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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见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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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丽、妮可、吴堃垚、谢子深、苏雯慈……每一段相交都代表着在这里的一段经历,而每一段经历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成长。
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后悔来到这个国度,一点也不。
一个个都发去了圣诞祝福,而在屏幕划到“裴意”那一栏时,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发送一下吧……就当是群发的。
把办公桌都收拾好,离开学校时,她偷偷地塞给了凯丽几包辣条。之前她说要从国内邮零食时,凯丽便表示自己特别想要这个,但是匈牙利网上卖得很贵。凌珊当即表示要多少她请多少……反正在国内也就五毛钱一包,批发价还更便宜。不过她让凯丽答应她不能被学生们知道,以免造成“不良影响”。
而回到公寓后,妮可也准备要回自己在赫维什州埃格尔市的家中过圣诞了。临走前,凌珊又特意为她做了一顿中国菜算是二人间的小聚餐,再见面就得是半个月后了。
……虽然凌珊在这几个月里厨艺飞速增长做了几道高难度的菜,但妮可钟爱的还是那道西红柿鸡蛋。
……
平安夜——
伊诺克位于市郊的两层楼独栋别墅很清静,刚到的时候凌珊甚至差点以为这是一座林中小屋。整个屋子的设计是以现代简约风为主,没多少烟火气息,一看就是单身汉住宅。后院里还建了个标准网球场,球场旁的夜间照明设备也是一应俱全,估计是哪天在家里如果想训练了就抡起球拍去后院里练两下。
一楼的餐厅,光线昏黄的水晶吊盏与餐桌上烛台燃着的摇曳烛光交相辉映。格子餐布上摆放着精致而丰盛的匈牙利特色圣诞晚餐,有用罂粟籽和核桃仁为馅料的面包卷、颜色鲜红香而不辣的辣椒粉炖鱼汤、内有鲜猪肉与米粒混合做陷外洒烟熏火腿和酸奶油的卷心菜猪肉卷、烤成月牙状并钳有糖粒的雪花饼干、以及正中央必不可少的圣诞烤火鸡。
作为一个吃货,面对这么一桌子美食,凌珊此刻虽然已经快要按捺不住自己大动刀叉的冲动,但眼前还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让她在意……
她和伊诺克坐在餐桌的一边,餐桌另一边坐着的摩尔纳太太和肯德正笑着看向她。
摩尔纳太太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平和,而肯德那个小鬼头则笑得……很是不怀好意啊。
“很高兴能够在这里正式地告诉你们,我们现在正在交往中,这是我的女朋友。”伊诺克倒是丝毫不受影响,一脸骄傲地向自己的母亲和外甥宣布着这件事。
凌珊却是紧张地不得了……虽然对眼前的二位早已相当熟悉,但这次身份不一样啊,这可是实打实地见男朋友的家人。
摩尔纳太太大概是看出了凌珊整个人的绷紧,出声安慰道:“不用紧张,孩子,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相处就好。你是个好女孩儿,真心地祝福你们。”
听到这话,凌珊算是松了口气……看起来摩尔纳太太对她和伊诺克的交往是不反对的。
这时,肯德倒是冲伊诺克贼兮兮地眨了眨眼,“难怪舅舅你经常问我老师的事情,原来如此……”
而一旁卧着的边境牧羊犬Mcdonald相当通人性,附和般地适时“汪!汪!”了两声。
伊诺克也朝自己的小外甥挤眉弄眼,眼中完全是大写的“good job”。
肯德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然后满满期待地问向凌珊,“那么,以后我的作业可以不用做了吗,Neni?”
