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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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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浅忽然像是被蛰了一般,震惊地抬头看向萧之雪。
“你说你有什么好?值得他这么待你?就连我,自小和他一起长大,他那些孤单的日子都是我陪他度过的。而我外公更是对他有知遇之恩。说是救命恩人都不为过。你呢?你为他做过什么?如果没有我假意和顾泽凯合作,做他的内应,今天被定叛国罪的就是你随浅!”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被定了罪?”随浅一把扣住萧之雪的肩膀,脸上是再也掩饰不住的慌张。
“你说呢?”忍着随浅几乎要捏碎她骨头的痛,萧之雪迎上她的目光,“他用全部身家换来的无期徒刑,却为了帮你保住这一张地契,保住你在乎的这个家!重新接受死刑!怎么?这张地契你还是不屑要么?”
“死刑?”随浅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像个傻子一样,好像听不懂别人的话。
“死刑?谁允许他这么做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快,你既然能得到消息,那你去帮我告诉他,我不要随园,我不要随园,我只要他。就算是无期徒刑也没关系,只要他活着,我只要他活着!”随浅握住萧之雪的手,第一次用乞求的眼神看她。
“那你求我啊,兴许我心情好会帮你去传个话。”萧之雪不屑地看着随浅,冷笑一声。
“之雪,现在不是闹的时候。”韩承低声斥责。
“萧之雪,你干什么?”莫文霆拦在随浅身前,面色愠怒。
“好,我求你。”然而随浅却轻轻地推开莫文霆,就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膝盖弯下,她已经缓缓地跪了下去。
“萧之雪,我求你,马上去告诉顾景桓。我不要随园,我不要随氏。我只要他活着。”一滴泪从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滑落,“你告诉他,我知道错了,我不要随氏了。再也不要了。我只要他,求求你帮我把他找回来。我知道他一定有自救的办法。我不要随氏,不要随氏,不要随氏了……”
说到最后,随浅的声音低入尘埃。
所有人都在这一幕前红了眼眶。
“晚了,随浅,已经晚了。地契都已经在我手上。你以为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么?”萧之雪的眼神中一片空茫,即使是看见随浅卑微得像条狗一样,她也没有一丝快感。
然而随浅仍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忽然,萧之雪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揪住随浅的衣领,尖声怒吼,“你聋了么?听不见我说的么?晚了!早就已经晚了!顾景桓他死了!他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到了最后,萧之雪猛地放开随浅,捂着脸嚎啕大哭。
原本进来禀报的荣伯看见随浅跪在地上,立刻满眼心疼地上前搀扶,将随浅扶起来,他才道。“大小姐,苏秘书来了。”
“苏秘书?让她进来。”随浅的眼中终于又有了一丝光亮。
苏曼还是一如既往的干练,一身黑色西装,十公分的高跟鞋,与平时唯一的不同是今天的她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
“太太。”
“苏秘书,你来得正好,你有没有办法给顾景桓带个话。”随浅踉跄着跑到苏曼面前,“你告诉他,我不要随园,不要随氏。我只要他活着。”
“太太,先生临走前有几句话让我交代给您。”苏曼的眼眶也是红得彻底,“他说如果……就让我告诉您。”
“他说他给您留过一张签了他名字的白纸。先生在瑞士银行户头上还有一笔钱。那些钱是他们查不到的,等避过了这阵风头,我会用上面的签名帮您做资产转移。先生说这笔钱……”苏曼忽然哽咽,眼里有大颗大颗的泪落下来,“先生说这笔钱,是他给女儿的嫁妆。至于儿子的聘礼,就让那小子自己去赚吧。”
“先生还说,离婚协议已经生效了。今后您婚嫁自由。”
苏曼的哭声逸出喉咙,终于压抑不住。
“还有这个……”苏曼从包里掏出一个钱夹,专柜常见的款式,却被那个男人当宝贝一样每天揣在兜里,“这张欠条,是您写的。现在给您。先生说,您不欠他什么了。”
“这算什么?交代后事么?”随浅擦掉模糊双眼的水渍,看向苏曼。
“不!我不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相信,顾景桓会抛下我一个人走!”
