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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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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随浅吃完了,她也连忙将根本没怎么动的牛排推开。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讨好的笑。
“最近过得好么?”随浅开口,像问候老朋友。可不是么,王琳在她的心中,其实一直就像个老朋友一样。
瞬间王琳的眼眶就有些发红,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大小姐。对不起。”
“不告而别也没什么,人没事儿就行。”随浅如是说。
“大小姐,您不怪我么?您是原谅我了吗?”王琳惊喜地看她。
随浅却摇了摇头,冷漠地睨着她,淡淡地道,“我为什么要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情绪?怪你?不需要。原谅你?谈不上。”
随浅话落,瞬间就见王琳俏丽的脸五颜六色地变幻,最后胀成了青紫色。
“大小姐……”她喃喃道。
“当初我让景桓告诉你,莫氏在危急时刻,不要撤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随浅的语气冷冽漠然。
“大小姐,我只是不想让随氏再陷进去了,莫氏早晚保不住的。何必连随氏也连累。”王琳急切地解释着,眼睛里满是真诚。
随浅丹凤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精光,随即她又道,“那么今天顾氏的事情呢?你怎么解释?”
随浅一只手环着另一只手的手臂靠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整个人离得餐桌远远的,离王琳就更远。而王琳总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她看着她的眼神,都是疏离又陌生的。
“大小姐……我……”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大局着想?嗯?”随浅最后一个“嗯”字拖得很长,带着浓浓的幽深的意味。
“这次……我也没办法。大小姐,请你相信我,我从来都不想害你的。”王琳拼命地剖白着自己的忠心。
“算了,我只问你,今天的事情是谁指使你的?”随浅将右手手腕搭在桌上,眉目越发深邃肃穆。
“……”王琳低下头,闭口不答。
“顾景桓?顾泽凯?亦或是顾泽凯背后的人?”随浅一字一句幽幽地问。
王琳仍旧低头不语。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对我的忠心?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随浅勾起了嘴角,笑说。
而王琳则变了脸色,明亮的丽荣暗沉下来,渐渐地变得灰败。
“行了,你吃完了么?走吧。”随浅招呼服务生。
“等一下!”王琳慌忙地喝住随浅,结结巴巴地道,“能不能……能不能和我喝一杯酒?我带来的法国狄康堡酒庄的白葡萄酒,你不是很喜欢喝么?能不能……喝一杯再走?”
此时此刻,随浅只要看到王琳眉眼间那股不加掩藏的爱慕,就觉得恶心。她语气深冷,“没必要。”
“你陪我喝一杯,我就告诉你,是谁指使的我。”身后,王琳忽然?足了勇气道。
随浅拿着风衣的手缓了缓,却并没有打算留下。
“你陪我喝两杯,我就告诉媒体,随氏是无辜的。这一切都是有人陷害的。”王琳抛出了最诱人的诱饵。
“我不喜欢被人威胁。”随浅转身,目光盯着她,平静没有波澜。
“我知道。可你没办法不是么?你不陪我和这杯酒,随氏就会一直处在风口浪尖上,我知道你的处境有多艰难,顾氏撤资,sg旗下公司要求赔偿合约,归还抵押随园的欠款,投资app项目的资金,这一笔笔全部都是巨款。如果就用你从莫氏赚来的钱,你根本就还不清!除非我肯告诉大家,随氏是被陷害的,你是无辜的。否则接下来就不但是解约问题,你还极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似乎是给自己找到了依靠,见随浅没说话,王琳说话的底气越来越足,脸上的表情也由最初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肆无忌惮。唯一不变的,是她眼中凝视着随浅时候深深的情意。
“陪我喝一杯!否则我可能会改变主意。如果我改了主意,就不只是让你陪我喝一杯酒这么简单了!”王琳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邪狞的跃跃欲试的光芒,现在她似乎非常希望随浅能够拒绝她的提议。
看到了王琳的转变,随浅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玩味的笑容。
这样的王琳似乎比刚刚的有趣多了!
