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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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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多少是肺腑之言……真只有原澈自己心窝子里最知道了。
夏又,
那样纯,那样真的夏又啊……原澈此时只知道,不能就这么跟她断了,好像有种预感,一旦断了,莫说亲近她了,见她一面都难了……
夏元德始终看着他,
最后,移开眼去,
“还是等你舅舅来了再说吧。”
☆、2。29
两位副州长先来的,对夏元德俱十分尊敬,这样一位财阀大佬居于蔚州,难得的赋税大户,当然不得慢待。
夏元德也客气地接待。言谈里将事情大致经过说了下。
原澈沉默立于旁,听在耳里,心沉郁:夏元德到底什么意思?你说事就说事,竟也不避夏又……你不一直藏着这小傻幺儿的么,虽说确也一笔带过,原澈还是觉得揪心,他现在也终于明白;愈是珍贵,愈是要藏好,特别是夏又,她太容易受伤害了……
两位副州听完事情经过,肯定都不好张嘴。一边是夏元德,一边是原氏兄弟背后的梁一言……敢得罪谁!
而夏元德和他们交谈过后似乎也并未说想争取更多的支持,这就叫原澈更纳闷,他请来两位副州有什么用?凭你的气势。有什么,不直接已经把梁一言叫来了么,何苦又请这么两个墙头草来撑场面?实在想不通此举为何……
梁一言终于来了。
两位副州忙起身,“梁州。”毕恭毕敬,这里到底还是他的天下!
梁一言也没想到夏元德会把这里两位不相干的人请来,心中一顿,唱哪儿出?不过,自是该有的气度,
“夏先生,得罪了。”手已伸过去。这叫先礼夺情,毕竟是他家受了损失,缘由先不管,情理上,该道歉。
夏元德和他握住,直截了当,“余下是家事。请移步楼上书房说吧。”接着比了比两位副州,“辛苦二位了,今日特意把您们请来,只为现场做个见证,我请梁州来可没胁迫,只想好好说事。”
梁一言微笑。“夏公多虑了。”
梁一言带着两个外甥随夏元德上了楼。原澈还是疑惑夏元德这一系列作为,完全猜不透……原小此时,剩下的只有死气沉沉了,同样,他也有太多太多的疑惑,这会儿脑袋静下来,回忆今天自己的一切所为,确实太冲动。似乎已经酿成祸果,小小确有些追悔莫及……
入了书房,
无旁人,面对面,夏元德似乎也不想再拖泥带水,
“我要悔婚,夏又不能嫁给你们家了。”
当这一句实实在在冲出来……原澈和原小望着他,那神色……说不上来,悔怒交加吧。
却,
此时,唯有他梁一言最沉得住气了,
真不知是因着他本身的气度而言,还是别的……梁一言反倒十分平和,话是一种劝,“夏公息怒,孩子们毕竟小……”态度绝对温和,绝不似极力争取……
元德始终牢牢看着他,
是的,只看他,
眼神一黯,
“不为别的,夏又怀孕了……”
看清了,
元德似乎看清了他想看到的,眼神自然滑过一旁,貌似哀默,“肯定不是你们家的,我不能叫这么个货嫁进你们家……”
好看!
元德其实很想看这位梁州,他差点就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们家的!”
忍住了,
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瞧瞧,这就是道行,
梁一言眼中一瞬的呆怔……这么短促的时间,他却能立即清醒,愣是刹住了常人一定会因情绪不可控冲口而出的话!……
而他的小外甥显然就行浅许多,
原小一下暴跳如雷,“你说什么!!”甚至,不由自主看向他哥!……显然如何自我修补,那疑虑的小口子一旦裂开一点,很难弥合了,很难了……
原澈肯定不信!
这一定是夏元德为悔婚故意捏造出的借口!
但是,
原澈的心里,又确实不得不任“不信”的大墙渐渐垮塌,
夏元德再无耻,夏又是他亲生的小女儿啊,何以如此污蔑?且,这种事,是凭空污蔑得出来的么……原澈是竭尽冷却脑子,“有了?夏伯伯这玩笑可开不得,有没有,可得拿出实据,真别污了您这单纯的小女儿。”饶是这样说,原澈也知道没有底:想起,夏又床铺下那触目惊心的钱财!……不是夏元德,他此时强烈地感觉,那些钱不是夏元德给她的!
