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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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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地迈开步,向着兜兜走近,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兜兜,之前几次不是在照片上就是视频里,没现在看得真切。
她仔细地打量着兜兜,透着狡黠光芒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长长睫毛,水嫩光滑白皙通透的小皮肤,能萌化人心的胖嘟嘟的脸蛋。无一不精致,无一步让人喜爱。
而他处变不惊的表现和从容礼貌的态度更是让季蓝万分满意。
只是可惜了,这是随浅的儿子。季蓝心中惋惜,心里升起的好感瞬间破碎。
她的脸色倏地沉下来。
“兜兜,婆婆很喜欢你,但谁让你妈妈她欺人太甚,所以今天你所受的苦都是拜你妈妈随浅所赐,千万要记得。都是因为他。”季蓝爱怜地摸了摸兜兜的小脑袋,循循善诱。
“你说我妈妈欺人太甚?”兜兜一愣。
“据我所知,我妈妈一向是个宅心仁厚善良大度仁慈堪比上帝的胆小女人,她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更别说欺负你们两个大活人。而且我妈妈她还特别的好说话,一般如果没人招惹她,她都乖得和一只猫儿一样。”
“再说我妈妈又没有狂犬病,怎么会突然就发疯欺负你们?”
兜兜一脸“我不相信你在撒谎”的表情看着季蓝,那真诚的模样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相信他。
只是听了兜兜的描述,季蓝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这说得是随浅么?
这说得是观音菩萨吧?
随浅是什么?随浅那就是地狱的阎罗王,她的手段和心性无不让人惧怕。
季蓝能够把童战国拿捏在手里,把随家搞得乌烟瘴气,可见她的手段之厉害高明。然而自从遇上随浅之后,每一次她和她的交锋,季蓝就一次也没占得上风过。
更何况季蓝吃过的盐可是比随浅吃过的饭还要多数倍。叉余肠才。
是以季蓝有些担忧地摸了摸兜兜的脑门,心里琢磨着这孩子是给吓傻了?
“你们确定他就是路衡么?”
季蓝一脸严肃地问站在她身边的中年男人赵文斌。
他是上次皇庭那群人的头儿,“老大”也是他的小弟之一,没想到办砸了事儿不说,还把人家掌上明珠给上了,是以这一次,他只好将功折罪,亲自出马办这件事。
“非常确定。”赵文斌面容冷肃地重重点头,诚恳地让人没办法不相信他说的话。
“好,把东西拿来。我要亲手喂给他。”季蓝摊开纤细的手掌,眼中是隐隐的激动。
随浅,再过三分钟你的宝贝儿子就毁了!
这么漂亮聪明的孩子要是没了还真是怪可惜的。
但是那能够怪谁呢,谁让你处处与我为敌呢。
我女儿承受过的痛苦我要你的儿子都尝一遍,不!一遍怎么能够,要百遍千遍才够!
季蓝阴测测地笑着,抖了抖手上的白面袋,她打开了一个口子。
“乖孩子,张嘴。婆婆给你点好东西吃。”季蓝诱哄着道。
小包子从小在国外长大,季蓝手里拿的是什么别的孩子或许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
他曾经看到过大街上有人突然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等医生来的时候已经死了,爹地说那人是吸毒过量致死,是以他对这种东西的印象十分深刻。
小包子紧紧地抿着唇,死活也不张开,他怒瞪着季蓝,心里却期盼随浅快来!
再不来他真的就完蛋了!这不是跑一万米,他坚持就可以撑过去的。这种东西他一点都不能碰。
“捏开他的嘴!”季蓝不耐烦地命令,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是。”赵文斌亲自走上前,五指捏住兜兜吹弹可破的肌肤,下手毫不留情。
兜兜的脸蛋瞬间捏的青紫,他被迫张开了嘴。
就在季蓝即将把白面倒进他嘴里的刹那——
“住手。”一道低沉冷厉的男声幽幽地在众人身后响起。
熟悉的声音让季蓝猛地转身,只见顾景桓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近前。
二话没说,他一拳打在了赵文斌的脸颊上,措不及防得猛烈攻击让赵文斌连反抗的力气都美欧,就被瞬间被打翻在地。
“噗!”一颗带血的牙?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顾景桓下了狠手打了赵文斌,他带来的二十来个小弟自然不忿,立刻就撸胳膊网袖子想要报复回来,然而季蓝忽然一声大喝,“都别动!”
