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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三十六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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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老夫妇感激地频频点头,低敛老眼里冷光乍现。

“你们不是一般强盗,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司徒君灿发现这三个生意人绝非泛泛之辈,三个人三把剑团团围住他。

“我们是谁不重要,反正是特别来取你项上人头!”对方不透露真实身分,此时另一名带刀黑衣客也加入战局,存心拖住司徒君灿。其实一次要对付他们四人对他而言游刃有余,但挂心船舱内那个爱哭的小女人,他难免分神。

电光石刹那间,双方过招数回合,司徒君灿宽大袖袍一挥,强劲内力击飞对手,大手一捞,搂住凌幻儿的纤腰拉回身侧。

“你的三脚猫功夫实在应该加强。”他不满意地皱眉。

“真抱歉,本姑娘的强项不在逞凶斗狠!”

都啥时候还不忘数落,凌幻儿不服气地回道。

“走!”一脚踹飞紧追上来的黑衣客,司徒君灿拥着凌幻儿正想离开船侧,却发现她很鸡婆地拉住那对老夫妇。

“老人家,你们也快逃……”

“别!”司徒君灿话尚在舌尖跳动,凌幻儿只觉一道强劲冷风拂面,她还来不及反应,温热血珠旋即溅上她的脸。

那犀利凶狠的一刀,司徒君灿咬牙帮她挡下了,鲜血迅速染红船板,俊颜泛白。

“司徒君灿?”发现自己闯下大祸,急忙扶住他的凌幻儿当下红了眼眶。

“怪了、怪了,曾几何时铁石心肠的司徒君灿也懂得怜香惜玉了?”原本是想砍下小姑娘的人头,没想到先砍伤司徒君灿,扮成老人的项问之咕咕怪笑,意地撕下人皮面具。

“原来是你!”那张恐怖冷酷的脸孔令人一辈子难以忘记,司徒君灿眯细黑眸。

“当然是我,为报三年前之仇,我可是精心布局,今天你司徒君灿别想活着离开。”

“就凭你项问之?”对他威吓之言毫不在意,司徒君灿冷笑。

“司徒君灿,你中了我一刀,身为受伤的你还能往哪儿逃?”最痛恨他总是睥睨一切的模样。

项问之面露狰狞。“不只你,还有你身旁的小姑娘也别想逃。她盗走李尚书的龙纹玉璧,尚书大人有令,提头去见。”

“怪疤人,原来你是狗官的走狗!”凌幻儿气怒难平的大吼。

一声怪疤人踩着项问之的痛处,想起脸上的丑恶疤痕全拜司徒君灿所赐,他的怒火更炽,“牙尖嘴利,等等看我怎么整治你!”

“项问之,你不会有机会的。”司徒君灿冷冷截断他的话。“因为你捉不住我们。”

“司徒君灿,你好大的口气,真以为逃得了吗?哈哈哈……”他狂笑不止。

“项问之,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我,而且一错再错。”司徒君灿冷冷一晒,“这种小阵仗我还不放在眼底。”

“你——”

缓缓地,司徒君灿薄唇扬起极残酷冷冰的笑。

项问之认得这个笑,他警觉地扯过身旁黑衣客挡在前头。说时迟那时快,司徒君灿抖手撒出粉末,一团蓝雾中,也不知是谁先喊出“蛊惑毒针”四个字,船上众人吓得惊慌走避。

“快跑……”

“啊……”

刹那间惨嚎声不绝子耳,逃过一劫的项问之怒瞪着已无一人的船首,又回头看向身中毒针的手下们,额上青筋爆突。

飘着细雪的江面看不见对岸,更不见司徒君灿和凌幻儿的身影,项问之咬得牙龈泛血。

该死的司徒君灿!

“呼……总算上岸了!”好不容易踏上江岸,凌幻儿不断拍抚胸口.“司徒君灿,我们没事了!幸亏有你,不然凭我的功夫还真渡不了这江。”

江面如此辽阔,无边无际的,若不是有他这名高手帮忙,她可能过不了三分之一就和屈原一样当鱼虾饲料去了。

“……”

“司徒君灿?”没听见回应,凌幻儿狐疑转头。

曾几何时,原本搂她渡江的男人竟倚在她身上,此时才发现异状的凌幻儿急忙扶他坐下,感觉到他浑身冷得像冰。“司徒君灿,你还好吗?”

