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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犯了一个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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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几个成串的为什么一出来,结合前后两世的差异,以及程谨言自身的非科学遭遇,他突然从各种解释中拎出了一个最贴切的结果。
  展凝会不会就是那个他记忆中的展凝,那个对自己无限包容宽厚的女人,只是自己做错了太多事情,以至于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消气?
  这个怀疑一冒头,便坚韧的戳在上面,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程谨言蓦地出了一身冷汗,他又是紧张惶恐,又是激动难忍,最后全都演化成“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的不安上。
  食不知味的用了晚餐,随后各自回了公寓,展凝住的地方离单位不远,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没有跟人合租。
  程谨言跟展铭扬将她送到单元楼下,他第一次稍稍避开了些,在一个自以为隐晦的角度观察着被展铭扬叨叨着的展凝,当然细细的梭巡了一圈意料之中的没有收获。
  这次只在S市呆了三天,因为已经是年关了。
  程谨言到家时白思怡也在,正站在窗口打电话,他撇过去一眼,径自上了楼。
  白思怡看着少年很快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而皱起了眉,这两年两母子关系越来越差,本来就没多好,但至少见着了还能说上话,现在几乎无话可说。
  白思怡对此心里很不舒服,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儿子孤僻归孤僻,但还算听话,至少你的话有道理他是听得进去的。
  可这两年不知道怎么了,愣是处在了一个油盐不进的状态,曾经半西化的教育模式突然就废了,现在更是彻底的拒绝了出国深造。
  程斯博没多大反应,国内外的教育对比两方都有利有弊,他觉得只要儿子努力吸取知识,出不出国无多大差别,这跟白思怡近乎于崇洋媚外的思想有了极大的出入。
  通话结束后,她上去二楼,准备找程谨言再好好谈一谈。
  程谨言正坐电脑前对着屏幕发呆,见人进来,跟块转了画面,然后往椅背上一靠,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在做什么?”白思怡笑了笑问道。
  程谨言并没有跟她聊家常的兴趣,不答反问:“有事?”
  卧房很大,但是能坐的不多,暗沉的主调中,这个空间给人的感觉就像程谨言对外的态度一样,非常排外,这个排外中还包括白思怡。
  白思怡在他床尾坐了,跟电脑前的程谨言呈一个斜对的姿势。
  她掖了掖裙角:“我想跟你谈谈出国的留学的事情。”
  程谨言“嗤”了声,意思不言而喻。
  白思怡拧起眉,严肃的看着现在已经不听管教的儿子:“我不否认国内教育的出色,但是出国可以开阔你的眼界,你知道一个人的目光有多重要?除此之外还有你的生活环境,认识结交的友人,这些东西的互相作用都是潜在的,未来的你要去经历和承担的事情,是需要很多人扶持提携的,你有没有仔细为此想过?”
  静了片刻,程谨言掀眼看她:“完了?”
  “……”白思怡被他这幅“说完了就赶紧滚”的态度弄出了火气,不可避免的想起了这两年他胡混时搅合在一块的对象,“你还一天到晚跟展家姐弟在一起是吗?你觉得你的未来是这些人可以插足的吗?他们能为你的事业起到什么作用?”
  类似言语在上一世程谨言也遭遇过,那会他被白思怡说的又是不甘,又觉羞耻,尽管那会他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要觉得羞耻,好似被人戳破了最隐秘不可见人的事情一般。
  那时候的他就因着这些话开始对展凝避之不及,他也觉得跟展凝有什么接触都是错的,但这个错并不归咎于未来和事业上,是其他更无法让他去面对的一种真相。
  那时候的展凝对他依旧很好,只是还没别的想法,又或者没捅破那层纸。
  现在仔细分析,一切的错误都应该归在他没有认清自己这点上,懦弱的逃避成了完全无法回头的屏障。
  其实是他先动心的。
  程谨言突然痛苦的闭了闭眼,再望向白思怡时眼神中透出的浓烈恨意近乎有种毁天灭地的感觉,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自己。
  “出去!”
  白思怡脸色蓦地变得很难看:“你赶我?”
