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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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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
  夏又的第二个家里,
  韩照的那几进几出的四合院里,
  夏又的工程玩具也是乱七八糟铺得到处都是,
  韩照也跟着玩,玩上瘾。


☆、2。47

  韩照这大个宅子真没几人进来过,一来他常下演战区;再,住,他也经常住在西府海子那边,这里更像他纯私人休憩的一个后院儿。
  不过,显然这段时间他住这边更多。
  祁阳往里走。发现左右堂通亮,
  进来,穿过一扇雕木门……祁阳记得这里以前三面摆的全是书架,现在,全撤了,铺上厚厚的地毯,上面散的全是零件、小型工具、图纸,还有一些手绘的图画。
  看见夏又盘腿背对着他坐在一座“滨名大桥模型”跟前,
  桥只架起来三分之一不到,已然壮观。
  她扎着低马尾,
  显然长发剪短许多。像个小麻雀尾巴杵在颈脖处,
  穿着白衬衣,深蓝的背带裤,
  祁阳发觉她确实很柔软,有个小圆肚子还能这么盘腿坐着,加上背带裤兜着,格外可爱……
  她好像很沮丧,一手捏着镊子,一手摊着,头低着。
  祁阳刚想走过去瞧瞧怎么了,
  韩照从内廊那侧门出来,
  他军装外套搭在那边的沙发扶手上。军装衬衣、军裤俱整洁笔挺,显然也已经做好出门的准备,不过一定有事儿耽搁了,现在衬衣袖子卷着,手上拿着一个小螺帽,指头上还有木屑。
  看一眼祁阳,也顾不上说“你来了”,在夏又跟前蹲下来。“试试这个。”
  夏又接过小螺帽,埋头在桥身一处捣弄……鼓溜溜,螺帽好像还是不匹配,滚到地毯上……她背对着他,祁阳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反正手又摊下来,头又低下去。
  就见韩照忙在她身后坐了下来,两个胳膊紧紧搂着她,手上有木屑,脏,也没碰她,就那么向上摊着,低头直哄,“我保管叫它套的上去好不好……”
  坐在副驾上的韩照,右腿压左腿,军装外套敞着,右手支着头撑在车窗上。眉头微蹙,
  出了他那个胡同,他说“先去国广。”
  竟然花了上万又买了一套“滨名大桥”,
  不过,他当场叫售货员拆了包装,自己蹲下来在里面翻找,只拿了其中一个螺帽!……这才脸色放松了些,捏着螺帽,手上下抖了抖,“就为这个小玩意儿,她饭都不想吃了。”
  看来一万多就为这个小螺帽,剩下的,他对祁阳说“你带回去拼着玩儿吧,挺有意思。”
  祁阳笑“留着呗,要又有零件丢了呢。”
  韩照只把那颗小螺帽放进外套内袋里,微笑摇头“这是她第一次丢零件,还是因为我……别看她散得乱七八糟,放哪儿她都清楚……”
  车,一路向大紫阳宫开去。
  下车前,韩照看了看表,说,“我在‘流金岁月’订了一条鲈鱼,再过半个小时吧,你去取来。”
  “好。”
  人下车了。
  祁阳看见他边不紧不慢扣着军装外套扣子,拾阶而上。
  韩照自六年前搬出紫阳宫,很少自己开车入宫,每次来不是祁阳就是肇远送他来。祁阳觉得这是他并不想在宫里紧呆,有个什么事,外头一人接应,他能灵活脱身。比如说,刚才他就给了个时间点,半个小时,加上取鲈鱼往返的时间,也就一个小时内,他就会出来。
  勤冕殿最出名的恐怕就是前后殿立着这对儿和右平门前后那对1:100比例的华表了。
  提起华表,百姓一般只注意前面的,忽视后面的,还会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需要正背面都设置呢?查查宫典就知道了:正面的华表喻意“望君归”,背面的喻意“望君出”,说来皇帝也不好当,在宫内不能沉溺于声色犬马,外出时切忌寻欢作乐,华表上的石吼天天提醒着君王注重自己的言行。
  殿里也是通亮,
  “元首,”
  韩照先喊了父亲,
  有外人在,韩照和他哥都很少喊“父亲”。
