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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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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别瞎说。”
“我舅舅打了胜仗,卫国取荣,就算他有过失,杀敌之功还不够相抵?你就是怕他拥兵自重。韩信一开始也是先关着,哪天,圣心不顺,猜忌骤起,就杀了……”冬灰又开始砸吧砸吧掉眼泪了,像只小老鼠,揪一坨抽泣,“至少叫我看一眼!”
元首微弯腰两手肘搭在膝盖上看着眼前越哭越伤心的小姑娘,
竟然伸出一手指点了下她额顶,“你舅舅这么些年把你放在军校受教育,看来是‘功德不小’,瞧叫你小脑袋瓜学的,不忠君不护国,逆臣哲学倒全记进心里。”
冬灰才好玩儿,他一点,她小老鼠一样身子也往后一掺,就是胆小不抬头。就是哭。
“好了,再哭,真杀了你舅舅。”元首其实在笑,
冬灰捂着脸抬起泪眼,“我好好学习,能救舅舅不。”
元首又点了下她额顶,“你是你,你舅舅是你舅舅,小小年纪,先把自己的学业好好完成,别贪玩。你舅舅自有他要承担的责任。你再这么不懂事,不像个军人,谁也不想见你。”
冬灰哭着嘴里冒泡泡,“别虐待他……”
被带下来了。
得见天颜,心里一点不快活,
至此,冬灰绕进一个死胡同了:天压着她和舅舅,所有人都耍着她玩,陷害她舅舅,世道太坏了,没一个好人!
☆、4。59
从老九高中毕业搬出宫,元首就是实在的“孤家寡人”,和儿子间“君父君父”,先“君”后“父”。九子很少入宫,称呼也极少喊“父亲”,都是“元首”。
所以,元首一家极少团聚,就算团圆年饭,往往也是缺你缺我。
不过,有个日子,这是老萧家的传统,只要在京的。这天一定要入宫和元首吃顿饭。就是入冬后的“小雪”这天。
“小雪”民间都有谚语么:“小雪雪满天,来岁必丰年”。
所以说起来,这一天的“圆桌饭”和“齐天下”还是有关。
今年的“小雪圆桌”算凑得比较齐了,除了戍边离京的老九,按说都能到。
来的最早的是老大萧西,
他单手负立在内走廊逗鸟,
今年好哇,果然不负“小雪雪满天”,午后帝都开始飘雪。雪花莹美,引得这眉子也欢快。
“喏喏,”宫里的眉子养的是好,经逗,一撩就叫,音色宽亮,好听。
“哟,大哥,今儿来的真早哇。”
今年按照大小顺序来的么?老二第二个到。
长空拾阶而上,手里还拎着九方格细绳包扎的一个抹黑小罐。
“你这拎得啥,来了还自备菜呀。”
“大哥,你这就不知道了,我这可是正宗淮阳干丝,请祖传的师傅看着制成的,今儿拿来大家尝尝。”
“你如今也是能闲着功夫了,削干丝这样的养眼活也能舒坦瞧上几眼了。”
确实,干丝是淮扬名菜,削干丝可是个手艺活。大方豆腐干,快刀横披为片,刀工好的师傅一块豆腐干能片十六片;再立刀切为细丝。这种豆腐干是特制的,极坚致,切丝不断,又绵软,易吸汤汁。
“咳,还能不闲着呗。如今少首勤勉,我们这做哥哥的可不也该享福了?”长空说着,招呼来警卫魏云叫把这小罐儿干丝拿去后厨,交代得还仔细。“你跟老方说,今儿就吃凉拌的,麻油酱醋别少搁。”魏云恭敬接过“是。”刚转身走几步,二帅又在身后喊。“对了,叫老方五香花生米搓去皮一起拌。”“是。”魏云又慎微一点头。
“哎哟,我说还是我二哥最会生活,啥好东西又麻油又花生米的。”六七八走进来,老八说笑着还凑脸儿去瞧魏云手里的小罐儿,
“六帅,七帅,八帅。”魏云后退一步,静敬颔首。
声咽一点头回了一礼,“快去吧。”
就见阶上长空笑着直点老八,“你就惯是个会听犄角旮旯的,我还最会生活?老七跟前,哪里敢当。”
关漫也是笑,“二哥这是折我呢,您会捉鳖下酒时,我还在喝奶呢。”接着又精敬喊一声一旁的萧西。“大哥。”
“大哥。”
“大哥。”
声咽,小步都有礼喊了一声。
萧西放下背后的一手,微笑直点头“好好。”
