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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见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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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我,我……我今晚去马丁家住!等她走了我再回家!”
  看到肯德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伊诺克终于严肃了起来,语气也强硬了不少:“肯德,我一直都告诉过你什么,中国有句话叫做‘叔不可忍’,所以我是不可以一直忍耐的。”
  最后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也让原本见不关自己什么事便走回讲台,拿起桌上的水杯打算把泡的菊花茶的最后一口喝完的凌珊险些呛了一嘴菊花沫又差点喷出来。
  而伊诺克不仅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完全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甚至还扭过头寻求凌珊的支持,“Lisa,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没错……没错就出鬼了好吗!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凌珊简直哭笑不得。
  伊诺克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解释道:“‘叔叔’翻译成匈牙利语不就是‘nagybácsi’吗,我就是肯德的nagybácsi啊。”
  ……小伙子,你联想能力不错啊。
  “首先,你的声调就发错了,是‘孰’不是‘叔’。”为了更好的说明,凌珊拿起马克笔把这两个字写到了白板上并标上完整的拼音:“这句话还有上半句,连起来完整的应该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意思是说事情已经恶劣到了没必要再去容忍,这个‘孰’的意思是取自古代汉语的,意为‘什么’‘哪个’。另外,‘nagybácsi’这个词在汉语里是分化为‘叔叔’和‘舅舅’两个词的,刚才不是说了吗,肯德应该叫你‘舅舅’,兄弟的孩子才应该叫你‘叔叔’。”
  讲解完后,只见讲桌前一大一小俩人愣愣的看着她,那表情……略呆萌。
  凌珊禁不住心中暗暗思忖……这俩人听懂了吗?
  半晌,肯德似乎是把凌珊的话消化完,脑子也转过弯来了。当即扭过头,一脸控诉地看着伊诺克:
  “舅舅你骗我。”
  凌珊也表示赞同,“你难道一直都拿这种曲解的话来忽悠他吗?”
  当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地用了“忽悠”这个词后……嗯,这个词没问题,这对儿东北话十级的舅甥肯定听得懂。
  被戳穿了多年“谎言”的伊诺克倒也不尴尬,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哦,Lisa,你让我少了一个压制他的方法。”
  将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凌珊夸张地摆出一副虔诚的表情:“我要对得起我作为汉语教师的良心。”
  左手屈起的食指轻轻抵在鼻息处,伊诺克的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琥珀色的眼眸中蕴着笑意。
  “那么,Lisa,我就先带肯德走了。”这么说着,手臂便圈住了肯德的脖子,俨然一副今天拖也要把这小东西拖回家的意思。
  很明显,肯德一脸地不情愿。只是伊诺克的手臂力量实在太强,根本一下都挣扎不了。
  “等一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凌珊赶忙从放在教室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叠复印纸交给了伊诺克:“这是前几天摩尔纳太太拜托我翻译的菜谱,我找了在中国的一个专业学英文的朋友帮忙的。本来今天我还想着放学后去餐馆一趟交给你母亲,你正好来了,就直接带走吧。”
  接过那几张复印纸后,伊诺克比了手势,示意没问题。
  目送着这对儿舅甥离开,凌珊禁不住感叹生活真的是个圈儿,你认识的人A和认识的人B可能他们彼此也认识……还是说真的是因为布达佩斯地小人少?
  ……
  如果说工作上的事已经开始步入正轨,慢慢地向好的方向发展,那么生活上的事对凌珊而言……还是困难重重啊。
  也许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琐碎的小事也有够头疼的。
  比如说现在——
  站在公寓楼附近的垃圾回收点,凌珊对着五个颜色不同的大垃圾箱直犯愁。
  看了看手中提着的袋子,里面装的是她刚刚不小心打碎的一个玻璃杯的碎片。因为害怕万一一个大意再划破哪儿,所以收到袋子里后她也赶快下楼把这些碎玻璃直接处理掉。
  欧洲许多国家都讲求垃圾分类处理,匈牙利也是如此。来之前在国内集训的时候,培训师有给他们简单讲过垃圾怎么分类。但来了匈牙利后她才知道,可回收垃圾还要继续进行分类。布达佩斯有近千个垃圾回收点,比如她眼前的这个。
  ……她应该把这些碎玻璃扔到哪个回收箱里啊?
