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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过无爱-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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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怎么做?
她完全不知道……
终于靳志远起身了,看着蔚蓝,“好了,你先回去吧。稍后,我会和你联系的。”
蔚蓝蓦地惊起身看着靳志远,“志远……你…什么意思?”她不敢把他逼得太深太深。
“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信我。”靳志远看向蔚蓝,眼神坚定的告诉她。
蔚蓝只能平静的嗯一声,随即转身离开了会面室,坐着车从夜色里消失,她的心里全是不安,急切的想要去见见一个人。
随即拨了盛珩的号码,“阿珩……”
“嗯。怎么呢?”盛珩没有料到,这么晚蔚蓝会给他电话,他有些担心事情有变。
“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现在能方便见个面吗?我害怕我会打扰了你的计划,在哪里见面?”
蔚蓝害怕到有些打不住方向盘,她如果真的毁了他所有的棋,那么她以死也会将这一切结束的。
盛珩看了看时间,近来因为选举的事情,所以他的门口没有安宁过,而且酒楼也不方便去,思索了一会儿,说了一个地址。
蔚蓝听着那个地址微怔了一下,“真的?”
“嗯。”
“好。”
半个小时之后,安家。
夏可人听着外面有车声,这才警惕的起身,大概是在医院呆习惯了,半夜里有车声,总会是有急救病人,大多数是濒临死亡的人。
她披了大衣探了脑袋出去,便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拐进来,不过一会儿又是一辆陌生的车。她记得她这个房间的阳台上,可以看到花园车库的画面。
不知道是好奇,纯粹是关心,披了大衣就直接去了南面的阳台,恰巧,盛珩从车里下来,紧接着还有蔚蓝。
因为太远,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那个身影相熟,却一时之间也没有想起到底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和另外的人相会,那个女人是谁?不是安妮,看起来年纪稍大,而且像是她见过的。
会是谁?
蔚蓝从车里出来,下意识看了看那栋楼,“可人睡了?”
“嗯,现在时间不早了。”盛珩随着她的目光一并看过去,眼里带着微微的悲伤。
蔚蓝每当看到他这个眼神,心里就有道不清的愧疚,“都是我的错,否则你也不会这样间接的伤害了可人。”
“人生终有一劫,过了这个劫,便好了。何必去自责,只是您有没有心理准备,走的这步棋,可能要将真相撕开在夏可人的跟前。”
盛珩知道事到如今,不可能再瞒下去,她经历了那么多,这些或许伤不了她。
蔚蓝垂下脑袋,没有再说话,随了盛珩一起去了后面的秘密建筑物,安达早在那里等了,煮了茶给二位,“呐,只有茶给你们暖一暖。看现在的情形多好,为什么半夜前来?”
安达看着众人的反应激烈,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解决这件事情,应该不难了。
盛珩没有出声,目光锁在蔚蓝的身上,等待着她开口,生怕是什么大事,让事情发生大转变,根本不受了他控制。
蔚蓝两只手反复的搓在一起,搓得皮肤发白。
安达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情绪略微的激动,“怎么回事?蓝姨,你向来是最冷静的!你是不是和总统说了什么?”
蔚蓝沉重地点头,“靳志远把我们三人叫在一块,我一时嘴快说了一些席书敏所做的事情。”
“怎么说的?”
蔚蓝迟疑了一下,将自己说过的原话,一字不漏的说完。
盛珩的脸色没有想像中那么的沉重,反而有了一分的轻松,“没事。”
安达惊得眼珠子都掉了,“没两字儿?没呢?”
“嗯,你希望有什么?”盛珩看向安达。
“我以为至少应该有个一长句啊,好逮半天我来陪你聊天,而不是在暖被窝。”安达白了一眼盛珩,无话呆说。
蔚蓝倒是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两人,出声:“阿珩,你说吧。这样于我们有利还是有弊?”
盛珩深思了一会儿,看着蔚蓝,“接下来让他来见见可人,还有小熠吧。据我了解,他一直想要个儿子,不知是作孽太深,所以席书敏一直没有儿子。”
蔚蓝闻之,似乎明白了过来,“你是说,亲情牌。他怎么选择,直接决定了我们这场局的成败吗?”
