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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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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抱进了怀里,轻声地道,“小浅,我来了。”
“顾景桓。”随浅怔楞地看着真的仿佛从天而降的他,眼眶突然就红了。
从前她看的那部电影里,那个说她的大英雄会来娶她的女人,她说自己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结局。
当时她也曾黯然神伤,害怕自己同样猜不到结尾。可是顾景桓,她的意中人竟然真的踏着七彩祥云身披金甲来接她了。
她猜到了。
随浅的眼中扑簌簌地落下感动的泪花。
却被凝望着她的顾景桓看到。心疼不已,他亲吻着她的头发,自责道,“我的小丫头,是我来晚了,对不起,下次不会让你等这么久了。别哭了。”
“嗯。”感受到他怀里令人安心的气息,随浅点点头。挺高兴的事儿,哭什么?
顾景桓抱着她,轻抚着她微凉的手臂,感觉到她是真的瘦了不少,心里暗暗决定回头得给小丫头好好补补。
只是即使他的动作很轻,却还是惹得她轻嘶了一声。
顾景桓俊容一冷,“怎么了?”
不等她回答,他连忙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检查她的身子,果然看到她的手肘,膝盖和腿上都有几处血迹从薄薄的衣服里渗出来。
如果细看还能看到稀碎的瓷杯碴儿在伤口上嵌着。顾景桓心底立时涌起怒火,他温柔地着随浅,轻声唤她,“小浅。”
“忍一忍,等会儿把她处理完了,我们就回去包扎。”
“不疼的。”随浅点头安抚他道。
顾景桓心疼地让小丫头靠在他的怀里,凤眸慵懒地睨着伏在地上的女人。
“赵晗,你刚才说,要让谁去死?”
阴鸷的语调让赵晗瑟缩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地看着顾景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她的眼里震惊与痛楚交相辉映。
其实到了现在为止,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景桓唇角微勾,“赵晗,你玩得这些。是我十几年前玩剩下的。”
见老大看了自己一眼,施润适时地站出来,看着赵晗说道,“你故意让我查到了北郊别墅,确实是让我差一点就信以为真。可是你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赵晗猛地凑近一步,似乎是想要听得更真切。
“你自己!”施润沉声道,“你自己掉以轻心,亲自到这里来见浅小姐。却不知道我们早就派了人跟踪你!”
“不,不可能!我没发现任何人在跟踪我!”赵晗不停地摇头。根本就不相信施润的话。夹叉鸟圾。
施润冷笑勾唇,如果他手下的人连跟踪都会被人发现。那他这么多年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顾景桓懒得理她的废话,他心里惦记着小丫头的伤口,想要回去细细上药。
是以他打断赵晗歇斯底里的质问,冷冷地吩咐施润,“把那只刀子拿过来。”
“小浅,她刚才怎么对你的?”顾景桓偏头,柔声问道。冷峻的脸庞在和随浅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地柔和下来。
“她说要划花我的脸,只是没成功呢,你就来了。”随浅本就一天没吃饭,刚才又拼尽了全力和赵晗一番狠斗,现在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那我们也划花她的脸好不好?”顾景桓嘴角微勾,抱着失而复得的小丫头,此刻哪怕感受她的呼吸,都让他觉得万分幸福。
“我讨厌她顶着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顾景桓沉沉地开口,话里带着些任性的孩子气。
“……你先等一下。”
随浅轻轻地转过头,看着赵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你说了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如果随家或者我确实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说出来,我一定尽力补偿你,如果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呸!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划啊,你划吧,我不怕你。不就是一张脸么,这张脸我不要了。我特么还不稀罕这张恶心的脸。”
顾景桓英俊的眉宇微微一皱,恶心的脸?这个形容词他非常不喜欢。
“施润,赵小姐不会说话,你教教她。”
“是。”
施润跨上前一步,立刻有两名属下将赵晗的手臂禁锢住。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抡在了赵晗的脸上,顿时她的头就被打偏了过去。
“啪!啪!”又是连续十几下,每一下都没有半分手下留情。
赵晗被打得晕头转向,一开始她还闷声不吭,到了后来她嘴角流下血渍,终于呜咽出声。
“停。”顾景桓淡淡的道,“现在能好好地说话了么?”
