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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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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无它,
  原澈本想“放过她”的心又放不过了,
  她要不是傻子,是装的……原澈可饶不了她。
  但是,得有证据,
  留下证据不仅今后对夏元德“有说法”,
  就是对原小,也得有交代。
  摄像头是原澈亲自进屋安置的,
  这头一回儿入她的“天地”,
  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说她装,这一看屋子,又不像,
  是真傻,
  屋子里乱糟糟,哪里是个正常小姑娘能容忍的,倒似个缺乏照顾的孩子,她也没有能力照顾好她自己……

☆、2。19

  “看来老皇这回是真急了,动真格要给大太子选妃了。”
  “怕了呗,哪天真弄出个野种来,那真是要把天下所有人的大牙笑掉。”
  内参会议上,私下都在议论这件事。
  啥事儿?
  这么回事儿:
  京城传来最大绯闻。说,韩构一多年红粉知己,怀孕了。都猜是他的。结果后来辟了谣,不是。
  谁传这样的艳闻都可以,韩构可万万不行,他可是下任王者,脸面大于天呐!
  “原澈,你老丈人有动静没,”打听到他这儿来了,谁叫他老丈人姜澜是韩构恩师呢,婚姻大事儿。说得上几句话吧。
  原澈右腿压左腿靠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手机,时而滑动一下,
  浅笑摇摇头。他怎么会轻易参与这种八卦里去?
  空闲时巧妙地起身走一边去了。
  其实。也不完全是想避开这些是非多的八卦,
  主要是,他在看夏又。
  澈神啊澈神,你在慢性中毒知道不,
  说过,这枚小动物注意不得,你还“特意”录手机里“监控”她,这跟“舔毒”有何区别?
  一开始,偶尔看看,着实不在意,
  可看了,就轻易放不下手机了,
  她个小傻子在房间里做的事,真的叫人好奇、好奇、好奇……
  比如现在,
  她自己在玩一种游戏,
  她搬回来15个小凳子。小凳子就他们超市卖的那种塑料的,
  关键是她在15个凳子上歪七硕八写了十五个字,
  十个红色的凳子:“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五个黑色的凳子:“慢、傲、佞、贪、滥。”
  字写得着实很幼体,大大地张贴在小板凳上,
  十五小凳子紧挨着摆放成一排,
  她屋子实在小。她玩这的时候甚至要把柜子挪开,
  然后,她拿个小皮球开始投着滚,击打对面的小凳子,
  类似保龄球吧,
  还是由于她房子小,距离有限,怎么办。这傻孩子就钻到床底下滚球……
  她干这种“不是人事儿”的事儿太多了,原澈现在已经完全肯定,是傻,可傻得很特别……
  就玩这些,她一人能玩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几开心喏。
  原澈不知道,这种游戏在三千年前叫木射,
  那时候肯定不是小凳子,
  而是十五根木桩,
  木桩都是尖笋状,上窄下宽,十红五黑。
  这是皇家训练皇子的独家游戏,
  十根红桩上写的全是美德,五根黑桩上是恶德。
  皇子们持木球,要尽量击中红色的美德,不要击中恶德。
  有时候皇帝对皇子们十分严格,击中恶德者甚至会禁食一日……
  她玩累了,就床上呈大字一躺。歇会儿后,又像只肉乎乎的小虫子蠕动到床边缘伸手捞牛奶喝。
  原澈前几天算看清楚她喝奶的模样了……头几天是看不着,因为摄像头角度问题,澈神还亲自去调了一下角度的……
  这下看清楚了,
  真是说不出的娇爱,
  Zhezhe的,
  眯着眼水媚媚地吮,似睡非睡,
  关键是她如果在运动后,比如此刻,额发上还有未干的汗,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叫人看了心软和得无法不说,还像有只小手在挠啊挠……
  原澈放下手机看向窗外,沉了口气,
  手机屏里是个小妖精,
  她喝奶喝得多叫人着急,
  她喝奶喝得醉,也叫人着急……
  听见身后有人声,原澈向走廊深处的窗口又走了几步,
  点了支烟,
  微眯眼稍抬手机又看了一眼,以为她该睡了……她经常这样,喝着喝着就睡着了,嘴里还咬着吸管……真只有傻子才有的行为,但是,小婴儿不也如此……
  但是,这会儿她没睡,
  好像背痒痒,
  她一手捉着奶盒嘴里还吸着,翻身趴着,另一手反手伸背后抠,
  抠得不舒服,
  她把手伸进衣裳里,
  还是不舒服,
  她坐起来,奶盒也放下来,一抬手,脱下T恤……
  这真的是原澈第一次看她脱衣服,
  这孩子要换衣服都是进去洗手间,原澈也没那猥琐,洗手间里他可没按摄像头,再说,就算她在外头换衣裳了,原澈一定移开眼不看。他不是为看这些。
  但是,
  这会儿就看见了,
  还没有移开眼,
  小傻子只穿了件内衣,腰挺着,努力两手别后面去抠,又难过又不耐烦……却,真想帮帮她,安抚她,甚至,哄她……
  原澈的烟灰差点落在手背上,他向后退了一步,看看澈神此时神情有多凝重多肃整!这是生自己的气呀,怎么不堪至此,看这些干嘛?看着干嘛!