“大嫂最近痛风好了些么,狄幽又给配了几副药。说是消肿止痛的效果不错,等她把药剂打包装好了,过几天我给你送去。”声咽微笑说,
“咳,有劳了有劳了,你大嫂每年就说还是幽幽配得药中用,就是辛苦她每年都想着这件事,费心了。”
“哪里话,一家人,该想着的。”
这边,小步走上台阶也去逗那眉子,
边逗边说。“刚儿在外头看见大哥二哥的车都到了,我还在想,今年有趣,照着顺序排着队来的啊。怎么,三哥愣是要破了这有趣,年年非得压轴来不成。四哥五哥也是,每次尉迟恭一样,三哥驾临前,他们开道一样才来,媚样儿。”
“小步,别胡说。”声咽低声唤了句。
关漫走到栏杆边坐下,笑着,“小步也没说错,年年叫咱们几个等他们,啥时候也换换。”
老二两手撑腰后活动了活动,“咳,等吧。今年是出了巧了,都爱往大牢里跑。听说啊,雁落这些时老往并州那洪桥监狱去……诶,对了,老八,你跟关漫前段时间不是也去洪桥提犯人了的么,知道是谁关那儿勾着少首的魂呀。”
小步逗着鸟眼睛里似乎有一冷,不过逗鸟不断,貌似只顾贪玩,“这你问七哥,他还憋着气呢。”
关漫到底憋着气没,小步是不知道,可是萧雁落这次是跟他们杠到底了倒一点不假!
你说他是不是人,
他真去招惹顾婷了!
冬灰都提走了,他还老往那监狱去。也不掖藏了,大张旗鼓“宠照”顾婷,
关漫在不在意是一回事,小步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萧雁落到底什么意思?
全天下人都知道顾婷是七哥的“红颜知己”,你搞她?
还有,
小步也是隐隐怄着这把气,
这样个败类,人还没走多久,同一个大牢里,他就去“恩宠”另一个女人……冬灰,冬灰凭什么那么依赖他?!不就凭着早认识他一步!
想起冬灰,小步心又小小纠结起来。六哥说,估计安排在航空兵后勤学院的线已经“自然而然”将蒋仲敏的一些事透露给冬灰了,冬灰今儿一早已经去延良监狱了。果然不出所料,章程礼赶去阻拦了……
其实,这是六哥的试探,
故意要人错误地将蒋仲敏关押的地点透露给冬灰,
想必冬灰一定会急着去找舅舅,
其实。六哥已经安排好人在延良监狱暗瞧着,
看章程礼这边有多快的反应知道这件事,从而也有利于今后行事。
还是没想到,消息传的这样快。六哥猜测,估计全国监狱系统都有把点,只要孟冬灰去找蒋仲敏,元首这边立即就能获得消息……“严守”到这个程度,叫人思索的点太多了,着实令人不解,为什么不叫她舅甥见面?一个小姑娘,无关紧要的小姑娘,蒋仲敏见了又如何,值得下这大心力阻隔吗……
咳,小步这边这样想,其实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他哪里又想得到,
什么“航空兵后勤学院的线透露给冬灰消息”的,
明明就是他六哥亲口说的!
还是那样一个艳秘的环境下,冬灰紧紧粘着他六哥,他六哥亲口说的!
当然也怪不得声咽没将这点“细节实情”告诉弟弟们,
主要是,他也没想到,他和冬灰会有这么一场偶遇,
更想不到,孟冬灰是这样个,不得了的小妖精……
☆、4。60
关漫两手撑着膝盖,扭头看老八,“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憋着气了?老八现在总想变成蛔虫往人心眼儿里钻,结果,全钻肠子里去了。”笑着,是真没一点儿芥蒂的样子。
都哈哈大笑,老二直指着关漫,“你这张嘴啊,我家这九个,最毒的就长你这口里去了。”
小步也是笑,并未在意。
这时候从西花厅走过来一个女孩儿,
全看过去,
绝对的美女,
梳一个独低马尾,
军装笔挺。腰身掐得恰到好处,
明眸,红唇,全天然,未施粉黛。
微笑着两手放前,捏着一个笔记本,
“各位少帅,章主任委我来告知您们一声,元首有事外出,估计傍晚才会回来,‘圆桌饭’得下午吃了,您们要有事可自行先去处理。”
“得,午饭得自己解决了。”老二一拍腿,
“二哥要不嫌弃,去我家吃个便饭吧。”声咽微笑说,
老二直点头,拉上大哥的胳膊,“走,去老六家喝酒去,大哥,知道你胃不好,正好老六家的药酒最是有分寸的……”
廊下坐着的关漫却微笑着向美女,“这位没见过呀,新进宫的?”
