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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征夺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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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拿点点头,盯着姚岸沉声道:“我明白,我也没有这么正义,我只是……”他低低道,“总之,这个事情我一定会完成。”
  蒋拿抚了抚她的脸,又说:“以前没觉得女人有多好,现在我觉得有女人挺好的。”他轻轻吻住姚岸的嘴角,低喃道,“再等我一段时间,等事情了结了,我给你平平淡淡的生活。”
  夜色深沉,静谧的四周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蒋拿汲取着姚岸的温度,吞去她的一声声低吟,办公桌上的资料被碰撞的悉悉索索,姚岸一阵天旋地转,清醒时已躺在了卧室,两人紧紧缠绕,不眠不休。
  周末姚岸回到家中,帮姚母洗衣做饭,又重新购来了新款的石膏模型,升起煤炉浇制玩偶。
  忙碌两日,她继续周而复始的上班下班,蒋拿争分夺秒,应酬回来后总是埋进书房,姚岸便时不时的烹制点心宵夜,偶尔做一顿药膳替蒋拿补身。
  东楼的饮料再一次装箱运输,这次需跑另外几个省份的长途,许周为领队出发,货运公司里的大半货车集体出动,平日里喧闹不断的公司终于安静下来。
  晓琳在后头的楼里安安分分得住了一周,肚子似乎微微隆起,人也比从前平心静气,见到姚岸和蒋拿时她尽量避开,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讲话也细声细语。
  兄弟们又回到了之前好吃好喝的日子,晓琳干活勤快,将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饭菜又准时端上桌,看不惯她的几人也不再吭声。小刘没法待她像从前,但也终于答应她,至少让她住到生产,姚岸和蒋拿只好顺其自然,不再干涉。
  这日是车队离开的第二天,晓琳煮了一桌的饭菜,求弟兄去请姚岸和蒋拿来吃饭,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大伙儿也察觉到近日气氛不佳,只要晓琳出现在姚岸和蒋拿面前,声音便会熄下。
  没人愿意做这种和事老,却耐不住晓琳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有人念及小刘和晓琳肚子里的孩子,只好挺身而出,替晓琳去请那两人。
  



☆、72征夺战

  姚岸今日工作得精疲力尽;好在最新的样品已经完成,新订单也终于落实到了车间,天气渐凉,饮料业的淡季也慢慢到来,完成这批订单以后,大家就能有机会喘气了。
  蒋拿打算带她出去吃饭;才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手下便来敲门了。
  蒋拿听罢;不悦道:“没点儿眼力劲儿,回去!”
  手下讪笑:“拿哥;其实晓琳最近挺好的,她也怪可怜的,现在小刘也因为这个;成天都崩着脸,现在他去跑长途了,把晓琳一个人扔在家里,我们哥儿几个也不知道怎么跟女人相处,怎么说她还怀着孕呢,成天哭哭啼啼的,我们看着烦,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姚岸听明来意,便觉得不舒服,只是忽然想起蒋拿的那句“晓琳可不可信”,她又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去一探究竟。
  蒋拿冷哼一声,偏头看向姚岸,姚岸说道:“我随便。”
  蒋拿想了想,突然道:“行,就去吃一次!”
  手下立刻欣喜,率先出了门。
  五六个兄弟围成一桌,空置的主位上已摆放了碗筷,晓琳局促起身,待蒋拿和姚岸入座后她才坐下,又小心翼翼地介绍了几道菜。
  满桌菜肴色味俱佳,手下替蒋拿斟了一杯酒,又给姚岸拿来了饮料,大伙儿吃得津津有味,与蒋拿说说笑笑。
  晓琳渐渐自在起来,倒了一杯茶敬姚岸,小声道:“姚岸,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会在意,我就想道个歉!”她垂头摸了摸肚子,一脸温柔,“真的,我现在越想越后悔,有了孩子,我就该跟小刘好好过日子,不该再想那些旁门左道,现在知道错了,也不晓得来不来得及!”
  姚岸举起饮料抿了一口,也不同她碰杯,算是应下了她的这杯茶,“不用说这些,小刘是拿哥的兄弟,你就是弟媳。”
  晓琳讪笑一声,不再说话,孤零零的坐在那里,也没人同她搭讪。蒋拿时不时的替姚岸夹菜,一边与兄弟们大声谈笑,一边时刻注意姚岸,专拣一些合她口味的菜放在她的面前,兄弟们看在眼里,打趣几句,又招来蒋拿一声笑骂。
  晓琳自顾自的吃饭,头也不再抬起。
  饭后蒋拿和姚岸回到办公楼,洗漱过后便躺上了床。
  姚岸替他捏了捏太阳穴,小声埋怨:“你就不能少喝点儿!”