“随浅,你醒醒吧!你以为顾景桓是铁人么?他以一人之力护下你,护下随家、顾家这些人,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了。那些人也绝对不会允许他们精心布置了多年的局毁在一个顾景桓的手里!这笔账,得有人扛!顾景桓替你扛着,你能活,他就得死!你以为这是在跟你过家家么?!你以为你随浅是随家的继承人你就了不起了?那些人是主宰,是天!你小小一个随浅能斗得过?如果不是顾景桓,你,还有你的随氏,你的随园,”萧之雪手指划过随浅。划过莫文霆,划过江离,“你们莫家,你们江家,还有顾家!你们谁还能好好地活着!顾景桓那么厉害聪明的人,对方又怎么让他活着再干扰他们的计划?你醒醒吧,顾景桓这一次,是真得回不来了!”
蓦地,随浅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回不来了……”
“顾景桓,真得回不来了……”
“顾景桓,你骗我……”


296  缘许三生(完)

朝阳初升,大片的阳光洒在随园的上方,连每一片砖瓦都泛着金色。美景如画的风景,连空气都要比外面清新。
随园,仿佛先人流落世间的遗珠,没有蒙尘的桃花源,美好如仙境。
随浅站在随园正门的门口,纵看整个随园。
施工队已经全部就位。
荣伯等下人全部站在门前,在随家资历久的佣人都偷偷地低头抹泪。
“铲。”随浅轻启薄唇,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工人会意,下一秒,“轰隆”一声巨响,随园半边院墙化为乌有,漫天的烟尘像是在祭奠这桃花源的消失。
“轰隆……”
刻着“随园”两个大字的石碑轰然倒地,碎成数瓣。
世上再无随园。
石碑仿佛倒在众人的心里,所有人都哭出了声。
只有随浅,面色沉静地攥紧了手中的字条。
那张字条上写的字,她可以倒背如流。
“欠条。今随浅欠顾景桓两千元整。立此为据。欠款人:随浅”
顾景桓,你给我一个随园,我还你一整颗真心。
朝阳光芒越发灿烂,但有个人,却转身向黑暗处前行,她的身后,是滚滚的浓烟与轰隆隆的巨响……
……
都说人有轮回。若在奈何桥边不饮那一杯孟婆汤,便可不忘却前世记忆。
随浅听到顾泽凯的死讯的时候,心中就在想,若是顾泽凯,他会不会饮下那碗前世红尘。而他这一生,又是否有悔恨恐惧。
下一世的新生,前一世的记忆,于他来讲。或许忘了才是最好的。
得知顾泽凯已被执刑,顾长风当即晕倒在家中,重度昏迷,人事不省。
“听说顾爷爷病重,我以为今晚见不到您了。”
一家环境普通的家常菜馆里,随浅和顾泽涛相对而坐,两人要了三道家常菜,点了一壶热酒,老板热情地将菜端上来,随浅打开酒盖,在顾泽涛和自己的酒盅里分别斟满了酒。
“你明天不是就要走了?不来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再见呢。再说老头子这是老毛病了,年纪大了挡不住的。现在那边有晓静在照看着,不用我担心。”
“静姨还好么?”想起宋晓静那张素白的面容,随浅忍不住问。此时此刻,或许只有她最能理解宋晓静的心情。
“她已经想开了。以前倒是我小看她了。”顾泽涛将酒红色衬衫的袖口解开,随便撸了两下,挑了一筷子柿子炒鸡蛋,吃了之后到时露出惊喜之色,“嗯,味道不错。你常来?”
