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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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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我以为你还能多撑一阵子呢。没想到,顾大总裁也不过如此啊。”随浅优雅又悠闲地向他走来,嘴角始终噙着促狭的笑意。
“我能撑多久,要看对谁。如果是你,一整夜都不够。”顾景桓弯起嘴角,竟然调戏起了他的小妻子。
随浅不着痕迹地将伞遮在他的头顶,撇撇嘴,现在被他锻炼的,她已经不大脸红了。
“还能开玩笑?看来我来得太早了。本来想来个美人救英雄的,我应该等你快死了再出来。”随浅气哼哼地伸手捏了下顾景桓的鼻子。
可这一碰,却发现顾景桓身上凉得厉害,刚要说什么,顾景桓就顺势死皮赖脸地抱住了她。他紧紧地抱住她,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就像终于找到了依附的浮萍。
“还生我的气么?”他闷闷地问。像在撒娇。
“不生气,咱们可是要离婚的。”随浅一脸坦然。
“我知道你是演戏的。你是为了帮我拿到lisa的保证。如果你是真的要和我离婚,你不会说那些话。lisa不了解你,所以才会被你骗了。可我了解我的小丫头。你不会。”顾景桓坚定地道。尽管在那一刻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彼此的意图,可现在顾景桓说出来的时候,心中竟然因为随浅的态度有几丝惴惴不安。
“是么?如果我真的和你离婚,我会说什么?”随浅嘴角的笑意越大,声音却很冷漠,她现在被顾景桓抱着,顾景桓看不到她的神情。她是铁了心要逗逗他。
“你什么都不会说,你只会直接甩给我一张离婚协议。然后干脆走人。”顾景桓幽怨地道。
“你倒是了解我。”随浅心里暖暖的,另一只手也终于回抱住了他,“好了顾景桓,我们回屋了。你生病了,有话我们回去说。”
“你先说一句爱我。”顾景桓摇摇头,更紧地抱住随浅,坚持道。
此时的他与其说像受伤的雄狮不如说像个赖皮的小狗。
“我不爱你。”随浅一点不给面子,“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走了。”
说着随浅就转身要走。现在的顾景桓已经没力气了,他挣脱不开随浅,反而被随浅拖着走。
他强撑着精神,睁开一只眼瞟了眼她的鞋,打趣她,“还说不爱我?你看你的裤脚,刚才是跑着来的吧?都快湿到膝盖了。”
“……”
“随浅,我爱你。”
这是顾景桓昏迷前最后说的一句话,却也是这一句话,让随浅甘心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大雨倾盆而下,天空中电闪雷鸣,随浅左手扶着男人,右手将伞尽力地全部打到男人的身上,二人吃力却又温馨地向不远处的主宅走去。
……
西郊别墅,灯火通明,连花园和大门前的公共路段,都点起了明亮的灯火。让这幢欧式别墅看起来,仿佛在进行一场尽情的狂欢。
“哈哈哈,太痛快了!你们看到今天顾景桓那个落魄的样子,真是太壮观了,太壮观了,哈哈哈哈……”戴着银边眼镜的英俊的高大男人开怀大笑,一手举着红酒杯,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雪茄,说得起劲儿。
“你不知道当时我在会议室里给他列的那三大过失,他听了之后那脸色简直是黑成了炭!”
“这一次,顾氏内部员工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打脸。顾景桓也确实难辞其咎。”王管家站在不远处,永远板起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不过他这次的事情也提醒我们,千万要看好了顾氏的那帮墙头草啊,今天他们能够倒向我,明天就能够倒回去。你一定要尽快掌握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顾泽凯警惕地道。
“好的。”王管家赶忙点点头。
“现在我们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顾景桓彻底被踢出了顾氏,最难啃的骨头已经啃掉了,其他的人就都好办了。”顾泽凯一脸的胸有成竹。
“老爷现在还不好太轻敌啊,您的两位兄长他们可都曾经是雄狮啊。”
顾泽凯不屑地笑笑,“可你不是也说那是‘曾经’了么?现在的他们可早就已经不再是了。”转而他又警惕起来,“不过虎老余威在。对于他们,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
顾泽凯将红酒放在桌上,这才看到王管家手里拿着的文件夹。
“你手里拿着什么?”他抬眸问。
“哦,是刚刚整理出来的股权分配文件。这上面详细地写明了哪个股东在顾氏占有多少股份,最近经过顾景桓这么一折腾,各家的股份数额都有或多或少的变化,这是最新统计的结果,往后也大致是不会变的了。”王管家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文件他从进来就拿着,只是看老爷罕见地这么高兴地拉着他聊天,一时间不忍心打断。
“是么?拿来我看看。”顾泽凯眼睛一亮,接了过来。
如今顾氏最大的股东非顾家三兄弟莫属,顾泽涛百分之二十。他和顾泽麟百分之十五。老爷子百分之十。顾景桓手里仅剩下百分之五。其余的,则散落在各大股东的手里。其中,随氏竟然也有百分之三。
只是当看到最后的统计,顾泽凯面色倏地沉下来,“怎么只有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去哪儿了?”
