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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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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浅挑了挑眉,“谁说林董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妥了~


075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什么?”季蓝茫然地看着她。
“现在,我有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这还要多谢你的百分之十,季蓝。”
随浅轻笑道。“你可能不大清楚,林董,也是我的人。”
季蓝身子重重一震,她惊惧交加地看着随浅,陷入了浓浓的思索。
她一直以为梁老才是随浅派的人,所以她不敢把股份卖给梁老。又担心随浅一家坐大没人能够制衡,恰好随氏第三大股东林董找上了她。和她说了许多对随浅管理公司不满意的地方,加上林董从来都中立的态度和手里数目不少的股份。
季蓝前思后想这才决定把她的股份卖给他!
没想到,千算万算百密一疏,林董竟然才是随浅真正的底牌,之前的梁老不过是个幌子!
“随浅,你阴我?”季蓝冷冷地瞪着随浅。杏眸喷着猛烈的火焰。
那张扭曲的丽容和童梓琳刚才一模一样。
“不敢。”随浅淡淡地道,“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你欠我多少,我会一样样和你讨回来,今天这个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随浅轻轻地走上前,一把揪住季蓝的衣襟,看似轻柔。却是用上了全力。
只见季蓝被拽了一个趔趄,她用力地掰随浅的手。脸都憋红了却仍旧挣脱不开。
“记住了,从今天开始,别再踏进随氏的大门。否则,别怪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话落。随浅蓦地松开她,转头看向童梓琳,幽幽地笑开,“我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祝贺你出狱。相信你会非常喜欢这份礼物。”
“你又要干什么!”季蓝猛地把童梓琳拽到身后,不安地看着她。
“童梓琳,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但我觉得你也不小了,大人的龌龊事你也该知道知道了。是不是?”随浅话虽是对童梓琳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季蓝。
果然,见季蓝的面容陡然一白,她从王琳手里接过一份文件。
“我寻思着既然我把b超单都给童战国送去了,也不差再帮他做个dna鉴定了,季蓝,你就不用谢谢我了。”
“那个是你送的?”季蓝失态地惊呼出声,她的面色更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似乎是知道那份文件是什么,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指着随浅的脸,手哆嗦着警告她,“你不要胡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底是谁胡来?”随浅沉着脸打开季蓝的手指,将手上的文件一把摔在季蓝的脑门上。
“让童梓琳说说,到底是谁在胡来?”
季蓝哆嗦着打开那份报告,突然她的身子重重一颤,几乎站立不住。
见童梓琳迷茫的视线落在上面,她连忙心虚地合上。
然而却还是被童梓琳看到了。
dna鉴定报告,匹配程度:25%,双方未有亲缘关系。童梓琳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疑惑和惊讶。
“看看这份报告,童梓琳从头到尾都不是童战国的女儿,她是个野种!”
“季蓝,我真是佩服你,这么多年竟然都能理直气壮地看着童战国把她一个野种宠上天!”
“一想到这么多年,原来我的一切,我妈妈的一切,竟然能被你们这一对野种和荡妇抢占得渣都不剩,我就想抽我自己几个大嘴巴。”
随浅冷冷地哼笑,她的眼底仿佛有茫茫的冰山,经年不化。
“那天监狱里你和童战国说什么来着?如果童梓琳不是童战国的女儿,你愿意遭天打雷劈是么?你装无辜扮柔弱是么?”
随浅摇头唏嘘,“季蓝,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真是个中翘楚了!”
季蓝面上浮现一丝难堪,然而很快她的难堪就转化成了悲愤,好像她才是个受害者,“你从哪儿得到的dna?没经过我允许,你从那儿得到的?”
随浅很想反问一句,既然如此,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你凭什么偷偷采集我儿子的dna。但是她没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轻蔑地瞥了季蓝一眼,继而笑着对童梓琳道,“怎么样?这份礼物好不好?你是不是特别喜欢?”
