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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过无爱-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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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人得知夏以薇的消息,没有一丝的高兴,婚姻本来就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经得起它的考验。
或许秦明真的没有什么,可夏以薇疯狂的逼问,报复,不得不把他一步步的逼到绝境,乃至于真的包养女明星。
本来他这样的人,应酬是在所难免,关键看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大度的接受。
男人到底缺的是什么样的女人?知己?情人?妻子?如果三个身份都能在一个人的身上体现,或许男人便不会出轨了。
盛依伶看着夏可人出神,在她的眼前挥了挥手,“你不会在同情这个女人吧?我看她是活该,很多人都评论说秦明是被她逼成这样的。”
“没有同情,就是觉得婚姻好难相守。”她大抵是再也不敢接触爱情,还有婚姻。远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而又美好。
盛依伶闻声,倏地跳起身,“大嫂,你不会又想到那个渣男了吧?抱抱,没事,还有我在。”
说着,盛依伶的电话来了,“我接个电话,你等等我哟。”
“嗯,去吧。”
盛依伶出去接了电话,就没有再回来过。夏可人一个人守在盛小熠的跟前,看着他的睡颜,一脸的满足。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夏可人以为是盛依伶回来了,笑道:“这么快回来了?不多远一会儿。”
“可人,是我。”
轻盈而又熟悉的声音,特别的好听,像是细雨。
夏可人的心惊了一下,慢慢地回眸看着安妮,立即竖起了钢刺,警惕的看着她:“你怎么来这里?有事吗?”
“可人……”
“坐吧。”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可以到外面说吗?”安妮看着床上的孩子,知道他有些话,不能知道。
夏可人看着安妮的样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和她出去了,“说吧,什么事。”
“阿珩参加选举了,你知道吧?”
“嗯。”
“所以这个时候他不能有什么负面事情报道出来,可人,我真的不知道找谁了,所以只能来求你,你帮帮我。”
安妮有些捉急的抓着她的手,激动的说。
夏可人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你先说是什么事,放开我的手。”
安妮咬了咬下唇,“我……我怀孕了,可人……”
无疑她的话像是五雷轰顶,把夏可人震得脑袋一片空白,怀孕了。这么快。他们还没有结婚,居然怀孕了。
哦,她忘了,盛珩的需求是很高的。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难受,堵得特别的慌,好像有些不能呼吸了般。
安妮看着夏可人每个细小的表情,她特别的舒服,前所未有的快感,最痛的便是这件事。
她一定不会去问盛珩的,她这个人,她太了解了。把自尊看得重要过了一切,得知她和盛珩都有孩子了,对这个男人更会排斥。
虽然他和她一直相敬如宾,连亲吻都没有。
可夏可人一定会信的。
夏可人好久都没有说出话,酸涩淹了喉头,她艰难的开口,“然后?”
【作者的话:她也就只能这样伤害伤害可人了,而且她的奸计是不会得逞的哈。】
安妮泪眼朦胧的看着夏可人,忽而抬手抓紧了她的手,她的手指冰冷,夏可人下意识的想要抽出手,艰难的问:“你怀孕了,应该和他说,你来告诉我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还能给你一个名份?”
莫名其妙。
“名份……我答应过他,等到他选举成功后。现在他不可以有一点负面新闻,所以可人,你帮我……”
夏可人猛地抽出手,低下头,冷冷的开口,“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拿掉这个孩子,我在北临没有什么朋友,我的母亲如果知道这件事,对阿珩会有很大的影响。我不想连累了他,这个孩子来得太不及时了。可人,我知道你还爱着阿珩,你就算是帮帮他,等于帮我。”
安妮楚楚可怜,抓紧了她的手,泪水晶莹的滚落。
夏可人闻声,美眸微睁,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妮,她眼里的她,应该会好好的抓住这个孩子,然后以此彻底的留住了盛珩的心。
让她意外的是,这个女人居然为了盛珩选举成功,放弃这个孩子。不得不承认,她的心微微震憾,多过了她的悲伤。
苦涩的勾了勾嘴角,“那是一个生命,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结束它。抱歉,我不能帮你。”
安妮闻声,略微的激动,“你知道他为什么来北临吗?因为你,因为很多人。他把自己逼得特别的紧,即使他受伤忘掉了很多的事情,可他从来没有忘过,他最后的目标。”
夏可人听着像个木偶,什么叫为她,现在他已经彻底的忘了她,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结婚,甚至还有了孩子。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始终没有读懂。接二连三的事件中,难道轴心点就在她的身上?