  关机。
  可小妖精不饶他,
  正准备锁屏,最后一眼竟是见到小傻子慌手慌脚又套好T恤,那是啥也不顾就跳下床往外跑呀!……发生什么事了?什么事突然叫她如此……
  哎哟,这叫原澈怎么办!
  他嘬了最后一口烟,眉头深锁,看样子是不会管的,因为手机还是锁屏了,
  却,
  人再走进会议室时,是直接走向首席,低声说了几句,人又走出会议室,亲自开车,一路绝尘而去。
  回了家,
  进屋时脚步稍显快,
  还没到她的地下室,厨房门口就听见哭声,
  是余妈,
  “这可怎么办,这大一笔钱我可怎么拿得出来……”
  今天真是太多“第一次”,
  第一次见她脱衣裳,
  第一次听见她开口说这么多话,
  “我有钱,我都给你,你儿子现在最重要的是等着肾,听说得合……”她说不清“匹配”就说“合”。
  “没钱等什么肾……”
  原澈稍走到窗边往里看了看,
  她蹲在余妈跟前,一只手抬起来直给她抹泪,
  “别哭了,我去给你拿钱,还有卡。”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跑。
  原澈往门边避了避,看见她像小旋风一样扫出去。
  又捞出手机,
  再次滑开她房间的屏,
  这下该原澈切切实实震惊一把了!
  只见小旋风一把掀开床铺,
  亮瞎你们的狗眼,
  她竟然睡在一床钱上!!
  钱,卡,卡,钱,
  全是百元大钞,金卡!白金卡!至尊黑卡!
  拿什么装呢?
  小傻子也顾不得了,干脆掀起床单大把大把往床单上薅,那个豪气,那个傻气……
  又一气儿全抱着跑出来,
  现钞洒一地……她多急啊。

☆、2。20

  原澈进来,老的小的都吓一跳!
  夏又还抱着床单,床单里裹夹着全是钱,甚至一些还在往下掉,
  原澈真直接。
  看一眼她怀里,“谁给的,”
  “爸爸给的。”你说她傻啊,真的,有时候关键时刻她随嘴撒起谎来才快!
  得亏她有个巨富的父亲,如此财力“隐宠”小女儿实在也说得过去……再说,你要澈神脑洞再大,此时也无论如何想象不起这样一个小傻子能凭肉身“敛财”,谁是金主更无法想象……
  原澈弯腰帮她捡起一沓钱放她怀里,“拿回去吧,她的事我来解决。”
  余妈忙说“原先生我没向夏又……”着急。生怕他误会。原澈温和着脸轻轻点点头“我知道,大致情形我也听见了,孩子换肾需要多少钱。”
  “大概,大概四十万……”余妈低下头。
  “找到肾源了么,”
  “钱没着落,一时还不敢想……”余妈抬起手又抹泪,这时候夏又又伸手过去,“我有钱,你拿去。”
  原澈看她一眼,“她今天喝药了么。”却是问余妈,
  余妈忙抬头,“还没,我这就去煎。”赶紧转身去煎药了。
  原澈弯腰又给她捡,“看撒这一地,快捡,这要给更多人瞧见了,趁你不注意都拿走了……”竟有些逗她的语气,小傻子倒也开始捡起来,可边捡边掉。原澈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算了,你站着别动。”自己麻利一路捡,捏一大打,又牵着她的胳膊往她房里走去,小傻子只得跟着了。
  进了屋。原澈将钱还是放在她掀得乱七八糟的床铺上,这才松了牵她胳膊的手,“还是还原吧,人说财不外露,快藏好。”话语还是轻松。
  小傻子也照做,又是钱,卡,卡。钱地撒一床,再铺床单。她要上床折床单角了,就鞋一蹬,掉地上,人已经跪窝在床上慢慢折。
  原澈特意走到她那头去看,结果,看着都糟心,折得乱七八糟。