“妈妈,这是不是真的?”童梓琳反而冷冷地质问季蓝,眼底是深深的冷漠。
季蓝被女儿的目光刺痛了,她恨恨地看向罪魁祸首随浅,那样的眼神简直恨不得生吃了她。
“看到了么,你妈妈默认了。还有什么好问的。你就是个鸠占鹊巢的野种,而季蓝,她就是个狼心狗肺人尽可夫的贱人。”
不知道被那个词刺痛,季蓝的眼神瞬间变得疯狂,她突然动手去抓随浅,嘴里不住地尖声大叫,“你才是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
随浅反应极快,她后退两步,躲开季蓝挥出来的手臂,车里的司机小张也反应极快地跳出车,三步并作两步跨到跟前,一把就摁住了季蓝。
“杀了我?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夜总会的事也好,这件事也罢,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随浅淡淡地看着她,“只要你现在动我一个手指头,童梓琳是个野种的消息就会立刻传遍a市。她最近是个风云人物,如果你想维持住她的热度,我非常乐意搭把手。但是到时候如果彻底毁了你唯一的女儿,这份责任我可不担。”
话音刚落,叫嚣踢腾的季蓝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她颓丧着肩膀,隐忍着怒气低吼,“那你想怎么样?”叉余讨血。
“今天心情不好,就想侮辱侮辱你。你跪地上给我磕三个头,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看怎么样?”随浅声音轻得仿若鬼魅。
“磕了,我担保童梓琳平安无事。不磕,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童梓琳惊慌失措地看着季蓝,楚楚可怜地哭喊,“妈妈,我是童大小姐我不是野种,我不想被别人瞧不起,妈妈你就磕吧。”
“闭嘴!”季蓝失望地躲开童梓琳抓她衣服的手,沉着脸冷喝。
“妈妈!”童梓琳埋怨地叫喊,丝毫不在意母亲的尊严是否被践踏。
妈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随浅的心一阵绵密的刺痛,她倏地冷了脸色,看向童梓琳,“你也跪下,磕!”
“我磕了你就绝对不会把dna报告公布出去?”
要知道童战国女儿的身份对童梓琳来说有多么重要,这么多年要是没有这个身份,哪个世家大族的千金会看她一眼,她将来还想出人头地再回到上流社会,如果被爆出这么多年连童战国的女儿都不是,那她就彻底的没活路了。
而且在牢里呆的这些日子她深刻地意识到她不能失去地位,不能失去金钱,否则她将是一坨没人尊重的行尸走肉。
随浅盯着她,不置可否。
“好,我磕。”
“梓琳不行!”
“你放开我!你自己自私不舍得放下身段,你不能拦着我追求我的尊严!”
不顾季蓝的阻拦,童梓琳坚持跪在地上,她愚蠢地以为她在用磕头换自尊,却不知道当她的头磕在地上的刹那,她就已经毫无自尊可言了。
“砰!”一个。季蓝的黑眸黯淡下去。
“砰!”两个。季蓝别开了眼。
“砰!”三个!季蓝重新睁开眼,眼里满是血红的怒意。
“很好。”随浅赞赏,然而这话在季蓝听来却无比地讽刺。
“你呢?你要是不磕,你女儿这三个头可就白磕了。”
季蓝死死地咬着嘴唇,嘴唇从原本的苍白到最后渗出血渍,她仍旧不开口。
看见这样狼狈的季蓝,随浅的心里没有半分同情。
季蓝,让她磕三个头已经是便宜她了!
这么多年她搞得她家破人亡,她把随氏祸害得残破不堪,最可恨的,是她害死她的妈妈!
“随浅,想让我给你跪下!你休想!我呸!”一口口水突然从季蓝嘴里吐出来,随浅躲闪不及,溅到了她的前襟上,瞬间,随浅的眼里升起两束火苗。
她大步上前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季蓝的膝盖窝上。
“咚”地一声,季蓝猛地跪在地上,“嗷”地发出一声痛呼。
随浅单膝蹲在地上,看着季蓝眼中终于出现慌乱,她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磕!”
见季蓝往后仰脖子,随浅亲自抓住她的头摁下去。
三个头磕完,随浅猛地揪住季蓝的头发,她扯了扯红唇,“季蓝,害死我妈妈,你真的不做噩梦么?午夜梦回你真的看不见她吗?冤有头债有主,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早晚老天爷会让你下十八层地狱,生不如死!”
随浅阴冷地吐出一个个字,每句话仿佛烙铁烫得季蓝不住地发抖,但却分不清是气的还是吓得。
“你们母女俩好自为之吧。”随浅粗暴地拍了拍季蓝的脸颊,掀起眼皮瞟了眼童梓琳,站起身头也不回地上车了。
车窗外的风景匆匆后退,快得只剩下不同的线条忽明忽暗,随浅渐渐地模糊了视线。
眼前浮现出了随瑾瑜温柔的笑靥,她微笑着无声地呢喃,“妈妈,这份生日礼物,你还喜欢么?”
