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石榴裙下_喜了-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余妈看着她,这时候也笑起来“原来她喜欢喝牛奶啊,”
小小也没看余妈,又指了指纸袋,“照这个牌子,多买几箱来。”余妈直点头“好好。”
她能喝,不一会儿就吸完一盒,
嘴巴一离吸管,又嘤嘤,眼睛却盯着他那纸袋,
“还想喝呀,”小小手还是递过去,余妈又拿出一瓶,
一塞嘴巴里,咕噜,又干掉一盒,
眼睛还盯着,
小小拇指擦她嘴边,“不能再喝了,肚子胀着……”
她头扭一边又要哭,
余妈说“好容易有个东西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是也不能一直这么喝下去呀……”
小小一直低头看着她,“看书好不好,”
余妈会意,忙从那纸袋里把儿童绘本全拿出来,
小小拿了几本散开,“想看哪本,”
夏又泫然欲泣,不过眼睛确实在挑,
定在那本《米菲哭了》上,
小小抽出书,翻开,嘴里还不停小声,“看看,米菲也生病了呀……”
这样一看,竟是本本都这样边讲故事边翻地看完,
彻底把她的注意力引开,夏又再没有哭了。
她揉眼睛,小小放下书,“要睡了?”
她扭过头去,也不说话,眼睛闭着,
“好好,睡觉吧,睡一觉起来就不疼了,”
结果不能说“疼”,她背对着他又抽噎起来,小小手抚着她的背,“米菲刚才说什么来着……”他的手干脆放进衣裳里……这么摸着,渐渐变成轻轻抠……这段时间他早已掌握了怎么挠怎么摸她会舒服,果然,夏又不久就睡着了,眼睑上还挂着泪。
余妈算是彻底服这位小少了,
折磨她,不通人情,
豁哄她,又这样人情尽至,
他就这么歪躺在床边一直抱着她说、讲、哄,嘴巴不停歇,
人睡着了,他的手也在一直摸她的背,直到她彻底睡熟……
他下床时,还微笑着朝余妈似无奈摇摇头,“腿麻了。”
余妈忙给他端来板凳坐下,他轻轻跺了跺脚,“你去歇会儿吧,这我看着。”对余妈说,
余妈哪敢走,“她一会儿还有一针。”
“我来,把她的诊疗本我看看。”
余妈只有去外头坐着,
不一会儿,听见夏又床头的铃响了,
几个护士走进去,
余妈站门口看见,原小像抱毛毛地整个把她抱起来,夏又使劲儿哭,“不打针不打针!”原小脸挨着她的脸,手依旧埋没在她背上的衣服里,嘴里不停说着什么。夏又哭声小了,变成呜呜,针推进去时,原小的唇锋几乎挨着她哭泣的唇了……
16
夏又出院前一天,原澈来看了下。
她站在窗户边望着楼下不知道看什么,余妈在给她铺床。
原澈看见床头堆了几箱牛奶,上面摞得高高的儿童画本。
原澈一开始没做声,只在一旁的椅子边坐下拿过一本画本翻了翻,
待余妈铺好床才问,“这些,谁拿来的。”
余妈顿了下,“小少。”
“他天天来?”
“也不天天来,”
其实是天天来,余妈怕说勤了不好,这家人对夏又很怪异,什么还是别说满好。
原澈放下画本,向窗边看去,正好与看过来的夏又视线碰了下,夏又赶紧回头躲开又看向窗外的举动这样明显,还是像只认生的小兔子。
原澈起了身,“明天老王会来接你们。这几天辛苦你了,回去后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不打紧不打紧。”余妈恭敬把他送出去。夏又见人走了,恢复活泼,跑回床上盘腿坐着,拿起一本画本摊跟前,又扭身去捞牛奶……小动物不就是这样,伤患一除,只要不痛不痒,好不好看、留不留疤都无所谓,照样活蹦乱跳,照样做它喜欢做的事。
哪知,原澈又返回了,他刚才随手放在桌上的车钥匙忘了拿,
正好夏又低头把吸管往盒子眼儿里戳,
一看他转回,手一颤,牛奶飙出来溅到书上,
余妈赶紧过来收拾,抹那书上的牛奶,“这书多贵呀,一本一百多块……”又住了嘴,想起原澈还在。
余妈低头瞅她胸口前,“身上有么,”
夏又摇头,也低头看身上。余妈把溅了牛奶的书拿到窗台边晾着,再走过来“换一本看。”夏又听话重拿了一本,余妈又拿了一盒奶戳好吸管递给她。
原澈这次走出来时是看见她安安静静盘腿坐着床上翻书看,喝着奶。
问身后的余妈,“书都是小小买的?”
