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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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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原澈的缜密谨慎,既然韩构如今正式成为他要烧的“灶”,不得不摸透彻,特别是。对此人,原澈已然怀有疑虑:从韩夜这件事上看,他到底是“风花雪月”还是“城府深沉”,原澈必须弄明白,这关系到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抵达病房,
医院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以一个小地县的条件,单独供出这样一间“特护房”很不容易了,
医护人员都是四人一班轮流值守,
韩照的警卫两人24小时不离岗,
保姆两人就住在外间,随叫随到。
韩照来了,院方领导全员陪同,他又详细问了问姐姐的伤情。主刀的正式院长本人,一再表示并无大碍。
是的,看上去人气色着实还好,事实伤情是不重,如果是像他们本地糙一点的姑娘,现在已经能出院干活了。
按说,以韩夜的身体素质,这点伤也犯不着住这长时间院,毕竟不是说她是搞考古勘察的么,常年在外,哪有这样娇弱……这点,原澈心里也只是笑笑。如此出身,吃一点苦怎么样都会被放大,好像他们这些龙子龙孙只要会吃苦就是坚强了,搞得跑去内江住了两个月都成稀奇了。内江是地理荒僻,如今却已被开发,周边县市依靠特色旅游发展都不错。本质上看,元首还是以护犊的心态在看待他的这个义女。不过也无可厚非就是,养育女孩儿和养男孩儿是不同……
“姐,好了些么,”韩照在床边弯腰,这是他自家人,他自然出自真心关怀,看了看她包扎的右肩。
侧靠在软和背靠上的韩夜微微点头,“还好。工作怎么样了,”眼睛已经看向他身后几步的原澈,是的,这几日她着实有些盼着见到他……
原澈见她视线过来,礼貌一点头,并未说话。
“姐,今天外头太阳不错,我推你出去走走吧,太阳底下跟你说,都是好消息。”韩照笑,
韩夜点头,微笑要起身,“好消息当然好……”韩照扶住她胳膊,医护人员赶紧也过来,搀扶得搀扶,推轮椅的赶紧去推轮椅。
韩照推着她要出去时,原澈故意似手机震动接起了一个电话走到窗边,沉稳,“是我。……”
见状,韩照也就没多等,先推韩夜出来了。而出来前儿,韩夜趁韩照弯腰给她腿上盖上薄毯,又看了那边打电话的男人一眼,后,默默垂眼,被推出来了……
病房里除了一个在铺床的保姆,走空了,
原澈貌似通完话,低头看着手机往门口走,
走到这边床头旁时,
打火机突然掉在地上,他弯腰捡……
捡起打火机的同时,很从容地将一枚无线窃听器吸放在了铁床架背下的角落里……
出来时,
韩照和韩夜俱看过来,韩照招呼他,“原澈,还是你来跟她说说进度吧,她问的太仔细了,我可应付不来。”原澈微笑走过去。
是夜,
韩构抵晟陲。
韩照原澈往机场迎接,
韩构说“天儿也晚了,你们白天工作也辛苦,一会儿回去休息吧,我去医院先看看姐,明天再谈工作。”
于是,出机场即分道扬镳,韩构往医院而去,韩照原澈回基地。
回到房间的原澈,脱去外套,靠向沙发闭目休息了会儿,
再睁开眼,
抬手看了看表,
翘起的腿也没放下,从裤子荷包里拿出手机,手指划了几下,手机发出嗡嗡声,他放下,头靠向沙发背继续闭目养神,听着……
一开始房间里还挺嘈杂,估计人多,
韩构到了,再晚,院方迎接的人也多。
都是些人前的关怀之语。原澈平淡听着,始终没睁眼。
终于,
嘈杂声渐平,
大概闲杂人等也该离开,
有短暂的无声,
听见阖门的声音……
“姐,你受苦了。”
“你还真狠心,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
“宝贝儿,必须逼真嘛。来,我看看,哟,这次真吃亏了……”
原澈睁开了眼!
