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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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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三个数。签了我放你走,不签你就再去吹吹风。你说得也对,让你死了我也麻烦,所以还不如让你生不如死好一点。”
江天枫的身躯无声地打了个哆嗦,他握着笔,颤抖地凑上文件。
“三。”随浅启唇。
这是一份江天枫确认辞去江氏总裁的声明书。文件字里行间态度坚决明确,就是要卸去总裁一职,找有能力的人来干。
“二。”
江天枫眼眶通红,他拔开笔帽,哆嗦着签字。
“一!”
同一时刻,“枫”字的最后一笔完成。
保镖把文件拿给随浅,她看得极其仔细,落款更是看了三遍。
随即扔下文件,略微抬头。
“还有最后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她红唇张合,“不是那张椅子决定了你是什么东西,而是你这个东西决定了那张椅子是什么价值。”
说完,随浅跨过江天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保镖拿着文件和钢笔紧随其后。
人都走了,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趴伏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缓缓地抬起头,狭长的眸子里涌现出了森寒刻骨的怨毒恨意。
……
随浅没想到今天的临时起意竟然成功地让江天枫辞去了江氏的总裁之位。
虽然江氏的幕后还会是他做主,但是面上离开了江氏,他却也算是自断一臂。
得了随氏却失了江氏,随浅说不上江天枫是赚是赔,她总觉得这像是冥冥中的天意,一切都有定数。
从随氏大厦里走出来,本就冰冷的身体置在夜风里更加的寒冷,突然想念顾景桓的怀抱,想让他抱抱他。不过,她刚刚才看到他下午发的短信。
他去s市出差了。要三五天才能回来。
“走吧,去我家?”盛丹开着奔驰小跑滑到了她的面前。
“路子遇不是还没走?今晚我把兜兜接回去,给你们两口一个浪漫的机会。我去开车,你先走吧,我一会追上。”
知道随浅开车技术高超,盛丹只说了句“注意安全”就踩了油门先走了。
晚上随浅四个人在外面吃了个饭,她就带着小包子回家了。
好几天没见着小包子,随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包子,你觉不觉得我这几天冷落你了?”随浅一边等红灯一边问。
小包子晚上吃多了,正瘫在安全座椅上揉肚子。
“嗯。有点。”
“那你觉不觉得顾景桓在家,我就不理你,顾景桓去出差了,我就回头来接你回家这种行为有点不负责任?”
“随浅浅,拜托问下你这句话的意义在哪儿?”小包子无奈地摊了摊手。
“如果我说不负责任。你是不是就能不理顾景桓然后整天陪在我身边?”
“不能。”随浅也是个老实人。
“随浅浅,爱呢?”小包子瘪嘴委屈。
“……”
过了一会,车厢里又响起小包子稚嫩的声音。
“啧啧啧,你说顾景桓有什么好的,他有我可爱?有我聪明?有我英俊?”小包子鼻孔朝天,轻嗤了一声。
“他全身上下都好。”随浅眨眨眼,“重点是我就喜欢他。”
“说说你喜欢到什么程度?”小包子愤愤地问。
“海枯石烂至死不渝行不行?”
随浅专注地盯着前方,笑着说。
只是话落,听到后座的小包子开口。
“爸爸,你都听到咯?妈妈是死心塌地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地爱着你的,喏,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承诺。”
随浅:“……”
包子啊,爱呢?
……
随浅好几天没回随园了,回去才发现,小包子说想她,真是开玩笑的。
为什么?夹估节弟。
因为他有二狗陪着他玩耍。咳,更准确地说是供他折磨。
他已经忘记了抽空想想他妈了。
看着小包子和二狗满地的转圈,一会就扑倒了,一会又爬起来,随浅满头黑线!
她儿子能和狗都玩到一起,她是该高兴啊还是不高兴啊?
客厅里,随浅自顾自地看书,小包子在一旁和二狗玩,听着他欢快的笑声,尽管心里无奈,她却还是十分满足的。
过了一会,小包子抱着二狗玩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在地毯上歇着。
“随浅浅,你和顾景桓,什么时候同居?”
“婚前不同居。”随浅淡淡地道。
“可是我想和爸爸住在一起。”
“那你就去和他住吧。他房子够大,放得下你。”
“但我还想和你住一起。”小包子苦恼地皱眉。
“顾景桓派你来做说客的?”随浅挑眉看他,“他说没说我要是不同意让你怎么样?”
