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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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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会叫唤,更不会说疼。她只会说,我一点也不疼,你别担心。


194  她可不是白莲花啊

车厢里时间仿佛静止了,就连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样。随浅扣着顾景桓的手臂,指尖泛着青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抓得有多紧。那样的狠像是连指甲都要嵌进去了一般。
“顾景桓,说话!”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车厢里的一派寂静。
顾景桓没说话。他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呵。”随浅颓下了肩膀。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霎时间烟消云散。
“开门。”她冰冷地开口。
然而没有预想中的开车门的声音传来,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引擎发动的声音。木何岁圾。
“休想。”顾景桓扔下这两个字,一脚踩下了油门。他的态度决绝地让人心寒。
顾景桓带着随浅回了公寓,一路上顾景桓都未发一言。
随浅同样没有。两个人平时都是寡言少语的人,此时更是无话可说。
随浅很多天没有回过这间公寓,公寓里一切都和之前没有变化,只是茶几上多了一个堆满了烟蒂的烟灰缸。
随浅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她上了锁。
洗到一半的时候,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拧动,“嘎达!”
那一瞬间,随浅浑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心脏像是要爆炸一样。差点跳出嗓子眼儿。
门把手动了动,终究没打开。
不久,门外传来顾景桓低沉的男声,“你没拿毛巾。”
果然随浅听了他的话,看了眼架子,架子上确实空空如也,一条毛巾都没有。
“不用了。”随浅将心咽了下去,淡声道。
磨砂玻璃门前高大的身影离开了,随浅的心里却有一丝淡得不可察觉的失落。
察觉到这种情绪,她轻嗤一声,真贱。
随浅出去的时候,顾景桓正靠在床头看文件,毛巾被搭在床尾。
随浅抽过毛巾,转身就往外走。
“去哪儿?”顾景桓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低沉至极。
随浅脚下一顿。继续往外走,连回答他的意思都没有。
然而她刚跨出一只脚,就感觉到身后一阵劲风,瞬间手腕就被抓住。
“这才是你的卧室。你的床。”
“很快就不是了。”随浅弯起嘴角说。
“随浅,我早就说过,我顾景桓没你想得那么干净。可你选择了我,你说过会相信我。会接受我,你就要做到。”顾景桓凉凉地道。
他还穿着那一身黑色衬衣和西裤,只是脱了西装外套。昏黄的光下忽明忽暗的他显得有几丝疲惫。他拉着随浅那只没受伤的手腕,力道不至于伤到她,却也绝对让她躲不开。
随浅擦头发的动作顿住,她凝眸望进他的凤眼。
半晌,她道,“好。”
随浅躺在柔软熟悉的大床上,床头灯随之关上。
男人坚硬如铁的手臂滑上她的腰间,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气息将她紧紧包住。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顾景桓主动说。
随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之际,忽然觉得脖颈一热。
男人的头靠着她的肩膀。他低声说,“小浅,对不起。”
过了许久,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两行泪才缓缓地从随浅的眼中淌下。
月亮缓缓地沉下来,客厅茶几上的里,静静地躺着两张露骨的照片。不会消失,不会模糊。
……
随氏总裁办公室。
休息室的床上,随浅抱着枕头昏昏欲睡。
盛丹一阵风似的卷进来,“昨天怎么回事儿?我听说你差点就当着大家的面儿摊牌了。后来顾景桓没把你怎么样吧?”
随浅被她粗鲁地扯起来,因睡眠被打扰了而微微蹙眉,“和好了。”
“怎么和好的?”盛丹眼冒红光,“是不是……”她冲着随浅一阵坏笑。
“不是。”随浅斩钉截铁,眼中没有半丝喜悦,“只是不吵架了。在他的心里,我仍旧是不体谅他不了解萧之雪的无理取闹的那个人。只是他选择妥协。”
“怎么会这样?你没告诉他昨天萧之雪利用韩承拖住你的事儿吗?单凭萧之雪有这份心机,她也不是顾景桓眼里的白莲花啊!”
