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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无法替代的风景[出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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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把这事跟沈晨容商量了一下。
沈晨容没有出声。我傻坐他旁边定定看着他,心中开始感慨,看我们家沈三,连思考的时候都这么帅!
良久之后,沈晨容突然侧首问我:“相机知道怎么用吧?”
我皱起眉头,眯起眼睛,“你干嘛不问我,饭知道怎么吃吗?”
沈晨容笑着配合我,“那请问你饭知道怎么吃吗?”
我把牙齿咬和咯咯想,“不止会,而且这项技能我掌握得还挺好,尤其是牙齿间的配合更是得心应手,你要不要把胳膊给我感受一下?”
沈晨容连忙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任蕾,你试试?信不信我把臭袜子送给你?”
我笑着扑过去,然后伏在他胸口上,“好啦,说回相机的问题。”
“算了,用不着你,你这人不太靠谱,我找别人办,这事不用你管了。”沈晨容说完,对我露出一个老奸巨猾的笑容,然后又开始扮深沉,我忍不住又开始咬他。
“沈晨容,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说半句话的娘们!”我继续磨牙。
沈晨容无所谓地笑说:“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说半句话的纯爷们。”
沈晨容将我压在沙发上,伸手开始撩我的衬衣,我连忙摁住他的手,“大白天你就发|情?你跟动物有差别吗?”
“人也是动物啊,没有什么区别。”沈晨容手也没闲着,我感觉到牛仔裤的拉链已经被他滑下。
我笑着推住他,“动物是为了繁衍后代,你是为了什么?”
“谁说的?除了人以外还有一种动物不是为了繁衍后代。”
“是吗?什么动物?”关键时刻,我竟然对这种动物产生了好奇。
沈晨容已经封住我的口,然后含糊不清地说:“亲爱的,现在可不是讨论这问题的时候,办完正经事我再告诉你,当然了,还得看你表现。”
后来,当沈晨容的唇贴印在了我的脖颈,先是细细的亲吻后是或轻或重的厮磨轻咬,瞬间我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名谁了。沈晨容更是抓住时机撩起我的衬衣,将手掌抚上我的腰侧。顿时,我身体开始发烫僵硬,最后不由自主地抬起大腿缠在了沈晨容的腰上。
多么火辣又无心的鼓励,沈晨容甚至连将我转移到卧房去的想法都没来得及实施,便抬手开始解我的衣扣。
我有片刻的清醒,连忙抬手摁住他的手掌,“对了,你刚刚说的动物是什么?”
沈晨容的唇亲咬在我的锁骨,呢喃般说道:“你专心点好不好?”
这时,我的衬衣已经不知去向,我又忍不住要求,“回房间……”
沈晨容压根没理我,自顾自地忙着自己手上的活计,那就是继续脱我的衣服。
眼看着我就要被扒光的时候,我又开始要求,“窗帘,窗帘没挡。”
沈晨容百忙之中从我身上离开挡上窗帘之后,片刻没耽搁又将我压在了身下,并且恐吓道:“任蕾,现在开始你除的叫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公,其它的话不要再说了。”
“最后一句。”我说。
沈晨容皱起眉头,“说。”
“你快点告诉我那个动物是什么?要不然我没法专心。”我认真地说。
“海豚。”沈晨容阴沉着脸说了两个字。
我见沈晨容脸色不好,马上心虚地主动凑了过去。其实,对于这种活计我还不是很擅长,我在他唇上亲了亲,他冷着脸没反应。我滞了片刻,然后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在他脖子上啃了两口,我明显感觉他重重地吸了口气,不过,依然是板着脸没动静。于是,我这个新手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只会这样了吗?”沈晨容明显带着鄙视的口吻。
我心里开始暗暗后悔,为毛用业余时间去研究G|片而不是A|片?
踌躇了片刻,我又燃起了斗志。第一步先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第二步开始扒他的衣服,反正就是按照以前他在我身上实施的步骤来。
沈晨容依旧像个X冷淡的小受,任君发落,任君采撷,不拒绝也不配合。
等脱光他的上衣之后,老子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抽他皮带?我还真想,最好是抽出来之后狠狠地抽他!
一顿忙活仍然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我却已经满头大汗了。
后来我急了,骑在他身上,伏在他胸口强吻他,我想攻城略地,可惜沈晨容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牙关紧闭,连门都不让我进。急得我想咬人!
