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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塘致富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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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复赛在周日,因此两人也跟邓媛告了假,周六和邓诗怡在花店忙活了一天的赵静斯,到了复赛那天倒是没那么大的兴致了,老老实实地坐在观众席,三班的战斗力远不及,在周五和本班对弈的八班强。
中场的时候,随着操场上的人越聚越多,看篮球赛的也愈发多了,赵静斯的头顶投下一片阴影,抬首一看是刘墨。
恰在这时,学霸又来领水了,这回赵静斯很自觉地拿了两瓶水,没想到学霸只接了一瓶,赵静斯打趣道:“够喝?还是怕跑厕所?”
学霸微愣,随后面无表情地说:“够了。”
听到身后女生传来“噗嗤”一声,凌宇鸿快步走回自己的位置,跑厕所怎么了?人有三急。
“静斯,你们班这男生叫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刘墨神色晦涩地盯着学霸的背影看。
“是我们班的学霸,他性子就这样,不是没礼貌。”赵静斯下意识地为学霸辩解。
刘墨的眼神闪了闪,不再多说,陪在赵静斯身旁看完了下半场的比赛,果然只喝了一瓶水的凌宇鸿没有冲向厕所。
临走前,刘墨叮嘱赵静斯国庆回家在校门口等他,他俩一起回去,赵静斯期初还想拒绝,但是忍住了,凡事不要做得太过才好,若是一开始她就对刘墨恶语相向,想必刘墨和她妹妹在一起也是必然的吧,若是她维持这份明面上的友情,她倒要看看到底刘墨和她妹妹是怎么好上的。
篮球赛后,走在回班的路上,邓诗怡扯着赵静斯的胳膊逼问:“快说,那个陪你看了好一会儿球赛的帅哥是谁?”
赵静斯一愣神,确实,上辈子刘墨唬住她的一颗心,一是承诺,二不就是皮相,那张脸干干净净,斯文极了,哪知人却是败类。
想好措辞,赵静斯出声道:“那是我们村上的,算是我哥吧,让我国庆和他一起回去呢。”
赵静斯特地强调刘墨是和她一个村的,就是想让邓诗怡知道刘墨家境比不上她家,虽然几年后刘墨的亲爹发了财,但是就目前来看,两人之间悬殊较大,也是给邓诗怡提个醒,别入了刘墨那坑。
要是好友也喜欢上刘墨,她才是真正的苦恼。
“唷唷唷,我看不止哥哥那么简单吧?”邓诗怡斜睨了赵静斯一眼,不怀好意地反问。
赵静斯赶忙解释:“真的是哥哥,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
邓诗怡煞有介事的竖起一根手指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放心吧,小四儿,我懂的。”
得,她也甭担心邓诗怡看上刘墨了,这厮纯粹是为了八卦,这样的潜质,不去当记者多可惜啊!
复赛后,晋级的四个班,由于国庆放假调课,校里把决赛定在了放假前一天的下午,依旧是抓阄,两两PK,胜利的两班继续比赛,但是只比小半场,胜利的当之无愧是冠军,败者便是亚军,剩下决赛惜败的两个班再角逐季军。
抓阄后,七班对战的是十三班,这十三班可不像三班,妥妥的是打了兴奋剂的,两班的分数你追我赶,不相上下,七班赢得很辛苦,决胜球还是凌宇鸿投进的,那时候所有人都明白,不拼到最后一秒,谁说没有办法获得成功?