她将风衣外套重新扔在座位上,自顾自拿起酒瓶,斟入酒杯。两杯清透漂亮的酒液很快呈现在两个人面前。
随浅拿起一杯,将另一杯塞进王琳的手里,脸上始终挂着讳莫如深的笑容。
王琳此时已经被随浅的妥协冲昏了头脑,满眼都是浅浅的笑意。那感觉就好像即将坠崖的人抓住了一株藤蔓,虽然生死仍旧未知,却在绝望中拥有了一点点的希望。
“干杯!”随浅和王琳的酒杯清脆一碰,在即将分开的时候王琳忽然说,“我们喝交杯酒吧?”随即不等随浅表态,她的手腕已经不由分说地缠上来。
随浅个子本来就高。今天又穿了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王琳站在她面前,倒是需要踮着脚才够得到她。
随浅平静地看着王琳和她手臂相缠,看着她眼里闪烁着的不加掩饰的欲望光芒,看着她恨不得扑进自己怀里的表情,心如寒冰。
还记得,当年十六岁的她,邀请她进随氏,做她的眼线。还记得,二十三岁的她,只身从纽约回来,前途未卜,得她相助。还记得,二十四岁的她,身怀六甲,分身乏术,随氏偌大的产业全靠她精心看顾,不辞辛劳,鞠躬尽瘁。
曾几何时,她的眼睛里是正气,是光芒,是善良。曾几何时,她的眼里开始染上颓丧,开始沉尽悲凉。
今日这个破釜沉舟几近疯狂的女人,随浅觉得她根本就不认识她。
她的王秘书,她的左膀右臂,她原谅过她,器重过她,也怀疑过她,可最终的最终,她将她当成她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但如今,她却是这个样子。像是要吃了她。
随浅漠然抽回手,她突然的抗拒使得王琳一怔。
就在她还刚启唇要说什么的时候,一淙冰冰凉凉的液体自她的脑袋顶流下来。
只见随浅举着杯,将整杯的葡萄酒一股脑浇在王琳的头顶,淡淡的香槟色顺着她的头发滴下来。价值十几万的顶级白葡萄酒瞬间化为乌有。
“清醒点了么?”头顶,随浅冰冷刺骨的声音缓缓响起,让人生惧。
随浅这一举动把周围的人都看愣了。其他桌的宾客也全部都看向这桌,有看好戏的,也有被吓到的。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如果今天和我说这些话的人不是王琳。那落在你脑袋上的就不是这一杯酒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我不管你知道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都无所谓。”随浅轻轻松松,将杯子扔在地上,“哗啦”一声响彻整个大厅的破碎声让正想看好戏的其他宾客心头都升起了丝丝惧意。
“随氏怎么样,今后就不牢你费心了。至于随时没有你,能不能摆脱危机,你不妨睁大眼睛好好看着!看看随氏没有你王琳,能不能好好地活下去!”
话落,随浅一把抓起风衣,大步向外走去。
身后,王琳终于回过神来,她近乎凄厉地喊她的名字,“浅浅,浅浅,浅浅……”
然而随浅只是加快了步伐。
有些人,只能陪你走一段路,而到站了,她就下车了。所以,明知道她下车了,就不必再挽留。
……
随浅从餐厅回到家,立刻进了浴室洗澡,即使刚才隔着毛衫被王琳触碰,她都觉得脏。
她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茶几上,不停地震动旋转着,待她走近,上面已经显示68通电话,全部来自盛丹。
房门也恰在此时被敲响,随浅擦着头发让人进来。
“小姐,盛小姐刚才来过电话,让您给她回个电话。”荣伯道。
“我知道了。”
随浅狐疑地拿着,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回了电话过去,盛丹的声音立刻打破了房间的寂静,“浅浅,出事了,王琳死了!”
“砰!”
随浅手里的倏地砸在地毯上,仿佛砸在了谁的心上。
随浅面无表情地换好衣服之后,楼下已经有了动静。
荣伯敲门进来,面色不改,“小姐,有警察找你。”
随浅捡起地上的,淡淡地道,“马上下去。”
“小姐……”荣伯忽然叫他,脸上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了?”随浅淡淡微笑着问。
“您……不穿双拖鞋么?”荣伯心疼地看着这样的小姐,他刚才已经从警察那儿知道消息了,此时虽然震惊,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哦,瞧我这脑子。我都忘了。”随浅不好意思地笑笑,翻出双袜子套上。缓慢地一步一步地和荣伯下了楼。
楼下,几个面生的警察看到随浅出来,迎了上来,“随浅是么?针对王琳女士死亡一案,我们想请您回去协助调查。死者生前最后一面是和您见的面,餐厅里也有目击者说看到你们傍晚的时候在争执。您还泼了她一杯酒。”
“我知道了。我和你们回去调查。”随浅背脊笔直地吩咐荣伯,“打电话给方律师。”
“是。”
随浅跟着警察回去,路上几个警察突然接到了上级的电话,等挂了电话,看随浅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敬畏。
车里,随浅靠在椅座上闭目养神,她一遍遍地回忆着晚上和王琳在一起的那一幕幕。
终于,她缓缓的睁开眼,看向身旁的警察,“请问王琳真的死了么?”