男女低笑粗喘,淫没耳旁……
“没想到竟然是他……你还真会选人,他不声不响一人就把这件事利落办了。”韩夜享受的音调里,另外又有些,浪放地钦慕,
“原澈还真是一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次,也算是考验他一遭。再说,想在你肩上弄出这个月牙来,姐,你自己也说要自自然然不露痕迹。别的人我也不放心,说实话,原澈一看就是个行事稳重有分寸的,瞧瞧,办得真不错……”
“没良心,还不错,我肩上捅这么大个窟窿……”
“姐宝贝儿,这也是为咱们能顺利在一起嘛,再说……看来你对他印象也不错?”
女人娇嘤了一下,“轻点儿,”接着,小声儿,“他,我要定了。”
男人低笑,“放心,这种人物是得笼络,我保证,他一定是你的。”
“坏蛋,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怎么不爱,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不给你……”
原澈眼沉如魔,
不禁轻弯起唇,冷鸷,嘲弄,
这还真是一对儿敢玩的孽畜呢。
☆、2。54
今日风和日丽,家乐福门口空地人声鼎沸,超市员工在开趣味运动会,更像一场大促销活动,很热闹。
元首依旧是风衣领竖起,双手放在荷包里。细边眼镜里眼神缓和,注视着那边的夏又。
她一直坐在摞起来的矿泉水纸盒子上,表情羡慕。没办法,她一个大肚子肯定上不了场参加这些有趣的活动,唯有比赛完的同事们下来了,她递上矿泉水,做这些打下手的事。
还好就是运动会完了,善后的工作没叫她做,她直接下班了。
今天她并没有直接回家,元首也注意到她有时候回家后还会在路边擦鞋,说实话,心里着实不忍……
这会儿她找了家铁板烧店进去。……她确实是个小吃货,啥都能亏待,亏待不了自己的肚子。
元首在她斜对面一桌坐下,
服务员过来,“您吃点什么。”递上菜单,
元首两手肘搁在桌子上。斯文地半捂住脸轻咳了一下,
对面的丰明已经接过菜单,“看看。”
服务员离开。
那边,小吃货已经熟练地点好餐。元首看见她从包儿里掏出一只魔方专心玩起来。
是叫人惊奇的,
一会儿她就复位了。
可能觉得不过瘾,
她侧过头去,不看,手里又瞎扭,
扭了好半天呢,打乱的不成样子,
头侧过来回到魔方上,超级快,手里像玩出花儿。又复位了。
如是几次,她点的餐来了。
椭圆形的盘子上整齐排列一索儿排骨,旁边也有青菜,
元首见她不点米饭,点了的青菜也不吃,尽啃排骨去了……
元首起了身,
“您……”丰明也要起身,元首单手一压,丰明唯有坐下。
自离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夏又本低着头专心啃骨头,见对面坐下一人。不安地稍抬头瞅了一眼……才好玩儿,小孕妇一下站起来!手里油流,还捏着骨头,像犯错的孩子。
“怎么了,”他微笑仰头,“认出我了?”
她点点头,
自离以为她是认出那日在小石寺的相遇,“那天吓着你了……”她却又摇头,好小声,“你是元首。”
这下自离稍愣了,不觉莞尔,“你怎么知道,”
“电视里看过。”小孕妇老实答,
自离佩服她认人的板眼。自己都这样了,她就一抬眼就认出来了……左手捉着右手腕挨在唇边,右手直往下压,“那还不快坐下来,就你一个人认出来了,别再被人发现。”眼角有狡黠的笑纹,
小孕妇乖乖坐下来,
一时骨头还捏在手里,不知该不该继续啃,
自离看她这样,也没劝,倒是指了指她的盘子,“好不好吃,再点一盘我也尝尝好么。”
夏又很听话,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盘排骨。
夏又见他很惬意地右腿压左腿,将餐巾展开优雅地铺在身前的盘子下,
“你也像我这样,我们比个赛好不好。”
小动物都喜欢比赛,
夏又不吭声,可是却也学着他铺开餐巾,
“对,像这样接着嘴,”他身体稍前倾,比了个两手拿骨头的动作,“一会儿啃,油别滴到身上。”
他似是玩游戏的高手,偏偏醇沉的声音又格外有诱惑力,叫你不得不跟着他走,
又又喜欢这样的紧张感,才认真,身体也前倾,已经做好了拿骨头的动作……
“又又,我们现在来比赛啃骨头,看谁啃得快,看谁啃得干净,”又又才要笑起来,是一种完全的快乐,因为这是她的长项呀,他又说“但是不能只啃骨头,要把青菜叶包着一起啃,光啃骨头也算输。”又又完全沉溺在游戏的兴趣里,也不管爱不爱吃青菜了,直点头。