“好像也不是,她房里本来就有许多这些书。”
夏又那地下室,真只有余妈常往里去,谁又见过……
第二天,夏又出院了。
姜靓伤势还轻些,可关怀的人多,在医院还得多住些时,于是家里挺冷清。
原小今天外头有应酬,本来就回来得晚,
冲了个凉,在床上躺了会儿,晕晕迷迷可就不敢睡熟。他知道这个点夏又肯定还没睡,他想等她睡着了再去看她,睡着的夏又格外经盘,非常粘人。累一天了,原小这会儿特想抱着她好好腻会儿。
转钟了,原小也没披件衣裳,赤果着上身就下了楼……他不知道的是,黑暗里,他哥一直注视着他……
一推开门,她竟然还没睡!
原小走进来,弯腰把赤脚蹲地下正在玩拼图的又又抱起来“你怎么还没睡!”
又又两脚蹬“还没拼完,”她现在肯定不怕他了,正玩在兴头上,谁来打搅她都不会乐意。
原小单手还抱着她直接另一手去捞牛奶,“喝奶。”笑着往她嘴巴里一塞,夏又不扳了。
原小习惯了般框住她肚子那儿的手伸进衣服里揉她的小肚子,低头“今天又吃了多少肉,看这肚子鼓的……”夏又只管喝奶,眼睛还盯着地上的拼图,原小也看过去,“这有什么难,这样……”笑着伸手就要去拼,夏又奶都顾不得喝,“不要你动!”去抓他的手,原小又低头“那现在就睡觉,不然我一会儿就给你拼好。”夏又立即点头,小傻子就是这么直接,就是这么听话的超级惹人疼。
原小抱着她侧躺下,摇摇她“给我喝一口,”夏又把吸管递他嘴里,原小吸一口,一吮到底,全喝完了。夏又萌萌的,见喝完了也没心眼儿去说他故意啥的,抱着盒子还在那儿挤捏。原小把盒子拿过来一抛,蛮准呢,丢进那边的垃圾桶里。夏又扭头看,见又准确进框,笑了。
原小特想亲她,可又不想她这么醒着亲,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坚持什么,好像她睡着了他对她再怎么流露迷恋之色都不为过,可醒着的,就不行。
“睡觉。”腿夹着她的腰几乎全部拥进怀里了,抱着摇,
可她今天怎么精神这么好,就是不睡,
眼睛像个小灯泡亮着,就精神抖擞的不睡觉,
“你今天怎么不睡觉!”他怨念般捏她鼻子,
哪知夏又咯咯笑,好像你逗她玩儿,逗她开心了,
原小也来了神,到处揪她“小傻子,小坏蛋,睡觉呀,”
夏又缠着他疯劲儿上来,头发都散了,发丝绕原小颈,发丝绕原小指尖,发丝如情丝,丝丝扣扣曼妙地绕进原小的魂里……
原小疯狂地亲她……“噗”,小傻子放了个屁,又又羞得推开他就往厕所跑,
床上的原小也没追,好似大欢畅里被捞出来,重重仰躺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重喘着气,差点,又差点……
门外,
原澈转头慢慢上楼去,
眉心蹙得紧。
☆、2。17
原澈发现他弟弟装得真好。
吃饭时还是把夏又撂在脚边,也只偶尔瞧两眼。平常看都不看她。可到了夜半,不去看看她就跟过不得似的。夏又超市有六天的员工野外拓展,这六天原小干脆就不回家,保不齐时不时也跟去了……
他到底对这姑娘什么感情。原澈也说不好,原小其实还是个不容易被啥迷住的人,又喜随性,原澈估计他如此对夏又多半还是同情。夏元德这老幺姑娘身上是有股子极容易招怜惜的气质,特别是又亲眼所见她一个智力不全的人还接连遭受如此磨难苦楚,更叫人哀惜。一点就说明问题嘛:她明明仇人的女儿,本是铁石心肠的哥两儿就因着目睹了她两次劫难,一个已经隐着怜惜了,一个……是的,原澈见原小这般对夏又,他主要是着弟弟这头想。如果原小真和夏又能处,他也着实不想牺牲弟弟的幸福。至于报仇,肯定也忘不得,再用他法。说实话。拿一个弱小的夏又下手还真亏心……
