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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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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意?是气她对他说谎么?可明明他也骗了她,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来生她的气?
这么想着,她心底的心虚淡了几分,反倒是挺直了腰板,气势汹汹地回瞪了他一眼,这一眼瞪得顾景桓的俊脸彻底黑了。
“上车。我送你回医院。”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完,升起了车窗。
车内温度不热不冷,随浅舒服地靠在座椅上,虽然心里还有气,但是身旁的男人她几天没见着了,连她自己都不想承认。她心里的想念是大于愤怒的。坐在他旁边,她总是没出息地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车内静得让人发慌。恰在这时,顾景桓的响了。
“好。”
“看好他(她)。”
短短两句话说完,他便挂了电话。可他没注意到的是,身旁的随浅却逐渐地变了脸色。
“王琳失踪了,你知道么?”随浅紧绷着秀美的小脸,压抑着心底的震惊与怒意。
顾景桓沉静的凤眸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你都听到了?”
“是你把她送出国的?”随浅偏头看向顾景桓,眼含薄怒。“如果她犯了什么错,你大可以告诉我,我自己会处理。你凭什么不声不响地就把她送出国?”
“告诉你?你会信么?”谁知顾景桓听到她这一声声的质问,只是淡淡地微笑着问道。
随浅被堵得话头一窒。顿了顿,“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十分不善,似乎对着顾景桓,平时淡然沉静的随浅总会变得不像她自己。
“你不是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当初是我没有把你要说的话转达给王琳,才导致了莫氏今日的破败么?”顾景桓慢悠悠地道,“医院毕竟不叫诚源集团。”
“……”随浅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消化着她听到的话。尽管她什么都还没对顾景桓提起,可他却已经全都知道了。
他是何等通透精明的人,她忽然之间对他说谎,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莫氏这件事。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王琳曾对她说过什么的,可他却明明白白告诉她,他并没有。
他没有,那么。就只有王琳了!
“你的意思是,那天你把我说的话转达给了王琳,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反而还倒打一耙诬陷你?”
谁知顾景桓却轻轻“呵”了一声,随即面色冷了下来,轻飘飘地道,“随浅,诬陷我的人,一直只有你。别人,谁能?谁又敢?”
似乎是心上的什么东西“咔嚓”一声裂开,随浅的身子忍不住重重一震。
“……无风不起浪。”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说了自己最不想说的话。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你瞒着我的事情,还少么?”
言下之意,我不信任你,是因为你不值得信任。
果然。顾景桓听到这句话后,俊脸彻底黑了下来。
“王琳,她在哪儿?”
“找她干什么?”顾景桓眉头微微蹙起。
“随氏需要她,我需要她。”
“如果你需要人手,我可以让苏曼过来帮你。王琳的心思太多。”顾景桓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直觉他话中有话,随浅却还是说道,“王琳始终是我的人,怎么处理她是我的事情。苏曼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她不适合出现在我身边。”
“一定要把我和你划分得这么清楚,你才安心么?”
“你和我可以不清楚,但是随氏,顾氏,你的sg,却一定要清楚。”随浅淡淡地道。似乎每次一说到工作上的事,她就会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而这种冷静得近乎冷漠的状态,让顾景桓的眉头直直地打了一个结。
“分得清楚么?你永远姓随,我永远姓顾,你永远不能背弃你的随氏,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最重要的都是你的随氏。即使是我和儿子加起来,都不如一个随氏在你心里的地位重要,不是么?随浅,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划分清楚?”
随浅张了张嘴,似乎很想顺着顾景桓的激将法说“不是这样的,你和儿子比随氏重要”。可话到嘴边,她却闭上了嘴。
顾景桓像是早就料到,他笑得很自嘲,仿佛在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随浅,最没有资格说划分清楚的人,就是你!”
可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突然向右猛打方向盘,伴随着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子停了下来。
他解开安全带,从车子上下去。绕到另外一侧,打开副驾驶门,冷冷地看着随浅,“下车。”
随浅看着眼前的顾氏旗下商场,一脸莫名。不是送她回医院么?上这儿来干什么?