司徒君灿俊眸紧闭,没有回应。

“司徒君灿?”她小心地戳戳他。

“……”身负重伤又耗尽真气带她渡江,司徒君灿此时已是虚脱乏力。

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白袍,凌幻儿整颗心全揪在一起。

“司徒君灿,你回答我!”她用力摇晃他,好怕他再也不睁开眼。“你不要吓我,我很胆小,禁不起吓的!”

看着他面色苍白如纸,纤白长衫被鲜血浸透,几乎感觉不到他的体温。

“司徒君灿,你给我醒过来!”见他没反应,凌幻儿抓住他的衣襟更用力摇晃,颊边滑下清泪.“你胆敢死在这里,我就冒用毒皇的名号四处当采花贼,让你死也不瞑目!”

空无一人的江岸冷清萧索,她微带哽咽的声音随风飘散。

“司徒君灿!”

这个小女人!

“我还没死……”被晃得头晕目眩,司徒君灿抬手反握住她的,咬牙,“别再晃了!”

再晃下去,他真的要挂了。

“讨厌!吓死我了,我以为、还以为……”

能开口说诂,证明他还活着,凌幻儿忘情地紧紧搂住他。“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她抱得很用力,被压住的伤口令司徒君灿狠狠倒抽口气,可她泪眼迷蒙又哭又笑的模样让他不忍推开。

“你在担心我吗?幻儿?”她悬在眼睫的晶莹泪珠是为他而流的吗?司徒君灿心里某个角落隐隐发软。

咦?!

“我、担心你?”听见他冒出的疑问,凌幻儿动作僵住,尴尬松手。“当然不是,我、我……你帮我挡下那一刀,若你有个万一,我会一辈子过意不去。”

眼儿飘开,她胡乱抹去泪痕,双颊飞上可疑的红晕。她的眼泪纯粹是为了道义两个字,绝对没有其它原因,绝对没有!

“你不用在意,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你只是刚好被卷入而已。”因为失血过多,他开始感到晕眩。“你快走,若项问之追过来,我无法分神顾你。”

“你要我丢下你?”闻言,凌幻儿震惊地睁圆美眸。“我若走了,你怎么办?”

“没有你的拖累,我更可以照顾自己。”司徒君灿咬紧牙,感到自己愈来愈虚弱,已没有多余的力气跟她争辩。“快走。”

居然说她拖累,到底现在是谁奄奄一息剩半条命啊?

“我不走!你为我身受重伤,我怎能弃你子不顾?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凌幻儿气红水眸。

虽然她胆子小,又贪生怕死,但不代表她是忘恩负义苟且偷生之徒!

“你快走,我放你自由。”既然已诱出项问之,留她在身边也只是徒增危险,况且李尚书还要她的小命不是吗?

“你要放我自由?”凌幻儿愣住。

“对!”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眨了眨泪汪汪的水眸,凌幻儿不解地望着他。

是她错听吗?欺负她上瘾的司徒君灿竟然轻易要放她走?代表她不用再跟在他身边当小丫鬟了。

一时之间,凌幻儿犹豫了,眼前仿佛看见无数宝物在对她招手,只要重获自由,她又可以继续大偷特偷。

错过这次机会,说不定她一辈子都要当他的小丫鬟了……

“还不快走!”没时间让她犹豫,司徒君灿低吼,狠狠吓了凌幻儿一跳。

“我不走!”他突如其来的吼声唤醒了她,她执著地道。

“我要放你自由,你还不走?”在这种性命存亡的危急时刻,他不懂她为何坚持留下?

她不走,难道要等项问之追上来时一起等死吗?若只有他一人,他自信能全身而退,可多了凌幻儿,他不确定受伤的自己能保住两人……

“我身上中了你的蛊毒,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岂不要我一起赔命?”这个理由!非常合情合理,连凌幻儿都忍不住钦佩起自己。

“……这只白玉瓶你拿去,解药就在里面。”闻言,司徒君灿将白玉瓶塞入她掌心。

“快走!”

低头瞪着白玉瓶,凌幻儿秀眉紧拧,没吭声。

不是这样的,她的意思不是这样……

“解药已经给你了,还不走?”司徒君灿不明白她为何踌躇,只知道再拖延下去,项问之随时可能追上。

“……我怎么知道这解药是真是假?”好半晌,凌幻儿用几经考虑的声音道。

“什么?”

“我怎能确定这解药是真的?你若骗我,等蛊虫破腹而出那天我岂不死得冤枉?”凌幻儿抬眼望他,灿亮水眸隐藏好多复杂情绪。

这种复杂情绪,连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我犯不着骗你……”都啥时候了还怀疑解药真假?司徒君灿被她一气,头更晕了。“趁项问之还没追来,你快走!”