“嗯。”
安达从两人的对话里似乎又听出来了什么,“那么他不就知道了一切是蓝姨和阿珩做的,那么阿珩的选举?”
“这个于我本来就是虚名,不当总统,或许我可以更轻松。”本来一开始他是想要登上这个位置,再来对付席书敏。
因为事情的一系列变化,所以他能在这个小计划上一举成功,那么也不失为一件美事。最后成不成为总统,便不是他所在意的了。
安达一声叹息,“本来我还想着靠你摸摸鱼,看起来现在是没有机会了,那么以后,我能当你家姑爷吗?靠着盛家吃饭,衣食无忧。”
盛珩转目看着安达,“只要你能搞定依伶,你就可以成为盛家唯一的姑爷。”
“那就努力一把?你是赞同了?”安达也不过开开玩笑,盛依伶那样的女孩儿,他未必有福气。
有时无关其他因素,就在于你我,不是一对,便永远不能在一起。
蔚蓝倒还是有些害怕事情不能顺着所猜测那样发展下去,她也无意听两兄弟打趣,来回的看着手机。
夜里席书敏会给靳志远吹了什么样的枕边风,她无从得知,生怕明天事情就有变。她呆在他的身边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看清过他的心。
盛珩推了热茶过去,“蓝姨,我已经做过一万种估算,这件事应该不会有意外。您先别忧着……”
“嗯,那我先回去了。”
说着,蔚蓝准备起身,盛珩快一步按着她的手腕,“暂时别,先在这边休息下来吧。我怕有意外。”
蔚蓝闻之,瞪大了双眼,看着盛珩,“你是说她狗急了跳墙?”
“极有可能,这种人一逼就会发疯的。先在这里呆一阵子……蓝姨。”安达不得不佩服盛珩周密的心思,太慎人。
第420章总统的私生女?
第421章总统的私生女?
安顿好了蔚蓝,盛珩和安达出了秘密建筑物,他的目光经不住控制的停留在了那栋有夏可人的小洋楼上,会在想,此时她是睡了吗?
还是在黑夜下,一个人悄悄的落泪。
几乎是禁不住的思念着她的一切。
卧室里。
夏可人带着疑惑回到了卧室里,不知是心事太多,还是因为太疲惫,所以一直她都没有睡下。
翻了几个身,最后带着昏沉入睡,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梦境。好像有他的气息飘入她的鼻腔,她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去看看,却那么累,怎么也睁不开。
盛珩静静的站在卧室里,看着床前的人儿,目光沉而灼痛,手指颤抖的抬起,数次想要落到在她的身上,却始终没有勇气。
“这种东西用太多伤身,不过我控制得好,她不会醒过来的。顶多以为自己是梦,进去看一看吧。不可以太长……”
安达的声音幽幽的还响在耳畔,他明知她不会醒过来,还是会害怕,警惕万分的生怕靠近。
这种自我控制的能力越发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方,因为不靠近,便是更全面的保护。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用这样伤害她的方式去保护她。
盛珩步履沉重的坐在她的身侧,手落在她的肩上,她身上的香气一点点的沁入心脾,他胸腔里的情绪翻滚,压抑不住的抽搐起来。
“可人……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宁愿自己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可那样又太不公平。因为只有你一人在痛……真好,我们这样一起痛……”
他的身子慢慢地躺下来,从身后拥着她的身体。上次那样相拥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从相遇到此时,只能远远的保持距离,以最残忍的方式去伤害彼此。
他永远记得机场匆匆那一暼,他所看到的失落,还有悲伤。
他本以来可以很快的结束一切,才发现北临的政局并非他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一陷便是两年之久。
看着她再出现,才发现他想要保全她,其实已经那么难,因为他不是全能的,她还是被拽入了这个无形的旋涡之中。
可人。
很快就会结束所有的一切,属于我们的宁静即将来临。
盛珩靠着夏可人的身体,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而不是在梦境里,不知魇足的闭上双眼,享受这一刻单独的宁静。
或许经历了更多的风雨,才可以更加的珍惜彼此的存在。
那一场似梦似真的经历让夏可人第二天清晨醒来,想了很久很久,手指来回的掠过身畔的位置,那里好像有他的气息,可她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所以就当那是一场梦吧,整理好心情,就直接去楼下准备给几个人做早餐。她刚到楼下,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她的心一惊,“您……怎么会在这里?”