  程谨言站起身,少年已经长开的身架有了惊人的威慑力,他盯着白思怡靠近几步,冷声说:“我不会出国,也不要把你的思想强加到我身上,该我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白思怡放在膝盖上的手突然抖了下。
  程谨言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你最好也别使什么手段。”


第56章 
  程谨言成年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购入了两只股票和一只基金。
  从窗口退出来后程谨言从隔壁买了瓶矿泉水; 看着繁华的街景出了会神,就是这个时候收到了几条信息。
  今天展凝去参加了同事的婚礼,程谨言对这对新人有印象; 曾经去工作室时不管男女都招待过他。
  展凝今天是伴娘; 穿着淡紫色的短款小礼服,并且有幸担任伴娘; 而伴郎的对象则是顾倾杯。
  对比新人,这两人站一起看过去反而更登对。
  刺目的阳光下; 程谨言低头盯着手机屏幕; 机械般的一张张后翻; 自虐一样的看完了全部。
  他把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出去。
  这两年展凝跟顾倾杯在往什么方向发展着他很清楚,但他没有任何可阻止的办法; 他到现在也不过刚成年,刚刚能开始为自己打基础。
  程谨言从最开始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不动声色,只除了骨头忍得发疼外; 已经看不出别的情绪。
  上辈子没有顾倾杯这个跟NPC比肩的生物存在,展凝也完全没有感情生旁枝的意向,现在一出接着一出; 真是有种又新鲜,又想毁了一切的感觉。
  小不忍则乱大谋。
  等着吧!
  他望着远处,阴沉的眯了眯眼,该是他的永远都跑不掉。
  到家时碰到了一个人; 站在落地窗口,在那拨弄装饰盆栽上的绿色枝叶。
  傅一前段时间刚回国,程谨言确实有听说,但一直就没见着人,当然他也没兴趣跟人见上。
  这人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看过去更温和文雅了些。
  “小言!”傅一笑着叫了他一声,“去哪玩了?”
  程谨言懒得跟她废话,转头就要走。
  “听白姨说你不想出国,为什么?”傅一盯着少年冷漠的侧影,“你的身份摆在那边,不往高处走,未来又怎么去服众。”
  她是看着程谨言长大的,而后来的两人关系恶化至今她都无法理解,细细的去追寻原因,或许只能归到展凝身上。
  她对展凝的好感度依旧不高,甚至在面对现在的程谨言时,她对展凝的好感度正无法控制的直线下降。
  程谨言难得赏了她一记正眼:“你以为我稀罕那个身份?”
  说完,也不管傅一愕然的表情,径自上了楼。
  高考过后,这次展铭扬踩在了上辈子的线路上,被吸附在家所在的这个城市。
  程谨言继续跑偏,跟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来了S市。
  这一结果他是怎么跟家里抗争后得到的展凝并不清楚,她也完全没有想要了解的欲、望,她烦主要烦在这个人时不时的来黏着自己。
  “你学校有课平时就不要老是跑出来找我,大中午的赶来回不累?”午饭时展凝终于受不了的说了一句,她已经连着跟这人吃了一周的午饭了,吃的她最近有点消化不良。
  感觉本就不多的时间,还要想方设法的匀出来一点送给这小混蛋。
  程谨言冲她笑了下:“我不累。”
  “……”展凝捏了一下额头,直截了当的说,“我累,我太忙啦,最近又有新的单子,之后实在没什么时间再跟你一起吃饭,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你就好好在学校呆着,跟你那些同学多处处。”
  程谨言静静的看着她,那双忽闪的大眼睛卖起乖来依旧威力十足,而此时搭配着那抿在那边的小嘴,愣是有点可怜的意思。
  可能是近期交锋过多,程谨言很快摸到了展凝吃软不吃硬的毛病,他也不跟你吵,基本就安安静静的在那装可怜,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看他脑袋耷拉下来的时候展凝都没什么感觉,长大了反而就有点受不了了。
  或许情绪的杀伤力也是跟着人的年龄增长的?
  展凝看他在那慢腾腾的拿筷子戳碗里的饭,表情看过去好似犯胃病一样,前一秒还好好的胃口一下子就长翅膀飞了。
  “你吃啊!”展凝无奈的说了句,她又想起展淮楠之前嘱咐过的话音,说这孩子在S市没认识的人,性格又孤僻,跟同学间也不一定处的好,要她多照顾着些。
  想到这展凝忍不住问了声:“你有没有跟你同学吵架?”