听到那声相当上道的“Neni”,凌珊差点被呛到,这个相当于英语里的“aunt”的称呼在此可翻译为……“舅妈”。
凌珊一脸微笑地回复道:“当然……不可以。”
……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加我的现言文读者群与我交谈:580097865
☆、第四十八章
“哇哦,原来是下雪了。”
卧室里,伊诺克拉开了落地窗的垂地窗帘。刚刚便听到窗外夜风的呼啸声更响了,没想到是来得正是时候的一场雪,属于圣诞之夜的雪。窗外夜幕中的纷纷白雪泛着冷光,与窗内暖黄色的灯光交相呼应,更显出一份温情。
凌珊静静地打量着伊诺克这间位于二楼的卧室。她原以为伊诺克单身汉一个又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奔波,卧室大概是简洁冷硬到跟快捷酒店有一拼,没想到却是颇有几分情调。暖色的壁纸与暖色的灯光相得益彰,书柜里各式各样的书整齐摆放着,并不像预料中的会是一堆网球类杂志,反而是小说居多,尤其是侦探小说像《无人生还》《爱伦坡短篇小说集》《马耳他之鹰》之类的。
“哇塞,你有全套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啊……”
同样对这个系列相当喜爱的凌珊兴奋地从中取出了一本,结果翻开一看,瞬间歇菜了……匈牙利文版的。
伊诺克却是走了过来,阻止了凌珊想要将书放回书架上的动作。顺势接过书后,反而将书往凌珊的面前递,“你不是一直在学习匈牙利文吗,那么……一个月的时间把这套书读下来怎么样?”
“你开什么玩笑……”凌珊连连摇头,她现在的匈牙利语撑死也就欧标A2的水平,让她看这种逻辑性这么强的烧脑书她不得晕死。
想到这儿便迅速从书柜前撤离,打量向旁边的另一个柜子,只见那个玻璃柜里陈列着许多形状各异的奖杯。
“这些都是你比赛夺冠的奖杯吗?”凌珊顿时好奇了起来,想必每一座奖杯后面都有着一段故事吧。
说起这个,伊诺克也止不住嘚瑟了起来。毕竟这些,是属于他的荣耀,而能够在喜欢的女生面前展现自己强大的一面,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嗯,这些是我从小到大得到的奖杯,我全部都留着。”伊诺克凑了过去,指着其中几个比较有特殊意义的说道:“这个是我十岁的时候,拿下匈牙利全国少儿锦标赛的冠军;这两个是我十六岁那年,夺得的两个青少年大满贯,那一年的青少年温网和美网的;这个呢,是圣彼得公开赛的冠军奖杯,这是我的第一个ATP级别的冠军,那个时候我十九岁;最上面的这个,是我至今拿到过的最高级别的冠军,去年年末的巴黎大师赛冠军;对了,还有那个,那是我获得的唯一一个双打冠军,二十岁那年和卡米洛一起拿下的荷兰公开赛的男双冠军。”
看着那唯一的一个双打冠军奖杯,凌珊止不住有些好奇,“为什么只有这一个呢?你和卡米洛的关系不是非常好吗,还以为你们会经常合作双打。”
“其实吧……”说到这个,伊诺克有些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是卡米洛嫌弃我,我也不想拖他的后腿,这几年我也没再打过双打了。”
“哈?”
伊诺克摊了摊手,老老实实地交待:“因为我根本就不会打双打,每次接球的时候十次有八次我都会和卡米洛撞到一起,结果就是要么我俩互相干扰要么空出半个场地对手一打一个准。之所以当时能拿下那个冠军,是因为荷兰赛的场地是我最擅长的草场,可以充分发挥我发球上的优势。然后,卡米洛就说我光负责发球就行了……外带晋级路上四场比赛两场对手赛前受伤退赛、一场对手比赛中不小心崴了脚退赛、还有一场的对手配合比我俩还惨不忍睹哈哈哈。”
凌珊顿时无语了,这叫什么……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好牵强的解释。
回想起当年的这站比赛,伊诺克感叹道:“记得当时颁奖仪式的时候,我和卡米洛都有点懵,然后我们一致认为这真是一站不可思议的比赛。”
凌珊倒是觉得,当时这俩人对“不可思议”的诠释一定是相差甚远的。
卡米洛这位双打高手“不可思议”的大概是……居然还能用这种方式一路夺冠?!
至于伊诺克估计是在“不可思议”老子居然也拿下了个双打冠军!
……
欣赏完那个玻璃柜后,凌珊又走到伊诺克的书桌前。
书桌上倒是很干净,一台笔记本电脑,两小盆仙人球,还有一个相框。
凌珊看向相框里的那张照片,是伊诺克和摩尔纳太太、肯德的合照……哦,sorry,差点忽略了趴在地上的Mcdonald。
看着这张只有“三人一狗”的“全家福”,一直盘旋在凌珊心头的一个疑问止不住翻涌着。思索了半晌后,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伊诺克,可以问一件事吗……是关于肯德的……”
注意到了凌珊在看那张照片,伊诺克大致也猜到了几分,“你是想问关于肯德的父母的问题吧?”