走、走、走……就只会叫她走,她若真走了,那他怎么办?

轻哼一声,对司徒君灿的碎碎念装作没听见,凌幻儿硬是扶起他虚弱的身子往芦苇丛深处走。

“你要把我带去哪儿?”恼自己现在连对她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司徒君灿咬牙问。

“既然你不走,我就把你藏起来。”就算天气极冷,扛着足足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大男人对她而言仍然吃力,晶莹汗珠自她额际滑落。

“藏起来?”

“是啊!把你藏起来,由我来引开怪疤人。”

“笨蛋!你逃不走的!”司徒君灿忍不住低骂。

凭她三脚猫的功夫哪能从项问之手底下逃过?他替她挨这一刀不是为了让她自投罗网,她的小脑袋瓜到底懂不懂啊?

“我知道,可是凡事总有个万一嘛!说不定老天有眼,他没能抓住我……”项问之击中右腹的阴冷掌风,她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不管怎么样,总比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好。”

“凌幻儿——”见她冥顽不灵,他真的想叹气。

“你甭劝了,我不会自己走,说什么都不会!”咬紧唇,凌幻儿用发誓般的语气说道,她紧紧抓住他臂膀不放。

凝望她再坚定不过的表情,司徒君灿沉默了。

她是认真的!

或许她只是单纯不肯放下他,但听在他耳里却别有一番滋味,凤眸幽光闪过,司徒君灿也不再抗拒了。

“好吧!我们一起走!”

雪停了,日落后的温度比白天飘雪时更冷。

凌幻儿找一间破旧的土地公庙,生起火堆,脱下司徒君灿被血染红的外袍,到检视他的伤处。

“你伤得好重!”他背后血肉翻卷的刀伤深可见骨,仿佛流不尽的暗色血珠染皱獗猡红她的视线,凌幻儿咬紧唇,眼眶微红。

这一刀若砍在她身上,她现在应该在跟阎王泡茶兼下棋了吧!没事爱激怒她、欺负她,还下蛊逼她为仆的司徒君灿,为何毫不犹豫帮她挡刀?

他这样子,害她又感动又迷惑。

“皮肉伤而已。”咬紧牙,司徒君灿说得满不在乎,但气虚的嗓音泄漏出他的虚弱。他唇办泛白,发着高热的身体不断畏寒颤抖。

“就算只是皮肉伤,流这么多血也会死人的。”凌幻儿皱起眉。

为他拭去血迹,清理伤口,再洒上司徒君灿给她的止血药粉。凌幻儿将袍子撕成长条状,笨手笨脚的帮他包扎伤处。

包得好丑!

上完药,司徒君灿靠墙躺了下来,旋即沉沉睡去。破庙里火堆烧得正旺,可他仍冷得直发颤,睡梦中呓语不断。

抚上他的额,发现烫得吓人,原本白哲俊秀的脸庞染上病态的艳红。凌幻儿担心他受寒会使伤势加剧,咬了咬牙,她脱下外衣抱住他,用自己的体温给他温暖。

夜色降临,天地间一片静谧,破土地庙里只听得见柴枝燃烧的声音。凌幻儿额心轻轻靠着他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

或许方法奏效,司徒君灿睡得安稳多了。

“司徒君灿……”轻轻的,凌幻儿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低语。“你不会死吧?你一定会好起来对吧?你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耶!不会被这点伤打败,虽然你杀的人比救的人还多,但你是最强的,不是吗?”

他的高烧未退让她万分担心,其实她不像外表那样坚强啊!望着他的睡颜,她真的很不安。

若不是他身受重伤,或许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竟会这么在意司徒君灿。

“自从空空师父死后,我已经一个人生活很久了。一个人开心,一个人难过,快乐的事情自己与自己分享,直到遇见了你和熊硕……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分享喜怒哀乐,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你顶着,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我好像习惯下来了。”

以为他睡熟,凌幻儿偷偷诉尽所有心底话。

“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一双如子夜般漆黑的眸子缓缓睁开,而后又悄然阖上。

她的话声极轻,却深深地刻在他心版上。

第六章

旭日东升,大地回暖。

几许金色光线洒在凌幻儿清丽的娇颜,打扰她的好眠,她嘤咛一声,反身换个姿势,往更温暖的地方钻去。

朦朦胧胧间,她意识到不太对劲。

睁开眸,纳入眼帘的是司徒君灿俊美沉静的睡颜,浓密长睫下的阴影明显可见,阳光在他脸庞映出淡淡的光圈,虽然他面色苍白依旧,但总算恢复点人气。而原本抱住他的姿势,曾几何时变成她像只小猫偎在他宽厚的胸怀取暖,一双小手还贴在他赤裸的胸前!