赵晗再度被保镖强行扶坐起来,她神色复杂地瞪着顾景桓,却不再胡说八道了。
只是一旁的随浅觉得,赵晗的目光中有痴缠有怨恨,颇有一股又爱又恨的味道。
“小浅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到底是谁,如果你说,我保证不动你。我顾景桓的话无论何时都一言九鼎。”
顾景桓退了一步,只有回应他的是赵晗的沉默。
“既然如此……”顾景桓笑得更加邪肆,那张与小丫头一模一样的容貌,他不想再在任何一个其他人的脸上看到。
那会让他觉得是对小丫头的一种侮辱。
施润握着刀子半跪在赵晗面前,看着这张绝美的脸庞,啧啧叹息。
“多好的脸蛋,马上就要毁了。”
“赵小姐,我事先告诉你。你理解的毁容和我理解的可能不大一样。”
“在你脸上划一刀那不叫毁容,最多就是开个玩笑。真正的毁容,是要在你的脸上划上几十道,形成密密麻麻的无数个井字形。”
施润故意慢悠悠的说着,果然他从赵晗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惧色。
“而且刀尖伸到皮肉里,会挑起你的面部神经。如果不小心碰坏了哪一根,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哦,对了,你不用指望着回头可以去整容医院做一个修复手术,既然是毁容,那就要毁得彻底!”
施润的气息吐在赵晗的耳畔,顿时惹得她狠狠地打了个寒颤,终于,就在刀尖戳到她的脸上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的那一刻,她心底的惊恐战胜了理智。
她慌忙地大叫,“等等!”
“我说,我说!”赵晗大口地喘息,“我说!”
“说就好。”见小丫头昏昏欲睡,顾景桓压低了声音,“施润,先把她带下去。改天再说。人你给我看仔细了,如果她不见了,你就等死吧。”顾景桓幽幽地道。
“是。”施润颓丧地点点头,他知道自己犯的错比苏曼更严重。
经过这三次,他是彻底失去了老大的信任。依着老大的性子,如果不是他和老大一起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腥风血雨,老大只怕早就把他发配到西伯利亚去了。
……
顾景桓给盛丹打了电话报平安,就立即把随浅带回了公寓。
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小丫头早已经疲惫得睡着了,他去拿来药箱,动作轻柔地将她身上的衣物脱下来,不带任何情欲地给她擦拭着伤口。
似乎是痛了,睡梦中的随浅悠悠转醒,借着晕黄的灯光,她看到了身旁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药水的男人。
灯光映得他的眉目柔和温暖,这样看来,好像刚才那个要毁了赵晗的冷酷男人只不过是幻觉而已。
“疼了?”见她醒过来,顾景桓放柔了清理伤口的动作。他不时地轻轻地吹一吹伤口,给她缓解着疼痛。
随浅摇了摇头。只是越发晶亮的眸子瞪着他,似乎是有话要说。
“怕了?”顾景桓想想刚才自己的模样,又觉得小丫头可能是害怕了。“如果你觉得我这样不好,以后我善良一点。”
随浅又摇了摇头。
“那是觉得刚才惩罚得不够重?”
随浅又摇了摇头。
顾景桓刚想要问她那是怎么了,就听到一阵明显的响亮的“咕噜咕噜”声突兀地响起。
顿时,随浅尴尬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道,“我饿了。”
顾景桓:“……”
……
小丫头难得说饿了,那自然要给她做好吃的。
怕她闷,把她抱到餐厅里坐着,顾景桓在厨房里忙碌着。
不时地转头看她一眼,一想到他的小丫头已经找回来了,顾景桓的心头就会涌起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的宝贝,他唯一的小丫头,她还好好的,他终究是把她救回来了。
如果晚一秒,即使是一秒,后果都不堪设想。
这顿饭顾景桓做了四菜一汤。小丫头两人谁都没说话,享受着难得的温馨静谧。
只是顾景桓会不停地给随浅夹菜,看着她把碗里的小山消灭了一堆又一堆,心里就比又赚了几百个亿还高兴。
晚上吃完饭,收拾了碗筷,两人洗漱过后就一起钻进了被窝。
昏黄的灯光中,英俊高大的男人拥着清冷漂亮的娇弱女人,小人儿舒服地靠在他的肩窝处,眉目清浅。
“顾景桓,你是什么时候怀疑她不是我的?”随浅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问道。
“我给你发了条短信,她回复我‘就来’。一个人容貌可以变,声音可以变,但是语言习惯不会变。你发短信会习惯性地带上符号。”
“而我收到她的短信,却没有句号。不过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说不上来哪儿不对,所以后来才会又做了些愚蠢的事。”
“为什么没趁机睡了她?其实你可以睡了她之后,和我说你以为是我。就算你知道她不是我,可我也不能说什么不是?”随浅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知道她是在逗他,他也弯起了嘴角,幽幽地道,“睡她?她哪有你好睡?”