“嗯。”凌珊点点头,她对这件事情好奇很久了,“我曾经让班里的学生们用汉语写一篇五十字左右的小文章来介绍一下自己家,肯德写的文章只提到了你和摩尔纳太太。一般小孩子首先写的都是爸爸妈妈,但是肯德却只写了外婆和舅舅……”
她有猜测过,会不会是因为肯德的父母,也就是伊诺克的姐姐和姐夫已经过世了,但又莫名地直觉并不是这样。
伊诺克目光沉下了几分,止不住叹了口气,倒是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只是拉过凌珊的手,一起坐到了床沿上,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
“我姐姐比我大十岁,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都是个很叛逆的女性。那个时候我还在美国尼克网球学校学习,结果家里那边打电话告诉我,正在上大学念美术专业的姐姐突然辍学了,因为她爱一个流浪画家爱得要死,然后就不顾一切和他一起拿着纸笔走天涯去了。俩人说要走遍这个世界,走到一个地方就画一个地方,既是创作也是赚取旅费的方式。”
听了这个故事,凌珊简直……无语了。
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乌托邦,倒不是她这种俗人缺乏梦想,实在是……做出这种决定简直是匪夷所思好吗好歹二十的人了!
“那,你父母当时没有阻止你姐姐吗?”
“他们没有权利去阻止,因为姐姐当时已经是成年人了啊。父母对她已经没有监护权了,她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人,可以自己做任何决定。”
凌珊这时才反应过来,西方人对“成年”“独立”的观点与国内可是有很大区别的,“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后来,姐姐跟家里就没有了联系。直到我十三岁那年,我父亲因病去世,我急匆匆地从美国赶回了匈牙利……结果姐姐也回来了,但是她抱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也就是肯德。原来,那个男人在得知姐姐怀孕后,便让姐姐打掉,因为流浪着的二人根本没有经济实力去抚养一个孩子。但是姐姐不愿意,一定能要留下孩子,然后那个该死的男人就干脆将母子二人抛弃了,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出现过。”
“太渣了吧!”凌珊气愤得险些爆粗口。
伊诺克轻轻拍了拍凌珊的手背,安抚她。只是提到往事,他自己的脸上也着实挂不出笑容,“姐姐一直都觉得自己无颜回家,就一个人硬撑着,直到得知了父亲去世的消息。父亲的葬礼结束后没多久,姐姐却是……把肯德丢在了匈牙利,然后拿起画笔和纸,重新出□□迹全世界。她说这是她的梦想,就算没有那个男人她也要去实现。当时我妈妈快气疯了,不停地提醒姐姐她已经是一个母亲了,要对肯德负责。结果姐姐根本不管这些,依然我行我素。所以……肯德几乎是我妈妈一手带大的,肯德也是和外婆最亲。至于姐姐,她每年会回来几次看望肯德,但是肯德完全不想理她,每次都躲着她。”
其实凌珊很想吼一句这样的妈妈根本没必要认!但是转念一想,这只是她站在一个外人的角度上这么看,母子之间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想必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也许肯德自己也是矛盾的,一方面怨恨着自己的母亲,另一方面内心深处却又渴望着母爱。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与恨,本来就是相纠缠的吧。
这么想着,凌珊长叹了一口气,随口感叹道:“我以后要是当了母亲,肯定会陪着孩子一起长大的,绝对不会让他失了母爱。”
伊诺克却是一副别有意味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道:“嗯,我相信你,而且混血会很漂亮呢。”
脑子一时间瓦特了,等到反应过来后,凌珊止不住从坐着的床沿上跳起,“瞎说什么呢你!”
然后随手抄起一旁椅子上放着的靠枕朝伊诺克丢了过去。
伊诺克也笑嘻嘻地顺势“被砸中”,然后呈“大”字状躺倒在床上。眼角一上挑,吹了声口哨,“嘿,你脸红了。”
“那是你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太足了。”凌珊撇撇嘴回道。
看到凌珊这幅样子,伊诺克止不住想要逗逗她。低低地笑了两声后,琥珀色的眸子里浮光流转,躺在床上的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而勾了勾手指,“今晚,留在我这儿,怎么样?”
