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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早婚晚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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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唔。
默默:可惜你这性格不行,太阴险。
秦彦: ……
默默:好在你遇到了我。
秦彦: ……
默默:我可以帮你拉一下平均数,我们的儿子应该能为你报这个仇。
☆、第九章
为了避开那堆她不想看到同时也不想看到她的家人,宋默默决定提前一天单独去给奶奶贺寿。而且这天林海秋带宋希希去娘家发结婚喜帖去了,回来得肯定晚,宋默默十成十的撞不见。
宋默默还是很苦恼,奶奶依旧把她认成宋希希,并且告诉她默默跟佳明婚期将至,老奶奶非常的高兴。
宋默默把镯子套在奶奶手上,奶奶就说,“咱们希希有福气,嫁了个好人家。希希你要听婆婆的话,好好过日子。”
人情客套她明明都清楚,唯独记不住,跟袁佳明婚期将至的是宋希希,嫁了个好人家的,才是她宋默默。
这些可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奶奶的两个孙女,一个嫁到了好人家,一个就要跟心爱的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奶奶很开心。
老人家的愿望都很朴素,不过就是希望她的孩子们,开开心心地好好过日子。
宋默默想,她确实一直在努力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只是刚刚没了工作这件事让她的幸福指数降了降,但她总会找到能提升幸福指数的新方案,譬如,就像秦太后说的,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哎……她跟秦彦的微妙之处就在于,他们似乎可以在任何一个时间点提出“我们要个孩子吧”,就跟他们也能在任何一个时间点提出“我们离婚吧”一样的合情合理。不对,秦彦他好像还并不愿意跟她生孩子。
宋默默边走边想,时间不多了,何去何从得赶紧拿出个方案。于是她决定赶紧回家先进浴室泡个四小时再说。
老天爷在这个时候来了个乌云密布天降大雨,不知道是在阻止她立刻回家想方案呢,还是贴心地为她提供这天然浴室让她想。
宋默默找了个最近的屋檐躲了进去,恰巧这是她最最熟悉的那个屋檐。
她被屋檐的主人带了进去,接过他递来的毛巾,“谢谢你,铭哥。”
“你去洗个热水澡吧,我拿希希的衣服给你换。”
林铭的转身被宋默默打断,“不用……这暴雨来的快走的也快,雨停了我得赶紧走,晚了镇上就没车了。”
林铭隔了好一会才回过头,“默默,你非要让我们的关系这么见外吗?”
宋默默依然在焦虑地望着天色,反应过来林铭说的话已经过了好几秒。她望着他严肃的脸,扯了一丝笑容,“我没有啊,铭哥。”
“没有吗?你回来看奶奶招呼都不打一声了,这里曾经也是你的家,要不是下了这场雨,你是不是走过去都不会想着进来看一眼?”
她印象中的林铭永远都是温和宽厚,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明明知道这其中的细枝末节,这里还是不是她的家,不是他说着算的。
宋默默望向他泛红的脖根,“你喝酒了?”
她还记得,林铭只要一喝酒,脖子根处就会明显的泛红。
“铭哥你要是喝多了就回房休息吧,雨停了我会自己走。”
这一句话无疑又彻底惹恼了林铭,借着酒意他显得有些失控,额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宋默默觉得他恐怕是喝得太多,站起来去扶他,“你还好吧。”
他充满氤氲的眼神里雾气缭绕,宋默默看不清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样的林铭太不正常,隐隐让她觉得不妙。
她刚要松手后退几步,林铭快速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侧面的墙上,眼睛里的雾气全变成了怒火,“默默,你知道我有多恨吗?”
什么情况?这节奏……怎么有点像她走夜路遇到什么需要她施展防狼术的节奏?
宋默默被禁锢在墙壁跟他之间不能动弹,脸色一冷,“你干嘛?”
林铭没理会她,钳制她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你知道,娶你的人本该是我吗?”
“你在乱说什么?”疯了吧他。
“默默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意,你一点都没看出来?”
她厉声吼着,“你是我哥你要我看出来什么!”
“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就能!为什么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你都愿意嫁!”