无力的勾了勾嘴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罢,慢慢地起身。
安妮快一步的拽着她的手腕,“可人,你一定要这么的心狠吗?我求你,帮帮我?”
夏可人的身体一僵,很不懂安妮的心思,“爱他就到了这种地步?那可是一个生命?你拿掉了它,要背负罪孽的。”
想到她们逝去的孩子,她会痛得无法呼吸。
第413章他眼底里的柔情
第414章他眼底里的柔情
安妮小声的抽噎着,“你不懂,可人,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盛珩。最新最快更新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着选举。这才刚刚开始,如果就因为孩子这个负面新闻,他会难过一辈子的。再者因为我的身份,现在他不能和我结婚。”
夏可人不明所以的转身,盯着安妮,看起来楚楚可怜,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男人怎么能不爱?
默默的在背后付出那般的多,而她呢?一味的要求平等,将自尊看得过重,现在她觉得失去盛珩,似乎也怨不得任何人,更和他无关。
“把事情说清楚,否则我不参与。”
“我的母亲,你见过的,席书敏。”安妮知道,这些都是细小的刺,会慢慢地扎进夏可人的心窝上。
因为盛珩在一步步的走至顶端,她还在原地踏步,她追随不上他的脚步,她和他的爱情,不会再有奇迹。
即使哪一天盛珩想起来了,他也是她的男人了,他们有了家,有了孩子。责任在身,这个女人便是过往云烟。
夏可人听着“席书敏”三个字,无比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原来她是总统的女儿,她的身份如此的尊贵。
原来……
“此时他给我名分,那么他参加选举,成功的机率便为百分之十。所以我决定拿掉这个孩子,可人,你答应吗?”
“答应?那是你的孩子,问我答应否?有意义吗?”夏可人不知道为什么,很排斥安妮,不愿意看到她一眼。
安妮并没有直接回答夏可人的话,而是将一张纸条塞到她的手里,“我在那里等你,可人。不管你来与不来,我都会拿掉这个孩子的。”
夏可人怔忡在原地,寒风瑟瑟的从脚底一直往上串,到达头顶,冻得她全身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新最快更新
吱呀一声,安妮转身走了,一个人进来了,步子有些急,两人碰面了,停顿了一下,微急的步子落至夏可人的身后。
“她来干什么?”
宫希炎略微着急的声音,更多的是担心。绕到她的眼前,拧着五官问。
夏可人握紧了手里的纸条,勾起嘴角笑,“说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宫希炎感觉到夏可人的眼神里有躲闪,她的眼眶红了,那个女人对她说了什么?
夏可人咬下唇,思索了一会儿,随即释然一笑,“没有什么事情,不重要的。你别瞎想。”
宫希炎明显的不相信,手落在她的肩头,微用力,被他手心的温暖包围,僵硬的身体这才有了一丝丝的知觉,“夏可人,别对自己太残忍。和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参与。否则只会给你自己带去无尽的伤害。”
夏可人慢慢地垂下头,想要掩饰脸上的情绪,微哽咽的嗯一声,“我知道……”
宫希炎慢慢地带过她的身体入怀,喃声说着,“有我在,想哭就尽情的哭出来,我不会嫌你哭得难听的。”
“嗯……呜呜……”
像是得到了放松,她所有的坚持崩溃,放声大哭出来。情绪不再被挤压在胸腔里,得到了释放,没过一会儿,便平静下来。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现在的你,应该是冷静的。”宫希炎很认真的看着夏可人,等待着她的回答。
夏可人思索了半天,不管冷静和理智否,她都决定不告诉宫希炎这个秘密,“真的没有什么事。”
“夏可人……”
“关于他们订婚的,她来问我盛家二老的联系方式,他们要进行订婚典礼了。”夏可人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借口。
宫希炎的脸色黑得非常的难看,“下次来,你让她来找我。”
夏可人笑了笑,“今天小熠能下地了,我们要不出去吃东西?他可是馋得紧?”