于是,我又改变作战计划,探到他耳侧,先是亲吻,尔后又大胆地伸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舔了一下,感觉到沈晨容的身材开始紧绷,我正得意的时候,沈晨容突然翻了个身,片刻之后,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沈晨容低头看我,微微含笑,“今天到此为止,改天再练习。”
说完,沈晨容的手掌探到我的大腿内侧沿着私密的边缘开始徘徊,我顿时缺氧,并且不受控制地抬手勾进他的脖颈。
我狠咬着下唇控制自己不发生任何声音,沈晨容似乎不太满意,手掌竟然从我的内裤边缘探了进去。当他微凉的手指探进温热的某处,我再也无法控制地轻叹了一声。
最后,当沈晨容的欲望冲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忍不住说了两个字:“禽兽。”
沈晨容唇边的笑意扩散,“你说谁?”
我压着喉间喘息,说道:“海豚。”
随后,一切的一切都离我越来越远,远到了九霄云外,恍恍惚惚中沦陷到渣都没剩下……
******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在沈晨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组照片。照片的主角是林雪同那个男人。
我大力地拍着沈晨容的肩膀,称赞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啊。”
我以为他会把照片给小胖看,正想再象征性地赞他几句的时候,谁知道他却压根没有这么做。
小胖仍然爱好着彻夜买醉,连醉倒都是“林雪你回来吧”或者“林雪我爱你,我他妈地真的爱你”,每回我都想狠狠地踹这没出息的几脚。
后来我忍不住问沈晨容,为什么没把照片给小胖看?沈晨容仍然是神秘一笑,“那些照片还有大用处。”
没有几天,林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情绪亢奋且激动,“任蕾,我自由了。”
我正纳闷的时候,林雪告诉我说,她不仅自由了,而且还被人硬塞了一笔钱。
我下巴差点没掉桌子上。
林雪告诉我说,那个男人的老婆找上了她。那个女人一看就是极有修养的大家闺秀,像电视剧上演的一样,主动问她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他老公?林雪实话实说,然后原配就拎着包回家收拾自己老公去了。
没两天,那个男人正式跟她分手,不过却把之前给她买过的所有贵重物品全部收回。这么一看,这男人还真不如他女人来得大方。
后来,林雪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了那个男人,包括他老婆打发林雪时候给的钱。
现在的林雪一无所有了。
可是看着她眼底蕴含的幸福神色,我突然又觉得她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最后,林雪特别真诚地看着我说:“任蕾,我知道你一向最讲义气,我也知道你把江赫当亲弟弟一样在维护,今天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也一定会像你一样好好地保护江赫,不仅我不会伤害他,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你相信我吧。”
我还能说什么?
我说:“随你们吧,男大不中留,全是一帮子重色轻友的臭男人!”
林雪笑了,笑得很开心。
******
当天晚上,我溜到沈晨容的值班室。
“是不是你干的?”我冷着脸问。
沈晨容看着我,“你这没头没尾地,谁知道你问得是什么事?”
我又往他面前靠了靠,笑着问:“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沈晨容将手臂圈在我的腰间,然后低头在我耳旁轻声说:“如果你要是有了的话,那肯定是我干的。”
“流氓!”我用力推开他,“我说的是林雪的事。”
沈晨容没否认,“那请问你现在还嫌弃她吗?”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小胖喜欢呢?我不想看小胖不开心。”
“你为什么没有对我表示感谢?”沈晨容开始埋怨我。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这是在帮助你自己的兄弟啊?”我又追问,“你怎么知道这招好用的?”
沈晨容得意地望着我,“这你就不懂了,中年男人最怕什么,最怕离婚,尤其是有点身家的中年男人,字一签,一半身家、半辈子辛苦就跟别人姓了,所以稍微有点智慧的男人都不会弄到鱼死网破的。”
“那请问,如果你到中年的时候,特别想离婚的话怎么办?”我胡乱问道。
沈晨容清了清嗓子,“那还不简单,先转移财产,当然了,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偷偷地转。”
“你……”我对他竖起大拇指,“阴险。”
沈晨容握住我的手,语气也温柔了下来,“我话还没说完呢,如果是你的话,我才不会跟你离呢。”
这话听得我心里头热烘烘美滋滋的,没想到,沈晨容又补充了一句,“花这么多工夫才追回来的,我得让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才够本。”
我皱眉望着他,“你这就属于现在网上流行的那种一句话毁掉一段浪漫故事,你做到了,真的。”
沈晨容笑了起来,“你还懂得浪漫呢?”
“开玩笑,哪个女人不懂浪漫?”我不高兴地说。
沈晨容佯装认真地说:“话说,我好像还真没做过什么让你感动的事情,我是不是一点都没情趣?”