“说那有什么用?没凭没据的。说了好像是我告状似的。”
“你啊,就是太要强!早晚得折磨死你自己!”盛丹无奈又心疼地道。
“没事儿。”随浅笑笑。
“听说昨天你收到两条短信?谁发的?萧之雪?”盛丹问。
“嗯。”随浅把掏出来递给她。她和盛丹之间没什么秘密,也一直是无话不谈。
“我擦!萧之雪这个贱人!”看了照片,盛丹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你为什么没把这张照片给顾景桓看?告诉他萧之雪的险恶用心?”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走到那一步。”随浅捂着脸,“到了那一步,事情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见随浅这么难过,盛丹坐到随浅身边,扶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实这第二张照片,也不一定就是顾景桓。毕竟没有正脸,只是长得像而已。”
“或许吧。”
“极有可能。我去帮你查查看,看看是不是ps的。我觉得顾景桓虽然心机深沉,但是对你可是真真儿的。他不能背着你干出这种事儿!”
随浅将脸闷在枕头里,没吭声。
“你打算把萧之雪怎么着啊?”
“让她蹦跶吧。再蹦跶几天。看看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我现在看到她都恶心。”
“行,没事儿的话我去接小包子了。他今天放学晚。”盛丹道。
“我去吧。”随浅摆摆手,“公司的事儿拜托你忙了。”
……
随浅独自开车去接小包子,一路上,车里的电台偶然播放起一首老歌,哀戚决绝的女声徐徐地传出,“……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车开到学校门口,随浅将心情收拾起来。绽出一丝笑容,安静地等着小包子出来。
一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
二十分钟之后,面对已经空荡荡的校园门口,随浅终于忍不住走了进去。
盛丹说小包子今天会晚一点放学,可晚了二十分钟,幼儿园里的人都走光了,会不会太晚了点?
她的心里忽然不安起来。
班级里,班主任在摆桌子。
见到随浅,立时两眼冒光,“随董?您怎么来了?”
“路衡呢?我来接他。”
班主任无辜地道,“来接路衡?他已经走了啊。”
说完她才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对劲儿,“怎么您没接到路衡么?他今天提前走了一会呢。您不知道么?”
“谁接他走的?”随浅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
“这我真不知道,是一个同学传话回来说他被妈妈接走了。对了,那个同学就是萧婉同学,您还有印象吧?她见过您的。因为她说了是您接的,所以我也就相信了。”
“萧婉?”随浅的心里顿时联想起萧之雪那一张白莲花一样的脸,她顾不得和班主任再说什么,直接拿起电话就往外走,“盛丹,小包子不见了。立刻派人找。”
“王秘书,一个个盘问保护小包子的保镖,为什么小包子被陌生人接走了,没有一个人来汇报!”
打完了这两个电话,随浅想了想还是给顾景桓拨了个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随浅又挂了电话给苏蔓打,“苏秘书,是我,随浅。顾景桓呢?”
“呃……先生他……”苏曼迟疑。
“快说!”随浅几乎是用吼的。
这一声差点没把苏曼手里的电话吓掉了,她连忙道,“和萧小姐一起出去了。”
萧小姐?又是萧之雪!
随浅顺着昨天发短信的号打过去,响了五六声,才有个娇柔的声音接起了电话,“喂您好,萧之雪,请问您找谁?”
“顾景桓呢?”随浅忍着怒气问。
“哦,是原来随董啊。你问桓,这我怎么能知道呢,他是你老公啊。”
“他人呢?”随浅深吸了一口气,再问。
“桓他在泡温泉,我帮你叫他听电话?哎呀,我没电了,没电了……”
随即,一阵忙音传来,随浅再打过去,就是阵阵重复的机械女声。
“shit!”
随浅忍不住飙了一句粗口。
再不指望顾景桓,随浅亲自去找小包子。
脑袋里忽然就响起那天小包子的话,对了!宋晓静!
想起对方是要儿子的骨髓,她片刻不敢怠慢,“王秘书,立刻派人去各大医院,不管私立还是公立的,看看有没有小包子的踪迹。另外派人去找宋晓静和顾泽凯,顾家那几个人,一个都不要放过地给我找到!我要知道他们的确切行踪。还有萧之雪的那个表姐什么依依的。也必须给我尽快找到。”
随浅挂了电话,不一会,王琳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大小姐,可能找到小少爷了。他应该在顾氏旗下的第一医院。您猜得不错,是由宋晓静和顾泽凯陪同的。他们已经进去三十分钟了。您要快!”王琳急促地道。
“我马上就去。”随浅二话不说,上车直奔第一医院。
可是幼儿园到医院最快也要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小包子还能等么?