  想着要不要上网搜一下,结果手机放在公寓里没有带出来。
  难不成要她一个垃圾箱一个垃圾箱地翻?看看哪个垃圾箱里有碎玻璃渣?
  就在原地纠结时,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
  回头一看……啧,是妮可,她真心不想见这个邻居。
  手中抱着好几沓A4纸,妮可瞥了凌珊一眼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径自上前掀开了蓝色垃圾箱的盖子,把这堆废纸扔了进去。
  扔完后,转身看向依旧提着袋子站在原地的凌珊,眉头微皱:“你不是来处理可回收垃圾的吗?站在哪里干吗?”
  尴尬的感觉,还好天比较黑,看不清自己有些烧红的脸,凌珊一咬牙,只得直言道:“我……不太清楚这些回收箱该怎么用。”
  原以为妮可会不屑地冷嘲一下或者直接走人,没想到却是走近了两步,“你要扔的可回收物是什么?”
  对方出乎意料的态度让凌珊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赶忙把袋口打开,“喏,就是这些碎玻璃渣。”
  又想到了在匈牙利打碎玻璃会被认为是不祥的象征,加之这个疑似有种族主义倾向的姑娘可没伊诺克那么有包容度,凌珊心里还是直打鼓的。
  而妮可在看到后,只是平静地指了指那个白色的垃圾箱,“你这个属于无色玻璃,应该扔到那个里面。”
  “谢谢。”听到了对方不含什么恶意的回复后,凌珊心里也松了口气,赶忙把自己这些垃圾扔到了白色垃圾箱中。
  “可能每个国家的回收垃圾箱的颜色标识不太一样,你记住了,在匈牙利,蓝色的回收纸张,就像我刚才那样;白色的回收无色玻璃,嗯,就你刚刚扔的那种;绿色的回收有色玻璃;黄色的回收塑料;灰色的回收金属。”妮可一边一个个地指着那些垃圾箱,一边仔细地给凌珊解释着。
  凌珊默默记下了妮可的话,同时也没好意思说出来……与不同国家回收垃圾箱的颜色标识不同无关,在她的国家,别说是回收垃圾再进行分类了,就连垃圾进行可回收或者不可回收分类这步都没有,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所有垃圾扔到一个垃圾袋中直接丢出去。
  至于大街上的一些垃圾桶隔成“可回收”“不可回收”两部分……有什么区别吗?
  作为一个从小接受爱国教育的大天。朝良民,她确实不愿意去说自己的祖国什么什么不好。
  但不可否认的是,许多时候,承认自身的不足才是向前迈进的第一步。
  ……
  垃圾回收分类这事儿才刚处理完,回公寓后就又出了一桩事。
  洗手间的灯……坏掉了。
  她也不知道是线路的问题还是灯泡的问题,而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她怎么可能会修这个啊!
  在家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她操心,念大学的时候宿舍的灯出故障的话只要去宿管大妈那儿登记一下,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修。
  一片黑洞洞中,捧着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的凌珊欲哭无泪地坐在马桶上。
  ……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有点像恐怖片。
  心中禁不住再次感叹,一个人在外面混,实在太它喵的不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匈牙利回收垃圾的分类,不同颜色垃圾桶代表什么我查的是几年前的资料,如有bug还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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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二天的课是在上午,上完课后,凌珊坐在办公室里上网查着灯坏了该怎么修理。
  对着网页上的图片比照了半天,基本确定应该是灯泡的问题。但是这换灯泡的步骤……她一毫无理科细胞外加动手能力也不强的人光是看着那些文字说明大脑就搅成一堆浆糊了。
  请专业维修人员来修理的话……噫,算了吧,欧洲这边的人工费贵得吓死人。汉办一个月就给她八百美金的补助,她还是省着点花吧。
  ……可她总不能以后天天晚上都打个手电筒上厕所吧?
  正在为这件事苦恼时,桌上放着的呈震动状态的手机“嗡嗡——”作响。
  拿起一看来电显示……是伊诺克打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可惊讶的,她这只手机里存着的联系人本来就没几个。
  “嗨,Lisa,我有打扰到你吗?”接起后,手机里传来了伊诺克那将性感与大碴子味儿诡异地糅合在了一起的中文。
  “没有。”凌珊回道,“有什么事情吗?”