这也是王管家这次来的目的,他眉头微蹙,摇了摇头,“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被一个神秘的人买走了。我之前特意派人去追查,最后却什么都没查到。但是发现这是从顾景桓手里消失的。”
“什么意思?”顾泽凯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表情如临大敌。
“这百分之十之前是归顾景桓所有的,可是现在不在他的名下,却也没被他分成散股放出去,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胡说八道!凭空消失?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顾泽凯面带薄怒,脸色通红,“那不是一分钱一毛钱,那是百分之十的顾氏股份,你知道那是多少钱么?那是你十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的天价!就这么消失了?谁信?”
刚才还一脸笑容意气风发的顾泽凯现在忽然觉得芒刺在背,似乎早就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他刚才那些轻功的幼稚举动,顾景桓早就已经看在眼里,然后嘲笑他的愚蠢!
“顾景桓!”顾泽凯咬牙切?地吼着,将桌案上的所有文件全部推到地上,雪片似的文件飞了满地,连带着刮倒了被放在桌角的红酒杯,红酒洒在桌上和地毯上,红酒杯掉在地毯上,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顾景桓,你敢耍我。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价!”
王管家战战兢兢地看着喜怒无常的主人,将头埋得低低地。
“王管家!将证据全都寄给公安局,这一次我就要苏曼的命!”
……
雨下了一夜,从丝丝细雨到瓢泼大雨,最后变成了零零散散的雨滴。直到天明,雨才渐止。彩虹破云而开,朝霞光芒万丈,终于暖了凉了一夜的空气。也暖了冷了一夜的人心。
“院长,景桓怎么样了?”随浅站在床边握着顾景桓的手,急切地问。
京都私立医院的李院长,也是随浅的家庭医生。李院长昨夜就到了,因为顾景桓情形不乐观,他几乎一夜未睡,都在这儿和随浅一起亲子照看。
顾景桓原本只是外伤,并不严重。但是他耽搁了许久未治,最后导致伤口感染,又淋了雨,情况一下子就变得棘手起来。
“温度降了点,烧还没退,等到中午如果还不退烧,就必须要送到医院去了。幸好他身体底子好,意志又坚定,你放心,他很快会好起来的。”
“嗯。”随浅点点头,“顾景桓,快点退烧好起来,你知道有人在等着你的对不对?苏秘书还等着你去救她。我知道是你拦下了我递上去的监控录像。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但是无论做什么你都得先起来。到时候我一定支持你。”随浅坚定地说道。
李院长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却也知道他们说的是和顾景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有关系。看惯了太多豪门内斗,他早就知道看这种事不能只看表象,如今看两人感情,再听到随浅所说,他就知道顾景桓看来真得不是外界传得那般不堪。
不知道是李院长的医术太高明,还是随浅的?励起了作用。顾景桓真得在临近中午的时候醒了过来,顺带还退了烧。
“行了,顾董没什么大碍了。退烧了一切就都好办了,只是等能下床了再去医院拍个片子。我估计他该是脑震荡了,只是程度还不清楚。另外最近千万要静心休养,病人就要做病人该做的事。”李院长别有深意地嘱咐。
“嗯,我会好好监督他的,不会让他乱跑。”随浅扬起素净的小脸,坚决地保证。最后似乎是怕病人不听话,她还特意板起脸,“你必须要听话,如果你不听话,你就一辈子别想进随园了。”
“……好。”顾景桓苦笑着闭上眼,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用苦肉计了。其实用美人计也是不错的。
李院长看着俩人的互动无声地笑笑,心里把那个传言俩人要离婚的报纸骂了一百遍,心说再也不看他家写的八卦了,一点都不准。
“那顾董好好休息吧。我下午再来。”李院长和蔼可亲地道。