  “哥,”
  再是他哥。
  韩构抬起左手,虚扶住弟弟的背,“小照来的正好,你看看这是哪里的砖。”
  殿里除了他父亲,哥哥,郑林也在,郑林身旁还有一人,生面孔。
  桌上确实放着一块灰砖,
  有年头了,苔藓的青色都染了进去。
  韩照微歪头瞧了瞧,
  “热河的吧,像城砖。”
  韩构笑,“你和原澈想的一样。”
  哦,这位就是原澈啊。韩照当然有耳闻。
  “怎么了,”韩照微笑看哥哥,
  他哥淡笑不语,细看,竟然有隐隐地宠溺之感,
  倒是他的父亲开了口,
  元首两手撑在桌边,他笑意里的宠溺感就明显许多,
  指了指砖,
  “这是夜儿带回来的,你看她跑的远吧,这哪里是热河的,内江的!这孩子跑那荒郊野岭住了两个月。”
  韩照神情也更放松下来,“堂姐回来了。”
  韩夜学的考古勘探,到处跑也是常事,不过她从小由元首抚养,相当于他的掌上明珠了,所以格外珍视。
  元首又看向小儿子,
  “叫你回来是有这么一件事,”元首两手依旧撑在桌边,看了眼原澈,显得干脆利落,“原澈会和你一起去晟陲看看那段长城的土质情况,他会带过去一个专家组,因为在防区里,如果涉及人员调配,你协助一下。”
  这是大事,
  韩照会亲赴晟陲也是为此:那边是距离京城最近的核战略区,古长城的垮塌牵扯面积大,怕出事故。
  “另外,”元首口气放松些,却也略显无奈,“夜儿也坚持要去晟陲看看,我不放心,没叫她跟专家组,你带在身边吧。”
  韩照点头,“好。”
  这才二位神,首次,面对面相识,
  “韩准。”
  “有需要直说,我们力求高效。辛苦了。”
  “会的。职责所在,不辛苦。”
  这首次握在一处的手,纯工作性。
  果然不出一个小时,韩照出来,
  瞧了瞧黑塑料袋里的新鲜鲈鱼,很满意。……祁阳也没想到他订的竟然是条活鲈鱼,这是要回去亲手做?
  祁阳载着韩照走东明门出大紫阳宫,
  随后,相反的方向,
  韩构的车也离开紫阳,
  车后座,
  韩构与原澈并排而坐,
  出了宫,
  韩构倾身按下了前挡屏,隔绝了与前座司机的一切声响,
  安静的空间里,韩构看向右侧原澈,
  “原澈,这次你去晟陲能帮我私人一个忙么。”


☆、2。48

  “你知道我有个月牙婚的事儿吧。”他一轻笑,多少有些不羁无奈。
  原澈稍垂眼,没想到他有面对自己亲口提起此事的时候。
  韩构向后仰靠椅背,神情凝冷起来,
  “这是和你说实话,就算他们当时操作成功了。我也不会娶姜靓,她不是我要的女人。”
  原澈这才看向他,
  言外之意,
  他有中意的女人了?
  韩构头靠在椅背上转头看他,笑意慵懒却也有着隐隐的坚决,
  “不瞒你,我誓要娶到韩夜,遭天谴,我也只娶她一人。”
  原澈稍露笑意,
  这笑意是莞尔之意,对韩构而言。却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你笑什么,”
  “只是没想你在这方面还挺痴情。”
  韩构叹了口气,完全放松下来,“她是我堂姐,我小时候跟着她长大,她一言一行影响着我,我没有见过比她更好的了。我知道我想和她在一起必定艰难,首先元首这关就不好过。不过既然捣鼓出我这个‘月牙婚’,对我而言不见得是坏事……”
  原澈已然明白了他所谓的“私人一个忙”是什么:
  你们非要按我一个“月牙婚”,行呀,右肩能有月牙的又不是只有姜靓一人?谁都可以有。韩夜也可以“有”……
  这个想法还是挺大胆疯狂的,
  原澈对这位“继承者”又有了另一番观感,
  展望与忧虑并存吧:主要就看他对他这位堂姐到底是真痴还是假痴了,
  如果真痴。一个统治者,为了个女人,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绞尽心思……未免太儿女情长,似,并不堪大任。
  如果假痴。那这位殿下就厉害了。或许他现在已经开始在渐渐积攒完全属于他自己的权威了。婚姻怎能受人摆布?即使自己的父亲也不行!而且,他挑选出来“挑战权威”的人,也是正中靶心,元首的掌上明珠!这是在直掏他父亲的心肺呐……好,你要我娶个带月牙的,行,堂姐行不!