  蒋拿笑了笑,阖眼享受:“少喝了怎么能让你伺候我!”
  姚岸没好气的下了重手,蒋拿故意呼痛,猛地将姚岸扯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臀,两人笑闹一阵,蒋拿才说:“虽然看不出什么,但还是少跟晓琳接触,小刘夹在中间,我也不能太强硬。”
  姚岸点点头:“我懂。”
  夜深人静,两人难得闲下来聊天,姚岸将家中的境况说了一些,石膏玩偶的生意能赚点儿小钱,姑姑家十二月底就能搬去新居,姚母已同房东商量续租事宜,到时候她也会退宿。
  蒋拿褪去她的睡衣,手上揉弄不停,咬着她的耳朵问:“还想搬回去?”
  姚岸低吟一声,小声道:“当然要搬回去。”她见蒋拿已蓄势待发,连忙推开他,翻出床头柜里的药盒,灌了一口水将药吞下。
  蒋拿对此后知后觉,半响才反应过来,“你每次都吃药?”
  姚岸拽住被子遮掩身体,点头说:“有几次来不及吃,幸好都没事儿,在安全期。”说罢,她立时涨红了脸。
  蒋拿将她捞进怀里,爱怜的又亲又揉,哑声低语:“下次我戴那个。”
  话毕,他已直直得冲了进去,再一次将姚岸折腾得奄奄一息。
  车队从外省回来以后,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
  政府部门的打点已近尾声,陈立逐渐上手,趁势整顿了品汁里的管理层,动作有些大,一时人心惶惶。
  同事们从外头回来,唏嘘道:“财务里有两个人被开除了,听说厂里还要缩减开支,这不是淡季到了吗,想先让一批工人回家,等下个月底再让他们回来,春节的时候订单才会多起来。”
  陈立的行为难免招来非议,引人不满,恰逢县里举办文艺晚会,品汁成为了赞助商,陈立为了消减关于品汁财政赤字的流言蜚语,让每个员工都穿上了制服,一齐观看文艺晚会,以彰显公司资金运转良好,姚岸翻出积满了灰尘的工作服,对镜照了照。
  蒋拿搂住她,说道:“你要是不想去,我打个电话跟你们经理说一声!”
  姚岸推开他,“不行,就因为你,公司里好多人都把我当怪物似的,我去食堂吃饭都要被人参观,这种时候更加不能搞特殊。”
  蒋拿无奈,又说:“那我也去看晚会吧!”
  姚岸笑了笑,“你难得休息,早点儿睡吧,我到时候打的回来,你也别让许周为接接送送了,我不喜欢太麻烦别人。”
  蒋拿哪里愿意听她,立刻招来许周为,让他陪姚岸一同去士林镇,待姚岸出了门,他才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位于内蒙、甘肃、广东等地的几处医药公司,蒋拿已将其资料传送了出去,只待消息返回,再做下一步打算。
  他却也不指望那头,更喜欢亲力亲为,根据姚岸提供的信息,他开始对徐英从前的出差及旅游状况进行分析,就算是大海捞针,他也要掘海三尺,将针给捞出来。
  那头姚岸抵达了士林大会堂,县文艺晚会在此举行,大会堂外已经人山人海,晚会尚未开始,记者正举着话筒采访在外等候的观众,绿化带里的树上挂满了小彩灯,布置老土,却也喜庆。
  许周为打算陪她进去,姚岸笑道:“三个多小时呢,你真要看节目?”
  许周为咧了咧嘴,“看啊,免费的怎么不看,正好看看这破地方有没有美女,我可以带一个回去!”