最后冠军的角逐,七班对抗的是一班,也不知是否是一班NO。1的定律,幸运女神没有眷顾7班,最后,冠军拱手让给了一班,季军当然是亢奋的十三班那群崽子,为啥叫十三班那群男生崽子,恐怕在场的都明白,一个比一个生猛,就是缺了团队协作,要不然指不定这冠军就是十三班的。
校里倒是大方,冠军班级奖励了200元的班费,亚军100,季军50,于是赵静斯的手里又多了一百,班费加起来就有250了,当真是个‘吉利’的数字。
班费多了,她的伙食费因赵静文,可就缩水了,最近她吃的都是包子,脸都快整成包子的菜色了,傍晚回家,她铁定要吃饱,吃饱才有力气找赵静文算账不是?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刘墨已经等着了,见到赵静斯的身影,刘墨主动走向前,拎过赵静斯的行李,领着赵静斯坐车回家。
看着沿途熟悉的街道风景,不可避免地赵静斯又沉溺在回忆里,那时候她一颗心放在刘墨身上,每每此时,车上承载着是她归家的心,也留下了她和刘墨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那时候两人就坐在车的最后面,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这个月发生的趣事。
“在想什么?”刘墨在赵静斯眼前晃了晃手。
赵静斯无力的笑笑,回道:“没啥。”
“喏,那里有位置,你去坐着。”刘墨指了指车后面,护着赵静斯不被他人挤到,两人朝车厢后面走去。
赵静斯先一步坐下,抱过刘墨手里的两人份行李,安安静静。
不一会儿赵静斯身旁的人就下车了,刘墨顺势坐了下来。
“国庆回来要月考了,静斯要加油啊。”刘墨探过头给赵静斯提了个醒。
想到月考她就有点担心,重活一世,她要是考不好多丢人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刘墨伸手捋了一把赵静斯的马尾,笑着说道:“这几天复习要是有不懂的,就来找我,我给你开小灶。”
赵静斯晃了晃脑袋后的马尾,点点头,别的不说,刘墨读书就是厉害,要不然怎么会考上A大,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对不起刘墨的脑子啊。
到了正里村村口,天将黑,两人和着夜色走向各自的家,在分叉路口分道扬镳,而在若干年后,两人的缘分也缘尽于此。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犯蠢了,喊媳妇儿相公,虽然媳妇儿不介意,但是我介意啊,/(ㄒoㄒ)/这可是决定谁上谁下的严重问题,你说是不是?
☆、来算账
赵静斯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赵德全就守在家门口,见到自家闺女走近的身影,忙不迭起身朝闺女走去,默不作声接过了闺女手中的行李,“咋样?”
赵静斯正低着头,瞄到了赵德全小腿上好几个蚊子包,明白父亲肯定在外面候着老一会儿了,父亲的耐心等待令赵静斯的心情出奇的好,接话道:“学校很大很漂亮,爸那天送我来肯定没看仔细;老师教得也好,对我们也负责;宿舍里的朋友也对我很照顾,还有呢,爸,我还当了生活委哩。。。”
赵德全眸子里含着笑,幺女果真没说错,不过大闺女说得更详细,赵德全也就越放心,听大闺女说当了班干部,赵德全嘴都咧的都合不上了。
由于赵静斯回来得晚,柳小玉和赵静文早早地吃了,现在只剩下父女俩饿着肚子。
赵德全将行李送到闺女的房间,跑去厨房灶上端温着的饭菜,发现没了,回头一看,大闺女已经在摆碗筷了,他乐呵地转身去后院取了一盅米酒,今儿他心情好。
“爸,你多吃点,妹妹和妈呢?”赵静斯夹了一筷子青菜问道,太久没吃白米饭,真香!
“去你刘叔那儿了,你妹好像揣了好些问题要去请教刘家那小子。”赵德全饮了一口醇香的米酒回道。
赵静斯点点头了然,得,赵静文迟早得回来的,想到被顺走的班费,她心里就梗着一口气。
二人酒足饭饱的时候,柳小玉带着赵静文回来了。
“诶,大闺女回来了啊?”柳小玉扯着笑脸接过了赵静斯手里洗碗的活,催促赵静斯:“赶紧地回房吧,给你妹辅导辅导功课。”
赵静文踏入家门前,一路上都是兴奋的,墨哥教完她几道晦涩难懂的数学题,就送了她一条手链,小铃铛清脆响,她的心也是乐得飞起,墨哥送的东西她都喜欢。
赵静斯在柳小玉期待的目光下应了,赵静文看着姐姐淡淡微笑的脸庞,心里上下打鼓。
领着赵静文回到姐俩的小房间,赵静斯就沉下了脸,不见一丝笑容。
“静文,是不是你偷走了我枕头下的170块钱?”赵静斯声色俱厉,说话一针见血。
“我没偷!”赵静文梗着脖子反驳。
“你没偷,我的钱咋没了?周末就你一人去过我们宿舍,还睡我床。上,不是你偷的,还有谁?”赵静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以为赵静文做了亏心事都快半个月了,心里会有点忐忑,没想到还是不悔改。
“我那不是偷,你都说是你枕头下面的,我摸到就是我的”边说,赵静文在赵静斯严厉的目光下声音愈发小了下去,最后嘟囔道:“还不怪你不给我买凉鞋。”
赵静斯耳朵好得很,不由得被气笑了,“赵静文,我不是你爸妈,买凉鞋你向咱爸妈要啊,你偷的可是我们班的班费,全班三十多个人交的钱,你明不明白?”
