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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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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软温暖的粥滑进喉咙,不像普通的白粥那样无味,竟带着丝丝的清爽。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奇异的光彩。
随后,他又不紧不慢地挑了一筷子胡萝卜丝。
那模样郑重地好像是在进行最隆重的美食评比。
“怎么样?”头顶终于传来随浅忐忑的询问,她知道顾景桓嘴刁得很,而她这点手艺对付对付小包子还行,伺候大boss,那基本就是炮灰。
“……”
顾景桓直到把粥底儿都搜干净了,也没说这粥是好吃还是不好吃。
而随浅就不得不全程紧张地看着大boss优雅吃饭。
“吃完了?”随浅小心翼翼地问。鉴于顾景桓把饭菜吃得溜光,她有些雀跃。
然而,捕捉到她的神色,顾景桓却皱了皱眉,她就这么不耐烦等他吃饭?
“有什么事儿,现在说吧。”
顾景桓交叠着双腿,点了根烟。
随浅什么性格他清楚,小女孩儿的心性她几乎没有。要说她是心血来潮来这看看他,那除非是他做梦了。
随浅一愣,却想到自己的来意。她微微一思索,问道。
“你和童梓琳的婚事……”
“不会举行。”顾景桓吸了口烟,直接截断她的话。
随浅垂下眸子。这个结果,她还是有预感的。
“你从来没想过和童梓琳结婚是么?”随浅道出了事实。
顾景桓沉默,他默认。
虽然是想要的结果,可随浅还是觉得心有些凉。
“婚姻到底对你意味着什么?”
纵使在心底想过千万次,可真的问出来,却还是觉得唐突。
顾景桓显然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抽烟的动作顿了一瞬。
“你觉得呢?”
他的眼眸忽然冷如坚冰,回问道。
她摇头不答。多说多错。
“随浅,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其实你和我,都是同一种人。婚姻与普通人是救赎,但于你我,只能是枷锁。不怪谁,只是命运如此。”顾景桓磁性惑人的声音沉沉地落在随浅的心底。
他说,命运如此。
话落,随浅抬眸想要反驳,张口却发现无话可说。
顾景桓说对了,他了解她,很透彻。
如果不是遇上顾景桓,那么随浅永远都不会把结婚放在心上。
胸口忽然就燃起了压抑无声的怒火。
性格如此,苍天捉弄,冥冥之中命运缘分早就已成定局。
何必再挣扎?
随浅不记得她是怎么离开顾氏的,但却知道一定很狼狈。
她逃似的钻进跑车,一脚踩下油门。
深夜,性能极佳的跑车像离弦的箭瞬间消失在顾氏门口,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轰鸣的马达声震耳欲聋……
045 争夺主权
一夜挣扎,随浅的心里终究是做了决定。股份没了可以再抢回来,兜兜却绝对不能受到伤害。
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提前到了随氏。
坐上专属电梯,随浅看着电梯中的自己,一夜没睡,纵使是画了淡妆,也掩饰不住眼底的青黑。她闭上干涩的双眼,嘴角漾起一抹苦笑。
“叮”地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随浅倏地睁开眼走出去,漆黑的双眸炯炯有神,看不出任何疲惫。
“小张!帮我把这张床抬出去!”
“李哥你抬着点桌腿,再抬高点,抬高点……”
看见热闹得好像菜市场的总裁办公室,随浅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感觉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往常干净简洁的办公室,此时杂乱的像是刚被抢劫过,而随氏的机密资料,竟然被扔得到处都是。
十几个搬家工人们正把她的办公桌椅全都挪到了大厅中央,而原来的位子已经替换上了价值不菲的崭新桌椅。
王琳一脸焦急地站在一旁,童梓琳得意地坐在大沙发上,不时地指挥着搬家工人。
“随董。”王琳最先看到随浅,她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浅笑,叫她那一声也异常洪亮。
童梓琳听到王琳惊喜的问候,嘴角的笑有一瞬间的凝固。
她双手环胸,像是主人一般理直气壮地望着随浅,“你来了?坐吧。”
“童梓琳,股份我还没转让呢,你就这么等不及?”随浅敲了敲被搬出来的办公桌,云淡风轻地开口。
被随浅黑白分明的黑瞳注视着,童梓琳好像是心事被暴露在阳光下,她面色一红。
搬家工人们也因为随浅捉摸不透的语气,心里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直觉告诉他们,随浅才是这里说了算的人。
办公室里蔓延着微妙诡异的气氛……
见工人们如此忌惮随浅,童梓琳美艳的面庞满是戾气,想起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她就越发得理直气壮。
“都愣着干什么!我付钱给你们是让你们来发呆的么?还不快给我搬?”她拔高了声调尖声喝着,蛮横跋扈尽显无疑。
被童梓琳一吼,工人们忙不迭地应承,办公室里又是一片混乱。
一个工人手里摆弄着一个精致的水晶花瓶,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处置,他随手搁在桌沿儿上,另一个工人不小心磕到桌子腿,桌沿儿的水晶花瓶晃了晃,直直地向着地上栽去!