小包子一脸“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遇见鬼的表情,双手捂着脸害羞道,“让我哭。”
随浅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儿子,“这样吧,我让你选,要么和顾景桓住,要么和二狗住。”
小包子滑嫩嫩的小脸顿时拧到了一起。
随浅还要再说什么,他已经偏过了头去抚摸二狗雪白的毛,一边摸一边念念有词。


119  来,叫声老公听听

“你说什么?哦,你困了啊?那我们睡觉去吧。”
随即小包子挥了挥胖乎乎的小手,笑得腼腆讨好,“随浅浅晚安咯。”
“……”
看着小包子欢快离开的脚步。随浅嘴角抽了抽,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顾景桓,你确确实实输给了一条狗。
……
正在出差的顾景桓这几天有些烦躁。
赔了几个亿?那不至于烦躁。和小浅闹别扭了?他作为妻奴怎么可能?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地有些烦躁。
这种情绪在几种情况下特别地明显。
开会的时候自然地摸向兜里,半天摸出一颗糖。
谈生意的时候烟雾缭绕,合作伙伴吞云吐雾,他很自然地摸向兜里,半天摸出一颗糖。
批阅公务的时候,遇到棘手的问题。他很自然地摸向兜里,半天摸出一颗糖。
而烦躁最最明显的时候,是在他出差这一天晚上,怀里没有温温软软的身子,偏偏在他白天推杯换盏,应酬不断,又累又疲惫的时候,夜深人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自然地摸向兜里,半天……竟然连一颗糖都没有!!!
正在他烦躁得想要找点谁的麻烦的时候,小包子给他打电话了。
小包子秉承不知道谁的“优良”传统,一般没事是绝对不会找他的。
看见来电,他挑了挑眉,这次小包子又要给他什么“惊喜”?
摁了通话键。没想到还真是有个大惊喜在等着他。
“啧啧啧,你说顾景桓有什么好的。他有我可爱?有我聪明?有我英俊?”
“他全身上下都好。重点是我就喜欢他。”
“说说你喜欢到什么程度?”
“海枯石烂至死不渝行不行?”
顾景桓的脸上不自觉地浮起笑意,听到这句话,瞬间他觉得身体里的烦躁好像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是想要立刻把小丫头揉进怀里,拆吃入腹的冲动。
答应了将来给小包子要求将来给二狗配个吉娃娃的要求,顾景桓挂了电话。
于是为了能够尽快见到小丫头,他坐到书桌前,开始着手处理文件。
两个小时以后,不经意间,顾景桓抬起头发现他手里的钢笔正被他以极其熟练的姿势架在了两指之间。
“……”
无奈地摇头苦笑,顾景桓只得给他的戒烟灵药发了条短信。
“!”
过了十分钟,那头回了个短信,“?”
“?”
“……”
“?”
半个小时以后,只见随浅的收件箱里躺了一堆的省略号问号叹号。
见再发过去的信息都石沉大海,顾景桓刚要打电话,小丫头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拿着的顾景桓俊脸上立时就露出了笑容。
“想我了?”他温柔地问道。
“……”不想。
“我想你了。老婆。”
“……”谁是你老婆?
“来,叫声老公听听。叫了有奖励。”
“……”能不叫么?
“……”
终于,电话那端响起了声音,不过不是清冷的女声,而是稚嫩清脆的童声。
他犹犹豫豫地问,“叫了老公有什么奖励啊?”