  姚岸只好同他一齐入内,又叮嘱他保持距离,免得被同事们看见,许周为却毫不在意,跑到一旁的小店里买了几包薯片,扔给姚岸后便站到了观众席旁的侧门边上,同事们看看姚岸,又看看许周为,姚岸尴尬一笑,默默入座。
  节目无非就是唱歌跳舞,镇里的中小学也贡献了三个节目,一群小孩儿涂着醒目的腮红蹦蹦跳跳,姚岸不由想起她念小学时的模样,六一儿童节的晚会上,老师们也将她们打扮成这样,没想到化妆水平十几年如一日,丝毫未曾改变。
  晚会表演到了一半,姚岸悄悄起身去洗手间,许周为早已憋不住,跑到了侧门外抽烟,姚岸踩过一地的烟灰,说道:“你回去吧,等结束了我再打你电话。”
  许周为忙不迭的点头,眨眼就蹿了出去,姚岸忍俊不禁。
  洗手间里异味难闻,姚岸屏息解手,出来后才重新呼吸,匆匆将手洗净,便要往回走。
  转身时突见一人站在身后,身材高挑,一头利落短发,模样普普通通。见到姚岸后她便道:“你好,我是泸川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二大队副队长,我叫李娅。”
  姚岸一怔。
  晚会的歌舞声隐隐约约传来,洗手间外有一道侧门,门上的玻璃不知何时碎裂,夜风缓缓从破口处飘来,浅浅的月光映在玻璃上,却被楼内昏黄的灯光抹淡了痕迹。
  李娅做了一番自我介绍,说道:“相信蒋楠已经将很多事情都告诉你了,但有一点他肯定没有说。”
  姚岸一声不吭,李娅笑道:“五年前蒋楠确实做过我们的线人,也因为这样,政府才同意给他一个新身份,但现在,他不是我们的线人!”
  姚岸诧异道:“你说什么?”
  李娅慢慢道:“蒋楠出狱后的事情,我们一无所知,直到今年年初,我们才知道他的意图,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聊聊他的过去。”
  姚岸静听李娅娓娓道来,从一脸的难以置信到面无表情,直到歌舞声渐渐消失,如雷掌声过后又传来了阵阵喧哗,她才哑声开口:“那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李娅低声道:“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七年前的案子,一直延伸到现在,我们所有人都想努力破案,同时也可能需要市民的配合。”
  姚岸蹙了蹙眉,不言不语。
  许周为穿过重重人海,好半天才拨通姚岸的电话,急道:“你在哪儿呢,晚会都散场了!”
  姚岸回答:“我就在外面,刚找到你的车!”
  许周为听罢,又急急忙忙的从人群里挤出去,见到姚岸倚在他的车边,他才松了口气,不由道:“我要是把你弄丢了,拿哥非剁了我不可,才半个小时就打了两个电话,问我晚会有没有结束,他还不敢打给你,怕你看得高兴,嫌他烦!”说着,他又笑了笑,“后面是我自个儿加上去的啊!”
  姚岸却面无表情,仿似没有入耳。
  回到货运公司,蒋拿已等在了大厅,指着宵夜让许周为捧回去吃,许周为咋舌:“拿哥你亲手做的?我可不想被毒死。”说罢,他立刻跑了回去。
  蒋拿懒得理他,又让姚岸吃些宵夜填填肚子,姚岸搅拌了一会儿汤圆,恹恹的咬了一口,芝麻溢满口腔,不一会儿便暖了胃。
  第二日品汁的食堂里多了一部电视机,文艺晚会的录像循环播放,陈立衣冠楚楚的站在台上讲话,印有公司名字的横幅挂在舞台顶上,极为醒目。
  同事们都在津津乐道这次的广告,对春节前的订单信心满满,姚岸却总是心不在焉,并不参与这些话题。
  淡季果然清闲,除去外商的订单需时不时得跟进,另外的办公时间大伙儿都变得无所事事,下班时间提前了半小时,姚岸便时不时的回趟家,帮姚母做些家务,又陪姚燕瑾聊聊天。
  她不问蒋拿事情进展,下班后买菜做饭,将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夜里又被蒋拿反复折腾,昏昏沉沉,几次体力不支提出抗议,都被蒋拿糊弄了回去,有一回突然想到“天荒地老”,事后她被蒋拿搂在怀里,莫名的心跳紊乱。
  周六姚岸悠悠转醒,腰酸背痛的起床洗漱,蒋拿同陈立一起在外应酬,打来电话说:“我在农家乐,就是咱们之前钓鱼的地方,要不要一起过来?”
  姚岸捶了捶腰,有些口干舌燥,她倒了一杯水,说道:“你们应酬,我去干什么。”
  蒋拿笑道:“没有公司的同事,你可以过来,都是工商所的几个人,不认识你,陈立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无所谓。”
  姚岸喝了几口水,说道:“不去,我待会儿还是回家帮我妈摆摊吧。”
  蒋拿有些不悦,他极想带姚岸出来见人,也想让她双休日能够好好休息,只是姚岸不愿意,他也无可奈何,“那我让他们给你送饭,你也别下厨了,吃了饭我再让他们送你回去。”
  姚岸推说自己下厨,蒋拿直接挂断电话,不一会儿便见有人将饭菜送来了。
  姚岸道谢接过,看着三菜一汤道:“挺香的啊!”
  手下笑道:“这味道绝对特别,尤其是这汤,土鸡煲的,你尝尝!”
