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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在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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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安民担心再次冷场,冲郑明辉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举杯站起来, “那是自然,我常听学弟学妹说起秦大夫,读书时格外优秀啊。”
“你们眼科人才济济,不简单。”
“院长谬赞了,放眼整个辽西,哪个科室的不是人才?”
……
秦司漫在一旁听得烦躁,好歹后来总算喝完脱身,回到座位时只管埋头吃菜,拒绝跟任何人多说一句话。
那些冲着淮安制药要来跟她喝一杯的人,见此纷纷打了退堂鼓。
沈琰对于这些应酬游刃有余,只是狡猾得很,称自己酒精过敏,滴酒未沾。
待人走后,秦司漫咽下一直虾,问他:“真过敏?”
沈琰喝下一口橙汁,不紧不慢的说:“分人。”
“怎么说?”
“在这里我过敏,别处就不一定了。”
秦司漫笑,“你还挺接地气。”
“我不介意分你点。”沈琰话里有话。
秦司漫哪能不知他是在指什么,不在意的撇撇嘴:“我懒得应付那些人。”
沈琰皱了皱眉,“那就勤快一点,别这么任性。”
秦司漫这种性子,在眼科这个复杂的局势下,指不定会吃多少闷亏。
何况现在还顶着秦淮洲女儿的头衔,明枪暗箭,阿谀奉承,只会多不会少。
身份的分量有多重,受到的嫉妒便有多重。
秦司漫勾了勾嘴角,“你在担心我?”
“随你怎么理解。”
哟,没否定。
看来有戏。
秦司漫看透不说破,夹了个海参放进沈琰碗里,“来而不往非礼也,多吃点,大补。”
“……”
作者有话要说: 海参——性温,味咸,质地虽阴柔,但能补肾之阳气,为肾阴肾阳双补之品。
来自度娘的解释。
第32章 处
第32章独处
直到饭局结束, 沈琰也没吃下那块海参。
职业使然, 纵然情绪高昂, 在场人也把握了一个度,无一人喝断片。
秦司漫吃饱喝足,本以为可以打道回府, 睡个难得的美容觉, 到底还是没能如愿。
郑明辉提议去楼上的KTV续摊, 他请客。
获得在场小年轻的一致好评。
领导们无意唱歌,组了个局去楼下棋牌室玩几圈。
饭后各玩各的,气氛虽比在饭桌上随意了不少,但秦司漫依然提不起兴致。
见钟向文和莫新一脸跃跃欲试,附和着众人准备上楼,秦司漫拎起包, 打算一个人先走。
“秦大夫, 别走啊, 一起上去玩会儿。”
郑明辉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做什么都要硬拉上她。
秦司漫刚想找个借口拒绝, 沈琰率先开口,站在她身边对郑明辉说:“行,你们先上去, 我们随后就来。”
郑明辉贼兮兮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 随后了然的点头,“行,你们快点啊。”
“好。”
见人走的差不多, 整个包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和几个收盘子的服务员,秦司漫才开口:“我们?”
“我说了我不介意分你点。”
“分什么?”
“地气。”
秦司漫被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逗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大家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把全部情绪挂在脸上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
秦司漫“哦”了一声,“你说我是小孩子心性?”
沈琰思忖片刻,最后否认,“人情世故你都懂,只是你不愿意做。”
见秦司漫有话要反驳,沈琰一转话锋:“可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事是自己愿意的?”
秦司漫沉默了半晌,感叹道:“原来你并不是看起来这么不食烟火。”
不食烟火?
混迹于职场,有谁可以不沾染烟火气,凭借自己意愿做人做事。
“撕开所有你对我的幻想之后,我也只是个普通的俗人。”
沈琰看她,连眼神里有潜台词。
你喜欢的,不过是美化过的沈琰而已。
秦司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觉得在你跟我说了那么多让人死心的话之后,我对你还能有幻想吗?”