宋默默睁大了眼睛看他,那一双利得像箭的眸子正停在她湿漉的衣衫上。果然!竟然被她猥琐的猜中了!可是,这个人……宋默默清醒着脑子,防狼术第一招是怎么使的来着!过了半年的安逸日子真是忘得精光啊!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挣脱去打去踢,身为女性的劣势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论证她的徒劳。宋默默脑子轰隆隆的炸开,慌忙中朝着林铭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滚出了他家大门。
宋默默刚到亚莎贝尔上班时,每天搭一个多小时的小巴回来,为此练得一身的防狼术,还在几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用过几次,用得很是顺手。今天弄得这么狼狈,完全是因为那只狼竟然是个卧底,出其不意,宋默默发挥得有些失常。
失常之外又觉得特别的操蛋和忧伤,她这是什么样的一家子啊。
首先想到的是给秦彦打电话,可是他人在外地,然后她又在手机里找小崔的电话号码,想想小崔八成是也跟了去。最后她想到了桃子正要拨过去,手一滑,手机就掉进了水坑里。
宋默默皱着眉的闭上眼,这就是大霉之后必有更大的霉么?
在这样的情境下还要遇到袁佳明,这个霉真是倒到家了。
那个清清明明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很像很久很久之前,他站在她学校门口看她慢悠悠地走出来,“你怎么磨蹭到现在才出来?”可是然后又自然地背上她的书包,牵起她的手一起走。
许多年如一日的那样走。
“下雨没带伞而已,有什么狼狈。”宋默默转了个身,“我赶时间,走了。”
袁佳明好像特别喜欢拽她胳膊,也很喜欢问一些没有意义的话,“默默,你还在怪我。”这话本来也就是没有意义,而又被袁佳明补充了一句,“我以为你嫁进了豪门,你不会再怪我,看来,你过得不幸福。”
袁佳明这个大义凛然又无奈痛惜的样子,也不知道这是哪一国的理论。
宋默默就说了一句,“袁佳明我们还是不要说话了,你也不要逼着我违心地说一句‘我不怪你’好让你宽心。真的,你别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你。”
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已经很不好受,宋默默不耐烦的推开袁佳明,往雨里奔去。
“宋默默,我正式来通知你,袁佳明现在跟我在一起,你不要再去找他了。”
“默默,对不起。”
“宋默默,我跟袁佳明会白头到老的。”
“默默,你过得好不好?”
“宋默默,你怨也好气也好,袁佳明终究是跟我在一起了。”
“默默,我以为你嫁进了豪门,就不会再怪我了。”
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理直气壮,她宋默默反倒成了个不仁不义小肚鸡肠的坏女人。
糟心的事一桩接着一桩,好不容易跑到镇上的小巴站,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班车刚好一骑绝尘地从他们眼皮底下消失不见。再一摸,发现刚才被袁佳明那么一闹,手机还在水坑里忘了捞。
七转八转的回到家,已经是漆黑一片。
安安静静的房子立在一片浓重的黑里,这景象其实也并不陌生。她从小就懂得自得其乐,懂得把自己变成一个容易快乐的人。这一点她自认为做得一直不错,但今晚,可能是白天里的糟心事撞得太多,面对着这一处黑暗,宋默默觉得心里有点发酸。
人总有几个时刻会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脆弱,尤其是宋默默洗完澡躺下来,觉得自己的额头正在发热。于是安安心心盖上被子,什么事也不去想,安稳的进入梦乡。
宋默默这一项异能还是没有改变。再睁开眼睛时,时间已经无声流过了十五个小时,外头阳光明媚,宋默默精神百倍的跑下楼来,把刚进门的花婶吓了一大跳。
“太太你竟然在家?”