她昨晚看到的人应该就是她吧?
她是政局中的人?她为什么会和盛珩来往?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一连串的疑惑涌上心头,她根本理不清头绪。
蔚蓝看着夏可人微微一笑,“有很多的事情后面一一和你解释,饿了吗?来,早餐做好了。”
夏可人看着她盛出来的一人份早餐,微震了一下,随即敛了情绪:“我先去看看小熠醒没,您先吃吧。”
“可人……”
“嗯?”夏可人微诧异的回身,看着她,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喊得还那么顺口,看起来还是那么亲切,像是似曾相识。
蔚蓝有些生硬的扯开嘴角,“那个……孩子可以多睡一会儿,早上安达和依伶出去了。”
意思是只有她们三个在。
为什么会有一种刻意安排的感觉,她是什么意思?
是盛珩带过来的人,他有意的安排吗?
夏可人慢慢地坐到她的跟前,她也给自己盛了一份早餐,有些不自然的坐到她的对面,手不停的搅着咖啡。
应该是她一个习惯,毕竟从政很费脑细胞,需要一个好的精神状态,所以她才会有早晨喝咖啡的习惯。
不不,这只是她的猜测,她不一定是从政的。
虽然从她很多习惯里,她能感觉出来是。
蔚蓝感觉到夏可人的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去开口,纠葛了半天,最后幽幽的出声,“可人,我……我有话对你说。”
夏可人闻话,蓦地抬眸,盯着眼前的蔚蓝,她的大脑里瞬间冒出了很多疑惑,她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嗯,您说……”
“想过你的妈妈吗?”虽然她在做早餐的时候打过好几次草稿了,却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夏可人的手僵了一下,随即努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她是爸爸家庭的小三,我对她没有兴趣。”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可人,对不起……”蔚蓝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夏可人莫名的看着蔚蓝,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她看起来那么的熟悉,亲切。她就是爸爸口里的女人吗?
她自小很懂事,因为夏以薇的原故,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是小三,苏秀锦又对她极好,所以她从来不会问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
因为有苏秀锦和夏忠,她觉得很幸福了。
她是死是是活,她从来不关心,也不在意。现在隐约的从她的台词里得知了什么,反应比想像中淡定,“对不起?在你抛下我到爸爸那里开始,你就失去了说这三个字的资格。”
蔚蓝知道,她不是一个傻孩子,只要轻微一点,她就会懂她话里的深意,她现在不能为自己找借口,只想把这一切真相告诉她。
“我不是插足夏大哥家族的小三,我把你放在他那里,是为了保护你。因为你的存在,是某些人的眼中钉。盛家财产落到秦明之手,夏玲的死,都是因为你的身世。”
蔚蓝说完,发现自己的表达方式有问题,她不应该那么直接的,她会愧疚,更加痛恨自己。
夏可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蔚蓝,曾经她怀疑过这一切的轴心点是自己,现在从蔚蓝的嘴里听到轴心点真是自己时,她的心如同转身寒窖。
冷得发疼。
餐厅里的气氛越发的诡异。蔚蓝红了眼眶,已经说不下去,夏可人的表情复杂,秀眉微拧,脸上全是悲伤。
太残忍。
这一切。
一直到沉稳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门被人推开,夏可人这才从昏沉混乱中清醒过来,回身看着餐厅的中年男子。
他换下了西装革领,穿上白灰色的休闲服,脸上充满了褶子,大概是因为政事的原由,所以他才会看起来比常人苍老一些。
夏可人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从椅子上起来,看着他:“总……总统大人?您?”