  韩构又看向车窗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还真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任务”倒是下达的非常明确,
  “这次去晟陲你务必要想办法在韩夜的右肩处弄个月牙痕出来,原澈,这是我的一桩私事,我相信你能办好。”
  车在长安大道上一路疾驰,
  原澈看着车窗外飞逝的一眸一景,明白,这是取得韩构信任的第一步。
  ……
  西苑机场,
  B4重型运输机敦实停在停机坪上,它的尾部舱翼打开。战士们正在往上面搬运补给。
  专家组列队一排,
  原澈陪同韩照正在与他们一对一握手,
  “这位是物科院的常智教授……”由原澈介绍,韩照微笑与之握住,“辛苦了。”
  最后一位,原澈没有介绍,
  她是刚才自己走过来站在队伍尾处的,原澈也没正式和她认识过。
  韩照明显笑得轻松些,反倒向原澈介绍起来,“这位是军史研究学院的韩夜教授,”原澈只有伸出手,“你好。”
  “你好。”韩夜松了手即看向弟弟,“此行还请韩准多多关照。”
  韩照一手背后,模样正式,口气却油滑,“姐,你饶了我吧,元首可当任务把你托付给我的,跟紧我,别到处跑。”
  原澈见他姐弟交谈,遂带着专家们先上机了。
  韩夜握着弟弟的胳膊,两人也随后走向机舱,
  “这话今后跟你媳妇儿说,跟紧,别到处跑,看她愿意听不?”韩夜低声说,
  韩照当然只是笑,不语。
  其实心里在想,这话跟又又说,她可听,特别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或者给她买她喜欢的东西,又又像个小肥砣砣尾巴,可跟的紧。
  韩照想起昨晚在她家门口可等了老久她才回来,
  “不六点下班吗,”韩照就是想着她六点已经下班了,直接从丰台营来的她家,结果,一等等这么长时间。明天他就要去晟陲了,本凌晨直接从丰台营前往西苑接物质,可就是不放心,无论如何走之前得挤出时间来看看她。
  你问她的话啊,她顾得上就答,想答就答,别逼她,韩照试过,又又烦起来,最不好受的还是你,所以韩照被她磨得心也越来越大,答不答的,我问了我爽就行。呵呵,挺阿Q的。
  这会儿她开了门就往房里冲,韩照等她等得也有点心躁了,一把抱住她,又又扳“看电视!”
  韩照知道她要看什么,
  探索频道正在播“第一工程”,有她正在拼的“滨名大桥”。
  韩照直亲她“看一下我!小没良心的,我在外面站着冻死了……”又又真看过来,笑起来“多穿点撒。”韩照亲上去了“你亲亲就暖和了……”腻歪的时候不忘摸索着跟她把电视打开,一听声儿,又又脸就侧过去了,韩照还在细细地吮索她的脸庞……怎么办喏,韩照知道自己毁大发了,越来越放不开……
  又又坐在床上看电视,
  韩照外头给她洗了冬枣儿进来,单腿儿弯着坐床边,
  又又爱吃冬枣儿,但是讨厌它的皮子,
  韩照每次都用小刀一点点把皮削了,这可不是苹果,一点点弄,可麻烦,
  今儿时间紧,他一会儿非得走,
  只有用牙齿啃,更难,多啃一点下来又又就吃不了多少枣肉了,
  塞一个她嘴里,又又像个小猪嘴巴直动,
  她才会吃,而且你看她吃东西人就有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感到,知足常乐。
  手又端她嘴巴前,又又把核儿吐出来。眼睛一直盯着电视。这一喂一吃、一端一吐间,又觉得我的又又如此纯真,几好养活哦……
  实在要走了,韩照给她全收拾好,热水烧了,被褥铺好了,连睡前刷牙的牙膏都挤好了,
  “又又,我要去外地几天,”从后面把她抱怀里亲了又亲,低声,又又懒懒地靠着,仰头看着他,眼眸微醺,多数又是依赖,叫韩照更情不自禁,纠缠住她的唇舌,模模糊糊“别看了,你把我的魂全都勾跑了……”
  非得走了,
  韩照收拾了垃圾一起带走,
  坐床上的又又突然开口,“去几天呀,”
  韩照比了个“五”,
  出来了,
  你知道那心里一口热气喏……恨不得一举逼到眼角变成不争气的水蒸气!
