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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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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长长的头发掩着脸看不清面容,只听傻气的笑笑,拿着那只拖鞋竟然就要放进嘴里吃了。
佣人们连忙把她拉开,想要夺走那只拖鞋,却被她死死地护住,只要有佣人想要上前她就会连踢带挠,不停地尖叫。
拉扯之中随浅终于看清了她的容貌,正是随晴雯。冬布役划。
终于随晴雯还是抵不过几个佣人的力气,拖鞋被拿走。她立刻一脸惊恐地说要去找“桓”。她不停地念叨着那个名字。
突然发了疯似的冲向窗户,然而窗户都是紧闭着的,她这一冲,“砰”地就撞在了厚重的玻璃上。
“哗啦”一声窗户破碎成片,眼看着随晴雯就要掉下去,却被佣人们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她跌倒在地上,头上满是鲜血。
立时,刚才没来得及拦住她的佣人们全都七手八脚的涌上来。
视频结束了。
随浅的心里却满是震撼。温雅绝美的巨星,竟然曾经有这样疯癫的一面,她始料未及。
徐徐地抬头看苏曼,那双黑亮的丹凤眼仿佛在问“给我看这做什么”。
苏曼长长地吸了口气,她?起勇气道,“先生结婚的事情并不是真的。”
随浅睫毛微微颤抖,尽管早就知道了,然而从苏曼的嘴里说出来,却还是让她心颤不已。
“当年晴雯小姐出事,神智错乱,因为先生对她的意义非比寻常,她只爱亲近先生。大概是因为身世相像,先生也很宠她。”
“后来她的病情忽然严重,因为那场事故,她害怕先生再也不要她,所以就求先生和她结婚。可先生怎么会同意。”
“因为先生迟迟不同意,她的病情越来越重,最后就魔怔了,每天都说先生是她的老公,到处找先生和她的结婚证。找不到就大闹一通。任先生怎么哄也哄不好。最严重的那一阵子,晴雯小姐一个星期割腕十八次。有两次都差一点就活不过来。”
“医生说晴雯小姐是受了刺激所以才会疯癫,心病还须心药医。先生不忍看到晴雯小姐再病下去,只得和她签署了结婚协议书。因为她当时精神状况不好,没有领证。只是骗她说登记过了。”
“奇迹的是,从那以后她真的就逐渐好转了。因为我们都清楚这件事,所以任晴雯小姐说,我们也并不放在心上。”
“没想到偏偏那天她就在您的面前那样说。晴雯小姐的病情刚稳定住,如果先生不承认,这四年的医疗成果就都付之东流了,而晴雯小姐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人生又会恢复成视频里的那个样子。您可能无法想象,这些年,晴雯小姐每天的生活都像视频里的那样。”
随浅默默地垂下睫毛。眼神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当初先生和您表白,从来就没想过会让您以那样的方式见到晴雯小姐。因为晴雯小姐的精神问题,先生派了很多人暗中保护着她,也算是变相的监禁。但那天施润可怜晴雯小姐,放她出去溜达。没想到晴雯小姐故意去找了先生。后来的事情您就知道了。”
苏曼说完了,随浅却彻彻底底地沉默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顾景桓的表情会那么难看。
“随晴雯,她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事关晴雯小姐的声誉,和美国一些复杂的关系,还是有先生亲自告诉您比较好。但是小姐,我希望您知道,先生做的那一切,都是在尽量补偿晴雯小姐。他对晴雯小姐没有男女之情的。”
随浅呆呆地看着桌子,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苏曼见状,有些歉疚,更多的却是释然,“这件事情先生是绝对不会告诉您的。我和您说了,也是希望您不要放弃先生。先生他为您做的,要比您看到的多得多。”
“……”
“浅小姐,最后有一句话我很想对您说。”
随浅专注地抬眸看她。
“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苏曼笑笑,“希望您能和先生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谢。”随浅露出一抹由衷的笑容。
苏曼率先离开了。
随浅却还坐在那儿微微发呆,她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当初盛丹告诉她这事,她心里更多的是平静。可今天苏曼告诉她,她心里更多的却是绝望。她自诩了解顾景桓,可其实,她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


092  随晴雯,你找死!

耳畔,想起那日石竹小馆中,顾景桓握住她的手腕时说出的话,他问她。“没什么要问我么?”
