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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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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这混犊子主动冲了上来,
他们的关系如今很亲昵,但是,唇吻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孟冬灰个贪婪的鬼打架特别迷恋这最伟大的呼吸,因为它绝对的独一无二,因为它绝对的至高无上,因为它,确实带着强烈清淡克制的禁钰感,反倒诱人的无与伦比……
这次叫她贪嘴的时间是最长的了,
冬灰抵着他的唇锋,眼眸低垂,看着她和他的唇挨着,说,“我伟大的元首,一定记着啊,你给我孟冬灰颁授的第一块奖章时,我才十八,多有本事啊,十八岁就得此殊荣……”说着说着,看嘚瑟的,咯咯笑起来,冬灰今儿也确实高兴,心想事成呗,
元首也是拿她没办法啊,才说懂事了,看看眼下这飘然的……不过,元首还真是觉着该好好奖励奖励她呢,
抬手捋了捋她颊边的发,冬灰都没想到他真顺着她的话儿说了,“是有本事。回去后,叫关漫带你去栖山玩玩吧,那里温泉养人,你这伤着,也该休息下……”
冬灰又吻住了他,这次更柔情,她记好,记着他的好……
☆、4。172
孟冬灰送给关漫的第二件礼物是一只黄金碳纤维版XboxOne手柄。
这又不是年节纪念日,咋又想着送他大件儿了?嘿嘿,冲动消费呗。
孟冬灰回京第一件儿是得处理一桩急事,
她常年停在长街口的“私房豪车”被扣了!
幸而,牌照上在什怏名下,什怏去南城区交警大队把车领回来了,之后也把车打开看了下,直摇头。塞太多了,所以建议她是不是清理清理,目前淘汰的,不喜欢了的,处理一下,别弄得跟汉正街的小仓库似的。
孟冬灰虚心接受了意见,又问什怏,你那儿有没有可以收这些旧东西的。我这些又不差,如果评估评估有价值的,还能换点钱回来。
于是,什怏介绍了封宁来。
封宁是个超潮的男人,皮夹克,耳朵上打着一只银钻耳钉。
虽然话少内敛,可一看,就是超会搜刮富人钱财的“吸血鬼”,东西一看就知什么价,眼睛毒到神。
此时,车门敞着,孟冬灰右腿压左腿靠坐在她车副驾位玩着手机。超有范儿地一套CELINE灰黄套装,特别是裤脚部分很潮,大开的扣眼和圆扣。
后车门也敞着,封宁坐后座儿微弓着腰正一件一件看成色,初步估个价出来。
东西五花八门,从内衣到首饰,从高跟鞋到古董,她也是太会乱花钱了。
孟冬灰也就这会儿玩手机又想剁手了,这不,看中了这款手柄,她一眼看中,觉得太适合关漫了!
“封宁,瞧瞧这款手柄,现在是这个价么,”有现成的精油子在,她肯定得咨询咨询。反拿着手机给后面的封宁看了看,
封宁只看了一眼。超级专业,
“这款套装限量50件,价钱是对的,就是你最好还是查查它的序列号,毕竟数量太少。”
冬灰也没回头,看着车前,“我这在官网订还会有假?”