“预备……起,”
天呐,丰明看着都得瞪眼,
元首和她头凑头,就那么无所顾忌地啃骨头,
当然,元首如何做出来的吃相都那么优雅有范儿,因为眼里有溺爱……是的,就是溺爱,只管纵着又又做她喜欢的事,又又是主角,叫他怎么配合都行……所以看起来又那样洒脱温暖,
又又呢,
才不管其他呢,专心啃,才听话,叫她包着菜叶,她一个也不敢落下……
赢了,
奖品是一碗米饭,又又吃的也超开心。
自离到底深谙小动物习性,它们不爱吃的东西,有时候哄哄,是能哄着吃进去的,不像人,太有棱角,太有记性,不明白退一步的美妙……
吃得饱饱,
自离和她并排走在步行街上散步,
夜幕降临,夜市热闹了,
自离怕往来的人撞着她,一手依旧放在风衣口袋里,一手捉着她的手腕,那样自然。
街上的女孩子好像头上有东西在晃,自离定眼一看,发现是棵草,
自离也不觉莞尔,如今小姑娘怎么时兴戴这个?过去兵荒马乱民不聊生时,卖儿卖女的才在头上插棵草,表明孩子要卖。
正好路边有小商贩卖这种长草的发卡,
自离捏了捏又又的手腕,“你戴不戴。”
哪知又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自离笑,“不喜欢?”
“我不卖自己。”哟,她还知道这含义呢,
自离另一手也拿出来,低头边说边点,好像教孩子一样,
“头上插草标,是旧时有的儿女卖身葬父母。父母去世,无钱下葬,就有自卖自身尽孝的,说来也算人伦一种。现在啊,倒成了时尚……咳,原来的京剧界眉清目秀的孟小通扮老生,十几岁就已成名,‘嗓音宽亮,不带雌音’,在今天这样崇尚装嫩的文化中恐没机会再现了……”
又又一下好像来了趣儿,“我会唱。”她那小圆润脖子一撑,
“哦?来几句,”自离好像一点不怀疑她会唱,对她真有一见如故之感,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
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
我好比南来雁失群飞散,
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
想当年沙滩会,
一场血战,
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
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
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
我被擒改名姓身脱此难,
将杨字改木易匹配良缘。……”
这是《四郎探母》里的一段,
被小又又唱得超有韵味,
自离发觉她出来的那个味儿极其正宗,
一开口真有只有百年前那些大角儿才有的腔调,且脱了稚傻之气,瞬间显出明眸隆准,给人“与君子交,怡怡如也”之感。
她有一副好嗓子,这样唱起老生来,膛音宽厚,真丝毫不见雌音!
自离也是听戏的行家,
京剧“摇板”“散板”,没节奏,一般演员往往都敷衍了事,一表而过。岂不知,最难的就是“摇板”“散板”,这是为角色抒情而设,麻木不仁,自然大煞风景。
可就又又刚才来的那一小段儿,斟字酌句,考究细腻,着实落彩呢。
你说如此这般,如何不叫自离心中更亲近?
殊不知,
夏又确实如王冠上的一抹至毒,
愈是手握重权的,愈是容易“与她心意相通”,也就愈是沉溺快、深、不可理喻的难以回头……
☆、2。55
都京机场贵宾厅。
夏浮安静坐在角落看书。
高冷的夏浮一向被同事背地称为“冷面女王”,不得亲近,更不敢得罪。
一,出身高贵。夏元德的长女。
再,嘉佛肯一迪法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入职外务省仅三年。已是国际法局审议次官。
这次元首东亚行,夏浮作为法务这边的专才随外务省东朝课先行东朝,为元首的即将去访做前期准备。而元首一行也已离京,开始了他的东亚四国访问之旅,首站,外蒙。
夏浮走到窗边饮水机前接些热水喝,
突然听见窗边站着的两个同事一声惊呼“好险!”抬眼看过去……这一看不得了,夏浮一凛,差点甩了手里的纸杯跑下去!