看着沈晨容的脸,我认真且深沉地点头,“完全正确,一点也没。”
沈晨容沉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
之后的日子,我闲下来就开始整理家里的旧物,毕竟房子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好多东西我还是要尽快搬走的。
收拾我爸遗物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本旧旧的厚重日记本,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我想都没想就翻开了第一页,一瞧日期竟然是我出生的日子。
“3:47分,我的女儿出生了,六斤四两。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模样,可是我却怎么看都觉得漂亮。她的头发像秀萍,虽然刚刚出生,可是却已经看出黑黑的头发,就是比别人家的孩子好看。”
短短几句话,我还没看完,泪水便滴落在泛黄的纸张上,浸湿了一片。后面的每一篇均没有太多的内容,全都是几句话草草带过,可是我却从那一本厚重的日记中看到了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还有父亲对女儿的爱。所有日子仿佛一下子在泛黄纸上鲜活了起来。
我哭着看到最后,可是最后一篇的日期永远地停留在了他去世的
41、三少爷的“贱”41 。。。
头一晚。
“秀萍总说蕾蕾被我宠坏了,可是我就这一个女儿,宠坏就宠坏,看着女儿开心才最重要。今天晚上我还跟蕾蕾说暑假带她去看大海,她高兴地蹦了起来,这个小丫头啊,都已经初中快毕业了,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我合上日记,泣不成声。
从我爸走后,我无数次在想如果,如果他还在,如果他没走,如果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现在我们的生活会怎么样?
我妈不会出国,我也不会一个人守着这房子,现在也更不会将这个房子卖给别人。
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是眼前这个样子,奶奶留下的房子也不会变成别人的家。
不知不觉,我抱着我爸的日记本躺在床上睡着了。
后来,感觉到有人轻轻擦我的眼角,我才猛得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被这半章船戏给拖晚了,大家千万别嫌肉太少啊,这真是坏笑这个H无能用生命码出来滴呀。。。
还有,好多姑娘都不给我留言了,难道不爱我了吗?真的不爱了吗????
42
42、三少爷的“贱”42 。。。
“你……你今天不用值班吗?”看着不应该此时出现的某人;我甚至有一瞬间在怀疑他是不是被他亲娘给开除了。
沈晨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还哭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胡乱擦了擦眼角,“没有啊。”
沈晨容皱眉看着我;“那你是口水留到那了?”
我下床,将手中珍贵的日记本放进铁盒子里,“你一会儿还要回医院吗?”
沈晨容摇头,“今晚陪你。”
我笑说:“别的;我可不用你陪。”
沈晨容靠过来搂住我;“有你这么样没情趣的女人吗?”
我抬手将手臂挂在他脖颈上,突然感性了起来,“说真的;如果现在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每天的日子怎么过了。”
沈晨容微笑,“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搬我那里住?”
我仰着头说:“就不去,除非你把房子换成我的名。”
“你认真的?”沈晨容问。
我点头,“当然。”
我当时只当是一句玩笑话,谁知第二天,竟然有专车接我去看房子。
郊区的一个新楼盘,环境优美,空气新鲜。
我侧首问沈晨容,“你这是要干什么?”
沈晨容伸手揽着我的腰往小区里头走,“根据你昨晚的要求我细想了一下,如果只是我现在住的那套房子送给你,我觉得不够有诚意,于是,这里的,随便挑一栋。”
我陡然就笑了,“沈晨容,你以为你拍电影啊?别拿小的寻开心好不?”
沈晨容无所谓地说:“最近股市行情还不错,闲钱还是有一些的。”
“闲钱?”我摇了摇头,“少爷,您的世界我还真是不太懂了。咱不玩了,回家成不?”
沈晨容板下脸,“任蕾,你这人是不是有点说话不算数?昨晚答应的事情,今天就不承认?”
我也严肃下来,“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别一直逼我好不好?”
沈晨容脸色更不好看了,“我?一直逼你?”
我转身就走,沈晨容拉住了我,语气软了下来,“任蕾,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我低头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其实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天天都是开心的,真的。只是、只是这房子的事情,我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来着,你不用当真,而且,我真的有自己的打算。”
沈晨容没再坚持,可是回程的路上,他一路都没怎么说过话。
最近自己好像走入了一个瓶颈,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让我可以真正地轻松起来。或许是因为我妈,或许是因为房子,也或许是因为太过想念我的爸爸,更或许是因为沈晨容的家人,谁知道呢?
沈晨容去医院之后,曹飞打来电话约我出去。这回挺新鲜,开天辟地头一回他不约我喝酒、不约我吃饭,居然约我去打球。
风风火火赶到了羽毛球馆,我换好衣服开始热身,“曹老板,你这是感觉到自个身子大不如前了,开始锻炼养身了?”
