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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裙下_喜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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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段,各大战区都会开阶段总结会,少首都会亲临。
  但是临州这个,雁落并不想露面,主要是不想跟蒋仲敏打照面。
  蒋仲敏的个性雁落还是知道的,他如果当面直接提出不想参合南理这摊子事儿,那,路子就堵死了,后面的话儿,雁落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干脆不见,不管蒋仲敏想打还是不想打,这会儿不见面,都是最好的。
  三辆小车行向九一礼堂,途中,最后一辆是从旁一条支路绕行了一会儿的,
  前边儿两辆并不知道,就这么绕行的一小会儿,后面一辆车里就多了一个女孩儿。
  当然还是只元智开车。
  孟冬灰上车来,见他翘着腿,一手枕着头睨自己瞧半天,
  “怎么了,不说今天就是吃饭么。”冬灰还糊哒哒样儿,
  什怏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呀,这位主儿今儿在此逗留时间不长,就想她陪着吃顿饭,钱一分不少。所以她妆化的浓,穿的也正式。
  “不是不叫你抹唇膏的么。”他懒懒低声,
  冬灰端庄坐那儿,微笑起来,动作却像孩子,抬手还是指头尖儿沾了沾唇,“这次的唇膏擦得掉,一会儿吃饭我总要到外面去见人呀,不点一点唇膏不好看……”哪知话没说完,他放下腿起身捞过她的胳膊就抱了去坐腿上,右手却伸向前座儿,“纸。”开车的元智腾出一手把车前的纸巾盒递给他。
  这辆车可比沃尔沃小多了,他抱着她腿稍微蜷起就能把她裹紧,
  他抽出纸低头抹她的唇膏,低笑,有点邪,“谁说一会儿到外面去吃,谁又要你去外面见人了,”冬灰懂了,搂着他的脖子,也小声“可我里面穿衣服了,”抹了唇膏的纸巾丢一边,激烈吻上去的同时,手也没进风衣里,“再脱不就是了……”突然又住了手,“等会儿,我看看你穿的啥。”
  把她拉开一些,像洋娃娃,解开她风衣蝴蝶结,冬灰里面穿了一件还真挺像洋娃娃的粉黄连衣裙。
  真的很嫩幼,雁落一直喜欢成熟风,对这种小女孩儿的其实兴趣不大,
  可是穿在冬灰身上……雁落摸了摸她的腰身,“还行,再里面呢,”刚要狂浪地掀裙往里看,
  孟冬灰个小妖精,按住了他的手腕,
  另一手一横,捂住他的双眼小嘴巴也抵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小小声,“闭眼摸,你猜是什么颜色的……”

☆、4。27

  这是情趣,
  孟冬灰干的就是这行,行的就是这本事,征服他,是业绩。
  这些,雁落都知道。
  但是,不可否认,就这么一下,
  挺猛,
  有点,小孩子在荡浪子头上翻花儿,试本事,我行不行!
  行,你行。
  雁落心里头笑,小东西。你已经很行了,你叫我每次来临州都忘不了把你惦记上,不碰碰你,好像都白来一趟临州了……
  雁落抱着她慢慢翻了个身,手真的慢慢摸,“我猜猜啊……黑色不可能,外头是个嫩色儿。要不显出来多丑呀。”耳旁传来冬灰咯咯笑,撩死个人呐,雁落想,女人这种小伎俩其实要想玩好,没别的,稍有一点做作就废了。要命的是。怀里这个,纯的没一丝儿杂质,她也纯粹取乐呢,因此特别带劲儿。
  手指头已经绕着带子勾了一圈儿,“宝贝儿,银色的吧。”
  小妖精压他眼睛上的手明显松了些,“你真猜着了……”是真讶着呢,
  雁落拉下她的手腕,唇已经胶着而去,“猜什么猜,小笨蛋。我看见肩带了……”
  这就是情趣,
  女神,女仙,女精灵,
  再美,美得木头人似的,照样没意思。
  让他从第一次开始挨着就冲撞没完的这个,雁落一眼就看出,十分的不安分,
  不安分的主儿才活灵活现,
  雁落还记得老周提起她时老流氓那微醺的模样,说了句挺经典的话:高级起来真高级,低流起来又低又流呐……浅笑得多意味深长。
  如今,这“既高级又低流”的货又被自己忘乎所以抵得天地不分,
  而车,已经开到九一礼堂大门口了!