呃。她就这么没存在感么。
花婶依然像是见了鬼,“先生给我打电话说昨天一晚上没找到你。说你手机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
“呃……那我去给他回个电话。呵呵,我昨晚睡得太死了,没听见。”转身又呆了呆,没了手机,发现她竟然背不出秦彦的手机号码。好囧。
房里抽屉里有张秦彦给过她的名片,那是刚结婚的时候,夫妻之间需要更加了解彼此,互相交换的工作名片,她也给过秦彦一张。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默默?”显然是看到家里的号码就喊出口的。
“是我。”宋默默有些抱歉,“对不起。昨天下雨我手机掉水里去了,睡得又死,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唔。没事就好。”
“嗯。”
没话说了。好尴尬。
或许是实在没话找话,宋默默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
另一边的秦彦显然不习惯。他一般出差前都会交代好回来的时间,而她知道了就不会多问。也是,他出差的时候,电话也是不常打的。
两秒钟没动静,宋默默在想是不是自己问错了,她没别的意思的。“那个,我随口问问的。”
那边答,“办完事情就回来,我尽快。”
宋默默咳了两声,“呵呵,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虽然是个欢脱的YY文,但阿米还是想把女主的情感变化写得细腻一点,从一段无波无澜的八年爱情长跑里走出来,不是那么容易就再打开心扉无所顾忌的爱上另一个的。腹黑男主也是深知这一点的。但应该看得出来女主已经慢慢乐观欢脱起来了,嗯,会慢慢甜起来啦~阿米真心觉得婚后的恋爱特别美好啊~有木有共鸣啊。。
小剧场:
某日。某男跟某女一起看八点档。
默默:你看,这是我最喜欢的男明星。
秦彦:你喜欢黄晓黄?
默默:(得意)不错吧。
秦彦:唔。是不错。曾经有人说他长得跟我差不多的帅。
默默:(哼)没看出来。
秦彦:有一点你肯定能看得出来。
默默:哪一点?
秦彦:他没我有钱。
☆、第十章
宋默默这顿饭吃得很香,把一旁的花婶看得很忿忿。
宋默默吃着吃着就有点纳闷,怎么花婶看她的眼神有那么点奇怪,难道是嫌她吃得太久了?虽然是有点久没错,但也能从侧面反映出花婶的厨艺好让她很有食欲啊。
她又夹了只虾在碗里,一边剥一边说,“花婶,你这糖醋虾做得真好吃。”
花婶的回答就有点不领情,“这糖醋虾是我最不拿手的一道菜,因为先生他不爱吃,我没什么经验。”
宋默默不禁皱眉,“秦彦不爱吃?可我看你经常买来做啊!”
“那是因为先生说太太爱吃,叫我平时多买点。先生他对虾肉过敏,太太没发现他其实每次都不吃的吗?”
宋默默登时像被什么弹了一下,努力回想跟秦彦同桌吃饭的情景,次数太少,确实也不记得他有没有吃糖醋虾了。
“这个……他好像没跟我说过。”
“太太你嫁过来的第一天,先生就把我叫到这里,告诉我太太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太太不喜欢洋葱的味道,之后我无论做什么菜就都不许放,先生原先很喜欢吃洋葱炒鸡蛋,这大半年我也一次没有做过。”
明明说的是她跟秦彦,宋默默却觉得是在听一则别人的故事。这些事情,秦彦从来没跟她说过,而且,他们之间也说不到这么琐碎的事上。
她知道秦彦的为人,从来不会亏待别人,否则也轮不到她嫁进来。她嫁进来之后,他虽然不算宠她,却也没有在任何事上让她为难,所以他们两个才能相敬如宾的走到今天。
可是今天花婶口中的秦彦,跟她所认识的秦彦,真的是同一个秦彦?
花婶的最后一句话发人深省,“太太,您实在太不关心先生了。”
宋默默募地一震。
确实,宋默默觉得秦彦这类人高深莫测神通广大,讲句话有时候要拐好几个弯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讲什么,比如说卓一恒跟自己儿子解释妈妈这件事就能把她解释成仙女007,比如说秦彦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渠道就知道她爱吃河虾讨厌洋葱。
再比如,在街上偶然邂逅的陈舒怎么就能把她当成个闺蜜一般的勾肩搭背。
“这么巧宋默默,我们俩的眼光真是惊人的相似。”陈舒说的是宋默默手上拿着的一款凉鞋。
这双鞋是新出的主推款,放在橱架最醒目的位置,有着相似眼光的人远不止她们两个,实在没有什么好惊人的地方。可是这话从陈舒嘴里说出来,自然要比字面上的意思高深的多。
宋默默很客气的说,“既然能被陈小姐看上,说明这款鞋推广的很成功。”
“那倒是。”陈舒欣然地受下褒奖,握着鞋跟比在脚上,“我听说V家那件湖水绿的长礼服,也曾被你看上?”