见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顾景桓一边快速地解绳子,一边关心地看着兜兜。
“兜兜你怎么样?”
“幸亏你来得及时。就差那么一丢丢。”兜兜被解放了手臂,他捏着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丢丢的手势。
顾景桓深深地看着小包子,见他白皙的脸蛋上有清晰的红指印,他幽深的目光深处是满满的疼惜。
第一次,他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有儿子的父亲。忽然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了。
“顾董,你怎么来了?”季蓝客气的笑笑,脸上的表情很微妙,尴尬,讨好,却又理直气壮。
“路过。”顾景桓淡淡地道,眼神甚至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顾景桓的观察力何其敏锐,即使他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季蓝手中的白面袋,再看看一旁毫无人样的童梓琳,结合兜兜脸上的瘀伤,他已然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看来季蓝是因为上次童梓琳在皇庭的事来报复小丫头了。
只是,把白面给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灌下去,季蓝你是想死么?
哇咔咔,顾叔发威了,季蓝完蛋了。。。今天更完。以后都是这两个时间更新。话说悦儿(抠脚)终于可以腆着脸要推荐票和钻石了。。。


078  谁才是a市的天

顾景桓说是路过,然而这处厂房地处偏僻的市郊,周围都是废弃的旧楼,距离大路还有两三公里的距离。真要路过,除非顾景桓是原本打算去月球转转。
“顾董,既然是路过,那我也不留你了,正好我还有点私人恩怨要处理。”
季蓝好歹比顾景桓大十几岁,此时即使是气势落了下风,却还是端着架势。她轻轻地笑笑,让自己看起来尽量从容淡然一些。叉帅大圾。
顾景桓幽幽地睨了眼季蓝,嘴角缓缓地浮起了笑容。
他低头,看向小包子,此时小包子也正焦急地仰头望他,似乎是害怕他真地答应了季蓝走了似的。
“你说我留不留?”他含着笑意沉沉地问。
成熟浑厚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突然让小包子觉得无比得安心。
见顾景桓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小包子激动得小心脏砰砰地跳,爸爸的意思是他留不留让他说了算?
都到了这个时候,即使小包子性格再独特,他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显摆,在他看来,生死关头如果还非要保持个性。那不是独特那是找死。
所以他忙不迭地点头,脆生生地答道。“要留的,要留的。这位婆婆说要请我吃好吃的,妈妈说小孩子不能吃独食,要会分享。所以兜兜打算想要和叔叔你一起分享。”
顾景桓挑了挑眼尾,眼里都溢出了笑意。
果然是他儿子,紧要关头还能有这份机灵劲儿。瞧他这小话儿说的,既保全了他的小面子,又没得罪季蓝。
见小包子一直仰着脖子望他,他眉心一动,单手一把抱起小包子,把他放到了椅子上站着。
顾景桓身高接近一米九,小包子即使站在凳子上也只到他肩头,但是这个高度想要平视季蓝一干人等,足够了。
“那就留。”顾景桓温和地揉搓着小包子柔软的发顶,轻言了一句。
他一说留下,季蓝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顾景桓一向一言九鼎,他说的话哪怕是句废话,都会被人当做金句良言恨不得裱起来挂墙上。那么他说留,就绝对不是哄孩子的玩笑。
“顾董,你对这孩子这么上心是什么意思?”
“日行一善。”顾景桓轻悠地吐出四个字,却让季蓝的嘴角抽了抽。
行善?呵,心狠手辣冷漠无情的顾景桓知道什么是善?他什么时候行善了?