不过,他这句话倒是叫夏元德真对这原家老大刮目相看起来,
不是他要证据不证据,
而是话里流露出的……至少,他是真承认夏又单纯……
夏元德看他一眼,摆摆手,
“不用多谈了,这是我夏家的家丑,也是夏又确实跟你家没缘分。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夏又定是不会再嫁入你家。这事儿,算我亏欠你原家,我愿接受你家提出的任何补偿方案。”
“夏伯伯!……”
原澈还想据理力争,
这时,他舅舅却抬起一手,“小澈,算了,先回去。今天大家情绪都有些激动,先容彼此都冷静下,再好好想想。”又看向夏元德,“夏公,还是那句话,孩子们都年轻,总有不成熟的行事,你也别放在心上,看在他们父亲的份上……还是想想,再想想……”
舅舅亲手一手一个,虚扶他们的手腕,出来了。
原澈眉心蹙得紧,
原小一声不吭,眼睛却是始终看着他哥……
留下一摊子,是得人收拾的。
下楼时,
舅舅轻声问了句原澈,“姜家行动了?”
原澈这才缓和下脸色,点点头,“已经解决了。”
舅舅拍了拍他手肘,“解决了就好,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有些事多留些心吧。”
“嗯。”
舅舅又轻叹了口气,“今天对你来说也算多事之秋,这样,这里我带着小小善后吧,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养足了精神才好应对各种想不到的纷扰。”
原澈看了眼小小,
小小见他看过来,冷漠稍带恨地移过眼去……原澈如何不知道他在计较什么,想想,此时确实也得和小小分开一下,让他冷静冷静,自己也得冷静冷静,夏又……想起夏又,原澈心里又是一刺!对了,那床钱!……原澈狠下心想,就算翻破天,也要查出来那床钱到底是谁给她的!
却,
原澈独自开车才离开前宫庄园,就接到一个电话,
“你现在来福元路二十五号。”
竟是夏元德!!
原澈当然没有犹豫,立即驱车前往,
这次,心里竟是虚飘无法!
他管不得夏元德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他只想好好对夏元德说,就算夏又是个傻子,就算夏又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娶!他一定要娶!
……
福元路二十五号位于江边,
普通二层小楼,独门独院,砖瓦斑驳,门里院内两棵高大的梧桐树最显眼。
原澈开车开得急慌,竟比夏元德还先到,他立在门前等了会儿,仰头,这才发现,这里的月色竟是最怡人的!江水、茂密的枝叶、偶尔听到那边热闹小巷子里的人声,既不会被打搅,又不会感到寂寞……
还真等了好半天,好半天,原澈却比任何时候都有耐心……
夏元德来了。
他却是独自开车而来,
看见他也没出声,拿出钥匙打开大门上的大锁,推开门,
“进来坐坐吧。”
原澈跟随其后,
也没领进屋里去,就在院子里的石凳边坐下。
原澈这才看清,两棵梧桐真的很大很大,树干非常粗,竟然有树洞。更惊讶的是,院子里堆满各种各样的树屋,千奇百怪,拼得也乱七八糟,但是非常有意思,有一个甚至是用火柴搭建的!