“我送您。”随浅起身,礼貌地送李院长出去。
二人一边往外走,随浅一边道,“这次真的是辛苦您了,昨天几乎一夜未睡。您回去好好休息吧。下午您打发个手下来就行了。医院里估计也挺忙的。”
“不用。医生嘛,熬夜不睡是常有的事情,虽然年纪大了,但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既然已经是我治疗的顾董,那我就得有始有终。这治病啊,最忌讳转换不同的医生啦。下午我会准时过来的。”李院长摆摆手,示意这个话题说完了。
随浅撇撇嘴,没看出来,老头子还挺倔强,不过都说医者父母心,如今一看李院长倒是真的如此。
“最近梁可怎么样了?”随浅这两天每天都去少清那儿,毕竟是大伤口,他还是睡着的时候多,现在也还不能轻易地下床。
“嗯,少清少爷醒的那天晚上也醒了。这两天气色好了,听说哭着喊着要看少清少爷,但是……”
“但是被我安排在门口的保镖拦住了。”随浅接话道,她正是因为昨晚保镖和她说这事儿,她才想起来要问问梁可的。
“既然她醒了,明天我就去看看她。这次少清的事情,确实是多亏了她了。”随浅真心地道。
“嗯。你可想好怎么谢人家没有?”李院长忽然问。
“您有好主意?”
“好主意没有,但是提醒倒是有一个。”李院长哭笑不得,“本来这话不该我说,可是我觉得我不说你还得被蒙在?里,到时候去看人家再被打得措手不及,就不大好了。”
“有什么话,您尽管说。”随浅认真地听着。
“我偶然听梁可说要解除现在身上的婚约,想办法让少清少爷娶她。只是她并没有说想了什么办法。我和你说这话,也是想让你注意点。虽然她不会害少清少爷,可是……”
“嗯,您的意思我懂了。谢谢您的提醒!”
随浅亲自将李院长送到车上,看着他离开视线这才往回返。
只是心里却隐隐地不安起来,想办法,梁可她要想什么办法?
梁可混社会的日子不短,又爱泡夜店那类场所,所以她会的那些黑的白的手段林林总总加起来不比她少。
而少清又毫无城府,涉世未深。如果真的被她算计了,凭着少清那个耿直的性格,恐怕就要吃个哑巴亏了。
随浅缓慢地走回房间,暂时收回了思绪。此时的她不知道,今天她猜测的这些,在不多久之后全都成为了现实。当然这是后话。
随浅回到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顾景桓站在不远处,正在换衣服。
233 没错我就是人生赢家
精壮的小麦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八块腹肌和马甲线分明地晃着随浅的眼球。其实她对男人的身材一直都不大懂,但是盛丹懂,她偶尔会和她评价哪个男人是尤物。哪个男人是屌丝。然后还喜欢举例子。比如说她经常会指着某个男人笑眯眯地说“你看那个有顾景桓的感觉啊,是个精品啊。”
所以即使随浅一窍不通,在随浅的渲染下也知道自家男人是个比精品还精品的男人。
尤其是病后的顾景桓,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平时的严肃冷峻被弱化,一看就让人有想要上前蹂躏的欲望。
要不是那双风华绝代的凤眼依旧犀利至极,随浅也觉得她会忍不住变身成女王先上前给他一个巴掌把他掀翻在地。然后再去整个皮鞭什么的。
只是她看不到,事实上此时的她神色已经很女王了。
“你干什么?”她冷清的眸子微微眯起,脸上透着一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说你要出去朕就一掌拍死你”的冷冽威严,淡声问。
“我……”刚保证完自己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养病的顾景桓炸了眨眼。词穷。
“你要出去?知道不好意思了?知道不好意思早干嘛了?刚才是谁说遵从医嘱好好在床上躺着养病的?如果你出去了,随园你就甭想进来了。”随浅冷哼一声。
“我……”
“现在才道歉早你干什么了?我告诉你,没得商量,不准出去。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个子更高的人顶着,用不着你。你现在再经不起折腾,要是再折腾下去,你伤口再感染烧坏了脑子,我可不管了。等你傻了我可就不陪你玩了。还是你想尽早把自己折腾死,好让我改嫁?”随浅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堆,比起平时寡言的她,今儿像是点了火药一样,估计是昨晚被顾景桓吓坏了,所以现在留下了点后遗症。