和许多拼命做慈善的富豪不同,顾景桓从来不允许名下的产业搞慈善。
倒不是他愤世嫉俗,只是单纯地不喜欢。
慈善慈善,是指慈悲的心里下的善举。然而他整日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勾心斗角,不是今天把这个公司整的破产清算,就是明天算计得那个企业再不能翻身。
这样的他,如果大言不惭得说慈悲,那就太不要脸了。
至于善举,顾景桓更加不会做。
善良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他从出生开始的十六年里,没人告诉他什么叫做善良。人们只告诉他,什么是拜高踩低,什么是落井下石,什么是卑鄙无情。
是以当顾景桓说出日行一善这四个字的时候,季蓝冷冷一笑。
“顾董这么维护,不会是把这孩子当成自己儿子了吧?要是那样,顾董可就真错了。”季蓝抱起手臂,莫名其妙地笑了。
顾景桓站得累了,他抱起小包子,自己坐在了那张椅子上,把小包子放在了他怀里。
小包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心里顿时炸开了锅。
啊啊啊啊这是他亲爹第一次抱他;啊啊啊啊,亲爹不但抱着他,而且还把他抱进怀里;啊啊啊啊,亲爹的胸膛好结实好温暖……
顾景桓完全不知道小包子有这么多的心理活动,他只是微微眯着眸子打量着季蓝,琢磨着怎么才能拖住时间,让儿子完好无损地等到苏曼带人过来。
事实上今天他是独自来幼儿园看儿子的,没想到碰上了这么不开眼的人,其实对付二十个混混,对他来说一点不难,但是兜兜还在这儿,他必须要确保他的安全。
“童夫人怎么知道和我没关系?”他蓦地开口,即使是抱着小包子,也不会有损他身上那种睥睨天下的王者霸气,相反还让他多了一丝人情味儿。
“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就赌兜兜和我有血缘关系。如果你赢了,我给你顾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如果我赢了,孩子我带走,我要你随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顾董这是说真的?”季蓝不可置信地惊呼。
要知道顾氏这几年在顾景桓的管理下,市值几乎是成指数倍在逐年上升,而未来的前途童颜不可估量。
反观随氏,这几年因为账目亏空和季蓝有意地操纵,一直在走下坡路,是以随氏的百分之十,远远不如顾氏的百分之十含金量来得高。
见季蓝面露犹豫,隐有退却之意,顾景桓不急不躁地道,“赌不起?那算了,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我顾景桓也不指着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发家致富。”
季蓝被说得脸色一红,她从小就心高气傲,尤其是在受过了下跪那样的奇耻大辱之后,她就更加不允许自己再被人侮辱!尤其是在随浅的儿子面前,她一定不能丢脸!
季蓝脑袋一热,咬牙道,“有什么赌不起的!顾董不也说了,就是个游戏。我看,顾董还是尽快准备好股权转让书得好。”
“好说。”顾景桓幽幽地开口,淡淡一笑。似乎真的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顾景桓不在意的态度打消了季蓝的戒心,想到自己手里货真价实的dna鉴定书,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金灿灿的未来在向她招手。
“那顾董可看好了,这份是dna检验结果,这小子和顾董,可是没有半点关系!”季蓝从包里掏出她一直随身带着的鉴定报告,翻开最后一页,递给顾景桓。
她的眼里闪烁着稳操胜券的笑意,刺眼得想让人把她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兜兜虽然小,但是这话他还是听得懂的,季蓝说他不是爸爸的儿子,这肯定是错的。随浅亲口告诉他的话,那一定就是事实。
不知道这季蓝从哪儿淘来的一份假报告,在这滥竽充数。偏偏兜兜还答应了随浅,不能告诉顾景桓自己的身份。
他急切地看向顾景桓,生怕顾景桓真的信了。这一刻,小包子想认爸爸的心情越发得急切。
顾景桓感受到小包子的不安,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不经意看到小包子的手臂上沾了点土,他轻轻地把土掸掉,随后视线落在那张报告上,轻轻地笑了。
“没想到童夫人还是这么童心未泯,dna鉴定报告?我可以给你拿出十分八分不同结果的报告,匹配程度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你以为凭这么一张纸我会信你?”
“顾董,这是我在权威鉴定中心拿到的结果,绝对可信。如果顾董怀疑,可以亲自再做一遍,看我是不是在捏造事实。”
季蓝四十几岁的人被顾景桓说幼稚,脸上早已经是乌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顾董不会是舍不得拿股份出来,故意不认账吧?”意识到顾景桓是在拖延时间,季蓝笑意瞬间消失,“看来顾董才是真的童心未泯。你们,帮我请顾董出去!”
话落,顿时早已经按捺不住火气的二十多人瞬间一拥而上。
“都住手!”一道突兀的女声豁然响起,只见苏曼带着数十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快步走了进来。
保镖瞬间把混混们团团围住,苏曼走到顾景桓身旁。
“先生抱歉,我们来晚了。”
顾景桓把小包子放在地上,他缓缓地起身。原本就极强的冰冷气势此时压迫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都忽然意识到,这个才是真正的顾景桓!
顾景桓漠然看着她,“童夫人,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儿子是不是我的,自有我会操心。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连我的家事也敢来指手画脚?”