随浅收紧手指,紧紧地攥住,既然不了解,那就去了解了解!
有些话总要说清楚,才能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随浅从来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打定了主意,她立即起身奔出咖啡屋。
坐进车里,启动车子,看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往来从容。她默默地想,或许一切没那么糟糕。
咖啡屋距离顾氏很近,不到十分钟,随浅已经看到了顾氏大厦标志性的g标识。
车速缓缓地降下来,准备驶进地下车库,恰在这时响了。
按下蓝牙耳机,王秘书的哭音从里面传来,“小姐,少清少爷受了重伤。已经被送进医院了。”
刺耳的刹车声猛地响起,随浅脸色瞬间一片冷白,“在哪个医院?”
“第一医院。小姐……”王琳的话还没说完,随浅已经掐断了电话。
临近下班高峰。车辆拥挤交通堵塞,随浅恍若不见,她猛地掉头,加速变道,在车与车的空隙之间钻过,有几次都差点和身边的车撞上。
她却毫不在意,连闯四个红灯,车子几乎是飞到医院楼下。
随浅小跑着上楼,临近手术室门口,老远就王琳手足无措地在门口来回地徘徊。脸上不见平日干练理智。取而代之是满面的惊恐。冬叉冬划。
角落里还蹲着一抹不起眼的绿色身影。随浅定睛一看,竟然是梁可。
只见梁可眼神呆滞,整个人都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她的脸颊红肿,原本清新干净的绿裙子带着深一道浅一道黑脚印,而她纤细的双手手掌上,满是刺目的早已凝固干涸的鲜血。
仿佛意识到,那些都是属于那个叫做顾少清的温润男人的鲜血,随浅瞳孔皱缩,她阴沉着脸,大步走上前,王琳见到她连忙跑上来。像是无根的浮萍找到了依撑。
“小姐。”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不再像平时那样客气疏离。她握住随浅冰凉的手,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少清什么情况?”随浅任她握着,目光却落在“手术中”几个刺目的红字上。
“少爷小腹被捅了两刀,身上多处骨折,现在正在里面做手术。已经进去两个小时了。”王琳脸色惨白,细看还能看到眼角未干的泪痕。
“怎么回事?”随浅瞟了眼已经傻掉的梁可,沉沉地问。
“您让我去接少爷回去。少爷和梁可小姐吃完饭后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我和小张刚刚赶到那儿,一群黑衣保镖就立刻跑了。那会儿少爷躺在地上流了很多血,眼看就快要不行了,却还紧紧地护着身下的梁可小姐,什么都顾不上我们连忙带着少爷赶来医院。”
王琳颤抖着身子回忆当时的场景。满地的鲜血,这样说起来她仿佛还能闻到刺?的温热的血腥味。
“是你!都是你!一定是顾景桓派来的人!”梁可蓦地抬起头,声嘶力竭地大吼着,“都是你!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少清不会在床上白白躺了五年!今天如果不是你,少清不会生死未卜!全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如果今天少清有什么好歹,随浅,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梁可面容狰狞阴狠地等着随浅,她用力的喊着,豆大的泪珠汹涌地从她的眼里掉落。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前一秒还笑容温暖地拿着借来的吉他弹曲子筹钱和她吃饭的人,为什么下一秒活生生的人就满身是血不省人事?五年了,老天爷你还没惩罚够么?他已经在那张病床上躺了五年,你还要怎么样!
“啊!”梁可抑制不住地大声喊叫,她抱着头缓缓地蹲下,嚎啕大哭。
刚才那些恐怖的画面全都涌进了脑海里。少清将她保护在身下被十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狠踹的画面,少清咬紧牙关头上冷汗直冒却一声不吭的画面,少清浑身是血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叫“浅浅”的画面。
一幕幕都像是锋利的刀子将她的心一刀刀地切下来。
“她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她有什么……”梁可抱着双膝呜咽着自言自语。
听到她的话,随浅的眼眶也有些许的泛红,紧绷的下颚泄漏了她波动的情绪。
在掌心震动。
随梓琳。
随浅漠然地接通。
“随浅啊,你在哪儿啊?”
“……”随浅的手指倏地攥紧,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仿佛要冲破皮肤。
“你是不是在医院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医院呆着实在是太无聊了,桓他又不许我出院,所以我就找少清来陪我了。你不怪我吧?毕竟a市我除了他也不认识什么人了。”
“随晴雯,你找死!”冷硬的女声将一个一个字沉沉地吐出来,带着阴戾的杀气。
“呵呵……”
电话挂断,随浅的耳畔似乎还萦绕着里随晴雯得意的笑声。
“砰!”