“……那就好。”
沈琰心里闪过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有些沉重,压得他难受。
面上却毫无破绽。
“我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那便是真实。”
秦司漫理了理头发,走到了沈琰前面,似想到什么,回头说:“我们,走啊。”
又被摆了一道。
沈琰失笑,抬腿跟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来到楼上KTV包间的时候,众人已经玩起来。
秦司漫站在门口扫了一眼,看见莫新居然跟着钟向文那帮人在玩骰子,看样子已经被罚了好几杯酒,脸色都开始泛红,对谁都傻兮兮的笑。
“我去那边,你自己玩吧。”秦司漫指了指钟向文那边的方向,跟沈琰说了声便走了过去。
秦司漫把包甩在沙发的角落里,在莫新身边坐下,一副护犊子的样子:“我说你们欺负一个老实人可不地道啊。”
莫新看见是她,大概是酒精起了作用,褪去了平日的内向,变得活泼了些,抱着秦司漫的胳膊,直傻乐:“漫漫,来,一起玩啊。”
“你不会玩还玩,是不是傻?”
“是啊是啊,哈哈哈……”
“……”
看来她离喝大也不远了。
像是感应到什么,秦司漫抬头往沙发另一头看去,沈琰向她投来肯定的目光。
这男人。
还真是个爱操心的命。
既然这么热心肠,秦司漫便顺了他的意。
秦司漫以前跟着陈献玩了不少场子,这种游戏在她看来完全就是游刃有余。
“我替莫新玩会儿,没意见吧?”
几个人皆是一愣。
可没有人会拒绝美女的请求,何况还是一个平日里高冷到不行的美女。
“没有,不过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是啊,愿赌服输,到时候别耍赖啊秦姐。”
“输了的喝一大杯啤酒!”
……
秦司漫笑,“好说,来吧。”
趁着摇骰子的空档,顺便让服务员拿了杯热牛奶进来,让莫新喝下。
半小时过去,秦司漫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个输得灌了好几杯啤酒的人, “不是要放倒我吗,来,继续。”
钟向文打了个酒嗝,摆手认怂:“你牛你牛,我认输。”
水平相差太多,再玩下去也是欺负人,秦司漫把莫新扶到一旁的小沙发坐下,任由她昏睡。
闲着也是无聊,见现在正好没人唱歌,秦司漫走过去,点了一首《city of stars》,关上原唱。
前奏响起,却还没找到麦克风。
“给你。”
沈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拿开茶几上一件不知是谁的外套,从下面抽出一支麦克风,递给她。
秦司漫把麦克风插在支架上,坐上高凳,跟着节奏哼唱起来——
City of stars
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
City of stars
There's so much that I 't see。
……
标准的英式腔调,配上清脆有质感的御姐音,顿时让整个包间都安静了下来。
秦司漫几乎没有看屏幕,唱到高潮部分,几乎是闭上了眼睛,双手握住麦克风,隐匿在黑暗的角落,韵味十足——
A rush
A glance
A touch
A dance
To look in somebody's eyes
To light up the skies
To open the world ahem reeling
A voice that says, I'll be here
……
整首歌的起伏不大,却被秦司漫唱得深情无比,代入感极强。
一曲终了,秦司漫睁开眼睛,发现包间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问了声:“怎么了?”
许多人回过神来,包括沈琰。
秦司漫唱歌的嗓音跟平时说话时有些区别,可两者皆是好听。
沈琰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大家都你唱得好听。”
秦司漫挑眉,“大家?”
