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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情潮暗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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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吧。”简宛宛见她手里的传单已经不多了,分过来一点,两个人发总比一个人快。
在简宛宛到处发着传单的时候,面前突然停下一辆车,车窗摇下。
祁泽墨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室,“你就那么缺钱?”
“不是……”她几个字还没说完,车子就重新启动,开走了。
“谁啊?”闺蜜好奇地问了一句,“我发完了。”
“一个熟人。”简宛宛说完后,自个儿嘀咕了一句,“有病。”
过了几天,小舅知道她回家了,到简家来,说到了一件事:“宛宛,小舅公司暑假安排员工出去玩,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简宛宛听懂了小舅的暗示,答应地很干脆,“好,我正愁没有地方去呢。”
简母蒙在鼓里,这时候大力支持简宛宛出去玩,“跟着你小舅我也放心,看你天天在家里玩电脑我也烦得慌。”
简宛宛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便跟着小舅出门了。
“我提醒你一句,那位的脸色很不好。”小舅把她带到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门口,说了这句话之后就走了。
简宛宛按了下门铃,祁泽墨开了门,手里握着杯红酒。简宛宛进去之后他坐回沙发,沉着脸色不说话。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持久的静默。
祁泽墨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对不起……”简宛宛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那么生气,但那天没有接到他15个电话,还是觉得应该道歉一下,“那天我的手机没电了。”
看着面前的人一副无辜的样子,还完全不懂他为什么生气,祁泽墨一阵火大,顺手就砸了杯子,红酒溅在简宛宛脚上,“对不起是吧?”
他走到柜子旁,拿出三个杯子,全部满上红酒,“喝下这三杯。”
简宛宛脸色僵了,他这也太过了,简直是无理取闹。别说三杯红酒,喝下估摸着小命都要丢掉半条,她连三杯啤酒都喝不下!她果断拒绝:“我不喝。”
“最近宠得你无法无天了。”祁泽墨黑着脸威胁,“不喝,你自己知道后果。”
简宛宛从来没有看见过他那么生气过,他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全出来的。简宛宛也知道这后果,很明显是自己无力承担的。
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走向柜台,拿起一杯酒就往嘴里灌,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漏出,滴下去,染脏了白裙子。
第一杯。
第二杯。
第三杯。
祁泽墨看着她边哭边喝,心情更加烦躁。
喝完最后一滴,简宛宛感受到胃里翻江倒海,挣扎着说了一句,“祁先生,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多么委曲求全的模样。
祁泽墨冷硬地说:“过来。”
简宛宛乖乖走过去,酒劲上来很快,她现在已是小脸通红。
祁泽墨一拽,她的身子软了,栽倒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
“呕——”简宛宛没忍住,她实在是个不能喝酒的人,胃里太恶心,呕出几口液体,尽数献给了祁泽墨的裤子。
祁泽墨的脸色,比一开始还要黑。他推开简宛宛,走向卫生间。
收拾完换了条裤子出来,看见简宛宛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有气无处发,本来想扔在那里算了,让她自生自灭去。又感觉有点不对,仔细看了下简宛宛,脸色通红,脖子上出现了块块红疙瘩,一按额头,烫得吓人。
祁泽墨拿起电话迅速拨号,“林城,安排车子,去医院。”然后抱起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焦急地走了出去。
到中心医院,急诊室的女医生没给他好脸色看,“女朋友都看不好,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不要命了是不是!”
林城忙得团团转,缴费,拿药,最后到简宛宛安排进病号房输液,他才松了一口气。老板的脸色黑得跟块炭似的,何必这样,既然在乎,又要折腾人家呢!
祁泽墨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挫败感。
他从记事起,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想要得到某种东西,却得不到。
06软禁·冷战
简宛宛醒来时,入眼一片白色,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按了下床头的铃,护士开门走进来,给她检查了一下。
简宛宛有些呆呆的,头还疼得厉害,脑子转不过弯来,傻乎乎地问了一句:“我怎么在这里?”