宋默默笑了笑,依然客气,“那件衣服我的确一眼看了就很喜欢,可我也知道自己不适合穿。很可惜喜欢它又不能亲身表现它,所以后来看到陈小姐把它穿了出来,证明我的眼光确实不差,很让人开心。”
陈舒勾着笑容看了她几秒,随即把凉鞋放回到鞋架上,“你说得没错,喜欢不代表就要拥有,拥有了也不代表一定适合。”
跟这样的人说话,真的脑细胞都要多死几个。宋默默细想了两分钟,陈舒这话隐隐代指的应该是她的老公,陈舒的蓝颜知己,秦彦。
至于拥有秦彦的是谁,适合秦彦的又是谁,这个是辩证还是统一,宋默默一时就分析不大出来。
好在陈舒也没打算让这个话题深入下去,她看了一眼宋默默正试穿着凉鞋露出的脚踝,“你那串碧玺石脚链呢?”
宋默默又愣了一愣。
“秦彦对这种事向来是不热衷的,当晚他拍下那串号称是帕拉伊巴早年采掘的一批碧玺做成的脚链,我就知道它势必会戴在你的脚上。”
宋默默想,陈舒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那串脚链很名贵,然后秦彦把那串名贵的脚链戴在了她脚上,所以陈舒有些失落。可是她再想想,当时的情况是秦彦看到她全身上下没一件像样的首饰,于是即兴的掏出这串脚链说给她压一压场子,虽然她是没感觉到有什么压阵的效果。
宋默默找不到话说,应了声,“哦。这个,他也没跟我说。”
想想这情境这台词都有点熟悉,前两天在饭桌上花婶说秦彦不喜欢吃糖醋虾时,她好像也是说了这么一句。
可秦彦确实是什么都没跟她说,他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宋默默觉得可能是他们两个相敬如宾得稍稍过了点头,沟通有待加强。不然就可能真的会应了陈舒最后那一句,“……这个秦太太,你真是当得一点都不稀罕。我就拭目以待,看你们的婚姻能维持到哪一天。”
虽然觉得有点冤枉,但这场婚姻,她是要出力维持下去的。自己的路,自己要好好的走下去的。
**
亮如白昼的机场大厅,商务装扮的优雅男士们都齐齐埋头在翻杂志。在夜晚刚刚降临的VIP候机室这是一种常态,良好的修养跟傲娇的个性绝对不允许他们像外面几个西北汉子那么爽快的横在三个座位上呼声震天。
“秦先生您要是困了,就……”手捧着一杯咖啡走过来的小崔望了眼玻璃外边那几个西北大汉,又望回到里面这几个傲娇男,咖啡递了过去,“就喝杯咖啡吧。”
秦彦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表,看得一旁本来淡定的小崔都焦急了起来。
按原定计划应该是在荣业老总的游艇上狂欢掉这最后一夜,隔天一早返程的。怪只怪秦先生思乡情切,晚班的飞机又时常的晚点。
秦彦撇了一眼强撑着精神的小崔,“这一趟你辛苦了,回去放你三天假,够不够?”
