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情潮暗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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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值得她去爱呢？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还是爱，如果爱意被消磨殆尽，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任何作用。

　　　　简宛宛又苦涩地想，也许现在的自己……也不值得李致去爱吧。

　　　　他喜欢的是干净的、青涩的、快乐的简宛宛。

　　　　现在自己什么也没有了。

　　　　是谁说的，有些爱，终究是要散落在人海。

　　　　——*——*——*——

　　　　“妈妈！”门开了，祁泽墨抱着闹闹进来，他把女儿带进来，是希望让她充当一下缓冲剂，他还真不知道简宛宛现在是怎样的心情，会不会一下子爆发，让他这阵子辛辛苦苦的成果打水漂？

　　　　“嗯，闹闹过来，妈妈抱。”简宛宛看起来很平静，向闹闹伸出手，抱起小胖妞放在腿上，揉揉她的头发。

　　　　“你，没事吧？”祁泽墨难得有些忐忑，问道。

　　　　简宛宛抬头看他，出言讽刺，“能有什么事？现在来关心我的感受了？刚才干啥去了？您一句话，就能把我变成已婚状态，我这样的小市民，跟您玩不起。”

　　　　祁泽墨碰了一鼻子灰，但看出简宛宛不是特别生气，就继续道：“我希望闹闹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当然，我也想有一个老婆。这句话他咽在肚子里没有说。

　　　　“你说的结婚证，拿出来给我瞧瞧？我还不知道它长什么模样。”简宛宛决定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

　　　　想不到祁泽墨吩咐了林城几句，林城竟然真的取回了两本结婚证。

　　　　上面竟然有照片，是简宛宛大学时期拍的，看结婚日期，是闹闹出生后不久……

　　　　“你做假证？”简宛宛诧异地问。

　　　　祁泽墨答道：“不，是真的，你可以去民政局查。”

　　　　简宛宛惊呼，“怎么可能？民政局你家开的啊？我人没在都可以办结婚证，这还有王法没？”

　　　　这结婚证祁泽墨藏着掖着很久了，当时给闹闹上户口时，他就让林城去办了一个。至于用什么方法，不说也罢。在浅川，还没有他祁家办不到的事情。

　　　　简宛宛下手很快，迅速撕了两本证，“这下好了。”

　　　　幼稚得可爱……祁泽墨心里默默想着，“没用的，你的公民档案上依旧显示已婚呢。”

　　　　“走吧，”简宛宛抱着闹闹，起身。

　　　　祁泽墨问：“干什么去？”

　　　　简宛宛道：“结婚了，还可以离婚吧。”

　　　　“……你这辈子休想。”祁泽墨道，又开始转移话题，“你不是爱逛超市吗？我们一家三口去好不好？”

　　　　一家三口……说的倒是挺顺溜，简宛宛给他一个白眼，“难道我今天要再被认出来一次然后被堵在超市里？算了吧，别折腾了。”

　　　　但祁泽墨这个人，想折腾的时候，就是谁也拦不住，他说，“没事。”

　　　　他的办法就是，将一家祁氏旗下的超市晚上停止营业，专门供他们一家三口逛。

　　　　简宛宛走进灯火明亮，售货员脸上挂着大大笑容的超市里，有种很无力的感觉，这就是有钱人的特权吗？

　　　　她为什么喜欢逛超市？就是因为人挤人热闹啊……

　　　　现在冷冷清清，还影响人家正常营业，有个什么意思？

　　　　闹闹没有来过这样的场合，对什么都感兴趣。祁泽墨抱着她，只要闹闹看上的，通通放入购物车之中，他绝对是一个溺爱孩子的爸爸。

　　　　简宛宛一脸黑线地将十几个相同的拼图放回货架，这死丫头拿那么多有什么用？

　　　　她简单地选了几样菜，准备晚上回去做点吃的，又拿了几包泡面以备不时之需。

　　　　祁泽墨将泡面放回去，丢出三个字，“没营养。”

　　　　这人真是管得太宽了……

　　　　老王先将简宛宛送到住处，她刚想下车，闹闹扯住她的衣服，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妈妈，肚肚饿！饿！”……这绝对是某人教的。

　　　　“我那边没吃的。”祁泽墨道。

　　　　简宛宛拒绝他这个蹩脚的理由，“不是有外卖吗？”