  车里,热潮涌涌,
  车外,
  听得见闷闷启门声,
  “蒋司令元,好久不见。”是航迹客气招呼声,
  你知道就这么一瞬,雁落差点被她激得要一破禁区!
  小姑娘好像被神明突然击打了一下天灵盖儿,浑身太分明的一个大激灵!!“我的个亲娘祖宗哦……”少首这一全不自觉地低出气,传到前边儿元智耳朵里……说实话,他心里头都为他的身体担心。每次来临州,一碰这姑娘,他完全是毫无节制,好像不被她榨干就不罢休。元智劝过,雁落说,没兴致好些年了,遇见这个是像有点魔障,发泄的很舒服……这,元智就无话可说了,他这个位置是需要适当的纾解发泄。你说雁落缺这个么,怎么缺得着,关键是,正如他自己所说,已经没兴致了啊……
  逮着这个就尽情宣泄了,
  可惜这会儿他是升天了,压下面这个瞬间如死鱼动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
  “航主任,路途辛苦了,请。”
  蒋仲敏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沉严稳,
  毫不拖泥带水,
  你萧雁落都到我家门口了,说病就病,赖飞机上不下来,
  好,
  我一句也绝不提你,你要当屁,当你是个屁就是。
  纷沓上台阶的声音,隐隐传来高官们互相寒暄的声音,
  “成处,”
  “航主任好,”
  ……
  孟冬灰都吓傻了!
  真的,
  雁落这会儿是自顾不暇,要不,看看这小东西的脸色儿,卡白!
  舅舅要知道就在接下来的这一辆车里,她正被一个男人揉碾成这样!……今天就是她的忌日了……
  幸亏,车之后还是缓缓开起来,一直再没停。
  待雁落再把她抱起来,孟冬灰看见外头的天已经是熟悉的街市了,
  雁落低头摸摸她的脸,瞧这劫后余生的模样,还以为刚儿也给她带来多大的潮烈了呢,不免有些疼爱,亲亲唇又亲亲,“今天没来得及准备水,一会儿自己下去买着喝。”冬灰懵懵地点点头,还没完全回神儿呢。
  还是接她的那个路口,孟冬灰下了车。
  “坚守岗位”目送着他的车开远不见,孟冬灰扭头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回自己的车,上去就大喘气,眼睛望着前方,嘴里直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见你的个鬼哦,佛爷爷管得着你这些破事儿?……不过,好像真这么念念,她心着实渐渐定了下来。末了,这货叹了口气,伸手从后座捞过一瓶水,扭开瓶盖儿,还是那么豪爽地一口干光。咕噜噜往下咽时,孟冬灰想,今儿太凶险了,看来近段我要老实点了,否则总觉得要出事……
  好吧,她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不过,准是准,却也没料到事儿能闹到这样……已然超过她的承受所能了……
  接下来几天,孟冬灰乖巧着呢,
  当然说她真被吓孬了也不可能,她这种性子安分不了几天,
  乖巧是因为她着实有正事要做,
  不拿到那份试卷了么,真省心,连答案都备好了,余下的,不就只指着她牢牢往脑袋里装了咩,
  是的,这几天孟冬灰都在苦用功背答案呢,这东西鬼,肯定不得苕得真去背个满分,她还十分有心滴“做”起自己的成绩来,控制在90分左右就行。她都打听清楚了,90已经是优秀,足以能进入面试环节……
  这天,阳光真的很好,
  孟冬灰坐在图书馆靠窗边的位置,暖阳铺在身上,背着背着,一手枕着脑袋眼睛眯眯神就像要睡着一样,
  迷迷糊糊间,
  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孟冬灰一惊醒!不得了,真被人抱起来了!
  再一看,孟冬灰慌了,是小弥!
  不是公主抱,
  是那种完全抱小孩儿的抱法儿,
  小弥仰着头,“冬灰,想睡就趴我肩头睡吧,咱还得走好长的路呢。”小弥在笑,真的,从来没见过小弥对她这样温柔的笑……
  冬灰确实可爱,
  她真揉了揉眼睛,以为做梦呢,
  事实,
  怎么会是梦,
  却,
  真的就像一个梦,
  整个五炮都被这一抱仿若蒙在了梦里,
  太美丽的一个梦,
  小弥抱着他的冬灰,
  跟在他身后五年形影不离的冬灰啊,
  一路走出校园,
  走在大街上,
  走在阳光下,
  走向……他曾经两度带着屈辱、带着不甘走去的蒋家大宅,
  要说冬灰一路上还不敢挣扎,毕竟她和成弥间着实由于这五年的形影不离有太多的“本能臣服”,
  但是,一看是走向蒋家!……冬灰怎么会不挣!