“这是夏又做的?”原澈一看就说,
夏元德却没看他,指了指那树,“她呆在上面可以一个星期不下来,”看着那树停顿了好久,最后,轻声出口,“为什么,只因为门口有个要饭的乞丐向她伸出了黑乎乎的手……”这才看向原澈,“我女儿天性胆小,虽然我确实希望她独自在外头能磨练磨练,但是,没想到,有人伸出了比黑乎乎的手更恶劣的……原澈,我不可能把夏又再嫁进你们家,因为,侵犯夏又的,就是你的好舅舅,梁一言。”
原澈,一瞬凝固在那里……慢慢起身,“不可能!”情绪太激烈,行动都变得迟缓……
夏元德牢牢盯着他,“夏又说的。我女儿亲口说的。你舅舅可给了她不少钱,我一个傻女儿敢反抗么,她,敢说谎么……”
原澈着实有些浑噩地走出这片天地,
身后,
夏元德声音愈发沉不见底,
“夏又床下,有钱有卡,我想他能给这么多定还是有隐蔽措施,可是,只要你用心查,到底还是能查出蛛丝马迹。
这些钱,就算我夏元德还给你家了,叫你舅舅算算,差多少我补多少。
我女儿,至此跟你一家,再无半点关系。
不准再接近她!”厉声警告。
☆、2。30
一直坐在庭院石凳上的夏元德听见原澈的车行远也没起身,
看这月光流泻一地的庭院,两棵粗壮的古桐,造型各异的树屋……他的心绪也复杂,往事历历在目……
那年他生意不顺,去宝莲寺小住几日。结识了吴吟水。
吴吟水是个和尚,
挺叫人欲罢不能的一个和尚,
他颇像茶道,
清新的居室里,木桌和木炭发出淡淡的幽香,
雅致的茶具,缓缓的动作,一切准备就绪而又迟迟不开始,
有时天心月圆,
有时又十分妖孽,
轻轻的笑声。显示他对这个世界轻浮玩笑,不屑不留恋。
却,
在他临死前。
抱出一个襁褓递到元德怀里:“这是个稀罕物,你可得好好养。”
襁褓外面是鲜红的缎面,红的如火。
襁褓内里是明黄的缎面,贵的骇人。
元德万万没想到,里面包裹着一个……小怪物……
白嫩嫩肉乎乎的小女娃娃身子,
却有一条红艳毛绒绒的尾巴!
非常可爱,
甚至可说,可爱到迷魂!
因为,按理说,见此万不可想的异状,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大骇丢手!
元德却就此第一眼如同失了心般,无论如何移不开眼……
小女娃娃乖巧侧躺蜷缩着。她的红尾巴如松鼠尾巴服帖地挨着她的小身子,竟是那样妖娆绝艳,
她的小嘴巴红通微撅,如同最叫人疯狂的樱桃媚,
她的小手指,一手撒着,一手紧紧抓着明黄里缎。那样那样惹人心怜……
元德有一种疯狂,
想吃,想吞!
孽念叫他完全抛却可耻,就想焚烧殆尽,入那至高境界,迷愉至死方休!……
忽然一股恶臭袭来,元德骤然清醒!
手里的襁褓已被抱了过去,又遮的严实……终于看清吴吟水的眼,带着淡淡的谑笑。好似嘲弄,世上的男人呐,没一个逃得过……
元德这才一下跳起来,指着他和襁褓,“这是什么!你是什么!”向后掺了好几步!惊吓非常。
吴吟水抱着襁褓如母亲般轻轻摇,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个和尚,活不了几日,可又带不走她,想赠予你抚养。你若没有这个魄力,自会另有有胆有识的人来承担。不必如此,我看你还是个人才,试试,不要也罢。”
“那到底是个什么!”元德无法冷静,又不敢看襁褓,
吴吟水低头看了一眼,“是个小祸害。”就是不回答。
元德着实心中害怕,跌跌撞撞跑了。人似大病一场,几天都没出门。
但是,
忘不了那一眼,
是的,他看见小怪物分明不超过数秒,
却,刻骨锥心般忘不了!
他着实是个人才,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又去找吴吟水,
永远记得吴吟水睨他的神态,佛的凝视里加些秀美,
他似乎已油枯灯尽,身体且是负担了,但是,他的精神永远丰美华丽的叫人膜拜,叫人胆怯……
“我养。”元德咬着牙说,
吟水朝他招招手,
元德还是不敢走近,
就在他木塌下站住,
他一笑“那么远,我交代的事你听的清楚么,”
元德只有走近,
他抬起他修长的手指,
右食指先点左拇指,
“她得贱养。”
点左食指,
“最有权势的男人才能叫她怀孕,诞下的是最珍贵的舍利子,你得收好。”
点中指头,
“十六岁那年必须叫她怀孕。”
点无名指,
“她得在最贵气的地方诞下舍利子。”
点尾指,
“她得贱养。”
好像围绕她就两个关键词:贱养。舍利子。
多少听着又有些悲凉,而且,吴吟水交代的时候,多少也叫元德觉得,太无情……
就这么五点,就这么几句话,再没有任何提示,元德把小怪物抱了回来,
再打开看,
那时第一眼的失心躁动没有了,
心中只有怜爱,
元德很过细呢,特意买来好牛奶,喂她喝,
首次看见她睁开眼睛,漂亮的愿意把一切的一切奉给她……
却,差点害死她!