“嗯,这个可以考虑,我去瞧瞧那小子醒了没。”
“好。”
夏可人笑笑,对于安妮的事情,她再次看了看手心的纸条,微咬下唇,她要不要去?还是直接告诉盛珩?
从医院里出来,夏可人有些心不在焉的给盛小熠整理着羽绒服,连他的话都没有听见,“妈妈,你在想什么?”
夏可人啊一声,看着盛小熠,“抱歉,妈妈刚刚走神了。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吃儿童套餐吗?”盛小熠不理解的看着夏可人。
夏可人点点头,忽而又摇头,“这个对你的身体不好,所以暂时不要吃,等到我们回锦榆,再吃。好吗?”
“回锦榆?那是多遥远的事情……”盛小熠一脸的失望,小脸皱到一块儿,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宫希炎从夏可人的手里接过盛小熠的手,“呐,你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和我说的。你是家里的男子汉,你要保护妈妈的。吃什么儿童套餐。”
就只有宫希炎有绝招能收拾了盛小熠,夏可人总笑,因为他们是一种人,都是大男孩,一个幼稚,一个早熟。
坐进车里,能在大街小巷看到盛珩的身影,不过都是画像,因为他现在参加选举,也是热度最高的人。
因为他在过去的时间里,用生命检举了国秘书,成为了市民眼里的大人物。不少的人热捧,他甚至都不需要到街头来拉票。
媒体的话说,他拉票的时间,用时间来证明了,他可以为这个国家做更多的事情。到养老院,看望老人,因为冬天,多少老人能熬得下去。
还会亲自到山区里去资助贫困山区的儿童,给千万孩子送去温暖。这足够说明了一切,他去的时候,从来都是一人。
没有大人物作派,也没有架子。如果身处险境,总会有三个保镖及时出现,夏可人见过的。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筹备着一切了。
盛小熠看着公车上那些大大的海报,忍不住喃声问:“妈妈,爸爸每天真的很忙很忙吗?为什么到现在来看我的次数那么少?”
“有么?不是每次让人送了这个来,那个来。现在爸爸可是没有爷爷的资助,他很穷的。可还是给小熠买了很多你喜欢的东西。”
盛小熠想着,似乎也非常的有道理,“好吧,我也知道爸爸即将不是我一个人的爸爸,还会是更多孩子的爸爸。他要给更多的人带去温暖,我会乖乖懂事的。”
夏可人看着懂事的盛小熠,心里一片触动,宫希炎的眼神更是有些扎人。她不想那么告诉盛小熠真相,更知道在他的心中,他是一个怎样的父亲。
曾经又当爹又当妈的让他一个人把这个孩子养大,那是一件多么的事情。她有什么资格去摧毁这个孩子在他心里的形象。
可真相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去揭穿?她真的不知道,前面一路迷茫。
在外面吃了午餐回来,阳光更盛,照着特别是温暖,这是北临唯一的温暖。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时,夏可人反复的被一个噩梦纠缠。
关于孩子的。
一个周末,夏可人精神恍惚的从休息室到病房,她刚进去,就敏感的察觉到那一股不一样的气息,先是一怔,随即微微一笑,“来了。”
盛珩回眸,像是回到那时,目光柔和,凝着她一笑,“可人,辛苦你了。”
每次他来,都会在孩子的面前作秀,和她有一些举止上的亲呢,她知道这是为了让孩子清楚的知道他们很好,为了不被他发现什么,所以他们要伪装得很好很好,才可以。
“不辛苦。”
盛小熠举起小手,“爸,最辛苦的是我,是我。你怎么不说我辛苦……”
盛珩回身,轻揉了揉盛小熠的发丝,那眼底里全是情,父子情,每次夏可人看得发呆,那是他吧?以前的他。
往往总会是会有这样的错觉,然后在离开孩子的视线之后,他便一敛了所有的柔情,冷漠以对,“后面来的时间要少一些,和小熠好好的说。现在他是恢复期……”