从今天开始,更新时间固定在凌晨或者上午十点。今天还有两更在早上十点统一发布。如无意外,悦儿以后会在凌晨把三更都发出来,如果没发完,就是在早上十点。


076  季蓝恨不得把她切片生吞了

季蓝和童梓琳回到别墅的时候都是满神的狼狈。
进了客厅,季蓝怨气冲天地走在前面,径直向着楼上房间走去。
“砰”地一声把门摔得震天响。
正在打扫的佣人们只感觉一阵风从眼前飘过,互相对视一眼。都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不到一分钟,伴随着惊天动地的砸东西的响声,季蓝的房间里传出了她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直到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了,季蓝才气喘吁吁地坐到椅子上,然而心中却还对随浅刚才的羞辱耿耿于怀。
她从小到大,虽然出身贫寒,但是孝顺聪明又很聪明。几乎是人见人爱,而她一向高傲,,活了四五十个年头,从来都只有别人跪她的份儿,什么时候她给被人下跪过!
一想到随浅硬生生地逼着她磕头。践踏她的尊严,季蓝就恨不得把她片成一块块地生吞了!
踢开脚边的碎瓷片,她拿起手巾擦着膝盖上并不存在的土,事实上回来的路上已经擦过很多遍了,但她仍旧觉得脏。
然而越是擦她就越是愤怒。竟然让她给随浅下跪!?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撕拉”,手巾上的毛线被生生地挣断,她狠狠地绞着手巾。仿佛那条手巾就是随浅,似乎是不解气。她重重地把毛巾甩在地上,重重地上去踩了无数脚。
直到白毛巾全都染黑,她剧烈起伏的胸膛才渐渐地缓和下来,然而眼里的恨意却越来越深。
然而她刚刚平复了情绪。佣人就慌慌张张地敲门喊道,“夫人不好了,小姐她晕过去了。”
“什么?”季蓝面色一惊,她连忙打开门,大步流星地向童梓琳的房间走去。
“怎么回事?”
“小姐刚才就有些不对劲,我和她说什么她也听不清楚,还不停地咬手指,打呵欠,流眼泪。结果她刚才一站起来就晕过去了。”
佣人急切地把刚才的情况描述了一遍,生怕夫人怪罪到她头上。
“马上叫医生过来。”季蓝心头浮上一抹不安和恐惧,她强自镇定道。
马德明过了一个小时终于汗流浃背地到了,他本来在锻炼身体,结果就接到了电话说童梓琳病倒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他连运动衫都没来得及换就赶来了。
于是就见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嫩粉色急匆匆地出现在了季蓝的别墅里。
“马医生,快给我女儿看看,她怎么了。”季蓝握着童梓琳的手坐在床头,见到医生到了好像看见了救命的稻草,她欣喜地开口。
“稍等。”马德明翘着兰花指摆摆手,他敛起神色专注地翻开随浅的眼皮,打开他带来的器具做基本的检查。
“怎么样?”季蓝关切地问道。
“令千金是犯毒瘾了。”马德明感叹地摇了摇头,细声细气儿地道,“我只能给他开一些药缓解。真的想要把毒瘾戒了,我还是建议季夫人你带着她去医院吧。不然就只能靠她的意志,那样太痛苦了。”
“不能去医院,去了医院梓琳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之前的视频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事件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如果现在把梓琳送进医院,不但前功尽弃,还会让都有人都知道梓琳染上了毒瘾,那她将来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马德明有些为难地叉着腰,笔直地站着看向床上昏睡的人。
“需要什么设备我买回来,你就在这里给她治。”季蓝紧绷着脸做了决定。
“机器都搬到这儿也需要时间。这段时间里我虽然能给她缓解,但如果症状发作童小姐就只能先忍着了。”马德明心有戚戚地道。想到症状发作的痛苦,他打了个哆嗦。
“那就忍着吧。”季蓝心疼的看着童梓琳,最终不忍地开口。
马德明把药物给童梓琳注射过后就去张罗设备的事情了。
童梓琳安稳地睡了一夜,季蓝就在一旁陪着。