美女也稳,微笑一颔首,“七帅好,我是上个月调来二秘室的秦遗。”
“秦(谊)?好名字啊,友谊的谊?”
“不是,遗留的遗。”
见各位没再旁的事,美女轻一欠身,转身离开了。
“最近二秘室又进新人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小步放下鸟笼子说,
关漫看他一眼,淡笑未减,“凭什么都叫你知道,二秘室这样的机要,直达天听,自是老爷子看中谁谁就收在身边了。”
这时候许久不说话的老大,轻轻开口,“也不尽然吧,我要没记错,这秦遗以前是霜晨的学生,她读国防大时做过征兵宣传员。”停了下,又笑笑,“小步。你不知道也自然,这宫里,有些地方,进个什么人,我们是说不上话儿的。”
小步伸手出去接了些雪花儿。似笑非笑,“我说三哥他们到现在还不来么,搞半天,人家宫里有人,早通知到位家里候着了。”
“好了好了,说些这些没滋味的,走走走,去声咽家喝酒,就是又得麻烦幽幽了……”长空抬抬手虚扶着大哥往外走。声咽笑“这麻烦什么,幽幽常说想请哥哥们来家里吃饭还怕不赏脸呢。”弟兄三个走在前头,说说笑笑。
小步和关漫慢悠悠走在后头,
小步看一眼前头的大哥,轻哼一声,“藏不住了吧,这秦遗是老四的人他也知道哇,总装的老佛爷一样好像两耳不闻窗外事,我看他到处布得线最多。”
关漫竖起大衣领,漫不经心,“线布得多有什么用,全是酒囊饭袋。给他主子报的都是废柴,老爷子今天都快离京了他知道么?”
小步不由蹙起眉头,“你说这会儿三哥四哥他们会不会也知道了老爷子飞去了延良?”
关漫两手拢大衣荷包里,口鼻全蒙进竖起的大衣领里,眼里沉静望着前方。轻轻摇摇头,“肯定不知道。要知道了,我觉得三哥不会这么沉得住气。孟冬灰老爷子藏得深,我们这也是多巧给碰上了,要不,谁会关注这些。”
小步眼眸再次讥诮起来,“沉不住气?他凭什么沉不住气,美人儿层出不穷,他对谁长久的起来。我看啊,老四这次是把人送错了地方,二秘得熬多长时间呀,不如直接送上萧雁落的床,更实惠。”
衣领下,关漫也微微弯起唇,没说话。不过。眼睛里,可有些毒艳。
那边,元首家有“小雪圆桌饭”,
孟冬灰这头今儿这“小雪节气”千里迢迢来到延良,指望跟舅舅团聚。结果还是人海茫茫不知归处,受了点刺激,她也决定铺张一下,小姑娘大手笔呀,包了长富宫一个厅,一人坐偌大个圆桌的一方实在清冷,打电话把什怏喊来,一起“铺张浪费”。
什怏进来时,
小姑娘已经换了装,
没戴假发,及肩的发自然散着,一边挽在耳后,
妆还是化得浓,不过讲究,十分青春的精致感。
一件黑色衬衣,下面是深紫半身裙。
简洁,淑女,
除了衬衣背后的透视,
除了右腕上戴的价值五万银色劳力士ROLEX…蚝式恒动系列女士机械表,
除了脱下那miumiu黑色高跟鞋,鞋一正一歪躺一旁,她裹着黑丝的脚直接踏在兔毛地毯上……
像小孩子,一见什怏来了,跳起来两手招呼,“快来快来,我点了好多菜!”
什怏蹙眉瞧着这大一桌珍肴,这才看向她,“怎么了,”
结果这一问呐,
本来还站着跳着,手举着的,小姑娘啊,
慢慢放下手来,
眼泪掉下来了,
“什怏。我今天去找舅舅,没找着,想吃饭,就找你来陪陪我了。”
冬灰站在那里,
两手垂着。
一大颗一大颗眼泪滑下来,妆容上滑下一道黑线,粉底上一道泪水冲刷……妆花了,小姑娘的眼睛却越冲刷越清澈,越清澈就越望得见里面的伤心。冬灰伤心了,她好想舅舅……
什怏沉了口气,
拿起桌上的餐巾盒走到她旁边,
坐下,
又拉了拉她手腕,冬灰也坐下了,扭头望着他,也没哽咽,就是不停流泪。眼睛还清亮睁着。
什怏把纸巾递给她,她也接着了,低头擦泪,
什怏侧坐着,看她擦泪,又看看这桌壕菜,
“今儿就放开了吃吧。最近刚打输一个官司,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好几天没吃好的了,今天沾你的光,解解馋。”
冬灰擦泪的又笑起来,“那边生意不行,多想想我这边呀,宰他个土豪试试,够咱两吃一个月!”