“行了,你说吧,你要是能说服我我就让你出去。”随浅抱臂站在门口。那架势摆明了是如果顾景桓想过去必须从她身上踩过去。
“我就是有点不舒服,想洗个澡。”被堵了半天终于得空说句话的顾景桓弱弱地嘟囔了一句。
“……”
顾景桓是真的想洗个澡,极度洁癖的他不抽疯了,也不使美人计了,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随浅优雅地淡笑着目送着顾景桓关上浴室的门,转过身就想找个地缝儿把自己给埋了,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顾景桓洗澡的功夫,荣伯又吩咐厨房做了养胃的粥和精致扛饿的小糕点。等他洗完了,两个人就围着一张病人用的小桌子,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起来。
情景倒也温馨地很。
吃饭过程中,顾景桓不时地拿起自己的勺子从自己的碗里舀一勺粥喂给对面的心上人,然后“强行”要求随浅也回喂给自己一勺。面对这种幼稚的要求,随浅是拒绝的,她以“病人感冒会传染”为理由,义正言辞地拒绝。是要找回刚才被顾景桓幽幽一句话打没的场子。
奈何顾景桓这人根本就不知道“要脸”是何物,随浅不喂。他就俊脸一沉,勺子一扔。身子一撤,人家不吃了。
随浅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原本想特别大气地拍桌子说上一句“爱吃不吃”,只是张开嘴话就变成了非常怂的“快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边说还得边拿起勺子舀一勺粥,再吹一吹不烫了,才送进对面大老爷的嘴里。
因为顾景桓这一折腾,他吃得慢了很多,随浅倒是快,她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最后就全盘剩下喂大老爷了。
没想到大老爷丝毫没有“夫人夙兴夜寐甚是辛劳朕很心疼”的觉悟,就着随浅的手,大老爷可是吃得非常高兴,看着一点也不像刚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又从云端被踩进了泥里的败狗,反而一副“没错人生大赢家就是我我就是人生大赢家”的嘚瑟神态。
随浅微微扶额,眼前的男人这真的是顾景桓么?怎么就能够这么洒脱坚决的……不要脸呢。
“我知道苏秘书昨天入狱了,你安心养伤,我会想办法把她救出来的。我和你保证。”随浅只好用一些正常的话题试图召唤回顾景桓虽然本就不错但还有一点的羞耻心。
“好啊。”没有随浅想象中顾景桓语重心长的拒绝,迎来的反而是他非常干脆的同意。
随浅挑了挑眉,“你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了?”
“嗯。”顾景桓又入口一勺白粥,“是顾泽凯。”
“果然是他。”随浅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她冷沉的神色更加冰寒。
她一直猜测无非就是顾泽涛和顾泽凯两人之一,后来顾泽涛将那张他半辈子的所有积蓄都给她的时候,她心中的天平就倾向了顾泽凯。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名利心重的人会轻易放弃自己半生的成果。
“如果这次顺利,我会一起把顾泽凯也揪出来。给你报仇。”随浅握着小拳头,像是顾景桓的复仇小天使一样,坚定不移。
她这样的维护,惹得顾景桓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顾泽凯的事情你不用管。这点事儿,我还对付得了。”顾泽凯淡淡地道。
随浅将最后一口粥喂给顾景桓,忍不住损他,“你看看你,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还要去对付别人?啧啧,你还是先保证智力水平在三岁以上吧昂。”
“……”
……
随浅的动作真的很快,和顾景桓承诺了会帮苏曼,她就趁着顾景桓吃了粥休息之后,亲自去了一趟警察局了解案情。而由此她又得到一个坏消息,上面施压,勒令法院三天之内必须出审判结果,至于罪名,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是死刑。
也就是说,如果随浅想翻案,她最多只有三天的时间。