  “你帮我家的餐馆翻译了菜单,我母亲当初不说了要请你吃正宗的匈牙利美食来答谢你吗?最近餐馆有点忙,所以我和我母亲说了,请你吃饭的事就由我代劳吧。你今晚有空吗,我带你去家很有特色的匈牙利餐厅。”
  已经渐渐习惯了西方人说话方式的凌珊也没有再说“哎呀,没什么,不用,不用。”“这多不好意思啊,别请了,不是什么大忙。”之类的中国式被请饭时的恭谦推让辞,而是爽快地答应了。
  “好啊,没问题,我今晚有空。”
  有人请客吃好吃的,不去白不去。
  “那好,晚上六点我去接你,你提前一个小时把你所在位置的地址发给我就好。”
  “好的,没问题,那我们晚上见……呃,等一下……”原本打算结束通话,只是凌珊脑子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怎么了吗?嗯……你该不会是觉得和我单独出去吃饭会有什么危险吧?唉呀妈呀,你咋就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是个好人啊。我外甥都在你手里呢,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百分百相信你是个好人!”凌珊赶忙解释,如果不是因为隔着电话看不到的话她一定会竖起三根手指以表真心:“……还有,不要用‘在我手里’这种说辞,听起来感觉我像是个黑帮的,还是随时准备撕票的那种。”
  这话倒是把手机那头的伊诺克逗得哈哈大笑不止。
  心中感叹着这货笑点真低,在等对方乐完后,凌珊继续说道:“就是,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说吧,只要不是太为难我的事情都可以。”
  “其实就是……我公寓里的灯泡坏掉了,但我不会换灯泡,能拜托你帮我换一下吗?新的灯泡我会提前准备好的。”
  说出口后,凌珊心里还是挺忐忑的。虽然知道伊诺克这小子人不错,对中国人也很友善,但她和他感觉还没有熟到这个份儿上,就这么要人家帮忙换灯泡会不会太突兀了?
  而伊诺克却是答应得相当爽快,“好啊,没问题,那我提前半个小时到你的公寓,你一会儿把你公寓的地址发给我就好。”
  “真的!太感谢了!”想到以后不用天天晚上打着手电筒上厕所,凌珊也是心下一喜,只是随即中国式的寒暄客套话又近乎本能地说出口:“那个,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打扰到你啊?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当然不会,我本身就处于待业在家状态,时间多得很。而且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一回生,两回熟’吗,咱们已经见过这么多回,早就该糊掉了吧。”
  这次换成凌珊被逗笑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句俗语后面还可以这么接。
  并没有去解释伊诺克对“生”“熟”词义上的理解偏差,反而顺着对方的意思,“比起糊掉的东西,我还是更喜欢烧得正正好的。”
  “你喜欢吃烧制的食物啊?”伊诺克还真的就思维发散得把话题越带越偏,“行,没问题,今晚让你吃个饱。”
  “……好,晚上见。”
  ……
  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凌珊去了公寓楼附近的一家超市买灯泡。
  不怎么认识每种灯泡外包装盒上密密麻麻的的说明文字,只能根据灯泡的尺寸和价格挑了半天,终于选出了个感觉性价比比较高的。
  买完后赶快回到家里换了身衣服又化了个妆,怎么说也是要跟个帅哥出去吃晚饭,总得把自己拾掇一下。况且就算除掉伊诺克的颜值因素,这也是一种礼仪与对人的尊重。
  五点半的时候,伊诺克准时开车到了公寓楼。
  “抱歉,Lisa,第一次来你家做客按理说我应该送你这位女士一束鲜花的,刚刚有点匆忙,忘记了。”
  进门后,伊诺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他原本是打算在开车来的路上找家花店的,结果中途接了通他的经纪人打来的电话。一边开车一边戴着蓝牙耳机通话,等通话结束的时候,他却也刚好开到了目的地。打量了一下,这附近也没有花店,就只好两手空空地来了。
  “没事,没事,真的没关系。”凌珊连连摆手示意伊诺克不要在意这种事。
  她本来就是请人家来帮忙换灯泡这么无偿服务的,要是还非要人家送花的话……她也太霸王了吧。
  “那么,Lisa,坏掉的灯泡是哪一个,我现在就开始换吧。”
  ……
  伊诺克个头本就不低,踩着板凳很轻易地就够到了灯泡处。凌珊则在一旁站着,一边给他递修理工具,一边小心地确保着他的安全。
  就在伊诺克大致查看清楚,准备开工时,一直在想着一件事的凌珊开口道:
  “那个,伊诺克,你能不能一边换一边给我讲解一下啊,我想学学……要是我公寓里哪个灯泡再坏掉,我又找不到你的话就麻烦了,所以我还是自己学会比较好。”
  真正遇到问题了,她才感受到中国古人所说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真的是真理啊。
  “好啊,当然没问题,我动作会慢一点,你看清楚啊。”伊诺克应了下来,只是又随口说道:“其实换灯泡这种最简单的修理肯德也差不多会做,他现在在学校上的劳动实践课就有教过,你们中国不教这些吗?”