195  给我适可而止!

十五分钟,这时间太长了,什么都有可能在这期间发生。随浅不敢拿来赌,一点都不敢。她要的是十足十的把握。
盛丹和王琳他们从随氏赶过去。这个时候是下班高峰,他们需要的时间只怕还要更多。
“第一医院,第一医院……”随浅念叨着这几个字,手下不停地启动了引擎。
如果第一医院她可以从内部插手控制,那就再好不过,可第一医院是顾氏的资产,随氏根本插不进去手。如果有顾景桓在,那就太好不过,可他……
随浅一边狠踩油门加速,一边不死心地拿起又打顾景桓的电话。
单调的等待音不慌不忙地响起。
不关机了!随浅眼睛里重新燃烧起希望的火光。
通了!
“喂?”熟悉的优雅的女声慢悠悠地响起,“你怎么又打过来了?”
又是萧之雪。看来他们两个确实是在一块儿的。
“顾景桓,立即让他接电话。我有非常紧急的事儿要和他说。”随浅没空和她打嘴仗,她冷着脸,声线急促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桓他在泡温泉,睡着了。”萧之雪不耐烦地道,似乎想起了什么有半心疼半责备道,“也不知道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得,老公都累成这样,还不消停。桓他眼底的青黑我看了都心疼,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
“少给我废话!马上叫他!”随浅一声断喝,她几乎是在咆哮。
“神经病!”那端的萧之雪被随浅突然的暴怒吓了一跳,为了气势不落下风,她咕哝了一声,“你以为谁怕你?”
话落“啪”地就把电话给挂了。
随浅再打过去,又是关机状态。
“顾景桓。萧之雪,兜兜如果出了事,我就把你们两个拆骨剥皮,让你们两个人统统陪葬!”随浅低吼出声,“砰”地一声将砸向副驾驶的车门。
不多时,又响了起来,随浅以为是顾景桓打来的。她眼睛一亮,然而看到来电是顾少清的时候,心底有一丝失望。
顾少清已经很久没联系过她了,在她结婚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像是约好了一样,谁也不联系谁。
就仿佛是一个城市里擦肩而过的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知道,爱她,就放手给她幸福。一个人的不快乐换两个人的快乐,怎么看都是不赔本的买卖。
但是随浅这边,一直都让盛丹和王琳关注着他的情况。侧面帮衬着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情况,但是她从没找过他。就像她知道,不能许他一生,那么不打扰,就是她给他最好的礼物。
顾少清的骨折已经基本痊愈了,现在除了不能剧烈运动,绷带石膏都已经拆了。
他前几天开始重新上学了,平时休息自己也找了零工来打。梁可帮他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偶尔会去看望他。
他的日子过得很好,原本她做好了再不联系的准备,只是他今天怎么突然联系她了呢?
“少清?怎么了?”随浅接起电话,速度很快地问道。
“浅浅,我今天来医院复查。我刚才好像看见兜兜了。如果不是可能就是我的错觉,你就当我是想给你打个电话了。”顾少清清润的声音在那端响起,无论什么时候,他的声音都如清风朗月般干净温和。
“你在第一医院?”随浅惊喜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嗯。”
“真的么?太好了!快,少清你跟上那群人,想办法帮我拖延时间。那些人要带兜兜去抽骨髓,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我还有十分钟就到,你帮我拖住他们。”
“好,我马上过去!你注意安全,别开太快。”顾少清的语气也严肃起来,末了不忘嘱咐一句。
挂了电话随浅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一些,谢天谢地,少清竟然就在医院!幸亏!幸亏。
有少清在,她相信兜兜不会有事的。
……
第一医院,四楼。
因为兜兜不配合,整条楼道都是兜兜的哭嚎声,顾少清被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制止住,旧伤复发,疼得冷汗直冒,却还不忘温声安慰兜兜。
“兜兜,你妈妈马上就来了,别怕。”
“有舅舅在这儿,你不会有事儿的,舅舅会保护好你。”
兜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对顾少清点点头,“舅舅我一点不怕。”
医生穿着洁白的白大褂,和顾泽凯夫妇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顾泽凯夫妇看向兜兜,那眼神就像是看见了世界上最珍贵的钻石一样。
“走了,小家伙,我们进去吧。”中年男大夫走上来,诱哄着道。兜兜长得可爱,可就是太能哭了,哭得他都心烦不已。
“你们把孩子直接抱进去。你们几个在这儿看着他。”宋晓静依次指了指兜兜和顾少清,吩咐道。
“我不进去,我要妈妈!”小包子一扭头,就看到了屋子里到处是管子的设备,和异常粗大的针管。
他吓得寒毛都耸了起来。
“你们放开他!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不怕随浅和顾景桓报复么?”
