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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我妈回八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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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吧!”
因着宋玺卧病在床,宋林只好连她那份板子一齐挨了。
可无论怎么样,宋林心里是真的高兴。这么多天在外面风吹日晒担惊受怕,吃不好穿不暖,想家想的晚上光摸泪儿,如今总算回来了,能听他妈妈唠叨了,能听他爸唉声叹气了,这都是美的。
第26章 26、这里我来过?
宋玺缓缓睁开了眼睛;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 屋里没开灯,这番情景就像是她刚刚穿过来的那一天。她揉了揉额头; 这一觉睡得极好; 已经把精神养的差不多了。
她慢慢起身; 拿起炕边的棉衣披在身上,趿拉着鞋子推门走了出来。
屋外的家人正围在桌子旁边吃着晚饭; 见宋玺出来都停下了动作,错愕的看着她。
宋玺见大家目光有些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脸; 疑问道“我脸上有哈喇子?咦; 二哥你回来了!”
宋林三下五除二的把嘴里的饭咽了下去; 摇头回她“哈喇子是没有,不过你终于是睡醒了!”
宋玺拉开凳子坐下,揉了揉已经饿瘪的肚皮,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怎么啦; 我睡的很久吗?不才一天嘛!”
宋林伸出两根手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不,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两个白天加一个晚上!要我都得睡吐了!”
宋玺听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什么,看了桌子周围一圈的人,急声问道“我姥姥呢?”
“走了,你姥姥说有急事; 一早就走了。”支清芳刚想问她要不要粥,宋玺就蹭的站了起来。
“我姥姥走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宋玺急坏了,全家都看着她又抓头发又跺脚,“我要去找我姥姥!”说着就要往外走。
支清芳拉住她,“发什么神经呢!天都黑了你上哪去找你姥姥!你有啥事非这么着急?”
她当然着急,可她该怎么说她的着急?隐约觉得她姥姥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可她睡了一觉,当初那份清明又渐渐的没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姥姥,她需要在老太太那里找到些可以让她清晰的线索,她原本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孤独的,可突然一个人对她说知道她是谁,让她还如何无动于衷。
宋玺最终没有被允许去姥姥家,无论是独行还是让宋林陪着,支清芳和宋长发依旧不同意。理由就是快过年了,谁也不许离开家。
腊月里,宋家人翘首以盼的那通来自广州的电话终于接通了,宋木有些暗哑的嗓音透过听筒唤了声妈,叫了声爸。
宋长发那冰霜似的面容终于和缓了些,虽然依旧没有接过话筒和宋木说两句话,可那眼神看起来并不是怨怪了。
宋木说了挺多,刚到广州的时候不怎么熟悉,被人家那里的繁华惊的差点蒙了头,遇到一位好大哥,有识人本领,愿意雇他干活,不算累,但不怎么自由,极其耗时间,可细问起来他具体做什么工作,却含糊其辞不肯祥说。大家也就没怎么在意,反正能接到他报平安的电话知道人很好就知足了。
今年过年注定凑不齐一家人了。
眼看腊月底,单位忙的差不多了,家里也忙的差不多了。
宋林骑着三轮带着宋森买了一车煤球回来,过年时候足够用了。两个人都滚的一身黑,笑起来唯独牙特白。
连平时节省的饭桌上如今都丰盛起来,用支清芳的话来讲就是“省一年的钱用一天全花掉”。而这一天就是为了过大年三十。
腊月二十九买来了二斤猪肉剁了馅儿,蒸了顿包子,三十下午又包了饺子。年夜饭也有个煨的软软的大猪蹄,总算解了大家的馋。
宋长发这边没什么亲人了,只有一个亲哥哥住在省会,轻易没有联系,因此也没有走亲戚这一惦记,每年都是一家人自己过个舒舒服服的年。
大年初一算是正式放了假,一家人起的早早的吃了饺子,宋玺可没忘答应宋森的大红包,里面的厚度让宋林都红眼。
虽然没有电视看春节晚会,不过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打麻将也其乐融融。一直打到半夜才散了局儿。一家人熄灯睡觉。原本以为平静的年就这么过去了,哪知初二早上一起来,家里人发现宋玺不见了。
宋林急着往外跑去找妹妹,被宋长发拦住“你知道去哪里寻?”