“是啊,再来一首。”
“秦大夫深藏不露啊,练过吧。”
“堪比原唱啊。”
……
附和声不断,沈琰没有在回答。
秦司漫不想去深究这些溢美之词究竟是对自己本身而言,还是她身体里流淌着与秦淮洲的血缘亲情。
兴致已经不高,秦司漫放下麦克风,借口去洗手间,拿上自己的包离开了包间。
…
从洗手间出来,秦司漫抽了张擦手巾擦开手上的水渍,从小包里拿出一管口红和气垫,对着镜子给自己简单的补了个妆。
麻利的打扮好自己,反手一看腕表,已经过了十点。
明天还要上早班,秦司漫打算回家洗个澡睡觉。
回包间必定是走不了人的,秦司漫打算给钟向文发条微信,让他帮忙给大家说一声,顺便送莫新回家。
信息还没编辑完,秦司漫便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从她刚刚走过的一个包间里传来的。
像是秦淮洲。
秦司漫看了眼四周,没什么人,镇定的往后退了几步,借着包间大门的门缝,里面的景象几乎是一览无余。
坐在沙发中央,左右搂着两个小。姐,笑得一脸春色的老男人不就是秦淮洲。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愣是一点都不挑食,什么都能下嘴。
秦司漫脑筋一转,打开手机的摄像头,等着一个时机。
包间上头的聚光灯,打在秦淮洲身上的那一刻,秦司漫按下了快门。
谈不上高清,那至少看得清这个人是秦淮洲。
不知道身在家中蒋秘书看了这张照片会作何感想。
秦司漫心里直冷笑,把手机放回包里,转身准备乘电梯下楼,正好撞上沈琰打量的目光。
平白无故的被吓了一跳。
顾忌到里面的人,担心打草惊蛇,秦司漫二话不说的拉上沈琰的手,直到走到电梯口才停下。
“你站我身后做什么,幸好我没有心脏病。”
沈琰毫不掩饰,看了眼她的包,意有所指:“我都看见了。”
秦司漫满脸无所谓,“沈老师你知道的太多了。”
沈琰以为她误解成自己会插手,解释道:“你的家务事我不会管。”
“这是我的护身符。”
“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和秦淮洲一定要站在对立面,这就是我的护身符。”
虎毒都不至于食子。
何况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类。
沈琰不能理解,但也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
他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
秦司漫自知她多说了话,不自然的扯开话题:“你怎么也出来了?”
“困了。”
要是为了让秦司漫上来跟这些同事混个脸熟,沈琰现在已经在家里准备睡觉了。
“这边叫不到车,坐我的车。”
“谢谢。”
秦司漫把手里的车钥匙丢给他,“别谢的太早,你来开。”
“……”
事实证明,使唤自己的师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现在顶着夜幕,一辆黑色越野车正好停在半道上,再也没法打燃发动机。
沈琰从未如此无语过,“……你为什么不加油?”
“忘了,本来打算下午回家路过加油站加的。”
车里的空调已经罢工,闷热得厉害。
秦司漫打开车门,打电话叫了救援车。
可这大晚上,还是在市郊,要等到什么谁也不知道。
沈琰打开引擎盖,看了一下车内的零件,确定没有损坏后才放心的合上。
秦司漫打开车的后备箱,翻找了几下,果真找到两罐啤酒,是上次跟陈献出去玩喝剩的,顺手扔进来的。
“拿着。”
秦司漫抛了一罐给沈琰,自己则一口气,坐上了引擎盖,打开喝了一大口。
沈琰愣了愣,也没客气,打开喝了口,靠着车身站着。
车停在两个路灯之间,光线偏弱,四周安静得几乎能听见晚风的声音。
这种氛围下,秦司漫觉得不聊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这辆给饿死的车。
“沈琰,问你个问题。”
沈琰“嗯”了声,算是回答。
“抛开你心里的秘密,你敢不敢承认你对我有点意思?”
第33章 疑团
抛开你心里的秘密, 你敢不敢承认你对我有点意思?