“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我更心疼他。”她说的话还是有些负气的味道,因为第二个孩子的失去,她的心里还是介怀。
其实孩子的失去是个导火线,再加上夏玲的死亡,双重打击迎面而来,让一向站得很稳的步子乱了。
“嗯。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可人看了看时间,好像明天就是安妮要动手术的日子,他丝毫不知道。成天忙碌的行走于各大城市,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他到底是个政客,还是一个亲民的父母官,她非常的好奇,却又总是读不懂。
盛珩看着夏可人没有出声,奇怪的凝了一眼,随即走过她的身边,夏可人突然伸出手按着他的手腕,“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嗯。”
盛珩和夏可人一起到了医院的楼顶,风有些大,她的发丝被吹乱,相比他走的时候,她的发丝长了好多,好像一直没有剪过,又长又直。
“什么事?”
盛珩率先打破寂静,冷冷的问。
“安妮最近在忙什么?”
盛珩的表情有些怪异的锁在她的身上,关心安妮,她私下来找过她?看起来应该是,这个女人本就不是安分的人。
“和你有关?”
夏可人的心咯噔一下,蓦地抬眸看着盛珩,唇都在哆嗦,一定要对她那么的残忍吗?
第414章不想再等下去了
第415章不想再等下去了
夏可人在心里无数次的问,为什么他要那么的残忍,良久这才哽咽出声,“我们本来应该有第二个孩子的,可是在几个月的时候,出现意外,她离开了。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记得,你没必要再旧事重得。我和安妮不会有孩子!”盛珩斩钉截铁的告诉她,只希望她要误信了安妮的话,给自己带去心理负担。
“不会有孩子?你认为你的措施做得很好吗?我们曾经也打算不再要第二个孩子,可最后还是有了。所以盛珩,你自己好好的多关心一下身边。爱你的人,愿意为你付出所有的一切,特别是有的傻子。”
当然这个傻子,她说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叫安妮的女人,为了他的前途,可以拿掉孩子的女人。
盛珩没有说话,看向夏可人的眼神有些怪异,好半天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没……”
“再见!”
盛珩走了,一步步的从她的视线里离开,好像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她的世界。现在他和她已经没有了关系,他再也不是她的丈夫。
盛小熠是他们之间在一起过的唯一见证,其他的回忆和往昔,就像是自己的臆想,从来都不复存在。
兴许这本来就是一场梦,梦里的她,沉醉在里面,不愿意醒过来,永远纠缠着。
回身,砰。
猛地撞上一堵肉墙,夏可人惊慌的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揉了揉额头,退后一步,“你不是走了吗?”
“哭了?”说着,他向前迈一步,手指掠过她的眼角,拭去她的泪水,心碎成千万片,他几乎压抑不住胸腔里的冲动,把她揽入怀里。
夏可人摇头,“我只是想到了自己以前的孩子而已。”
“我想知道,你是因为这个孩子的,所以才把我放走?”盛珩纯粹像是好奇,皱着五官,喃声问。
夏可人勾了勾嘴角,笑得无力,“如你所说,不都是过去,你问这些做什么?想起所有的一切,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你能抛开身边的一切名利和责任吗?”