赵静文张张嘴,无话可说,她没想过那钱不是姐姐的,就在二人静默无言的时候,赵静斯瞥到枕头下露出的黑色袋子。
趁赵静文垂着头,她伸手揭开枕头,提起塑料袋一看,可不就是双水晶凉鞋吗?看这质地绝对要比邓诗怡脚上那双好,赵静斯真是牙痒痒。
“静文,剩下的钱呢?”赵静斯耐着好脾气追问,要是这170都被赵静文花光了,看她不冲上去给她两脚。
赵静文慢腾腾地挪到床尾,掀开垫背,从床板下把折起来的一百块抠了出来。
赵静文的动作妥妥地诠释了守财奴的形象,赵静斯对这个妹妹真是没话说了,怎么比她还守财?上辈子她怎么没看出来。
正当赵静斯欲接过赵静文递过来的红色毛老头时,她亲爹正好想问问赵静斯这个月的生活费够不够用,就看到小女儿给大闺女红票子。
赵德全伸手先一步接过那一百块,问道:“静文,你哪来的钱呐?”
赵静文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赵德全眼睛一瞪,赵静文心慌了,扯了扯她姐姐的衣摆。
赵德全淳朴的脸上此时写满了疑惑,这钱打哪来的?上前欲拉过闺女细细审问,就发现敞开口子的塑料袋。
看到袋里的水晶凉鞋,赵德全明白了,肯定是幺女拖着大闺女买的,“静斯,你给你妹买鞋干什么?你瞅瞅这天气,能穿多久啊?”
赵静斯语塞,难道她不知道吗?她当时可是拒绝了,还抵住了赵静文的撒娇攻势,人家最后能耐,偷她的钱买,她能说什么?没想到赵德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她来了。
按捺下心中些微的难受,赵静斯拂下赵静文拽着她衣摆的手,说道:“我没给她买,是她偷拿了我的钱去买的。”
赵德全瞳孔一缩,随即盯着赵静文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他一个庄稼汉,不求别的,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哪想到生出个幺女,反而做了小偷小摸的勾当,抬起手就欲冲赵静文扇过去。
“他爹你干嘛呢干嘛呢?”柳小玉一个疾步冲了进来,拦住了赵德全的巴掌,别说,就赵德全的这双糙手,打下去,她闺女那张小脸不得肿个半边天,还能出去见人吗?
“我打死她个小偷!”赵德全恨恨地说了句,说完撇过头不再看一旁瑟瑟发抖的赵静文。
“咋回事儿啊?谁小偷啊?”柳小玉不解地问道。
“问你闺女。”赵德全没好气地冲了句。
柳小玉还就是最不喜欢赵德全的这句话,‘问她闺女’,不就指着赵静文是小偷吗?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老头子就爱护着赵静斯那丫头,她要是不对她亲闺女好些,不得被那丫头欺负死。
“你咋地啦惹你爹生气?”柳小玉虎着脸问赵静文。
先前赵静文就和她妈通过气,默默地指了指敞开口的塑料袋儿,柳小玉算是明白咯,囔囔道:“静斯给静文买了双鞋咋地啦?我家静文就是小偷了?”
“静文上回去我学校,从我枕头下面顺走的钱,她自个儿买的,那钱是我们班班费。”赵静斯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看到赵静文装可怜她恨不得代替她爹给她两巴掌,现在知道装可怜,当初干嘛去了。
柳小玉不信,这跟她闺女告诉她的不一样啊,柳小玉想办法往她身上泼脏水,“你告诉妈,是不是你给你妹买了鞋,你自己没凉鞋穿,才说静文偷了钱?”
赵静斯当真是无语了,她有那么犯浑吗?她要是小心眼,这十几年来得怎么过?上辈子又是怎么落得凄惨下场。
赵德全见柳小玉开始胡搅蛮缠,将手里攥着的一百块塞给了赵静斯,二话不说使了大力气把赵静文从房里拽了出来。
在院里找了根柴火,在赵静文屁股上抡了三两下,赵静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赵德全一听,手里的力气小了,嘴里教训道:“你爹我没文化,但是我知道不能干偷鸡摸狗的事儿,我闺女更不能干,这回你就是错了,站在院子里好好反省,谁也不准拉人,谁拉我揍谁。”
赵静文被赵德全气势冲冲的话吓着了,哭声渐止,变成了气弱的抽噎声,赵德全听着气闷,刁了根烟,搬了马扎就坐在不远处。
赵静斯看着父亲做的举动,一直没出声劝,柳小玉急得直对她瞪眼,昏暗的灯光印在赵德全身上,赵静斯站在她的小房间门口看不真切,只有个被烟雾缭绕的模糊黑影,她明白父亲心里不好受。
赵静文此时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她是第一次被赵德全打得这么凶,吼得那么狠,她眼里全是埋怨,埋怨姐姐为什么要在那时候问她,要是再迟点,父亲会不会就不会撞见了?埋怨母亲现在不理她,不为她求情。
眼看着周围的人家都熄了灯,赵德全的烟也抽完了,走近赵静文,“知道错了没?”