“不要。”凌珊斩钉截铁地拒绝,又回了对方一个口哨,“如果你不希望一位剽悍的中国女士打飞的跨越半个地球拿着菜刀来找你拼命的话,最好不要有其他想法哟~”
“嗯?那位中国女士……谁啊?”
“我妈。”
“哈哈哈!”伊诺克顿时笑得翻过身趴在被子上直捶床,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然后又煞有介事地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指了指楼下,“不过,亲爱的,如果是我妈的话……她要是知道我带女朋友回家过夜,结果却什么都没发生,我真担心她会带我去医院。”
“去医院?”
只见伊诺克脸颊上那对儿风骚的小酒窝一露,“看男性专科。”
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调戏了的凌珊顿时想再拿起一个枕头砸过去。
“OK,OK,我投降。”伊诺克举手示意停战,“放心,我知道中国女性没那么开放,我不会勉强你的……虽然我本人是很期待。”
赶在凌珊发火前,伊诺克又连忙继续说道:“你住的客房之前带你看过了,早点睡,明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哪里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晚安~”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上一章 温暖的尸体 投的地雷!
☆、第四十九章
阳光格外明朗,映在茫茫雪地上反射出的光亮甚至有几分刺眼。
走在雪坡上,遥望着四周这一片纯白,刚刚下了缆车的凌珊真的有一种想要对着这片雪原大喊一声来畅快心情的冲动……虽然最后为了避免引起周围人的异样目光还是止住了。
今天一大早,伊诺克便来敲她的房门,硬生生把她从冬日的暖被窝里拔了出来,理由是今天要带她去的好地方有点远,需要提前出发。
原本她大脑还有点昏昏沉沉的,结果上车的时候看到伊诺克往车上搬运的家伙时,瞬间就兴奋了……滑雪板!
原来是要带她去滑雪。
问他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带她去玩这个时,他说是因为他记得她喜欢玩这个。
凌珊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以前聊天的时候他有问过她喜欢什么运动。每年冬天春节前后,她和朋友们都会去家乡本地的一个滑雪场玩,其实更多的是凑个节日的热闹,不过年年那会儿都去玩,她倒是也学会了最基本的滑雪技巧。而她平时就是个不爱运动的主,当听到他这么问时,她也就直接说了滑雪,好歹比起寻常的跑步啊、游泳啊、球类运动啊能带给她更多的新鲜感。
因为正好处于圣诞假期,所以布达佩斯郊区的这处滑雪场今日人并不算多,而且开放时间也有限制,时长比平日少了一半。
俩人都是全副武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有着温带大陆性气候的布达佩斯,冬天本来就相当冷,更何况还是在滑雪场。
一阵冷风吹过,嗖嗖冷意让凌珊赶忙又把头上戴着的帽子向下拉了拉,遮住冻得已经有些发红的耳朵。
伊诺克则是弯下身子,细心地帮凌珊把各个关节处的护具都调整好。
享受着男朋友贴心的服务,凌珊又发现有些不对劲,“嗯?你怎么不戴护具?”
这时,她也才注意到,滑雪装备伊诺克也只带了一套。
帮凌珊调整好护具后,站起身子,伊诺克用带着手套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凌珊的脸颊,“虽然我本人也很喜欢滑雪,别忘了我小时候可是在你们的沈阳住过好几年,玩雪我也是高手,但是呢……很遗憾,我得为我的职业负责,滑雪的时候万一伤到了哪里我这副刚刚痊愈的身子可就又得进手术室了,职业运动员真的是经不起伤病。所以,今天你玩,我呢,看你玩。”
的确,对于职业运动员来说,比起赛场上神一样的对手,伤病才是最可怕的敌人。虽然凌珊对此表示理解,但是……
“……我拜托你能不能不要一边含情脉脉地说着话一边拍我一脸雪。”凌珊瞬间觉得自己嘴角有些抽搐。
这厮刚刚蹲下身子帮她整理膝部护具的时候趁机两手各抓了一把雪,然后刚刚“亲昵”地轻拍她脸颊时等于糊了她一脸雪。
凌珊直接猛摇头,把还粘在她脸上的雪花直接甩到他脸上。伊诺克笑嘻嘻地躲闪,却还是被甩到了些。
伊诺克的眼睫毛本就很长,这下看到那双琥珀眼眸上方的长睫毛上沾着几粒雪渍,凌珊顿时有一种心痒难耐想要亲吻那双眼睛的冲动……好吧,不跟他“计较”了,该死的颜即正义啊……
所有一切准备工作都就绪后,凌珊脚踩滑雪板、手握滑雪杆准备出发。
“没问题吗?要不要我再教你一下?”打量着凌珊准备出发的动作,伊诺克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凌珊倒是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别小瞧我,看着吧!”
