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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他犯了一个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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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凝吐了口气,“替我跟他问声好。”
  “好啊。”程谨言在那边轻声说,“我今天特别累,所以今天格外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展凝给恶心坏了,在对方水深火热的状态下她原本是不想跟人吵的,但最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厉声说:“你能不能正常点?我的态度表达的还不够明确?”
  程谨言:“不是不够明确,是你没表达对。”
  展凝:“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
  “多少次都没用。”程谨言打断她,低声说,“除了跟我在一起,其他我全都不接受。”
  这个晚上他突然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再没有任何的顾忌,变得绝对又强势,好像冲破了全部的枷锁,将外围的一切层层撕裂开来,直白又充满攻击性。
  展凝被他的态度弄的心里发毛,她心想:“这人脑子有病吧,怎么就突然就变态成这样了?”
  手腕好似被火舌舔过,吓得她立马掐掉了手机,扔很远。
  她脸色难看的看着滑到书桌边上的手机,眼神就像盯着一种肆虐无解的新型病毒,好在这薄薄的砖块保持安静下来,没再有反应。
  展凝长长的吐了口气,有些狼狈的捂了捂自己冰凉的双手。
  程斯博熬了三个月,哪怕再有钱,再有名望的人,在死亡面前都一律平等,他雄厚的家业并没有为他延长生命长度,一天都没有。
  在夏初的季节,结束了他不长,但还算得上可圈可点的生命。
  展淮楠一家都出席了葬礼,跟在大堆的人群后,依次走进礼堂。
  家属回礼时,程谨言盯着展凝的目光几乎要将人给盯出个窟窿来。
  他瘦了不少,清减下去的脸庞使得那道视线更为锐利了些。
  展凝整个人僵在那,恶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程谨言却好似被柔风拂过般冲她勾了下嘴角。
  这样的场合,他居然在笑?!
  展凝心中瞬间冒出一个词:变态。
  对比死亲爹的程谨言,展铭扬表现的比他还难过,天真的孩子无法想象这个年纪失去父亲的痛苦,他觉得命运对程谨言实在太残忍了,由此在葬礼现场更是心疼的抱了抱程谨言。
  展凝无话可说。
  出来后撞上傅一,着一身黑色蕾丝连衣裙,亭亭玉立的站在小花坛边上。
  “傅一姐!”展铭扬先一步礼貌的打招呼。
  傅一冲他笑了笑:“好久不见,小扬都长这么大了。”
  展铭扬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
  傅一将视线转到冷着一张脸的展凝身上,两人对彼此都不感冒,相看两相厌,展凝是能离这人多远就想多远,看但她今天这姿态很有些在这特意等自己的意思。
  最后将展铭扬支走,她们难得有默契的走到了较为僻静的地方。
  “听说你在一家工作室工作,前景如何?”傅一突然拉开了叙旧的架势。
  展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应付:“还成。”
  傅一:“我给你介绍个工作怎么样?”
  展凝神奇的看了她一眼,她完全不认为傅一这一出会是为了她好来的,可要说歹意也似乎想不太出来。
  展凝:“傅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
  “总归相识一场,帮一把也没什么。”傅一停顿了下,“何况小言在那边上学也多亏了你照顾,我们理应表达感谢。”
  “你想多了。”展凝挺想把傅一给气吐血的,但碍于程谨言走偏成那样,她实在不想跟这人有太大瓜葛,索性撇清关系,“我跟程家少爷往常并没有什么联系,更别提照顾,我照顾我男人都来不及呢,哪来精力照顾别人。”
  傅一愣了下,有些意外:“男朋友?”
  展凝:“我有男朋友很奇怪?”