　　　　“你要给女儿吃那个？”祁泽墨皱眉。

　　　　简宛宛心一狠，“我不管，随便你。”反正他是不会亏待闹闹的。

　　　　她回到自己的小窝，瞬间感觉安心了许多。下个番茄蛋汤，炒个青菜，再炒个肉片，简简单单的晚饭搞定。

　　　　简宛宛吃得很香。

　　　　这个晚上倒还是挺平静的，睡前浏览娱乐新闻，基本是在预料之内。但她有种预感，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一大早，她接到了简母的电话。

　　　　“简宛宛，我看到新闻了，这次你不给我解释清楚，你永远都别给我回家！”简母在电话那头咆哮着，死丫头翅膀长硬了，结婚生娃这种人生大事都不跟家里吱一声，她和老头子都还没死呢！

　　　　“妈，妈，对不起！你听我解释！”简宛宛急忙说道。

　　　　“你爸都气得快晕过去了。”简母道，“你快点给我滚回来！”

　　　　“是！”简宛宛从命，又小声问：“要不要带丫头回去让您看看？”简宛宛知道她不说，其实也是想见一下闹闹的……

　　　　简母叹了口气，她是希望女儿早点结婚生子，她也能早日享受天伦之乐，但是老头子又保守又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她说：“你带来给我瞧一眼就好，不要让你爸看到。”

　　　　“爸没事吧？”简宛宛焦急问。

　　　　简母答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气得不轻。”一直念念叨叨地在骂简宛宛有辱家风什么的……

　　　　“好好，我明天就回去。”简宛宛最后说完这句话，挂了电话。

　　　　她放下手机后，收拾碗筷，心不在焉地、慢吞吞地洗碗。洗洁精站在碗上，滑溜溜的，她一个不留神，“砰——”得一声脆响，一口碗从手中滑落，碎了。

　　　　简宛宛在收拾碎片的时候，一不小心划破了手。口子不大，血却涌得厉害，不是很疼，却看着吓人。

　　　　她起身，咬咬唇，想了想，联系祁泽墨，“你过来一趟好吗？我有事和你说，顺便，帮我带个创口贴。”

　　　　祁泽墨手里握着电话贴在耳边，皱眉道：“怎么了？”他刚将女儿哄睡，这时候去简宛宛那边，闹闹独自在房子里没人照顾，他也放心不下。

　　　　“我妈刚才打我电话，叫我明天回去一趟，我想带着闹闹去看看爸妈。”简宛宛解释道。

　　　　“我是问，你要创口贴干什么？受伤了吗？”祁泽墨的语气里透露出浓浓的关切和责备，那么大个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

　　　　简宛宛回答：“不是什么大伤，被碗的碎片割了一个小口子。”

　　　　“好，我过来。”

　　　　二十几分钟之后，祁泽墨一手抱着熟睡的闹闹，一手按门铃，他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才没吵醒闹闹。

　　　　门开了，简宛宛已经用纸巾止住血。

　　　　祁泽墨路上买来碘酒和纱布，进屋之后先将闹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再走回客厅，对简宛宛道：“坐好，哪里受伤了？”

　　　　简宛宛将手伸给他。

　　　　祁泽墨握住她的手腕，用碘酒涂了，消毒一边，在仔细地包上纱布。他的动作略显生疏笨拙，但皱着眉，表情很严肃。
　


38和谐·上门

　

　　　　简宛宛心一暖；道：“谢谢。”她小幅度地垂着头，几缕发丝落下。

　　　　祁泽墨笑了笑；没答她；顺手将她的头发捋回去；“说吧；明天你爸妈是不是要为难你？”简宛宛家里的全部情况他都了解；简父是个老学究，思想不知道有多保守。他问：“要不要我陪你回去？”

　　　　“没事；我能解决。”简宛宛心里有些怕；但死鸭子嘴硬。

　　　　祁泽墨起身；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正色道：“宛宛；我还没有正式拜访过你的父母。”上次因为简父的病情匆匆见过一面，也不知道简家二老究竟对他有个什么看法。

　　　　“喂，”简宛宛看着他，带些小女儿的娇态，说，“你连我这关都还没过，就想着去见我父母？”

　　　　“好吧，简宛宛小姐，我都那么努力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求你给我一本通关秘诀好吗？”祁泽墨难得跟她幽默一回。

　　　　简宛宛被他逗笑了，“你继续努力呀。”

　　　　他俩之间，很少有这么和谐快乐的时候。祁泽墨探过身子，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简宛宛脸一红，马上就想着推开他以防再被吃豆腐。

