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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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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记者们都瞪大了眼睛,这些以前都只在电视里见过,什么时候亲眼见过。而且对方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就在众人无比震惊的时候,随浅一派淡然地看向众人,“我说过,拿我娱乐大众的人,就得能承受得住代价!有江总在前,你们不妨现在考虑考虑,刚才录的这一段,还要播么?”
随浅平静的目光扫视过来,让被她看过的人瑟瑟发抖。
“不播了,本来也没打算播。”立刻有人哆嗦着讨好道。
第一个人说话了,后面众人就都表态了。
只有一个人,始终低着头不说话。
他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能来跑这趟线是因为敬业认真,领导赏识。他一直以为媒体人就该如实报道。
但是现在对方明显是以权压人。
“你有什么话,直说。”随浅指着他道。
“敢做就要敢当,你做都做了,为什么不让我们播?我们没有诽谤你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我们只是想把整件事情如实地还原给大众!”小伙子年轻气盛,鼓起勇气和随浅对上。
随浅深思了片刻,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你播吧。”
小伙子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他急切地咳了两声,口水差点呛着自己。
“但有一点小伙子你要弄清楚。”
随浅淡声道,“我不是公众人物,我没有义务给大众任何交代。这只是我的家务事,如果我不允许,你们更加没有权利去报道我的家事。”
“所以所谓的还原给大众,这句话,我十分不喜欢。如果小伙子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叫人去看看你们家都有什么事,然后大肆报道一番。到时候你一定能懂。”
小伙子被随浅身上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一想到自家的事情会被曝光,立刻冷汗都流了下来。
“别紧张,我不会怎么你,相反你想要还原,你去还原也无所谓。我既然答应你了你就可以去播。但有一点,我这位朋友不喜欢出镜,麻烦你把和她有关的镜头删掉。多谢。”随浅看了眼王琳,轻轻浅浅地说罢,抬腿离开。状每吗技。
“浅浅,江天枫怎么办?”盛丹跟上去问道。
“先把他的命给保住。然后……”随浅在盛丹耳畔说了几句话。
“好!就这么办!”盛丹兴奋地打了个响指。
随后随浅离开,盛丹留下善后。江天枫则被送往京都私立医院。
事件平息一个小时之后,南方报一家独大,发表了相关的照片和新闻。
称“一切都是子虚乌有,随浅大度原谅造谣者”。
并附上了两张随浅和江天枫距离极紧的照片。
这一则报道终于为这场风波画上了终点。
然而,真正的事实却是……
在事件平息当夜,京都私立医院天台绑了一根专业蹦极用的橡皮绳。
“啊,不要,不要啊……”江天枫刚刚清醒过来,就被保镖架到了这里,双脚被强行绑上了橡皮绳,他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惊恐。
“绑紧一点,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盛丹负手而立,视线向下望去,恐高的她双腿立刻一软,连忙后退了几步。
“绑好了!”
“那就推下去!”盛丹闭着眼摆摆手,不忘和江天枫说一句,“好好享受高空蹦极,你会玩得很愉快的!”
话落,一声惨叫声响彻苍穹,江天枫被直直地推了下去。
然而眼看着他就要落在地上,“砰”地又被弹起,来回弹了几下,双腿被狠狠地拉伸,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流血,江天枫痛不欲生!
盛丹举着,强忍着害怕把江天枫掉下去的场景录下来。给随浅发了过去。
事情搞定了,她连忙转身要回去,这么高,太吓人了!
“那他怎么办?”为首的保镖问道。
“你们每隔十分钟就把他拉上来看看,如果没有生命危险,就继续往下推。如果快坚持不住了,就让他在那儿吊着吧。随董事长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人必须好好地活着!你们明白?”
医生和保镖连连点头,心里更是默念,以后惹谁都绝对不能惹随浅啊。
随浅在那头收到了视频,递给瑾姨去看。
瑾姨又是伤心又是高兴,说了会儿话然后睡了。
随浅回到房间,顾景桓一直靠在床头等她,等她钻进被窝,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两人一夜好眠。
而京都医院的大楼外面,时间对于江天枫来说过得格外漫长。
待朝阳升起,江天枫抬头天空,暗暗发誓,今日所受的痛苦一定要千百倍地在随浅身上讨还回来!