咦?!

不争气地辣红脸,正想逃开现场的凌幻儿此时更发现他的大手横在她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瞪着那只大手,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拎开,深怕惊扰熟睡中的人。

哎呀!到底是谁帮谁取暖啊!

凌幻儿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回,粉颊热度直线加温,两人的姿势太过亲密,感觉好像她趁他负伤占他便宜似的,幸好司徒君灿睡得极沉,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不然她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小手残留着他胸膛的触感,她脸又红,急忙将小手藏到身后。

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走出破土地庙,凌幻儿顺着羊肠小道随意走,越过一片树林,听见不远处传来水流声,前方还冒着白蒙蒸气,她好奇地走过去,却发现意外的惊喜蕾曹——天然温泉!

昨天仓皇逃命换来的结果就是长发纠结一脸脏污,更别提帮司徒君灿包扎伤口时沾染到他的血迹,撕去衣袍下摆的她此时看起来就像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身上散发出连自己都嫌弃的异昧。

如果用最快的速度净身,应该来得及赶在司徒君灿醒来前回去吧?!

心念一转,凌幻儿当机立断地藏身树后,飞快脱下衣物跳入温泉池,泡入水中的瞬间,她舒服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真舒服。

边哼歌边解开发辫洗去脏污,凌幻儿开心到失去戒心,直到听见身后有人踏入水中的声音……

“是谁?!”担心是怪疤人的爪牙,凌幻儿先往放衣服的岸边扑去。

“我。”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搂住她的纤腰扯回身侧,凌幻儿只觉眼前一花,震惊地瞪着气色犹虚,但已恢复许多的司徒君灿。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她未着寸缕,他也只穿着雪白单衣,两人紧紧相贴,让她极不自在却也不敢挣开。

若是挣开,大半春光岂不全落入他眼里!

“从你离开土地公庙开始,我就已经跟着你了。”对她的后知后觉,司徒君灿——已经习惯了。

真不明白依她的迷糊个性如何安然活到现在?幸好一路尾随的人是他,若换作项问之,她的小脑袋保证已经跟脖子分家。

“你一直跟着我?”凌幻儿更惊讶了。

挑挑眉,司徒君灿没接话。她一路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摇头晃脑又不分东西南北,见路就走,怎会发觉身后有人?

他就是担心她迷失方向,才强撑病体跟着她的。

“那个……司徒大侠,这里是温泉池,而我在……呃,你知道的。”见他似乎忘了一个重点,她非常含蓄的暗示。

“知道什么?”眨了眨凤眸,司徒君灿表情是该死的无辜。

吼!存心装傻吗?

“知道我在……咳咳咳……净身。”凌幻儿假咳几声,确定他还是不明白后,终于说出口。

“哦……我知道。”司徒君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知道还不快滚!男女授受不亲哪!凌幻儿用凶狠的眼神示意。

“我也受不了自己一身的血污,我也想净身哪!”微微一笑,他的理由非常冠冕堂皇。

“我、我没穿衣服。”行!他爱洗,就让给他洗,但麻烦他先转过身,好让她先把衣服穿回去,然后他要洗到天荒地老,她都没有意见。

“所以?”

“所以还不快放手转身,你难道没听过非礼勿视吗?”凌幻儿忍不住发出磨声。

“我不就在护着你的身子吗?反正我什么也没看到。”薄唇绽开一抹邪气的笑,司徒君灿的话语赖皮之至。

闻言,凌幻儿辣红脸,恶狠狠地瞪住他,美眸喷出火光。

这男人!昨天真该丢下他不管任他自生自灭的。才稍稍恢复一点元气,马上就开始欺负人!

“司徒君灿,你快放开我。”她咬牙警告。

他掌心的温度比温泉还热,熨烫进她赤裸的背心。

“……幻儿。”无视她气恼的模样.司徒君灿用无比轻柔的嗓音低唤。

“什么?”这种叫法害她浑身寒毛竖立,凌幻儿戒备地扬起眉看他。

“虽然你一直不肯承认,但其实你很喜欢我,对吧?”司徒君灿的笑容太过猖狂得意,连眼眸都眯成弯月。

“啥?!”他莫名爆出这句话.令凌幻儿瞬间石化。“你别胡说!”她低斥,心虚地飘开目光。

果然!只要他太过温柔准没好事。

“若你不喜欢我,怎会贴身帮我取暖?又喃喃说些不要我死的话?”司徒君灿附在她耳边低语。

刹那间,凌幻儿娇颜爆红,不只脸,就连耳根、颈项都红了。

“你、你、你……”像被猫叼走舌头,凌幻儿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都听见了?”