封宁却一直是职业尽责地看着她说,
“假到不会,主要是看你想要单件还是套装,它的套装礼盒里除手柄本身,还包括一组4拨片,一组6操纵杆,2个D…pad。单件和套装序列号是不一样的。”
“哦,谢谢,我会详尽跟客服联系说明的。”冬灰收回手机。
“嗯。”封宁也低下头继续做事。
这时候,开过来一辆黑色捷豹,
这地方她停的够隐蔽了,却也见她并不慌张,看一眼那车,又看向手机。唇边咧开笑,“我叫来的。”解释给封宁听的。
关漫从车上下来,
一会儿他们就会往栖山去,冬灰说事先有点小事情要处理一下。
如今,冬灰也是没什么想瞒关漫了。
冬灰也没从副驾上下来,转过身来,两腿微分,勾着车边缘,腰挺起来,抬起左手框住关漫的脖子,“给你看个好东西……”
关漫勾着头仔细看了看,以为她自己想买着玩儿的,竟说出了和刚儿封宁一样的话,“单件和套装序列号不一样,最好问清楚再下单。”你说冬灰心里多爱啊,她超无敌的关漫……冬灰脸挨着他的脸轻轻揉,小声儿,“我买了送你的,我那稀烂的技术怕糟蹋好东西。可我一定要你用最好的。”关漫也不推辞,只单手搂着她的腰笑着“嗯”了一声。
“封宁。关漫。”简洁地互相介绍了下,两个男人有礼点头示意。
“封宁把这些东西折价一算出来给我,请你吃大餐。”她拍了拍他的肩头。壕气十足,
“吃虾。”关漫完全顺着她的喜好咩。
封宁是见过百样人的,眼前这位一看就非池中物,他对冬灰的稀罕感觉就是天地可鉴,不在乎这么处低处“被她宠”,只要她高兴,要他怎样都好……
封宁仔细估算完所有东西的价钱,将手写的账目递给她。“你看看,基本上就是这个数目了,有些我抛高一点,因为毕竟是限量版,有些压了点,时间太久了……”
冬灰看了看,感兴趣地问,“我听什怏说,你那儿好货也不少,我能换购么。”
“可以。”封宁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这里面有些东西你看看,如果真有意。我再带你去看实物。”
冬灰接过手机,又凑关漫跟前一起翻着看,边翻边还问,“能给我打点折么,”
“你先看。”封宁说,
忽然,见冬灰翻着一个东西不动了,问关漫,“这什么呀,”
关漫扭过头来,到她耳朵边儿小声说着,唇轻弯,有点坏,
眼见着小冬灰咬住了唇,
关漫在她耳朵边儿是这么说的,“这是入株。就是将珠子植入……待其伤口愈合,拨起时,凸出表面。分‘活珠’和‘死珠’,‘活珠’就是……”
哪知小冬灰还接了嘴,“就是还可以动来动去的呗。那死珠,不像苦瓜一样?”
别说关漫笑,连封宁都笑起来,
冬灰问封宁,“你这种生意是卖珠子还是卖手艺,”
“都卖。”
“很赚钱么,”
“还行。”
关漫又靠她耳边儿上,“我可以给你练手艺,”
冬灰撅嘴用手肘拐他一下,“尽胡说,我才不舍得呢。”
关漫就是低笑,浪媚里都是对她的极致溺爱……
你看她行头也多呢,
把她倒私货的POS机拿出来当场跟封宁结账,
账一划过来,就在手柄那边下了单。
封宁提着两大黑塑袋收的她的货走了,冬灰和他互加了微信,方便以后再有倒卖往来。
冬灰是快活地开始她的小假期了,
多高兴,想给关漫买的东西是用自己二手倒卖来的钱买的,又没浪费,想想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会持家了,
没想到的是,更兴奋的在后头,
关漫也送了她个“大礼”,
关漫也订了一样东西,
不用入株,戴着,却堪比入株效果,温泉里把个小冬灰叫得啊……要死要活!
这边,她玩得嗨翻天,
却不知,
得亏她远离京中,
宫里,再掀“腥风血雨”……
(今日颈椎病又犯,头晕目眩,晚上一更更不了了,明天继续吧,哎。)
☆、4。173
作为一个普通人,别说季令航,就是他们院长张林云,第一次入宫,也情绪激奋,再就是,难免紧张。
他们是随大帅得来的这次人生难得机遇,自当格外珍惜。
萧西的母亲逝去的很早,从小就由这个陆姓乳母带大,后来一段时间也养在声咽母亲身边。所以前儿那场比试,萧西不说自个儿年少受声咽母亲“教诲”要多带带声咽么,内心而言,他肯定亲近不了声咽母亲,这位正夫人一心一意只有她亲生儿子。于是,陆奶奶才是萧西心里最亲的“母亲”。
如今,陆奶奶七十多了,一直也将养在宫里。萧西真心实意只孝顺这位乳母,她大痛小病都很重视。
陆奶奶这段时间心口不好,萧西觉着近期季令航调理自己的胸口闷效果还不错。于是把他带进宫也想给自己老乳母瞧瞧病症。