  被问到了的凌珊吱吱呜呜了下,还是如实说了,“动手技能这种课中国小学也有开啦,只不过都是老师拿着书在教室里讲讲就算了。而且这种课也不太受重视,学生不怎么听,还经常被语文、数学、英语老师占用。”
  在她记忆中,小学开的这种教授日常生活小技能的课形同鸡肋,从老师到学生就是这么混过去的……反正也不需要考试。
  伊诺克则是很不解地皱了皱眉:“为什么要被其他课占用,这门课也很重要啊。而且,只在教室里用书本讲怎么可能让学生学会,这就是一门应该动手的课啊。你们中国不是还有个词叫‘智商太病’吗……做的却和说的背道而驰,好矛盾。”
  “等等……‘智商太病’?”凌珊皱着眉一字一字地念出这个词,“汉语里什么时候有过这个词?”
  “哇哦,你一个中国人都不知道这个词啊?”瞬间找到了优越感,伊诺克眉眼间都带上了一份小得意:“应该是这个音没错,我的中国朋友以前告诉过我这个词的意思就是说只看不做……我想也是,那样的话智商确实太有问题了。”
  终于明白了伊诺克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凌珊简直哭笑不得,“那个不叫‘智商太病’,正确的发音的应该是‘纸上谈兵’……这是一个idiom,以及这个idiom跟智商没关系。”
  原本还嘚瑟地秀着优越感的伊诺克顿时哑火,琥珀色的眸子心虚地飘忽着,“呃……意思我没理解错就好了……”
  顾虑到对方的面子,凌珊也不再纠结这个成语,“那你小时候,匈牙利的小学也教授这些日常简单修理的技能吗?”
  “这我倒不清楚……”伊诺克一边手指着灯底座的一个地方示意凌珊要注意,一边继续着自己的话:“因为我十岁的时候就去美国学习了,我没怎么在匈牙利上过学。”
  “十岁?!那不就是肯德现在的年纪吗,你这留学的年龄也太小了吧?”虽然在国内留学生年纪也已经越来越幼化了,但这个年纪就漂洋过海可绝对不是主流:“是你们全家当时一起迁居到美国了吗?”
  就像曾经他们全家迁居过中国三年一样?
  “当然不,去美国学习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父母当时在匈牙利还有他们的工作,不能长期陪着我的。”伊诺克说着,手上的活也没停:“我去的是一所寄宿学校,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布雷登顿。我父母有很要好的朋友住在那儿,他们一家有时候也会来照顾我。”
  听到伊诺克小时候的经历,凌珊简直想给他竖起大拇指……绝对的猛人一枚啊!十岁就一个人漂洋过海求学,放到她身上简直想都不敢想。
  不过布雷登顿这座城市她就没有听说过了,她对美国的佛罗里达州的认知仅限于迈阿密和奥兰多这两座城市……因为魏浩安是篮球迷,大学的时候她也陪着他看了不少NBA比赛,什么迈阿密热火队啊、奥兰多魔术队啊,她当时也被安利了不少。
  三岁随家人到中国生活、六岁回到匈牙利、十岁又一个人前去美国留学、现在做着一份需要每年跑遍的世界的工作……突然觉得现在正在给她换灯泡的这哥们儿的人生经历都可以写成本自传了。
  以及……他的职业究竟是什么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美国佛罗里达州中部的布雷登顿是一座人口只有五万多人的小城,但是大名鼎鼎的尼克网球学校坐落于此。这所全职网球的寄宿学校被誉为世界冠军的摇篮,网球史上诸多大名鼎鼎的球王球后如阿加西、贝克尔、塞莱斯、辛吉斯、威廉姆斯姐妹、莎拉波娃等均曾受训于此。

  ☆、第十七章

  “OK,完成,试试看吧。”
  没一会儿,伊诺克便换好了灯泡,刚跳下踩着的板凳,便让凌珊去重启电闸然后按一下灯的开关,检查一下是否全部修好。
  而当凌珊按下开关后……
  “嗯?怎么不亮?”