随浅被顾景桓拽着手腕,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进了商场。
顾景桓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风景,哪怕现在脸沉如水,周身散发着能将人冻成冰棍的寒气,可还是无法阻止路上行人偷偷侧目打量他。
而随浅沾光,因为打量他的人通常还会特意打量一番她,想看看被高富帅中的高富帅紧紧抓着的女人是个什么模样。
顾景桓恍若不见,他大步领着随浅一直走到二楼的lv专柜前,这才停下。
随浅面色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随手指着柜台里最贵的钱包,低沉的男低音中还带着压抑的怒气,“这个。掏钱。”土叼台巴。
随浅的脑子当机三秒钟,然后她试着理解他这句话,喃喃道,“我给你买,它?”
随浅一脸诧异,顾景桓这人不但有洁癖,而且对吃穿用度都是相当挑剔,像这种随身带着的物品,他一般都只用私人纯手工定制,什么时候来买这些流水线货了。
“没带钱?”顾景桓挑了挑眉,面色不善。
呃……随浅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确实没带钱。他是逃出来谈事情的,谈完了就得赶紧逃回去,又不出来逛街,带钱干嘛?
瞬间随浅感觉到顾景桓周身的寒气又凛冽了几分,连站在柜台边的售货员们都缩了缩脖子。她们看看顾景桓,又看看随浅,一脸的好奇和畏惧。
就在随浅觉得顾景桓下一秒就要揍她的时候,顾景桓却伸手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钱夹,随手从里面掏出厚厚一沓毛爷爷塞到她手里。然后又极其利落地掏出钢笔,淡淡地问售货员,“有纸么?”
被问到的售货员呆呆地点点头,近乎虔诚地说了句“我去拿”,然后立刻就毕恭毕敬地双手递给了他。那模样好像她要敢晚一步,就会被面前的男人拎出去暴打一顿一样。
顾景桓面无表情地接过纸,很快,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出现在纸上。
他将这张纸递到随浅面前,沉沉地道,“签字。”
随浅惴惴地拿起来,狐疑地看,当看到抬头“欠条”两个大字的时候,嘴角没忍住抽了抽。
“欠条。今随浅欠顾景桓两千元整。立此为据。”
“签字。”顾景桓语气微微不耐。
“哦。”随浅听话地拿起钢笔,在欠款人一栏写上自己的大名。然后……还没等有然后,欠条就立刻被顾景桓抽走了。宝贝似的折起来放进怀里。
“好了,现在给我买,皮夹。”顾景桓站得笔直,他沉着一张脸要求道。那模样,郑重的什么似的,又孩子气得什么似的。
随浅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还没来得及放回兜里的皮夹,他不是有皮夹么?而且看起来还崭新的呢。
随浅拿着手里的五千块钱,看看顾景桓,看看皮夹,又看看店员,有些懵。
过了会儿,她才柔柔地指了指刚才顾景桓指着的那款,微笑着和店员道,“麻烦帮我把它包起来。”
店员看着“屈打成招”的随浅,看着她的眼神是又怜悯又羡慕又好奇,似乎是在想到底这俩人是什么关系,又在想,这位极品高富帅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毕竟一般正常人都干不出这种事儿。
出了商场,随浅将包装精美的钱包递给顾景桓,轻轻道,“给,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听随浅这么说,顾景桓面色稍霁,他挑挑眉,似乎又在说,“现在你欠我的钱,这样我们就永远都分不清楚了。”
……
顾景桓把随浅送到医院门口,车子缓缓停下,他淡声道,“中午我有个应酬,一会儿回来,你先上去。”
“嗯。”随浅点头,下车。
“丫头,知道骑士和公主的故事么?”他忽然在她背后叫住她,平静地问。
随浅的脚步瞬间凌乱,再没办法装得若无其事,她快步跑进了医院里,将她彻底甩在她看不见的视野中。
然而直到上了电梯,她的脑海里还不断地回响着顾景桓平平常常的那一问,“知道骑士和公主的故事么?”
他问她,知道骑士和公主的故事么。
骑士喜欢公主,公主答应他只要他能在她的门前站岗100天,她就答应他的追求。于是连续99天,无论刮风下雨,骑士都笔直地站在门前,守护着他的公主。然而就在第100天的时候,他却消失不见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来过。
有人不解,为何骑士没有再坚持一天,前面的99天都已经坚持住了,再有一天他就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为什么却让前功尽弃了呢?