萧西叫自己的办公室主任陈聪守在陆奶奶这儿照看情况,他先往云台亭这边来,
家眷都在这里,
今儿是军演结束后,也可说年后第一次家宴,
“澄海军演”完美收官,元首也似乎心情大悦,对几个儿子的表现均可圈可点,但是在外人看来,最叫他欢喜的,这两位了,老五老六。老五无可厚非,“夜袭突奔”亮点大赞,这是公认的;老六……虽说行政组织均在幕后,估计也出色,但是一些人都有这个认为,六帅这次的出彩主要在“学员大团战地拉练”那一盘上,指导得好,军娃娃都能创造佳迹……
这不,老五老六都被唤去昂光殿,还没下来,
其余人就坐这儿等着,元首下来才能传饭呀。
兄弟妯娌这会儿聊得也就家常了,而最多的,肯定还是狄幽肚子里的孩子,
“幽幽是得好好养养,你看这都有段日子了,害喜的症状还这么重,声咽这回回来,能好好陪陪你了。”四嫂林丰说,
狄幽微笑,“还好,我可能还是底子薄的缘故吧……”
正好,厨师长过来确认菜单,
这也是霜晨叫来细瞧瞧的。霜晨往狄幽那儿指了指,“给她们看看,哪些看幽幽不能吃,”
狄幽忙说,“四哥,不打紧的。”
二嫂白念也是劝她,“你现在身子最要紧了,饮食是得注意,”
“可也不能为我一个人……”
“没事儿,我们都跟着吃清淡点也好。”大嫂杨亚也笑着说。
这边,萧西背着手走到长空跟前,老二翘着腿靠亭柱子一直在玩手机,
“长空,你这会儿也搞成低头族了,一天到晚玩什么呢,”
“我能玩什么,无非就是些丧志的东西呗。”
萧西瞥一眼也瞧见了,确实丧志,好像都是些科幻电影的布景,
老二最近的状态确实也叫萧西摸不着头脑,好像忽然就想开了,真只顾着玩儿了,你看跟老五比试那场“夜袭”,输了,也没见多气恼。这要以往,老二不说多计较,总还是会顽劣地到老爷子跟前顶几句嘴,找找心理平衡,如今。到“豁然开朗”了不少……
见长空也没多想理他的兴致,萧西笑笑,摇摇头,走过来,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咳,这老八成了家,像懂事儿些了,听说在内蒙兢兢业业的,反倒我们家长空玩性回来了,小孩儿似得。”
白念看看那边长空,也是摇头叹气,“都不明白他怎么那么迷星战这部电影,”又转过头来苦笑,“不瞒您们说,我看几遍都看不进去。”
都笑,
长空呢,根本像没听见这边的,不同道不相为谋么……
霜晨也是微笑。“各人有各人的趣儿吧,我二哥从小就对科幻电影感兴趣,难能这么些年了,童真之趣还不移,这也是本心吧。”
长空没抬头。这时候搭了句,“霜晨这话儿我爱听。”
又都笑起来。
这时,陈聪走上亭子来,
萧西回头看他,“情况如何,”
“检查了下,各方面还好,就是心率还是有点快,”
“啊?这不对啊,你把他们领上来我问问。”
萧西转过身来。眉头轻蹙着,
“怎么了,陆奶奶这些时身体不好?”霜晨问,
“嗯,前儿说心口不舒服,哎,我也说我娘俩儿恁有缘,连病都发的一样,我胸口闷吧,她心口也不舒服,这不,我叫张林云把季令航带进来也给她老人家瞧瞧……”
哪知,还说着呢,狄幽忽然大呕起来!再看那脸色呀,卡白……
这下。都慌忙起来,连长空都放下手机起了身,“怎么了这是?”
狄幽已经站起了身,紧紧捂着嘴泪汪汪的,“我还是先……”
她几位嫂子却都把她扶着,“别慌别慌!先坐着先坐着,叫医生来看看再说……”
可狄幽似乎特别难受,坚决要走的样子,真的流泪了,
“哎呀,还是快把声咽叫下来吧……”
正说着呢,
陈聪领着张林云和季令航进亭子里来了,
都也是医生,萧西忙招呼,“正好,你们来给看看,怎么突然闹这么厉害……”
这时候乱,
都去注意狄幽越掉越汹涌的泪去了,
是没有人注意,
季令航那忽然一怔的表情……
当然。当听见萧西招呼,也还是立即稳住情绪,赶紧随院长走到这帮贵妇跟前,
狄幽被扶着又坐下了,都只当她十分难受,她腿软,她身子在隐颤,她低垂泪流的眸里掩映着什么,均也理解成她怀上这胎太辛苦了,太脆弱了……
随身医疗器械都在季令航肩上背着,自然院长稍让开,只弯着腰给蹲下来的他打下手,
张林云并不认得狄幽,尽管他们都是医疗系统的,狄幽一直很低调,所以更不知道这位到底什么状况,总得先问清楚什么病症呀,
嗯,这还真不叫他操心,大嫂杨亚已经开始嘱咐了,“她有身孕了,快两个月了,可这害喜越来越严重……”
嗯,病症是晓得了,但是!……不是操心的问题了!真把张林云吓死了!