  却,
  成弥仰头说出了,这辈子,该说他最后悔的一句话,
  是的,
  之后成弥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后来蒋仲敏说得对,这时候的他,心里,冬灰确实还不是第一位啊……
  “别动,海关内测题的事儿,这会儿你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跟你舅舅说。”
  就这一句,
  小弥,
  比起你打她,骂她,
  都重啊……

☆、4。28

  这叫搂了她的底!
  孟冬灰早已吓成了木头疙瘩。她心里在苦笑:死期到了……
  除了舅舅,小客厅里还坐着一人。孟冬灰不认得。后来知道,是成弥的哥哥。
  成弥的哥哥见成弥抱着自己进来,显然有吃惊,不过,眉头轻蹙起来。并未大动作。
  舅舅始终坐在独立的沙发上,右腿压左腿,没吭声。孟冬灰哪里敢看他一眼!
  成弥轻轻把她放到舅舅对面的小长沙发边坐下,自己也在她身旁坐下,挨得很紧。
  “蒋叔儿,哥,今儿我还是想跟您们有个交代,我放不下冬灰。”回头,他看了眼身旁的女孩儿,女孩儿头低着。胆怯的好似再无颜见江东父老。
  成弥伸出右手牵起了她的左手,
  十指相扣,
  放置自己身前,另一手也摩挲着她的指头,望着她透着粉红的指尖儿,
  “我和冬灰,五年了。从没有像前段时间这样分开这么久。我承认以前我对她不好,可能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我的……我生命里的一部分了。正因为挨得这么近,贴得这么牢,所以有时候根本就忽略了她的感受,恣意妄为,因为。”又回头看冬灰,“想着她是我的唯一,应该跟我一体,我高兴她高兴,我难受她难受……”冬灰头一直低着。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成弥想说,我现在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冬灰,正因为你和我最亲最近,我才那样无所顾忌地对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
  这一刻,成弥望着冬灰的感情真的流露得很彻底,
  可惜,
  年少的神这个时候想要的太多了……
  成弥回过头来,重新再看向他面前的两个男人时,
  年轻气盛,
  他以为自己已然握住了所有的王牌……
  成弥一手还五指扣着冬灰的手。另一手从军装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他们的“未来”,
  两本鲜红的结婚证,
  轻轻放在了桌前,
  “我已经和冬灰登记结婚了,从此,她是我一辈子的妻。”
  明显冬灰一震!
  成弥牢牢扣着她的手,那样坚定……
  首先看向他哥,
  “哥,我会带冬灰去西南。事业,我会去打拼;妻,我也会守护。”
  再慢慢看向对面的蒋仲敏,
  “蒋叔儿,我接受您曾经所有的教诲,命里注定不是你的就肯定不是你的,可一旦命里有了,我豁出性命也绝不会叫人抢了去。”
  蒋仲敏一直未动,始终翘着腿威稳地坐那儿,
  他一眼未瞧放在桌上的两张结婚证,
  而是,看着他二人紧扣的手,
  “冬灰,你愿意么。”轻轻问,
  连成着都看出来了,冬灰那相扣的手一缩!……成着心中叹气,小弥啊,不管下面如何发展,这一遭,你都输了啊……
  小弥肯定也感受到冬灰的退缩,他倒不急,强势更死扣住了冬灰的手,
  却是似笑非笑依旧牢牢盯着面前的仇人,
  “愿不愿意,冬灰也只能跟我走了。”说着,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包信封,稍抖落,放在了桌面上,
  一打照片流泻下来,
  包裹,试卷,她满心欢喜抱着包裹离开……
  就这一瞬,
  小弥深深刻刻感受到冬灰被他扣住的手牢牢一握!
  就这一握的痛……小弥愈往后走愈明晰,这一握,才是这时候年少的他唯一失去的……
  蒋仲敏还是连照片一眼未看,
  他不过慢慢放下腿,身体前倾,两手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望进成弥眼底,
  “小子,你有一点说对了,她自毁长城,在临州,在五炮是呆不下去了。谢谢你,给她长了个教训,玩火儿啊,终有一天烧死自己。”
  这话儿,摆明说给孟冬灰听得呀!