三天?这可把小崔吓了一跳,他以为他这辈子跟在秦彦身边能超过两天以上的假就只能等结婚或是等死了,这三更半夜的,说的不是胡话吧。
小崔被震得睡意全无,却还是压着喉咙问,“秦先生不是跟卓越的老总还有一场饭局吗?另外您还要陪秦太太回一趟老家……”
“嗯。只是吃个饭。”他微微侧过脸,略带着笑意,“你也该有你自己的时间,陪陪家人,谈个恋爱。”
这话,也不是秦彦第一次这么跟他说,但每一次说,只是让他更加刻意的想退缩。
谈恋爱,于他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尽管他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得发狂,他觉得用万千种美好的词汇都无法形容那样的一个女人,他在自己的意念中跟她谈恋爱。
他喜欢那个女人,是世界上最苦逼最无力的喜欢。
所以每次他也只能这么憨憨的笑,“嘿……嘿嘿……秦先生我们该登机了。”
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小崔喜欢陈舒这件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当事人偏偏瞒得开心还要累得旁人陪他一起瞒。
秦彦常常都在想,如果他的秦太太也是当局者迷,他倒也不介意这样陪着她一起迷到底。怕就怕,他们这两个当局者,迷的是他,清的才是她。
**
秦彦回到家时,正是黑夜到达的最高境界。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壁上一盏小灯。床上的人呼吸浅浅,每一个深夜,都是这样诠释。
床头杯子里还有冰块没融化干净。秦彦皱了皱眉,她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么晚睡。
他在她侧卧的那一侧坐了下来,剥开她长发遮住的小半个脸,许多个黑夜里他这样的审视她,像是在审视一个不认识的人,要把她深深锁进他的眼睛里。
两年前第一次看见她时,她还是个刚入职不久的试用工。兢兢业业的,那天亚莎贝尔的婚纱秀场的每一张椅子都被她摆得很正,扶手都被她擦得很干净。
她记性不好又有脸盲症,前一刻他在台上为婚纱秀致开场辞时她还望着他鼓掌,下一刻钟在后台被她撞到,她敬业地帮他指路,说男模特的化妆间不好找,叫他多多包涵。
没什么存在感,大合照的时候跑去上厕所。运气也不行,摸大奖的时候拜天拜地拜手机,最后只拿到一瓶洗发水。
她敬业,她脸盲,她运气不好,可这样的她在他眼里,什么都是好得刚刚好。唯独不好的是,她的刚刚好,不属于他。
听说她跟男朋友相恋七年,这恐怕是现代爱情故事里最源远流长的一段早恋。
秦彦的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大手抚上她的额头,眼里是一派深不见底的温柔。
现在,她是他的秦太太,这才是好得刚刚的好。他现在一点都不着急,得到她已经那么不光明正大,怎能再绑架着她的意志叫她爱上他。反正日子那么长,她总会心甘情愿的爱上他。
这么想着,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吻住她毫无防备的嘴唇。
她神智不明的软哼不带任何反抗,助长着他在她唇上细细研磨,辗转允吸。这个吻原本只想蜻蜓点水,却因为天时地利的契合,让他极度乐意改变主意,去做点他极度乐意去做的事情。
“唔……”宋默默终于睁开昏恹恹的双眼,黑夜中一张放大的面孔抵在她跟前,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却被更加狂风浪卷的侵袭所吞没。
这个人很熟悉,他的嘴唇跟气息她都熟悉,可是,他现在的这个近似侵略的行为,又让他变得很陌生。
“秦彦……”她含糊不清的喊出这两个字,声音软得发糯,双手却抵着他的胸膛,是在抵抗。
抵抗总是有一点效果,秦彦又辗转了几许,才恋恋不舍移开她的嘴唇。她费力的支起身体往床头靠了靠,于是他也作势往床头挺近了近,将她环在背垫与他胸膛的狭窄空隙里,目光浓得发黑,“让我碰你。”
作为他的妻子,这个,她当然也知道。
其实就现在这个状况,要她说出个“不”字,也是不合适的。只是她此刻气还有点气短,秦彦现在这个侵略的姿势也不方便让她好好喘一喘。
秦彦非但没让她好好喘一喘,反是当她默认地再度与她贴近了近,近到触及她胸前的一片柔软,两个人都不禁地颤了颤。
抚上她被他吻得有些肿胀的嘴唇,他笑得有点邪乎。凑上去轻舔了几舔,又深舔了几舔,再是翻来覆去深浅交替的舔……
舔得差不多了,再去剥她的衣服,水到渠成。
这样的夜色,这样的美好。
这样的秦太太,在他温柔辗转的身下,美好得这样的刚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默默反击版)
某日。
默默:其实我一点都想不起来那天在后台有帮哪个男模特指路的事,秦彦你该不会认错人了吧。
秦彦:(内伤)你有脸盲症,我没有。
默默:所以说,光是长得帅没用的,得让人记得住才行。
秦彦:(内伤)对。
默默:嘿嘿嘿,秦彦你当时是不是很受伤。
秦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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