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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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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因为这两张照片所以才生了我这么多天的气?”顾景桓转头看随浅,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幅表情!
随浅烦躁地拿起被子一把蒙住自己的脸,不去看他。
半晌,久到她以为顾景桓走了,才听到身旁的男人沉沉地道,“第一张照片,是我。但不是我主动吻她的,而且我发誓只是碰了碰嘴唇。”
“至于第二张,这男人不是我。”
正当随浅想反驳的时候,头顶男人声音幽幽地响起,“你连你老公的身体都记不住,你说该怎么罚你?是不是该多记些遍?嗯,最好刻在脑子里。”
“……”
“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疑问?今天你生病,我可以免费解答。”顾景桓瞟了随浅几眼,看她这模样,他基本已经确定自己被顾少清给耍了,然而这一次。他只想说,顾少清耍得好。
比起小丫头生病,他宁愿自己是被人耍了。
知道小丫头没病,之前有的没的又说了不少,此时顾景桓是身心舒畅畅所欲言了,然而被子下面的随浅却是一脸纠结。
顾景桓只用了三言两语就把她纠结了多天的误会给解释完了,她这脸还往哪儿摆啊。
于是,她鼓起勇气掀开被子继续道,“好,那就算这事儿不说,可你抛下我深夜送她去赛车场是不是事实?”
“比赛那天,我从车上摔下来,你连看都没看,就从我身边过去,急急忙忙地把她送去了医院是不是事实?”
“你是不是为了她让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她打我那一巴掌的时候,你是不是没出来拦着?我生病的时候,你是不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随浅一声声地控诉,之前和盛丹说不介意,和所有人说没关系,可事实上有些事不是没关系,只是装作没关系。
其实她都藏在心里。没想到今天这个契机竟然让她都爆发出来了。
不得不说,把这些话都说出来,她心里突然就轻松了不少,然而轻松过后,取而代之的是盛怒。
“顾景桓,就冲你做的这些事儿,不和你离婚真是对不起我自己。”随浅激动地将被子全都扔了出去。
而顾景桓见此情景,二话没说,坐上床一把抱住了她。
“别动,我伤口疼。”随浅刚想要挣脱,顾景桓就轻声道。
顿时,随浅就不太敢剧烈地挣扎,毕竟之前他不断流血的画面实在是太触目惊心,她到现在想起来还会隐隐后怕。
“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那天晚上我之所以会推了原本和你的约定,是因为要给老师入葬。老师死得很突然,之雪带着他的骨灰回来,我事前毫不知情。”
顾景桓这么一说,随浅突然就想起来那天接到电话时候,他冷峻凝重的表情,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件事。
“我把她送到赛车场也是顺路,外公去世,她心情也不好。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也在。”顾景桓突然也有些生气,“你既然想玩车了,为什么不叫我?文霆技术比我好?”
“……顾景桓,你似乎模糊了概念,现在在说你的事儿。说不说?不说就回医院!”随浅仍旧没好脸色。
这要是前几天,随浅这么说,顾景桓碍着面子或许抬腿就走了,但是刚刚经历过生死,他彻底想明白了。这世上什么都不如身边的这个人重要。
“咳咳,那天比赛确实怪我。我早该看出来那个是你,可我当时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头天晚上咱俩的对话,要不是根本工作不下去,我也不会突然去比赛现场逛游。”顾景桓如是说。
其实他还隐瞒了一个事儿。
他去比赛现场不全是为了散心。他其实是听说莫文霆也要比赛,想要借这个机会和莫文霆比一比,到时候让随浅知道,他的赛车技术比莫文霆强多了。
可惜还没到莫文霆他们上场,萧之雪她们就出事儿了。
“没看出来?你连我都认不出来?是不是全天下你就只认得萧之雪?”随浅醋意浓浓。
“她是我徒弟。你是我老婆。谁让你们挑了赛场了,你们要是挑床上,我保准第一个认出你。”顾景桓贱兮兮地道。
“滚!”随浅低吼一声。
怕把小丫头再惹怒,顾景桓适可而止,赶紧继续解释,“医院的事都怪我。你乐意怎么惩罚我怎么惩罚我。我绝无怨言。”
要说惩罚,其实顾景桓已经惩罚过了。事后当他知道自己竟然让小丫头受伤了之后,也是心疼不已。为此还出了一次交通事故,结果不但脑震荡,因为那晚下着雨,事后他还得了重感冒。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随浅生病的时候,他不见人影的缘故。
虽然对外说去非洲出差了,事实上他一直在家里,拒绝接受治疗,拒绝工作。直到苏秘书说萧尚冰死了,萧之雪可能迁怒随浅的时候,他才同意大夫医治。