  程谨言拿个黑乎乎的脑袋顶对着她,摇了摇头。
  他们在工作室附近的一家泰国料理解决午餐,这家的菜做的并不正宗,但展凝很喜欢这家的咖喱牛腩,所以来光顾的频率还算高。
  就在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展凝抬头就看到了顾倾杯,对方环视一圈跟她目光撞上,很自然的朝她走了过来。
  “我猜你就在这。”顾倾杯说。
  展凝:“吃了吗?”
  顾倾杯笑着摇头。
  展凝:“那……一起吧。”
  旁边有服务员跟着,顾倾杯添了两个菜,在展凝边上坐下。
  这几年顾倾杯很忙,几乎成了半个飞人,每次瞿刑有新系列产出,他就要过去帮忙,或者自己携作品参加海外的重要时装周,时尚界跟娱乐圈区别不大,甚至更残酷,你需要不断的用创意,用更新颖的作品,来加深别人对你的印象,人的记忆是浅层的,太容易被遗忘。
  由此这几年展凝跟顾倾杯的关系并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好感彼此都有,就是蒙在那层暧昧中彼此都没有戳破。
  展凝已经没了那个奋不顾身的熊胆,而顾倾杯可能是想着更稳定点了再来表达什么。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很快把对面的程谨言当成了隐形。
  程谨言如同嚼蜡的吃着碗里的海鲜饭,目光随着他们的话音而发直,两人的谈笑风生跟他与展凝形同陌路的交流形成鲜明对比。
  正巧是两个极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一世不管自己怎么做都得不到展凝一个好脸,而对着这么一个外人她却可以笑的那么的开心。
  程谨言做梦都希望展凝能对着自己再笑一笑,可到现在为止都是妄想。
  他的妄想眼下却又一股脑的奉送给了顾倾杯,这个男人到底好在哪?程谨言想不出来。
  “我送他回去吧。”从餐厅出来顾倾杯说。
  展凝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程谨言:“你下午不是还有事要忙?”
  顾倾杯:“不差这点时间,而且总要劳逸结合一下,就当放松了。”
  程谨言缓慢的抬头,冰冷冷的看向他:“辛苦吧。”
  顾倾杯冲他笑了下:“还好,走吧!”
  车子放在隔壁的那条街,展凝跟顾倾杯走前面,程谨言落后几步,他死死的盯着前方两人的背影,眼风如刀近乎要将顾倾杯给削片。
  手指突然抽动了下,他猛地握成拳,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明天要没什么事就别过来了,路远来回也不方便。”展凝糟心的看着闷不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程谨言,“要真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可以过去。”
  静了半晌展凝说:“听到没有?”
  程谨言敷衍的点了下头。
  这边车子过去,加上堵车的时间,实际要比坐地铁慢很多。
  “你对我很有意见。”等红灯的档口顾倾杯说了句。
  程谨言没反应。
  顾倾杯:“我很喜欢展凝的性格,未来会争取跟她在一起,我……”
  “你想的有点多。”程谨言先一步打断他,指尖缓慢的在车窗上滑动,他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动作,想说就算他死都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停住,打草惊蛇这事不能干,忍了这么多年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程谨言说:“她心里有人。”
  顾倾杯意外的挑了下眉:“是吗?从没听她说过。”
  程谨言收回手:“藏的越深,便越不会说。”
  这话真假不知道,顾倾杯更不会找展凝去确认什么,每个人都有过去,他能理解,努力成为对方未来不就行了?