护士一愣,她平时爱看穿越小说,难道这姑娘是穿越来的?怎么问出这种穿越女主必备问题?这时林城走了进来,“昨晚你喝多了,祁总送你过来,他累了一夜,早上才回去。”
简宛宛问:“我没事了,可以走了吗?”
林城犹豫了一下,“还是等祁总回来吧。”
简宛宛也不为难他,低着头嗯了一声。
“那你继续休息一下吧。”病房里两人都出去了,护士小姐轻轻带上门。
窗外绿树成荫,知了叫声聒噪,昭示着真正的夏天到来了。简宛宛盯着窗外,树上的鸟儿从一根枝条,倏地展翅拍了几下,跃到另一根枝条,三五成群,叽叽喳喳。
树冠巨大,阳光在树叶的缝隙间倾洒,金子般的颜色被树叶割成细碎的一块一块,洒落在窗边。
祁泽墨回来的时候,看到简宛宛趴在床上看窗外,发丝被阳光染得金黄,没有注意到他进门的动静。
简宛宛突然回过头,看见他静静站在门边,不知说些什么,只能闷闷道:“可以走了吗?”
“嗯。”祁泽墨点了一下头。
回到酒店,简宛宛给简母打了个电话,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又开心,“妈妈,我跟着小舅到清凉山啦,很好玩,我要在这边多住几天……嗯……嗯……我会小心的,妈妈再见。”
祁泽墨在旁边看着她跟简母撒谎。
“这几天你就住这里。”说完祁泽墨就走了。
简宛宛继续睡了一早上,中饭是酒店服务员送进来,胡乱扒了几口又睡着了,下午醒来时头不疼了,精神转好,准备出去透透气,开了房门却被拦住了。
“简小姐,祁总交代过,您不能外出,有什么需要请告知我。”陌生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说。
简宛宛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软禁了?
看了会电视,又觉得太无聊了,把门打开探出脑袋,“大哥,打个商量,我出去走走,你跟在后面行不行?”
“你难道会怕我一个小姑娘跑走?”
“我跑步很慢的,体育从来没有及格过。”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祁总?”
“你回答我下行不行?”
“……”
男子照旧一张面瘫脸:“对不起,我无法做主。”
简宛宛气结,又一次啪得一声把门关上。
她本来就是活泼的性格,平日里喜欢到处乱窜,现在被禁在套房中,连个电脑都没有,烦躁地抓头发。她突发奇想,跑到窗边看了一下,六楼,自己不是女特工什么的……跳下去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吧。
吃完晚饭,简宛宛等了很久,才看到祁泽墨回来,径直进了浴室。
简宛宛还是不明白他在气什么,她都道歉了,还豁出小命喝了三杯红酒。她腹诽,祁泽墨作为一个男人,心胸也太狭窄了吧?