一向以自制力为傲的随浅竟然狠狠地把砸了出去。
她动了大怒。
被砸到墙面上瞬间七零八落。
随浅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就径直抬腿往安全通道走。
第一医院,随晴雯就住在这里的顶层。
“小姐。”王琳急匆匆地奔上来。
“在这等着。”随浅扔下一句话,冷然离开。
……
第一医院的顶楼,整层楼都被顾景桓包下,拿来给随晴雯养病。即使这医院是公家的医院,他顾景桓也照样有这样的本事。
随浅冷然走到了楼上,楼门口站着四个黑衣保镖。
“滚。”随浅平视前方,神色空茫。
保镖虽然不认识随浅,但是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森冷的寒意,直觉告诉他们这是惹不起的人物。几乎是立刻就有人进去汇报。
不一会,保镖恭敬地让行。
随浅直直地冲着最中央的那间病房走去,门口的保镖早已经把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哎呦,这么快就来了啊。随便坐啊。”
随晴雯见到随浅出现在门口,笑盈盈地指了指沙发,手里还拿着刚刚切好的果盘,一颗颗吃着,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里的综艺节目,不时地娇笑连连。
然而,随浅并没有坐下,她脚步不停地大步走上前,一把揪住随晴雯的衣襟,一双本就凌厉的丹凤眼微微眯起。
她盯着随晴雯娇俏的笑颜,有那么一瞬,她有将那张脸捏碎的冲动。
幸好,随浅不是普通人,她控制情绪的能力绝顶高超。
随浅的手狠狠收紧,随晴雯被猛地向上一提,脸色瞬间被憋成了茄红色。
目光落在旁边的桌子上,随浅利落地抄起水果刀,比在随晴雯娇嫩的脸蛋上。
“少清被捅了两刀,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吃水果看节目,随晴雯,如果我不让你尝尝失血过多的滋味,我就对不起刚刚大病初愈却被你又是送进医院的顾少清!”
随浅手腕微动。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喝,“住手!”
下一秒,握刀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
“放开。”随浅微微侧脸,凌厉如刀的眼神毫不迟疑地射向身后侧的顾景桓,看不到半丝其余的情绪。
“刀太锋利,听话,松手。”顾景桓稳稳地握着随浅拿刀的手腕,让她连一分都动不了。偏偏他低沉的声音还带着丝丝温柔宠溺。
“顾景桓,你这是在为她和我作对吗?”
“小浅,我只是怕你伤着自己。”顾景桓无奈地轻叹。
随晴雯却猛然被他对随浅说话的语气刺到了,她冷然高喝。
“顾少清他活该!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流落街头?你知道不知道,我差一点就被人贩子给卖了!”
说着随晴雯的眼眶里蓄满了晶莹。
“你真以为顾少清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那都是他的伪装!我不过是看到了他的秘密,他就派人把我卖给人贩子!什么无亲无故的孤儿?什么光风霁月的少年?放屁!他就是个阴暗自私的畜生!今天才捅了他两刀,我都嫌少了,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随晴雯尖声叫嚣着,泪水从脸上落下来。
“闭上你的狗嘴!顾少清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不需要你来胡说八道。”随晴雯脸色冷寒入坠冰窖。
“胡说八道?哈哈,我他妈差点就被那些狗杂种上了,我会拿这种事胡说八道?难不成当年我突然失踪,是我自己策划的?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我十六岁了,我品学兼优,还有两年我就可以考上名牌大学,拥有我想要的一切。我为什么要自毁前程?随浅!你醒醒吧!”
然而随浅对她的叫嚣无动于衷。诚如她所言,顾少清是什么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顾少清七岁的时候是她一眼看到他,求外婆将他收养。
相处十三年,五年的空白,再到如今,如果随浅连顾少清是什么人都不确定,那她就是个瞎子就是个傻子。
顾少清,他是比任何人都纯净清朗的阳光,即使经年已过,他也依然如是。
她,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诋毁顾少清!
姗姗来迟,抱歉!