直到清晨,童梓琳一声痛苦的嘤咛把本就睡得很浅的季蓝从梦里拽了出来。
“梓琳,是妈妈,你有没有哪儿难受?”季蓝立刻俯身上前,抚摸着她的脸颊温声道。叉余见圾。
“难受……”只见童梓琳瞳仁涣散,不停地发抖。
很快她的额头上开始冒虚汗,连声音都不停地抖着,“妈妈我难受。”
她迅速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拥着被子靠在床的一边,苍白的小脸急剧地扭曲成一团。
“妈妈,给我白面。”童梓琳祈求着看向季蓝,声音虚弱。
“梓琳,你不能再吸了。”季蓝眼眶通红地扶着童梓琳,“不然你就毁了。”
童梓琳意识还算清醒,她咬着牙点头。
然而没到两分钟她就又开始乞求,她抽泣着求季蓝,眼神涣散,“就给我一点点,求求你行行好。”
“梓琳!你清醒一点!你还有大半辈子,如果你戒不掉它你就彻底完了。”季蓝拼命地握着童梓琳的肩头猛烈地摇晃着。
“啊,好难受。”童梓琳猛地捂住耳朵,完全听不进去季蓝的劝告。
她在床上不停地打滚,此时此刻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心上不停地爬动,不停地噬咬着她的血脉。
“再坚持一会,坚持一会就好了。妈妈已经给你叫医生过来了。”季蓝试图抱住童梓琳,却几次都被她打开。
终于季蓝用了力气强行把她抱住,耐心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让她逐渐得安定下来。
童梓琳无力地趴在季蓝的怀里呜咽哭泣着,然而只安静了片刻就又开始躁动不安。
“医生呢?医生呢?都死了么?我好难受!”童梓琳拼命地抓扯着头发,生生地把头发薅下了几缕,却像是不知道疼一样难受地翻滚着。
童梓琳就这样闹了几个小时,马医生来了给她注射了药物,她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什么时候能开始给梓琳治疗?不能再折磨她了。”季蓝心急如焚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走。
“设备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主要是夫人要得急,提前并没有准备。”马德明阴柔地道。
“那就辛苦马医生了。”
“童小姐过一会可能还会更痛苦,夫人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意思?”季蓝猛地看向她,眼神又惊又痛。
“等童小姐药劲过了醒来之后,她刚才显现的症状都会加剧,情绪激动,食欲不振,浑身无力都会发生。恶心呕吐腹泻,严重地会脱水休克。而整个过程全靠意志力熬着,我能给她提供的药物也不过都是缓解,这一关她总要自己过去的。”
季蓝送走了马德明,不一会童梓琳就醒了过来。
果然像马德明说得那样,童梓琳开始不停地呕吐。
房间里不时地响起她痛苦疯狂的呕吐声。
“妈,我难受啊。”童梓琳涕泗横流,之前那些在她心口乱爬的蚂蚁好像已经游走到了她的全身,正在吞噬她的灵魂,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她想要把皮肤切开,扒开心脏去把那些蚂蚁抓出来。
然而她动得越剧烈,痛感就越强。
身上的汗很快就打湿了全部的被褥,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她通身的鸡皮疙瘩都浮现出来,脱水严重的脸眼窝深陷,仿佛是骨架上包着一层皮,模样比鬼还要恐怖。
“梓琳,你再坚持坚持。”季蓝别开脸不敢看她,痛心疾首地说道。
“不,我要白面,我要白面,你是不是我亲生母亲?我都快死了!快给我白面!”童梓琳怨恨地瞪着季蓝,充满了血丝的猩红的双目像是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坚持不下去了!我要死了!你快给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你快救救我,我要死了,求你救救我……”童梓琳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见她万分痛苦地挣扎着,还是不是地呕吐,甚至眼里都流出了血泪。
终于,季蓝犹豫地将手探进包里。
只是手伸进去,她就停住了,不行!不能给她吃了!那是毁了她!