警察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怎么死的?”随浅问。
本来这种问题警察是不打算回答的,但是想起刚才上级打来的电话,他还是回答道,“割腕,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当场死亡。初步怀疑是谋杀。”
随浅重新坐回椅子,闭上眼。
警车在大路上飞速疾驰,无数路灯发散的光芒射在车窗上,晃着车内闭目的随浅。
似乎是错觉,警察觉得,自己看到一颗晶莹的钻石在随浅的眼角一闪而过,再去寻找,却了无痕迹。
……
王琳刚被保释就死了的消息即使当夜被压下来,但是又抢救又调查,动静闹得不小,以至于即使盛丹极力压制,第二天一大早,各大报纸杂志也全部都是王琳死亡的消息。
虽然随浅成为第一嫌疑人的消息并没有传播,但有点人脉的上流人物还是听到了风声。
“随董,现在您的嫌疑是最大的。外界都说您是杀人灭口,利用完王琳了见事情暴露,就杀了她。而且也有人看见晚上你们在餐厅争吵。现在无论是证据还是舆论,都对您十分不利。”方律师坐在随浅对面,面色严肃。
“王琳……真的死了么?”随浅抬起头,睁着晶亮的眸子轻声问方律师。
“嗯。”方律师沉痛地点点头。
“尸体呢?”随浅又问。
“尸体已经火化了。”
“尸检报告呢?”随浅追问。
“由于王琳是昏迷的时候被送进医院最后不治身亡的。医生当场宣布了死亡原因。警方也取了证。并没有需要法医出面的地方。”
“王琳是由谁送到医院的?”
“顾氏,顾泽凯顾总。”方律师有问必答,“他给警方的解释是,当时他给王琳打电话想要请她认罪,但是怎么打电话都没人接。他担心王琳身有不测,就去了她家,结果发现失血过多的她。虽然现在没有能证明直接您有罪的证据,但是您是最大嫌疑人。”
“我知道。”随浅点点头。偏巧事发的时候她正在洗澡,而且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除了随园里只有她进去而没有她出去的监控之外,她实在没有办法出示她的不在场证明。
随浅长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雪上加霜,不外如是。
可叹的是世事无常,耳边仿佛还有王琳一声接一声呼喊她“浅浅”,但却没想到那竟然是最后一遍,再见即是再也不见,他日相对,终是只剩下一抔骨灰,生死两茫茫。再没有那个干净利落忠心耿耿地站在她身边的肱骨秘书,再也没有。
“我们会搜集证据帮助您摆脱嫌疑,只是这段时间,就要委屈您在这里呆几天了。”方律师道。
“我没关系,只是要辛苦你们了。”随浅点头应。这监狱她又不是第一次进来,没什么好不适应的。
一切都是那么快,昨天下午还在陪梁老钓鱼的随浅,今天下午已经坐在了黑漆漆湿漉漉的监狱里,上午方秘书来过之后,盛丹又来过,江离也来过,只是每个人带来的都是坏消息。
没有能证明王琳是自杀的证据,没有类似遗书之类的发现。唯一能证明这件事和随浅有关的是,顾泽凯说王琳在昏迷前说是随浅对她下的手。
除此之外,警方并没有随浅杀人的证据,却也没有能够摆脱嫌疑的证据,情况僵持住。
而在没有嫌疑人的情况下,随浅仍旧是最大嫌疑人。
外面,又是一阵风起云涌,监狱里,一切却都风平浪静。而随浅这个漩涡之中的人却身处漩涡之外,遥遥地望着漩涡吞噬着她的肉体。
晚上,盛丹再次来监狱看她,一脸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浅浅,你怎么样?”