093  此生已无憾

然而随浅的怒火已经渐渐地平息下来,她清楚,面对随晴雯这样的人,自己越是生气。她就越是高兴。
她一把把随晴雯甩开,冷冷地睨着她,“少清骨折的伤我不和你算,你把那两刀还给他吧。”
“我不要。”得到解脱,随晴雯连忙躲到顾景桓的身后,她无措地摇着头,惊慌地看着随浅,再看看顾景桓。
顾景桓并没有把随晴雯护在身后,相反他向着随浅走近了一步。二人呼吸相缠。他高大的身形笼罩着随浅的娇小,两人的身影在灯光的映衬下在光滑的大理石面上纠缠交叠。
“小浅,有些事情到底和顾少清有没有关系,你要查过才知道。”他幽潭一样的凤眸深深地望着随浅,语意莫测。
“所以你就放任你的人去打他?顾景桓,他在床上躺了五年,他今天才刚刚出院!你懂么?”她淡淡地看向他,眼底却是深浓的失望。
随浅曾经想过,像顾景桓这样从社会的最底层拼杀上来的人,是最懂得幸福真情的贵重的,所以能够做他的爱人亲人或者好友,那一定是件非常幸运的事情。
没想到今天印证了这句话。却是用在了随晴雯的身上。
“怎么?这就心疼了?你以为只有顾少清受苦了么?当年我捡到晴雯的时候,她正和一只狗在抢食,这些年,她虽然没有昏迷不醒,但活得照样不是人过的日子。你当全天下就只有顾少清一个人值得可怜么?”
顾景桓眸光幽幽,本想要说的什么话在听到了她怒气冲冲的质问后,全都抛到了脑后。
随浅什么时候不是淡然冷漠?什么时候会这样暴露情绪?什么时候会这样冷然与他对峙?呵,她只有在遇上和顾少清有关的事情时候才会这样。
顾少清,真的是她的心尖儿啊。
“顾景桓,让开。”随浅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失望。淡淡地开口。
“……”顾景桓未发一言,纹丝未动。
“我最后说一遍,让开。”
“丫头,别的事我可以让你。但这件事,晴雯没错。”顾景桓凝视着随浅的一双幽暗的水眸,俊颜异常冷峻。
他的话让随浅心头微震。冬叉爪技。
顾景桓会对她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还记得他曾经说过,骗谁我也不会骗你。
时隔多年,随浅甚至还能清晰地记得他当时说那话时严肃认真的神色,一如现在。
可是随晴雯没错,难道顾少清错了么?别说没有这回事,就算有。再大的仇怨。如今少清他生死未卜,难道不该解了么?
但是随晴雯,她的脸上却连一丝愧疚也无,非但没有,还一脸的幸灾乐祸。
随浅攥紧了手中的水果刀。
“顾景桓,随晴雯捅了少清两刀,不论什么原因,她动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她。今天要么你让开,这把刀我插进她身体里,要么你站在这,这把刀插进我身体里。你自己选。”
随浅云淡风轻地启唇,清傲的绝冷容颜已经冷硬到了极点。
而她眼神中的认真,却透着慑人的威严。
顾景桓无声地凝视着她。
随浅的心蓦地跌入冰窖。
这一刻,心里无比清楚,无论他怎么选择,他都绝对不会伤害随晴雯。否则,他不会犹豫。
算了,别让他为难了。
“顾景桓,我不让你做决定了。我不动她。”话落,随浅后退了两步,握着手里的刀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手臂。
瞬间,锋利的刀刃刺破皮肤,血汨汨的流出来,她紧紧地咬着牙,火烧般得巨痛瞬间让她的冷汗流下来。
“一刀。”
“噗!”她拔出了刀。
“丫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随浅还要再刺第二下的时候,顾景桓猛地伸出手,一把握住刀刃。之前那一下随浅故意拉开和他的距离让他阻拦不住,这一下他紧紧地握住,绝不松手。
锋利的刀刃将掌心划破,血顺着刀沿儿流下。刀背上,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
然而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疼痛,他关切地望着随浅,那样炽热的眼神让随浅想要躲闪。
看着小丫头像白纸一样透明的小脸,他心焦地大喊“医生”,那样无措的神色突然就让随浅湿了眼眶。
其实她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那么…。。。
“顾景桓,如果我不介意你和随晴雯的事,答应你的表白。你会不会娶我?”