宋林这次终于不呆了,“她这些日子就不对劲儿,一点生气儿都没有,我看得真儿真儿的。从那天她睡醒了以后就这样,笑也笑不彻底,她肯定偷着去找我姥了。我去找她!”
宋林追到汽车站的时候,往南同镇的班车已经发走了。今天是大年初一,就发这么一趟车,宋林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猛然想起找到他的那个男人说过“要是有事情需要帮忙就去找他”!宋林不敢耽搁,连忙转了个方向飞奔起来。
宋玺早已经坐在破旧的公共汽车里上了路,身下的座位已经肮脏的看不出原本的花纹了,还皱皱巴巴团在一起,让人不忍直视。这趟车上人不少,满满当当的除了坐着的还有站着的,少说得有五十个,再加上他们提的硕大包袱,这空间已经插肩不下任何东西了。
宋玺来的早,能有个靠窗远离人群的零星地方,车密封性能又极差,还好能不时有新鲜的空气涌入。她将头抵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掠过的景物,心里一时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坐这趟车可以找到她的姥姥。
自己筹划着这趟外出已经时间不短了,她并不敢和任何人提起,心里那个回去的声音叫喧的很强烈,她甚至在心里有个十分成熟的路线图。这让她很奇怪,她是不是来过这里?现在这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宋玺的记忆还是自己的。
车路很颠簸,司机师傅显然走惯了这条路,驾轻就熟,可她头一次坐这种减震能力几乎为负的车,已经开始要晕车了,胸口压抑的那口气久久抒发不出来。
车开了大概有一个半小时了,时速不算快,不过宋玺感觉可能快到了,才慢慢睁开眼睛,外面是不着村店的乡野路,四周都是枯干的大树,认不出方位。
忽然车身不受控制的颠簸起来,颤抖着往一旁歪去。车厢里不可抑制的出现了一阵恐慌,前面乘务员用扩音喇叭安抚大家“不要动,都不要动。”
不一会儿,汽车左拐右拐的方向盘在司机的控制下终于停了下来。
车身已经明显的偏向于一侧,看样子是车胎出了问题。
“这咋了啊?”此起彼伏的询问声和怨怪声淹没了车厢,宋玺拔着脖子探头往前看,什么也看不到。
“真是倒霉!昨天买不上票,今天好不容易坐上车,还遇到这种事情!”宋玺身边坐着位三十上下的女人,怀里抱着睡着的孩子,出声抱怨。
“这是哪里?离南同镇汽车站还远吗?”宋玺出声询问。
女人不耐烦的看她一眼,“我怎么晓得是哪里?”还没说完,怀里的孩子就哼哼的哭了起来,哪里还有空管别的。
“车破胎啦!”前面司机下车检查一番,在车门口嚷了一嗓子。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这也不能怪人们太没用包容心,现在这天眼看中午了,又不知此处是哪里,没有电话求救,备用车胎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这样让漫长的路途更艰难了些。
宋玺起身,越过外面座位的女人,拿上小布包随着大部队下车透透气。天气不是很好,太阳光像是遮了一层雾,格外的冷。
“车怎么样啦!”有个男人蹲到司机旁边问着情况。
“车胎都碾坏了,彻底不能用了。”司机直叹气。“备用车胎太薄了,这种路开不了啊……”
司机说完,四周怨声载道一片。
宋玺无心去听人们说了什么想了什么,自从她下了车,就被这一片的景物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看着路边一棵树,那是一棵普通的柳树,刚刚种了几年的模样,还算小树苗,她慢慢走了过去,弯腰往树干的中段看去,树皮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人为的刮痕。她却记得自己是在这棵树上刻过字的。可现在这树上什么都没有。或许,这是宋玺未来的记忆?未来的某天宋玺是不是来过这里?