准备OK,然后……出发!
“啪!”
刚滑出去还不到一百米,凌珊便路线一歪然后一屁股摔到了雪堆里,姿势还不怎么优雅。
差点吃了一嘴雪的凌珊郁闷地坐在雪地里,耍赖似的朝伊诺克张开了双臂,一副你不来拉我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虽然担心凌珊有没有摔疼,但看到凌珊那副撒娇的样子,伊诺克还是忍不住笑得乐不可支。
一边笑着,伊诺克也一边赶忙下去解救凌珊,甚至还炫技般的用上了网球里滑步的步法,看上去相当潇洒。
毫不费力地将凌珊从雪地里拉起后……
“你放心地向前滑吧,我会一直在后面跟着你的。”
……
滑着滑着,不一会儿,凌珊便自己渐渐找回那种感觉了,慢慢便熟练了起来。
而这一路上,不时地回头,都能看到后方一段距离处,伊诺克在跟着她,心中也多了不少安全感。
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已经稳稳地滑了好长一大段,凌珊心中一阵小欣喜小骄傲。又发觉自己似乎有段时间没有回头看了,赶忙回过头想要朝后面的人嘚瑟一下……
What?!说好的会一直在后面跟着她的人呢?!
不知什么时候,伊诺克已经不在她后方了,凌珊心中顿时一片惊慌,向四周打量而去。
滑雪场的人很少,本应很容易就能发现他,却就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就在因为心慌而险些脚下一个趔趄时——
“嘿,Lisa!”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空中传来。
凌珊连忙抬头,只见头顶上方,伊诺克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上滑雪场的缆车了。
“喂,你怎么坐缆车去了!”凌珊朝着上方喊道。
戴上了黑超的伊诺克,半张脸都被遮住了,不过脸蛋上的那两个小酒窝倒是风骚依旧,懒洋洋地语调说道:“因为我累了啊……”
……鬼才信!她又不是没看过他训练,那种一通魔鬼训练量下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人!
只见伊诺克在缆车上笑着朝凌珊抛去了个飞吻。
奉行安全至上原则的凌珊滑得很慢,不一会儿,便落到了伊诺克坐着的那辆缆车的后面。
渐渐远去的伊诺克,又突然高声喊道:“Lisa!”
“干嘛?!”凌珊望向远去的人回喊。
“赛来特来克!”
空中突然传来伊诺克中气十足的一声高吼,仿佛是在这山岭雪原间宣誓一般。
赛来特来克——Szeretlek。
匈牙利语“我爱你”。
今日滑雪场的人本就稀少,这一声大喊更显得清晰有气势,简直有响彻天地白雪间的意味。
而在场的其他滑雪者听到这一声高喊,也是助兴般的欢呼声与口哨声齐响。
伊诺克则是嫌还不够似的,又酝足了肺活量接连高喊了好几声“Szeretlek!”,缆车渐行渐远,回音袅袅不绝。
而被这么突如其来地高调示爱,凌珊顿时感觉脸颊升温心跳加速,然后……“啪叽”一下,又栽到雪地里了。
……这次是脸朝地。
……
山脚下僻静的一角,两人没什么形象地呈大字状躺倒在雪地上。
玩了大半天,凌珊是真的累到不能行,脸颊通红得大喘着气。
仰望着晴朗的天空看着那一朵朵优哉悠哉飘着的闲云,耳边突然伊诺克缓缓的话语——
“Lisa,再过十天……我就要走了。”
“走?”凌珊浑身一个激灵,偏过头赶忙问道:“你要去哪儿啊?”
“去澳大利亚……新赛季要开始了,每年一月份是澳洲赛季,我要去澳洲打两站比赛。先是一月八号开始的悉尼国际赛,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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