磕到桌腿的工人惊呼一声,却来不及抢救花瓶,眼看着昂贵的花瓶就要碎成渣,却在最后一秒被一双素手接住了。
“都停下!”终于,随浅清冷地开口。
她的声音其实不大,但其中夹杂的威严气势却成功引起每个人的注意,让人不敢忽视。
尤其是那个差点犯错的工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她付给你们多少钱?”随浅看着这个工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锐利干净。
工人挠了挠头,看向一个中年男人求助。
随浅的目光跟着转到中年男人身上,看来他是这群人的老板。
不待他说话,随浅再度开口,声音很凉,“不管她付多少,我都付十倍。把屋里的东西全都给我回归原样。”
046 逗你玩呢
“随浅!别以为只有你有钱!我出二十倍!今天这些东西必须给我搬走!”童梓琳抬起手臂指着地中央的办公桌,目光凌厉如刀锋。冰冷的气势竟也有些许骇人。
然而随浅却完全没被她吓住,她慢悠悠地把手里的水晶花瓶摆到桌子中央。
这才缓缓开口,“你以为东西搬走了,这里就是你的了?”
童梓琳冷哼一声,语气笃定,“现在不是马上也会是我的!除非你想让你儿子被当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感觉到随浅身上迸发出的冷意,童梓琳得意地睨着随浅,“怎么样?我是不是可以搬了?”
“童梓琳,我想有一件事我必须得提醒你。”随浅徐缓地向她走过来。
她幽深的丹凤眼里迸射出一抹寒光,“别去动那孩子,如果你不听话,伤到了他……”
“我随浅什么都不求,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你伤他一根头发,我就剥下你整块头皮。你动他一个手指头,我就剁了你那只手。你敢让他抬不起头,我会让你连人都没得做。你,懂我的意思么?”
随浅的声音很轻,她温柔地拍着童梓琳肩膀本不存在的灰尘,一脸淡漠。
然而话里流露出的凛冽浓郁的杀气,却让童梓琳硬生生地打了个哆嗦。
头一次,童梓琳对随浅产生了类似于“恐惧”的情绪。
因为随浅的一番话太过狠绝,屋子里的人都被骇住了。
鸦雀无声的屋里,忽然一道轻笑响起。
“吓着了?我逗你玩呢。”随浅迎着光走向惊恐的童梓琳。
明晃晃的阳光照射进来,一下就晃了她的眼睛。
那一瞬,竟像是醍醐灌顶,让她恍然大悟。
原本她坚持不让兜兜曝光,是因为害怕顾景桓怀疑。可现在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只有两条路可走。
是她自己钻牛角尖了。
她的笑容越发的明媚,一颦一笑中仿佛透着潋滟的光华,温暖美好的让众人移不开眼。
只是却让童梓琳心里发毛。
她的声音却像是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发不出来。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你们在干什么!”
季蓝站在门口,轻喝一声。
看见童梓琳委屈求助的神色,再看看各人的神色和杂乱的屋子里,她大略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暗怪童梓琳沉不住气,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背着她来找随浅。这要是惹怒了随浅……
季蓝心里忐忑着,面上却柔美温婉,恍若丝毫没察觉异样。
“随董,昨天的提议你考虑好了么?”
“不能更清楚了。”随浅笑容朗朗。
“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签合同?要不要举办个仪式?当然你要是怕无聊任个职位也行的,怎么样?”