随浅:“……”
129 你若天长,我必地久
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什么,随浅气哼哼地撇撇嘴,“是么?可是我活儿不好。”
顾景桓眨眼之间就明白了她话中的含义,不禁失笑。小丫头这是拿当年他说过的话儿堵他呢。
还记得当年她向他告白,他却用了一句“活儿不好”拒绝了她。
看来这小丫头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顾景桓幽幽一笑,低低地道,“活儿好不好,得试了才知道。当年是我低估你了。”
话落,他抬起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
低头凑上前,在她的薄唇上印下一个吻,好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那一吻轻如鸿毛薄如蝉翼。
“……”随浅的脸瞬间就不争气地红了。
他却低低地继续道,“就算你活儿不好。我也要定你了。因为……”
“我只对你一个人硬得起来。”
随浅红扑扑的脸上霎时间扬起了一个恋爱中的甜蜜笑容。只是她嘴上还硬气着,“是么?我听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虽然你可能也许或者爱我,但是你会对别的妖娆性感对口味的女人有感觉。每个男人都会这样,你说的话是在逗我开心。”
顾景桓苦笑着吻了吻小丫头的发际,薄唇流转在她的身上,久久不舍得挪开。
最后薄唇落在她的耳边,他笑悠悠地道。
“要不我们用事实来证明好不好?你碰碰它,看看它有什么反应。我兄弟对你的态度比我可还要诚实。”
话落,随浅的脖子根儿都红透了。
她气恼又害羞地道,“顾景桓,你……你别。”夹休杂圾。
男人看着心爱的小女人害羞娇俏的模样,沉沉地笑出声来。这一刻,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行,原来他的心早就在不经意间被这个小丫头给全部填满了。
“别什么?”
随浅害羞地轻捶了下他的胸膛,把脸都埋在他的怀里。
顾景桓又笑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随浅轻柔的声音又响起,今晚她的话似乎格外地多,可能是转危为安太刺激,可能是还未从梦境与现实之间剥离开。
“如果你来得晚了,我的脸真的划花了怎么办?到时候我顶着一张恐怖的脸,你还要我么?”
听到这话顾景桓心疼得很,从小到大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在商界更是凭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狠辣准则,踏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路。
可正是正因为他经历了那些,他知道那有多不堪多肮脏,所以他不想让自己的小丫头再去经历。但这一次,他却还是让她差一点受伤。
“小浅,如果你的脸划花了,那我就戳瞎了眼睛陪着你。好不好?”他温温地道。
随浅眼眶一热,世间有一个人爱她逾生命,这样的爱。即使不能天长地久,也足够刻骨铭心。
思毕她轻轻地笑了。
抬起白玉般剔透精致的小脸,许下了今生最重的誓言,她说,“你若天长,我必地久。”
顾景桓眼神中闪过一簇晶亮,他深深地望着她,“死生不离,祸福不弃。”
忽然两人相视一笑。紧紧地相拥,似乎这世上的一切都没办法把他们分开。
窗外溶溶的明月。似乎被这屋里的气氛感染,轻轻地笑弯了嘴角。
……
由于随浅出了这么重大的安全事故,事后顾景桓不放心她再一个人出去,索性把他绑在身边。
虽然随浅也解释了,那天是是她临时起意,而且是去见他所以没让保镖跟着,如果有保镖在,对方就不会那么容易得逞。
可是随浅软硬兼施,生气也气了,色诱也诱了,而且最后都被人吃干抹净了,结果顾景桓也还是不准许她再自己单独出去。
勒令她这一段时间就好好休养,而他则会推掉所有工作陪着她。
下午,顾景桓想起赵晗的事儿,问随浅去不去。
当时随浅刚刚睡醒,色诱了一通,被人家吃干抹净了,最后人家神清气爽地这样那样了,她却和散了架似的昏昏欲睡。
才醒过来,顾景桓就凑上前,讨好地亲亲她。
“去。”随浅坚定地道。
不去永远都不知道真相。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只是这件事,有一部分她不能让他知道。所以今天的谈话她必须要到场。
……
顾景桓带着随浅直奔皇庭夜总会的顶楼。
随浅对这个地方印象深刻,曾经在这里呆过半年,她当然知道顶楼是大老板的办公室,只是她从没听说过,顾景桓和这家夜总会有什么关系啊。
她狐疑地被顾景桓带进去,沿途的保镖们全都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她眨眨眼睛,偏头看着高大俊美的男人,语意莫测地道,“顾先生,你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面具呢?”