  那灯泡没有任何反应,一点灯光都没有。
  伊诺克也有点困惑,手摩挲着下巴抬头凝望着灯泡,“线路我接得应该没问题啊……Lisa,这个灯泡的包装盒你还留着吗?我看一下。”
  刚买来的当然还没有扔,凌珊立刻就把外包装拿了过来。
  伊诺克接过,刚大眼一扫包装盒上的字,瞬间莫名地笑了起来,甚至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凌珊完全搞不懂面前这人突然get到的笑点是什么,“诶,有什么问题吗?干吗这么开心?”
  大概是笑够了,伊诺克指着手中拿着的包装盒上一组字号绝对不算小的单词,“亲爱的Lisa小姐,你买的是个声控灯。喏,这组单词的意思就是‘声音控制’。”
  “什么!”凌珊顿时傻眼了。
  “现在不少声控灯已经不需要配上特别的声控装置了,接灯泡的方式和普通灯泡的一致……当然,需要声音来控制这点是不会变的。”
  “那……我们刚刚一直在这里说话,为什么它不亮啊?”
  “对哦……”再度仰起头望向那个灯泡,伊诺克突然气沉丹田、扯开嗓子地大喊了一声:“啊!”
  ……灯瞬间亮了起来!
  指了指那发光的灯泡,伊诺克调侃着说道:“看来你的这个灯泡太害羞了。”
  完全没有心情去称赞一声“你都会用拟人的修辞手法了!”,凌珊闷闷地看着自己那个不仅需要声控而且还相当不敏感的灯泡……要是她大晚上地一边上厕所一边大喊大叫,左邻右舍楼上楼下估计都该找来了吧,不是告她扰民就是以为她这里闹鬼了。
  “这个时间……商店差不多都关门了啊。”伊诺克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要不这样吧,今晚你就先凑活着用,明天我再帮你换个正常的。”
  凌珊点了点头,也有些小愧疚,“不好意思啊,又得麻烦你了。”
  “没事,反正我现在也是闲人一个。”伊诺克耸了耸肩,对此并不在意,“走啦,带你去吃正宗的匈牙利菜,用美食忘掉这件倒霉的事吧。”
  所谓化悲愤为食欲什么的。
  刚准备点点头跟伊诺克出去吃饭,凌珊突然一拍手,“对了,差点忘了!”
  转身从一个柜子的一格抽屉里取出了安放在其中的那副Gucci墨镜,将它还给了物主。
  她有上网查了这款Gucci墨镜的价格,虽然不是那种价格贵得离谱的奢侈款,但也抵得上汉办给她的一个月的补助了。所以这几天她一直都把这个墨镜封存在抽屉里……她可不想一个失手就把自己这个月的补助砸进去。
  接过墨镜后,伊诺克顺手将它挂在了穿着的休闲衬衫的领口处,不经意间便又增添了几分时尚。
  在交接墨镜的那一瞬间,凌珊无意间碰到了伊诺克的手指……然而并没有感受到什么身体里电流划过或者心尖一颤,让她有些惊异的反而是,伊诺克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茧子。
  “怎么了吗?”注意到凌珊不知在想什么,伊诺克开口问道。
  “不,没什么,我们走吧。”
  ……
  等到了吃饭的地方时,已经夜幕初降,是一家离市中心稍远的餐厅。
  这家餐馆的光线较为昏黄,有一种复古的情调。构造也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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