随浅挡开欺身上前的顾景桓,捂着火烧火燎的手臂淡淡地笑问。
“什么?”以为是自己幻听了,顾景桓怔楞了顺间,就反应过来,她是真的在问他。
“我见过苏秘书。”
当着随晴雯的面儿,随浅没有把话说透,但是说到这份儿上精明如顾景桓也想到了。
果然,顾景桓的眼里闪过一抹了然,心下,更是升起难言的喜悦和酸楚。
小丫头愿意为了他放弃顾少清么?毕竟顾少清比他善良,比他阳光,比他年轻。顾少清有的他都没有。
他只有钱。
可如果她不介意,愿意包容他给他机会,他可以一点点去学。
见随浅黝黑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顾景桓点头,他说,“有。”
蓦地,随浅苍白的小脸绽放出一抹妖艳如火的笑容,仿佛盛放的红玫瑰,倾国倾城。
此生已无憾。
“顾景桓,我们缘尽于此吧。”
转身,再无留恋地离开。
顾景桓双眸蓦地瞪大,他冷沉的脸色越发阴寒,深邃的黑瞳中隐藏着滔天的悲恸和怒火,他抬腿去追,腰身却被随晴雯一把抱住。
随晴雯之前在一旁就一直听着二人的对话,他们两人说话,就像那日在石竹小馆一样,旁人根本插不进去。插不进去那种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气氛。
“桓,我不为难你。人本来就是我派人去伤的。我会负责任。随浅是冲我来的,不就是捅我两刀么,我自己来!”
说着随晴雯笨拙地就去拿刀。人却被顾景桓毫无耐心地拽回到床上。
“晴雯,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
……
当随浅忍受着手臂上刺骨的疼痛时,她心里的负罪感终于隐隐地减轻一些,兴师问罪,却因为自己的软弱而让随晴雯安然无恙,这是她对自己无能的惩罚。
她脚步虚浮地扶着墙走回来,王秘书看到连忙跑上来搀扶她。
手术仍旧正在进行中,随浅颓然地坐在长椅上,仰头靠在墙壁上,刺?的消毒水味时刻提醒着她身在何处。
终于,在场的三人度秒如年的又过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医生怎么样?”梁可第一个扑上前。
“小伙子福大命大,幸好那两刀都没伤在要害,但是他身上有多处骨折和擦伤,可能要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一阵子喽。”
大夫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大夫,头发灰白,眉目慈祥,他摘下口罩,笑呵呵地道。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听到好消息,梁可喜上眉梢,连连作揖。
大夫走了之后,她连忙跑到顾少清身旁陪着护士一起把他推进病房。
随浅在医生说没事的时候松了一口气,她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平静地好像之前那个将都摔碎的女人,并不是她。
……
随浅离开,顾景桓连手伤都顾不得包扎就追了出去。
他心里惦记着小丫头的伤势,却又怕她不想看到他。
是以只能在顾少清所在那层楼徘徊。
其实事情会弄成今天这样他完全没有想过。
更可笑的是,他根本从来没觉得随晴雯会影响到他们两个。
毕竟随晴雯一直被他的人看顾的很好,他从没想过会让晴雯和小丫头见面。
他想,小丫头根本不知道晴雯的存在,而晴雯即使知道,却只要不让两人见面就不会有问题。只是没想到,百密一疏。
顾景桓习惯性地摸索着腕上的手表,脑子里一片混乱。
……
沉睡了一夜,顾少清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
入目就看到了随浅,她正趴在他的床边,由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正在做什么噩梦。
他轻轻地抬手,忍着钻心的疼痛去抚平她的眉。
那么轻,却还是把她弄醒了。
看着她小扇似的睫毛微微颤颤,顾少清微微一笑。
“行了?感觉怎么样?”随浅睁开了还泛着血丝的双眸,起身想要给他拿棉签润唇,却忘记了自己手臂上的伤,不小心抻了一下,顿时疼得皱眉。
“怎么弄得?”顾少清发现了她的不对,敛起笑容,声音微微沙哑道。
“不小心划着了。”随浅淡淡地笑笑。
润了唇,叫了医生来给他看过,医生说没事,她这才放下心。
刚坐下,却听顾少清轻缓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遇到那群人么?”
随浅愣了下,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看来你见过随晴雯了,她怎么和你说的?”
随浅回忆着,“她说是她发现了你的秘密,你就让人把她卖给人贩子了。”
“你相信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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