  隔了一段时间,程谨言抛售了手中其中一支股票,大量购入了另外一只,这只股正处于盘软期,因为盘大已经疲软的几乎要断气,低迷时间持续了很久,落魄成了角落蒙尘的角色。
  但他记得就是这一年,新政出来后,这家伙就又活了,涨势非常喜人,并且在往后的多年里总体呈稳步上涨的趋势。
  程谨言手上还有余款,这些钱来自他这几年给程斯明创收的部分获利,还有程斯博和白思怡定期汇入的生活费,数字非常漂亮。
  他去找了一个人,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睛,顶着油腻不知多久没洗的头发,眼皮耷拉跟缀着千斤铁块似得,衬着那张面黄肌瘦的脸,典型长期熬夜的形象。
  程谨言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你们研发了一个新的科技项目,现在正缺投资人,我投钱,但我要占股,五五分。”
  男人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对程谨言的大言不惭表示不屑,眯着眼跟没听懂似得看着他。
  “你几岁?”他说。
  程谨言:“我以为你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没想到除了钱你们还考虑别的,给你们投钱的难道必须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
  他轻笑了声:“你们真有远见。”
  原本迷瞪瞪的男人被他笑的愣了下,听出他话中的讽刺后第一时间感觉到的并不是愤怒,而是醍醐灌顶。
  他跟几个朋友合伙钻研这个项目已经整两年,这个时间对比其他项目而言不算长,当然也不短,现在通过不断测试有了很不错的成果,然而因为没有市场数据,而无法得到投资人的认可。
  别人的钱也不是风刮过来的,谁都不愿做小白鼠做高风险投资,原本上一个投资人已经有了意向,结果合同拟定时却又突然反悔,他们为这事已经几天没睡过觉,若一直这么持续下去,他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放弃了。
  眼看着程谨言转身就要走,男人顿时醒过了神,立马起身叫住他。
  “抱歉,是我怠慢了,请您再坐会。”
  程谨言斜过去一眼,他身量高,这样看人时很有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对方在他的目光中读出一丝讥诮,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讨好的笑了笑:“您坐!”
  程谨言重新坐下,这一坐便坐了快两小时。
  一周后在对方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中签订了合同,钱投出去的同时,也拿到了对半的股份,这些股份就现在来看不值一提,但再一个两年后却会成为他一大筹码。
  有段时间没见着展凝了,出来后程谨言坐车去工作室附近逛了圈,那幢复古的大型住宅包裹着他这辈子最大的渴求。
  他让车停在树下,静静的望着窗外,算他运气好,呆了没几分钟就见到了展凝,现在时间是下午两点多,她跟顾倾杯并肩朝外走,不知道说了什么,把顾倾杯逗笑了,甚至开心的伸手撸了把她的脑袋。
  他们没开车,在路口转了个弯,很大可能是一起去买下午茶点心。
  “走!”程谨言沉沉的说了一句。
  傍晚展凝刚回完一封邮件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的是个大男生,跟程谨言同个寝室。
  展凝不可思议的说:“手怎么断了?”
  “可能滑倒时磕到了吧,有点严重。”
  那边有点吵的,信号也不太好,一句话哆哆嗦嗦的愣是分了好几句。
  展凝敲了下空格,盖上电脑:“行,那我现在过来,去的是哪家医院?”
  对方支吾了下,说:“没去医院呢!他不让去。”
  展凝:“……”
  电话挂断后,伊静顶着个即将要撑爆的大肚子说:“怎么了?”
  “我弟手断了。”展凝拎上外套,“先走了啊,有事打我电话。”
  学校宿舍包括程谨言在内今天有三个人在,因为程谨言性子比较冷,跟其他人处的很一般,跟还有一个因着打不倒的自来熟而相对好一些。
  彰桀将自己用了好几年的老爷机塞进口袋,拧着眉转向发愣出神的程谨言。
  “其实我们可以先去医院,让你姐直接到医院去,不然这么耽搁着不好。”他说。
  程谨言只摇了摇头,手扭的有些厉害,不单如此胳膊上还划开不少口子,血还在往外淌,彰桀本是拿了毛巾要给他捂一下的,程谨言也给拒绝了。
  就要这样,越惨越好,拿碎玻璃往身上滚一滚算什么,他恨不得拿刀直接往自己身上捅,他就要让展凝看看,看看这些触目惊心的鲜血,他无法光明正大的告知展凝这鲜红的血液是为她而流的,但能用这个方法将她牢牢的看在自己身边。
  展凝紧赶慢赶到达了学校,吭哧吭哧跑进了宿舍楼,穿过一堆堆青葱向上笑容灿烂的少年们,走进了程谨言所在的宿舍。
  程谨言坐在椅子上,左手扭曲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上面布着不少刺目的伤口,另外有两个男生站在他身边在说着什么。
  听见声音,统统扭头望过来。
  彰桀先一步礼貌的开口:“是刚才通电话的姐姐吗?”