“那天你被打,没有及时站出来帮你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吃醋了。顾景桓心里默念。
“那枚玉坠……”随浅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起。
顾景桓突然有一丝欣慰,她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是我小题大做了。”
见怀里的人安分了,顾景桓低低地道,“现在,能原谅我了么?我伤口还疼得紧。”
说着,他积极配合地重重地“嘶”了一声。
随浅这才想起来他还伤着,暗骂自己智商为零,连忙让顾景桓躺下。
“给我看看伤口。”
“没事。”她伸出去的手被顾景桓挡开,她听他低低地说,“孩子不能有了也没什么。我们不是已经有兜兜了么?虽然确实觉得有些遗憾,但那点遗憾不能和你的哪怕一丁点相比。以后孩子的事儿顺其自然就好。医生不是说了么,好好的养着,三五年以后或许还能有的。”
顾景桓手指摩挲着随浅的手背,今天他的手掌比那天温热许多。
他这样轻轻地摩挲着,让随浅的心里熨帖了不少。
“其实我和莫文霆什么都没有的。我们只是朋……”随浅也低下头,缓缓地说。
“嗯,我知道。”顾景桓打断了她,“我们小浅是天底下最好的丫头。之前不信任你,是我昏头了。我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次我自己却犯了这个错误。”顾景桓微微吃力地说。
“我也不够信任你。我错了。”
“但也不用太信任我。如果再看到衬衫上有口红印,适当吃醋一下也无妨。”顾景桓连忙补充。
他这话说完,两人都笑了。
“好了,未来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我们好好过。”
“原谅我吧,嗯?”
随浅摇摇头,“你先说,萧之雪那天要你离婚,你是怎么回答的。”


206  就算是死尸,我也要亲自带回来

顾景桓难得一愣,“你怎么知道她问过我?”
“意外。”随浅赧然轻笑。这么在意一件事,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所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嗯。那答案就是……”顾景桓眼神深邃,唇角微微一勾,“保密。”
“……”
男人的坏笑,女人的羞赧,都是唇角微微翘起,有趣的是就连弧度都异常相似。
随浅低头,露出连日来第一个舒心的笑容,算了,那就不问了。
然而目光扫过他的前胸,突然发现他胸前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染红。
顿时她眸色一变,立刻起身声音急促道。“我去给你叫医生。”
顾景桓微笑着点点头。
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木广厅圾。
凝望着随浅离开的挺拔背影,顾景桓深不见底的黑眸,缓慢地集聚起了深深的漩涡。
正如随浅所料,顾景桓的人已经把医生叫到了随园,她从卧室出来,医生已经焦急地在门外等候。
随浅请医生进房间,医生一边重新包扎伤口一边叹气,“顾先生的伤口又裂开了,恐怕要重新缝合。”
随浅心中自责,面上却不见表情,“那辛苦医生了。”
随浅出去吩咐备车,保镖已经动作迅速地进来抬顾景桓。
见随浅又不见人影了,顾景桓皱着眉头就拒绝这些人,极其暴躁,“都出去。我就在这儿。别处哪儿也不去。”
就在保镖面面相觑,束手无策的时候,随浅无声地走进来。
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指,纯净的双眸近乎无辜地看着他,“走,去医院。”
顿时,顾景桓脸上的神色就由阴转晴。重新闭上了眼。
“那走吧。”
保镖们:“……”
顾景桓被送到医院,已经半夜,他的伤口需要重新风和,然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他偷偷命令医生,让医生建议不打麻药。
医生头一次见到这么自虐的病人,但是碍于顾景桓的身份,还得同意。
于是,他这边说了不打麻药之后,那边顾景桓就借坡下驴向随浅提了个要求。他希望随浅能陪他做手术。
纵然随浅不想进去给医生添麻烦,可架不住医生和顾景桓的软硬兼施。于是最终迫于无奈就同意了。
手术台上。主刀医生强迫自己专注在伤口上,然而面对不打麻药的病人,尤其是这么重要的人物,他还是紧张得大滴大滴地冒汗。
生怕自己一针下得不合适,缝没了自己的前途。
然而顾景桓还安慰医生,“不用手下留情。”
随浅也站在一旁淡笑,“医生您随意就好。”
医生也淡笑着点点头回应。
其实医生心想不愧是首富啊,这气度风范就是不一样,连神经都异于常人。
手术过程中,医生的每一针下去,顾景桓都会疼得下颚一紧。
这个时候,随浅就会和他聊天转移注意力。
“和你说件事儿,随氏注资了莫氏一个项目,现在和莫氏有合作。所以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会经常见到莫文霆。”
顾景桓眉头皱成了倒八字,“你不会打算和我离婚吧?”