  韩照想,如今多容易知足啊,她只四个字就能足以换回我这出去五天的全部念想……


☆、2。49

  原澈这种男人真的很勾人。
  他不像韩照,摆明攀不到的神,高冷华耀再痴狂也不得。他沉得很深,愈是看不透愈是追逐想看,于是,变成一股子入毒的诱惑力……
  韩夜看了他两眼。
  这个男人在与人交谈时,现出他的谦逊儒雅,很有修养;独处时,孑然一身,孤默着,却极其华丽之感。
  注意到他还是源于刚才的交谈,
  韩照,她,几位专家,再就是他,坐一处聊起了古长城。
  “晟陲的长城修于顺元吧。”韩照问起,
  “是的,顺元三年。”一位专家答,
  “顺元很重视长城的修建吧。”
  “他那一朝确实修筑了很长的距离,但是工事很矮。”
  “这就为凸显他的标新立异,他那一朝的比哪一朝的长城都花哨,造价也贵。”
  大家聊得很放松。
  “原澈,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说顺元这么折腾长城到底怎么个想法。”韩照笑,就是聊天的意思。
  原澈微笑,自有他的谦逊有礼,但也真诚不矫作。知无不言,
  “他的态度从1691年他的一份上谕里可以看出大概。那年五月,古北口总兵官蔡元向朝廷提出,他所管辖的那一带长城‘倾塌甚多,请行修筑’,顺元竟然完全不同意,他的上谕是:
  秦筑长城以来,汉、唐、宋亦常修理。其时岂无边患?明末我太祖统大兵长驱直入,诸路瓦解,皆莫能当。可见守国之道,惟在修得民心。民心悦则邦本得,而边境自固,所谓“众志成城”者是也。如古北、喜峰口一带,朕皆巡阅。概多损坏,今欲修之,兴工劳役,岂能无害百姓?且长城延袤数千里,养兵几何方能分守?
  说的很清楚,他觉得自己的祖辈就是破长城入关的,没有敏贵也绝对进得来。修长城是个劳民伤财的事儿,他并不赞同。
  他修的其实并非叫‘长城’。矮,是因为并非防御所用;造价高,是因为他晚年喜好奢华,全做了赏风景之用了。”
  徐徐稳稳之音。
  可说进韩夜心里去了,
  她个人十分喜欢顺元帝,研究他可谓丝丝入扣。
  不少人一提起顺元帝的功绩,“修筑长城,巩固边防”好似必为其中一条,有些史学家甚至刻意忽略刚才他提起的这一道上谕,不愿正视他“晚年奢华筑城取乐”这一点。
  一直没说话的韩夜注视着他,
  “那你觉得他最后用什么做了防御,”
  原澈绅士地看向她,
  “也许他希望筑起一道无形的长城。‘修得安民’云云说得过于堂皇而蹈空,实际上他有硬的一手和软的一手。硬的一手就是在长城外设立‘木兰围场’,每年秋天,由皇帝亲自率领王公大臣、各级官兵一万余人去进行大规模的‘围猎’,实际上是一种声势浩大的军事演习,这既可以使王公大臣们保持住勇猛、强悍的人生风范,又可顺便对北方边境起一定的威慑作用。软的一手,是与北方边疆的各少数民族建立起一种常来常往的友好关系,他们的首领不必长途进京也有与朝廷彼此交谊的机会和场所,而且还为他们准备下各自的宗教场所,这也就有了热河行宫和它周围的寺庙群了。”
  “是呀,这不得不说是顺元的大本事,一个热河的资本投入,就把复杂的政治目的和军事意义转化为一片幽静闲适的园林,一圈香火缭绕的寺庙……”
  他是个叫人很愿意和他聊天的人,知识渊博,温文尔雅,放松,惬意……
  至此,
  韩夜对他印象不错,时而留意一下。
  你知道,对于韩夜而言,她身边围绕的,几乎全是人中龙凤,天神看着都不稀奇了,能引起她的留意……
  原澈是有感知的,
  取得一个人的信任,第一步,就是认同感。
  他知道自己的一番“论调”,在座几位专家心下是不以为然的,倒不是因为他“出了风头”,而是他们本着“自我学术原则”,根本就不认同他的观点。但是,碍于他的地位,加之韩夜之后的频繁互动,更难以开言反驳。
  这是学术的悲哀,
  原澈也觉得悲哀。当“学问”都被权势所左右时,于一个文人而言多么可悲……
  原澈自嘲地想:我这“一身学问”早已为“权势折腰”了,
  几位专家所赞同的观点,他原澈也能“迎合”地洋洒说出另一番篇章来,
  但是,
  他今天需要“认同感”的不是他们,
  是韩夜。
  有了认同感,他才好进行到下一步……
  原澈靠向椅背,
  这般算计着度日难道他就没有厌烦的时候?