“我挺好的。”随浅轻笑,由于随浅身份特殊,虽然不能保释,但是能特例地通通特例。
“你回去睡一觉吧。”看着盛丹的模样,随浅心底翻涌着深浓的情绪,在经历了一重又一重地背叛之后,始终留在她身边帮衬她的人,是盛丹。
有人说,真正的闺蜜不一定是天天和你腻在一起的那个,却一定是在你最艰难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拉你一把的那个。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我没事。”盛丹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的随浅,“警察现在在调查你和王琳昨晚为什么会在餐厅里争执。他们和我说,下午警察来询问你的时候,你没说。”
“……”随浅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不想破坏她的名声,可是浅浅,现在是什么样的关键时候了。你不能再有所保留了。而且就算你不说,警察去她家里也会看到那些照片的。”盛丹忧心忡忡地劝道。
“嗯。”随浅点点头,应承了盛丹。
见随浅被说动,盛丹大喜过望,若是在以前,随浅是绝对不会改变她的想法的。
“我这里,警察没有证据,不会定我的罪的。你不用担心我,和路子遇照看好随氏。千万不要让人趁虚而入。”
“我知道!”盛丹重重地点头。
……
又是一夜月未眠。
就在众人都绝望了的时候,一丝宛如清晨朝阳般的生机让几人的精神都是一振。
警察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封存着的是一封遗书。
一封来自王琳的遗书。
遗书里讲了她对随浅特殊的情愫,讲述了他们那晚为何在餐厅争吵,以及回到家之后她的心情。也正是因为随浅的无情离开,她终于承受不住,决定自杀了解自己。
除此之外,里面还详细写了她是如何和顾泽凯联合陷害随浅的。包括之前顾氏发布app时候她的出现,都是顾泽凯自导自演的。
而这一切,统统和随浅无关。
287 如果有来生
车轮旋转,日月轮换,花会开会谢,人会老会死,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是会永远一成不变的呢?感情不会,人心不会。命运也不会。
没有谁能够预测,明天会怎样。
就好像现在,情势急转变换,谁都以为这一次随浅会遭受大灾难,但她却偏偏凭借着一封信逢凶化吉。
待随浅被从监狱里释放出来,没有人不感叹世事的无常。
“这封信到底是谁寄来的呢?”盛丹站在随浅身旁,偏头问路子遇。
熬了两天两夜,盛丹此时已经是强打精神。路子遇心疼地看着爱妻,将她搂进怀里,将她乱动的脑袋压在怀里,“无论是谁,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情都是睡觉!”
盛丹挣扎着要退出他温暖的怀抱,路子遇又道,“不补足精神,累垮了自己反倒是给你的浅浅帮倒忙!”
抬出了随浅。这下盛丹终于安静了,像猫儿似的乖巧不动了。
随浅听着身后两人的动静,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吩咐保镖将盛丹送回随园休息,随浅和路子遇会随氏。
三人兵分两路,看着盛丹的车远去,随浅和路子遇才上车赶往随氏。
就像来警察局的时候一样,随浅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如老僧入定般安静如深潭。
一阵不合时宜的震动声打破了宁静,只是来电很快就被一旁的路子遇挂断。
没过几秒钟。震动声再次响起,随浅缓缓地睁开了眼。
“不接么?”见路子遇又摁了电话,随浅淡淡地道。
路子遇英俊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勉强露出了一个笑。“没必要。”
感受到随浅落在他脸上审度锐利的目光,路子遇终是闷闷地开口,“她怀孕了。”
随浅收回了目光,脑子里心里却流淌着浓重的哀伤。
“我会处理好的。”路子遇的声音再度想起来,“请你不要告诉丹丹。”
“怎么处理?让她流掉孩子?那是你的亲骨肉,你舍得?连自己的种都管不住,你凭什么说你能处理好?”随浅的问话一句比一句语气冷沉,带着压抑过的滔滔怒气,雷霆震怒,万钧之势,像是从喉咙深处低吼出声。
“我会处理好的。”路子遇捏着,仍旧重复这句话,温润平和却也不卑不亢。
见路子遇这么坚持,随浅终究只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了,哪有资格指责别人呢?