“……”顾景桓满头黑线,意识到刚才那番话其实他都是和小包子说得,顿时一张俊脸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正想挂电话,想念已久的女声终于响起了。“怎么了?我刚才去洗澡了。”
“咳咳,没什么。”笑话。这么囧的事告诉你才奇怪。
“累么?”安静平和的声音传来,仿佛带着凝神静气的功效,让顾景桓全身叫嚣的细胞都平静了下来。
他无声地笑了,看来自己是彻彻底底地栽在这个小丫头的手里了。
“我很快回去。”他低声说。
“你去了s市,是不是见见苏曼?上次多亏了有她告诉我随晴雯的事,不然我或许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的。如果她造成的损失可以挽回,你就原谅她一次吧。”随浅轻声说。
“好。听你的。”
两人又腻了一会,见时间不早了,顾景桓还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只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索性就坐在书桌前批阅公务。
……
清晨,房门被敲响,保镖进来禀报,说苏曼苏秘书来了。
“让她进来。”顾景桓揉着眉心淡淡地道。他快天亮才睡下,五点半的生物钟又极其准时,所以算一算他也就睡了一个多小时。
苏曼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干练利落地走进来,她仍旧是一身职业套裙,只是长发没有盘起,而是自然地披散在肩头,多了几分女人味。
“先生,您来了。”
“最近怎么样?”顾景桓睁开眸子,黑不见底的凤眸看向她,深邃莫测。
“反思了之前做过的一些事情,在s市的这段时间成长了很多。感觉重新活了一回。谢谢先生的再造之恩。”苏曼淡淡地笑说,她脸色红润,皮肤白皙有光泽,整个人的气色看上去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苏曼被派到s市已经有一段时间,到了人生地不熟的s市,起初她还有些不适应,然而时间永远是最好的良药,到了现在她已经能够将s市分公司的工作处理得妥当得体,而以前在a市几乎没有的私人生活时间现在也全都找了回来。
“s市是个好地方,你好好在这休养。该办的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顾景桓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我知道了。”苏曼颔首。
顾景桓手很自然地摸向兜里,半天摸出一颗糖,剥了吃了。
苏曼在旁边看得一愣,很快明白过来什么,眼里有笑意划过。
“这几天我都会暂时在s市,相关助理事宜你来负责。”
苏曼惊喜地看向顾景桓,她以为这一辈子她都没机会再给顾景桓当助理了。可是现在顾景桓会开口让她负责助理事项,苏曼的心中顿时一阵狂喜,喜过之后,她神采奕奕地道,“谢谢先生给我机会。”
……
顾景桓在s市的时间本来安排了五天,然而他在第三天就已经归心似箭,想着家里有个小丫头正在等着他回去,他就恨不得马上飞回去。夹台尤技。
出差无数回,这还是他第一次有了一种类似归属感的心情。
只是知道他来了s市,在他临行之前,s市首富傅寒臣说要尽尽地主之谊,给顾景桓送行。
接风地点,在他们经常聚会的高级会所里。
原本顾景桓是不打算来的,然而难得久居在香港的纪慕白也恰好路过这里,三人平时各忙各的,很少能聚在一起,如今有这个机会见面,顾景桓于情于理都不好推脱。
“顾董这都要走了都不说联系我,一说老四来了,这就现身了。啧啧,老四,看到没有,这都是你的魅力。”傅寒臣慢悠悠地摇晃着顶级红酒,向着坐在角落里的清俊男人挑了挑桃花眼。
角落里清俊的男人温温地笑着推了推镜框,比女人还白皙的俊脸漾起笑容。
两个大大的酒窝让他看上去温润无害。偏巧他一身昂贵的顶级白色休闲装,潇洒倜傥。
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不理会傅寒臣的揶揄,顾景桓坐到另一个沙发上,他好久没见到纪慕白,关切地问,“身体大好了?”
纪慕白从小就体弱多病,前两年更是严重到失明不见天日。后来奇迹般得康复了,却发了疯一样满世间找一个女孩子,后来这件事不了了之,他开朗温润的他性格去沉寂了下来。
“暂时还死不了。”纪慕白自嘲地道。
“唉,桓,你都不关心关心我。”
“听说你前两天让你们家的那个丫头找人给打了。看你这是全好了?”顾景桓嘴角微微勾起,偏过头幽幽地道。
“毕竟年纪不小了,还是好好休养休养,不然你们家丫头还没怎么着,把你这把身子骨就给折腾死了。”
傅寒臣嘴角抽了抽,狠狠地瞪了顾景桓一眼。
纪慕白掏出烟盒,凑过身子把烟递给顾景桓和傅寒臣。
“不抽。”顾景桓盯着那盒烟,几乎眼睛发直。最后还是硬邦邦地拒绝了。
“呦呵,这真是天上下红雨了啊。”傅寒臣眼冒精光,“怎么?家里的小丫头不乐意?”
“……”
“被嫌弃了?”傅寒臣又幸灾乐祸地道。
“你以为我是你?”
“……”
“怎么样?那天我送你的大礼你还满意么?”傅寒臣笑盈盈地看着顾景桓。
一旁纪慕白迷茫地问道,“什么大礼?”