  说罢,他也不打扰姚岸用餐,让姚岸吃完了喊他们来收拾,便回到了后头的小楼。
  姚岸饥肠辘辘,鸡汤黄油油的引人食指大动,她撇去油层,立刻盛了一碗,入口鲜香,确实不错。
  两碗鸡汤喝罢,她才打算吃饭。刚举起筷子,心脏便扑腾了两下,屋内仿佛突然淌进了刺眼的阳光。                    
  


☆、73征夺战

  姚岸对这种亢奋的感觉记忆犹新;只是这次尤为清晰。
  整个人仿佛变得轻飘飘,却又有一股劲儿拽着自己,上下左右的将她拉扯变形,肌肉在急速绷紧收缩。心脏的跳动愈来愈快,她想要冲飞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跃动;视线内的一切事物竟在不断地膨胀,大脑快速运转。
  她想尖叫想跳舞;想挣脱被生活所累的束缚,她记得她上次便下定决心要让父母过得安稳;那种感觉冲动且强烈,现在放大数倍再次卷席而来。
  姚岸捋了捋头发,跑到沙发上拽起自己的小包;翻找一阵才想起存折并未带在身边,她开始回忆自己的存款数目,工作了近一年,她只存下了几千元,如果在镇上租一间小区房,怕也撑不到八个月。
  她突然想放声大哭,可又仿佛有温温的气息裹在周身,舒服得让人想牢牢拽住这种感觉。
  办公楼内灯光大亮,只是屋外骄阳高挂,冲灭了灯芯释放的光线。
  姚岸在大厅内踱来踱去,片刻又扑到沙发上闷头叫喊,意识再清醒不过,她的动作却在不断反抗她的意念。
  再抬头时她已泪流满面,颤抖着手掏出包中的电话,拨打过去却无人接听,她害怕得又再次重拨,这回却只响了两声,那头便关机了,姚岸捂着嘴咽下夺喉的哭喊,可恐惧仍源源不断的袭来,矛盾的舒适和亢奋感又在违背着她,姚岸手足无措,最后只能顺从占据大半身心的感觉,阖眼躺上了沙发,释放出源源不断的酣畅淋漓之感。
  许周为在后头的小楼里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姚岸过来唤人,他问弟兄:“一顿饭吃这么久?拿哥不是说她一会儿要回家吗?”
  弟兄撂下两张对子,催许周为快些出牌,又说:“女人向来都磨磨蹭蹭,你管这个干什么,到时候她会出来叫的。”
  许周为看了一眼时间,不解嘀咕:“都快两点了,再迟她妈都该收摊了,还回去干什么!”
  正说着话,便见晓琳提着包从楼上走来,弟兄说道:“出门?小刘晚上才回来。”
  晓琳笑道:“我知道,我趁着有空回家一趟,你们晚饭想吃什么,我到时候把菜顺便买回来。”
  弟兄回答:“随便来点儿,你中午煲的那鸡汤不错。”
  许周为插话:“买只乌鸡,今天拿哥不回来吃饭,晚上煮好了给姚岸送去。”
  晓琳一一应下,又说了几句才快步离开。
  许周为手气不佳,连输几把,兄弟们哄哄闹闹的指这指那儿,他干脆腾出位子让给别人。
  旁观了两副牌,见姚岸还没有动静,他有些坐不住,便往办公楼走去。
  走到楼外,他才发现窗户内点着灯,许周为奇怪得敲了敲门,半响不见动静,他又喊:“姚岸,开门!”
  连喊数声,才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儿声响,门后有人转开了锁,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许周为才见到一个轮廓,尚未开口,突然便被对方一把抱住,馨香淡淡划过鼻尖。
  许周为倏地心旌荡漾,下一秒意识尚有些迷离,怀抱突然一空,凉风灌入,也卷走了淡香。他看向面红耳赤的姚岸,蹙了蹙眉。
  姚岸扶着额头,细胞仍在叫嚣着蹦出体内,她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又踉踉跄跄的往回走,许周为察觉到她的异样,跟进屋问道:“你怎么回事儿,病了?”
  姚岸摇摇头,靠着沙发痴痴笑了几声,“你有事儿?”
  许周为说道:“不是说要回中隽吗,都两点半了,你还回不回去?”
  姚岸“嗯”了一声,迷迷糊糊道:“不回了吧,今天不回了。”
  许周为见她面色举止有些说不出的怪异,莫名其妙的打量了一阵,心里突然划过某种匪夷所思的猜测,却被他立时否定,可片刻他又有些迟疑,姚岸已絮絮叨叨的同他聊了起来,许周为越听越不对劲儿,直到再一次见到姚岸灿烂痴笑,他面色一变,低喊:“你吸毒了?”