“在这俗世上摸爬滚打,面具自然是只多不少。只是面具下的那一张皮,我只会给你一个人看。”
顾景桓淡淡笑着,将生出薄怒的小人儿揽在怀里,“所以你看,你就别生我的气了。我的这一张面具,很不堪。我希望你记住的,都是我好的一面。”
随浅对他低声下气的讨好一向没辙,她绷着的脸缓和开来,“在我的心里,顾景桓从来没有不堪的一面。最帅的顾叔,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在我眼里,你什么都是好的。”
顾景桓被随浅的崇拜说得勾起了唇角。
“那我就算去捡垃圾了你是不是也会崇拜我?”他颇有些得意地道。
“……我会让你去捡垃圾么?”笨蛋!
顾景桓和随浅有说有笑地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施润把人带来。
不一会赵晗被五六个保镖押了进来。
她的脸上昨天被刀尖戳破的伤口已经成了一个嫣红的血点,恰好在她的额头,此时看上去倒是让她显得有几分妖娆。
“说吧,你是谁。”顾景桓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着站着的赵晗。
可是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仿若君王在接见朝拜的罪臣。
赵晗猛地抬头看向随浅,冷冷地瞪视着她,眼中喷出羡慕嫉恨的火光。
“随浅,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么?你好好看看我。”
“你的脸上没有动过刀子,即使是整过,也只能是微调。所以这就意味着,你原来的容貌就最少有七八分与我想象的地方。”
“你,是随家的人么?”随浅波澜不惊地望着她,淡淡地问。
“随家?我还不屑当随家的人!随家就算是八抬大轿接我,我也不会回去!”
随浅眉心一动,她说的是“回去”,而不是“进去”,那代表着什么?
“你的妈妈,是谁?”随浅睫毛微颤,徐缓地问。
“她单名一个瑾字。”赵晗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唇间吐出来。
随浅眸子倏地瞪大,果然是她!
“她现在在哪儿?”随浅忙问。
赵晗的眼中闪过泪光,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死了。”
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重新因愤怒扭曲起来,“可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么?她是积劳成疾累死的!她为了养我,每天打三份工。一天就只能睡三五个小时。随浅,你知道吃馊饭的滋味么?”
随浅不相信地看着她,“为什么会这样?凭着瑾姨的手腕和能力,即使是没有随家,她也能找一份好工作养活好自己,她怎么会?”
只是这话却引来了赵晗的哈哈大笑声,那笑里充满了苍凉悲哀与绝望。
“她怎么会?是啊,堂堂的随家大小姐,满身的才华和学识,她怎么会活活地把自己累死?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好外婆!”
赵晗双眼血红,眼球几乎要凸出来,“如果不是随家发话,让所有的企业都不准雇佣我妈妈,她怎么会沦落到去饭店当服务生?她怎么会去夜总会卖唱?她怎么会去当人体模特却被人玷污?”
赵晗的眼睛里有泪珠扑簌簌地砸在地上,她哽咽着大吼,“这都是因为你们随家!因为随瑜这个贱人!”
“是她抢了我妈妈的一切,是她让你外婆到死也不原谅我妈妈。是你们!害死了我妈妈!妈妈她不过就是生下了我,她有什么错?如果说错,那错的是让她生下我的那个男人!错的是我这个祸害!我妈妈她有什么错?”
赵晗哭得泣不成声,随浅想要上前,却被她一下子闪开。
“你滚开!我告诉你,今天你的一切原本都是我的,这一切都该是我的,随家唯一的继承人?放屁!你的位子是随瑜那个不要脸的贱货从我妈妈手里抢来的!”