147 顾景桓,我想你了
由于媒体没有报道,江家的人是第二天才意识到江天枫失踪了的。
只是他们几经打探,都毫无江天枫消息。还是有人把江天枫在空中挂着的照片传到了网上,当做奇闻轶事晒出来。江家才知道江天枫在京都私立医院。
随浅没有刻意阻拦江家的人寻找江天枫。毕竟想拦也是拦不住的。
那天两人一起去了鉴定机构,后来又有那么多记者都看到是随浅把人给带走了。
如果江天枫失踪了,难免要怀疑到她的头上。
当日下午,以江离为首的江家人就赶到了京都医院。
随浅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也没说什么,当时她正陪着瑾姨说话。
“瑾姨,我有几件事情一直想问你。”随浅把新鲜的碧螺春端给瑾姨,说道。
“嗯,你说。”瑾姨靠着床头,温婉地笑。
这两天她在随园被随家的人悉心地照料着,气色和心情都好了很多。
“外婆每年都会给你一笔钱。可为什么,我听赵晗说你并没有收到过这笔钱?”
瑾姨的笑淡了些。她的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是在踌躇到底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
“瑾姨,这笔钱我在遇到你之前每年仍旧会打,不论我在哪里。我还记得那个存折的账号。”随浅淡淡地道。她的意思很明确,她很确定这笔钱她打了。
瑾姨苦涩地一笑,“那个存折根本不在我的手里。它在你妈妈那里。当年她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你外婆在给我打钱。就去找我把那个存折要回去了。我当年也年少气盛,想着我既然脱离了随家,也不该要随家的钱。所以就任她拿走了。”
随浅的脸色缓缓地沉了下来。
她的妈妈,到底是留给了她多少的惊喜啊!
害死外婆,婚内出轨,让她成了父不详的孩子,除了这些,当年竟然还卑鄙地对瑾姨落井下石?
真是个好妈妈!
知道随浅在想什么,瑾姨安慰道,“孩子。这件事不能全怪你妈妈。我也有错。”
“我唯独恨她的,就是她害了你外婆这件事。虽然她是被江天枫利用的,但那是她的妈妈,她怎么能下得去那个毒手!”
“结果忙活一场,最后还不是被那个畜生害死了!”瑾姨眼眶微红,她盯着杯中的茶叶,哽咽道。
随浅伸手握住瑾姨的手。无声地安慰她。
等她平静下来,随浅继续道,“瑾姨,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被江天枫关在哪儿?如果我能找到那个地方,我就能彻底弄死他。”
“那个地方很黑,是在一个地下室里。我每天都见不到阳光。但是我能闻到颜料的味道。”瑾姨颤抖着回忆道。
“那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我经常可以听到哭声。”
随浅微微蹙眉,这是什么地方?
“别的呢?”
“没有了。”
“当年你是怎么逃出去的?”随浅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问出来。
“我当时为了让江天枫厌恶我,就彻底划花了脸。那一段时间他果然都没有再来过。后来我被一个人给救了。”
“谁?”
瑾姨伸手沾了点茶水,在她的手掌上写了几笔。
随浅沉默了。
而瑾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说道,“浅浅,有件事情能不能请你帮帮瑾姨?”
“什么事?您说。”她真诚地问。
“我联系不上晗晗了,你能帮瑾姨把她带来么?那孩子从小跟着我,受了不少的苦。”
“好。我现在就派人去找她。”
随浅确实是马上就派人去联系了,可是晚上却得到了一个极坏的消息。
赵晗失踪了。
随浅不敢告诉瑾姨这个消息,只说赵晗还没找到再等等。另一面却派了随家的人暗地里大肆寻找。
深夜,随浅的里收到了一段视频。
她打开视频,入目就是一片漆黑,几秒之后渐渐开始有呻吟声传来。
随浅微微蹙眉,她掀开被子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视频。
不一会,就有“啪啪啪”的声音传来,这是一场活春宫。
顾景桓出差去了b市,说两三天就回来。所以随浅一个人看,倒也不觉得尴尬。
画面里,女主角的脸正对着屏幕,正是失踪的赵晗。只见赵晗光裸着白皙的身体,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即使是这种时候,嘴巴仍旧被透明胶带狠狠地封着。
男主角的脸打了马赛克,但是看他的身形,随浅的脑字里却涌上了一个人名。
江天枫!