“目前或许大概……”
“啊……啊啊……疼!”顾景桓痛呼出声,还不忘偷偷看随浅的表情。
随浅不上他的当,却把一旁的主刀医生给吓坏了,“对不起啊,对不起,顾董我会轻一点的,实在是对不起。”
“你会和我离婚么?”然而专注哄老婆二十年的顾景桓哪里有闲心理会他,仍旧执着地问随浅。
随浅看他那委委屈屈的表情就笑了,这是顾景桓么,怎么还贱兮兮的呢?
“暂时不会。”随浅怕他再喊扰乱医生,无奈地回答。
“暂时?多少年算暂时?”顾景桓挑了挑左侧眉毛,不满这个答案。
“暂时没有按着年算的。都是按着秒算。”随浅给顾先生普及常识。
“啊,疼,疼疼疼……”顾景桓又喊。
“停!”见医生手都抖了,随浅一把捂住顾景桓的嘴巴,“我不想将来儿媳妇没有公公,所以……你闭嘴。”
“……”
那就是说,在儿子有儿媳妇儿之前,她都不会和他离婚啦?
于是顾景桓安安静静地露出了一个笑容。细看还能看到左颊边的酒窝。
唉,随浅心里轻叹,要说顾景桓男神起来,那也是硬汉男神,可这逗比起来,怎么就这么欠儿呢。
……
顾景桓的手术顺利完成,只是下了手术台随浅才察觉到,自己浑身都已经让汗浸透了。顾景桓自然是更不例外。
给两人都清理干净,已经天亮。
随浅疲惫地倒头睡去,再睁眼已经是傍晚。
顾景桓还没醒,她开门打算出去买点吃的,只是刚走出门,就看见王琳焦急地在走廊里来回逡巡。
“小姐,您终于醒了。”王琳像见到了救星,连忙扑上来。
“出什么事了?”
“一个小时之前,荣伯打电话过来,说少清少爷到现在还没回随园。少清少爷关机,我就派人去他以前租房子的地方找,也没有。刚才给梁可小姐也打了电话,她也没见过少清少爷。少清少爷会不会出事了啊。”王琳焦急地跺脚。
“你先冷静下来,派人去他打工的几个地方找找,再去学校里找找,或许他是在同学那里也说不定。”
“好,我马上去。”
顾少清失踪的消息让随浅没心情再吃东西。她返身回到病房里,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顾景桓的睡颜发呆。
少清没朋友,没家人,更没仇人,不会有人对他不利的,所以只是他们小题大做了。随浅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
然而过了一个小时,王琳还是带来了令人失望的消息。
顾少清不在打工的店铺里,更不在学校里,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凡是和他有交集的,王琳已经派人全都打听了一遍,都没见过他。
梁可也已经开始找人了,只是仍旧毫无线索。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王琳额头上有冷汗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找,再去找,查查看少清最后见过谁,在哪儿出现过。”随浅眉心微微蹙起。
“是。”
然而一夜过去,却毫无线索。顾少清平时就是孑然一身,又不好交朋友。他的行踪几乎没人知道。
清晨,顾景桓终于醒过来,随浅因为心急顾少清的下落毫无睡意,一直窝在沙发里想事情。
听到他醒了,连忙把他扶起来,“渴么?要不要喝点水?”