简宛宛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不会为一件事情生气很久,如果对方诚心诚意道歉,也很容易原谅一个人。在这类人眼里,世界上所有人都该这样,没有隔夜仇这种东西。
要不要向他卖个萌撒个娇?简宛宛在心里盘算着,……中年老男人应该都吃这一套吧?以前她犯错,向爸爸撒娇耍赖,一下子就能糊弄过去。
如果祁泽墨知道自己在简宛宛心目中,被划到跟爸爸同一类人的“老男人”里,肯定被气得吐血。
简宛宛没有信心,她从来没有试图跟祁泽墨撒娇过,一直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何况,两人在床上的交流远远大于言语上的交流,他似乎只对自己的身子很满意。
难道要……色。诱?这对她来说,难度系数有点高。
简宛宛还没想好怎么办,祁泽墨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她狗腿地拿着毛巾,“我帮你擦头发吧。”祁泽墨没应她,在床边坐下,简宛宛跪坐在他后面,用毛巾擦拭着他头发上滴落的水珠。
他的头发很短,很快就擦干了。
简宛宛下了决心,从后面用胳膊圈住他,声音软软糯糯地说:“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这样我很害怕。”最后一句道出了心声,简宛宛的脸贴住他结实的后背。
祁泽墨感到身后一阵温热柔软,转身将她抱住,面对面,眼睛直视她,“我那天晚上怎么跟你说的,离那个小子远一点。”这小女人非但没有听他的话,还跟着那小子去坐动车,天知道他在看到动车故障新闻的时候……有多担心。
打了十几个电话没人接,到她家楼下,看到她和那小子卿卿我我,他简直是要被气死了。
简宛宛在他的目光里无所遁形,又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在气这个,解释道:“他只是我学长,帮我订了车票,我又不好意思拒绝……”
“他喜欢你。”这句话酸溜溜的,真不像一贯强势的祁泽墨说出的。他们少男少女那么年轻,看起来如此般配。
在简宛宛听来,他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罢了。想到了这一点,她说:“我早就拒绝过他了。”简宛宛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至少能在一段时间内,做好一件事情,离一年契约的结束还有两个月,她在这两个月里,肯定会守好自己的本分。
祁泽墨强硬地说:“你以后不准见他。”
他简直是得寸进尺无理取闹,在同一个学校,又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不在见面?简宛宛皱着眉头,“交朋友是我的人身自由,你不能什么都管我。”她觉得自己委曲求全了,对方还是这种回应,不免有些心灰,“而且,我要出去。”
“自由?”祁泽墨笑了,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从你跟我的那天起,这一年,你就是我的,你就没权利谈、自、由。”
“好,”简宛宛恼了,口不择言,忘了自己的目的是讨好他,而不是再惹他生气,争锋相对地回击:“既然你还记得,那我提醒一句,离结束,还有两个月零三天。”
敢情她跟着自己,是那么的不情不愿,每天都在算结束的日子!
“你真是好样的,算得忒清楚。”祁泽墨面上平静,但越平静,内心的火气就越大。
简宛宛挣开他的手,翻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眼泪刷刷就下来了。
祁泽墨手一动,她薄薄的衣服宣告报废,解开她内。衣的暗扣,毫不温柔,大力揉。搓着娇嫩的皮肤,“那你也尽点义务,毕竟我花了那么多钱换你这一年……”
简宛宛咬着嘴唇,不抵抗,默默忍受着,抓着床单的指尖泛白。
比第一次被贯。穿还要痛。
无休止的折磨……
接下来几天,两人陷入冷战。
简宛宛在套房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日夜颠倒,饭随便吃一点,整个人恹恹的,迅速消瘦下去。
也不再和他吵闹,反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垂死挣扎没什么意思。
祁泽墨拿消极反抗的简宛宛没办法,心中滋生出一点后悔来,那天晚上不该对她那么狠。但转念一想,这女人不整治一下会愈发无法无天。
酒吧。
祁泽墨来X市出来,只有林城跟着。
林城此时深刻感受到特助难做,首先工作能力要过关,上得了谈判场;心理素质要过硬,陪得了老板喝酒、谈心。
祁泽墨一杯杯喝着,“你说这三岁一代沟,我和那小丫头之间的代购,呵,不知道有多深了……”
林城在心里补充,胜过马里亚纳海沟了。
“简小姐不过还是个孩子,您跟她计较什么呢?”
祁泽墨苦笑,“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她心里明白着呢。”
“简小姐这个年纪,应该还是期待浪漫一点的爱情。”林城道,心里腹诽你这样强取豪夺让人家怎么对你动心?!老板智商高,情商估计不及格……
“浪漫?”祁泽墨喝一口酒,“你说说,你怎么追到你老婆的?”