随浅的身上瞬间惊起了一层冷汗,这显然不是最新拍的。可现在才发到她的里,是想说明什么?
赵晗在江天枫的手上!
视频随浅只播放了几分钟就关掉了。然而匿名号很快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想要赵晗,拿随瑾来换!我只给你一天时间。”
随浅面色凝重地放下,瑾姨绝对不能再回去了。再回去,她好不容易好一点的精神状态会彻底崩溃。
可赵晗如果不救,江天枫那个变态的手段有多狠她知道,再加上如今没了命根子,对她的怨气也会全都发泄在赵晗的身上。
她能不能活着,都是个未知数了。
随浅思考了半晌,最终拿起回复了一条短信——“拿我换行不行?”
那端却没了回音儿。
这一夜,随浅躺在偌大的床上,辗转反侧,没有了熟悉的怀抱抱着,她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顾景桓,我想你了。
……
出差之中的顾景桓不知道她的小丫头正在想他。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他此时也在想小丫头。
b市最大的婚纱店,今天闭门歇业。因为来了一位大客户。
“顾董,这件就是您定制的婚纱。”
店长恭敬地站在一侧,指着那件刚刚到货的婚纱。
顾景桓手长脚长地坐在沙发里,交叠着双腿,俊颜不苟言笑,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打量着这件婚纱,这是他亲自操刀设计的。最近他就一直在寻思这件事。总觉得只有把小丫头真的娶到手了才能放心一点。否则没眼力见儿的情敌太多,今天一个明天一个他还怎么能安静地和小丫头过二人世界?
必须让全世界都知道小丫头是他顾景桓的女人!
所以背着小丫头,他亲自设计了这件婚纱,原本她天鹅般的脖颈修长美好,锁骨也精致漂亮得出奇,可他偏偏不想让别人看见,所以抛弃了深v、圆领、抹胸等一系列可能。他设计了高领!
纯白的镂花蕾丝,若隐若现。高腰的设计,蓬松的轮廓,足足三米的裙摆,都让这件礼服显得大气优雅。
而婚纱的细致处更是可见设计师的用心,布料特别采用了“世界第一细”的绢线制成的,作为最轻薄的真丝面料,整件婚纱的重量还不到一千克。
是以随浅穿着它在婚礼上,绝对不会累得要死。
还有一千八百八十八颗细钻镶嵌在裙摆上,每颗细钻全都加了三道程序打磨,让整个钻石更加光滑,以免刮伤了新娘细嫩的皮肤。
顾景桓打量着这件婚纱,就在经理额头上开始冒汗的时候,他才指了指腰的部位,“这里再收紧一寸。”
旁边的记录员连忙写到本子上,顾景桓又指着领口,“那里的扣子都换掉,用钻石来扣。另外不要让边缘磨到新娘的下巴。”
顾景桓又指了几处,随后问道,“大概要几天能够修改完?”
经理凭着多年老道的经验,恭敬地道,“三天,可以么?”
经理紧张地道,心说如果顾董觉得不满意,那就是不吃饭不上厕所也要用两天时间给搞定。
顾景桓算算日子,嗯,七夕情人节求婚,八天以后的鬼节结婚,够了。
“可以。先改完了我再看看。”
经理犹豫了一瞬,还是提建议道,“顾董应该让新娘亲自过来试一试。这样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能够改一改。”
“她比较忙。”顾景桓淡声道。
他怎么会说新娘根本不知道她自己要结婚?