　　　　祁泽墨这回倒是君子，没等她挣扎就继续正襟危坐，手也老老实实地放好。简宛宛感觉脸很烫，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儿，这次没有排斥他的亲昵。

　　　　“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祁泽墨最终做出决定，“反对无效。”

　　　　简宛宛还想说些什么，被他阻止了，“这阵子在几个城市之间你跑来跑去，也没好好工作和休息，今晚早点睡吧。”

　　　　祁泽墨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反对。

　　　　洗漱后简宛宛躺在床上，祁泽墨随后跟上，简宛宛也不矫情了，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祁泽墨伸手搂住她，抱进怀里。

　　　　“今天我累了，你能不能消停点？不要每次都想着这些……”简宛宛转了个身背对他，闷闷说道。

　　　　“这些是哪些？你才一天到晚想着呢。就抱着，不动你。”祁泽墨说。她的身子娇软，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他很快就入眠了。

　　　　简宛宛却一直睡不着，一是身后火热的怀抱快融化了她，二是她心里实在是忐忑，明天家里会怎样……

　　　　她的脑子到半夜都很清醒，最后不知何时迷迷糊糊地睡了——

　　　　*——*——*——

　　　　回到X市，简宛宛站在家门口，祁泽墨抱着闹闹站在她身后，这算是托夫带女地回娘家么？

　　　　简父来开的门，他的脸色铁青，简宛宛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爸。”

　　　　“你还有脸回来！”简父怒瞪着她，大掌甩了出去，“啪”得清脆一声，直接给了简宛宛一个巴掌！

　　　　简宛宛脸被打得一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简父大半辈子都在搞学术研究，耐心又细致，脾气好是有名的。这几年简父被病痛折磨地脾气暴躁了很多，但从未动过粗。

　　　　祁泽墨抱着闹闹的手一紧，但忍住没有说话。

　　　　从小被疼爱的简宛宛一进家门就被打，她的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老简，你这是干什么？”简母惊呼出声，“这可是你女儿啊！”

　　　　“我就当从来没有过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简父气得一甩袖子，坐回了沙发上。简宛宛不会知道，她自以为问心无愧的做法，让简家被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

　　　　简家也算是书香家庭，亲戚朋友都是教师、学者、公务员居多，行事低调。当年简宛宛参加选秀节目时，就遭到了很多反对声，女孩子那么爱追名逐利干什么？

　　　　简母想着，宛宛毕竟是年轻女孩子，追求时尚和梦想，无可厚非，只有她一直在支持女儿走下去。

　　　　现在她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支持到底是帮了女儿，还是害了女儿。

　　　　简宛宛成名之后的绯闻非议不少，但每次都是顺利度过，哪个明星没有负面新闻呢？说不定都是狗仔杜撰出来的，简母这样想着，也没有阻止简宛宛继续在演艺圈里闯。

　　　　简父从一开始就持强烈反对态度，却一直被简母隐瞒着，也不让他和女儿说。简母经常劝他，“女儿大了，人生的路总是由自己选的吧？一直束缚着她没有意思。”

　　　　她一直对女儿采取放养政策，这回，事情大的几个人都无法回避，新闻里竟然直接爆出了简宛宛已结婚，甚至有了孩子。

　　　　家里的亲戚纷纷打电话过来问，“那么大的事儿怎么一点消息都不透露？老简，你们一家保密工作做得好啊！”

　　　　有些八辈子打不着杆儿的亲戚也来关心，“听说宛宛嫁得好啊？嫁给了有钱人，能不能接济我们一些？”“你看看能不能让姑爷帮点小忙，给我儿子随便安排个工作就成……”

　　　　之类的话，直白又势利，听得简父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他是一辈子受人尊敬的老学究，因为女儿的事在背后遭人非议，被亲戚朋友带着有色眼镜看待，无论如何都有些受不了。

　　　　“还有，都是你，宠宠宠，现在知道宠坏了女儿吧！”简父怒目圆睁，对着简母也骂。又因为动气，强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我看你们母女俩，是不气死我不罢休。”

　　　　“呜哇！呜呜呜……”祁泽墨手里抱着的闹闹，明显被简父的咆哮和紧张的气氛吓着了，大哭出声。这一哭，简父简母都注意到简宛宛背后还有两个人。

　　　　“闹闹，乖。”祁泽墨对女儿下命令，闹闹抬头，委屈地看着爸爸。但祁泽墨难得的冷脸，让她的哭声立刻收了一些，但豆大的眼泪刷刷流下来。

　　　　简母有些楞，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祁泽墨和闹闹，接待进门吧？怕老头子被气个半死；扫地出门吧？事情闹大了邻居出来看，更难堪。