沈琰心头一颤, 抬头看她。
秦司漫盘腿坐在引擎盖, 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她没催也没有再追问,可沈琰却清晰的感觉到——
这次逃避不了了。
可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因为那个前提条件都是矛盾的。
秦司漫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最后下了结论:“你犹豫了, 沈琰。”
“你为什么不否定我?”秦司漫跳下引擎盖,向他步步逼近,“三秒钟,如果你不否认,我就吻你。”
“三。”
秦司漫又进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 仅剩一指之隔。
“二。”
沈琰下意识往后退, 可秦司漫留了个心眼, 从跳下来的那刻开始就已经把他往引擎盖上靠,沈琰已经退无可退, 任由着她靠近。
隔着两块衣料,秦司漫的体温是如此清晰。
“一。”
话音刚落,秦司漫的一只手已经勾住了沈琰的脖子, 正准备使力凑上去的那一刻, 沈琰伸手抵在她的肩侧,无声的拦住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秦司漫,你给我一点时间。”
沈琰顿了顿, 脑子闪过无数个画面足以让他动摇,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可最后却选择了实话实话:“我不想骗你,你等我想清楚。”
“可以。”秦司漫收回自己的手,“你慢慢想,多久我都等。”
“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沈琰眸色微沉,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易拉罐,“如果我真的害死了人,现在还穿着这身白大褂,你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我怎么面对?”秦司漫侧头,眼里若有光,“ 那我就和你一起,脱下这身白大褂。”
沈琰一个失神,手中的力道一松,易拉罐“砰” 的一声摔在地上,里面的没喝完啤酒倾泻而出,在地上炸开了花,冒着无数个气泡。
“秦司漫。”
沈琰背过身,秦司漫清晰的听见他笑了一声,“你长没长脑子。”
秦司漫装作没看见他刚才转过去那一瞬红了的眼眶,语气轻佻着调笑他:“长了啊,里头的心思可不都花你身上了吗。”
是呵。
都花在他身上了。
可他如何受得起。
…
救援车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半,等到把车拖到就近的加油站加满油,再开回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洗漱完毕,秦司漫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
翻来覆去几个来回总算放弃,拿过床头的手机打开陈献的微信,扔了条消息过去——
【上次让你帮忙查的事怎么样了?】
陈献今晚轮夜班,查完房刚回到办公室,闲下来一看手机就收到秦司漫的消息,看了眼,麻溜的回了条——
【我前几天组了个局,终于成功灌翻了你们科室的郑明辉。】
陈献家境殷实,在圈子里吃得开,郑明辉会应他这个公子哥的约也在情理之中。
秦司漫一看有点眉目,翻身坐起来,手在键盘上按得飞快。
秦司漫:【他说什么了?】
陈献:【沈琰的前妻叫梁澄可,是他的高中同学。这厮喝断片了口风都挺紧,再想问几句他就转移话题了,我怕打草惊蛇就没多问了。】
秦司漫:【谢了哥们。】
陈献:【客气个鬼,你等我消息,别乱来。】
秦司漫:【好。】
秦司漫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删除了和陈献的对话框,倒头躺在床上,想了想,打开手机的浏览器,将“梁澄可”三个字输入搜索框。
两三秒后,出现一大批信息,甚至还有百度词条。
还是个名人?
秦司漫点开词条进去,浏览了一遍,发现原来还是个小有名字的画家,央美毕业的。
人嘛,长得也不赖。
只是信息太少,除了相关作品和学习经历,再无多余的信息。
秦司漫在相关推荐的人物里随便点开一个,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同样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物,可梁澄可的资料跟其他同僚比起来,显得未免太少了些。
而且从获奖经历来看,时间线刚好卡在了两年前。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秦司漫找到梁澄可的微博,发现最后更新时间,也是在两年前。
从下面的评论来看,她的那些粉丝已经把她列入了失踪人口系列,更有人称,梁澄可已经退圈。
众说纷纭,可信度不高。
一个靠名气和作品吃饭的画家,怎么可能销声匿迹,了无踪影如此之久。
偏偏这个消失的时间,还如此凑巧的,就是她得知沈琰结婚的前一段时间。
真是难以寻味。
…
一整夜难以入睡,秦司漫第二天险些迟到。
昨晚大家嗨得有点过头,踩点来的也不只她一个人。
郭安民心里纵然生气,可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都在这些人之中,再大的火气也忍了下来。
晨会刚结束,妇产科那边便来了人,说收了位情况特殊的孕妇,让眼科派个人下去会诊。
郭安民扫了一圈,最后叫了上午没有手术的沈琰下去。
沈琰考虑到这是个观摩学习的机会,顺带着叫上了秦司漫。
还没走到观察室门口,就听见了里头的吵闹声。
沈琰和秦司漫交换一个眼神,加快脚步,推开了门。
躺在床上的孕妇挺着个大肚子,看样子应该有六个月左右,一脸戒备的看着周围的医生,护着自己的肚子大声说:“你们别想害我的孩子!”