  “不,”傅一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随后突然从手拿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未来若有需要可以找我。”
  展凝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过来。
  后来有将近半年时间没有见到程谨言,不单如此,程谨言也没再来电话骚扰她,这个人在那场葬礼之后几乎就这么消失在了她的生活中。
  偶尔跟家里联系,零星会听到对方的消息,说程家的几个老一辈给程谨言使绊子,这孩子倒也没被绊倒,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反而把他们给扔出去了。
  程氏在程斯博去世后并没有如业内猜测的萎靡下去,相反日益壮大着,短短半年时间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不单摆平了内部动乱,还将并购了两家上市公司,能做到这个地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从会议室出来,程谨言在几份文件上签完字交给秘书,对跟进来的严哲智说:“我要回S市,这边的事情你着手处理,处理不了的发我邮箱。”
  严哲智推了下眼镜,不赞成的说:“现在走是不是太早了,这边还一团乱,跟荣达的交易还挂在半空中,陈先生还在医院昏着没清醒,媒体也就是堪堪压住了而已,万一想不开捅出来事情也不好办。”
  所谓的陈先生是程谨言的姨父,因为程谨言最开始主动送出的一块商业地皮而觉得占了大便宜,谁能想到没几个月就测出重金属污染严重,上面勒令不得开发,各种文件突然卡壳审批不下来,原本就虚虚挂着的资金链断的七七八八,本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这下子真浮肿成胖子了。
  这样的坑大大小小挖了好几个,人人都以为这是程谨言的示弱,谁知道是强攻,程家的几个大佬就这么掉以轻心连着不带停的往里跳了,摔的有轻有重,反正摔过之后对程谨言的阻拦瞬间就成了如同虚设。
  程谨言扯了把领带,解开最上面的扣子,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脖子:“就按我说的办。”
  周遭暮色四合,展凝从工作室走出来,本来跟孙婉约好了一起吃饭,结果对方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她正愁怎么打发自己的五脏庙。
  一辆黑色私家车缓慢的驶了上来,到她身侧时鸣了下喇叭。
  展凝往旁边让了步,后面有关车门的声音,她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然后就僵住了。
  “一起吃饭?”程谨言走过来几步,脸上带着点笑意。
  他穿了一身黑,休闲西裤加立领衬衣,夜风自侧面吹来,勾勒出对方精瘦的腰肢,刘海全部撩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这个天其实是有些冷了,能装成这样也不容易,展凝收起最初的惊愕后忍不住在心中想:“装,冻不死你!”
  程谨言似乎真的不冷,大大方方的站在风里,俊美的脸庞因着微亮的天色镀了层薄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去哪吃?”
  两人的五岁年龄差在过了近半年后的现在似乎已经被抹平了,他看过去成熟了很多,可能是衣着打扮,也可能是环境造就,大男孩真的已经蜕变成大男人。
  跟上一世的“程谨言”几乎彻底重合。
  也是这个原因,展凝对他的抗拒便又提升了一个度。
  展凝朝后退了步,在熙熙攘攘的街边蹙眉跟他对视着:“你怎么来了?”
  “迟早都要来的不是吗?”程谨言双手往兜里一揣,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一溜,“似乎瘦了,最近没休息好?”
  展凝就跟被蛇信子舔了下似得难受:“还成,我今天约了人,得先走。”
  “约了谁?”程谨言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目光黏在她身上,“带我一个不影响吧。”
  展凝:“不太合适。”
  “你又不是爱结交朋友的人,身边还有谁是我不认识的?”程谨言盯着她略有些不耐的侧脸,软下声音说,“半年不见了,不至于就这样对我避之不及吧,我又没做什么不是吗?”
  说的话是很在理,但展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这人的态度变得很有问题,而且……他的话变多了,不单变多了,更掺杂了不容拒绝的强硬。
  展凝对他这德行烦的不得了,却下意识明白今天想要轻易摆脱似乎没那么容易。
  最后就近去了一家餐馆,这边的环境造的很好,小包厢木窗对出去是个小院子,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翠绿的竹子,还有人造假山,山上有水循环下落,周边雾化形成薄薄的水雾,非常好看。
  “之前没来过吗?”看展凝环顾四周的眼神,他问了句。
  展凝:“新开的。”
  服务员过来给他们添了水。
  而展凝所谓的“朋友”始终没出现,程谨言自然也没傻得特意去问。
  上菜后一边吃,一边闲聊,尽管展凝态度冷淡,回应给的也不多,但气氛勉强还算的上融洽。
  直到展凝接到一条短信,短信来自顾倾杯。
  顾倾杯:我后天回来。
  跨国合作的系列作品其实早就已经完成,并在时装周上取得了很好的反响,会延迟回来的原因是顾倾杯被瞿刑给拎过去了,这一拎就给拎了两个月。
  展凝:真的?
