新奇,忍不住就想逗逗他便突然又伸手往他腹部摸了把。
  程谨言顿时整个人一抖,下意识往展凝那躲,几乎直接扑在了展凝身上。
  他眼前的画面一闪直接被展凝白润的脖颈所填满,他们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近到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尝到属于她的温热。
  展凝暴躁的吼了声:“还不给我坐稳了,你们有病是不是?”
  程谨言:“……”


第48章 
  乡下房子是三间两层的私房; 前后都有空地,围出两个院子。
  姥爷早些年没了,现在这个偌大的地方住了年过古稀的姥姥和一个帮着照料起居的阿姨; 还有一只去年刚养的流浪狗阿黄。
  阿黄可能是某种大型犬的串串; 狗毛很长,也比较亲人; 智商不怎么高,但好在晚上见了陌生人还能吠个几声。
  车子刚停; 展铭扬长手一勾; 吊着程谨言的脖子就先一步朝小楼走。
  他压着声音说:“我先带你去卫生间。”
  “……”外套依旧牢牢挡在身前; 程谨言对他这难得的体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静了两秒,展铭扬还是没忍住心底的好奇,问了声:“你最近是不是上火了; 怎么坐个车还能坐出反应来?”
  青春期的大男孩随便睡一觉都能“尿”个床,偶尔撒个尿都会比个大小,照理说起个生理反应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但程谨言今天这起反应的场合实在有点奇葩了点; 加之这小子平常都给人一种平静如水到几乎是性冷淡的感觉,现在能这么红红火火的站起来,着实让人意外又惊奇。
  程谨言自己心里也挺郁闷; 这身体还年轻,有的没的经不起蹭,他能有什么办法,随意找了个借口甩给展铭扬:“可能最近真的有点上火。”
  展铭扬看着他; 由衷的劝了句:“平时别憋太狠啊。”
  “……”程谨言扭头跟他对了一眼,“你了解的还挺清楚。”
  展铭扬:“我也气血方刚啊,懂你的。”
  说话内容十分的惨不忍睹,程谨言无力招架,懒得说什么了。
  卫生间很小,设施基础又老旧,他将外套往洗衣机上一放,长长的吐了口气。
  大冬天,阴冷的室内一脱外套,那股子冷气能从骨缝里钻进去。
  他在原地站着,本打算让邪火直接自生自灭。
  然而不出一分钟,他发现有点玄,再冷的天气估计都有点冻不灭这玩意。
  因为他脑子里闪烁的画面一直是片刻前一晃而过的展凝的脖颈,那片白润而温热的部位好似一块强力磁铁,牢牢的吸附在他的脑门上,怎么都甩不脱。
  不单甩不脱,还开始衍生出其他虚无的画面来。
  程谨言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最终忍无可忍的把手伸进了裤裆。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一伙人都在客厅坐了,被围在中间的老太太高兴的笑成了一朵花。
  孙婉小声说:“那小子是便秘了吧,这么久。”
  展凝坐在小凳上,抱着两腿,看过去少见的乖巧,听闻便朝程谨言那斜过去一眼,说:“你管呢!”
  他们要在乡下住三天,展淮楠和李知心吃了顿饭就先走了。
  剩下几个孩子没事干准备去田里掏些番薯出来烤。
  这些行当是往日里不常见到的,展凝印象里烤番薯还是她前世十岁以下的事了,现在旧事新翻,也觉得挺新奇。
  自己家田地租借给了邻居,跟邻居大妈招呼了声便浩浩荡荡朝农田进发。
  “你车技到底行不行了?”孙婉忍不住吼了声。
  “行啊,肯定行!”展铭扬兴奋的回吼了声。
  他们骑了一辆电动三轮,车子不大,车兜里装着三个人,挤的连条缝都快没了,晃荡着感觉随时都能翻了。
  展凝跟孙婉稍微还好些,程谨言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最开始他是拒绝上这么一辆少爷气质终结者的交通工具的,但碍于路远,又不想一个人呆在楼里。
  在展凝不耐烦的一声催促中,硬着头皮坐了上来。
  前方司机持续兴奋中,压着一块石头又一次飞过去后,展凝忍着尾椎被撞碎的疼痛,几乎要骂娘。
  这样悲惨的状况持续的时间不长,因为最后真的翻车了。
  展铭扬这三轮车新手不小心一个自信过度直接给冲上了田埂。
  孙婉坐旁边草堆上:“我就说得翻吧,还不信,就那技术不翻都说不过去。”
  “这是意外,”展铭扬扒着车,“谁知道路上会有牛,我纯粹是给吓的。”
  孙婉:“呦,你这心脏小的有拇指大了。”
  展铭扬说:“人总有怕的东西呀,不巧我就正好怕那些有角的,比如牛啦,大象啦,山羊啦,我都怕!”
  孙婉无语的说:“你可真长脸。”
  展凝插了一句嘴:“要么走过去吧,不远了。”
  孙婉:“附议!”
  “别呀!”展铭扬观察着似乎撞歪了的车头,“我难得骑一次,你们怎么着都得支持我一下。”
  展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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