宋玺绕过小树,往里继续走,穿过稀稀疏疏的树林,就是一片田地,现下什么都没有,一望能看到四下八方的空旷。突然宋玺眯起眼睛用力去看某个方位,能看到有个若隐若现的屋子顶,不算高,看不真切。
宋玺的脚已经完全交给了她的心,一切都是无意识的,跟着感觉的前行,可这一切又走的正确无比。就像她找到的那座屋子,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就是奔着此处而来的。
看着路途不算远,可真的用步子丈量起来,一时半会儿还真没走到,大概用去半个小时,才能看到一排平房,盖的还算整齐,是用砖砌起来的,而在这一排房子中间,有个三层塔状的建筑。看样子刚刚在远处看到的屋顶就是这座塔无疑了。
宋玺绕了一圈,才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一座小门,门口有两三个孩子,正蹲在一起扔石子,不知是谁扔了一把最后一个都没有接住,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说的话可能是参杂着地方乡音,宋玺听不太明白。
那几个孩子看到有人来,扔掉手里的石头,推着其中一个个头高的女孩子来到宋玺面前,睁着好奇的眼睛看她。
宋玺对他们一笑,温声问道“这是哪里?”
其中那个孩子似是听懂了宋玺的话,仰头天真的也对着她笑,“阿婆说不能和陌生人说话。”说完带头先跑了。
宋玺看着孩子们的背影一时哭笑不得。
正犯愁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小门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慈眉善目,向着她迎了上来,笑了笑,问道“你是来求子的吗?跟我进来吧。”
眼看那人转身要走,宋玺上前拉住她礼貌的询问“这是哪里?”
那人有些讶异,“你不是特意来的?你迷路了吗?”
“不,我没有迷路,也是特意来的,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快被宋玺绕迷糊了,直接介绍说“这里是求子塔。专门求子的地方。你还要进来嘛?我很忙的。”
宋玺点头抬步跟上。
院子里还算整洁,那座塔在正中央,门是锁着的,塔的左方有个开着门的小屋子,里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对面坐着一位年轻的女子,低头轻声啜泣着,莫名的,她觉的这一幕好像发生过,自己也曾这般坐在那个位置。
待宋玺看清那婆婆的面容时,心里某个被尘封的角落就像结痂的伤口裂开了皮肉,不可抑制的痛苦起来。她面容恐慌的看着老人,一屁股瘫坐到地上。
直到那老人走到面前,低头看着地上的宋玺,眉头锁紧,“你怎么来了?”
宋玺试探着问出心中的话“我来过这里?”
老婆婆疑惑,满满想着心里的琐事,继而出声询问“你记得这里?”
“记得又好像不记得。”宋玺迷茫。
老婆婆忽然睁大眼睛看着宋玺的脸,“是你?你回到原身了?那你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宋玺心底震惊,“您知道我?我就是江子昂!”
老婆婆这下是真的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说你是这个女人的孩子?你现在回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宋玺仿佛久久漂泊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家的希望。
第27章 27、前缘
老婆婆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宋玺; 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种因缘巧合之事,全仗着一层缘法在其中; 宋玺这种命格; 注定不能平安顺遂; 像这样的因果轮回,她活了这么大岁数; 接管求子塔这么多年,照样也看不透彻。
这时那原本来求子的年轻女人从求子塔里走了出来,又被那带宋玺进来的妇人带了出去。路过老婆婆和宋玺身边时; 先是有些了然的看了宋玺一眼; 满是同病相怜的惋惜; 又对着老婆婆深深的鞠了一躬。
“谢谢您,总算给我个希望。”
老婆婆摆了摆手,“求子塔讲究个缘,来这里的女人都是为了求个孩子; 可谁能得到却不是我说了算的。你也不用谢我。”
那女人虽然有些失望; 却还是勉强挂着笑容的走了。
“我姓徐,你还记得我吗?”老婆婆弯腰将宋玺拉起来,“既然命运又让你找来了,你所求为何啊?”
宋玺纳闷,“我曾经来是为了什么?”