赵静文直点头,眼泪就憋在眼眶里。
“下回还干不干偷鸡摸狗的事儿?”赵德全板着脸吼道。
“不干了。。。哇。。。呜呜。。。”赵静文没忍住,站那直哭,赵德全没办法,长长的叹了口气,替赵静文抹了把鼻涕泪,说道:“回吧,早点睡。”
赵静文摸着屁股,一瘸一拐挪回了屋,赵静斯见她受了苦,拧了把毛巾递过去给她擦脸,赵静文扫了眼姐姐递过来的毛巾,气呼呼撇开了头,她记仇呢!
赵静斯叹了一口气,“静文,偷钱是不好,咱爸给你一顿打不就是想让你长点记性,以后你要买什么跟姐说,要是真的急需,姐姐一定给你买,这回你可是真的错了。”
说完,赵静斯郁闷了,她骨子里还是宠她妹妹,想想当初赵静文拐走她的未婚夫,对她冷眼,讽刺她低。贱,她的那颗心又落回了冰窖。
赵静文抿嘴不说话,脱了鞋趴在床。上不理会赵静斯。
过了好一会儿,赵静文趴在床。上哭累了睡着了,赵静斯也抄写完了英语单词,轻手轻脚地拾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替赵静文擦了把脸,起身去外面搓一把毛巾。
“静斯。”
赵静斯转头一看,是赵德全,“爸,你怎么还没睡?”
赵德全摸了把裤腰管,把摸出来的一百块钱塞进了赵静斯的手里,“拿着,静文拿的是班费吧,你拿自己钱垫的?肯定没吃好吧。”
赵德全的几句话就让赵静斯湿了眼眶,就算吃了两星期包子又怎样,她爸还疼她啊。
闪着泪光,赵静斯主动抱了把赵德全,赵德全拍拍大闺女的肩膀,心里想着:我闺女是要考大学的,得吃好点,营养得跟上,明天就去老王家买只鸡。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没下狠手,这样的爸爸你们喜欢吗?话说我爸爸有点赵爸的影子
女主重生路上还有一颗善良的心,锵锵锵
感谢收藏的小天使,么么啪啪啪
☆、小财迷
国庆假期间,赵静文前三天就把作业写完了,闲下来的时间就捧着书在复习,偶尔下下地,去田里除点草。
只不过看着满书的蝌蚪文,她还是头大了,上辈子她的职业跟英语有个卵关系,学的早忘了,无非OK、Yes、No能围绕在嘴边。
捧着书在院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赵静文从房里抻出脑袋囔囔:“你别转了,转得我头晕。”
赵静斯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她就是为了不影响赵静文写作业才从房里到外边复习的,这厮自从淘了打,就愈发跟她作对了。
赵静斯回嘴道:“你在房间里写作业,又看不见我,我怎么转得你头晕了?”
“我不管,就是晕。”赵静文耍起赖皮,赵静斯可不愿吃她那套。
赵静斯没好气的拾掇好几本英语作业习题,冲赵静文说:“我去找刘墨辅导英语去。”
赵静文咬咬牙看着姐姐离开了小房间,脑筋一动,姐姐能去,为啥她不能去?这么想着,她也捎上了一本没写完的作业,追了出去。
此时,刘墨正好在家写作业,看到赵静斯登门,眼里含着笑意,问道:“找我来了?”
赵静斯低低的“嗯”了一声,刚把书摊开在刘墨的书桌上,赵静文就大大咧咧在门外叫唤了起来,“墨哥,我又有不会的题了。”
赵静斯叹了一口气,刘墨耳朵灵,问道:“怎么了?”