既如此,原澈暂且也想先把夏又撂一边,再试着寻找夏元德的其它软肋……咳,原澈自己可能无觉察,怎么这次复仇还没开始就如此轻易夭折?下好决心的“不仁不义”呢?这就是特别诡谲之处了,换个人试试,还是个傻子,也在他哥两儿跟前遭受磨难千万,不见得呢,他兄弟俩“心软”得下来……所以,问题还是出在夏又身上。这,是个碰不得的,害啊……
马上,原澈就发现了她的“非凡之处”。
这天,福庆路的天蟾逸桥舞台可热闹。
在繁华的人民广场旁,再拐个弯儿。就是香港东路步行街。相距咫尺,却是两种气象。天蟾剧院所在,狭窄局促的弄堂,不入流的店铺,层次杂乱的建筑,能想见当年繁华的也只有这个骄傲的地段了。有时候。不理解蔚州人亢奋的地段概念,或许就是可笑的面子吧。
天蟾逸桥自然旧了,地方也小,好在整齐干净。到底这是个旧年许多京剧名伶常来常往的地方。几幅图片,一件旧戏服,这些陈列的物什子,隐隐地透着盛年的气息,是霸气。
好吧。其实也是真霸气。
别看环境苍老,有时候它一场入园子的金券能炒到八九千!咋舌吧,原因无它,请得全是上得了遗产名录的名角儿;座上宾,更是名流巨贾,所以这里已经不是一般百姓赏玩之所了。
今儿那录子里抄的是顾传睇的《千钟禄》,可火,老先生五年没张嘴了,看岁数,也等不到他还有下个五年上台现绝唱,所以这一场简直火到没天颜,万元难求一票也是可想而知。
原澈坐在正中靠左的位置,他倒不好这,人请的局儿,不来也显得矫情,放松来赏视一下也好。
给足老先生面子呐,一开始先上台叙了个场儿,老人家曼妙腔调还没开唱仅仅说说话儿,都是这么动听,
“我第一次出台是十一岁,承吉甲辰年七月七日,广和楼贴演《天河配》,我在戏里串演昆曲《长生殿鹊桥密誓》里的织女。……我祖父在杨四喜那里,学的都是昆戏,如《思凡》、《刺虎》、《折柳》、《剔目》、《赠剑》、《絮阁》、《小宴》等,内中《赠剑》一出还是吹腔,在老里名为乱弹腔。……为什么从前学戏,要从昆曲入手呢?这有两种原故:一,昆曲的历史是最悠远的,在皮黄没有创制以前,早就在京城里流行了。观众看惯了它,一下子还变不过来;二,昆曲的身段、表情、曲调非常严格。这种基本技术的底子打好了,再学皮黄,就省事得多。因为皮黄里有许多玩艺,就是打昆曲里吸收过来的……”
老先生拉拉杂杂说了会儿,倒似回忆自己老大半生,不过听了不叫人厌就是,腔调、老派气质在那儿摆着,好听。
主持人捧逗,
“您老今儿给咱们演完后,能现场传授一小段可美得很。”
老先生经逗呢,一点头“行啊。”
后台扮上去了,
也就在这扮的功夫,原澈漫不经心扫一眼下方看台……顿了下,看见谁了?得了,夏又不是!
原澈都不信,微蹙眉仔细看了看,
坐下头第二排的不是那傻丫头是谁!
她坐得端正,膝盖上好像还放着书,
依旧白衬衣牛仔裤,斜背她日常的小包儿。
长发扎成马尾,永远的扎不清楚,飘飘落落总有散发留在颊边,幸而她嫩,反倒显得萌柔。
且不说一个傻子看不看得了昆曲,光能落坐此地的价钱!……
别说她是夏元德的女儿,就原澈这段时间的观察,夏元德对他这个老幺女儿才真是狠得下心,不管不问,更别说生活补给。夏又真只靠她那点可怜的工资活着。
就看她此时座的位置吧,偏是偏点,可贵在靠前排呀,不出一万拿得下来吗!
一万,
夏又大半年累死累活的纯收入呀!
原澈继而想到她那些看起来“稚嫩”的绘本,
像余妈说的,真不便宜!