“谁也没我孙子重要!把他抱进去!”宋晓静冷声命令。
“我不进去……”小包子哭得撕心裂肺,四肢不停地踢蹬着。
楼道里乱得人仰马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威严的女声冷沉地响起,“住手!”
楼道尽头,随浅一身黑色风衣风尘仆仆地大踏步走过来。
所过之处,带起呼呼风声,她似血般的红唇微微抿起,让她整个人更显肃杀。
“随浅!”宋晓静最先看到随浅,吓得惊呼一声。
随浅的突然到来让保镖们也都愣住了,被她逼人的气势震住,众人甚至忘记阻拦。
“啪!”随浅紧抿双唇,毫不犹疑地抡起右臂,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了宋晓静的脸上。
她冷厉如阴魂的声音响起,“敢打我儿子的主意,我要你的命!”
“啊!”宋晓静被随浅打了个趔趄,还是被顾泽凯扶住才没摔个狗啃屎。
趁着这当口,随浅一把将保镖手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包子给抢了回来。
“兜兜,妈妈来了,对不起,是妈妈没保护好你。”随浅紧紧地抱着儿子,轻吻着儿子冰凉的额头。
“妈……妈妈……”小包子抽泣着随浅,颤抖稚嫩的声音喊得她的心疼得快要裂开。
“没事了,妈妈保证,没事了。”随浅将小包子摁在怀里。
“妈妈……舅舅……”小包子还记得顾少清。
“嗯,都没事了。别担心,舅舅没事。”
随浅轻声保证着,她笃定的语气让被她打了一巴掌的宋晓静怒火中烧。
“随浅!你别以为你来了就能改变什么!你就一个人,还能打得过我这里的数十个保镖?”
“再者说,别忘了这是顾家的地盘,而且景桓他是绝对不会过来的。没有他,我看你还能翻出什么大天去!”
“你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弃妇,有什么好嚣张的!家世再厉害,拴不住男人也屁都不是!”
她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不论顾泽凯,医生还是保镖,气焰都重新被助长起来,看随浅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屑。木页节亡。
然而就在这时,楼道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瞬间,二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从楼道两侧的安全通道一涌而出。
“小姐,我们来晚了。”王琳气喘吁吁地道。
“你们怎么进来的?”宋晓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如果有这么多人涌进医院,别说她早就已经打了招呼不让进,就算是闯进来也应该有人通知她,怎么会无声无息地就进来了?
然而,她的疑问很快就有人帮忙解答了。
只见她身后的通道,保镖簇拥着一位衣着干练的女人走了进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苏蔓。
她的出现,就连随浅都没预料到。她瞪大了眼睛,全然不敢相信。
“太太,是先生让我赶过来的,希望还来得及。”
先生……
随浅的心绪顿时一乱。
“景桓怎么会知道的?他不是……”宋晓静像是见鬼了一样。
“那不用你管。现在我们算算账。”随浅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小包子,眉目冰冷地看向宋晓静,“一声不吭带走我儿子,你跟谁打招呼了?嗯?谁允许的?”
“随浅,你别以为现在有人撑腰了你就能够说了算了。我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今天就算是和你同归于尽,你儿子的骨髓我也要抽!我孙子就指着他救命了!哪怕我死,我都不能让你把这孩子带走!”宋晓静毫不示弱,大有一副豁出去了英勇就义的架势。
随浅被宋晓静的论调说笑了,她的语气仿佛小包子有义务给她孙子输骨髓似的。
没有父母的应允就抢孩子,好像她一点错都没有似的。
觉得好笑,她就笑了,尽管这笑声与剑拔弩张的氛围格外不符合。
“念在你也是救孙心切,我不告你,但你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儿子没有责任给你们家的灾难买单。”
“所以,我警告你们最后一遍,给我适可而止!否则有你们哭的时候!”