什怏也微笑起来,又看她一眼,“你还是去洗个脸吧,这鬼样子我看了反胃。”真的是嫌弃的话。
冬灰两手捂着脸跑去洗手间,跑的时候看见软包上的装饰镜,悄悄把捂着的手松开一点,一看,自己都笑起来,真像鬼!她又做了几个鬼脸,去洗手间洗脸了。
☆、4。61
什怏和孟冬灰边吃边聊。
从她点的菜,就能看出这小东西会享受。
清鸡汤花胶烩黄瓜。清淡粤菜搭配白葡萄酒。波尔多干白特有的清爽宜人和圆润的口感,在祛除了花胶腥涩的同时,更是恰到好处地吊出了潜藏在食材深处的鲜甜。
砂锅鲍鱼焗鸡。还是勾兑了干红。鲍鱼焗鸡的浓香和小龙船的水果香味同时大放异彩,酒更是在唇齿间延长了菜的余韵。
还有一道较重口的黑蒜焖鱼脸佐沙姜羊肉云吞。鱼羊搭配,已是至鲜,但以75%的美乐调配少量赤霞珠和品丽珠所酿造出来的饱满酒体和柔顺单宁,不仅成功融合了羊肉的纤维,而且进一步烘托出鱼肉的鲜美。果香簇拥之中,鱼香、肉香和酒香浑然一体,呈现出一派“自在不言中”的美妙默契。
小姑娘嘴巴含着筷子,好像想了下。撇头看他,“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什怏放下筷子,倒了点淡茶,给她杯子里也添了点,“说。”
“那个J先生和元首有关系么。”
什怏也睨向她,“嗯。”没瞒她就是。
“什么关系。”
“他的三子。”
“他有很多儿子么,”
“九个。”
小姑娘愣了下,
然后又咬筷子,“这么多儿子,和谐不起来吧。”小声。
什怏淡笑,慢慢靠向椅背,“确实不和谐,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小姑娘努努嘴,垂目,捻了一块黄瓜放碗里,“我能有什么想法,问问呗。”嘴里慢慢嚼黄瓜,过会儿,又忍不住问,“他每个儿子长啥样儿啊。”
什怏只是笑意未断,拿起手边儿放着的手机,扒了几下,放她面前。
是一张四五十人的长幅合影,
在大会堂,
上面写的是“全军二次军事辩证法研讨会合影”。
“这么多人怎么认呀。”小姑娘蹙眉回头,
什怏看来也不想问原因,她想知道什么就告诉她什么,
懒懒起身,拿起手机。小姑娘感兴趣地赶紧放下筷子靠近。
什怏手扒着放大人像,“这个,是老大,叫萧西……”一个个指给她看。
小姑娘再没插嘴,看得挺认真,好像,记得也认真……
认完了,小姑娘的兴致似乎又淡了。重新专心吃食起来,
不过走之前跟什怏说了句,“我看这京城有钱有势的,还是穿军装的。咱有机会还是逮这号人,比较来菜。”
什怏轻一点头,“嗯。”
日子还在平淡里过,
美食似乎是能平复人的心情呢,
那天什怏陪着铺张了一把后,孟冬灰好像又回到随遇而安里,不着急,老实读书。最近连古宁的生意也少做了。周日也省着外出,倒是原来在临州坐牢时捣鼓的那些邪艳歪术又捡了起来,一副“还是第一副业好”的光景。
又到一个周日,
方程说,上次她去中医院做胃镜出来后那位让她病床的大姐,情况好像不好,自己这里攒了点钱,想给她送去,不多吧。也是一点心意。想让冬灰陪她去一趟。
冬灰二话不说,自己也带了点钱,跟她去了。
帝都已经连绵四天的飞雪了。
外头特别冷,
说“大雪深数尺”在有些巷道里还真不夸张。
两个孩子穿得像小熊。裹得严实,一人斜挎一军用书包,长途车下来后也没打车,顺着常吉堂这条小路踩着雪往中医院走。
虽都是军校出身,孟冬灰到底比方程磨练的时间长,体力着实更好些,
踩着雪走这么条道,方程渐渐就喘上了,孟冬灰好人一个,走得一点不费劲儿。
她本来就在喘,更顾不上说话了,孟冬灰懂事。也不找她讲话,默默走在她一旁。扶,是没必要的,再说你要真去扶。方程只怕还有想法,体能,他们可是一门课程。
事发太突然了!