顾景桓确实不打算告诉小丫头,他是想把准备都做好再告诉她的。以小丫头心软的程度,到时候看到他什么都准备好了,一定不忍心不答应他。
出了婚纱店,司机开车带着顾景桓去了珠宝店。顾景桓亲自设计好的求婚钻戒听说也做好了。
顾景桓坐在后座,新秘书给他介绍着这两天的行程。
“晚上十一点去珠宝店看戒指。明天早上八点要去分公司开会。十点要去家具城。十一点要去挑选请柬式样。下午一点要去装修市场,下午三点要选酒店。”
秘书对这些已经驾轻就熟了,原因是前两天这些先生已经在a市做过一遍了。
顾景桓之前装好的别墅群因为是带着赵晗去的,他心里始终十分介怀,后来想想小丫头的性子,他就在距离随氏近的地方买了一间公寓。打算结婚之后一家三口住。
所以这间公寓里的一切,他都决定要亲力亲为。
车子向着珠宝店畅通无阻地行驶,顾景桓靠在后座,想着他的小丫头。
……
瑾姨不见了。
随浅第二天早上洗漱的时候,荣伯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告诉她,瑾小姐不见了。
随浅连满嘴的牙膏泡沫都来不及洗,就跑到了瑾姨的房间。状刚欢划。
像之前温澜那样,随浅也把瑾姨的房间设在了她的旁边。
看着空荡荡的床,屋子里还飘荡着熟悉的瑾姨的温淡的香味。随浅懵了。
148 想找你,还真是不容易
她站在原地愣了半晌,然而就在荣伯以为她会有什么吩咐的时候,她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洗手间里把嘴里的牙膏沫吐掉,把刷到一半的牙刷完。到了最后。当她擦干净脸的时候,她整个节奏都已经慢了下来。人也恢复了平日的从容平缓。
换好了衣服,她重新走进了瑾姨的房间。端庄地坐在她常坐的雕花木椅上,看着一团被子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如果瑾姨被抓走了,会不会再被带到以前那个地方?
有颜料味道,又有哭声……
蓦地,她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幽光。
荣伯一直跟在她身旁,等着她开口询问。
奈何她什么都没问,只是让佣人拿过她的电话,就吩咐所有人都出去了。
调出昨晚让盛丹查的电话号码,她直接拨了过去。
那端的人似乎还在睡梦中。睡意浓浓地接起电话,咕哝道,“喂,您好,哪位?”
“江樱么?”随浅淡淡地道。状场乒血。
“是我,你是……”女人娇软的声音微微上扬。
“想找你,还真是不容易。”随浅凝起了嘴角。
江樱是江天枫的女儿,也是江离的姐姐。
她从小在绘画方面天赋极高,对经商一点不感兴趣。
只是行踪飘忽不定,随着心情和感觉想走到哪儿就走到哪儿。
就连江家人都找不到她,也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每次都是她往家里打电话。没有的束缚,她说这样才能够彻底得到自由和解放。
幸亏昨天和瑾姨谈完,她就让盛丹暗地里查了江樱刷银行卡的记录,废了一番力气这才顺藤摸瓜找到的她。
“你是谁?”江樱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已经多了一份警惕。
“随浅。”
话音一落。那端的女人瞬间就瞪大了眼睛。随浅?!
昨晚她还往家里打了电话,弟弟说妈妈被那个随氏的随浅带走,下落不明,爸爸被她给切掉了命根子,如今一条命只剩下一半,整个人苍老了十几岁,头发都一夜之间白了大半!
就是那个随浅么?
江樱终于缓过来。她声音蓦地尖利,“随浅?是你?你还敢给我打电话?你……”
“你还想要你妈么?”随浅的声线很冷。
江樱想要骂出口的话一下子就噎回去了,她停顿了片刻,恨恨地道,“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出生在豪门大家,虽然她志不在从商,但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尤其是和随浅这种黑心的女人打交道,如果没有等价的筹码。她绝对不会带着你玩游戏。
“你是不是有一间画室,在殡仪馆或者医院或者火葬场旁边?把地址告诉我。”随浅问得直截了当。
“你怎么知道的?”江樱惊诧地问。
“这你不必管。”随浅的声线半分起伏也没有。“你只要知道,一个地方,却能够换来你妈一个大活人。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就够了。”
“呸!少拿你??的价值观来污染我,这不是生意!我妈也不是货物可以拿来交换!”
随浅嘴角勾起,江家的人都是这么虚伪么?
“不交换?那好,我挂了。”
“等等!我……我告诉你!”江樱一咬牙,怒声道,“地址我发给你!”