  展凝冲他点头,边走进来:“你好!”
  彰桀:“谨言伤的好像有点严重,你没来他也不敢先去医院。”
  展凝无法理解这见鬼的逻辑,。
  她俯身凑近往伤处看了下:“感觉怎么样?”
  程谨言灼灼的盯着展凝白净的侧脸,哑声说:“很疼!”
  展凝:“马上去医院,同学麻烦帮我一下。”
  彰桀:“好!”
  剩下一个呆了呆:“那、那我……”
  彰桀说:“没事,你留着吧,老孙出去的时候没带钥匙。”
  一路到了医院,拍完片子后发现伤的位置并不刁钻,无需手术治疗,但恢复期自己也一定要多注意。
  “我不想回学校。”出来后程谨言看着展凝说。
  手上打了石膏,之前因剧痛又出了不少冷汗,程谨言的脸色看过去非常差。
  他往常也不是天天住校的人,对此说法展凝也不意外。
  “那回公寓吧。”展凝拦了辆车子,“到时请个阿姨照顾你。”
  程谨言快速看了她一眼:“你不留下吗?”


第57章 
  先把彰桀送回了学校; 又转而回公寓。
  对于程谨言前一次问话,展凝的回答是:“不太方便。”
  她不可能放着程谨言不管,但也不可能跟这么大个男孩子单独住在一个屋檐下; 哪怕是她看着长大的; 也总归要避嫌。
  程谨言不是展铭扬,展铭扬可以趴在她身上撒娇; 累了能求抱抱,程谨言又算是什么东西?
  虽说要请阿姨; 阿姨也不可能当下就飞过来; 所以当天晚上离开前哪怕心里不愿意展凝还是得把程谨言先给收拾好了。
  她从小到大就没干过伺候人的活; 就算是给展铭扬洗澡那都是他萝卜头时期的事。
  现在看着大男生慢条斯理的在自己眼前脱衣服,这原本该是艳丽的场景,却让她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你快点。”展凝忍不住催了声。
  程谨言抿了抿嘴:“我手不太方便; 要么你帮我一下。”
  说完居然还脸红了,展凝心想:“你脸红个鬼啊!”
  她把毛巾往边上一扔:“你慢慢脱,脱完了叫我。”
  程谨言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展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卫生间,他发现不管自己做什么; 能引起展凝唯一情绪的只有厌烦。
  他无措的吞咽了下口水,觉得前路渺茫。
  20来岁的年纪,正是少年与青年的交汇期; 可能平时也有在注意锻炼,程谨言看过去并不单薄,稚嫩的骨架里隐约有了属于男人的一种力量。
  伤处不能碰水,展凝拧干毛巾递给他; 让他自己擦拭身体,上上下下一通擦完。
  程谨言:“后背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展凝站在洗手池那搓毛巾,没搭理她。
  程谨言犹犹豫豫的蹭过去一步,紧挨着她,小声说:“能不能帮我擦一下?”
  内心全部的期待都融在了这小小一个问句中,明显的连展凝都听了出来。
  但展凝没往别的地方想,从小看她眼色长大的孩子,有个什么要求的时候表现的踌躇和可怜兮兮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知道程谨言往常的生活习惯,这家伙爱干净到甚至是有些洁癖的,小时候跟展铭扬玩耍,满地的玩具都是他一个人收拾。
  展凝抬头自镜子里看了他一眼说:“转过去!”
  程谨言嘴角快速上扬了下,转过了身。
  展凝:“太高了,去马桶坐着。”
  程谨言又很听话的在马桶上坐着了。
  他全身上下就套了一条内、裤,修长的双腿大喇喇的敞开着,单手撑在膝盖上,脊背微微有点弯曲,白润如瓷的肤色下可以看到清晰的骨节,腰肢的线条很漂亮,缓慢的收拢在内、裤中。
  展凝突然尴尬了下,随后快刀斩乱麻的将毛巾往他背上一丢,双手并用的上下给他擦拭。
  毛巾下滑要掉落时,展凝一手拽住,一手下意识的往他肩上一搭,然后敏锐的擦觉到手下的身体抖了一抖。
  展凝奇怪的看了眼他的后脑勺:“冷?”
  程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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