没人知道骑士是怎么想的。
但随浅想,她是知道的,顾景桓也知道。
可说到底,她和顾景桓,究竟谁是骑士,谁是公主呢?
顾景桓,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曾走向你?你又怎么知道在我心里你没有随氏更重要?你又怎么知道,尊严与我之间其实只隔了一个你呢?


271  不知何起,不知何为

六月天气变幻莫测,刚在停车场时的阴云密布此时已经转为浓黑,仿佛一张遮天蔽日的黑色幕布铺天盖地压下来。
“咔嚓”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瞬间响彻云霄,银白色闪电霹雳乍现,伴随着暴雨倾盆而下。
劲风刮得医院走廊敞开的窗“砰砰”作响,不厌其烦地拍合吹开再拍合上。值班的护士赶紧跑过来。风雨从窗中刮进来,吹鼓她纯白洁净的衣袍下摆。
等到护士终于逆着风雨将窗子关上,自己已经累出一身细汗。
而整个过程,随浅就像一根蜡烛一样插在那儿,不上前帮忙也不躲避风雨,径自看着,面容沉静如水,眼神却有些飘忽。
还是那个护士临走时问她“有没有事”,她才回过神来。
她去了医院特护病房,探望盛丹。彼时她正在昏睡,问过医生知道她虽然伤重但没有生命危险,总算是安心了一些。她安排了几个得力的佣人过来照看盛丹,随后她又给荣伯打电话让他照看好小包子。
等一切料理妥当,她想起远在美国的路子遇,盛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知道。更何况这个时候的盛丹,醒来之后应该很想要见到路子遇吧。
这么想着,尽管这个时候的纽约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但她还是不得不打扰路子遇的清梦。
电话果然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通,就在随浅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通了。
“hello?”一个妩媚温柔的女声轻轻响起,“luistakingashower。pleasecallagainlater。”(lu正在洗澡,请一会再打过来。)
随浅眉目间倏地迸射出些许利光,她流利且快速地应道。“whoisthis?(请问你是哪位?”
听到这句话,那端的女人忽然没声音了,就在随浅还要再问的时候,电话陡然被挂断。
通话结束。
随浅握着。不敢相信自己偶然间发现的秘密。
深夜,女人,因为心虚而突然挂断的电话。
她不是盛丹,在路子遇的电话里她并没有特别的昵称,所以那个女人才接起了电话。可在听到她的语气变化之后,她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立刻挂了电话。
那样的紧张,并非有意,并非心计。
她听得出来。
可,那可是路子遇啊,是连她都欣赏得极少见的干净俊逸的男子,他和盛丹,情比金坚,鹣鲽情深。他对盛丹的深爱是连她都羡慕的。路子遇宠盛丹几乎已经宠上了天。这些年。盛丹不愿意生孩子,路子遇就同意不生孩子,哪怕他那么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而平时,好脾气的路子遇永远忍让包容着暴脾气的盛丹,不论什么时候见他们,他都始终在她身后温柔地笑看着她。那样的温柔注视,除了盛丹这个当事人看不见,他们所有人都是了然于心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盛丹出车祸生死不明的时候,他在大洋彼岸和另一个人吴侬软语,甚至共赴巫山云雨。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的,长久让他们夫妻两人相隔两地,对他们的婚姻而言这并不是好事。可盛丹愿意帮她,心甘情愿帮她,想要陪着她度过面前的道道难关,等到一切尘埃落定。
她也知道盛丹委屈了路子遇。但盛丹说她相信路子遇。
就在随浅发呆想着这些的时候,手里的震动开来。
来电人正是路子遇。
“随浅。你给我……打电话了?”温和的男中音不似往日清逸,有些踌躇干涩。
“多久了?”随浅冷凝着声音直接问。
她的目光隔着门上的小窗看向里间正在熟睡的盛丹。
电话里传来良久的沉默。
“半年。”
半年,那岂不是在路子遇回国和盛丹过年之前就开始了么?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路子遇打破了死寂的沉默气氛。