全是手绘本,一套几百几千的也是常见……想想她有多少……
那是谁在养活她这么过日子?夏元德真不像,她的哥哥姐姐更不像……
原澈着实是带着疑虑听完整场戏的,
其间免不了扫向楼下的夏又,
她一直像个听话的孩子坐那儿认真地听,
可说,听得如痴如醉,倒似,她听此瑰丽之音万千年之久,朝朝代代,似水流年,唱戏的人在变,戏台子在变,戏文不变,曲调不变,她不变……
只是一个小小的侧脸呐,
还有这样长线的距离,隔着多少人头,
原澈几次都瞧着她虚虚魅魅起来,不受控制地走神……主要是光影,唱腔,搭上她叫人醉心舒心的“如痴如醉”情态,宛如唱腔里的游丝,缠绕着你,缠绕着你……
“哗哗哗”掌声雷动,原澈瞥向台上,心中些许烦闷,小傻子的“会赏戏”叫人震惊也揪心,还有,她身上许多惑人之处,钱从何处来,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原澈没想,震惊的还在后头。
主持人捧和老先生教唱段了,
“您老现场选后生吧,指谁教谁。”
这也算互动环节吧,气氛也欢快起来。
老爷子描绘的凤眼往台下一过,
定在二排最侧,
“那姑娘。”
原澈心像被吃了下,不知什么滋味,想看傻子出丑,这样就能判断是不是真傻子;又怕傻子出丑,她也辛苦,身上是伤未愈又伤,毕竟个小姑娘……
众人目光当然一瞬齐刷刷聚她身上,
聚光灯也打在小傻子侧脸边……叫原澈清清白白看见小丫头的怯怕!
她始终看着前方,致使几乎所有人瞧不见她的全貌,
光线只照亮了她的一个侧面,另一面,隐在那幽闭的暗处,
老爷子亲自走下台,好像跟小姑娘安抚了几句,后来,竟将话筒递给她,扬起的话筒里终于听清老先生的话语,“别怕,会唱几句就唱几句……”原来,也是随机选的啊,助兴嘛,肯定选小孩子比较好,而刚儿他极目所到,只有这个小姑娘最生嫩的面孔了……
好,
夏又既然接了话筒,她就不丢脸,
小动物其实都是这样,有把握的它才碰,真怕的话,早跑了……
“不提防余年值乱离,逼拶得岐路遭穷败。受奔波风尘颜面黑,叹衰残霜雪鬓须白。今日个流落天涯,只留得琵琶在。揣羞脸,上长街,又过短街。那里是高渐离击筑悲歌,倒做了伍子胥吹箫也那乞丐。”
现场鸦雀无声,
许久许久,无人反应过来,包括这位昆曲名斗顾传睇老先生,
她唱了段《长生殿》李龟年的嗟叹之音,
曲尽悲凉,
既是兴亡之悲,亦是人生之叹,
肝肠寸断……
原澈眯起的眼再不似从前,
没有怜惜,只有冷酷。
☆、2。18
演出当然还没结束,原澈留意到她接了个电话就起身摸黑出去了。原澈也起了身,出去看见她胳膊被一个男人捉着往外走!
“站住。”
前头的人停住脚步,都回了头。一看,是夏远。
“她该回家了。”原澈冷声说。
夏远看他一眼,还是看夏又,“他家给你设门禁了?”
夏又摇头,
夏远似轻笑,捉着她的胳膊要继续走。
“没想夏伯伯疼人这么个法子,好好儿的人非说是个傻子,大把大把砸钱供她消遣偏偏生活费还这么磕碜她。”原澈的声音不大,没有讥讽,反似一击要害想掏个明白的意思。
夏远停了步,回头一笑,
“我家怎么养人是我家的事。她傻不傻干你何系?她嫁的是你弟弟,又不是给你做小老婆,你着什么急。”拽着人走了。
原澈也没生气的样子,这次任他们走。只不过眉心轻蹙:看来是她兄弟“资助”她来看演出的了。是的,原澈问那么句也就想看出这点端倪。不过,总还是像哪里不对……
是不对,
因为别说原澈奇怪她能坐进这场子里,她亲兄弟都大感震惊!
还有,她那段《长生殿》……夏远简直不可置信!