“听说某人要和小女友修成正果,我这不是就琢磨着表示表示。”傅寒臣笑得花枝烂颤,“你看我把江天枫的老婆都从国外给你弄回来了,我这份大礼是不是还不错?换我干儿子叫我一声干爹怎么样?”
顾景桓冷幽幽地睨着傅寒臣,一想起那个蛋糕里插着的那只高跟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想要儿子自己生。”
“……”
“不过你怎么找到江天枫老婆的?她不是早死了么?”顾景桓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淡淡地开口。
“她死没死,你亲眼看见了?还不都是江天枫那老家伙说出来的。”傅寒臣冷笑一声。
“你说他造谣?”


120  豪门千金水性杨花

“人确实是活着呢,但是江天枫和谁都说死了。他没造谣难道是我们都瞎了?”傅寒臣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慵懒地吸了口烟,轻嗤了一声继续道。
“这江天枫也真是奇人。放着随家的如花美眷不娶,却弄这么个水缸回家。”
说起这江天枫的老婆,也确实是有些来历。
当年江家本意是让江天枫娶一位随家的女儿,有之前随浅外公的那一层关系,如果江天枫能娶随家的任意一个旁支女儿,都可以让江氏和随氏可以亲上加亲,合作关系也更加密切。
然而江天枫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头同意地好好地,最后却把一个姑娘拉回了江家,声称要非她不娶。
江家上一代家主看那姑娘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家境不错,父亲是当时a市的高管,现在s市得市长,母亲也是s市的名门望族。
后来两人结婚以后,江夫人生了个女儿,第二年又生了个儿子,生儿子的时候难产,后来落下了病根。夹台叉才。
母子俩都体弱多病,一起被送到了国外养病,只是没过多久,就听说江夫人病死了。
江家这边还举行了葬礼。
那时候,顾景桓刚刚回到a市不久,本着笼络人心的想法他还亲自前去祭奠,结果最后没人招待不说,他还被遗漏在答谢宾客名单之外。
所以江夫人去世这件事。他确实有些印象。
“明明没死的人,江天枫却说死了,他是要干什么?”顾景桓优雅地抿了口红酒,笑道。
纪慕白修长如葱玉的手指夹着星火明灭的烟,清淡地道,“财产,名声,阴谋。无非因为这三者。这江夫人的母亲家有什么背景?”
纪慕白一说,顾景桓倒是想起来了,他记得江夫人的母亲好像是s市的骆家人。
傅寒臣家里的那个小妻子不就是骆家人么?
他抬眸看去,果然见他正一脸得色地望着他。
“别卖关子。我赶时间。”他凉凉地道。
“江夫人娘家确实是有点家底,但是比起江家来那就是云泥之别。和随氏更是连比都没法比。所以为什么江天枫当时会弃了和随家联姻而选了这么个女人,还得让你家的小丫头去慢慢查了。”
傅寒臣轻飘飘地道,“江夫人虽然是个难搞的角色,但是比起你家小丫头还是差了点的。”
顾景桓:“……”
“我走了。”想起小丫头,他再也坐不住了。“老四有空去a市告诉我。”
和纪慕白道了别,顾景桓迈开健硕的长腿大步离开了。
看着他兴奋的背影,家里有个能看不能吃的小妻子的傅寒臣萧瑟了。
家里空荡荡的除了自己连个活物都没有的纪慕白也忧伤了。
而此时已经走到门口,一想到回了家有娇妻可以抱着有儿子可以玩着的顾景桓,灿烂地笑了。
……
只是顾景桓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妻子,他差一点点就见不到了。
寂静的医院走廊里,随浅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捂着手臂的伤口。脸色霎白。
而站在一旁的盛丹和司机小张都是一脸急色。
“浅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说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出门被车撞倒,吃个饭被人当小三打,连来个医院都能被花盆砸伤,再接下去会怎么样?是不是就该有人提着刀子上门来砍你了?”
盛丹眼眶通红地看着随浅身上的几处擦伤。今晚那个从天而降的花盆,幸亏浅浅躲得及时,只砸伤了手臂,这要是真地砸到了脑袋,不死也得残废。
“别担心,我没事。”随浅用完好的那只手臂握住盛丹的手,轻声安慰着。
盛丹脸色仍旧阴沉,她坐下来一脸正色地看着随浅,“我不相信这些都是意外,你相信么?自从江天枫签了那份协议之后,你就意外不断,这根本就是江天枫搞的鬼!”