以为她睡着了,才去打个转回来……你明明就能感觉她的生命在渐逝!
元德抱着她疯狂跑,
跑上山,
吴吟水的住处静寂无声,
问庙里的和尚,吴吟水呢?
和尚纳闷,谁是吴吟水?
可想,元德该是骇悚到何种程度!……但,怀里的小怪物不是幻象,她实实在在还在自己怀抱的襁褓里,奄奄一息……
元德快疯了,
极致的刺激倒似激发出他的灵光一样,
忽然想到当时是如何走出迷魂的?恶臭!
元德山道旁掬起水沟里的臭水就喂向她……
他抱回夏又三日后,她火红的小尾巴消失了。
喂了脏臭水十日后,越看她越没有了初时的惊人好感,尝试喂奶粉,能喝了。
再不敢精心养,
夏又也越长越平凡,
还发现,脑子也不好,这些后来都知道了,是个傻子。
但是,
绝对也有不凡之处,
如簸箕,总有无论如何也堵不住的,会遗漏出不同凡响的地方,
再平凡,不经意流露出的媚态,注意不得,致命。
再傻,一些反常之举,你不去打搅她,偷偷看,赞叹……
也许,元德终于参透了点吴吟水为何说“贱养”,
这样的至物,如果再惯养下去,如何了得!那真是会祸国殃民的呀……
但是,元德到底只参其一,贱养就不祸国殃民了?呵呵,当然也不要太苛求元德,他到底还是个人才,这么些年下来,多少还是一路摸索出“贱养”的门道了吧,起码,夏又没在他手上养死,不仅没死,他也确实在她十六岁那年得了一颗舍利子!真的,真的,十分珍贵……
掌心那样大小,
握在手里,就有叫人落泪的感受,
它,温暖,慈悲,
它叫你感受到博大,宽容,
叫你感怀一切,叫你卑微自身……
这是真佛的骨头,
它最本源,最质朴的所在。
而如何叫元德得到的,也是曲折揪心。
夏又十六岁了,
夏元德隐隐着急,
他不敢有丝毫慢待,
可,怎么叫夏又怀孕呢?
元德是人才,有他的果敢与智慧,
最有权势的人,
行,未免出错,元首该是当之无愧“最有权势的人”吧,
元德绞尽脑汁偷偷搞到了他的种,通过人工科技方式,叫夏又受孕,
这才见识到夏又“怀孕”是个啥状态!
一开始就是嗜睡……可,真睡不得呀,这要有人着意在这段时间注意她,特别是她睡得似醒非醒时……非出人命不可!那释放出的媚劲儿……
她也会大肚子,
却非常非常可爱,
像个小熊猫,憨态可掬,
行为举止,比往常更慢,也更好吃……
当时,元德更是大费周折把她藏在紫阳宫某个废弃的宫殿角落“待产”,永远还记得无名指上那一条“她得在最贵气的地方诞下舍利子”嘛……
大概七个月后,
又是个叫人惊心动魄的一天,
夏又终于诞下了第一颗舍利子!
之后,
她睡了整整一周,七天。
所以,这次夏元德是有经验可言,
前宫庄园出事,夏元德闻得原小又搞个什么正妻,当然心烦,干脆把夏又接回来。
哪想,这次一见她!……首先夏又无精打采,熟悉的“恹恹欲睡”感就叫元德一瞬心惊肉跳!接着,猛一喊她,她那绝对看不得的模样……元德已然心中有数。
这次可不是人为!那,又是谁叫她怀上的?
“最有权势的人”,
前头没有地域定语的时候,可以说是“全天下”,也可以说“全蔚州”呀,
元德怕弄错呢,特意把三个州长,管他正副,全叫来!