  当然有,
  这些时来他养成一个习惯,
  厌烦了,就想想夏又。
  他穿的还是昨天的衬衣,衬衣上还有她的味道……
  昨儿,天还有点冷,
  他先带她去吃了火锅,
  她超级不怕辣,原澈真后悔没要个鸳鸯锅,自己辣得眼泪流,
  这时候才知道她有多坏,
  白汪汪的小手舀了辣椒油还要往里添,
  原澈抓住她的手腕,“祖宗奶奶饶了我吧,没看见我嘴巴都辣成肥肠了。”
  她咯咯笑“真的不辣。”就是以疯装邪。
  原澈松了手,边喝奶,“一会儿不带你去看小丑比赛。”
  她马上停手,“是有点辣……”几可爱哟,
  小丑比赛在光谷广场,
  里三层外三层,
  小又又圆滚滚,还有个小圆肚子,你说她怎么看得见?
  原澈干脆把她抱了起来,“看见了吗!”天呐,怎么会不沉,可看见又又扭着头眼睛绽放无与伦比的华彩,直点头,原澈背后的衬衣都汗湿了也值呀……
  原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轻轻合眼,
  头扭到舷窗这边,叫人看不到他唇边隐隐露出的笑意,
  小丑唱的歌,夏又都会唱,
  原澈有时候真的抱不动了,
  可看见她轻轻蠕嘴儿……她唱的声音很小很小,也许根本不在音准上,但是,她会,她记得歌词,英文的,法文的,德文的,意大利文的……天呐,她都能动嘴。
  原澈再抱不住也得撑着,夏又的快乐是那样丰富而天赐,好像没人能与她同享,因为,你们于她而言,无人能及……那一刻,原澈觉得自己真的在仰望她,默默将头埋在她的怀里,手酸的要化掉,心也一样,快化掉了……


☆、2。50

  “我并不认为顺元给国家带来了根本性的希望,他的政权也做过不少坏事,如臭名昭著的‘文字狱’之类。只是,在历代帝王中,这位少数民族出身的帝王具有超乎寻常的生命力,他的人格比较健全……”
  副驾的韩夜右腿压左腿。娴静地靠坐着微笑说,她手里拿着一瓶水。
  原澈开车,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很少开口,却给予人倾听的尊重,他的沉稳气和淡定,让人处着非常舒服。这几日与他一同工作,渐渐熟悉起来,韩夜对这个男人愈发欣赏……
  她又喝了一口水。
  他们这是又要去长城遗址现场,两人同行往返也不止这一次。通常回到驻地吃过午餐,再驱车至遗址继续勘探考察。
  韩夜半天不说话了,
  合眼仰靠在椅背上,
  “怎么了,”原澈扭头看她一眼,车速放缓,
  她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微歪头还是笑了笑“脑袋突然有点涨,”声音些许轻,
  原澈没看她,稍倾身通过自动键打开她那边车窗,边说“高原反应吧……”话还没说完。韩夜看他去了,就见原澈突然两手抓住方向盘左打像急于躲避什么,等韩夜反应过来再扭头看前方……“轰!”猛烈的撞击,韩夜瞬间失去知觉!
  急刹,
  撞击,
  车轮摩挲沙石路扬起的尘土……
  渐渐全都偃旗息鼓。
  左侧驾驶位车门打开,
  原澈下来,
  边戴上黑色手套。
  沉稳走至车后看了看,
  经过几日的试行,今天停靠的位置已经八九不离十,
  撞击下倒塌的树杈正好直插入副驾车窗内,且抵在韩夜右肩位置,
  看来外面不需要调整了,剩下。全是车里的功夫了。
  原澈坐回驾驶位,
  首先拿过她还虚握在手里的纯净水瓶,换了一瓶同等水量的再如旧放她手上。
  她能晕迷这么深,可不全凭撞击,
  全身麻醉是怕一会儿她因剧痛而惊醒。
  是的,
  当这样一柄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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