哪知,就听了杨亚这一句,她有身孕了,快两个月了……
天呐,这接下来一幕,
得把多少人心惊肉跳的!……
谁想得到,
蹲下的男人,忽然抓住狄幽的手腕,那么紧!仰起头来,眼睛都冒出了红丝,“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4。174
也别怪季令航一时失控到这个地步,他和狄幽苦恋近二十年,分分合合,太多的扯不清理还乱……狄幽一直确实身体不好,以为一生都不会有孩子了!……
狄幽会嫁给萧声咽,也和那时候她和季令航正在赌气有关,
狄幽的母亲原来是声咽小姨的随身医生,声咽小姨一生未婚,后又患乳腺癌,一直得狄幽妈妈的照顾。所以声咽小姨十分喜爱狄幽。临终时,就放心不下声咽的终身大事,极力撮合,声咽娶狄幽说来原因非常简单,就为能叫小姨安心合眼。婚礼低调、仓促。也是这个原因,叫小姨临终前看得到。
而当时正值狄幽和季令航因误会闹得最伤心的时候,遂一绝望,答应了这门婚事。
所以说起来,在这个故事构架里,声咽还是个配角呢。
婚后第二年,季令航出国,两人遂再没见面。
婚姻生活里,狄幽非常清楚,声咽一直是个极为冷淡的人,虽然他对她确实很好,就像同住屋檐下对待室友一样的好。外界看到的“他有多疼她多照顾她”,声咽没有作假,可那就是一种关怀,甚至感恩,感谢她的母亲那样悉心地照料了他唯一的小姨那么多年……于是,母亲过世,是声咽一手操持,她娘家的一切事宜,都是声咽不离不弃扶持着……
对于狄幽这样一个有过那样刻骨情爱的人来说,声咽,她不容易爱上,却,很容易依赖上。她也是在受伤的情况下走进的婚姻生活,所以,渐渐这段“无爱却有家之感”的婚姻生活也慢慢适应习惯了……
这么多年朝夕相处下来,狄幽也知道声咽想要什么,他有他一直背负着的,狄幽也愿意成全。于是,对外,这对“恩爱夫妻”从未露出破绽,
直到,三年前,季令航留学回国,狄幽和他在一次研讨会上重逢……
声咽一直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也和狄幽谈过,声咽愿意离婚成全他们,狄幽却觉得自己如果这样做就太“忘恩负义”,她也知道,“婚姻”于声咽的“政治需要”越来越重要。坚决反对……拒绝了季令航,两人再次分开,之后,季令航甚至已经快步入婚姻……
就是这么孽缘,季令航始终忘不了她,最后甚至为她逃了婚!想想,狄幽的心又开始摇摆了……反正就是这么一直“纠结的爱恨离合”下去。声咽对此,一直都还是很尊重狄幽的选择,她如果想离开,声咽不会有二话;她想留,声咽也尊重。而狄幽这时候确实也有她太多的挣扎,毕竟这世上她也没有亲人了,这些年得声咽照料这样好,她或许也没有勇气再踏出那一步……
这次怀孕,狄幽也是万万没想到。
她和声咽之间肯定一直都是清清白白,
可她为季令航堕过胎,也就是那次手术“判决”了她永远做不了母亲……
得知狄幽怀孕,声咽再次提出让她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而这对冤家这时候又处在别扭中,狄幽任性,不告诉季令航,这她的私事,声咽也不好多说。
所以,整场看下来,声咽在这个“狗血的爱情故事里”完全就是个路人。一路旁观,
只不过,这个“旁观来的婚姻”对声咽而言,也能存在:毕竟,不是狄幽。他肯定也会找另一个女子来“旁观”。他不需要“妻子”,他需要“婚姻”。同理,他也不需要“孩子”,但他需要“继承人”。
“继承人”的问题,声咽早有考量,他冻结了自己的精字,可以“借腹生子”啊……所以这样话说回来,冬灰对于声咽这样一个冷情理智到极致的人而言,着实也是很特殊了,就算这样。声咽和她亲密如此,也没说想借她的肚子做文章呀……
声咽这个人,除了冷情,理智,还有一个个性。确实不容忽视,就是执著。
如元首所说,执著过分,会影响判断,