“今天来的不是一个总统,而是一个父亲。你和你的母亲真的好像,五官里还有些像我。”
靳志远在看到夏可人时,他有一种无法说出的感触。他和蔚蓝的感情很复杂,也很深刻,一起经历了太多,所以才会纠缠到了今天,彼此谁也分不开彼此。
夏可人整个人如被雷击,父亲?像蔚蓝?还像他?这什么意思?爸爸呢?爸爸算什么?
夏以薇的话蓦地响在脑袋里,她不是爸爸的女儿,她是野种,因为血液不同。她曾经只当夏以薇发疯……
现在才彻底的明白,不是发疯,她说的是真的。
“你们串通起来逗我玩吗?我是夏忠的女儿,我不是你的私生女,我不是……”她知道的,他的妻子是席书敏,不是蔚蓝。
所以她只算是他的私生女。
靳志远艰难的迈步走上前,按着她的肩,眼眶微红,叹一口气,“我……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讲,来得太突然。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才会允许了一些人对你不停的做伤害。孩子,父亲欠你的,我用仅余的生命来偿还,好吗?”
夏可人一时之间根本接受不了那么多,靳志远说那么多的话,她根本一个字没有听下去,退后数步,摆开他的手,“对不起,您认错了。我怎么会是您的女儿,我是夏忠的女儿。我是他的孩子,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他怎么会不是我的亲生爸爸……怎么会不是……”
想到夏忠所付出的一切,她不相信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不相信!
蔚蓝奔到夏可人的跟前,“是我的错,是我擅自作主把你放进夏家。可人,你要恨,就恨我。别把这一切怪在你爸爸的身上,他什么都不知道。”
夏可人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开一般,这个事实太鲜血淋漓,她一直非常的在意这个家,非常的在意。
夏父为她的付出甚至超出了一个亲生父亲的范围,她们之间怎么会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会?
她的大脑非常的排斥这个真相,甚至不愿意去接受。更有些恨眼前的两人,为什么要把真相这样撕开在她的眼前来……
既然放手了,那么就彻底永远的放手,她只想要一生的安宁而已。
好久好久,夏可人这才反应过来。靳志远在外面坐着,蔚蓝坐在夏可人的跟前,不停的流泪。
第421章为什么生下我?
第422章为什么生下我?
“我知道我眼下没有资格说出这些话,甚至有些龌龊。可是可人,哪怕是装,也要认他。只有这样,他才会下了狠手,把这一切的始作佣者交出去。这里的所有一切,才会结束。”
蔚蓝的话一字一句的响在耳畔,夏可人抓住了几个关键词。始作佣者?结束这一切?难道造成这一切的都是眼下的众矢之的——席书敏?
目光慢慢地落在蔚蓝的身上,颤抖的问:“因为你破坏了她的家庭,并且还生下她丈夫的孩子,所以她恨我,就算我不会认回了父亲,她还是不会容下我,对吗?”
蔚蓝看着夏可人误解,她含泪摇头,“我没有想过要破坏她的家庭,真的没有想过。我也没有破坏她的家庭,我和你爸爸在她前面相识。可人……真的……”
“现在,你们为了结束这一切,把那个正妻弄下台,为了利用我,当然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我要怎么去信你?”
夏可人知道自己的话有些难听,可她还是不能原谅眼前这个女人。看似温和,实则心狠无情的母亲!
蔚蓝看着夏可人对自己的成见越发深,真的不知从何去解释,有些着急,更多的是慌乱。
“可人……”
“不要叫我!我不想成为你的棋子,还有小熠,他才脱离生命危险。”夏可人一意孤行,眼神坚定的看着她。
蔚蓝泪水盈盈滑落,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咬了咬下唇,“我没有资格得到你的原谅,你就算是替盛珩着想吧。为了今天,他在北临辗转了两年,并且屡次身犯险境,只为你给一世的安宁。”
夏可人闻之,这才把事情的一切串连起来,双眼尖锐的盯着蔚蓝,手紧紧地抓着裙角,狠狠地咆哮出声,“为什么你做下的错事,要让我们一家人来负责!蔚蓝,你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
兴许便没有那么多纠葛的事情。夏以薇就不会那么恨自己,从尔和爸妈闹翻,搞得他们遗憾终身!