季蓝讨好地笑道,言语间却不忘警告,“董事们都已经到了,记者们也都在楼下等着了,迟到了可不礼貌。”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转让股份?”随浅无辜地问。
“这是什么意思?”季蓝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的笑容有些僵硬。
“昨天的提议,我不接受。”
“随浅,记者们可是在楼下等着呢!你就不怕我现在去开记者发布会?”
“去开吧。开了我一定亲自捧场。”随浅淡淡地笑着,“我还真挺想看看,你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会不会被雷劈死。”
“随浅,你可想清楚了。”季蓝瞥了一眼时钟,咬牙切齿地道,“还有五分钟,例会就会开始。到时候我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别人给的机会,我不稀罕。”随浅幽幽地启唇,笑意渐冷,“机会还是抢来的好。”
不再看季蓝被气得煞白的美艳脸庞,随浅转向童梓琳,“把东西全部恢复原样。之前搬进来的,全都扔出去。否则我告你侵犯个人财产!”
047 奉陪到底
童梓琳被随浅赌得哑口无言,整张脸瞬间憋成了茄紫色。然而随浅的话又让她无力反驳。
她气恼地跺脚,冲着工人们怒吼,“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搬!”
似乎是觉得太丢脸,顾不上再管季蓝,她狠狠地瞪了随浅一眼,闷着头跑了出去。
工人们再没什么纠结的,开始埋头搬东西。
“走吧?会议室还是楼下?你说去哪儿我奉陪到底。”随浅看向季蓝,唇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
“随浅,先别笑得这么开心,再过一会有你哭的。”
季蓝绷着丽容,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
恰在此时,与季蓝同行而来的助理神色焦急地走进来,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只见季蓝平稳的脸色忽然大变,竟是满脸掩饰不住的惊惧恐慌。
“确定么?”尽管她竭力保持着冷静,声线却还是颤抖得厉害。
助理面容肃穆地重重点头。
突然,季蓝身形巨震,助理眼疾手快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形,神色担忧。
随浅静静地站在一旁,清冷的眼神中竟也浮起一丝疑惑。
季蓝是个很会控制情绪的人,就算刚才随浅拒绝签合同,她也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丝毫没有像现在这么的……失常。
“随浅,是不是你?”恍惚的季蓝忽然想起随浅的存在,她跨过助理,猛地抓住随浅的双臂,手指几乎嵌进她的肉里。
“放开。”随浅微微蹙眉,她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然而季蓝无动于衷,手下越发的用力,恨不得真得掐断她的胳膊。
随浅抬手,一把握住季蓝的手腕,看似没用力,却生生地掰开了她青筋暴起的手掌。
“真的是你?”
“你在说什么?”随浅冷冷地回视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季蓝愤恨地盯着随浅,想要看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最好不是你!否则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终于,季蓝阴狠地撂下一句话,扔下随浅急匆匆地走了。
不但例会没参加,就连楼下的记者都被她抛在了脑后。
“王秘书,去查查看她这是抽哪门子风。”随浅轻扬下巴,点了点季蓝离开的方向。
“是。”
……
例会顺利结束。随浅刚回到办公室里,就接到了盛丹的电话。
“怎么样?大礼收到了么?”盛丹得意地笑问。
“大礼?”随浅脑子转得极快,她立即想到了刚才季蓝惊骇的神色,心下了然。
“你把季蓝怎么了?”
“我也没干什么。就是……我牺牲了点色相,求路子遇黑了她的账户。”
“哼!敢把主意打到兜兜身上!我要不扒她一层皮,都不配当兜兜的干妈!”盛丹恶狠狠地道。
随浅眉梢轻挑,竟然连路子遇都惊动了?
路子遇曾经是美国的顶级黑客,年轻的时候做过不少惊天动地的事儿。几个国际组织都恨他恨得牙痒痒,却因为苦无证据,奈何他不得。
这也是随浅一直没有想过要请他帮忙的原因,路子遇他自身难保。况且这是她的事,盛丹已经为了她把路子遇扔在美国,千里迢迢来到a市陪她。
她如果再把路子遇牵扯进来,那就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感觉到路子遇和盛丹两口子是真的把兜兜当儿子那么放在手心里疼着。
随浅的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那端,盛丹没察觉她的异样,自顾自地感叹着道,“你还别说,这季蓝手里头还真是有钱!”
想起最初看到那一串零的时候,她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随浅收起心绪,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
她快速地计算着账户里大致的金额,淡声问道,“有多少?”