“为什么对付你?就凭这个,我生吞了你都不为过!”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赵晗一个人歇斯底里的哭音振聋发聩。
随浅笔直地站在她的面前,沉默着。
瑾姨的存在其实她是知道的。这件事其实要算是随家的秘闻。当年瑾姨犯了错,外婆将她赶出了随家。
随家人都是倔强的性子。
而瑾姨就真的硬撑着宁愿被外婆剔除出宗谱,也坚决要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因为瑾姨不认错,外婆就不让她回家。只是她从来没想过,外婆下手会这么绝,利用随家的权势打压瑾姨。
后来孩子生了,外婆怕丑事曝光,就勒令所有人都不准再提起这件事。而二丫头随瑜也自此改名叫随瑾瑜。
当年随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她五岁的时候。外婆拿着一张照片,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不小心看到,外婆才将这件事告诉她。
“瑾姨怎么会没钱?”随浅淡淡地启唇,皱眉不解,“当年外婆每年都会匿名给瑾姨一笔钱,这笔钱足够你们娘俩一年衣食无忧。为什么瑾姨要去做那些?钱呢?”
130 如果我输了,给你又有何妨?
“什么钱?”赵晗疑惑地看着随浅,仿佛她说的话是火星文。
“我妈妈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每年的年初外婆都会亲自给瑾姨打钱,其中有两次我都亲自跟在身旁。后来外婆去世了这件事就交给我亲自去办。我没有一年间断过,直到今年。如果不信你可以去查一查那张存折!我给你那个存折的账号!”
“不可能!我妈妈根本就没有收到过那笔钱,不可能!”
赵晗连连摇头,语气坚定。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年她生病,妈妈将所有的钱都用来给她治病,可因为是在规模小的医院里诊治的,根本不对症,所以到了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那一次她差一点就病死了。
直到妈妈在最后一刻拿了钱去了大医院。她才侥幸活了下来。
只是她病好之后妈妈的脸上也没有喜色。不但如此,她连续好几次发现妈妈在洗澡的时候总是不搓下一层皮来不会罢休。
她吓哭了,闯进去问妈妈怎么了。妈妈说自己脏。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知道了真相。
那笔钱是妈妈被人玷污的那一天,那个人赏给她的。
如果妈妈手里真的有钱,又怎么会让她差点病死,又怎么会拿着卖了自己换来的钱去给她治病?
随浅一直观察着赵晗的神色,从她的表情话语中,她看不到丝毫伪装的痕迹。
她知道赵晗说得是真的。
只是如果钱没在瑾姨手里,那在哪儿?
随浅微微眯眸,心里有了另一个猜测。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赵晗,既然你是瑾姨的孩子,随家不会亏待你。你来随氏吧。”
“不用你施舍我!我想要的我自己会去争。总有一天我会把随氏夺回来。”赵晗毫不领情。
“好。”随浅微微点头,心里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她转过身。走到顾景桓的面前,像是小学生在报告。
“顾景桓,这次放了她行么?随家亏欠瑾姨,就算是给瑾姨的面子。”
顾景桓将目光幽幽地投射到赵晗身上。放了她么?只要小丫头高兴,那就放了好了。他能抓得住她一次,他就能抓得住她第二次。
随即,他拉着随浅的手,柔声道,“全都听你的。你说放了就放了。”
随浅淡笑着点点头,转而回身看向赵晗,“因为瑾姨,这一次放过你。如果你愿意来随氏,随时都欢迎你。”
话落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但是你和江家联手绑了我,还企图要杀我这也是不能抹杀的事实。江家欠我的,我自然会去找江天枫讨回来。而你。要答应我,再也不和江家人来往。”
赵晗紧紧地盯着随浅,看到她眼中的诚意和认真,才缓慢地移开了视线。夹休节才。
“我答应你。”她阴鸷地瞪着随浅,“但是我不会放过你。我会凭自己的能力为我妈妈报仇,把所有属于我的都讨回来!”
“好。”随浅淡笑着点点头,“我等着那一天。”
两人约定好,顾景桓立时就淡淡地扫了那个押着赵晗的保镖一眼。
保镖一个颤栗,立刻松开押着赵晗的双手。
赵晗活动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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