  上次也说要回来了,结果空欢喜一场的事到现在她都还记得。
  顾倾杯直接发了订票记录。
  展凝盯着看了好一会,突然抿嘴笑起来。
  程谨言放下筷子,静静的看着她,直到人抬头望过来,才问了声:“什么好事让你这么高兴?”
  这事没什么好瞒的,就算瞒,最不该瞒的人就是程谨言,展凝恨不得顾倾杯能马上飞到自己面前,然后让程谨言看看他们在一起时的模样和决心,好赶紧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展凝收了手机,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着,说:“顾倾杯要回来了。”
  程谨言的眼神倏地一冷,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是吗?”他举起杯子抿了口茶水,淡声说,“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第63章 
  “开玩笑。”见展凝脸色不对; 程谨言立马改口,后想了想又不甘心似得笑说,“你得理解我; 自己情敌要回来了; 我说高兴也太假了是不是?”
  展凝一口气顿时堵在嗓子眼,被哽的脸色变了几变; 愣是说不出话来。
  这么直白了当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态度让她很有些招架不住,突然发现之前的近半年销声匿迹并不是如她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这人的邪性并没有被压下去; 相反更增长了些。
  展凝很想发火; 可发火这事之前也不是没干过,并没有有效的解决掉眼前的问题。
  她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后淡声说:“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吗?”
  展凝问的很诚恳,毕竟太无法理解程谨言的想法了; 她扪心自问这辈子前前后后真心没对这人在态度上多亲近过,理应不会把人整成这样才对。
  “可能我就喜欢别人吊着我,你知道长期活在成堆讨好你的人中,突然发现一个看你不顺眼的; 这就跟科学家发现外来物种一样让人感觉振奋。”他迎着展凝看疯子一样的眼神,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要么试着对我好看看?说不定我就没兴趣了。”
  展凝终于说了句:“你要不要去看看脑子?”
  程谨言胳膊往桌上一撑; 轻轻抵住秀气的下巴,倾身靠近她一些,笑着轻声说:“只有你能治了,你给我看看?”
  展凝搭在桌沿上的手倏地握拳; 硬忍下了想一巴掌抽过去的冲动。
  她往后一靠,冷眼看着在变态大道上狂奔不复返的男人:“程家的人知道你这么恶心人的想法吗?”
  程谨言:“有区别吗?现在的程家还不是我说了算。”
  因为现在大权在握,程谨言自然而然有了底气,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一切,去抢夺他想要的一切,不用在像之前那样忍气吞声。
  他等这一天等了这么多年,真是太久了。
  两人对视片刻,展凝先一步受不了的转开了视线,对方的言之凿凿让她很是不安,不知道白思怡知道这人的想法时会是个什么反应,估计能直接炸了,若实在不行,她不介意跟那个女人合作一把。
  回去时程谨言要送她,展凝拒绝了,这边离她住的地方不算远,走过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也挺好,很久没散步了,我陪你。”程谨言缓步走在她身侧,没有靠的特别近,但也不远。
  夜风穿过,隐约带起他身上的浅浅的香水味。
  展凝本来还想着找借口摆脱这人,一闻到这个味道就跟被人点穴似得僵住了。
  印象里程谨言一直是不爱用香水的,上下两辈子都是如此,上辈子展凝甚至还特意买过一款送过去,最后反正是没用到他身上,不知道是在厕所当空气清新剂了还是什么,就没再见过。
  但今天……他身上用的居然就是那会她买过的一款!
  展凝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一样的扭头看了他一眼,程谨言注意到,说:“怎么了?”
  展凝舌头都要捋不直了:“你怎么开始用香水了?”
  “好闻吗?”程谨言突然俯身靠过来,微侧过头,“你再闻闻,喜不喜欢?”
  展凝被他逼得直接撞在了树干上,眼前毫米处是程谨言在夜色中只余一个轮廓线条的侧脸。
  “滚!”她隐忍着吐出一个字。
  程谨言一手拽着她的胳膊,一手撑在她脑后,缓慢转头过来逼视着一脸防备的展凝,固执的又问了声:“喜不喜欢?”
  展凝试着挣扎,愣是没挣扎出来,受不了的喊了声:“你到底还能不能正常点了——?!”