随浅轻轻笑着摇头,一身白裙将她莹莹如玉的气质衬得越发光华。
“正好吃饭的时间路过这儿,就进来了。”她环顾四周,不大的店面,来吃饭的也都是普通工薪族。菜谱上的菜价,最贵的也不超过三十。但这样的饭店却让她感觉到了真实。
“顾爷爷病重,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么?”
“等老头子脱离危险,带他回澳洲。”顾泽涛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干掉。火辣辣的热让他整个身子都暖和了起来,他问道,“你呢?”
“回纽约。那里毕竟是我生活过五年的地方。回去,从头再来。”随浅的眉眼间染上一抹坚定。
“我会经常过去看你们的。我孙女现在离不开我。”顾泽涛一脸骄傲。
随浅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握着筷子夹了一块香菇。
“晴雯的事情,我确实一直不知道。更不知道,景桓在背后帮我弥补了那么多。”顾泽涛的眼底多了一抹沧桑。
许久没听到随晴雯的名字了,久到随浅都有些想不起来了。原来没他在时光,竟是每一天就是一个世纪。
“景桓这孩子,其实活得最苦。我为了顾氏将他一个孩子丢在国外,整整十六年。可他却还是默默地做了那么多,为顾家,为我。这辈子,我都对不起他。”顾泽涛眼中有晶亮闪烁。
“都说顾景桓智计无双,其实他就是个笨小孩。我们所有人都辜负他,可他却没有辜负过任何人。他最笨了。”随浅眼中落下泪来,泪水掉在她执起的酒杯中,被她一饮而尽。
“所以这一次,我不能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你决定了?”顾泽涛神情严肃地看向她。
“我相信他一定活着。我等他。”
顾泽涛终究点点头,再没说话。
饭桌上一时寂静下来,顾泽涛执着酒盅,一杯接一杯喝,随浅望向窗外路上成双成对的行人,窗外不知何时飘来一阵歌声——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旁
明知不该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是谁让我心酸,谁让我牵挂,是你啊
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时光,是否你也想家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我爱你,是忠于自己忠于爱情的信仰
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
在遥远的地方。你是否一样,听见我的呼喊
爱是一种信仰,把你带回我的身旁
……
深秋的夜冰凉如水。
随浅踏着月色返回公寓,随园如今已是一片废墟,她和孩子们都回到了顾景桓和她当初的家。这里到处都有顾景桓的影子。
而盛丹和路子遇也回到了盛丹在a市的公寓。
“浅浅。”熟悉轻快的女声在浓重的黑夜中响起,像是点亮黑暗的火把。
随浅顺着声音看过去,是盛丹抱着双臂站在楼门口。她不时地搓搓手臂,看来是在专门等她。
“明天就要回去了。你怎么有空过来?”随浅锁了车,漫不经心地搂住她,感受她身体的冰凉,不经意地将她搂紧。
“来跟你说件事。给你打,你关机。”
“没电了。什么事儿,说。”
“我和路子遇摊牌了。”盛丹嘴角带笑,“但我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为什么?”
“怕后悔。害怕等我死的那一天,我会后悔。”盛丹看向随浅。“我和他约定好,什么时候顾景桓回来了,什么时候我就原谅他。”
然而随浅却在听到这话后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盛丹,语气格外地郑重,“丹,你不能再为了我委屈你自己,难道他十年回来,你就十年再和路子遇和好么?”
“那就到时候再说咯。兴许他过段时间就不想要理我了。再说你就知道顾景桓不会明天就回来么?浅浅,这件事是我的事情,你不能替我做决定。我只是来告诉你结果的。你不同意也没有用。你再说不同意,我就把小包子带走,然后藏起来,让你见不着。”
“……幼稚。”
“哼,那你还不是对我不离不弃的?”