“你一夜没睡?”顾景桓龇牙咧嘴地坐起来,眼中闪过心疼。
“少清失踪了。”随浅颓丧地抱着头,露出了无助的那一面。在王琳面前,她必须让自己冷静和淡然,否则她都慌了,还让手下的人怎么冷静。
可事实上随着顾少清失踪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心理也在慢慢地崩溃。
或许没人知道,连顾少清自己都不知道,顾少清在随浅心里,是比亲人还要重要的存在,即使随浅结婚生子,有了爱人。可她心里永远都有一处是留给他的。
他是她的知音,是她的哥哥,是她的……青春。
可现在他失踪了,在经历了那昏迷的五年之后,虽然顾少清已经二十五岁,可没有那五年,他青涩地还像个大孩子。
她担心有心人拿他做文章。
“顾少清失踪了?”顾景桓略微诧异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天晚上。他前天晚上就没回随园过夜,也没说不回去。然后昨天一天都联系不上,直到现在。”随浅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冷静地说。
前天晚上?那不是他和他见面之后?
“前天晚上,我见过他一面。”顾景桓沉思片刻。
顿时随浅双眼放光,“你见过他?你们说了什么?后来呢?他有没有说他去哪儿?”
“我现在给苏秘书打电话,让她把医院的监控摄像调出来。看看后来顾少清去哪儿了。”
“好。”
“别急。他不会有事的。如果他真的出事,或许会有人主动联系你。”顾景桓别有深意地说道。
的确,顾景桓说得不错,顾少清没权没钱,唯一有的就是随浅这个关系甚密的朋友。
如果有人带走顾少清,最可能的情况就是利用他来要挟随浅。
“不,还有一种可能。”随浅摇了摇头,沉重而又缓慢地启唇,“又或者,带走他的人,是他的爸爸。”
……
顾景桓这一招,果然好用。不多时就已经查到,顾少清从病房里出去之后,被一群黑衣保镖带进一辆车里的监控视频。
“那辆车的车牌号所属车主我已经查到了。”苏秘书严肃地将一叠文件呈给顾景桓,“这辆车的车主……是顾泽涛。”
瞬间,房间里鸦雀无声。
随浅瞪大了眼睛看向顾景桓。
而顾景桓则整个人停了两秒,随后动作缓慢地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顾,泽,涛。”顾景桓一字一顿念着他的名字,眼中的深邃讳莫如深。
顾泽涛,这个顾景桓一辈子都不屑提起的名字,顾家上一位家主,更是他的亲生父亲。
叱咤商界几十年,后来被亲生儿子强行送进了精神病院。
“据我所知,他现在还应该在南加州的精神病院里面晒太阳数星星,不是么?”顾景桓终于冷下了俊脸,身上从里到外泛着戾气。
苏曼悄无声息地打了个哆嗦,将回答在脑袋里又过了一遍,“我们的人确实没传出过他离开的消息。而且我也致电过医院,您手里的文件里有监控视频的截图,证据显示,他现在确实还是在加州。”
“那就是说,有人可以随意支配他的财产?并且利用他的身份?”
“会不会是顾泽凯?”苏曼猜测。
她敬畏地看着顾景桓,这样警惕得仿佛随时要上战场的先生,她已经是许久未见了。
顾景桓低头翻阅那些文件,几乎是逐字逐句地在研究。
“这件事先放下,当务之急把顾少清找到。你顺着车牌号查下去,看看有没有顾少清的行踪。”
“我马上就去。”
苏曼转身离去,随浅担忧地看着那一摞文件,心里升起了一个隐隐的猜测,“这一次,有没有可能不是冲我来的?”
顾景桓抬起头,眉眼间不再像刚才那么锋利,他伸手握住随浅的手,淡笑,“所以可能是冲我来的,你要不要保护我?”