196  别怪我不识抬举

随浅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
话说完,她速度极慢地将在场的人全都扫了一遍。
宋晓静的手下们看到她凌厉的目光,都情不自禁地低下头避开,连手心都沁出了汗水。
随浅本还想做点什么。然而怀里的小包子突然嘤咛了一声,她的心立刻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揪紧。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温柔地抚着小包子的脸,“兜兜乖,我们回家了。”
随浅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往外走。
“不准走!”忽然,宋晓静在她的身后大喝了一声,说时迟那时快,她像是疯了一样,生生地向随浅怀里的小包子扑了上来。
眼看着她尖利的指甲就要划破小包子的小脸,幸而有保镖眼疾手快地挡在随浅身前,将宋晓静完全隔开。
“你们都还愣着看什么!把那孩子给我抢过来!”
宋晓静被拦住。立刻失心疯一样,愤怒地冲两旁的手下大喊。
保镖们一愣,虽然怕随浅,却又不敢不听宋晓静的命令,摩拳擦掌地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终于纷纷冲了上来。
随浅虽然主张得饶人处且饶人,可她不是面瓜,咬一口连声响都听不着。
她看起来丝毫不受影响地往外走,脚步连停滞都没有。
却在最后淡淡地扔下一句话,“拦路的,往死了打。”木页丸血。
听到这话,保镖们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全都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王琳和苏曼见状怕这些人伤及无辜,连忙小跑着跟在随浅身后离开,最后有保镖扶着顾少清。小心翼翼地走着。
直到走到走廊的尽头,随浅都没转身再看一眼,但身后激烈的惨叫声,也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宋晓静的尖叫声,顾泽凯的制止声,挨打的保镖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以及打赢了的喝彩声。
随浅抱着小包子走下楼。坐进车后座,她冷声吩咐,“去京都医院。苏秘书一起。”
“是。”
……
京都私立医院,不对外开放的顶级vip病房。
小包子躺在病床上睡着了,李医生给他仔细检查了身体,除了手臂上有几个针眼之外,没什么其他问题。盛丹在他的病床前陪着他,她紧紧地握着小包子的手,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
突然经历了这一番,她觉得自己这一次连魂儿都要吓出来了。
隔壁房间。随浅脊背挺直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周身透露着万年雪山般得寒冷。王琳和苏曼一左一右地站着。都是目视前方,像是紧绷在弦上的箭,随时准备发射。
“那几个保镖呢?”随浅森冷的红唇微微扯了扯,“带过来。”
王琳点点头,冲着门外的保镖轻轻挥手。
“进去!”两个保镖被身后的人一推,顿时一个趔趄,“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随浅目光慢悠悠地转到他们的脸上,冷声问道,“小少爷被带走,为什么没人汇报?”
其中领头的保镖哭丧着脸,满脸无辜地道,“大小姐,都是我们的错,可我们真的没想到先生会对小少爷不利啊。”
“你是说,把小包子从幼儿园接走的人,是顾景桓?”随浅眉头微微蹙起,瞬间收紧了五指。
“不仅仅是先生,还有,还有……”保镖小心翼翼地低下头。
“还有谁?”随浅语气很淡,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还有萧小姐。”
呼,果然是这样。
只不过,随浅眉头越发拧得紧了,“之后呢?为什么小少爷会在宋晓静的手里?”
“我们看小少爷被先生接走了,我们听见萧小姐说一会儿就把小少爷给送回来,只是带他去买点吃的,我们就哪儿也没去。”保镖耷拉着脑袋,懊恼道,“是我们的错,要不是我们没跟着小少爷,小少爷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随浅抑制住心中的疑问,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行了,今天这事儿不全怪你们,但是我把儿子交给你们保护,你们却辜负了我对你们的信任。去安保部报道吧。去门口看大门去,什么时候把大门看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是,大小姐。”两个保镖没想到这次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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