“……”
……
机场。
“送到这里就好。”随浅抱着小不点,轻笑着对依依不舍的苏曼说。
“太太。”
“等我回来。随园那边还要你多看着点。希望等他回来的时候。我能把这份礼物送给他。”
“我一定会的。”苏曼重重地点头。
随浅和苏曼做最后的道别,却始终觉得有两道目光在盯着她。
可每当她回头去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苏曼问。
“好像有人。”随浅道。
不远处的柱子后,一身黑衣的女人擦掉眼中掉下的泪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清冷优雅的女人,终究转身离去。
这一次,就是再也不见了吧。
大小姐,再见了。
大小姐。对不起。
大小姐,一定要幸福。
飞机划过划过停机坪,在巨大的轰响声中飞上天际,一切都变得未知。
……
一年后。
a市,墓园。
一个身形纤长挺拔的清冷女人,凝着墓碑上那个笑得温润灿烂的大男孩,嘴角衔着笑。
“少清,好久不见。最近好么?”随浅轻轻开口,冷凝的声线带着少有的柔和。
“听说顾爷爷已经脱离危险了。前几天我们还视频了,他很健康。二叔身体也很好,小不点现在正是闹腾的时候,他和公公两人排了一个一三五,一个二四六照看小不点。这两天正在家里和公公打仗,争谁周日来照顾呢。”
“梁家那边,方媛三天两头地就会去看看,听说这些天二老去环游世界了。只是……梁老半年前去世了。”她的声音顿了顿,“他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你们在天堂,应该已经见面了吧。”
“文霆回欧洲了,他组建了一支车队,每天都很开心。江离还在打理江家的产业。随氏有他在,我也放心。”
“盛丹怀孕了,路子遇现在天天屁股后面追着她跑,生怕她有一点闪失。但是那丫头就咬定一定要等他回来才能原谅路子遇。搞得路子遇现在除了每天照顾盛丹,其余时间全部都用来找他了。”
随浅的笑容扩大了些,“你问我么?我很好。我剪了头发。新发型,好看么?”
随浅将发丝掖在耳后,曾经齐腰的一头黑发被挑染过的利落短发代替,帅气与妩媚并存,宛若新生。
“你不知道吧?我的新公司今天已经上市了。刚来之前,还在收购竞争对手的公司股票。哦,对,我忘了,你一直在天上看着我呢,你怎么会不知道。”随浅笑意浓浓,眼眶却渐渐泛红,“他还是杳无音讯。即使萧之雪告诉我,他真的不在了。萧之雪和韩承复婚了。两个遍体鳞伤的人,或许只有他们才懂彼此的痛吧。”
远处的苏曼接了个电话。冲着随浅招了招手。
随浅点头,伸手抹掉墓碑上照片表面浮着的尘土,“少清,我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带着小包子和小不点。小不点最近真得越来越像他了。但是小包子越来越像我了。你看了一定会高兴的。那我走了。”
随浅沿着青石板缓缓下了石阶,身后照片中的顾少清,清俊温润,笑如春风。
……
“随董,刚才景园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基本完工了。想请您再过去最后看看检查一下。”苏曼跟在随浅身后,严肃恭敬。
这一年里,随浅无数次地想象过,苏曼曾经跟在顾景桓身边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一年了,终于完工了啊。”随浅的脸上浮起浅浅的笑意,“先不着急,随氏的经理人说有事情要向我汇报。”
“自从最近领导换届之后,这一个月来,随氏、顾氏经理人来向您汇报业务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当初那位大人物和董鹏都是想要利用摆平四大家族的功绩最后一搏。没想到还是败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谁又想到,当年华尔街传授您衣钵的师傅,真正身份竟然是那般。”苏曼的脸上也露出笑容。
没想到,争了那么多年,四大家族最后还是落在了随浅的手里。
随浅狐疑地向身后望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可她刚才明明听见了脚步声的。
算了。可能是错觉。
车子缓缓地驶到随浅面前,苏曼打开后车门。
“今儿个我心情好,小张你去旁边,我来开车。”随浅单手叉腰,气场比之如今流行的各类国民老公只强不弱。
“好嘞。”
“嗡嗡……”发动机轰鸣声在随浅踩下油门的那一刻瞬间响起。
苏曼立刻“福至心灵”,预测到接下来的噩梦,她连忙大喊一声,“太太!慢……”
然而尾音还没落下。车子已经飞了出去,将她猛地向后一甩。
“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飞车,但苏曼还是吓得哇哇大叫。
随浅淡淡笑着,方向盘在她手中好像优美地能够舞蹈。在美国这一年,她一直在治疗手臂,回来之前,医生和她说,她的手臂已经完全恢复了。
赛车,再也没问题了。
“大小姐,身后好像有人想超车。”当司机这么多年,小张早已经能第一时间察觉危险。
“看到了。”随浅吹了声口哨,看了眼后视镜,脸上的笑意扩大,“小子想和我飙车?还嫩点。”
“后面那车有点眼熟。”小张挠挠头,瞬间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这车是盛世集团老总的座驾。”
“盛世集团?”这下就连苏曼都没有那么恶心了,盛世集团是随浅目前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随浅刚来之前还在企图收购他们的股份。
“既然是盛世集团,那就更不能让了。”随浅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你们俩坐稳了!”