“我这辈子也不指望你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了。”曹飞斜了我一眼,象征性地扭了扭腰热身。
我笑说:“象牙你就是别指望了,总有一天,我有可能会吐出假牙来给你瞧的。”
曹飞不怀好意地看着我,“那到时别记了用你的假牙咬自己的眼睛给我瞧瞧。”
我“哼哼”了两声,“等我配假牙的时候,估计你这头顶上也该溜冰场了吧?”
曹飞开始苦口婆心,“我说任蕾,咱能不能不要这么互相伤害呢?”
我夸张地大笑两声,然后严肃地说:“不能!”
曹飞晃了晃手上的球拍,“哼哼,说不过你,咱得用球拍收拾你,务必打得你跪地求饶,满地找牙。”
我仰头得意地说:“哥们,你难道忘记了我大学参加羽毛球比赛那事了?姐姐可是拿过名次的。”
曹飞一拍脑门,“坏了!我应该约你去打网球才对嘛。”
“郑重地通知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说完,我颠着球走到了对面。
其实曹飞的球打得也是挺不错的。我技巧上比他略强,可是在体力上我跟他远远比不了。最后,把我累得躺在了旁边休息座上,曹飞怎么拉我都装死不动弹。
“服不?”曹飞气定神闲地递了支水给我。
“不服!”我接过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大口,“一个大老爷们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服不服?你等着,下回我带我们家男人来收拾你。”
曹飞在我身边坐下,怪腔怪调地说:“就你家男人好,你家男人妙,样样都比别人强,德□你!”
我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一点夸张成份都没有,人家本来就样样都好。”
曹飞摇头鄙视着我,“无可救药了你!”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我不甘示弱。
“还来不来了?”曹飞拿起球拍问我。
“你杀了我吧,曹教练!”我果断躺倒。
曹飞拉我去吃了顿饭,然后又约了几个老朋友去唱歌。喝点小酒然吼了几嗓子之后,在微醺的状态之下,连日来的阴郁竟然一扫而光了。
在包厢里,我看着跟朋友玩骰子的曹飞突然间入了神,仔细一想,曹飞竟然陪伴了我那么多年,甚至远远超越了我跟沈晨容在一起的时光。
我知道曹飞能感觉到我近日来因为房子跟沈晨容家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他才刻意安排今晚的聚会的。接理说,我应该将近期不顺心的事情跟沈晨容抱怨才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愿意跟曹飞唠叨上几句。
一细想,我把自己最开心最上进的一面留给了沈晨容,却把曹飞当垃圾桶一样,把自己的失望、郁闷、不安乃至所有阴郁情绪统统丢给了他,而我却固执地从来没跟他说过一句谢谢。
曹飞骰子玩得跟白痴一样,一直输一直输,连续被一群没人性的朋友灌了不少酒。以我对曹飞酒量的了解,这眼看着就快要高了。我头脑一热,像个烈士一样英勇地挡住曹飞,“冲我来,我替他喝!”
朋友们开始起哄,曹飞摁住我,笑着说:“别自个想喝酒找借口,再说了,我一大老爷们用得着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其中一个朋友仍然在取笑曹飞,“英雄救美英雄救美,就是到底谁是英雄,谁是美啊?曹飞,你舍不得看任蕾喝酒就温柔点回绝,这是怎么个意思呢?”
曹飞嘴硬道:“我让一个娘们替我喝酒?我还混不混了我?”
“你才娘们呢?”我借着酒劲推了他一把,“我是帮兄弟,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
不知道为什么,曹飞突然表情严肃,连声音都提高了,“不是!你怎么着吧?”
我的酒也醒了大半,跟曹飞对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时之间,气氛竟然尴尬了。
曹飞突然间把手机一抓,“单我买过了,你们要玩就继续,我有事先走了。”
以往这样的场合,曹飞还从来没有丢下我一个人过,这也是头一回,他没有将我送回家就先走了。这让我晚上回家细想了整整一夜也没有想通到底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周末的晚上,崔遥远竟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这也是从那天她醉后我们首次联络,颇具有历史意义。
她竟然约我陪她看电影,而且电话中的语气像是压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欣然前往。
虽然我有些尴尬,可是她却表现得落落大方,然后,我明白了自己跟崔遥远之间的巨大差距。那就是,我没她崔遥远假。
或许这么说一个朋友不太厚道,可是这却是我最心底的话。
一场沉闷无比的文艺电影,相比较下来,我还是喜欢打打杀杀的进口片,尤其是外星人异形之类的,至少那种电影不会让我像此时此刻这么强烈地想睡上一觉。
电影散场,身边的崔遥远推了推我,我才发现自己真的不负众望,睡到口水横流。
离开电影院,我们在附近找了家西餐厅坐了下来。
点好餐,我们俩坐着相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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