048 深藏不露
“你绝对猜不到!她四个账户的钱加起来,竟然超过三百亿。”盛丹唏嘘不已。
要知道,季蓝没背景没学历,这么多年单凭小三上位就从随家捞了三百亿,这还不算随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和她手里的珠宝首饰不动产。
“三百亿?”随浅声音倏地沉下去。这数目竟然比她预算的足足多了一倍!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数目不对,账户有什么异常么?”
“哇哈,不愧是nanies,一下就看出有问题了。你这么机智,真是让我不能不爱你啊。要不是我有了路子遇了,我肯定把你追到手!”
“……”联想到天天被女人追着送花,随浅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路子遇和我说,季蓝和几个流动账户之间交易往来频繁,有个账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往账户里打进一笔巨款。只是那个账户没什么异常,连路子遇也查不到户主是谁。”
“这件事别麻烦路子遇了。”怕盛丹不同意,随浅严肃地道,“动用路子遇来查季蓝,是大材小用,别忘了他头上可还悬着把刀。这事我派王秘书去查。替我谢谢你老公!”
“……那好吧。”知道随浅说一不二的性格,盛丹无奈道。
挂断电话,随浅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她再次意识到,季蓝如此深藏不露,她的手里或许还有底牌。
……
西郊私人别墅。
客厅里站着一排西装革履的精英们,此时他们正低眉顺眼地听着女人歇斯底里的训斥。
“钱呢?我的钱都去哪儿了?”
“你们这群废物!八九个人连几个账户都看不住么?”
“都是吃屎的么?”
此时的季蓝像个骂街的泼妇怒吼着,身上哪还有半点豪门贵妇的优雅气质。
“林助理!到底怎么回事!”季蓝喘着粗气,指着单独站在一旁的青年男子神色激动。
林俊是季蓝的贴身助理,刚才正是他和季蓝报告的这件事情。
“季总,您四个账户里的所有资金在半个小时内,同时流向数百家世界各地的慈善机构,等我们发现的时候,账户里只剩下……一块钱。”
林俊抿着薄唇,十分愧疚。
话落,季蓝猛地跌坐在沙发上,她无神地呢喃。
“谁干的?”
季蓝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眼中却迅速积聚起滔天的恨意。
“钱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没有,一定有蛛丝马迹!谁有发现?”白白地损失了三百亿的季蓝元气大伤,加上刚才声嘶力竭的喊叫,此时她有气无力地开口。
“……”
季蓝的问题石沉大海,没有一个人回答。
她撑着把手,寒冰般的眼神坚硬地扫视着这一群她天价雇来的精英,忽然就气笑了。
“我花钱雇你们来守着我的钱,足足三百亿,你们就给我守剩下一块钱,你们是在逗我么?”
精英们被季蓝身上的冰寒气场冻住,周身一阵阵发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无声地落下,濡湿了昂贵纯白的羊毛地毯。
“季总,会不会是黑客?这件事的操作手法像是专业的黑客所做。”
在it方面颇有研究的林俊理智地分析着,“普通人谁能够精准地找到您分布在不同国家的四个账户?而且除了利用程序,想要同时让账户里的资金流向数百家慈善机构,几乎不可能。”
“黑客?会不会是随浅派的?那个小贱人可是在美国呆了五年!还成了什么nanies,说不准就认识了这么厉害的黑客。”
说到随浅,季蓝的眼底蓦地蹿起两簇火苗,熊熊燃烧。
不等林俊回答,她再度开口,语气异常坚定,“一定是她!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刚要向媒体宣布她儿子的身份,我账户的存款就全都消失了。”
想起随浅刚才的清高模样,和账户里那一块钱!季蓝精致的丽容极度扭曲着,她的嘴角溢出一丝阴笑,“随浅!既然你敢这么整我!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一个精英偷偷抬眼看她,只见季蓝的脸上浮现出地狱般鬼魅的笑容,一股寒意顿时从他的脚底升起,让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049 谁是爸爸
季蓝这几天销声匿迹了。
听说她是出国了,被路子遇黑掉的几个户头分布在几个国家的银行里,即使钱没了,善后工作也都是要她本人亲自做的。
随浅估摸着没有个十天半月,她应该忙不完。
趁这个机会,她一定要在季蓝前面公开兜兜的身份。
不过,小包子这两天却有些不对劲儿。
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偶尔看着她欲言又止,等随浅问他,又什么都不说。
连荣伯都说小少爷这两天安静了不少。