“嗯,盛丹出车祸了。”随浅淡声道。
“什么?”那边的男人似乎被消息惊到,伴随着他的震惊,随浅听到有茶杯破碎的清脆响声。那端的路子遇似乎终于收拾了残局,又紧接着赶紧问,“现在怎么样了?严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大碍了。你不用太担心。”想到盛丹受伤是因自己而起,随浅的心里泛起浓重的愧疚。
“我马上过去。”路子遇急迫地说道。
“嗯,我派人去机场接你。”随浅深吸一口气,“一切,等你到了再说。”
再次吩咐佣人好好照顾盛丹,随浅终于回了自己的病房,早前发现她不见的几个佣人见她回来立刻一拥而上。
其中一个,立刻走到角落打电话。随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只听到那佣人小声的只言片语,什么“先生”、“好的”、“好好照顾”,只听了这几个字眼,随浅便不想再听了。
今天这一番折腾,她也累了。身上仿佛被压过千斤重鼎一般,疲惫得脱了力,连手指尖都沉得抬不起来。
吃了佣人特意做的营养餐,随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暴雨早已经停了,屋中的窗只开了一扇,露出一条小缝,想来是佣人怕她闷,却又怕雨水湿气太大让她着凉。
随浅想要起身,这才意识到腰上已经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身后的男人的气息均匀低缓。熟悉温热的专属于顾景桓的味道一时让她有些迷乱。
脑海中突然想起白天他问她的话,昏沉的脑子才彻底地清醒过来。
“醒了?饿么?”男人没有睁眼,纤长浓密得睫毛颤都没颤,只是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似乎怕她逃。
随浅摇了摇头,虽然顾景桓闭着眼,但她就是觉得他能看到。
“那就睡觉。”果然,他又紧了紧手臂,恨不得嵌进身体里。
随浅没有因为白天的争执避开,反而极少见地主动往前蹭了蹭,“我梦见小不点了。”还梦见你了。
“相信我,她很好。”顾景桓沉沉地开口,声音磁性好听。
随浅闷闷地“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太思念从出生就没见过的亲生骨肉,还是白天路子遇给她的打击太大,亦或者是被王琳背叛的失望和怒气,又或者是顾景桓今天的话说得太重,她埋在他怀里的脸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热得要胀开眼睛的痛感,让她几乎抑制不住哽咽出声。
顾景桓感觉到了怀里温软的身子微微颤抖,但他没说话也没动,仍旧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女人,这个他一辈子也不想放开的女人。
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爱上她,可爱上就是爱上了,爱上了就不想放手了,越是不想放手,就越是深爱。他像是陷入了死循环,可他没有办法,也不想有办法了。
就这样,挺好的。
“为什么,要买钱包?”随浅闷闷地小声问。
“这是你为我买的。”他竟没有回避,反而严肃正经地答。
心陡然热乎起来,那不见稚子的担忧心疼,那发现亲信背叛自己的冰冷,那好友婚姻因自己而破裂的自责,都似乎清减了一些。
可他的怀抱再热,她再不舍得,有些话也是要说的,有些再见,也是要成真的。
有些人,有些事。不知何起,不知何为。
她,也只是那把杀人的刀。
“顾景桓。”
“嗯。”听到随浅特有的娇软温软的叫他名字的声音,顾景桓烦躁一天的心熨帖了很多。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么?”
在她无情地将他想要收购随氏的阴谋揭穿之后,他曾经说,“一年之后,我会正式地开始收购随氏,到时候我们可以在商场上一较高下。在这之前,我绝对不会再动随氏一分。为了公平起见,这一年里我也不会过问任何和随氏有关的事。”
一年之后公平竞争,如今距离约定时间,不过三月。
“顾景桓,我们把时间提前吧。”
“为什么?”
“因为啊,”随浅眼里的泪终究是掉了下来,“不想再被你保护了。”
我虽然不知道你替我扛着怎样的风雨,但我却无论如何不想让你独自来扛,骑士剩下的那最后一天的守护,就换做公主来守护她的骑士吧。
既然相爱,何必相恨?