楼下,A120登机口长椅坐着的全是身着臂膀印有“家乐福”字样冲锋衣的员工,显然,这是家乐福组织员工外出旅游。
同事们说“好险”是一人估计赶着登机一路狂奔。到A120这里差点撞上一名孕妇!
幸而旁边的人把她拉回来及时,孕妇被人扶着纷纷安抚,谴责那个还是跑远了的急躁货……
这名孕妇正是夏又。
是的,家乐福组织员工去外蒙旅游,原来是考虑夏又是孕妇不宜外出,可是这是一次大活动。老板希望“恩泽普降”最好每个员工不漏地搞好这次活动。也问过夏又的身体情况,又又是个玩货,自然容易妥协,这不,一并“带走”。
当然,夏又还是蛮兴奋的,她出门不多,特别是出远门,跟那关久了的麻雀终于能放出去了,心情雀跃着呢。
旁人吓死,差点被撞的夏又像个懵蛋儿,人问她怎么样,她还笑着摇头。一点没有被吓到的模样。同事们还是蛮照顾她的,知道她智商有点迟缓,但是人真是个纯朴的小姑娘,平常啥事儿都好商量,本本分分助人不计其数……
见她无大碍,周围人也关照,夏浮心稍微放平静些。
是听夏天提起又又怀孕了,当时,夏浮那心和妹妹一样,只能用心绪难平来言。话是多说不得的,家里的禁忌。随着他们兄弟姐妹的年纪渐长越发掩饰得深,都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免得说了伤心……
看着众人把又又扶到椅子上坐着,还有年长一点的阿姨给她倒了热水,夏浮不禁眼眶有些热胀感……
那年,学校组织春游去锦湖公园。
六年级的夏浮和小伙伴们排队被老师组织着上了一条游船,
那边,一年级的小朋友也被老师一个个牵着上了船,
夏浮和小伙伴们泛舟清清的湖水上,唱着“让我们荡起双桨”好不快活,渐渐,渐渐,他们的船荡远,和一年级小朋友的船越离越远……
上岸了。
奇怪的是,
一年级小朋友倒比他们先上岸,叽叽喳喳排队坐在小亭子边吃东西呢,
夏浮是着意找了下,又又呢……
这时候听见,他们的班主任刘老师问一位老师,“你们怎么先上来了?”
“咳,掉下去一个孩子!”
“啊?!”
“曲老师班上的夏又,说起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船划着划着,曲老师一点船上人,怎么少了一个?再看呐,夏又掉水里了,这个傻孩子她也不做声喊一下什么的,她会游泳,跟在船后面游呢……”
老师们担心孩子安全,可想想那画面估计又觉得可爱,笑着又蹙眉问,“孩子呢?”
“她家里人接回去了。没大碍。”
“她家里来的还挺快,”
“也是,小傻孩子嘛……”
又又在他们学校可出名,
都知道她是个小傻子,
全校同学都在认真做操,就她一人像个搞不清状况的小兔子在队伍里这里转转,那里瞧瞧,
全校同学都在庄严升旗,又又稀里糊涂跑上去拽那个旗帜角……
学校几次三番联系家人说又又不适合在学校呆,如果实在不想她脱离群体生活,可以把她送去特教学校……爸爸坚决不同意,反正又又是读完了整个小学。
几个小伙伴也听见老师们的议论了,他们也开始议论,
“又是那个小傻子,她还会游泳?”
“是呀,一年级没游泳课呀,嘿嘿,估计太胖,水浮着她在上面狗爬……哎呀!夏浮,你干嘛!……”夏浮又是一拳头……
老师把他们分开时,夏浮像个小斗牛满眼还充满恨气。
那天,夏浮被管家领回家时,小女孩儿额角包扎着。她敢和男孩子打架,还以一抵几,她爸爸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
妈妈是心疼的,
其实真想亲自去学校接女儿,但是夏家规矩,只要在外头犯事儿,要么有板眼自己回来,要么就是管家去接回来直接挨罚,没父母去接的道理。
立在父亲身前的小小身影,并没有服输认错的样子,
爸爸说,“有出息了,女孩子都敢出拳头了,你妈妈给你的淑女教育全白费了。”
妈妈站在一旁也不敢出声,就是忧急看着女儿,希望她认错。
小姑娘直着腰杆儿,两手垂着,不说话。
不过也不敢看父亲就是,到底还是怕……
“为什么打架,”
小姑娘抿抿嘴,一开始还不敢说,
“敢做不敢说啊,”
妈妈实在怕更惹怒父亲,稍走近几步,“夏浮,有错就承认,不说话不代表有理。”轻言教导,实际还是心疼着……
小姑娘低下头,
“他们骂又又。”
这一说,连妈妈都忙去看父亲!