随浅心里担忧,特意给幼儿园打了个电话,老师支支吾吾地说兜兜表现不错,却让她眉头蹙得更紧。
下午四点,随浅特意提前下班回到随园。
她优雅地靠在沙发上翻着古色古香的线装书。
直到听到门外传来了引擎熄火的声音,她才缓缓地把书合上。
“荣伯,兜兜回来啦。”小包子还没进门,清脆软糯的小声音就传了起来。只是往常活泼轻快的声音今天却有些有气无力的。
“嗯,我也回来了。”
没有预想中荣伯慈祥的回应,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小包子目瞪口呆地看向随浅,愣了两秒。
“兜兜过来!”随浅轻飘飘地开口,神色却异常严肃。
“哎呦,今天作业好多!随浅浅我先上去写作业了,改天再聊昂。”
小包子夸张地呼喊了一声,别着脸摆摆小手,作势就要上楼梯。
然而后脖领却倏地一紧。他硬生生地被随浅提下了楼梯。
“来,路衡,咱们谈谈。”
兜兜心里“咯噔”一声,随浅连名带姓的叫他,这种情况可是从来没出现过的。
看来她是真的很严肃。
“你这几天想问我什么?现在问。只要你问,我一定回答你,而且绝对不生气。但是机会只有这一次,再没有下次。”随浅开门见山。
她正襟危坐端坐在沙发上,俨然一副大家长的风范。
“我……”
幸福来得太突然,兜兜不知所措地摆弄着小手,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似乎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只有这一次机会。”随浅加重了语气强调。
终于,兜兜攥起小拳头,闭着眼问道,“我爸爸是谁?”
随浅一愣,顿了几秒,她答:“顾景桓。”
这是随浅第一次如此正面地回答这个问题,也是她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感情,没想到竟然是对着个四岁的娃娃。
“真的是他啊!”小包子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浓浓的欣喜,然而转瞬消失,取而代之变换成了淡淡的忧伤。
“是他有问题?”随浅被他丰富的表情弄得一愣。
“那你会和他结婚么?”
“……兜兜,妈妈……”随浅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很少在小包子面前自称“妈妈”,此时干涩地开口,却是满心的苦楚。
本以为小包子会怪她,然而……
“先吃饭吧,饿肚子思考问题容易变笨。”小包子安慰地拍了拍随浅的肩膀,突然转身向厨房走去。
感受到身后亲妈大人的目光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小包子苦恼地摇摇头。
亲妈竟然还没搞定亲爹?
唉,他现在需要吃点东西,冷静冷静!
050 滔天煞气
兜兜会突然问爸爸的事儿,这让随浅有些措手不及,但过后琢磨这件事,她心里更多的却是疑问。
为什么兜兜会突然问这件事?
想起幼儿园那个郑老师和她打电话时候的态度,随浅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稳。
隔天,随浅特意让王琳把下午的行程全都挪到明天,她亲自驾着车去幼儿园接兜兜放学。
这个时间距离放学还有一个多小时,幼儿园门口还没几辆车停着。
随浅找了个好车位把车停下。
却被保安拦在了门口。
兜兜所在的这所幼儿园是a市数一数二的私立幼儿园每个孩子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主皇帝,如果任意一个出了安全事故,幼儿园都没办法交代。
所以这所幼儿园的安保措施堪比顶级银行。
随浅能够理解,但是她有些犯难。
这所幼儿园隶属于江氏名下。四大家族中的江家,在教育业独树一帜。
然而因为童战国的原因,随浅和这一代的江家家主江天枫关系极差,所以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动用关系。况且她今天来,本来就不想被人知道。
顶着炽热的大太阳,随浅抿着唇离开了正门。
十分钟之后……
幼儿园一处新建的休闲区后,一个纤瘦优雅的身影慢慢地从围墙上露出了头。
“砰!”随浅身形敏捷地从墙上一跃而下,激起一阵烟尘。
她拍了拍运动服上的土,优雅地走向教学区……
因为随浅是从幼儿园后墙翻进来的,想要去教学区,要先穿过小操场。
她悠闲地打量着小操场,却没想到,看见了让她震惊的一幕。
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骑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后座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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