这个案子随浅仔细想了半天,既然幕后主使是顾泽凯,凭借他的手段一定不会留下什么证据。而且他这一次对付的是苏曼,而苏曼背后站得是顾景桓和随浅,这些他一早就一定已经想到了。
所以随浅想要找证据恐怕很难找出来。除非她可以比顾泽凯想得更远。
都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顾泽凯他自信自己的做法没有漏洞,他随浅就偏要找出点破绽来,将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局给破了!看他还能怎么蹦跶。
她将案件所有详细的介绍人证物证全都摊开在书桌上,仔细研读这份材料。
法医鉴定死者的死亡时间是早上十点五十八分。那天就是随浅和顾景桓同去看她的那一天,估计不出意外,他们俩也会在这两天就被警察局传唤去调查情况。
媒体拍下顾景桓离开的照片是在上午十一点零五分。而他身旁并没有跟着任何人,这个时候没人看到苏曼秘书。但事实上她问过顾景桓,顾景桓说苏曼是一直在他车里的。
后来车子到了顾氏,苏曼一直随行跟在一起,从那之后她一直形影不离地跟在顾景桓身边。这期间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问题就出在这了个时间上,苏曼在出现在顾氏之前到底在哪儿,除了顾景桓和他的司机之外没有人可以证明。而他们的供词又几乎不被法官所信任采纳。
而他们也确实没有苏曼当时跟他们在一起的证据。
当然如果只是没有证据,全凭猜测警察局自然不敢抓人。并且如果单凭死亡时间来看,顾景桓的嫌疑可是比苏曼更大。
随浅看向第二份证据,她两只手各捏起一张照片,微微举起来细细研究。
她左手的照片是顾景桓离开病房关门的正脸,监控显示时间是十点五十三分。之所以用了十多分钟才下楼,主要是因为电梯里因为顾景桓而起的骚动浪费了一些时间。
而右手的照片,则没那么讨人喜欢了。
只见苏曼慌里慌张地推门走进了lisa的病房,时间是在十点五十五分。也就是说顾景桓前脚刚离开,她后脚就进去了。而她的眼神四下张望,慌乱异常,与她平常的平淡大相径庭。
随浅仔细地端详照片中苏曼的神色,眼睛似乎在与照片中的她对视,她突然很想知道,那一刻的苏曼心里在想什么。
放下两张照片,随浅觉得心口有些闷,她打开窗子让风透进来,这才重新转回座位。去看第三份证据。
案发现场的照片。lisa身上的衣服被扒光,呈大字型躺在病床上,海蓝色的双眼幽深死寂,身上有十几处伤痕,是用水果刀一刀刀割的,脸,手臂,胸前,腿部全都有刀痕,状况惨烈。只是这些伤痕法医判定都是在人死之后才出现的,所以可见凶手还算是有一点良心。
lisa最后是死于窒息。
而在她的脖颈上也找到了苏曼的指纹。
其实随浅看着lisa的死亡照片,不像普通小姑娘看到这类场面都会害怕地噩梦连连或者根本连正眼瞧一眼都不敢,她敢,而且觉得没什么。她只是有些感叹命运无常,就在那之前几分钟她还活生生地在和你说话,可是过了几分钟她就死了。只剩下一具死尸。
可见命运变化无常,我们谁都无法大言不惭地去说自己能够掌控它,更无法信誓旦旦地计划好未来的每一天,因为我们能够把握地,其实也就只有当下而已。
随浅又看了几眼那张照片,她把那张照片单独拿出来放到一旁,然后去看证词。
这上面收录的报案人也就是lisa新秘书的口供,还有苏曼的口供,法医的报告,还有病房附近的医生和病人的口供。
lisa秘书的口供大意就是lisa吩咐他出去买草莓,等他回来就看到lisa已经死了,至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lisa秘书的公司没有漏洞,他的话监控器拍得明明白白,他去买水果的水果店老板也证实了他所言不虚。
所以lisa秘书的嫌疑排除。木估他巴。
而当案发的时候,医生和病人都说没有听到里面有声音,就连一丝争吵或者特殊的响动都没有听见。
至于最后的口供则是苏曼的,随浅正襟危坐,阅读着她的口供。
她承认自己去了lisa的病房,甚至承认了自己杀了人。她说是一言不合,两人发生争吵,所以她失手把lisa掐死。最后慌张逃跑。
她说的和现场的证据都对得上,而本人又丝毫没说有半点冤情,再加上上面催得紧,公安局也就火速定案,准备结案了。
当随浅花了两个小时把所有文件和证据都反复读了又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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