  那头蒋拿和工商所的人在岸边垂钓,时不时得偏头聊上一句,双休日游客人满为患,周围吵吵闹闹,还有人在岸边玩儿水,惊走了数条本该上钩的鱼。
  蒋拿想起姚岸,翻出后头工具包里的手机,才发现电池已耗尽,手机自动关机了,他只好继续垂钓。
  傍晚收拾工具回到农家乐里吃饭,酒桌上杯盆狼藉,几个大男人从工作聊到女人,气氛越来越热闹,直到暮色沉沉才散场离去。
  蒋拿驱车返回货运公司,愉悦得转着车钥匙往办公楼走去,远远见到灯火通明,他笑了笑,加快步伐,开了门便喊:“我回来了!”
  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许周为跑出卧室,冲他喊:“我的大哥,我刚想出去找你呢,电话也不开机!”
  蒋拿奇怪挑眉,许周为急忙将下午的状况道出,才说了一半,便见蒋拿面色倏变,带风往楼上跑去。
  姚岸正躺在床上,呆呆得看着天花板,脚上鞋子都没有脱去,见到蒋拿进屋,她忙翻身下床,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蒋拿将她一把扯开,上下打量一番,又捋了捋她额头上的汗,把她重新搂进怀里,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许周为站在门口,替姚岸回答:“兴奋了一下午,问她什么她都不说,刚刚才醒来跟我说你在农家乐,我刚想去找你。”
  蒋拿沉吟道:“你先回去。”
  许周为踟蹰地挪了挪脚,慢吞吞得往楼下走去,蒋拿听脚步声愈来愈远,将姚岸带回床上,冷冷问道:“哪来的?”
  姚岸思维还有些混沌,呆滞半响才悠悠开口:“鸡汤,鸡汤有问题!”
  三更半夜,货运公司的两栋大楼灯光大亮,昏暗的李山中路上车子疾驰而过,许周为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你他妈的,那贱|货家住哪儿你不知道?”
  小刘怒道:“我他妈的真不知道!”他咬牙切齿,“老子马上回来,你等老子跟你一起去找!”
  许周为怒骂一声,狠狠撂下电话,继续朝中隽驶去,货运公司被远远甩在了背后。
  大楼里乱作一团,兄弟们将小刘的卧室翻了一个底朝天,向蒋拿汇报:“行李都带走了,一件没剩!”
  蒋拿猛抽香烟,盯着挨了重拳的手下,狠厉道:“把那贱|货煮的东西拿给姚岸,嗯?”
  手下战战兢兢:“拿哥,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看上次大家都一起吃过饭了,我以为……”
  不待他说完,蒋拿已一脚踹了过去,手下小腹一痛,立时弯腰倒地,蒋拿将他一把拖起,狠狠挥拳,手下的嘴角立刻沁出血水,蒋拿又连挥数下,“嘭嘭”重击,没人敢上前劝阻,直到手下跌了地,再难爬起,蒋拿才收拳,难控的戾气却仍盘旋在屋内。
  那头小刘不敢回货运公司,直接与许周为在品汁的宿舍汇合,拽出几个工人逼问晓琳的住处,得知后又怒气冲冲的往晓琳家的村子驶去,片刻到达,他们将大门拍得震响,又喊又骂,惊得左右邻居都探出门来,许久才见晓琳的父母胆战心惊的站在阳台上,低喊道:“晓琳不在!”
  许周为冷笑一声,最后一腿朝大门踢去,门板立时碎裂,他又狠狠的连踢数下,大门终于面目全非,晓琳父母已嚷嚷着要报警,动作却没有许周为等人快,眨眼就见几人冲进了屋内,呼救和打砸声响彻夜间。
  凌晨三点,派出所民警闻讯赶到村子,无奈许周为等人早已离去,徒留晓琳母亲瘫坐在狼藉的客厅里哭天抢地,晓琳父亲已晕倒在一片碎渣中。
  邻居报警后便缩回了家中,见到一行人离去,他们才出来看热闹,晓琳母亲虽然恨不得将许周为那群人抽筋拔骨,但她权衡再三,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一味得声嘶力竭哭喊不停。
  饭菜摆在办公楼的饭桌上,无人去动,众人或坐或站,不声不响。天际发白时许周为几人才回来,气急败坏道:“我连她的几个小姐妹都找来问过了,没人知道她跑去哪儿了!”
  蒋拿一夜未眠,他拧了拧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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