赵静斯努了努嘴,捏了个理由解释道:“她在家呆不住。”
刘墨点点头,赵静文一进门,看到姐姐和刘墨挨在一块儿,二话不说挤了过去,摊开作业本,嘟着嘴巴说道:“墨哥,这题我不会。”
刘墨和赵静斯对视一眼,静文这风风火火的模样还真是少见。
“没事,我等着,你先给静文讲吧。”赵静斯识趣地合上书本退出了刘墨的书房。
寻了个角落,搭了张凳子,赵静斯又投入在鸟语书中,只是不花香罢了。
“唷,静斯,你怎么杵在这儿呢,来来来,坐这来。”刘婶从地里割菜回来,见赵静斯窝在角落里,赶忙招呼人去桌上看书。
赵静斯起身抱着书依刘婶的话坐上了刘墨家的饭桌,待刘婶转去厨房,才收回视线。
别看刘婶现在对她那么客气,上辈子刘墨牵走的人可是她妹,柳小玉曾透露,是刘婶同意的这门亲事,那时候她的心都凉了半截,想当初她心眼实在,把刘婶都当做半个娘了,最后刘婶还不是让刘墨娶了她的好妹妹,举家搬迁去了城里。
赵静斯不作深想,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鸟语书中,只求闻点花香。
赵静文在刘墨的辅导下,可算是做完了她捎出来的作业,眉开眼笑地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长姐在饭桌上看书,得意朝赵静斯使了使眼色。
赵静斯抚额,揉了揉太阳穴,现在的小女生怎么那么小心眼,怎地那么犯二!
“墨哥,你累了吧,要不然我改天再来吧”说着,赵静斯已经把书收拾妥当了。
“别介,没事,正好你们姐妹俩来了,不然我那数学题可得把我绕昏了。”刘墨笑笑,领着赵静斯进了书房。
不得不说刘墨学得扎实,那些把赵静斯缠得两眼发昏的单词、语法,在刘墨的整理下,愈发清晰了。
直至中饭时辰才算结束,临走时,刘墨问道:“你那手链戴着吗?”
赵静斯心里一咯噔,完了,她都送人了。
见赵静斯发呆,刘墨继续说道:“我看静文都戴着,对了,你们是不是又闹了?”
说到这儿,赵静斯点点头,刘墨见她不提手链的事儿,仗着身高差距,在赵静斯的头顶低声道:“是。。。舍不得戴?”
赵静斯回头说了嘴破坏气氛的话,“不戴,戴了跟栓了狗铃铛似的。”说完就跑。
把刘墨愣在原地哭笑不得,改天送个不带铃铛的?
某人也许会说:就像不栓铃铛的狗项圈?
一晃眼,国庆假期就这么便便扭扭过去了,赵静斯揣着好心情,没等刘墨,先一步乘车返校了,下午她要去花店一趟,要发工资了!
等赵静斯从学校赶到花店的时候,已然是下午三点了,邓媛得了空喝了口水,才发现赵静斯正在帮她装货。
“哟,小四儿来得那么早啊?”邓媛拍了拍赵静斯的肩膀,和两个小姑娘呆久了,她也随邓诗怡这么喊了。
赵静斯乐呵呵地点点头,继续搬富贵竹,看到赵静斯前前后后忙着,邓媛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眼看赵静斯朝发财树走去,邓媛赶忙拦下来了,“小四儿,这发财树又高又沉,你一个小姑娘搬不动的,等其他人来搬。”
赵静斯比划着她和发财树的身高差距,讪讪地跑一边去了,不成,上辈子她都能长到一六七,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能死在一米五啊。
送货师傅把定的盆栽全部装好离开后,邓媛便拉着面色郁卒的小四儿进了后室,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递与了赵静斯。
赵静斯两眼发亮,一扫先前的抑郁,摩挲着两张红色的毛老头,眉开眼笑地把钱揣进了裤兜里,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姑妈,那车怎么拉走那么多盆栽呐?”赵静斯乐呵完,有些好奇刚刚那批货是送到哪儿的。
“知道鸿运酒楼吗?”邓媛笑着问道,笃定这乡下的小姑娘不晓得,邓媛接着解释,却没发现赵静斯在那一瞬间僵住了身子,“就是开在市中心的饭店,你可不知道,这酒楼虽然是个吃饭的地儿,但是胜在高雅清幽,食客都慕名而来,这回啊,鸿运酒楼要开家分店,这不,就在前面几条街那里,离我这儿近,人家老板就到我这订货了。”
赵静斯僵直了身子里,邓姑妈的话她一字不落都听进去了,是啊,鸿运酒楼确实高雅清幽,那时她给酒楼擦玻璃的时候,就会发现每一层都有每一层的风格,她记得就是在咏竹阁那层,她掉了下去,至死,她眼前都是竹子翠绿欲滴、高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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