“你和丹丹,你们尽快回美国吧。”
“等过了这阵子,起码要看随氏稳定下来,app也还有很大修改更新的空间,这个时间丹丹也不会走的。我们可以等。”路子遇摇头道。
“等过几天随氏百年庆典之后,你们就走吧。”
算算日子,她和顾景桓的一年之约,也没有几天了。
到时候,是走是留,随氏是存是覆,都该有定论了。土妖每划。
……
一路无言。
随浅回了随氏,车刚到地下车库迎面扑上来一堆记者。
随浅在保镖的保护下从vip电梯上了顶楼,路子遇留下做了个简短而官方的说明。
随浅几日未归,各部门已是积攒了厚厚一摞需要她亲自过目签署的文件。的公务。见她回来,秘书办的几个年轻秘书全部站起来问好。
她看了眼为首的那张桌子。此时已经有了新的秘书占据。
纵使王琳再能干,没了她随氏也还是会运转,那张首席秘书的办公桌,也还是会前仆后继地有人愿意来做。
随浅让秘书们坐下,不用理她,自己转身去了王琳的副总裁办公室。
记忆中,随浅一次都没来过这里。就好像她给了王琳一套公寓,却从不踏足一样。她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总位置给她之后,也从来没有去她的办公室参观参观。
王琳的办公室被她布置得宛如花园,落地窗边,两株兰屿肉桂立在落地窗两侧,都有两人多高,兰屿肉桂,俗称“平安树”。两树之间,或大盆或小盆的不同植物并排摆放着,除此之外,王琳的办公桌两侧,办公桌上,也都是盆栽植物。
仿佛被绿叶娇花簇拥着,随浅走到落地窗前,她轻轻地抚摸花树翠绿的叶子,感觉到一丝丝干裂。
虽然随浅吩咐过王琳的秘书,让她照看这里的植物,但不是自己的,总归是不够精心的。随浅拿起一旁的小木瓢,舀了水,均匀缓慢地倒进盆里。
见水缓缓地洇湿了土壤,消失不见,干裂的土壤重新肥沃,随浅竟然奇迹般感受到了一种舒泰和宁静。
随浅将每一盆花都浇了水,看着欣欣向荣的花木,看着它们不因为世态炎凉而悲哀,不因为功成名就而骄傲,随浅轻轻地露出一抹笑容。
草木无情胜有情。
随浅转身打算离开,却无意间瞥到了办公桌上的一张纸,她拾起来,上面正是王琳工整秀气的字迹,这是三毛的诗,她也读过。
她看了眼落款时间,就是她消失出国的那一天。
将那张纸放回原处,随浅走了出去。
门外的秘书见随浅出来,立即恭敬地站起来,除了盛丹,没人不怕随浅。
“董事长。”秘书立刻恭谨地站起来道。
“照看好里面那些花木,要是死了任意一株,你也不用来了。”随浅淡淡地道。
“是,董事长,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照顾。”秘书诚惶诚恐地点头。
不再看她,随浅转身回去。
偶然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她竟然在王琳办公室里呆了两三个小时。此时华灯初上,秘书办的人都下班了。
她的办公室里,盛丹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见她进来只是随意地哼哼了一声就算是打招呼了。
从王琳的办公室冷不丁地回到她的办公室里,随浅还有些不习惯。一进门的空旷和冷肃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浅猜测,或许这就是她给人的印象吧?
像是约好似地,随浅刚进来,身后路子遇就跟了进来。隔着冰冷的空气,随浅看着路子遇,仿佛一下子就看透了他心中所想。路子遇别开眼,走到盛丹身边坐下,将她揽在怀里。
“……”随浅远远地看着那一对璧人,几秒钟后挪开了目光。
而正专注于公务的盛丹,并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人之间涌动的暗潮。
“终于搞定了!”过了会儿,盛丹伸了个懒腰,一边捏着脖子一边长出一口气。
见路子遇和随浅手里的事务还未完成,她主动起来去给每个人泡咖啡。
办公室的门关上,随浅冷然的声音传来,“我不会告诉丹丹,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这样最好。”得到了随浅的承诺,路子遇一颗心也放下,他淡笑着道。
短暂的对话之后,两人又都低下头各忙各的,知道黑卡香浓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偌大的办公室。
随浅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之余忽然就想起了顾景桓。
以前她和顾景桓约定过,他戒烟,她就不再喝黑咖。如今,两人却又都不约而同地故态复萌了。
原来,有些所谓的坚持,只是我依偎你的那种感觉,当我不再依偎你,我便宁愿选择不再坚持。
如此,忘却。
趁着喝咖啡提神的空当,盛丹挑起了话头,“你们说匿名信到底是谁寄的?我都琢磨一天了也没琢磨出个结果来。”
“……”路子遇和随浅默默地喝咖啡。
“能把顾泽凯的事情知道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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