林城苦着个脸,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多哄哄就好了,女人都和小孩子似的,就想让你哄着……”
得了,醉了。林城话还没说完,祁泽墨趴在了柜台上。他还得亲自把老板送回去。
到酒店,简宛宛开门。
“简小姐,祁总晚上交给你了。”说着,林城让简宛宛扶住祁泽墨,自己溜之大吉了。
简宛宛厌恶地皱着眉,他的身子很重,大半部分压在她身上,好不容易挪到沙发旁,祁泽墨站不稳,往沙发里一摔,感觉手里还抱着个人,贴近她的头发闻了一下,喃喃道:“宛宛,宛宛……别和我闹……”
简宛宛掰开他的手,任他躺在沙发里。
自己回到房间,闷头闷脑地睡了。
07交换·玩物
祁泽墨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简宛宛恨不得上去给他再补上两脚才好,什么叫她别闹?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就算她是泥人也被逼出脾气来了。
简宛宛在床上辗转反侧,1点多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祁泽墨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简宛宛竟然单独在床上闷头大睡,不禁苦笑,她还真是狠心!本来想把她也叫醒,最近简宛宛睡眠时间极不正常,往往是半夜睡,中午起,早饭中饭合并。祁泽墨知道她是在消极反抗,既心疼她的身体,又拉不下脸来道歉。
这两天两人交流几乎为零,简宛宛也很少说话,只是每天和简母打个电话报平安,顺便编造一些自己在外面玩得多开心之类的话。
祁泽墨在旁边,简宛宛老觉得他的眼神里暗含着讽刺。
有一回危机深化,李致打电话过来,简宛宛还没按下接听键,祁泽墨一把夺过电话,简单地说了两句,“她没空,以后别打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李致愣了,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气势汹汹的语气,难不成简宛宛家里禁止她在大学与男生交往?不可能吧!
简宛宛拿回手机,默默地丢掉沙发上,走回了房间。她没有打算向李致解释,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自己本来就是那么不堪的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祁泽墨看屏幕,皱起眉头。
“母亲,”他道,“有什么事吗?”
祁母的语速很快,但没有慌乱,说“你奶奶病危,赶紧回来。”
“好。”祁泽墨再简单地问了几句话,便挂断电话。他的心跳变快了,手瞬间出汗,他在紧张。他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奶奶对于他说,是一个比父母更重要的亲人。
“简宛宛,醒醒。”祁泽墨去拍她的脸,弄醒她。
简宛宛的起床气一向不轻,以前是没敢发作,现在已经冷战那么久,那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大清早地发什么神经。”
祁泽墨沉下脸,“没时间和你废话,换衣服,跟我回浅川。”
“我不去。”简宛宛坐在床上无动于衷。
祁泽墨脸上乌云密布,几乎是吼出来:“你今天要是再给我作,我保证,你们全家一起完蛋!”
简宛宛被如此暴躁的他吓到了,动也不敢动,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祁泽墨走向衣柜,拿了她的衣服,手段生疏地给她套上,看着她这个样子,解释了一句:“我奶奶快不行了,你跟我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好。”简宛宛答应,看来祁泽墨跟他奶奶感情很深,她一个念头从心底里升起,脱口而出:“我陪你演戏,交换的条件是,我和你的关系提前结束。”
“演戏”、“交换条件”,她这时候倒是算计得清楚!
“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之间,算是什么关系?”
“至少是不正当男女关系。”简宛宛终究,还是没把“地下情人”“包养”这些在她看来难以启齿的词语说出口。她苦笑,自己算不算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祁泽墨气得发笑,口不择言:“可以,我答应你的条件。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对我来说,也只是个玩玩的女人罢了。”
玩玩的女人。
简宛宛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自己伸手套上衣服,展开一个笑容:“走吧,祁先生。”
车子从X市直奔浅川市中心医院,6个小时的车程,两人一路上都很沉默。
到了医院,马上就有人迎出来,“少爷,老夫人在特护病房。”说完那人引路,祁泽墨和简宛宛脚步匆匆地跟在后面。
到病房门前,简宛宛挽住他的手,装作一副亲密的样子。
祁泽墨推开门,看见老太太躺在床上,面上戴着呼吸罩,急促喘息,旁边围满了家中亲属。
“奶奶,我来了。”祁泽墨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祁老太太睁开眼睛看他,艰难地说出几个字,“是……小墨……来了。”
祁泽墨点了点头,“奶奶,您不是一直想看孙媳妇吗?我今天给您带来了。”说着,拉过简宛宛到祁老太太面前,“这是宛宛,奶奶,是不是很漂亮?”