  冬灰猛地抬起头来,“舅舅……”都快哭了,
  冬灰心里头这时候才真正开始慌神,舅舅,舅舅不要她了么……
  舅舅却依旧一眼未看她,
  反倒轻轻露出笑意,多少竟有些温柔地看着成弥,
  而恰恰是这种“温柔”,成弥今后想起来,何其挖心残忍,
  “小弥,你真的这么稀罕冬灰么,不尽然吧,
  结婚证都打了,真只稀罕她这唯一一个,证儿打了就走啊,走得远远儿的,过你们两的小日子去呀,
  来我这显摆什么,
  你把她的底都掀出来又为什么,”
  蒋仲敏笑着摇摇头,
  “根本还是没有改变呀,别说的那么痴情,冬灰远还没高攀上你的‘唯一’,甚至,被你当个示威的工具使都浅薄了。”这才看一眼桌上的东西,
  “这些,无非彰显你控制得住她,你离不开的,不是冬灰,是一种上了瘾的控制欲。孩子,看看你身旁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吧,你把她吓坏了。带她走,让她跟着你去西南再次沦为工具?小弥,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胡说!!蒋仲敏!你胡说!!”
  成弥的心被一重刺!
  不久,就血流成河……多年后,成弥每每回想起这一幕,甚至会不由自主眼红。不是因为蒋仲敏说错了,而是,他说得对,说得……成弥不敢去回想当时他这疯怒一站起,接着回头去看冬灰……冬灰那抬起的脸庞……无论那时候,还是之后每个忆起这一人生里最痛时的瞬间,成弥的心,都是在哭泣的,冬灰,没有这么不堪,我,我真的……
  是的,
  这一天,
  是蒋仲敏给成弥认认真真“上的一课”,
  不仅,教会了他做人,
  也教会了,怎么不做人。
  接下来,
  饶是成着都无论如何想象不到,蒋仲敏竟是这样这样狠得下心……
  他慢慢起了身,
  走到办公桌前,
  从桌子中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文件袋,
  走过来,
  掀开文件袋的边缘,稍弯腰,从里面倒出来……
  赫然,又是两本结婚证,还有冬灰的另一张身份证!
  “冬灰在老家还有一张身份证,她和蒋愿也办过结婚证。
  我已经报警,
  孟冬灰涉嫌重婚,我决不姑息。”
  说着,
  门打开,
  走进来两民民警,
  出示了一封正正规规临州中院签发的逮捕令,
  “孟冬灰,你涉嫌重婚,在本州算重罪,现在依法对你实行逮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你的……”
  一把冰冷的手铐,
  哐当!
  孟冬灰的牢狱之灾,囵圄之孽就此开始……

☆、4。29

  成弥肯定不能眼看着冬灰被拷走!
  “冬灰!”小弥奋力上去夺回冬灰护在身后,“蒋仲敏!你疯了!”
  结果,涌进来更多的警员!
  人太多,完全不讲二话,恨不能十人将成弥拉走,十人将冬灰带走……
  “冬灰!!”这是小弥五年来最声嘶力竭喊她名字的一次。冬灰没有回头。这么多人围着她。如重犯,这么多人捉着她的胳膊,生怕她跑了……小姑娘始终低着头。小弥渐渐眼眶红了,此一刻,他仿佛才真正体会到冲岗那次,冬灰一人站在泱泱大门外,整个五炮都在对她咆哮打骂……在家也是如此,冬灰没有家,可怜的冬灰,这世上。没有人真正护着她呀……
  小弥使出全力仿若溺水的人要抓住即将卷入漩涡的冬灰,“冬灰!!”
  冬灰被带走了,
  原来,
  走廊上都是警察,
  院子里都是警察,
  黑压压,
  一个府邸。什么时候起,来了这么多警察……
  成着阴沉看向蒋仲敏,“为了给他这次教训,您真是下血本了,自己的亲外甥女儿都不顾了?”
  蒋仲敏轻轻弯唇,
  “所以记清楚。仇就是仇,命里不是你的就真不是你的。好自为之,各自安好吧。”
  说着,走至矮桌前,弯腰单手拿起那叠照片,又看了眼被重重抓住的成弥,“记住,冬灰这牢都是你送给她坐的,重婚,窃题。你的稀罕,只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别稀罕她了。如果,真稀罕她的话。”拿着这些照片,走了。
  小弥在他身后的嘶吼撕心裂肺,
  “蒋仲敏!你不得好死!冬灰是你亲外甥啊!你这就是拿她在报复成家呀!!冬灰!!………”
  冬灰听不见这些了,
  她已经被重重威肃警势押上了警车,
  连蒋家的下人都惊骇看呆了眼!