不过,这“不可置信”里多少还是带点理所当然……夏家这个老幺啊,在夏家,都是迷。
这是夏家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能轻易提夏又。
是的,她的身世在夏家是透明的,她是个傻子也是一目了然,
但是,夏元德不准任何人过问她的任何事!
夏元德对这个幼女着实算不上好,却管得非常严,你欺负她不行,你对她好也不行!夏又的事只有他一人做主。谁多一句嘴,下场就是,这个家容不下你。所以夏家人对夏又最好的态度就是,漠视。她再可怜,漠视;她再特殊,漠视。时间久了。漠视也成了习惯。
夏远知道今天这么把她拽出来都属于“多管闲事”了,
但是这种场合,多少猎奇的眼?夏远自己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他知道,还不等演出结束呢,麻烦就会找上她……因为着实“一鸣惊人”呐。所以,赶紧趁还没散场,她的面目还没完全公之于众。带走她。
夏又坐副驾上,夏远边开车边问,眉头蹙得可紧,
“谁带你来的,那原澈?”
夏又摇头,
“那你哪儿来那么多钱买票。”
夏又更不说话了。
夏远知道她不说你也逼不得,
不由想到,看刚才原澈追出来的样子,就算他没出面,估计也是他家的手段叫她进得来……可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头……
呵呵,这下好,两人都想弄明白谁“资助”她来看戏的,结果,全怀疑到对方头上了。
也好,夏又阴错阳差躲了个侥幸。
其实,这次,小傻子真算幸运!
她着实爱听昆曲,打听到有这么次演出馋死了。她那点钱,零头的零头都不够。可她那床铺底下压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呐……
别打量小动物气节有多高,梁一言给的钱她肯定用。只是都是“小用”“不张扬地用”,瞧瞧这就是夏又不经意的精明了:买书、买吃的,看起来不铺张吧。
这次是真心痒难耐,搞了次“明目张胆的铺张”,且,一时忘形,把那点“唱昆曲”的天生本领显露了出来……是的,这就是奇了的地方,一些“精致的吃喝玩乐”好似她的本能,用不着教,甚至用不着真见识,她娘胎里带出来的“会耍”“会受用”。
这些,小傻子更不会为外人所道。
“你,怎么会唱昆曲。”
她二哥是真好奇这个,
小傻子给了个很具诱导性的答案,
低头,
“爸爸教的。”
可不“诱导力十足”,
这会儿“到底谁资助她看戏的问题”,夏远有了新答案:可能就是父亲。
父亲喜欢听昆曲也是人尽皆知,夏又只他一人管,他私下里教教也不是不可能,夏又耳濡目染……说来,夏家的孩子都在夏家老宅长大,却,只有这个老幺是真正在父亲跟前养大的,养的好不好是一回事,夏元德不经任何人插手,一人独养夏又是事实,而其余夏家的孩子看似跟着人多,又是母亲,又是乳母,又是保姆……
夏远终究还是把她送回原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这是父亲亲手泼出去的水……
夏又是跑进地下室她房间的,
跑进去像跳水地跳她床铺上趴着,就不动,
手里还抱着她的包儿,心咚咚跳,像打大鼓,她侧耳听着,都听得清清楚楚!
慢慢,慢慢,笑起来,
高兴着呢,
舒服了呗,享受了那么好听的昆曲,还亲自来了两句……
一直不动的,
脚突然动了动,
左脚抬一下,右脚抬一下,
细看,是打拍子呢,
小嘴巴里也在念,是又唱上了,真是老享受油子的模样,
不一会儿,
包儿随手丢出来,
她脸蛋儿没动,还那么趴着枕着,
手懒懒地往床下够,够够够,捞出一盒牛奶,
这才两手过去插吸管,人始终是没起来的,趴着,插进吸管就塞嘴巴里,
咕嘟咕嘟,喝完一盒,
又去捞,
一盒干完,
又去捞!……
原澈看着蹙眉头哇,这么喝下去……她的“需奶量”也太大了……
诶!原澈哪里看到的?
此时他人明明坐在书房里啊!
原澈手里摊着手机,
手机屏幕上此时“九宫格”地分成九小块,
每一块都是夏又此时房间里的布局。
没错,
原澈在她房间里放置了多个摄像头,基本覆盖,除了洗手间。
原因无它,
原澈本想“放过她”的心又放不过了,
她要不是傻子,是装的……原澈可饶不了她。
但是,得有证据,
留下证据不仅今后对夏元德“有说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