  原澈微笑着无奈摇头,拍了下床铺,“下来。”
  小傻子就那么赤着脚下来,他弯腰给她折,说“穿鞋。”
  夏又跑到那头去把鞋穿了,原澈给她四个床角都折好了,还抹了抹床面,全铺平整,小傻子一直站那儿看着。
  这才看清,
  果然,她床下,床头,全是绘本、牛奶……看到牛奶原澈不禁看向她,“以后喝奶要有节制,一次喝一盒,想喝,隔一会儿再喝,不能一口气就灌两三盒。”
  夏又才好玩儿,她也不点头,她懵懵地看她的床,还伸手假吗假去摸……不知怎的,原澈就觉得她这是不想听话的表现,可是真的十分可爱,且没细想的功夫,原澈就走到她跟前拉过她的胳膊,像抱又没抱住,因为看上去也就是拉住了她的胳膊,但是,几乎人就在他怀里了,“喝多了不胀肚子?小贪货……”
  听见外头的脚步声了,
  松了手。
  余妈端进来药,
  看见原澈坐在床边,夏又站他跟前,像个挨训的孩子。
  余妈也没多想,习惯地牵着夏又走到她一个饼干桶跟前,一边轻轻搅动药,叫它凉些,边说“今天不能吃巧克力饼干了啊,免得吃了又吐。”
  倒是原澈后面问了句“吐?”
  余妈赶紧回头,“哦,这药味儿有点腥苦,反正上次她吃巧克力饼干垫药时,吐了的,其它饼干还好。”
  夏又这时候拿出一块小熊饼干,“橘子味的好。”竟是笑着的,说明她也爱吃饼干。
  原澈见她连吃了几块,余妈催好几次“喝药了”,她还往嘴巴里塞饼干。
  原澈走过来接过药碗,“你去忙吧。孩子的事不要着急,先赶紧找肾源,至于钱,我会交代张合跟你说怎么解决。”
  “谢谢原先生,谢谢原先生。”余妈直弯腰感激,
  “再一个,今天,夏又这笔钱不要说出去。”
  “知道知道。”
  余妈真是感恩戴德地出去了,
  其间,夏又一直往嘴巴里塞饼干,
  余妈一出去,原澈就抓住了她捉饼干的手,“再吃我把你饼干都收走了啊。”很严肃呢,个傻又又吓得手一松,饼干全落在饼干桶里,
  “喝药。”
  她自己赶紧捧起药碗,咕嘟嘟往嘴里倒,
  原澈还抬手去摸了下碗,发现是温凉的,不烫,才没再做声。
  一灌完药,小傻子那个好玩儿:她苦啊,苦得五官都揪一坨,又不敢做声,她怕他撒,
  原澈又好笑,伸手拿起一块饼干塞她嘴里,
  可一块哪够,
  她嚼着的时候还盯着他的手,
  原澈又拿起一块,递她嘴边,小傻子这块还没嚼完就张了嘴……她的小舌头勾那块饼干时挨了下他的指尖,原澈竟一时鬼迷心窍没抽出指来,指腹也轻轻掭了下她的小舌尖,他指头上有饼干碎末,夏又真吮起来……
  原澈低笑起来,干脆一手揽过她的腰,“小馋猫。”夏又吮干净饼干屑,他又捻起一块,同样地,夏又吃的干干净净……
  这种事是能上瘾的,
  从此,原澈喜欢上给她喂药。
  喜欢上的,还有许多,
  比如,看她玩球,
  原澈这才知道只能击中写有美德的球,
  她一打散了,原澈去给她码小板凳;
  比如,看她玩拼图,
  她拼的慢吧,
  可仔细看很有技巧呢,
  小傻子有小傻子的思维,她的视角也是常人平常见不到的……
  比如,看她喝牛奶,
  尽管一次只喝一盒完全叫她戒不下来,你再色厉内荏,她跟你混熟悉了就会开始敢闹,
  喝完一盒,你把她看着,甚至训她“不准再喝!”
  她老实乖乖,
  可一趁你不注意,就去捞起一盒,
  你当然继续训,甚至吼,
  一开始是吓得住的,
  这越往后啊……你就看着她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胆大包天,
  再训她“不准喝!”