  蒋先生这次真是,太绝情了……
  真不是闹着玩儿。也绝不是做给成家人看的样子,
  孟冬灰真的被收监了。
  一切程序相当规范,
  她身上负有两项指控:
  一,重婚。
  二,窃题。
  重婚,面临的是她所涉及的两重婚姻都将视为无效,因她是主要过失方,事实清楚,将身负刑事责任及连带民事责任。
  蒋仲敏真是会打成家的脸,
  这一重诉讼中,法院判决孟冬灰对“无过错方”也就是成弥的“损害赔偿”,蒋家当堂如数赔给了成家。
  窃题,
  这重罪要往大了说可不得了,
  舞弊罪入刑真当可重可轻,
  不过量刑终将还是要看所窃的试题对应的考试类型大小决定,
  如高考、国考等考试影响面广,涉及人数多,造成的社会影响大,其罪行自然也会更重。
  所幸,“海关内测”毕竟属于专项领域的内测招人,它跟海关面向社会的国考还不同,系统内部招考,影响较小。
  这套题如何到了孟冬灰手里,也不是没查,
  官方给出的解释是:黑客攻取了海关内网,造成题目泄出。因为,这次同时也调查出其他泄题持有人。
  就此,成着不是没想过深究了查,
  怎么看,小弥这次都像掉进了一个设好的坑里,
  重婚也好,窃题也好,
  摆明,蒋仲敏都有提前准备一般……就算没有刻意的准备,那也是有十足的应对之策。这点,叫成着也不得不更加严慎地看蒋仲敏,他真不是有一般的城府之略……
  重婚,蒋仲敏都不惜拿自己儿子的婚姻出来当挡箭牌了,这成着无话可说,他也真是一条心要断了小弥对孟冬灰的念想啊,
  窃题,要没有成弥这一层,成着还真不想放过,他就不信这里面的猫腻仅仅只是个“黑客”?
  但是,成着不得不顾忌小弥啊,
  小弥已经彻底垮了,
  蒋仲敏这次厉害就厉害在,他不仅打击了小弥的情,更摧垮了小弥的志!
  要说他想教训毛头小子,这招,着实也太狠太无情,毫不留有余地……蒋仲敏对一个幼崽尚且如此,可想,其人心冷狠之至……
  咳,
  成着只能连夜就算不惜将成弥打晕也直接送往大西南了,
  希望这一重跌能叫小弥得到实质的成长:该舍什么,真争什么,一个男人不能不想明白就贸然行事啊……
  同时,成着也会偶尔想起蒋家,那个冬灰,
  倒不是别的,
  小姑娘真被判刑了,
  两年,
  被五炮开除,
  蒋仲敏真正的心狠更凸显在这里,亲外甥女啊,也叫自己一手养起来的吧,就这么毁了……
  ……
  湫宇夕阴阴,寒灯焰不长。
  气栖递微明,飘忽如清霜。
  人云网恢恢,我胡寓兹房。
  墉鼠语床下,蝙蝠穿空梁。
  惊风振南牖,徂夜倏已央。
  於邑不成寐,辗转情内伤。
  穿着囚服盘腿坐在小床上的孟冬灰,手里拽着一本《史记》,歪着头,仰头望着顶上小窗,嘴里念念叨叨。
  不过听出来了吧,她这念叨的可跟《史记》无关。李梦阳的《述愤》,扎扎实实凄凄惨惨的牢狱抒情呢。
  “冬灰,”
  身后铁栏杆一点响动,冬灰赶紧回头,“杨叔儿,”书一甩,拿下腿忙急穿上拖鞋呱啦呱啦就跑过来,在栏杆边蹲下来,不晓得几馋,“带醋了么。”
  “带了。”杨木递进来醋,
  “辣椒呢,”
  “这没带,蒋先生说你前天才拉肚子,不能吃辣子了。”
  “哦。”她也没见有多懊恼,端起来饺子先扒一个嘴巴里再说。
  三鲜饺子是她昨儿点的,不配辣子吃也行。
  “慢点,这里还有银耳汤。”
  “嗯,昨儿的小米稀饭还没喝完呢。”她口里包着饺子说,
  杨木点头,“我带回去,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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