　　　　最后还是简父顺了顺气，发话，“都先进来再说。”

　　　　简宛宛低着头，跪在简父面前，低头说：“爸，我错了。”

　　　　“我看你还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吧？”简父指着她怒斥。

　　　　“伯父，宛宛……”祁泽墨站在一边，想说些什么。“你闭嘴！”简父暴躁地打断他，祁泽墨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瞬间也脸色沉下来。

　　　　闹闹抽抽噎噎地走到简宛宛身边，胖胖的小手给她抹掉眼泪，“妈妈，不哭，闹闹怕怕！”说着，她又大声哭起来。

　　　　简母在旁边看得红了眼，怒声道：“好了！老简，你要闹成怎样？”说着，简母弯身去抱起闹闹，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念着，“囡囡乖，不怕不怕啊。”

　　　　都说孩子是隔代疼，简母看到闹闹小丫头可怜巴的样子，立刻疼到心窝里去了。

　　　　“你们这一个个都是想气死我！”简父大概是看简母改了立场，他有种没有台阶下的尴尬感。他倏地站起来，走进书房，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伯母，”祁泽墨对简母说，“我能去和伯父说几句吗？”

　　　　简母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老头子的脾气有多犟，现在进去就是找骂，你要受得住就进去吧。”她看了两眼祁泽墨，至少敢于承担问题，不让宛宛一个人受罪，这一点还是可以的。

　　　　简宛宛从地上起来，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小声啜泣。

　　　　书房里先传出简父摔东西的声音，再是棍子打在人身上的闷声，最后两个男人的交谈声越来越小，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简母哄着闹闹，小姑娘倒是长得很讨人喜欢，“宝宝不哭，告诉外婆，宝宝叫什么名字？”

　　　　“我小名叫闹闹，大名叫祁简单。”闹闹最近说话说得挺流畅，能奶声奶气地说出句子了。

　　　　“哦哦，闹闹是不是乖宝宝啊？”简母接着问，跟小孩子交流，她很有一套。

　　　　闹闹很快被转移注意力，和简母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去了。简母抱着她去厨房，准备找点吃的给外孙女，免得饿着小宝贝。

　　　　客厅里只剩下简宛宛一个人，她现在脑子里很乱，理不出情绪来。

　　　　大约半小时后，简父和祁泽墨一前一后地从书房出来，简父的表情和缓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难看。

　　　　简母这时赶紧打圆场，将闹闹递回给简宛宛，道：“差不多可以烧晚饭了，老简，和我一起去菜市场逛逛怎样？”

　　　　简父自然能听出简母话中的意思，便答应了。

　　　　两人出门后，简母就急急地问：“怎样？”

　　　　“什么怎样？就那样呗！”简父甩了个脸子，大步往前迈开。简母跟在他身后，暗道，死老头子，妥协了还不肯承认，死要面子活受罪！想着，笑了笑，快步跟了上去。

　　　　“你没事吧？”简宛宛问，刚才她听到爸爸打人的声音了。

　　　　祁泽墨苦笑一声，“没事。”简父虽然上了年纪又生病，打人的力道可不小，那一棍子打在小腿上，他当时闷哼一声，差点没站住。

　　　　简宛宛舒了一口气，问：“那你和爸爸说了什么呀？”

　　　　“男人之间的秘密。”祁泽墨卖了个关子，“那么快就不关心我了？我这回把事情搞定了，都不来表扬一下我？”

　　　　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简宛宛却认真地站起来，踮起脚，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示意他稍微低下头一些，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

　　　　“这就算表扬？”祁泽墨挑眉，明显不满。这是简宛宛第一次主动亲吻他，实际上他的心跳也快了一拍。

　　　　得到她和家人的承认，他离娇妻爱女的生活目标，又进了一步……

　　　　简宛宛在心里吐槽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忽略了一旁坐在沙发上，一边吮手指，一边好奇地看着的闹闹。直到闹闹跳下沙发，抱住简宛宛小腿，仰着小脸道：“妈妈，亲亲！”
　



39心甘·情愿

　