……
“砰”地一声,一扇铁门应声被踹开,噪声之大,在走廊里久久地回荡不休。
“你们在外面等。”随浅挥了挥空气中弥漫的烟尘,漠然走进了画室。
黑黢黢的画室有一百多平,角落里还放着废弃的画架。一进门,空气中弥漫着的糜烂和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
适应了黑暗,随浅的目光缓缓地投向正中央那张大床。
果然一个人大喇喇地在上面躺着。
正是赵晗。
她青紫的身体不着一物,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在了床四角的柱子上。
由于多日不见阳光,她的脸色极其的惨白,盛丹唏嘘地看着她那副模样。虽然已经想象到了,但真的见到仍旧觉得胆战心惊。
随浅漠然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鼻息,还活着。
她点点头,盛丹嫌弃地上前把被子裹在她的身上,随即把早就准备好的精通开锁的属下叫进来,盛丹带人忙碌着,随浅则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距离大床不远的地方有一台摄像机,此时没有开机。随浅估计,那段视频应该就是由这台摄像机拍摄的。
缓步走到窗边,的确有隐隐的哭声传来。
她猛地拉开窗帘,“哗啦”一声巨响,刺眼的阳光射进来,晃得她微微眯眼。
再睁开眼,“京都私立医院”几个恢弘地大字赫然跃入眼底。
而这间房子正对着的,正好是医院的太平间。
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瑾姨这么多年就被关在这里。
随浅曾经无数次经过过这里,外婆去世,母亲去世,后来顾少清住院,她经常会从这里的侧门进去医院。因为这里清净,没人走。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就在距离她不到三米外的那间房子里,竟然有她的姨母。
而随瑾想必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被江天枫关在随家的地界上。说来可笑,也可悲。
“浅浅,这里怎么办?”盛丹已经派人把赵晗送进医院了。她环顾了眼这间满是阴气的潮湿屋子,打了个哆嗦。
“报警。”随浅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
警察留下来处理后面的事宜,采血迹找证物,因为是随浅的人报的警,所以没人敢怠慢。
如今在这a市里,稍微有些关系的人都知道,最惹不起的人不是顾景桓,而是顾景桓的女人,随浅。
她对待江天枫的手段不知道怎么不胫而走,私下里传开。所有人都对随浅又敬又怕。
如今公安局摊上了随浅报警的案子,上到公安局长,下到年轻警官,没人敢不重视。
因为真正通知警方的人是盛丹,所以由她去做笔录。随浅则清闲地坐车回了随园。
那边负责看守江夫人的人也给随浅打了电话,说江樱已经顺利把江夫人接走了。
果然,没到三分钟,江樱就给她打了电话。
江樱也是个孝顺孩子,她游历到日本,知道了消息火速坐飞机赶了回来。
“我接到妈妈了。你还算有诚信。”她的声音里透着愉悦。
随浅偏头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有人还能看见自己的妈妈,真好。
“看在你当初救了瑾姨的份儿上,我有一句话给你。如果你想要让你妈活命,现在就带她离开a市。你也不要再回来。”
“瑾姨?”江樱狐疑地问。
“就是两年前你在那间画室里救过的那个,毁容的女人。”随浅淡声道。
“两年前?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这几年都没回过国啊。”江樱无辜地道。
她的话音一落,随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收回目光,盯着虚空一点,声音极冷。
“你确定?”
“我确定啊。”江樱笃定地道,“你可以看我的护照。我真的没有救过你说的女人。如果按你说的,她破了相,那我一定会有印象的。”
江樱真诚的语气让随浅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她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但我的话不收回。至于听不听随你。”
电话被她挂了。
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随园。
随浅靠在后座上,脑子飞快地运转着,心里的震撼却半分不曾消减。
瑾姨竟然骗了她,骗了她!
她还有什么是说谎的?还是她说的全都是谎话?
随浅极少见的打了个寒颤,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
她闭上眼睛回忆每一句瑾姨说过的话,她的伤都是真的,她的膝盖骨确实是被人大力敲碎的。她的态度她的表情,都真诚自然。包括那张脸上的伤都不是作假的。
大夫也说过,那张脸是两年前划伤的。而她身上那些疤痕也都是有些年数的。
赵晗,她也确实是存在的。
到底什么不对呢。
随浅心跳得极快,仿佛掉进了巨大的黑色漩涡里,越陷越深,几乎溺死。
她把车窗打开,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从那一片沼泽中挣脱出来。
车子停在随园。
她飞快地跑到储藏室,去翻找那些母亲曾经的东西。
随瑜死后,她的东西当年季蓝是全部都要丢掉的,但是随浅先她一步,把那些有纪念意义的物件全都收敛好了。后来季蓝扔掉的那些,都是没什么用的。
只是这个盒子她也不曾动过,一直放在储藏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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