你说两个小姑娘走得好好儿的,哪里想得到光天化日下真被贼人盯上了?
那人很壮,
从方程右后方忽然冲上来扯下她的军用书包就跑!
“哎呀!……”本来包儿就是斜背,可想这一拽有多狠,方程只来得及喊这一声儿,人帽子也掀掉了,围巾也散了,栽进雪堆。
“方程!”好咧,你看这时候勇猛的孟冬灰哟,跑来扶起方程见她无大碍后,帽子一抹围巾一扯,撒了欢就甩开膀子去追劫匪了!
“十儿十儿!!”方程后面的喊声离她越来越远,
小姑娘两个脸蛋儿红扑扑滴,眼镜儿跑歪了都不顾,“风驰电掣”,誓要把劫匪拿下!
大块头还真没料到这小丫头这能跑,
他熟悉路况,这里拐一下,那里跳过栅栏,小姑娘就是甩不掉,
“妈的!”歹徒从荷包里掏出匕首了,却一个路口刚要紧急转身,待紧追不舍的冬灰一个冲上来,他就照着她肚子!……却!
“啊,”歹徒倒吸一口气,差点没避过突然横向冲过来的一辆车。
他摔到地上,
眼看着小姑娘要扑上来夺包儿,歹徒扬起了匕首!……“小心!”冬灰看着匕首呢,她准备用学来的擒拿掰他的手腕呢。哪知,一股右边来的冲力将她撞了出去,待她再看清呀!大睁着眼,一时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
是告诉她舅舅在哪儿坐牢的人,
不,冬灰现在知道他是谁了,
他是元首的第六个儿子,萧声咽……
也就冬灰愣的这么一会儿,更惊险的一幕出现了,
声咽将她撞开,倒下的歹徒那挥下来的匕首却没停,扎进了他右大腿内测!声咽眉心一蹙,左腿已经狠狠地踹向他的脸,只这一下啊,你说多用力,歹徒晕过去了。鼻血流出来……
冬灰爬起来就向他跑过来,“你!”蹲下来看他的腿,匕首扎在里面,看上去不深,可谁又知道情况如何!
声咽却弯下腰来,一手撑着左膝盖,扭头看她一眼,“你戴着手套,把它拔出来,这刀上最好只留下他的指纹。”歹徒为抢劫方便,确实没戴手套。而他从开着空调的车里冲下来,也没戴手套。
可能别人遇见这种情况,多少会犹豫一下吧,
这孟冬灰不,
你叫她拔啊,她伸过手抓着刀柄“啪”就拔出来!
饶是声咽也没想到她这么利落,“嘶”倒吸一口气,一个站不稳撑膝盖的手抓住了她的肩头……声咽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姑娘握着匕首抬头看他,眼睛里一本正经,“扎得不深,肯定没伤骨头。”
☆、4。62
孟冬灰起身扶着他就要走,他却一抬手要避开她的手。孟冬灰还不解“怎么了?去医院呀!”
他淡淡看一眼来路,“你同学来了,这里等警察吧。”说着,跛着腿慢慢走向自己的车。
方程确实跑过来了,孟冬灰看他蹒跚走过去的背影一眼,利索跟方程交代了几句,就追上去,坚决扶住了他,“你帮了我,我不帮你太说不过去!”
看小姑娘蹙起的眉头看来是撵不走了,声咽低声说“找个小诊所吧。”
声咽这时候是不能去大医院,伤都得瞒着。因为处里的运动会已经因为他外出公干延迟一周了,这点伤情要是一闹大,蜂拥来探望的人叫声咽心累不说。大家筹备多时的运动会又得延迟,声咽也不想扫了同仁的兴致。
孟冬灰抢着拉开了后车门,“我开车吧。”
上次瞧着这孩子就是个会开车的,声咽也没纠结这些,坐进后座了。
真是一种架势,她熟练得很,这一看,不仅会开,开得还挺好。
雪天她也小心,推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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