“顾董,为了一个野种你和我撕破脸,有什么好处?不如你放了我,我可以考虑给你百分之五的随氏股份。”季蓝脊背僵直,她紧紧地攥着手,冷汗从额头上冒出来。
“你有dna报告,正巧我这里也有一份,苏秘书,dna鉴定结果,你带了么?”顾景桓悠然问道。
苏曼怔了怔,点点头。
“去拿给童夫人看看。”
果然,99。9%的匹配度顿时让季蓝倒抽一口凉气。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完全不同的结果?
“怎么会这样?”
“季蓝,其实无须做什么鉴定,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兜兜和我长得多像,你看不到么?既然眼睛这么没用,不然挖了吧?”
季蓝大惊失色,她猛地抬头,“顾景桓,你敢这么做我告你人身伤害!我一定告得你倾家荡产!”
顾景桓淡淡地笑了,“告我?你大可以出去试试,看看哪家律所敢受理你的案件!在a市你想告我顾景桓?季蓝,你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a市的天!”
如果用动物来比喻小浅和顾叔,你们觉得他们像什么?


079  要怪就怪你太不长眼

季蓝被噎得一窒,本想反驳,却在接触到顾景桓冰冷的视线那一刻,陡然清醒!
她差一点就忘了。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还告么?”顾景桓轻轻一笑,然而眼中的锐利却仿佛冰刀雪剑,让季蓝打了个寒颤。
“不告了,不告了。”她忙不迭地摇头,惶恐地看着顾景桓,“顾董,先前是我糊涂了。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此时的季蓝再想不到骄傲自尊,命都要没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只是,她醒悟的太晚了。
“童夫人,这是什么?”顾景桓提透明的小袋抖落了一下,他疑惑地端详着,状似不解。
“好吃的。”不等季蓝答。小包子稚嫩的童声雀跃地响起。
见小包子这么欢喜,连带着顾景桓的神色都舒缓了很多,他把透明袋递给苏曼,“既然这么好,就给童夫人自己吃吧。来,灌下去!”
“不,不要!”季蓝惊恐得连连后退。两个保镖却缓缓地靠近她。
“顾董,我求求你。我求求你看在梓琳跟了你四年的份儿上,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为了她你放了我吧。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找你了。我求求你,这个不能吃啊。”
季蓝惊惧地哭喊。视线扫到童梓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她一把把童梓了你扯到身前,忙不迭地喊,边说还不住得点头,似是为了说服顾景桓,“你给她吃吧,给她吃吧。让她代替我,她愿意的。”
然而,保镖却不听她说那些,他一把把她季蓝拽过来,强行钳住她的嘴,把白面通通倒了进去。
听着季蓝呜呜地叫声,顾景桓的眼底只是一片漠然。
其实依着他的性格,对于季蓝这种不识好歹的蠢人,他根本不屑在她身上浪费时间。通常这类人都是直接丢给施润,让他乐意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只要最后给留一口气,中间做了什么他不关心。
但是今天,季蓝确实是触到他的底线了。
小丫头,是顾景桓唯一的底线。后来有了儿子,他们两个就是他今生最重要的人。
偏偏季蓝好死不死地惹了小丫头,还要把这下三滥的玩意儿给他的宝贝儿子用。
“现在,咱们来算算账。”顾景桓重又坐回椅子,他交叠着双腿,兜兜乖乖地站在他身旁。
大力多年跟在顾景桓身边,保护他的安危,见他坐下了,立刻一脚踢在季蓝的膝盖上,让她蓦地就跪了下来。
“砰”地一声,仿佛膝盖碎裂的疼痛让季蓝惨叫不已。
“你说我儿子是野种?我一向不打女人,但今天可以破例。”顾景桓叠着双腿微微探身,嘴角挂着莫测的笑。
而顾景桓的身后站着一排清一色的高大威猛的保镖,浑身散发着普通保镖没有的戾气。
她清楚地知道,顾景桓不是随浅,随浅只是为了羞辱她,但是顾景桓却是真的会……杀了她。
“阿力,童夫人可能不大明白我的意思,你给示范一下吧。”顾景桓冷冷地开口。
见那胳膊的肌肉比她腿还粗的黑脸保镖抬起了肥厚的大手,季蓝哑着声音哆嗦着开口,“不必了!我自己来!”