  她就哭,甚至骗赖,
  你还想着和她说道理“喝多了你又爱拉肚子……”她在怀里扳,非要!
  小动物就是这个样子的,有些习惯无论如何改不过来的……
  只能任她喝,
  喝三盒才叫够,
  原澈只能为难地想,看来只有在盒子上动脑筋了,买小盒的她喝……
  看吧,小动物的习惯根深蒂固,
  可她一旦成为了你的习惯……啧啧,像看不见的毒丝丝漫漫往你心里侵蚀……可是要命滴哇。


☆、2。21

  姜靓如今还住在医院,其实,早已不再是因为受伤了。
  对外,她的伤迟迟不好,貌似伤势很重。且,到最后也谢绝人来探望,姜家人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冷漠与低调。
  房内,姜靓的父母兄长都在,姜靓坐在床上哭,“我舍不得原澈……”
  她哥姜湛坐她身旁拍着她的背,“傻丫头,韩构不比原澈强万倍!这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呀,嫁给韩构可就是下任的第一夫人……”
  姜澜叹口气,“是有些对不起原澈。”
  他夫人蘅云横了他一眼,“什么对不对得起。又不是我们主动攀上这个高枝儿,是我家闺女天生有这个贵气,偏偏这时候肩上就有了‘月牙伤’。元首信这些,要给他儿子找肩头有‘月牙伤’的主儿。我们家靓靓就是天生有皇后命!至于原澈……你不一直信奉‘忠君为上’,君命难为,也只有牺牲原澈了。”
  “就是,”姜湛也看父亲,“爸爸,您这时候可不能心软,原澈没您想的那么好对付,咱们家一定得死咬住这次是他照顾不周导致靓靓受这么重的伤,一定得逼着他理亏离婚,要不今后就算靓靓当上国母,有个这样强势的‘前夫’终究不是好事。我也已经和郑林商讨过了,会把原澈调出机要岗,其实,也便宜他了,还升官了。”姜湛冷哼一声,又拍了拍妹妹。“看看,这就是权势,叫生则生,叫死非死,原澈再好,有奔到顶的一天么?傻妹子。这么好的命可别不惜福,别再想着他了,要狠得下心。不过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在他跟前露馅,原澈这种人,不能给他思考的时间,就得打他个措手不及。”
  姜靓还是嘤嘤哭着,不过最后,还是点点头。那梨花带泪的“伤感”和“迫不得已”哦……
  命运就是这么“浓墨重彩”怎么办,
  是她的命么,
  那一熊掌呼来,吓得她日夜受惊,
  没想,
  却是如此“厚实”的福气哇!
  元首信佛,可说痴佛。
  所以韩家当政这个时代,真是“盛佛”时期,寺庙修筑的一座又一座,那天藏高原简直成了虔圣至地。
  空穴不来风,最近,元首确实在操心他大儿子的婚事。
  特遣官使西往天藏布拉宫向赞布活佛求取了一福旨:韩构的姻缘和一个右肩有‘月牙痕’的女子息息相关。
  这是件简单也犯难的事情,
  简单在福旨指向明确,右肩,月牙痕,
  犯难在,世上的女子右肩有月牙痕的不说千万,也一定不是独一无二,
  所以,看上去清晰明了,其实还是寻觅困难。
  所以说,这就是姜靓的福气了,
  小黑熊那一巴掌扫过来,利爪正好在她右肩留下一个弯弯的月牙伤痕,
  更恰巧的是,
  这时候第一秘书处的郑林正好来蔚州私人探亲,前来拜访了好友姜澜,叙旧间得知了姜靓的伤势……这下,郑林大惊!
  大太子“月牙痕姻缘”的信息当然还属于高级保密阶段,唯有元首几个近臣得知。
  郑林当时不动声色,还亲来探望了姜靓,扯上自己曾经在军演时右肩也负过伤为由,还确实看了看姜靓左肩伤势……心情万分激动,实实在在一枚月牙弯!
  郑林当即回京,亲向元首汇报了这件事,
  当然,言语里也决计有撮合之意:姜澜本是他好友,又是韩构恩师,这种亲上加亲的事,怎么说都是百利无一害!
  元首当然也是惊奇之意,
  他信佛,可作为当权者,理智这一头对此玄而又玄之事还是秉持保留态度,
  没想,
  真有“月牙痕姻缘”的兆相,而且,还是自己多年信赖的老臣姜澜之女!