这男人真该被大卸八块丢到油锅里。

“我本来已经睡了,是你吵醒了我。”司徒君灿耸耸肩,俊美如玉的脸庞瞧不出多少可信度。

“这一切是误会!”想逃却又无处可逃,别忘了,她还未着寸缕的在他手里,可恶!

“怎么个误会法?你说来听听。”司徒君灿因蒸气显得特别魅惑的俊颜一点一点逼近,吓得凌幻儿不断后退保持安全距离,直到玉背贴上冰凉的岩石,再也无路可退。

“就是……”鼻子嗅进他特有的男性气味,凌幻儿的思考能力全然停摆,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快。

继小偷遇到大土匪之后,她现在又有小白兔遇到黄鼠狼的错觉。

被吃得死死。

“我喜欢你,幻儿。”她说不出话来,他帮她说。反正这小女人脾气倔强,要地承认喜欢他比登天还难,不如由他来开口。

“咦?!”听见他的告白,凌幻儿睁圆水眸。

这是司徒君灿第二次对她说喜欢,两次感觉截然不同。上回听见他说喜欢,她头皮发麻只想求神保佑,这回听他说喜欢……

心里不断冒着甜泡泡是怎么回事?

“你的表情已经坦承招供了。”无声叹气,司徒君灿唇瓣彻底封住她的。

热热的、软软的,凌幻儿唇齿间全是他的气味。

梅子豆腐!

奇异的念头跳入脑海,凌幻儿忘记要推开他,被他吻得四肢虚软,只能在他怀里融化。

喀啦啦!喀啦啦!

倏地,杂杳而至的马蹄声打破此刻甜蜜旖旎的氛围,司徒君灿搂住幻儿的手微紧,两人迅速躲进岩缝里。

“嘘!”护住怀中的娇小身子,司徒君灿凤眸眯起,看向纵马奔驰的黑衣客,为首者正是狰狞恐怖的项问之。

“怪疤人?”凌幻儿压低音量。

“嗯。”回过头,司徒君灿目光落在她鲜红欲滴的小嘴,心微动。

“现在怎么办?”皱皱眉头,凌幻儿忧心仲仲。

依司徒君灿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怪疤人硬碰硬绝非好主意,尤其怪疤人手下众多,以寡敌众是非常不利的,她不希望他再出啥意外……

心痛太多次会折寿的。

“不怎么办。”话声方落,司徒君灿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担忧他的生死,而他的心思全在她甜美可人的唇办,因为——

他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

经过一夜休息,司徒君灿失血过多的身体不可能马上恢复元气,他估量过附近情势,决定走山路避开官道到百鬼堡,虽然多出半天路程,却能减少碰到项问之的机会。

他不担心自己,挂念的是凌幻儿的安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的确让人很不放心。

“再越过这座山头就是百鬼堡,今天我们就在那里过夜。”心头暗暗估算还有多少路程,司徒君灿回头道。

百鬼堡名声显赫,项问之就算再有办法也无法混入其中,自然变成他安置凌幻儿及养伤的最佳地点,况且迟迟没有他们消息,熊硕想必忧心如焚,他也好请百鬼堡托人送口信给他。

“你跟百鬼堡主很熟?”凌幻儿喘着气走山路,粉颊红扑扑的诱人好想咬口。

“不熟。”

“见过面?”

“从未谋面。”他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怎确定百鬼堡肯收留我们?”凌幻儿皱眉。

“凭我毒皇司徒君灿六个字。”司徒君灿自信满满道。

更何况他若猜得没错,百鬼堡里应该有名“故人”哪!

“真的?”凌幻儿半信半疑地瞥他一眼。

毒皇司徒君灿这名号真这么好用?下次有机会到处白吃白喝试试。

光看那双贼兮兮转动的大眼睛就知道她又在动歪脑筋,司徒君灿勾起抹极淡的笑痕。“幻儿,你为什么会拜妙手空空为师?”

听他突然问起,凌幻儿神情微僵,不太自然地别开脸。

“不是我拜空空师父为师,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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