  程谨言:“我就是问你喜不喜欢?”
  展凝厉声说:“我恶心!”
  程谨言跟听不懂似得歪了下头,好一会轻笑了声,放开她,退了步:“走吧,送你回去。”
  展凝喘了口气,脸色难看的走出去。
  原本不长的路程,因着程谨言的存在而变得荆棘丛生起来,展凝从来不知道时间有这么难捱过,更没想过跟这个人的相处会变成这样一种水火不容的状态。
  就像拖着一条大蟒蛇,展凝走路感觉都不对了,差点顺拐。
  一路走到公寓楼下,展凝看了眼不远处尽职尽责跟着的黑色车子:“可以了,你赶紧回吧。”
  她的脸色不太好,抗拒姿态明显,拽着包的手有点用力,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非常不舒服的紧绷状态。
  程谨言近乎迷恋的又看了她一会,看的展凝快招架不住时才说:“好,我下次再来找你,晚安。”
  你可千万别来了。
  展凝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单元楼,直到进了电梯才脱力般的吐了口气,她疲惫的看着上方跳动的数字。
  原先以为抽程谨言没这么好打发,结果居然没有死皮赖脸的硬要跟上来,展凝后知后觉的有种要谢天谢地的感觉。
  顾倾杯回来的当天展凝去接了机,然后两人一起吃了饭,他们坐的是靠窗的位置。
  展凝偶尔一次扭头望出去,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程谨言,他甩上车门,隔着玻璃冲展凝招了招手。
  “怎么了?”见展凝突然手忙脚乱的打翻了小婉,顾倾杯连忙拿了小毛巾递给她,边问了声。
  展凝僵硬的摇了摇头,拿着白色的毛巾机械的擦拭衣服上的污渍:“没什么,看到个熟人。”
  顾倾杯朝外看出去:“谁?”
  “程谨言。”展凝死死的拽着毛巾,十分抗拒勉强的跟着转头又看出去,已经看不见程谨言了。
  顾倾杯:“没人啊,是不是看错了?”
  展凝皱眉,仔细看了一圈,最后说:“可能吧。”
  不知情的顾倾杯给她盛了碗汤,笑说:“你们也很久没见了吧,下次把人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好了。”
  “不用了。”展凝接过他递来的碗,“那人最近有点不对劲,还是少搭理他。”
  顾倾杯挑眉:“怎么说?”
  他一直把程谨言放在一个跟展铭扬等同的位置,对方跟展凝的关系也自然而然的摆在了姐弟上。
  展凝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因为说起来真的有点离谱,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是从来都没亲近过孩子,结果现在对方神经质一样的缠上自己了,怎么想怎么匪夷所思,厚脸皮如她也有些说不出口。
  “一言难尽。”展凝最终隐瞒了下来,她觉得顾倾杯回来了,程谨言不管怎么样都要顾忌着些,或许慢慢就想开了呢。
  当然这样的想法着实天真了些。
  顾倾杯回来后便开始忙于这边零碎的工作,还没彻底打理完便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这是他回来的第三天,这三天内他都是跟展凝一起进进出出,晚上抽空还去看过一场电影,忙碌中发现了生活另一面的美好。
  而这样的美好,因着一通电话终结了。
  顾倾杯:“你说你是谁?”
  “地址我发你手机,晚七点。”程谨言没回答他的问题,径自说,“顾先生,我很期待今晚跟你的见面,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心念很久的大礼。”
  电话随后中断了,顾倾杯犹自不敢相信的看了眼黑下来的手机屏幕。
  这是程谨言?
  不论是说话态度还是行事作风,都让他非常的意外,跟记忆里沉默寡言又有点阴沉的少年简直是天壤之别。
  见面地点约在一家茶馆,顾倾杯刚走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
  “顾先生是吗?”见顾倾杯点头后,小姑娘做了个手势,“这边请,程先生已经等着了。”
  包间不大,四方桌子,每边摆着一把木椅子,桌上放着一套茶具,空气里隐隐有了茶香。
  程谨言将其中一杯推到对面,冲着进来的顾倾杯抬手:“坐!”