“啪!”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引起了一阵回音。
随后一个又一个的巴掌使得回音交叠反复,仿佛是最曼妙的乐章,袅袅回音,不绝于耳。
过了许久,巴掌声越来越小。
“行了。”顾景桓慢悠悠地道。
季蓝如蒙大赦,她虚弱地趴伏在地上,不停地喘息,而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精致容貌此时红肿不看,嘴角淌下深红色的血,一张脸比之前大了一倍。那模样真真是惨不忍睹。
顾景桓倒不在意季蓝这鬼样子,只是……
他摸摸兜兜,温声问,“害怕么?”
兜兜无奈地蹙起眉头,为什么每个大人都会认为他害怕呢,打得也不是他,他害怕什么,该害怕的人明明是被打成猪头的婆婆啊。
然而为了让老爸有些成就感,兜兜还是艰难地开口,“有那么一丢丢怕。”
“没关系,有爸爸在,爸爸会保护你。”
兜兜:“……”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儿子,通过这件事其实爸爸想告诉你,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后说话,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说。否则被打成猪头,那也是活该。”
“我记住了。”兜兜重重地点头。
顾景桓颇为满意兜兜的态度,什么时候该什么样,他儿子掌握地真的是好。叉帅巨亡。
“童夫人,刚才的赌你输了,股权转让协议,来把它签了。”
顾景桓瞟了眼苏曼,她立刻会意地把数日前就准备好的转让协议摆在季蓝的面前。
然而白面的效果已经发作,凭着残存的理智季蓝皱眉道,“我不签。”
“签了它,我就让你好好在这享受。”顾景桓磁性的声音引诱着她。
季蓝感觉自己飘在云端,从未体验过的奇怪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
一听说终于可以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最后的理智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她忙不迭地点头,却根本就已经忘了自己要签什么,只是机械地签字。
当最后一笔落下,顾景桓满意地抱起小包子,大步往外走,“苏秘书,这儿交给你了。”
苏曼懂顾景桓的意思,他这是要把人关起来慢慢地折磨了。
估计是碍于小少爷的缘故,先生不想做得太过吧。
一想起季蓝今后的悲惨命运,同为女人的苏曼忍不住替她打了个哆嗦。
她家boss可是这么多年都没亲自对谁动过手了。还记得上次他动手的对象是他的一个叔叔。
他亲手打断了他两条腿,废了他两只手,折磨了一天一夜,直到那个叔叔精神错乱,他才命人把他扔进了垃圾箱里。听说没过两天,那个小叔叔就死了。
“季蓝,要怪就怪你太不长眼,你实在不该动先生的人。”
苏曼叹了一句,吩咐好了阿力她也就离开了。
身后,季蓝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的清明,只是下一秒就被浑浊彻底代替……
……
“好了,现在戏演完了。”出了厂房,小包子挣开了顾景桓的大手,严肃地道。
“嗯?”顾景桓疑惑了一瞬,立即明白了小包子的意思,没有立刻解释,他带着笑意望着他。
“我知道你刚才是为了帮我,才会说我是你儿子的。”兜兜耸耸肩,蔫蔫儿地道。
“所以?”
“谢谢叔叔,我会叫妈妈来感谢叔叔的。”小包子恋恋不舍地看着他。
“我可不是你叔叔。”顾景桓单膝跪在地上,视线和小包子平齐,他一脸正色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是你叔叔。”
“……”小包子睁着大眼睛,疑问地看着顾景桓。
“我是你爸爸。”顾景桓缓缓地笑开,仿若是三月梨花乍然盛开,浅淡惊艳。
“嗯?”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小包子眼里闪烁着精光。
“愿意我当你爸爸么?”顾景桓五指收紧,微微汗湿的手心暴露了他的紧张。
小包子沉默了。
顾景桓的问题真的把他给问住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顾景桓,和第一次的温润绅士完全不同,这一次他看到了顾景桓的心狠手辣,深不可测。
他之身一个人来救他,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上来给赵文斌那一拳看似鲁莽,实际上是给了所有人一个下马威。
而他处变不惊地聊天,不着痕迹地拖延,全都让兜兜敬佩不已。
他有这样一个能屈能伸,手眼通天但却沉稳优雅的英俊爸爸,他是做梦都会笑醒的。
可是……
他妈妈那边可怎么办,随浅浅平时虽然看着是寡言少语,但她心里决定的事却是绝对不会更改的。
妈妈让他保密,那他一定不会出卖妈妈。
虽然从小到大他不常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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