徐婆婆没有回答,转身带路往求子塔方向走去,“你和我来吧。”
宋玺提步跟上。两个人往求子塔的方向慢慢的踱步走了过去。
此时的塔门是半开的; 一进门就能看到一尊送子观音的玉像,看起来年头长久,上面已经被打磨的有了岁月的痕迹。
徐婆婆吩咐宋玺去磕三个头,宋玺照做,恭敬的跪倒菩萨像面前,低垂着眉眼缓缓磕了三个头。如果是前世,无论如何她不会相信这些鬼怪乱神的传说,可如今,连这种情况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她挣脱不开只能顺从。
“好了,跟我去楼上吧。你说你是这个女人的孩子?”徐婆婆边往二楼走边问宋玺。
宋玺点头,“是,我是她的儿子,前世已经活到24岁了,可不知为什么突然一个晚上我就来到了这个时间的这个人身上。”
塔内的楼梯都是木头的,踩上去会咯吱咯吱的发出年代的响声,台阶总共二十阶,没一会儿就到了二楼的空间。一上来,这壮观的景象让宋玺着实讶异了一番,通头的大条案上点满了一盏盏的烛火,火焰外面被一个透明的玻璃罩护住,每个灯盏旁边有一个竹制的精巧牌子,上面用黑色的墨汁写着一些人的名字。宋玺视线从这一排排的竹牌上掠过,忽然在某处久久凝视,那是一盏烛火有些微弱的灯,而重点是灯旁边的竹牌上清晰的写着两个字:宋玺。
那两个字就像一记重锤,深深的砸在了宋玺的心间,某个被封存的角落像是熬过了长长久久的岁月要喷涌而出。
此时徐婆婆用那苍老又平静的声音缓缓的讲了其中的缘由“求子塔是个神圣的地方,来这里的人都讲究个机缘,能遇到的都是幸运。顾名思义,求子即为求个孩子。每个女人的一生虽说不一定需要个孩子,可大多数人却脱离不开繁衍生息的命数。命中无子之人有可能会经受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磨难,可最后能来到这里并且被命运弥补的人寥寥无几。”徐婆婆的视线似乎透过这些灯火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的女人都在因为无法孕育下一代而饱受各种磨难。
“而这些灯是求子灯,能找到这里来并且点燃一盏灯的人,是被命运眷顾的。求子灯一旦点燃,祈求成功的女人就会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魂离魄,用自己的血肉灵魂去铸造一个新的生命,可代价也是相当巨大的。一个人的三魂七魄用去三魂六魄去投注新生命,而原本的身体只能靠着一魂来支撑,她会忘掉之前所有的记忆,忘掉所有的过往,生活的像一具木偶,虽说会笑会哭会说会叫,可却少了对生活酸甜苦辣的真实情感,得过且过吧。”
宋玺听到这里,心底某个地方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那些要喷涌而出的记忆已然在关口要塞,而属于宋玺的那盏灯已经越来越微弱了。
徐婆婆心底诧异于命运对这个女人的眷顾格外丰厚,前世求子成功不说,这世又让她魂魄归位,改写运势,她不能阻止,只能顺其自然。
“既然你有幸又来到了求子塔,而你的三魂六魄又归了位,那这一生就靠你自己去过吧,吹灭求子灯,前世那些纷扰的记忆就会随之回到你的脑海里,听你自己的选择吧,不吹灭也无甚害处,只不过是你的记忆只能有零星片段而已。随心吧。可你今生关于子嗣的命数,我却不得而知了。”
宋玺此刻除了震惊,说不出其他的任何话语,她轻轻的走向自己的那盏灯,想起了自己穿回来的这一路心情,原来自己的存在从始至终都是以宋玺的牺牲为前提,可笑还纳闷为什么老天爷要让她替代宋玺而活,如今才明白自己就是宋玺,宋玺就是自己!她能来到这具身体里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的回归才是正途。
不知道自己当初经受过什么样的生活,才会愿意一辈子当一个木偶人也要生出个孩子来?
这样的想法让她有些迫不及待,直到手触碰上宋玺的木牌,轻轻的抚过上面娟秀的字体,才缓缓拿起灯罩儿,火光骤然接触到大面积的氧气又旺盛了一把,然后不受控制的又回到了那要死不活的状态。看起来应该是从自己穿回来后这灯火才变成这般模样吧。
她应该选择什么?梦里那些痛苦的片段已经折磨的她如坠深渊了,那真实的完整的记忆会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虽然此刻不得而知,可当年的宋玺宁愿做个木偶人也不愿面对的东西,可见可怖至极!