简宛宛眼角微微有点湿润,对老太太道:“奶奶好。”
祁老太太看起来非常慈祥,谁能想到,这个慈祥的老太年轻时候,曾是浅川叱咤风云的商业女强人呢!
简宛宛最怕见到生离死别的场面,她忍不住想起外婆离世时的情景。
生命的流逝,是不可抵挡的自然规律。人在规律面前,是多么渺小无力。就算是最亲最不忍分离的人,你也无法阻挡死神将他带走。眼睁睁看着亲人在面前离去,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老太太努力笑了一下,“漂亮……”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祁泽墨轻轻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幸运的是,老太太的咳嗽急喘慢慢平息下来,呼吸顺畅了许多,祁泽墨焦急道:“叫医生进来。”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走了进来,给老太太迅速检查了一下,走出房门外说:“祁老夫人挺过了今天,但是要加强护理,以后仍然很危险。”对于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真的是生死由命了。
祁老太太有些累了,睡下之后,众亲眷都各回各家。
祁泽墨走出病房,一阵后怕,又一阵庆幸。
回到祁宅,在大厅里,简宛宛大概能猜出几个人的身份,祁父,祁母,管家,还有一个上次在商场见过的年轻女子。
那年轻女子向简宛宛介绍自己,落落大方:“你好,我是唐檬。”
简宛宛想起上次,自己说祁泽墨是叔叔,现在一下子被揭穿,不禁有些羞赧,“我是简宛宛。”
祁母说:“简小姐,跟着小檬一起去花园玩一会儿吧,待会回来吃饭。”
简宛宛从祁母的称呼中可以听出她对自己的态度,摆明着不会接受,不过对她而言。这样自然是最好。
两个年轻女孩一走,客厅里的气氛,立马变得剑拔弩张。祁泽墨和祁母的关系一向比较紧张,这时候更是硝烟味四处弥漫。
祁母首先开口:“我不会接受她这样的女人做祁家的儿媳妇。”
祁泽墨冷静地反驳:“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母亲,她首先是我的人,再是祁家的儿媳妇。”
一向少言的祁父开口,“那女孩可能也不坏,但我觉得,小檬更适合你。”
“父亲,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但不会听从。”跟父母之间,一板一眼公式化的对话让祁泽墨觉得很厌烦,“我只选择我想要的。”
祁母温声道:“小墨,爸爸妈妈不会害你……”儿子从小跟她不亲,一口一个“母亲”,连声“妈妈”都不肯叫。祁母知道是儿子小时候太缺乏父母关爱的缘故,这是她的缺憾,想尽力弥补。
祁泽墨并不领情,“母亲,没有其他事情,我先上楼了。”
花园中,唐檬和简宛宛并排走着,简宛宛感觉到这个女孩身上散发的气息,至少不让她讨厌。
“你放心,我不喜欢祁大哥,不会和你抢他,我有喜欢的人了。”出其不意地,唐檬冒出这么几句话来。
简宛宛内心咯噔一下,默默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呢?你们门当户对,在一起多好。
唐檬继续解释:“上次和祁大哥逛商城,是为了气气那死男人。”唐檬想起那“死男人”,又一阵气恼,竟然无视她,和一个小明星约会!她当然要以牙还牙,不然那死男人还不吃定她了!
“哦……”简宛宛惆怅地应了一句。
“你听起来不高兴啊?”唐檬感到奇怪,一般女人少了一个像自己这样活泼美貌青春无敌的情敌应该开心才对。
“没有,”简宛宛敷衍道,“我挺高兴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佣人过来催:“唐小姐,简小姐,可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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