“好呀。”随浅郑重地点点头,“顾景桓,你清楚我可以帮得到你。我已经不是当初站在天台上,求你帮随氏的那个随浅了。现在我手里有的,不仅仅是当初的勇气。”
顾景桓邪魅地笑看着随浅,深深的眼眸仿佛能将她吸进去。
半晌,他像个老人一样感慨地笑,“小树长成了参天大树,看来我该退休了啊。”
顾景桓的身体正在恢复,他没过一会儿,就在随浅强行逼迫下再次睡着了。
只是睡得不安稳,偶尔会突然一挣,这个时候一旁的随浅就无声地拍拍他,亲亲他,像个照顾心爱孩子的妈妈。
顾景桓一直睡到了傍晚,期间苏曼来了两次,都没见到顾景桓。她汇报的事情都是由随浅批示的。
等苏曼第三次来的时候,顾景桓醒过来又睡下了。
随浅将苏曼带到外间,苏曼欣喜地说,“太太,查到顾少清的下落了。”
“少清在哪儿?”随浅猛地抓住苏曼的手腕。
“顾少清在南苑别墅。我们的人在南苑别墅看到了那辆车。也曾经在花园里看见过顾少清。”
“南苑别墅?顾泽涛最钟爱的那一套南苑别墅?”随浅疑惑道。
苏曼带来的资料在顾景桓的允许下,她反复读了四五遍,是以对这套别墅有印象。
“是。”苏曼点点头,表情如临大敌。
“我们现在去救少清。”随浅道。
“人已经备?,只是……”
“只是什么?”随浅心突然揪得一紧。
苏曼迟疑着道,“顾少清好像受了什么伤。太太您要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或许并不是这样。是我们的人看走眼了。”
“就算是死尸,我也要亲自带回来。”随浅笃定地道。
……
黑夜,数十辆奔驰??地开向陡峭的山路。最中间的那一辆,前后左右都被严密地保护着,不远处,随浅已经看到了半山腰上星星点点的火光。
车停稳,黑色的奔驰隐匿在黑暗中,像是一头头随时准备攻击的猎豹。
“太太,到了。”苏曼坐在前排,严肃地道。
“你去摁门铃吧。”随浅闭目靠在后座,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计划。
苏曼点点头,下车理了理被压皱的短裙,走过去。
“哪位?”可视电话里传来一道中年男声。
“你好,我是顾氏的苏曼。今天冒昧前来,想见见你们家的主人。”苏曼面露客气的微笑,淡定地说。
“对不起,没有预约不见。”说着管家就要挂电话。
“请稍等一下,或许是我没说清楚。不是我来见你家主人,是我们太太,随浅想见见你家主人。”
这一次,中年男人没有立刻拒绝,直到几分钟过去,中年男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十分抱歉,我家主人不在家。今天可能不能见面。我家主人说,改日他一定设宴请罪。”
说完,“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苏曼看着面前无法撼动的雕花铁门,只得无奈地返回车中。
“既然和平沟通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还是用武力说话吧。”随浅披上黑风衣,有什么东西被她放进口袋里,“下车。”
随着随浅和苏曼再度下车,瞬间,十辆奔驰瞬间启动开走,剩下的十几辆车上,每一辆都几乎在同一时间下来四人。
保镖们从正面和侧面将南苑别墅围住。
随浅缓步走到门前,漆黑的大门和漆黑的夜色几乎融为一体,她眉头微蹙,薄唇微动,“开灯。”
“刷”地一声,瞬间十几辆奔驰的大灯全部聚集在随浅的身上,长身玉立的随浅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佛。
也正是这灯光,让南苑别墅的保镖终于看到了这群不速之客。
而令他们倒抽一口凉气的是,他们意识到之所以没提前预先看到他们,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开大灯。
崎岖陡峭的山路,漆黑如墨染的夜空,仅仅靠着月光,这十几辆奔驰就完好无损地开上了山,这等魄力胆识实在令人惊惧。
随着大灯打开,终于别墅里的人有了动静。
瞬间,别墅院子里的灯也全部亮起,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随浅面目表情地看着向自己走近的几人,脚步连动都没动。
“是随董事长么?”一身管家服的中年男人客气地问道,听声音和刚才视频里的一样。
“我家主人请您进去。”
随浅看着仍旧紧闭的大门,冷笑一声,“请客人进去,连门都不开?我钻过去?”
管家谨慎地端详了随浅半天,这才摁下遥控器,大门“哗”地应声而开。
“请吧。”
“刚才想进去的时候,你家主人不待见。实在不巧,现在我又不想进去了。让你家主人出来。”
管家脸色一变,迟疑了片刻,“这……您稍等。”
说完,等管家又回来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立刻引起了随浅的注意。
男人身高目测在一米八左右,年纪估计和童战国差不多。头发已经灰白,然而保养得当的英俊容貌还透着钢铁般的硬朗。他的脊背挺直,走路虎虎生风,眉目间自成一片威严。
看上去,倒是像个军人。
而随着他的出现,数十个动作敏捷的男人鱼贯而出,在他的两侧站成了两排。
“听说你想见我?”灰发男人走到随浅面前,颇有些慈祥地笑着。
“你是这栋别墅的主人?”随浅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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