她就不会和盛珩有什么,更不会有小熠这个孩子,他小小年纪便不会去承受那么大的痛苦。
盛珩更不需要去背负那么多……
夏可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嘶哑,绝望,痛楚。
蔚蓝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不停的往外洪,身体节节后退,看着她,双膝在微微的颤抖,忽而双膝落地,“我知道我的罪孽,自私,用下半生都不可能弥补。可人,对不起,可现在我还是乞求你……”
夏可人看着跪在地上的蔚蓝,想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的一切皆是她来赐予。她没有资格怨怼。
无力的侧过头,“你起来!”
“可人……”蔚蓝扶着一侧的沙发,艰难的起身。
夏可人思索了好一会儿,“我会答应你的要求,配合你的计划,可是我想见盛珩。告诉他,我想见他。”
蔚蓝毫不犹豫的摇头,“现在不行,可人,再忍耐忍耐,只要这个事件被推到了**,她的罪证落成,那么这一切就成结束了。”
夏可人看着蔚蓝眼里的坚定,让自己的情绪慢慢地冷静下来,随即默然转身离开。
蔚蓝看着她的背影,无力的勾了勾嘴角,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难最难的事情,好在一切很快就能结束了。
靳志远看着夏可人下来,他有些微微的激动,“小熠起来了吗?我知道他在这里休息。”
夏可人思索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你等等。”
“嗯。”
夏可人迈着沉重的步子到了儿童房,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她来,立即钻进了被窝里,“妈妈,我都没有穿衣服,你怎么就进来了?”
“家里来客人了。”
“客人?”盛小熠好奇的伸了小脑袋出来,“为什么会来客人,这不是安达叔叔的家吗?”
“嗯,是来找我们的客人,是个爷爷和奶奶。小熠看到他们,可以热情的打个招呼,对他们好一些吗?”
夏可人不敢和盛小熠说真相,这一切太乱了,说不清,等到他慢慢大了,或许就能明白了。
盛小熠手头咀嚼了夏可人的话,似懂非懂的点头,“好啊,我的交际手段,那是一流的。”
“是,妈妈也相信小熠可以做得很好。”
夏可人给盛小熠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随即牵着他的小手一步步的下楼。
盛小熠很火,火遍了全球,那是众所周知的。
靳志远也自然在电视机上见过这个孩子,只是没有想到真人会比电视机上更可爱,并且还是自己的外孙。
有血缘关系的。
他略微有些激动的伸出手,“你好,我是爷爷,小熠。”
盛小熠看着靳志远,小脸皱在一块儿,思索了好一会儿,“爷爷,我好像在电视机上见过你,你是总统爷爷。”
“哈哈,小熠眼神真好,一下子就认出了爷爷来。”靳志远的心情大好,伸了手就情不自禁的把盛小熠抱起来。
咔嚓一声。
蔚蓝的神色激动的起身,“志远,你的腰!小熠这么大了,哪里是你能抱得起的。”
盛小熠关切的看着他,“是啊,爷爷,你放下我吧。我都快七岁了,很重的,赶紧放下来。”
靳志远掩饰不住欣喜的在盛小熠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随即慢慢地弯下腰放下盛小熠。
看起来腰伤不轻,疼得腿都在颤抖。
夏可人漠然的看着,好一会儿,这才去拿了药箱过来,“揉一揉,回去再检查下,别整出大毛病。”
靳志远接过药箱,笑得脸上全是褶子。那是蔚蓝从来没有见过的幸福笑容。
席书敏只给靳志远生过一个女儿,而且这个孩子一直在国外,膝下承欢那是少之又少。
有个孩子陪他,那是更没有可能的。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当年蔚蓝拿掉那个孩子,所以造下的孽,才让他一直再没有孩子。也悔恨和痛楚了很久很久。
蔚蓝接过药酒给靳志远在休息室里揉药酒,他一声叹息,“真是个善良的孩子,看起来夏家把她照顾得很好。”
“几乎视了为己出。”
“那个夏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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