妇产科的主任头疼到不行,一看沈琰来,总算松了口气。
“这是病例,你看看。”
沈琰接过护士手里的病例,翻开快速的浏览着,看到最后,眉头也皱了起来。
沈琰收起病例,随手拿给旁边的秦司漫,自己则走上前去,语气温和的跟她商量:“这位太太,我帮你检查一下眼睛好吗?”
王雅茹依旧不肯放下防备,“你们要害我的孩子,你们都出去!”
“这里是医院,没人会害你的孩子,我先给你检查一下,然后咱们对症下药把病治好,对你对孩子不都一件好事?”
许是沈琰的面相看起来比这些上了年纪的大夫要柔和许多,王雅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最后点了点头。
沈琰拿过枕头放在王雅茹的腰后,让她坐得更舒服些,弯腰快速的检查了她的两只眼睛。
秦司漫站在沈琰身边把王雅茹的症状也看在了眼里,对照病例上眼科辅助检查的结果,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是强直性脊椎炎伴发的葡萄膜炎。
左眼已经严重睫状充血,前膜后有大量沉积物,前房有炎症细胞的渗出物,种种糟糕的症状导致虹膜已经大部分粘连。
这种情况只能用激素治疗,先控制住病情。
妇产科主任在一旁适时的给出自己的意见:“胎儿目前情况很稳定,可以负荷一些基础治疗。”
沈琰直起腰,说:“我建议是先在短期内使用小剂量的皮质激素,局部使用激素点眼剂和扩瞳剂。”
主任犯了难,拉过沈琰走到一边,低声说:“我们考虑过了,可这激素对胎儿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没有影响,病人现在知道了情绪十分激动,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
“她家人呢?”
“联系过了,说是在路上。”
沈琰思忖片刻,“我先劝劝,实在不行等她家属来了再跟家属商量。”
主任叹了口气,颇为无奈,“也只能这样了。”
沈琰收起情绪,走到床边,委婉的说道:“这位太太,你眼睛的炎症必须马上用药物控制住,如果任其发展到后期,那就不可控了。”
王雅茹一个劲的摇头,“我不用激素,别的医院的医生都跟我说了,激素对我的孩子有影响,我想到你们辽西的医疗水平高我才来的,可你们怎么跟那些医院的医生说得一模一样!”
这原理都是一样的,给出的治疗方案能不是一样的吗。
秦司漫腹诽道,但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你的胎儿情况很稳定,这个药物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的。”
王雅茹瞪大了眼,指着沈琰,“那你给我发誓,要是我孩子出了什么问题,你们都给他陪葬——”
妇产科主任听着刺耳,没忍住回了句:“王太太,你这话说得可有点过激了。”
“我过激?”王雅茹冷笑了声,“你们自己医术不行,还怪我说话过激,你告诉你们,谁也别想害我的孩子!”
秦司漫刚想张嘴,就被沈琰拦下,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
气氛就这么僵持不下的时候,观察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中年身材发福的男人走了进来,脖子上的金链子险些闪瞎了秦司漫的眼。
更为夸张的是,后面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老公,你终于来了,这些医生合起伙来欺负我。”
王雅茹一看见他,立马放软了语气,声音跟刚才完全截然不同。
蒋成将她搂紧自己的怀里,安抚了几句,抬头刚想嚷嚷几句,看见站在沈琰旁边的秦司漫,故作熟稔的唤她:“漫漫,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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