然而当她看见童梓琳躺在床上不停地抽搐,心里担心她有生命危险,她连忙把白面掏出来。
童梓琳眼疾手快地扑过去一把抓住,她眼冒精光,双手哆哆嗦嗦地解开袋子,把白面一股脑地倒进喉咙里,终于她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神色,看着季蓝的神色也渐渐地恢复了清明。
“算了,不戒就不戒了,以后妈妈养着你。只要有钱,妈妈照样能让你高贵耀眼地站在所有人面前。”
季蓝宠溺地摸了摸童梓琳的脑袋,把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捋顺。
“梓琳,记住你今天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为随浅,如果不是她引你去皇庭,你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不是因为她勾引顾景桓,你也不会沦为上流社会的笑柄,如果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被赶出家门,离开随氏,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童梓琳疑惑地看着季蓝,药劲还没彻底发作,她恍恍惚惚地点头。
见女儿从当初那个聪明剔透的模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季蓝杀气腾腾地盯着虚空,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既然你毁了我的女儿。那我就毁了你的儿子!”


077  你是想死么?

睿思幼儿园。
黑色迈巴赫低调地停在不起眼的位置,顾景桓遥遥地望着幼儿园里进进出出的孩子和家长。
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小丫头就会答复他的表白。
他见不到小丫头,心里拿不准她的答复,是以早上他就决定到幼儿园来见见儿子。从儿子这打听打听小丫头的态度。
清晨,家家都开着顶级豪车送小娃娃来上学,将幼儿园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将近一个小时后,私家车才陆陆续续地减少,待人和车都走净了,顾景桓终于开门下车,向着幼儿园大步迈去。
……
兜兜到了幼儿园。忙不迭地提着裤子去了厕所,他早上豆浆喝多了,刚才路上又堵车,他可是一直憋到了现在。
“哗!”
终于舒坦地解决了“人生大事”,兜兜满足地从卫生间踱了出来,然而一直粗糙黝黑的大手忽然拧着手帕捂住了他的脸。
兜兜甚至没来得及挣脱。人就歪头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城郊的破旧厂房里。
冰凉的空气陌生的环境让他的脑子瞬间打了一个激灵,原本迷糊的意识清醒了起来。
他眨眨眼,又眨眨眼,见自己和他胳膊一样粗的绳子捆成了粽子。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哦,他这是被绑架了。
“哪位蜀黍在啊。我醒了哦,来我们聊聊人生啊。”小包子小脸红扑扑看向四周。脸上倒丝毫没有被抓的恐慌,精光四射的凤眼中反而涌起浓浓的兴味。
他现在非常想知道是谁把他给绑来的。
空档的厂房里只有他说话的回音,他又喊了两句,还是没有人回应他。
大约过去半个小时。终于铁门轰然大开,一束强光照射进来,晃得兜兜微微眯上了眼。
厂房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咔咔”声。
只见为首的是一个浑身奢华名牌的中年贵妇,她妆容精致,戴着墨镜,头发高高地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出宫的老佛爷。
身后,脸色苍白的虚弱女人被两个保镖搀扶着跟在她的身后,由于那张脸瘦的脱了人形,所以小包子愣是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来人正是季蓝和童梓琳。
而两个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二十来个膘肥体壮的青年男子,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便知道都是些不入流的地痞混混。
小包子意识到自己今天指不定又要遭什么罪,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希望老师早点发现他不见了,让随浅浅快点来救他。
自从上次随浅浅在操场上救了他以后,他就相信了母子连心这种奇怪的感应,心里一直笃定自己出事了随浅肯定就会来。
虽然他也曾经偷偷地拿小刀扎过自己然后去观察随浅是否也感觉到疼,并且最终未果。但是他还是相信随浅能够保护好他。
所以即使落到了现在的境地,他也丝毫不害怕。
“你们好,我叫兜兜,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兜兜虽然被绑着,但还是礼貌地问候大家,不卑不亢的模样好像他是被请来当成座上宾吃饭聊天的。
“哼,我可是不敢指教你,我一个私生女。”童梓琳冷笑一声,心里还记恨着在随园她被随浅扔出去的那天晚上,小野种是怎么牙尖嘴利地讽刺她的。
“这位姐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啊。”小包子睁着大大的眼睛,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无辜地望着她。
“我记得我是有骂过一个女人是私生女的,虽然她脾气差没素质,但她好歹是个人啊,你这样子一点也不像啊,你到底是谁啊?”
“你!小畜生,你骂谁不是人?你再说一遍?”童梓琳眼睛一立,她作势就要上前抬手大人,被季蓝伸手拦住。
“梓琳,别冲动。”季蓝淡淡地开口。
她缓缓地迈开步,向着兜兜走近,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兜兜,之前几次不是在照片上就是视频里,没现在看得真切。
她仔细地打量着兜兜,透着狡黠光芒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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