　　　　简宛宛抱起闹闹；在她脸颊上亲了两下。闹闹小手掌捧住简宛宛的脸；回赠她一脸口水……

　　　　简父简母买菜回来，菜色丰富程度直达过年招呼串门亲戚的标准；简母在厨房里大展身手；煎炸蒸煮样样上场。

　　　　简宛宛给简母打下手，祁泽墨、简父和闹闹在客厅里坐着。

　　　　“妈；爸这是同意了？”简宛宛边摘芹菜叶子边问。

　　　　简母叹了一口气；道：“你们都这样了，我和你爸能不同意么？其实你爸是心疼你，我们宝贝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怎么能随随便便交到其他男人手里？”

　　　　她说着；红了眼眶，又责备简宛宛；“你也太没心没肺了，以后做事情前，多多考虑父母。”

　　　　简宛宛愧疚地不得了，“妈，我知道了。”

　　　　“你去见过小祁家父母了吗？”简母问，她比较关心这些实质的问题，“他家应该要求很高吧？对你好么？”

　　　　简宛宛咽了咽口水，为难地回答，“他的父母……我只见过一次，我觉得以后相处会有些困难。”

　　　　“以后搬出去单住？”简母手里翻动着锅铲，食物的香味飘出。

　　　　简宛宛对未来确实是没计划，老实回答：“不知道。”

　　　　“幸亏小祁做事比你成熟的多，不然你们在一起过日子我还真是担心。”简母道，“你从小就蜜罐里长大的，什么都不会，以后跟小祁多学点。”

　　　　妈，你怎么那么快就胳膊肘向外拐了？简宛宛在心里忿忿不平。

　　　　客厅里，简父想摸摸闹闹的头。经过下午的事，闹闹还有些怕他，躲开了他的手，简父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

　　　　祁泽墨抱起闹闹，跟她说：“闹闹乖，叫外公。”

　　　　“外公。”闹闹不情不愿地朝着简父的方向叫了一声。

　　　　简父乐开了，“哟，真聪明，外公来抱抱。”说着，手伸过去接住女孩儿。闹闹虽然不乐意，但被爸爸无情地“抛弃”了，她也只能撅着嘴在简父腿上坐着。

　　　　“宛宛目前工作在Y市，我也计划着带闹闹到Y市去。”祁泽墨向简父坦白了他的计划。就凭他母亲那个性格，让简宛宛住回老宅可能性不大，她们俩还是少接触为妙。

　　　　简父点了点头，“随你们。”

　　　　吃晚饭时，闹闹坐在祁泽墨身边，小胖手指指着，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忙得祁泽墨自己都没吃几口。

　　　　简母看简宛宛慢悠悠地吃自个儿的，感到不满，“你吃快点，你看看小祁那么忙，你吃好喂闹闹。”

　　　　“喂，妈！”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啊！简宛宛叫了一声，又想不出反驳理由，只能闷头吃饭。

　　　　简家房子不大，吃完饭祁泽墨和闹闹都挤到简宛宛房间去了。

　　　　祁泽墨先带闹闹去洗澡，怕她洗久了感冒，很快就洗好包着浴巾抱出来。简宛宛看她白胖胖软乎乎的小身子趴在那里打滚，心里一片柔软。

　　　　说起来简宛宛这个妈妈当得不称职，这是她第一次给闹闹换衣服、吹头发。套上可爱的hello　kitty睡衣，小功率的吹风机缓缓吹出热风，闹闹感到很舒服，就闭上眼睛睡了。

　　　　时间还在8点不到，祁泽墨洗完澡换完睡衣出来，简宛宛进去卫生间。

　　　　祁泽墨仔细打量了一回她的卧室，依旧保留着清新少女的风格，窗帘是淡淡的粉色碎花，颜色自然舒适。她有一个很大的书柜，一看，里面整整齐齐放着的，除了专业类书籍之外，都是一些漫画、小说。

　　　　看来她当年也是一个“不爱学习、不务正业”的小姑娘呢。

　　　　拉开一个柜子，有一本相册躺在里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拿出相册打开。

　　　　简宛宛从小就很漂亮，小时候的照片笑得甜甜的。再到初中、高中、大学，笑容越来越清淡，活脱脱的是矜持少女。

　　　　她近几年的照片几乎没有，只有一张参加《超级声音》时的海选照，是节目组拍的，在人群中和白夏一起剪刀手。

　　　　他拿出手机，拍下一些照片。

　　　　简宛宛吹完头发出来，看到祁泽墨正在翻拍照片，脑子一热直接往前一扑，“不准看！”方向和力度都没控制好，她一头撞上祁泽墨的前胸，硬硬的一大片肌肉让她觉得额头疼，祁泽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