“丹,冷静一点,就算这是事实,你能拿得出证据么?拿不出证据光凭猜测,无济于事。”
“这几件事江天枫绝对不会让我抓到把柄,所以就算你我心知肚明。也不能把他怎么样。这笔账我先给他记着,等到该清算的那天一并算了。”
随浅神色淡淡地道。
“难道就任江天枫这么逍遥法外?”
“车到山前必有路。”随浅起身,“下雨了,今天天气太差。我们在医院里住一晚吧。”
……
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的随浅,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车就已经到了山前。
次日一大早,“随浅”两个字就充斥了各大娱乐财经版面。
若非早上盛丹去买报纸和早餐,在医院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随浅还被蒙在鼓里。
“浅浅,你快看,这是你么?”
盛丹震惊地将一份报纸递到随浅面前,满眼的震惊诧异。
随浅轻轻地瞥了一眼,眸光却倏然定住。
只见偌大的版面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男女的脸都看得清清楚楚,男的随浅并不认识,可那个女的,不是她还有谁?
除了这张大图之外,旁边还附带着两张小图。
一张是戴着墨镜全副武装的一男一女,前后脚走进同一家酒店。另一张是她和顾景桓那日穿着情侣装在a大体育馆狂奔被偶然抓拍的。
她猛地抬头看标题,加粗的黑体大字跳入眼中,“豪门千金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天王巨星or财阀贵族?”
随浅瞳孔倏地收紧,目光定在那张偌大的照片上。报纸上的“随浅”除了三点遮住之外,春光一览无余!
这是什么东西!
她连这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堪入目的照片?
“那个男人叫江离,是内地的影视天王,最近几步叫好叫座的电视剧电影都是他拍的。”
随浅眉心一动。江……离?
“江天枫和已故亡妻育有一子一女,这个就是江天枫的小儿子,江离。”盛丹美眸喷火,“这件事一定是江天枫在背后捣的鬼。”
话落,盛丹的急促地响起来,是随氏公关部总监打来的电话。
“特助,董事长在哪儿?上网,视频。”公关部总监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盛丹顾不得听她的,连忙上网,在最热门的视频榜单里一眼就找到了和随浅有关的那一条视频。
点开,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和啪啪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来。
顿时随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女人的声音竟然和她的一模一样?
而视频里的女人脸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是身材和之前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羞耻的视频足足有一个小时长。视频点击量就在他们观看的几分钟内剧增了几十万。
盛丹面如土色地关掉视频,看向随浅。
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
“不是我。”随浅挺直了脖颈,淡淡地道。
“会不会是你哪一次不小心……”
盛丹对随浅这方面的生活几乎一无所知,随浅更是不会告诉她。在她看来,随浅这么辛苦,偶尔出去春风一度消遣一下也属于正常。
“不是。”随浅声音猛地拔高,低沉的声音更加阴冷。
她这辈子做那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对象还全都是同一个男人。
盛丹被随浅一瞪,也恢复了理智,她懊恼地敲着自己的脑袋,怎么还怀疑起浅浅了,她说不是自然就不是。
“可是现在怎么办?只有我知道不是有什么用?外人不明真相,只会以为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这些东西都传上去了,不管是不是你,将来你出去都会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的。”
“还有兜兜,他也会被瞧不起的。”盛丹急得哭了出来,女人的名节在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并不是因为名声太重要,而是尊严太重要。
现在,江天枫把随浅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不但如此,他还让全国的网友一起把随浅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
看着那些对随浅谩骂和侮辱的污秽字眼成倍地翻涨,盛丹几乎要气晕过去。
而随浅,她只是在最初的时候震惊无比,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
“告诉荣伯,今天兜兜不用去上学了。”
“再告诉公关部,发表无关声明,并且我本人将追究这几家杂志报社以及江离的法律责任。”
“请路子遇帮忙,把网上的视频和照片全都删掉。”
随浅条理清晰地吩咐。
“我马上就去。”盛丹抬手擦掉眼泪,哭着往外跑。
随浅也拿出,这才发现竟然有一条顾景桓的未读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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