盛珩插在口袋里的手慢慢地收拢,是啊,还有一个大大的难题在等待着他去结束。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眼前的一切……
因为太累了,他支撑得累。眼前的女人,更是要被他的冷血无情伤到极致。
最伤痛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彼此痛苦不堪,但不能相认,不可坦诚相对。
盛珩的手伸到西服口袋里,然后拿出一个东西,拿过她的手,掰开的手指,将一个温热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里,“这应该是你们的曾经。”
夏可人瞪大了双眼看着手心那枚戒指,是他的戒指。他和她的结婚戒指,心刹那揪紧,抬眸看着盛珩,“你在哪里找到的?”
“它是我的东西,你说我在哪里找到?”盛珩侧身,像是在掩饰情绪,也像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我想曾经他应该是爱你的,不过现在这都是云烟,还给你。和过去说再见……”
哗。
夏可人整个人像是伫立的城墙,轰然倒塌,捂着脸,放声大哭,“盛珩!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两年前,你是我爱我的,我知道。可为什么你不像以前那样拥着我,抱着我,告诉我,你错了!只要你那样做,我就会不管不故的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的。你明知道,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离开……”
只因想我低头,而已?
仅此吗?
盛珩闻着,胸腔里的情绪翻滚,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可他现在应该做的,那就是默然的离开。
“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你应该庆幸,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夏可人看着他那么淡漠的背影,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她是应该庆幸,他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因此他可以过得很好。
这一切的错本因由她来背负。
没事的。只要他好好的,她为自己所受的一切,已经够多了。或许一个人终究是会累的。
盛珩这次应该是真的走了,模糊了在她的视线里,风吹干了她的眼泪,脸绷得紧紧的不太舒服。
从包包里掏出化妆包,简单的擦了泪痕,重新上了妆。他走后,她便有一个习惯。不管发生什么事,多么的难过,她都不可以不修边幅,自甘坠落。
不管是失落的,还是痛苦,她都要以最好的姿态去迎接每天。
……
盛依伶从车里下来,她刚走到大门口,另一辆车也刚停下来,她疑惑的看着眼前这条路,那不是盛珩的吗?
他经常来这里?哦,对!正常,因为他们是好兄弟。
盛珩从车里下来看到盛依伶,脸色微凛,“回去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安达说。你别在这里瞎参合。”
“什么叫我瞎参合,说吧,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能参合?”盛依伶总觉得盛珩的眼神不像是失忆了。
和之前的差别真不大。
可对待夏可人的样子,她也不是没有看到,不太像伪装。
盛珩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和盛依伶多说话,径直推开她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随即快速的关门。
盛依伶眼疾手快的推着门,“盛珩,你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阻止我去见安达!你让我进去,听到没有!你以为就你有钥匙……”
“你也有?”
“是,我有,别等到我拿钥匙出来开,否则我进去就直接弄死你。你那样对我大嫂,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敢在我的眼前晃。盛珩!你给我开门!听到没有!”
盛珩是什么人?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盛依伶再聪明,和他是兄妹,也不可能斗得过这个老狐狸。
“盛依伶,你姓盛,我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你觉得你那点小伎俩能骗到我。哪儿凉快,哪儿呆!滚蛋啊……”
说着径直迈步穿过小径,进花园。
盛依伶气得手脚并用的对着大铁门发泄,同时嚎出声,“盛珩,你别让我进去,我进去,要不把你打成熊猫,我能当你盛珩的妹妹!死混蛋!”
有人气得脸都涨红了。
怎么办?要怎么进去呢?
盛依伶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这个铁门也不是很高,要爬过去不是什么难事。关门的大爷认识她,也不可能把她拦在外面。
嘻嘻,对啊。就这么办了。进去一定要把盛珩的毛给拔了!
这头,盛珩穿过花园,就直接去了秘密会面室,安达收到消息也立即过来。经过重重的指纹锁,便进入一个近三十平方的大会面室。
里面摆着两个黑板架,上面贴着整个政局的人物关系图。还有一大堆一大堆的资料,安达进入会面室,便看到在资料堆里不停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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