结果,
不出意外,真对得起这个“最”字,看来,绝对是“第一权力人物”了,
梁一言,无疑。
元德叹气,
他刚才骗原澈是夏又指认,
夏又怎么可能说?她如今这个时刻,除了香甜地睡,顾得了什么……
元德如今必须搅乱原家这团局,
否则,
他怎么藏好夏又,叫她顺利诞下第二颗舍利子啊……
☆、2。31
原澈从来没有抽过这么凶的烟,手边一摊烟头。
原小站在门口,身影背光,愈发看不清神色。
“夏又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原小的声音阴郁沉鸷,
靠在椅背上的原澈又吸了一口烟。
也没看他,
似轻声了一句,“我真是错看你了,以为你该有长进,结果……”右手食指中指夹着烟,拇指尖轻轻磨着额心,缓缓合上眼,有无尽的疲惫感……
原小一下冲进来,揪起他的衣领“是不是你的!告诉我!!”怒气冲天!
原澈也来了火,一把推开他,“长点脑子好不好小小!我们这次都被人利用了!”
原小指着他。眼睛通红,“我不管其他,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哥。她是夏元德的女儿!!”
原澈眯眼,瞧着他,“你还知道她是夏元德的女儿,那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计较什么啊小小,你知道她是夏元德的女儿,就算你玩我玩,有区别么,你跟我发什么火,你到底在计较什么啊小小!”
原小一下痴懵,接着。情绪多么激烈地看向他哥,那里面的恨,那里面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恨呐!……想毁灭他,还是自己?
原澈却兀自摆了摆手,直摇头,“别恨我,恨我没用。有这样扑头盖脸的劲头。多长点心吧。这次,我还能扶着你走,下次,下下次呢?小小,你终究也要有独当一面的时候呀。”他抬起头,看向弟弟,那样痛心无奈。
原小一看,内心又是一翻捣绞。他确实有些失控,太多激烈的情绪交织……
“可是!……”对他哥。终究还是做不到全然的恨,到底这还是他从小到大相依为命、唯一的至亲呐!
原澈朝他又一压手,“你跟我来。”
宅子里一人没有,
原澈叫张合把下人都暂时打发回家了。
竟是一路来到夏又的小地下室,
原澈一把掀开床铺!……有些散开了的钞票轻飞起来,又缓缓落下。几张卡掉到了地上……
原小当然是震惊异常的!
谁又想得到,一个小傻子,睡在的,坐拥着的,这么一床骇人的财富……
原澈食指中指夹起一张卡,
“你能想象这些都是谁给她的么,
不是她父亲,
这些,可说她自己挣的,用身体、肚子挣的……”
原小大睁着眼看向他哥,接着,听到了更叫他不可置信的一句,
“是梁一言,
夏又肚子里的孩子是梁一言的。”
“是他……”
原小话都说不出来了,
脑袋发麻发炸,
那胸口涌动出的怒毒堵在嗓子眼,烧灼着,卡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原澈放开手里的卡,好似是真累了,一手撑在手边的桌子上,一移眼,见到夏又常玩的那十五个德行小板凳还摞在桌边,心中也是一刺,手就不由自主想握拳……
“这些卡最早的日期是半年前,也就是说,梁一言至少和她也有半年的联系。小小,有一点你说得对,我们这个舅舅啊,太伤人,他真是步步为营呐。”原澈缓缓开口,眼睛一直就望着那些小板凳,里面没有光亮,
“他为什么主动来告诉我们姜家的异常?现在想来,这些都是次要的了。
主要,他那天是在激你,
激你一定要不顾一切地烧好韩照这口灶!
看看,今日,你果然不负他望……小小,”原澈移眼向他,原小早已沉怒得神如罗刹,“你怎么就这么快得知了纯南会受辱,纯南又是怎么被带进了前宫庄园……好长一条线,好毒一条计呐。”
原小背对他哥,缓缓在床边坐了下来,
许久,
沉沉出声,
“哥,这次,真是我错了,我错的……太愚蠢了。
我承认,对夏又,我是有些心浮气躁,她实在是……”小小稍稍扭头,看这一床钱,看床角高高码起的绘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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