“啊……”伴随着苏曼的一声能传十里的尖叫声,随浅的车飞了出去。
就在随浅以为自己必赢无疑的时候,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的。
“啪!”随浅摔上车门,向挡在她车前的那辆车走过去。
玩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输得这么惨!被截车不说,还是被对方连续截了三次!
她敲敲车窗,好心情已经尽数被破坏,“里面的司机,很好,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出来,跟我去专业的赛车场比一场。”
车窗缓缓地降下。露出一张刀削般硬朗俊美的侧颜,竟然一时间看痴了随浅。
“你?!!”随浅瞪大了眼睛,只蹦出这一个字。
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高大英俊的男人从车上优雅地走下来。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走到随浅的近前,却让她连后退都忘记。
“听说我已经引起了你的注意?”男人将她压在车上,“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么?”
“……”齐端充斥着男人特有的薄荷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随浅已经不能思考。
看他轻启薄唇,邪魅的嘴角幽幽扬起,听他磁性低沉得让人沉醉的嗓音,一如当年他和她在天台相遇,他自嘲地笑说,“可惜了,没人给我收尸。”
断片了足足五分钟,随浅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顾景桓说过的话,她也笑了。
手指在兜里掏啊掏,最后掏出来一本支票簿。
随手撕下一张空白支票,拍在他的身上,“欠你的两千块钱,还给你。”
又撕下一张支票,“说吧,多少钱能上你一次?自己填。”
顾景桓:“……”
……
夕阳落下,随氏天台。一对男女并肩而坐,欣赏着落日。
“怎么舍得出现了?”女人清冷的声音宛若大提琴。
“时间差不多了。当初的事情风声也过去了。而且某人追得太紧了,天天让人在网上查我。我哪儿躲得住?”男人一把将女人揽进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夕阳太盛,女人脸颊微红。
“不是我,是路子遇。他只是为了自己能早点解脱。”
“嗯,不是你。也不是你铲了我好不容易为你要回来的随园,非得盖个什么景园。”
“……”
“随浅。”
“嗯?”
“你还没告诉过我,我们的第一次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凯撒酒店。”
“那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呵……呵……你当时非得说我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天亮就消失了。”
“*……%¥”
“内什么,我不经常喝醉的,我酒量很好的。”
“随浅。”
“嗯?”
“再嫁我一次吧。”
“好。但是婚礼要交给你爸来办。”
“为什么?”
“你还想不想结婚了?”
“想。”
“那就少废话。”
“哦。”
夕阳余晖灿烂,却不如女人脸上的笑容灿烂。
人活世间,千百种苦,有人嫉妒,有人不平,但随浅想,在漫长的一生中,能得一人愿意与你共同品尝那些酸甜苦辣,便是上天所赐予得最好的安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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