现在回头想想。上次“齐绪事件”对声咽真是打击太大了!逼得声咽不得不都先拿狄幽的孩子出来做“绝地逢生”了……
是的,声咽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好了,
现在。
此刻,
南墙终于“正式矗立”在他面前,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没错,
就在季令航捉住狄幽的手完全失控不顾一切喊住那句叫人心惊肉跳的话儿时,
声咽跟在父亲身后,下来了。
可想,这时候的氛围有多紧绷,尴尬,
多少年来的苦恋,一个孩子的到来,确实能叫季令航爆发勇气至此,
他依旧紧紧捉着狄幽的一只手,
起了身,
眼红着。直接看向台阶上的声咽,
“六帅,对不起,我知道这些年您和狄幽什么都没发生,确实也是我和她之间太多的不成熟造成了您的左右为难,狄幽任性,我也辜负了她许多。今天,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里,我和狄幽向您请罪,也请您,最后成全我们吧。”
说完,跪了下去。
狄幽坐在那里,头低着,一直在哭,她不敢看声咽。甚至,不敢再看这个世界……
很奇怪,
声咽这个时候,第一个竟然想到的是冬灰,
如果是冬灰。
她会一直昂着头吧,
不对,如果是冬灰,她的人生里永远不会出现这样一幕,
冬灰年幼。却极善于选择,
她杀伐决断非常利落,
她知道该断不断必受其乱,
冬灰善于的是去搅乱他人的人生,却。极会自我保护,坚决不叫任何人来搅乱她的人生……
声咽知道父亲此时多么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
也知道他的兄弟们,各自在以何样的心情也看着自己,
败了,
不管怎么说,他萧声咽这辈子的事业,败了,
声咽得承认,
直到这最后的最后。
他竟有了从未有过的放松,
哗啦啦,
他愧对母亲,却也,似与母亲在做一次挥别……
声咽平静地看向狄幽,
“小幽,别哭了,都结束了,我们互不亏欠,下面,该各自去走各自的人生了。”
☆、4。175
办公桌边,元首立着,单手撑在桌边,着实是十分痛心地看着儿子,“声咽,你怎么这么糊涂!”
声咽两手垂着,神态平静,眉宇间确实完全松弛下来,
“糊不糊涂的,也走到这一步了。这就是命吧。父亲,我这辈子对不住的,”他顿了下,垂下了眼帘,“挺多的。可其中,辜负您最多,接下来,我愿意接受您的责罚,再无他想。”
元首走到他身边,单手握住了他的胳膊,“孩子,你觉得父亲在你落到这个地步的时候,还会想着责罚你么,声咽,你在拿你的一生走一条错路啊,拉都拉不回来,爸爸除了痛心、完全没有办法,只剩心疼你了。声咽,你后头的路还长,要重新振作,走对了,也不枉这前小半生的弯路曲折……”
声咽抬起了头,望着父亲,要说这一刻没有真正的动容怎么可能,直至此刻,听到父亲这样说,声咽才知道,爸爸一直是那个爸爸,卸去一切权力加身,骨血间的濡沫亲情从来没有抹去……这一刻,声咽的心着实重刺了下,是羞愧,是无地自容,想起小步,想起关漫,想起上次父亲的痛心之语,“小步从小就跟着你,他对你的敬崇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是关漫站到了弟弟身前,为他不惜撕破脸奋力维护。那时候,你在哪儿。声咽,你不是坏,是执念太深。蒙了心呀,小步最后还在跟我说,他不在你身边了,叫我别偏心,多看看你的努力……孩子啊,你这两个弟弟,小步,关漫,他们这么待你,你真的珍惜么……”
声咽轻轻合上了眼,
他知道自己的后半生注定孤独,因为,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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