……
那晚,顾景桓并未回应随浅的话,第二天早上,他只吩咐一干佣人,精心照顾夫人,绝对不能让夫人再独自出去。从那之后,他便再没回来过。
随浅也知道,他是向她妥协了,不出现便是避嫌,竞争对手之间,必须要避嫌。
但他有底线,那底线便是,她必须要养好身体。
随浅第二日就让医院将盛丹的病房搬到了自己房间,顾景桓不会回来,两人在一处休养,也方便互相照顾。
“顾景桓真不回来了?”盛丹歪着头大喇喇地靠在床头吃香蕉,边吃边嘟嘟囔囔问。彼时除了随浅,没人知道顾景桓不会再过来。土低司圾。
她点点头,并不愿意多说。
“你还疼么?”随浅心疼地看着盛丹,轻声问。仿佛声音大一点,都会弄疼她。
盛丹头部受伤,虽然昨晚她没在现场,但只事后见到盛丹秘书那满身满手的血,就知道她的伤有多重。
医生说她的头上被缝了近百针,那让她引以为傲的秀发已经全都被剃掉,此时她的头上只剩下一层层厚重的纱布。
夏日炎炎,为了防止出汗感染伤口,护士一天要换两次药。
除了头部,盛丹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在除了几处轻微骨折外,都是皮外伤。
但她全身上下几乎都贴着纱布,没有几块好地方,随浅看在心里,恨不得将肇事者扒一层皮下来。
“我没事的。你别担心。”盛丹飞给她一个鼓励的媚眼。
“我已经知道怎么找到王琳了。莫氏的事情,我曾经让顾景桓转达给王琳,但她没有按我的话去做。我想,她可能是觉得没有办法面对我。”随浅故意忽略了顾景桓把王琳遣走的事,只说了关于王琳的部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盛丹惊讶道。
“我想,指使她的人,恐怕和制造你这起车祸的人,是同一个人。”
“谁?”
“顾泽凯。”随浅淡淡地道。
“可是不对啊,他怎么可能知道你抵押了随园?”盛丹不解。
“莫氏出事,他必定猜到我会帮衬,而随氏资金不够,我必然会想办法。他虽然不一定猜到我去诚源集团是为了抵押随园,但他却应该知道是为了资金。所以他想尽办法阻止王琳和你,为的就是拖延时间。”
“可他顶多只能拖延这一两天,这点时间,够他干什么用的?”盛丹准头十足地将香蕉皮投进垃圾桶,明明昨天还是连半条命都没有的人了,今天竟然还能生龙活虎地投篮。随浅看着这样的她,又想起此刻应该已经抵达a市的路子遇,心中既欣慰又心酸。
“答案,应该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随浅偏头看着窗外,“只是他们有张良计,我们有过墙梯,顾氏想要扳倒随氏,谁又知道最后他们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嗯,有道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看,就是这样的信任。即使自己因她而头破血流,却还是无条件地信任着她。
屋内陷入短暂的静默,病房门被人敲响,来人是随浅今早新委任的总裁秘书,也是之前盛丹的秘书,梁子雯。
“董事长,我听到了一些风声。顾氏董事会今早通过了撤销向随氏投资的提案。从今天开始,顾氏将会陆续将注资在随氏的资金撤出。”
随浅听了梁秘书的话,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顾泽凯终于出手了。”
“顾氏其他董事有什么反应?”她问梁子文。
“顾氏董事长顾泽涛保持中立,没有意见。副总顾少清投了反对票。最后董事会平票,还是顾老爷子站出来又投了张赞成票,才让提案通过的。”梁子文比划着,即使是复述,她都能想象到今早顾氏董事会的激烈状况,更遑论早上的真实状况。
但随即她想起这样的提案通过对随氏有百害而无一利,瞬间就萎靡了下来。
“你先回去让财务清算。看看顾氏撤资的具体金额是多少,我们要按着合约分红多少给他们。”
“真的给么?”梁子文瞪大眼睛问。
当初随浅问顾景桓借钱周转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签的是个不平等条约。合约中提到,不论什么时候顾氏提出撤资,随氏都必须无条件同意,并且附赠截止当时日期所有资金应得所有红利。
“叫财务算清楚之后把报表拿给我看。”随浅突然转移了话题,“江氏分公司最近一段时间运行如何?”
“江氏被江离江总经理管理得井井有条,最新季度盈利创了新高。”梁子文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梁子文离开之后,盛丹终于面露急色,虽然刚才听随浅说完她也着急,但是在下属面前她不宜表露出来过多的情绪,白白扰乱民心。
“你打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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