父亲似乎唇角一沉,
“不能开这个头,女孩子就算要出‘重拳’也应该用的是智慧,淑女淑女,除了说的是心地善良,品行端庄,最主要,她们的言行是有约束的。这个月的周末都不准外出,小楷抄写《女诫》十篇。”
小姑娘一点头,“是。”这才露出愧疚之色……
反正,夏浮周一再回到学校,那几个跟她打架的男孩子全转学了。人只说这是夏元德的霸道厉害,谁欺负他的女儿了,他容得下?
殊不知,
要搞清楚,
到底是冒犯他哪个女儿了……要知道夏浮这一架可没吃亏,那几个男孩子被她打得可不好。
那么,究竟夏元德不满的是什么……
☆、2。56
不同于去时,专机返回途中,二位神并无过多交谈,各撇一边落座自己的位置,各行其事,不过。都有点似归心似箭……
“您喝点什么,”空乘弯腰轻声问,
翻阅文件的韩照没抬头,“牛奶。”
这边,
另一位空乘也是弯腰轻声问,“您喝点什么,”
闭目的原澈睁开眼,稍一点头“牛奶,谢谢。”
两位空乘都来服务区倒奶,互相嘀咕,“如今男神都爱喝奶了?这二位一路上要的都是奶……”
殊不知,
另一班去往真州的飞机上。
空服也是为“牛奶”在犯嘀咕,
头等舱的这位冷艳女军官不时就托付她们送牛奶给经济舱一位孕妇,送餐前也是亲自进来嘱咐将自己的一份给她,“她是我妹妹,我们才吵过架怕她不接受,别告诉她是我叫送的。您们想个办法叫她接受就行,拜托了。”护妹之心溢于言表。
不止如此,
原来他们同乘一趟航班赴真州都是为转机,
夏又他们往北,去往外蒙,
夏浮往南,飞东朝。
夏浮也没停歇,短暂转机时间里也安排好一切,
刚才同乘一趟航班,怕碰面,忍着没把她接来头等舱,
接下来的行程,她可以为又又安排得更舒适了……又又一上机。空服自然地说“今日是‘爱心服务日’,孕妇可以享受头等舱……”同事们都说又又有福气,撞上这么享受的好运,又又自然也是傻呵呵乐。
几乎又是同时落地。
那头,“家乐福旅行团”才在成吉机场降落,
这边,韩照亲率的赴晟陲考察团圆满完成任务返京。
西苑机场,
两辆车间隔一刻钟左右,分别从机场停车场不同出口驶出。
又是无形中“错开”得这样巧,
原澈直扑家乐福超市,
韩照一心早飞去簪花胡同……
没办法。都是风尘仆仆,心里都着急,
主要是本来就延迟了归期,晟陲时都给她打过电话,又又能怎样,不就“哦”乖巧得叫人抓毛,鞭长莫及,好想抱她,哪怕多跟她说几句话,多听她几声呼吸,可惜又又打电话是最没有耐心的,事说完她就要挂,原澈和韩照都有这样的时刻,忙喊“等一下!”又又多半是挂了。再打,她才坏,不接了,叫你那心呀,火急火燎的……
哪知,
回来了,
一路上心都热乎乎满到嗓子眼儿了,以为终于能抱个满怀,热乎乎的,又又啊,想念得紧的,又又啊……
超市告知,“夏又他们去外蒙旅游了。”
簪花胡同这边,陈妈正好也在家,“夏又他们超市组织员工出国旅游了……”
能想象出来两位人神如何低落地走回自己的车吧。
原澈回到车里,
沉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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