  只是,“我记得他女儿好像已经出嫁……”元首这一疑虑马上被郑林打消,“她女儿这段婚姻并不幸福,听说最近因男方照顾不周还受了伤害。您只是是否介意她是二婚……”元首摇摇头,“这倒无妨。”
  有了这句“无妨”,郑林即得了圣旨,开始筹划了。
  当然一切还是在隐秘中进行,郑林这样的人最是暗中行事的好手,秘而不疏,疏而不漏,方方面面想的极其周全。
  务必要面上形成这样一个局面:
  姜靓婚姻不幸,离婚,与韩构当属“青梅竹马”,最后终成眷属。
  那么,首先就得扫除原澈这个障碍,
  原澈是有能力进入第一秘书处的人,加上他和梁家的关系,自然轻忽不得。
  应采取“恩威并施”,
  人情理德上,就得死咬姜靓此次伤情严重,都是他作为丈夫的照顾不周,姜家人对他失望之极,以此压迫他无条件离婚。
  再,正如姜湛说言,作为今后的一国之母,怎可还有在要害部门的“前夫”参政?得把原澈从此调出一切和政建相关的部门,升他一个闲官儿,也算安抚。
  而这所有的筹谋都在郑林的一手协调下秘密开展着,算计着他原澈呢,怎么可能叫他洞悉分毫?
  还有一人,这事儿他们得寒着办,
  就是梁一言。
  算计的毕竟是他外甥,
  郑林也以私交去拜访过梁一言,想探探这位权臣大佬对外甥到底重视几何。
  言谈里皆不提及老大,都围绕各家的老二谈。
  “上次碰见韩照,他还提及小小呢,说他这么多好友里,唯小小最得他心。”
  “小小是情重守义,喏,才调回来没几天,又老山里督军去了,这也是为长小太子的脸,谁叫他走哪儿都顶着小太子嫡系名头呢。”梁一言淡笑,
  “也是梁州会调教人,两个外甥都成了才。咳,说起来小太子没小小省心呀,前段时间迷恋个女孩子死活要同居,偏偏是个外围女子,名字好听,纯南,可哪纯的起来……”郑林直摇头,
  梁一言稍一动眉心,面上无言,心中却是一虑:纯南这个名字可不陌生。她是跟了原小三年之久的女人……这下有意思了,韩照这是“明知故意犯”还是“暗度陈仓”,亦或,根本还不知……
  “哎,咱们这两位小王爷呀,最近都是命犯桃花,哪里像您两位外甥这样本分,如此优秀,不知梁州是否有心好好栽培栽培承袭家统。”郑林貌似感慨随嘴一问,
  梁一言还是那样讳默难料,只是一贯地“太极悠悠”,“孩子们都还年轻,再看看吧。”
  再看看?
  那到底是重视,守望着;还是还在审视,准备随时弃?
  郑林在他这里实在没摸出什么底,倒“亲自上门”送来一个梁一言十分需要的“切入口”:夏又的这门婚事算能走到头了。


☆、2。22

  超市外头有个小广场,几个放学的孩子在那儿跳橡皮筋,夏又看得不想走。
  龙龙没有办法,只有上去再次粗鲁地抓住她的胳膊拖着走向车。
  每次这般“老鹰捉小鸡儿”般捞她的人,龙龙也不想。他也发现这是个有问题的傻姑娘了,常用法子带不走人撒,只有这样最简单。
  这是州长第一次叫他来领人去州府邸,龙龙算着点等到她下班,果然,她也分秒不差出来了,结果就被门口跳橡皮筋的孩子吸引了半天,龙龙等了会儿的,想想总有看厌的时候吧,哟呵,她这架势是人家小孩子不收班她不走呢!只有下车捞人。
  推上车。这傻姑娘眼睛还看着车外的孩子们,龙龙忍不住问“小时候没人跟你玩儿吧。”
  夏又低下头不做声。
  龙龙也是可怜她,一路上不再搭理她,稳稳开向州府。
  自然掩人耳目地把她送进了梁一言办公室后的休息室。
  梁一言也算着点呢。问龙龙“怎么现在才来。”
  “她看小孩儿跳像皮筋儿不走。”
  梁一言一失笑,“哦,贪玩儿呢。”龙龙要出去时他吩咐了句“去给她买根像皮筋儿绑屋里跳。”
  梁一言走去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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