宋玺略一犹豫便鼓起腮帮,用尽一口力气,对着烛火吹去,微弱的风拽动着火光明明灭灭,直到成为一缕薄烟,而此刻宋玺的脑海里就像被飞流直下的瀑布浇灌,凌乱的记忆以可测的速度整型归位,直至连成一条完整的记忆链,那些她曾经刻意去毁灭的东西再一次侵扰了她平静的内心,那些年,原来自己过的这么苦。
1988年,宋玺和江淮通过介绍相识,可介绍人并不是李三娘,时间也比如今晚了近两年。
起初的自己是开心的,并且觉得能遇到江淮这样好的男人简直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模样俊朗,身姿挺拔,学识渊博,家世丰厚,这样完美的男人居然会被自己遇到,不可说不是幸运。
一切都进展的异常顺利,江家不但没有嫌弃她的家庭条件低下,还愿意并且希望可以尽早完婚,理由是江淮的爷爷已病入膏肓,希望在生前能看到最疼爱的孙子娶妻生子。
宋家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没有细想江淮这样的男人求什么样的女人不可能,即便对她有感情,可这样自治的人根本没有一见钟情可言,为什么要这么快的进入婚姻生活。可当初的宋家全部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答应的顺畅无比。
两个人于1989年初结婚,从相识到确立关系再到结婚,总共连半年时间都没有花费,实在节省的可怜。
婚前的江淮还是温文尔雅的,婚后初期也还是保持着这种关系,相敬如宾。可渐渐的宋玺发现江淮每周六回来的时间都会特别晚,他是高材生,曾经大学毕业之初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后来弃文从商,可依旧专注教育事业,每周周六都会以特聘讲师的身份辅导即将高考的应届生,一般课业结束不过下午六点左右,可他总会到10点才回家。
宋玺偶尔会去他的讲堂里旁听,没有发现过任何异常,她也就将此事忘在了脑后。
结婚两年后,江淮爷爷去世,全家送走老人后,江母对宋玺的意见才逐渐显露出来,宋玺结婚两年没有怀孕的事情也成了全家抨击的一个重点。
宋玺为此去看过各种中西医,吃过各种药做过各种检查,可一直到1991年依旧毫无动静。
江母对江淮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而江淮归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直到宋玺侧面提出他回家时间的问题时,江淮第一次动手打了她。
那次对他和她来说就像是一个新的起点,今后的宋玺每天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中,江淮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经常对她拳打脚踢,她没有孩子这件事情更成为了他的耻辱,他总会边打她边抱怨自己在外面备受编排,说他不能人伦,直到自己发现他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之时,他简直有了要掐死她的心。
求子塔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个解脱,她曾经想过离婚或者各种办法,但没有人会相信江淮是这样的男人,他很谨慎,虐待她的办法层出不穷,可唯独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那样法律不健全的年代,她不知道能靠什么保护自己。
之前梦里的那一段记忆是自己作为宋玺生活的最后一段记忆了,之后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因为痛苦在机缘之下遇到了求子塔,最终求子成功,她怀了孩子,同时脑海中关于之前的记忆在一点一滴的缺失,直到孩子出生,她再也记不起一丁点的痛苦记忆,而同时她成了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偶。江淮在她生出儿子后有所收敛,拳打脚踢的情况再也没有发生过,可却对她实行了婚内冷暴力。可宋玺没有心了,她不在乎这些了。
这正符合江淮的心意,彼此过的不咸不淡,直到江子昂长大成人,直到自己灵魂归位,直到她记起了所有,心又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去你的一表人才!去你的美满婚姻!
宋玺回转身体,泪眼朦胧,遥遥望去,已经看不到求子塔的身影了。那里的确是个神奇的存在,突破了空间和时间,只要曾经和求子塔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那名字就会生生世世的留在塔里,即便时空轮转时光飞逝,它都存在。
此刻的天色已然渐渐暗淡下来,等她回到车破胎的地方时,早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身影。
四周孤寂一片,她的心就像此刻冬天的田地,荒凉并且了无生机。可她想报仇,想扭转此生的命运,想把前世江家对自己的迫害通通还回去!断然不会再让江淮的伪君子面目蒙蔽大家的视线了。
至于当初江家非自己不娶,宋玺想到这里心里嘲笑,什么狗屁的幸运,简直就是灾祸。而这根源既然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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