  乌龙茶,很清爽的香味,顾倾杯端起杯子晃了晃,抿嘴喝了口,伴着清香舌根窜起明显的回甘。
  “不错。”顾倾杯放下杯子,抬头看向对面已然变得陌生的男人。
  程谨言将热水淋在紫砂茶壶上,静等片刻后又给他另外倒了杯:“再试试这款普洱生茶,口感比较苦,但是苦的蛮有味道。”
  他再次把杯子推过来,白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在杯身上,露着一截秀气的手腕,腕骨带出漂亮的弧度,稍稍往上则是一枚精美的袖扣。
  顾倾杯以不变应万变的端起来,很是顺从的又喝了口。
  “怎么样?”程谨言问道。
  “还可以,”顾倾杯放下杯子,“我平时不喝茶,对这些不太了解。”
  “未来可以多了解一下,对比西式咖啡,还是中式的茶道更有意思点。”
  顾倾杯:“或许,但每个人偏好不同。”
  不轻不重的闲聊着,两人间的氛围好似多日不见的旧友,还挺融洽。
  只是这份融洽存在的时间非常短,在程谨言扔给顾倾杯一份薄薄的资料后,彻底消失殆尽。
  顾倾杯随手翻了几页就扔到了一边,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程谨言。
  “你调查我。”他说。
  程谨言竖起一根食指左右摇了摇:“重点不在这里。”
  顾倾杯冷眼看着他。
  程谨言:“我帮你个忙怎么样?二十七年前你的养母因一场时装秀名誉毁于一旦,时隔多年,我为她把丢掉的一切都给捡回来,如何?”
  季子璇跟白思怡曾经是校友,两人家庭背景悬殊,性格也南辕北辙,但可能是互补的原因,加之有相同的爱好,阴差阳错的走到了一起。
  那时的瞿刑和钟乔松都是国内有名的设计师,在设计界成绩斐然,并驾齐驱的两匹好基友黑马,名声非常的大。
  季子璇和白思怡当初的目标都是能拜入这两人门下,前者更喜欢钟乔松稳扎稳打的中国风,后者则更偏好瞿刑大胆出挑的西式风格。
  因为喜好不同,倒也不用特意去竞争。
  但很不巧,两位名设却偏偏都看中了季子璇,瞿刑算比较豁得出面子去的人,吹胡子瞪眼加耍赖,愣是将季子璇给抢了过去。
  钟乔松无奈之余懒得跟这大小孩一般见识,就随他去了,但同时也没有要收白思怡的心思,结果就是白思怡出局,成了一个谁都不要的流浪货色。
  后来或许是怎么想怎么不服气,白思怡愣是动用家里资源让钟乔松硬收下了自己。
  这个徒弟收的就跟捡剩饭似得非常不是滋味,钟乔松起初没给什么好脸色,但不管怎么着都收进来了,时间一场钟乔松便多多少少还是会教她一些,后来看这孩子确实有天赋,就教的更认真了。
  然而白思怡跟季子璇的关系却每况愈下,过了一两年各自都参与了不少赛事,成绩全都不相上下。
  最后将全部希望压在了一场国际时装赛事上,然而赛事收尾时却爆出了一个惊天丑闻,参赛选手季子璇设计的全部作品居然都涉嫌抄袭,抄袭的全是名家,最后一个系列则抄袭了同是参赛选手的白思怡。
  所谓的抄袭名家没有任何的对比图,只是言之凿凿的大肆报道了一番,而后者则扔出了一大堆并不怎么能站住脚的证据,就算如此也总归是增加了别人津津乐道的谈资,没多久又扒出两位选手是生活中的知己好友,抄袭丑闻的真实性突然被莫名其妙的给坐实了。
  因为事件性质太过恶劣,造成的负面影响非常大季子璇由此被迫退赛,并再未在之后的任何赛事中出现,甚至直接消失在了服装设计界中。
  瞿刑跟钟乔松因着这个事故而闹僵,最后钟乔松将白思怡赶走,自己选择了隐退。
  程谨言很是享受的喝了口茶:“据说你养母那时因为打击过大而身体抱恙,至今没有恢复透,而你……”
  程谨言拿着杯子指了指他:“在这一行费尽心机的往上爬,也只是为了给那场赛事来个翻盘,但很可惜,你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我把机会摆在你面前,要不要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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